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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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入正途 作者:酥油饼

    再找你聊啊。”

    童震虎把把他抓回来,“老刘啊,你不是嫌我啰嗦所以找借口溜走吧?”

    “真不是。”

    “那你跑什么,打个电话就行了。”

    刘兆笑道:“我想省几块钱。”

    童震虎豪迈地拿出自己的手机交给他,“拿去用,都算哥哥我的。”

    刘兆也不客气,拿过来就拨,然后放在耳边听了会儿道:“欠费停机了。”

    童震虎道:“往里充点钱不就能用了吗?”

    刘兆:“……”

    常镇远和凌博今吃烤肉的时候接到刘兆的电话,让他们出个差,把蒋晓的案子料理了。

    凌博今笑道:“差点忘记那个为情所困了。”

    常镇远眸光闪了闪道:“m市?”

    “是啊。”凌博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常镇远低头吃肉。

    凌博今帮他烤。

    “你母亲喜欢什么?”常镇远突然冒出句。

    凌博今道:“巧克力。”

    常镇远道:“有固定的牌子吗?”

    “没有。”

    “忌讳什么?”

    凌博今想了想道:“身材,还有衣着品味。这两个是禁区。”

    常镇远继续吃肉沉思。

    凌博今试探道:“那明天晚上?”

    常镇远道:“万我们明天中午就回来怎么办?”

    凌博今笑嘻嘻地凑近道:“师父在担心什么吗?”

    常镇远道:“不,我在想怎么排除这些意外因素。”

    “妈妈知道定会很高兴的。”

    常镇远道:“那请务必让她知道。”

    凌博今看着他脸严肃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对常镇远来说,拜见家长实在是件遥远而新鲜的事。与见常父的心情不同,对于见凌博今的家长,他心里的确带着几分忐忑。

    买了两大袋巧克力和保健品之后,常镇远早早地洗漱完上床睡觉,以保证明天能够以最佳的精神状态,连凌博今邀他晚上讨论案情都被拒绝了。

    凌博今不死心地在门口道:“师父,你真的点都不需要再温习下案情吗?”

    常镇远道:“你看?”

    “看啊。这几天满脑子都是罗长根,怎么也得洗洗。”凌博今扭动着酸涩的脖子。

    常镇远利落地关掉手机,拉过被子躺下道:“那就行了。”

    凌博今道:“师父……”

    “关门。”

    “……好吧,师父晚安。”凌博今正要关门,就听常镇远突然坐起来,朝他勾勾手指道,“过来。”

    凌博今眼睛亮,抱着资料屁颠屁颠地走过去。

    常镇远道:“低头。”

    凌博今听话地低下头。

    常镇远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下,“晚安。”

    凌博今看着重新躺下的常镇远,指着自己的嘴巴道,“是不是这里也……”

    常镇远闭上眼睛道:“明天要早起,不要想太。”

    凌博今低下头,双手撑在他脑袋的两边,意味深长地笑道:“师父说的想太是指什么?”

    常镇远睁开眼睛,面无表情道:“记得蒋晓在qq上把好友分了几档吗?”

    “五档。”

    “哪五档?”

    凌博今被问住了,想了想道:“大概是从不能交往到必须交往的五档吧?”

    常镇远扯起嘴角。

    凌博今跟着笑起来。

    “没戏、吊着、可以发展、上钩、上岸。”

    凌博今讶异道:“师父记得真清楚。”

    常镇远道:“因为我们现在还在可以发展的位置上。”

    凌博今沉吟道:“等明天你见了我妈之后,是不是可以跳过上钩直接上岸了?”

    常镇远挑眉。

    四目再度相对,呵呵笑,却是各怀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全都发完了,接下来会日的,希望到第十章的时候刚好完结。嗷嗷嗷!努力!

    116、“想入”非非(五)

    常镇远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烤土司,泡奶茶,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等凌博今起床时,就看到香喷喷的早饭已经摆上桌。

    “师父早。”他从后面抱着常镇远,伸长脖子在他面颊左右各亲了下。

    常镇远皱眉道:“刷牙了吗?”

