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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作者:鬼策
始着手报仇的计划。
苏兴城并没有要求他帮自己报仇。
应该说,他在萧静之面前,连提都很少提及自己的从前。
萧静之觉得,苏兴城看似大彻大悟,什么都已经放下,但是萧静之看着他,反而越发有种不把造成这切的人全杀了,这辈子就总有种事没做完的感觉。
苏兴城就是撮打湿了的灰烬,从里到外透着股沉沉死气。
人还没死,身体和精神却已经了无生机。
苏兴城逼他和自己动手。
他用苏兴城教他的东西,重创了他。
萧静之无言在旁,看着曾经形象高大伟岸,如同沉默的山峰样的养父,手撑着地面,半跪在地上,鲜血从他身上那狰狞的伤口处汩汩流出。
苏兴城的头发斑白,瘦削的脸上有些从未退却的从容和显而易见的憔悴。
他看起来年近花甲,但是萧静之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这么老。
虽然他也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大年纪。
苏兴城虽然是他的养父,但是两个人之间并不是如普通父子样温情脉脉。
萧静之遇到苏兴城的时候,是个被街上的拐卖团体控制的小孩。
他的任务就是在个地铁出口处向人乞讨。
每天必须完成规定的份额,完不成就没饭吃还要受顿鞭打,差少钱就打少下。
萧静之有股天生的冷漠和傲气,他从来不屑于对过往的路人死缠烂打。
所以他很少能完成任务,身上的伤口也就长年累月的堆积着,层覆着另层,剥开他的衣服,只能看到个五六岁的孩子瘦骨伶仃的身体,以及累累的,新的旧的,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疤。
这天,苏兴城从个小乞丐身边经过。
那个小乞丐拿着个破碗递到了他面前,然后用双如同死鱼样的眼睛看着他。
那眼睛黯沉沉的,似乎连光都照不进去。
苏兴城那时候如同潭死水,泛不起任何波澜。
然而,当看到眼前这个小孩脸上那双和自己如出辙的眼睛的时候,他荒芜的心仿佛飘下了阵毛毛细雨。
“愿不愿意跟我走?”苏兴城直截了当地问眼前这个小乞丐。
“跟你走,可以,不过,你要我做什么?”萧静之很冷静地问。
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萧静之早就从生活中知道了这真理,也确信不疑。
这个回答,很明显让苏兴城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你只要把我身的本事学会就行。”苏兴城淡淡地说。
“你会打我吗?还有,我不陪人上床。”萧静之很是镇定地继续问。
听了他的话,就连向自认心理承受能力强的苏兴城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脸上脏得连五官都不太清楚的小孩,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我跟你走。”萧静之毫不犹豫地说。
于是,苏兴城成了萧静之的养父。
当时,萧静之已经八岁,虽然他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客观上来说,苏兴城对他很好,完全实现了当年带他回来时候的许诺,甚至。
供他吃穿,送他上学,手把手教导他自己会的切。
两个人的相处没有普通父子之间的温情脉脉,时常是在片安静中各自做着自己的事,萧静之是学习,他总有学不完的知识和技能;而苏兴城则是发呆,往往忘记了此身在何处。
苏兴城并没有让萧静之叫他父亲,萧静之也从来没这么叫过他。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互相之间的称呼是省略的。
两室厅的老式住房里,弥漫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味道,从斑驳的墙壁,老旧的家具,泛黄的天花板上渗透出来。
而房间里时常是安静地让人觉得像坟墓。
似乎压根就没有活人在其中居住。
这种过分压抑和凝滞的氛围,对于普通的孩子来说,可能难以忍受。
但是,萧静之对切都很满意。
他本来就是个生性孤独而又对周遭的切都心存怀疑的人。
萧静之觉得,到目前为止,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跟苏兴城回来。
萧静之出众的学习能力体现在了各个方面,到他十六岁的时候,苏兴城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给他了,所以他开始向其他人讨教,或者干脆自己摸索着学习。
也就是在这年,苏兴城让他离开了家。
“年之后,你回来。”苏兴城在关上门之前说。
年后,萧静之回来了。
在这年中,他走了很地方,做了很事,见识了很人。
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单从外表看,已经是个帅气中带着点痞气的少年,眉眼都彷佛可以飞起来,充满了自信,和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的骄傲。
苏兴城告诉他,做完最后件事,他就可以正式出师了。
听到这个,尚且年少的萧静之也难免露出了些兴奋的神色。
苏兴城带着他到了郊外。
然后,扔给他把枪,而自己也掏出了把枪。
“我们两个今天只能有个人活着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苏兴城拿着枪,上了膛,抬起眼看着萧静之说。
