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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苦力 作者:酥油饼
江山为我娇喘道:“据我所知,他们认识不到年。”
菜花大道摇头。
江山为我娇喘道:“你看上的是春梦还是大公?”
菜花大道翻了给白眼道:“我只是在想,他们究竟有没有热恋期。”
江山为我娇喘怔,吃惊道:“热恋期?”
菜花大道见他吃惊才吃惊道:“他们不是情侣吗?”
江山为我娇喘反问道:“难道他们是情侣吗?”
两人怔怔地对视着,然后转头去看震翻大字报和丹心照汗青,似乎想从他们那里获得正确答案。
丹心照汗青耷拉下眼皮。
江山为我娇喘叹息道:“走吧。”
菜花大道下意识地问道:“你们去哪?”
江山为我娇喘道:“找个躺下来不会硌到背的地方。”
下面是重建后的博特城。
幢幢雄伟的建筑物林立在围墙之内,曾经被认为过高的城墙已经遮不住它们高傲的身影。
翼龙在城市上空盘旋了圈,然后朝城中央的光明神殿飞冲下来。
何其有辜正在打量神殿。虽然作为公会成员,他应该对城中所有的建筑都视同仁,但是人心本来就是长偏的,作为光明祭祀关注光明神殿也在情理之中。
关眠从翼龙上跳下来,暗黑大公冲何其有辜打了招呼,就和翼龙起重新飞上天空。
何其有辜回头,看到他,立刻上前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我这次不用补考了!”何其有辜气势磅礴地喊出这句话,大有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架势。
关眠道:“开卷考吗?”
何其有辜的气势立刻矮了半截,“是我认真读书了。为了能够参加城战,我非常非常非常用功地读书了!”
关眠道:“你的表情很自豪。”
何其有辜仰起脖子。
“读书是每个学生的义务和权利,用功读书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关眠问道。
何其有辜已经找不到刚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只剩下刚从劳改所出来,洗心革面的感觉。“这个,我们还是说说城战吧。流浪高原红说工程已经进入尾声,再礼拜就能竣工。”他摩拳擦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大杀四方!”
关眠道:“你想杀谁?”
何其有辜愣道:“城战啊。”
“和谁战?”
何其有辜犹豫半晌才道:“还没想过。”
“嗯?”
何其有辜撇了撇嘴巴,“好吧。其实想过的。如果要选择,第选择当然是帝耀公会。毕竟是老对手,其他公会都不给力。不过,咳,看在你份上,我觉得可以重新考虑和帝耀公会的关系。”
关眠抱胸道:“我的份上。”
何其有辜道:“我学习成绩虽然不好,但是人生道理我很明白。能够做到二十四孝的,绝对不会只想当司机那么简单。”
关眠挑挑眉,“你确定你很明白?”
何其有辜感觉他似乎在暗示什么,但郁闷的是,他没看懂。
星飞痕从另头走过来,对关眠道:“正好。我们决定下城战的对手。”
关眠道:“关于城战,我听到些消息。”他把上次暗黑大公告诉他的消息转述给了星飞痕。
何其有辜皱眉道:“如果是真的,那也太没道理了。好不容易建好的城市说被抢就被抢,那以后谁还那么傻地却建城?”
星飞痕想了想道:“我们这么想,别人定也会这么想。帝耀公会、柱擎天公会和黑曜石公会建城的速度和我们差不,所以,只要选择同天做建城附加任务,就能分散入侵公会的兵力。”
何其有辜击掌道:“有道理。”
关眠道:“目前梦大陆有两大盟军,我们是继续观战,还是选边?”
星飞痕道:“你不是已经代表我们做出决定了吗?”
关眠望着他,慢慢地弯了唇角。
白英爵从游戏里出来,就看到堂二姑姑抱着雪山坐在沙发上,边看着吃着薯片边看着立体影像。
“姑姑?”白英爵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在茶几上,准备去洗澡,“来约我吃饭的?等等我。”
堂二姑姑摆手道:“我只是过来传太后懿旨的,传完就走。”
白英爵停下脚步,笑道:“要不要我摆个香案接旨?”