    凌博今笑嘻嘻地往洗手间跑。

    常镇远那块土司往里吃,顺手打开手机,就看到个来自励琛的未接电话和条来自刘兆的短信。他直接忽略掉未接电话,打开短信。

    励琛和他父亲被捕。

    常镇远怔了怔,将短信反复看了两遍,考虑着要不要拨个电话回去问清楚情况,毕竟励琛和常镇远过去纠葛太深,最近又有接触,很难说会不会被牵连。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按了通话键。

    刘兆似乎料到他会打电话,非常爽利地说了下情况,“新闻说是凌晨十二点,他们想要偷渡出去,没想到被警察抓了个正着。”

    常镇远道:“在哪里抓住的?”

    刘兆报了个地点。

    并不是励琛与他相约的地方。

    常镇远冷笑。这个励琛,到最后都不忘利用他。他之前就觉得以励琛的为人绝对不可能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还做出这样危险而苦情的事。果然,励琛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真的希望他跑去和他远走高飞,而是希望借他的口告诉常父他们出发的地点,来个声东击西!幸亏他压根没打算理会这件事,不然,他和常父就可能背上帮助他们混淆警方视线,故意协助他们逃跑的嫌疑。

    凌博今出来就看到常镇远看着手里的土司,脸阴冷,疑惑道:“土司怎么了?”

    常镇远咬了口道:“太好吃了。”

    凌博今笑道:“就算师父不这么推销,我也会把它吃光的。”

    常镇远放下手机,抓起盘子三片土司口咬掉个角,然后放回盘子里,“这些是我的。”

    凌博今抢过那三片土司,就着缺口跟着咬了大口,然后赞叹道:“好吃。”

    常镇远看着他夸张的满足表情,无声地笑了笑。

    凌博今见他面上阴霾尽去,才真正开心地吃起来。

    前往m市的路上,常镇远意料中的常父电话终于打来。

    常父声音十分沙哑,显然很疲惫,“励琛和他爸都进去了。”

    常镇远道:“我知道。没想到这次新闻出得这么快。”

    常父道:“当然快,我安排的。励家当年对你做的事,我都会件件地清算回来!”

    常镇远不禁动容。他对常父没什么父子亲情,而且刚醒来时常镇远的境况也给他留下常父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的印象,但现在他才知道,常父并不是不在乎这个儿子,而是太在乎,所以恨铁不成钢,格外不能容忍常镇远的堕落。这也直接导致,在他彻底放弃励琛之后,常父对他态度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连对他未来伴侣的选择都能够容忍下来。可以想象,当初常镇远死皮赖脸跟着励琛却遭到冷遇时,常父心情是么沉重和痛苦,所以才会过了这么年仍念念不忘要扳倒励家。

    “励琛挺能耐的,把能扛的罪名都扛下来了。”常父道,“看来他很清楚,只要他爸还在,他们家就还有希望,要是他爸不行了,那励家就真的彻底完了。但我不会让这件事这么容易的!”

    常镇远道:“注意身体。”

    常父说得正起劲,被他突如其来的句话给整得哑然了,过了会儿道:“嗯,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常镇远道:“打算去m市见丈母娘。”

    常父又沉默了会儿,“他家长要是不同意,可以让我来说。”

    常镇远听他语气这么正式,有了开玩笑的兴致,“联合阵线,起镇压我们?”

    “你就这么想我的?”常父勃然大怒。

    常镇远大笑。

    常父又愣住了。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常镇远幼年时期才这么笑过。个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伯父您好,我是凌博今。很抱歉直没有正式拜访,谢谢您将儿子教得这么好……”

    电话被猛地挪开,常镇远道:“没事的话,我挂了?”

    “人家说了这么久,我个字还没说呢。”常父又怒。

    常镇远对凌博今道:“我爸说他很喜欢你。”

    凌博今开着车,觉得身体有点飘。

    常父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常镇远道:“个意思。”

    常父道:“那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常镇远道:“嗯,明年中考。”

    “他现在干什么?”