萧静之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太理解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苏兴城没有费唇舌去解释,而是直接拿起枪,照着萧静之的胸口就扣下了扳机。
长久的严格训练早就的本能让萧静之往旁边滚,躲过了第枪。
紧接着苏兴城扣响了第二枪、第三枪……
萧静之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打滚,全身都是泥泞,当他看到苏兴城扔过来的那把枪的时候,手本能地伸出去,握在了手心中。
苏兴城是认真的。
萧静之从震惊和混乱中逐渐清醒。
他意识到,如果他不反击,那么迟早会被苏兴城杀死。
萧静之的眼睛微微眯起,清秀的脸上再也没有疑惑和犹豫,他抬起手,生平第次把武器对准了自己的养父——虽然从来没有叫过他次,但是在他心里,这个把他带回家的男人是他的养父。
苏兴城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和养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反败为胜,把他这个教导者打倒在了地上。
两把枪都扔在了远处。
萧静之在夺下苏兴城的手枪之后,把自己的手枪也扔了出去。他是个冷酷无情,从来不知道怜悯和宽容的人,只有在面对苏兴城的时候,还剩下点柔软和人性。
而这点柔软和人性,在苏兴城没了手枪,又从小腿处拔出把匕首的时候,失去了。
不管理由是什么,杀戮却是必须的。
所以萧静之再也没有留手。
所以苏兴城再次倒在了地上。
萧静之冷静地判断着,眼前这个与他关系密切的男人,还能活久?
五分钟,或者残喘下,七分钟?
苏兴城抬起头,“你还是心软了。”
萧静之默然无语。他是心软了,如果不是最后的点迟疑,苏兴城会当场死亡,而不是苟延残喘。
这时候天下起了雨。
雨丝像蜘蛛网样,附着在露天的两个人身上。
风雨飘摇,萧静之在雨中,突然有种放声大吼的冲动。
他贯冷静到无情的心,破开了条裂缝。
雨水从这条裂缝中灌注了进去,把他整颗心,整个身体,全都淋了个透。
湿冷而粘腻,让他很不舒服。
萧静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绪。
他踏着满是泥泞的脚步,转身离开。
苏兴城趴在那儿,动不动,鲜血混着雨水蔓延到了地面。
萧静之没有回头,也知道,不能回头。
在大雨中,他在公交牌下,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救不救得下,切就听天由命。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得到过苏兴城的任何消息,不知他是生是死,直到苏兴城在医院死了之后,个男人联系上他,把苏兴城留下来的东西交到了他手上。
并且告诉他,苏兴城本来就有病,活不了太久了。
萧静之脸带微笑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苏兴城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他,而且怕他内疚,还把自己重病将死的事告诉他,说得上用心良久,萧静之眼睛微微眯起,眼神深处如同大海,波澜不兴。
人死如灯灭,不管生前有少的爱恨情仇。
萧静之却在此时此刻,对自己的养父起了兴趣。
他开始着手调查苏兴城的切。
然后,知道了很的事情,比如他与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俨然派黑道领袖风范的沈冰权之间那点人众皆知的暧昧,比如沈冰权与他之间的矛盾。
苏兴城是个有能力又重情重义的人,呼百诺,而沈冰权则比他差了那么点点,就是这点点,终于积少成,成了沈冰权心里个拔不掉的毒瘤,最终,他选择和人联手扒掉这颗毒瘤。
对他全然信任,毫无防范的苏兴城,在措手不及下,满盘皆输。
苏兴城太震惊了,昨天还在他身下呻吟,满脸红晕的人,今天却翻脸无情,与外人联手想杀了他,这种巨大的冲击让苏兴城失魂落魄。
结局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忠心耿耿的手下把他从必死之局中救了出来,他逃到了外省却还是面临重重追杀,那个人是真狠心啊,不把他这个心腹大患除掉就睡不安枕。
然而,苏兴城到底是活了下来。
在几年之后,他重新回到了h市,伪装成个普通人生活。
之后,捡到了萧静之。
萧静之看完了有关于自己养父的档案。
他扬了扬眉,嘴角往上勾,形成了个称得上愉悦的弧度。
“就让我帮你去昨晚你没做的事吧。”他对着空气如是说。
当日,苏兴城就应该把那些背叛他的人网打尽,他没来得及这么做,那么就让他这个养子来做好了。帮他报了这个仇,就当还了他的养育之恩。
萧静之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不错。
报仇的准备工作是琐碎而漫长的,然而萧静之却从容不迫。
他不急,他在享受着这个逐渐接近目标的过程。
杀了沈冰权,是件很简单的事,然而,要让他失去切之后再杀了他,就需要的考量了,幸好,他的时间很充裕。
十七岁那年,萧静之开始了这个计划。
在计划进行的同时,他发现自己的势力越来越大,身边聚集的人也越来越,这是出乎他意料的结果,或者也是意料中的。
直到某天,计划已经实施了大半,快要收尾的时候,萧静之突然觉得,这整件事如果他的养父苏兴城,点也不参与其中的话,会失去其原本的乐趣和意义。
报仇这种事,本来就是亲手完成最有感觉。