堂二姑姑道:“不用香案,只要你肯签字就行。”
白英爵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苦笑道:“能不能换个话题?”
堂二姑姑道:“这取决于你。你点头,我们全家大解放。你以为我喜欢天到晚催着你结婚啊,我又不是开婚介所的。但是没办法,你也知道,算命这种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还有你爸的事情摆在那里,老人家的心病啊。他们大把年纪求什么?无非求个子孙满堂,平平安安。你别说姑姑我乌鸦嘴,他们都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能承受个几回?”
白英爵道:“但这种事情看缘分的。”
“关眠不就是你的缘分?”堂二姑姑道,“别说你不喜欢他。你那点小心思小眼神,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白英爵道:“哦。”
“哦什么哦?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啊?”堂二姑姑道,“要是不行,就让我们出马。我看这孩子表情是少了点,但是人还是挺有礼貌的。我们是长辈,他怎么着也不会翻脸。”
白英爵头痛地按着太阳穴,“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
“少来。”堂二姑姑冷笑道,“我就不信你没想过名正言顺地脱他衣服,把他按倒在床上。”
白英爵手指顿,错愕地看着她。
堂二姑姑突然皱眉道:“难道你是……冷感?”
比邻而居(中)
“您想太了。”白英爵哭笑不得。
堂二姑姑很认真道:“你知道什么叫讳疾忌医吧?如果真的有问题定要找医生检查。以现在的医学,这种小毛病分分钟就能拿搞定。千万不要因为时的面子而落下终身遗憾的结局。”
白英爵道:“我很确定我不是。”
堂二姑姑道:“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
白英爵道:“这好像是我的隐私。”
堂二姑姑道:“我不是窥探你的隐私,我是正常询问。”
白英爵叹气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堂二姑姑道:“看在姑侄场,我给你透个底。老佛爷暗地里发过话,你要是还打算这么敷衍敷衍地拖日子,那就别怪我们用非常手段了。”
白英爵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有人权自由。”
堂二姑姑道:“我不否认。不过法制有时候只能起告诫和惩戒的作用,并不能阻止正在发生的罪案。”
白英爵无语地看着他。
堂二姑姑从包里抽出份东西,丢在他大腿上。
白英爵拿过来看,“租赁协议书?押金还未付?”
堂二姑姑道:“那,旁敲侧击的作用我已经起了,单刀直入靠你自己。要是在磨磨唧唧,就只能撕破脸皮了。”
白英爵目光扫到租赁协议书的住址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堂二姑姑道:“现在还有机会给你申诉。如果你不喜欢关眠,不想和他过辈子,我就回去和奶奶说,再给你找个。但要是你不反对,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我们白家就认他做孙媳妇了。”
白英爵顿时觉得手上的租赁协议书重若千斤,“这种事情不是我单方面认可就认可的。”
堂二姑姑眼睛亮,笑容温暖如五月阳光,“我们都是过来人。有意思没意思眼就看得出来。要人家真没这个意思,谁会这么好的耐性干巴巴地陪着我们帮子女人,任由我们问长问短。”
白英爵道:“那是他尊老爱幼。”
“去。”堂二姑姑道,“你那么朋友,怎么不见别人跑来给我们机会尊老爱幼?”
关于关眠突然跑来看他这件事,他后来从丹心照汗青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那时候他们在现实中还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感动之余,他还是受了点冲击。种从虚拟网络突然跨越到现实的冲击。当然,之后起吃饭起看电影的互动让他觉得这种冲击相当不错,但同时也让白家其他人将他的婚事正式提上议程。
——有利有弊,有喜有忧。
或许,他现在应该适当得和关眠划清关系,躲过这场逼婚?
白英爵脑海个极阴暗的角落冒出这样个念头。
堂二姑姑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冒出来道:“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二十九岁生日之前,你们还没有正式定下关系,并且把婚事提上议程的话,就别怪我们棒打鸳鸳,不近人情。”
白英爵干笑道:“你们想怎么样?”