    “开车。”

    常父道:“算了,还是哪天,我过去自己看吧!”儿子性格变开朗他是很欣慰,可是满嘴跑火车是什么回事!

    m市是凌博今的老家,根本不需要导航仪指路。

    到网吧门口,他们眼就看穿那辆停在对面的车是同事。

    常镇远过去敲了敲窗户,然后出示证件。

    那人乐了,“嘿,同行就是同行,眼就看出来了。”

    常镇远道:“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那人道:“没有,挺安分的。不过每天都泡在网上,我看他工作时间大概天有十六个小时。”

    常镇远道:“谢了。”

    那人道:“不客气。”

    常镇远转身朝网吧走去,凌博今停好车,跟在他后面。

    这个时段网吧里人不,只有角落里坐着几个人。

    常镇远眼睛朝四周扫了圈,然后落在那个坐在台子里面的网管身上。“余超?”

    余超怔抬头。

    凌博今堵住出路。

    常镇远出示证件。

    余超脸下子就白了,整个人哆嗦起来。

    常镇远道:“你是想在这里说,还是去警局说?”

    余超道:“说,说什么?”

    常镇远道:“蒋晓。”

    余超摇头道:“没听过。”

    常镇远道:“要不要我给你个镜子让你看看你自己?”

    余超低头不敢看他。

    “你脸上写着心虚。”常镇远道,“你的网名是不是叫为情所困?”

    余超犹豫了下,点点头。

    常镇远道:“认不认识个网名叫情淡如水的女网友。”

    余超道:“不记得了。”

    常镇远道:“我们既然找到这里,肯定是有把握了。你找到我市离这里点都不近,要是没把握,领导是不会批准出差的。”

    凌博今想笑又忍住了。

    余超头越发低,连头发里都能看到亮晶晶的冷汗冒出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土的话我就不说了。说直接的,蒋晓尸体的指甲缝里有皮屑,已经证实与她的家人朋友都不吻合。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现在的科技,什么查不出来?”常镇远拉过把椅子坐下,缓缓点了根烟。

    抽泣声慢慢从低头的余超发出来。

    常镇远看了看手表道:“坦白有时间限制的,过了半小时就不算是主动坦白了。”

    “我,我没打算杀她的,我是真喜欢她,想和她在起的。”余超握紧拳头,痛苦道,“她怎么能够耍我,她怎么会是那样的女人!”

    凌博今拿出纸笔做记录。

    “我们在网上认识了很久,大概有半年,可是她后来对我越来越冷淡,我每次找她,没说几句,她就说困了,不想聊了,还是说异地恋没好结果,我们不可能的。我想,定是因为我不在她身边,她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就向老板请了假去找她。”

    117、“想入”非非(六)

    余超边说,眼泪就边往下掉。他很快抹掉继续道:“她说她很喜欢吃零食,而且怎么吃都不胖,我带了袋子的家乡土产和零食给她。”

    凌博今道:“什么袋子?编织袋?什么颜色的,大?”

    余超用手比划着形容。

    凌博今和常镇远对视眼。他说的编制袋应该就是那个用来装蒋晓尸体的袋子。

    “后来呢?”

    “我知道她很喜欢个牌子的鞋子,所以去那里买了双新鞋给她。她看到挺高兴的,我们起出去吃饭,起聊天。后来我不知道说错什么,她突然生气了,我怎么解释她也不听,扭头就走。我遍遍地打电话给她,可是她根本不接。我在qq上找她,她也不回。我没办法,就故意说,如果她再不出现,我就把她的照片、名字和聊天记录都去网上曝光,她这才又出来见我。但是这时候我才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在她眼里,就是个白痴,是个傻瓜!”余超握着拳头的手背上青筋毕露,愤恨从身体每个毛孔迸发出来,让他整个人彻底从刚看到警察时的惊慌中脱离出来,陷入到被欺骗被愚弄的怒火中去。

    常镇远拍了拍台子道:“别急着发火,继续说。”

    余超嘴唇抖了抖,半晌才道:“我起初以为她心情不好,胡言乱语,但是她越说越不像话,直骂我,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她重复说了六遍!还说我是穷要饭的,这句话她说了十五遍!我都记得!都记得!她说我穷得连戒指都买不起,还想娶老婆……你们说,像她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要去骗别的男人,以后生出来的小孩也跟她个德行,这个社会就是被她这种女人败坏的!势力,不要脸!”