但是苏兴城已经死了,这个要求无论如何也达不到。
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那就定要解决,这是萧静之做事的风格。
他想到了既然苏兴城无法到场,那就让流着和他相同血液的人到场,也是样。
不都是说血脉传承嘛,仇恨理当也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个人闯入了萧静之的视线中。
就好像只懵懂无知的小鸭子样,嘎嘎叫着,引起了恶魔的注意。
苏北就是这只头扎进来的小鸭子。
萧静之也是那个论坛的员,甚至还是其中元老级的人物。
他玩这个论坛,只是出于种“性趣”。
萧静之并不喜欢肉体上的sm游戏,当然偶尔玩玩,也不错,他的技术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好。萧静之喜欢的精神上的服从和控制关系。
说穿了,萧静之就是个控制狂。
在他们这些元老级人物之间,偶尔会聊到那些小奴隶。
其中就有人提到了苏北这只滑溜的泥鳅。
那些幼稚的,到处都是破绽的伎俩在这些久经情场的人面前,轻而易举地就被看穿。
苏北的主人sin当然也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奴隶还保持着最后的戒心和界线,他原本的打算是慢慢地、步步地接近他,最终让两个人的关系变成真正的“主奴关系”,这种游戏,他玩过次两次,次次都得偿所愿
sin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然而,泥鳅到底是泥鳅。
苏北在本能察觉到了这种苗头之后,立刻就放弃了眼前那个香喷喷的诱饵,转身以决然的姿势离开了圈子,让sin成为了个笑话。
恼羞成怒的sin把苏北留在他那里的照片和视频直接发到了网上,做了共享。
而某天百无聊赖的萧静之点开了那些文件夹。
于是,孽缘就开始了。
萧静之看着那个在照片上、视频里活色生香的少年。
青涩的、诱人的身体,足以勾起男人最激烈的欲望,想把他压在自己身体下面蹂躏,想把他的身体摆成最能满足自己欲望的体位,想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情欲的痕迹,想……
不过,最吸引萧静之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少年的下半张脸。
轮廓和嘴型与他的养父苏兴城非常的相似。
萧静之突然感觉有些怪异,心里面的什么东西被泼了盆脏水样。
☆、番外二:游戏
萧静之看着这些充满着色情和诱惑的照片,心里有了种奇妙的骚动。
这骚动,诱使他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看了遍。
当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他并没有进步的行动。
这世上能让他感兴趣的事物并不,但也不算少。
大部分时候,他会在漫不经心地几个念头之后,就放下了。
对萧静之来说,勾起的行动比勾起的兴趣要难上百倍。
但是,这切在苏兴城的现存血亲档案到他手里的时候,改变了。
苏北并不是与苏兴城血缘最亲近的个,然而,确实最引起萧静之兴趣的个。
萧静之在看到苏北那几张照片的时候,就断定,这个少年就是nil——这是苏北在那个论坛上的id。
照片上的苏北,清秀腼腆,偏着脸连镜头都不敢看。
穿得中规中矩的t恤和牛仔裤。
还有张校服照——这所学校的校服不同于般的学校,相当的高档,有点偏向日本的制服风格。
苏北穿着校服,在棵树下,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落下来。
光与影完美地交织在起。
苏北微仰起头,有点尖削的下巴,青涩的倔强。
萧静之看着照片上的苏北。
他想象着自己在这棵树下,阳光下,不紧不慢地脱下这个少年的衣服,他赤裸的,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躺在草地上,如同献祭的牺牲样,如此美妙的感觉……
不光是欲望,还有毁灭。
萧静之决定了,就是他。
定会是他。
他看着照片上的苏北,露出点闲散的笑容。
而此时的苏北,还是懵懂无知的。
他以为已经摆脱掉了生活中的些黑暗,不足为人道的阴暗面。
每个人都有的,幽暗的、龌龊的甚至是肮脏的面。
不能带到阳光下的东西。
必要的时候,这些当然必须舍弃,正如人生中面临的无数其他选择。
苏北只庆幸他醒悟得还不算晚。
还来得及。
萧静之不疾不徐地开始布下个网。
其实对着苏北这样个普通的高中生,这样做根本是小题大作。
然而,萧静之还是这样做了。
他以极大地热情亲手着手这件事,近身跟踪、监视、搜集苏北以及他身边的切信息,再慢慢地逼近,时不时故意地露出些踪迹。
敏感的少年,很快就察觉到了周遭的不寻常。
他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样子,给萧静之无聊的生活带来了点新鲜。
萧静之看着镜头前的苏北。
整个人像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走。
萧静之伸出手,用手指勾画着苏北的轮廓。
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抹斯文的笑容,你逃不掉的。
镜头前的苏北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恶意样,抓过被子,蒙住头,在被子里发抖。
可怜,萧静之怜悯地叹息了声。
可是,又为什么这么吸引他呢?