堂二姑姑道:“坦白说,比起男人,我们当然希望你能娶个女人为我们白家传宗接代。我们虽然不像有些家族那么古板,但是该有的私心还是有的。你二十九岁生日之前还没有和关眠修成正果就说明你对他的喜欢也只是般般而已。拆散对爱得死去活来的恋人我们会有罪恶感,但是这种普普通通分不分都无所谓的恋人我们就没什么压力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英爵苦笑道:“你们能不能懂我次?”
堂二姑姑翻了白眼道:“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排斥婚姻?”
白英爵道:“从心理学的角度讲,应该算是逆反心理。”
堂二姑姑道:“你有叛逆期我很理解,但是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们几个都快进入年期了,让我们彼此理解理解吧。”
白英爵:“……”
堂二姑姑走后,白英爵看着自己手里的租赁合约。
尽管堂二姑姑的话是会儿鞭子会儿糖的,但是有几句的确戳中了他的心事。比如说,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把关眠脱光了按在床上。相较之下,他希望能够在肉搏战中把他压在地上。
恋爱、结婚……
还有按在床上……
白英爵想了想,慢慢扬起嘴角。
“喵。”雪山跳上沙发,在他退变躺下。
白英爵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后背,“我们搬家好不好?”
雪山舒服地眯起眼睛。
白英爵道:“不过到时候,你可能要委屈下了。”
晚饭后上线,关眠收到白英爵封信,说是晚上有事,不能上线。正好何其有辜找他起刷副本,他就组队去了,直刷到晚上下线,暗黑大公都没有出现。
关眠心里觉得有点不踏实,就好像什么事应该做却没做似的。
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手边的电话。
电话很静,就像外面的夜色。
看得久了,他觉得自己直盯着电话的动作有些幼稚,不由翻了个身,将目光移到窗外。
……
然后,他看到个人挂在窗外。
关眠的心理素质向来不错,所以他第个念头并不是惊慌失措或是报警,而是想那个人究竟是死人还活人。
外面的那个人是坐着的,还左右晃了晃,就像荡秋千。
关眠下床,因为他发现那个人看上去很眼熟。
由于窗户的玻璃只能单向从里外面看,从外面往里看就是黑漆漆的片,所以外面那个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受到关注,依旧自顾自地拿出笔,开始在窗户上画起画来。
笔是荧光笔,淡淡的红,带着亮片。
关眠看着他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心,然后在旁边画上两个小人。个拿着剑,个拿着法杖。他推开旁边的小窗,朝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白英爵道:“我记得物权法中有条,外墙也属于公民的房产。”
白英爵笑眯眯地晃了晃身子,点也不为自己处于几十米高的高空而担忧,“所以你准备拘留我吗?我很愿意接受判罚。”
关眠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英爵道:“打招呼。”
关眠道:“半夜?窗外?提前过愚人节?”
白英爵道:“也可以说别的喜事。比如说,乔迁之喜。”
关眠皱了皱眉:“你搬到哪里?”
白英爵指了指上面。
关眠道:“猫呢?”
白英爵又指了指上面。
关眠道:“我想,我也应该考虑考虑我的乔迁之喜了。”
白英爵大笑。
白英爵坐的是清洁工人专用的升降梯,是以给恋人惊喜为由特别向物业公司申请租用的。使用之后,自然要还回去,不过窗户上的图案没有擦去。
关眠好似也忘了这件事,没有提醒他。
还完工具,白英爵以正常的途径进屋。
关眠已经准备好了两碗银耳汤。
白英爵熟门熟路地坐下开动。
关眠道:“为什么想到要搬家?”
白英爵道:“可以减少车的耗损。”
关眠抱胸睨着他。
白英爵道:“增加见面的机会和时间。”
关眠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白英爵笑道:“我被灰姑娘的教母用魔法棒敲了下脑袋,然后脑袋里就有了些奇妙的幻想。”
关眠道:“那个教母是你的长辈?”
白英爵愣,随即笑道:“太聪明的恋人真是让人又轻松又有压力。”
“恋人?”关眠眯起眼睛。
白英爵道:“不是吗?”