    他吼起来,惹得网吧上网的客人频频看过来。

    凌博今道:“那你也不应该杀了她。杀人是犯法的。”

    余超道:“难道欺骗感情就不犯法?等你老婆跟你说她跟你是玩玩,压根就看不起你,还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要是能冷静再来教训我!”

    常镇远敲了敲桌子道:“再吵告你人身攻击。”

    余超有点怵他,嘴角动了动,终于收敛了。

    凌博今低下头捂着嘴巴笑。

    常镇远道:“继续说。”

    说到这部分,余超蔫了,耷拉着脑袋,“我想起以前用个小号加过她,当时聊得很开心,觉得她人不错,才换了个身份用大号加她。她不知道我们是个人。我就用小号约她出来,说带了礼物给她。她竟然真的相信了,我约她在家连锁咖啡店里等,然后装作迷路,用电话步步地把她带到了河边,然后……”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将脸埋在掌心里,失声痛哭起来。

    凌博今和常镇远等他哭痛快之后才继续问。

    “我杀了她以后,觉得解气,又觉得害怕,我把她放进了之前带来的编织袋里埋在地里,还用石头放在上面,挡住。”余超边说边发抖,“她穿着我买的鞋子,我很生气,想脱下来带走,但走到半路,看到个人穿着制服走过来。我很害怕,我当时就想着赶快离开那里,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鞋子丢到草丛里就跑了。”他抱住头,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混乱和懊恼当中。

    余超被暂时拘留在当地警局。

    案子破得很顺利,中午当地警局的同事都说要请吃饭,不过王瑞半路杀出来,其他人听说凌博今就是当地人,都笑笑走了。

    王瑞剃了个平头,比先前精神许。他二话不说带两人进了附近家饭店,“知道你们晚上要吃团圆饭,我就不和凌妈抢了,但这顿午饭我做东,你们跑不掉的。”

    凌博今笑道:“你看我们哪里像要跑,明明是堵着你,怕你跑。”

    王瑞早天就订好了菜,三人坐下,菜就像流水线样不停地端上来。王瑞感慨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真成了。来,我敬你们杯!祝你们白头偕老!”

    凌博今道:“会不会太老土?”

    常镇远难得配合地举起了杯子。

    三人碰杯,各自抿了口。

    王瑞道:“怎么样?侯元坤的案子怎么样?”

    凌博今就将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说了,包括赵拓棠几个亲信以及成云妹的结局。

    王瑞唏嘘道:“这真是各有各的命啊!你看赵拓棠和成云妹,还男女呢,最后没成,倒叫你们俩大老爷们给成了。”

    凌博今道:“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酸呢?”

    王瑞嘿嘿笑了两声,低声道:“我师父回来了吗?”

    凌博今道:“上次说是几号回来,反正也就这几天了。”

    王瑞点点头道:“幸福就好。”

    凌博今道:“你呢?有看上眼的吗?”

    王瑞道:“你以为菜市场挑黄瓜呢?哪这么容易的?反正看你们好,我心里头也高兴。那就是希望啊。来来来,我再敬你们杯。”

    三人说说笑笑,吃了近个小时才散。

    临走时,王瑞趁凌博今去洗手间,对常镇远语重心长地说:“别看他每天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挺苦的。有时候钻牛角尖还看不出来,有时候会没安全感。要什么时候你感觉他对你特奉承特关心特黏糊,那大概就是你做了什么事让他觉得你在生气了。”

    常镇远道:“从你的形容来看,他对你的判断并不很准确。”

    “是啊。”

    “但是对我挺准的。”

    “啊?”

    常镇远抱胸道:“他对我的每次判断……都很准确。”

    王瑞先是愣,很快笑道:“算我嘴了。”

    凌博今出来,三人道别,又约定下次见面的大概时间后,常镇远和凌博今在附近逛了逛,等酒散得差不,才开车回家。

    越近家门,凌博今发现常镇远越沉默,不由笑道:“我妈很好相处。”

    “看得出来。”

    “看谁?看我。”

    “嗯。”

    凌博今笑了,“而且我形容过你,我妈非常欣赏你。”

    常镇远道:“看得出来。”

    “这次看谁?”