他今天可是花了两个小时看着这些监视屏。
计划终于准备得差不,可以开始了。
萧静之考虑了下,没有选择直接出现的方式,而是直接侵入了苏北的电脑和手机。
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无处可逃,什么叫恐怖。
萧静之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单纯得近乎白纸的少年,会有什么行动,会有什么变化,他内心深处那些黑暗,会不会脱离控制而浮出水面?
他会不会变成黑暗的员?
萧静之拭目以待。
他像对待件珍宝那样,“悉心照顾”着苏北。
这是萧静之玩的个游戏。
在这个游戏中,他把苏北放在个个的情境中,逼迫他去选择。
而这些情境,与他本来的报仇计划也或或少有些关联。
苏北是报仇计划中必要的道具。
但是他并不需要参与到整个过程中。
萧静之观察着苏北,关注着苏北。
他有些过于投入。
就连旁边的手下也察觉到了他对这个少年异乎寻常的兴趣。
渐渐地,萧静之觉得哪里有些不满足。
他想闻到苏北的气息,摸到他的皮肤,吻到他的嘴唇……他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已经在平时的监视中全部展现在他面前。
而这些都在最近的间接接触中,在他脑海中化为幕幕想象的场景。
在这些场景中,苏北满足了他个又个的性幻想。
萧静之向来不是个苛刻自己欲望的人。
想要的时候,他就会立刻满足自己。
他身边总是有许出色的男女乐于讨好他,和他玩各种花样,让他得到快感和发泄。
这次,他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却丝毫冲动也没有。
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还是那具充满了诱惑的青涩身体。
好想,好想把他压在自己身下,进入他的身体。
占据他的身体,撕碎他的精神。
让他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永远跟随着自己。
萧静之在臆想中让眼前的男人离开了。
他想,该进行下步了。
萧静之给苏北的那些任务,刚开始也许还带有种比较严格的调子。
到了后来,的是种陷阱。
苏北没有乖乖就范,他总是想尽各种办法拖延、改变任务。
萧静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行动,推测到他下面会做些什么。苏北总是会让他意外。
这个少年难道没有意识到这样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吗?还是说,他笃定自己不会对他下狠手?
自己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如果说第个任务,萧静之所做的切,只是个警告。
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就去掉了游戏的规则和严谨,往不可测的方向前进。
萧静之发现,自己从开始无可救药的心软,造成了另外个场面。
他无法真正去惩罚这个少年。
他有很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足以瓦解这世上所有号称意志坚定的人的精神,让他们痛哭流涕,彻底崩溃。
以苏北的意志强度,只要用上最轻的手段,就足以导正游戏的方向,改造他的思维。
然而,他却不想这么做。
他采用了种根本称不上惩罚的方式。
萧静之把这个少年掳到了自己身边,让他躺到了自己床上。
惩罚只是个借口。
真正的理由,是他的欲望。
少年在床上青涩的呻吟,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萧静之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或者该说是,迷上。
苏北不再是种任务过程中的道具,而变成了个具体的人。
还是个对他充满了吸引力的人。
萧静之并不否认这点,他坦然承认了,同时,他也开始想,到底该怎样抓住这个人?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这对萧静之来说,也并不是难事。
他自认是了解苏北的。
苏北是个内心对强大的力量充满向往的人。
同时,他固步自封,如果没有人逼迫他面对自己的真实,他就能自欺欺人的继续过着“平常”的生活,只是偶尔的时候,会跑到禁忌的河边,玩耍番,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会非常小心不打湿自己的脚。
他对同性有种隐秘的欲望,却能把这种欲望压抑住,并且催眠自己喜欢异性。
这样个背着蜗牛壳生活的人。
萧静之分析完了之后,觉得苏北不像个充满朝气,正应该肆意飞扬的少年,而像个精打细算,谨小慎微的中年,充满着种陈腐而守旧的气息。
想想吧,这该是何等诡异的幕。
也许正因为这种矛盾的内在,造成了他定程度上扭曲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