……
两人对视很久。
然后匆匆结束了这场夜宵。
不得不说,有了白英爵当邻居之后,关眠的生活下子变得便利起来。上班下班都有人接送,吃饭有人下厨,外出有人做伴。就好像原本苍白的生活下子添加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关眠只在最初有些不适应,不过确定白英爵的猫不会有天和白英爵样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后,他总算从心理到生理都接受了这位新邻居。
魏马克是第个感觉到他与以往不同的人。
有天,他偷偷把关面叫到边,神秘兮兮地问道:“经常接送你的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关眠道:“他和你有段?”
“呸。少胡说污蔑我纯洁的身心。第三者这种缺德事我是从来不干的!”魏马克骄傲地仰起头。
关眠道:“那关你什么事?”
魏马克道:“你连承认都要承认得这么含蓄吗?”
关眠转身要走。
“对了,你最近见过谷诗韵没有?”魏马克问道。
关眠毫无兴趣,敷衍道:“没有。”
魏马克道:“听说她男朋友死了,她又回到游海波身边了,真是可怜。”
关眠脚步顿,转头道:“他男朋友怎么死的?”
魏马克道:“听说是出海淹死的。不过你说现在社会居然还有人出海淹死,真是太倒霉了。难道出海的时候没有戴浮游器吗?就算没戴浮游器也应该戴着紧急呼救器啊,只要三十秒就会有人来救了,这样都能淹死,看来真是阎王注定要收他。”
关眠想起之前白英爵说过的关于谷诗韵与游海波的关系以及游氏的近况,心中雪亮。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种意外。
果然,魏马克谈论起的第二天,报纸头条就是谷诗韵男友金榜律师被谋杀,凶手扑朔迷离。尽管网络上很人猜测凶手可能是游海波因爱生恨,但媒体统统都避重就轻,把游海波的嫌疑轻描淡写地揭过,反而大肆宣扬他不计前嫌,与谷诗韵爱火重燃。
白英爵看他直浏览谷诗韵和她男朋友的网页,问道:“你对他们很感兴趣?”
关眠道:“你之前说游氏传出些不利消息导致股价波动,究竟是什么不利消息?”
白英爵挤着他的椅子坐下,伸手揽住他的腰道:“公司内部有人贪污,而且涉及高层。”
关眠道:“查出来了吗?”
“没有。”白英爵道,“来来回回查了好几遍,但是账目上点问题都没有。”
关眠道:“你觉得是没问题还是查不出来?”
白英爵道:“都有可能。有内部消息说他们怀疑的目标之是游海波,不过游海波是游氏大股东,他私人账户上的钱应该足够他各种花销,没必要贪污。”
关眠嘴角动了动。
白英爵道:“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关眠侧头看了他眼,突然问道:“盛安集团内部有没有贪污?”
白英爵愣了下,笑道:“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不相信我?而且我有盛安集团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没有人动摇我在我公司的地位。我贪污自己的钱实在是件很无趣的行为。”
关眠道:“我只是觉得谷诗韵的男朋友死得不简单。”
白英爵突然道:“如果我没记错,当初谷诗韵向你抛过橄榄枝?”
关眠没否认。
“也就是说,如果当初你答应,那么,葬身海底的人就可能是你了。”白英爵摸了下下巴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关眠道:“谢什么?”
白英爵身体往后靠,伸了个懒腰道:“我捷足先登。”
关眠戴上耳机,关掉浏览页面,开始听音乐。
由于谷诗韵的前男友是金榜律师,在律师界很有名气,所以很律师联手对警察施压,再加上媒体的跟踪报道,警察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地侦查此案。最终将目标锁定个与富婆离婚却毛钱都没有拿到的机械维修工身上。
谷诗韵前男友是富婆的律师,不但打赢了官司,而且在法院里狠狠地奚落了他顿,以至于他无法在同事朋友面前抬起头来,所以才生出杀机,故意破坏浮游器和紧急求救器。
报纸只是含糊地说了个大概,但是看样子,动机、证据样样不缺,已经落案起诉。
游海波洗脱嫌疑后,频频与谷诗韵在各大场合高调恩爱亮相,几乎被誉为情圣代言人。
比邻而居(下)
白英爵察觉到关眠对这起案子感兴趣,就托人从警察局内部套了点资料出来给他。这起案子破的点都不艰难,因为在关键时刻出现了与当事人和嫌犯完全没有任何瓜葛的目击证人,而且不止个。
门敲了两下,然后从外面推开。
为了进出方便,关眠将白英爵的指纹输入门锁系统,以免他每次进来都要开门。
“喂完猫了?”关眠将资料放进抽屉里,随口问道。
白英爵道:“而且洗了个澡,绝对没有携带猫毛入境。”
关眠耸肩道:“无所谓。最征收进口关税。”
白英爵道:“我什么都没带,最把人抵押在这里。”
关眠道:“用不了那么,留下部□体组织就行了。”
白英爵笑道:“交换头发打个结吗?做法很古董啊。”
关眠抬眸看了他眼,“古董的难道不是你的想法?”