    常镇远道:“你不是说我像你爸吗?”

    凌博今纠正道:“是有时候。”

    常镇远道:“现在呢?”

    凌博今道:“完全转化我对你的欣赏,这个答案可以吗?师父?”

    常镇远道:“不及格。”

    凌博今愕然道:“为什么?”

    常镇远道:“因为不想你毕业。”

    凌博今笑道:“正好我也不想毕业你荼毒下届,所以还是我们耗着吧。”

    常镇远转头看着窗外,嘴角的弧度淡淡地印在车窗上。

    凌博今家是医院宿舍楼,这个时间楼里没什么动静。凌博今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常镇远坐电梯上楼。

    常镇远收伸进口袋里,摸了摸。

    凌博今和他笑嘻嘻地说着话,想要调节他的紧张。

    等出电梯门时,常镇远似乎完全镇定下来,至少从脸上看不出点紧张的痕迹。

    凌博今掏出钥匙,却又改变主意按了门铃。

    门很快就打开了,凌国丽在门里,先用眼睛飞快地扫过儿子全身,确定他平安之后,才看向那个在儿子身后的男人。只眼,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甚至比他儿子在电话里形容的加不简单。

    “伯母。”常镇远边进屋边将礼物递了过去。说实话,要称呼个只比自己真是年龄大几岁的人为长辈,少有点考验他的心理素质。

    凌国丽收起探究的目光,接过东西,笑道:“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啊。你们肚子饿不饿?桌上有青团,饿了就吃点吧。”

    家常得不能再家常的话让常镇远感到陌生又怀念,记忆中,只有小时候他的奶奶这样招呼过他。因此即使本身不爱吃青团,他还是吃了个。

    凌博今卷起袖子进厨房,道:“屋子哪里脏,我们帮你打扫。”

    他话音刚落,就被凌国丽拍了下脑袋道:“你嚷嚷什么,人家还以为家里平时有脏呢。知道你要带人回来,我早就雇保姆彻底打扫过了。对了,晚上你哥哥也会来。”

    “哦。”凌博今眼神闪了闪。

    “怎么了?”凌国丽对他这样的表情再熟悉不过,这通常说明他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凌博今笑道:“师父和我哥已经见过了。”

    “你还叫他师父?”凌国丽诧异地问。

    凌博今道:“不然呢?”

    凌国丽道:“你谈恋爱,你妈我只负责搞定我的心理状况,其他不归我管。你自己想。”

    “……”

    118、“想入”非非(七)

    等饭菜都上了桌,徐肃诚才到。

    尽管凌博今先前向常镇远打过招呼,但看到这个人又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仍然让他有几分不舒服。他起身的时候故意落后凌博今半步才走到徐肃诚面前打招呼。

    凌博今和徐肃诚就是他心里的正号和负号,有凌博今在他的视线,他心里的正面影响才会占据上风。

    凌国丽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常镇远,见他目光不时看向凌博今,颇感欣慰,忙招呼几个人坐下,又开了瓶酒,帮常镇远斟满道:“当自己家里,别客气,放开胆子喝。”

    听说丈人都喜欢看女婿的酒量和酒品来判断人品和为人处世之道,没想到丈母娘也样。常镇远主动敬了她杯,仰头全干了。

    凌国丽暗暗唆使徐肃诚上。

    徐肃诚话不,但酒量绝对是真材实料,这点常镇远在前世就清二楚。他端上杯子,常镇远就知道今天不能混得太凶了。

    两人吃几口菜就干杯。

    凌博今居中岔开两回,代了回,就被凌国丽在下面踩了好几脚。

    凌国丽边看着他喝酒,边聊天,几句话下来,家庭状况就摸得清二楚。听到常父的职位之后,她脸色就有些发难,“你父亲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常镇远道:“知道。他说过,过几天来看看我们。”两瓶啤酒下肚,他说话开始大舌头,脸慢慢变红,但目光还很清澈。

    凌国丽道:“那你母亲……”

    “已经过世了。”常镇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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