白英爵斜坐在书桌上,手撑着书桌,低头看着关眠道:“刚刚丹心打电话来,帝耀公会的城市基本建设完成,细节部分可以以后再慢慢地修整。”
关眠道:“城市的名字想好了吗?”他不认为白英爵会沿用梵瑞尔。
白英爵道:“帝都。帝耀公会的都城。”
关眠:“……”
白英爵道:“你们呢?”
关眠道:“我会建议叫圣都。”
白英爵笑道:“被圣帕德斯占领了吗?”
关眠道:“那里以后将是我们的分支。”
两人又胡侃了会儿,才进入游戏。白英爵买了两套游戏舱,套和关眠样,是坐式的,就寄放在关眠的家里,另套留在楼上。现在般晚饭过后,他会先回自己家喂猫,然后下楼和关眠起上游戏,下线后再回家。生活规律得像只闹钟。
关眠上次是在第村下线的,所以上游戏就看到个新人在第村诞生,然后根据系统指引,屁颠屁颠地找村长。第村的村长目前由星月公会元老会长或副会长指派,星月公会成员轮流担任,算是过把npc的瘾。他原本还很担心没有人愿意,但宣布之后,公会成员群情踊跃,几乎有三分二的人报名参加,就为了体验把npc的滋味。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没人当村长,而是怎么让他们竞争上岗。
他看着“村长”不等新人走到跟前,就主动扑过去,脸上的笑容差点闪瞎半个村的眼睛。
关眠转身往博特城的方向走,因为路很近,所以他懒得召唤蝙蝠,就当饭后运动了。半路上看到何其有辜坐着狮鹫俯冲下来,不等狮鹫落地就跳了下来,然后拐了下脚,脸色白了白。
关眠顺手帮他加血。
何其有辜干笑道:“潇洒帅气的背后总要付出血泪的代价。”
关眠道:“星飞痕呢?”
何其有辜道:“他最近很忙。好像繁星有度转交了些公司的事情给他,让他练习,不过我之前约过他了,他说十点以后会上来的。”
“好吧。”关眠转身准备走,何其有辜个箭步挡住他的去路,“你又要找暗黑大公玩?”
关眠纠正道:“是练级。”
何其有辜道:“我也可以陪你练级的!”他严重不满。当年是他在万千人群中眼看出了关眠与众不同的特质,然后死皮赖脸和他成好朋友的,但为什么让他发光发热的是他,坐享其成的却是暗黑大公那个暴力狂?!不就仗着能天天上线吗?抢玩伴的人最无耻了!
关眠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表情,皱眉道:“那起?”
何其有辜想到暗黑大公可能会有的反应,吞了口口水道:“能不能甩了他?”
关眠道:“不能。”
何其有辜放低姿态道:“我们才是伙的。”
暗黑大公冷不防地从关眠身后冒出来,搭着他的肩膀,笑眯眯道:“但是我们才是家的。”
何其有辜嘴巴成o型,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看关眠,又看看暗黑大公,好半天才艰涩地开口道:“你们……”
暗黑大公非常期待地看着他。
“相认了?”何其有辜吃惊道。
暗黑大公挑眉道:“相认?”
“家人……”何其有辜道,“所以你们是亲兄弟吧。”
关眠揉了揉眼睛。
暗黑大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微微紧。
关眠淡然道:“我没笑。”
暗黑大公道:“嗯。我知道,你只是虎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