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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苦力 作者:酥油饼
结处流连不去。
关眠发现在自己分神的时候,手里的小盒子已经被妙手空空了。
白英爵继续往下,隔着衣料舔他的身体,奈何……
睡衣实在太厚了。
关眠只觉得他的嘴唇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痒痒的。“需要我脱衣服吗?”他问。
白英爵抬头看他。看到恋人在自己卖力的挑逗下依然保持着相当的清醒,真是相当令人……产生征服欲啊。他单手解着他的扣子。
关眠在旁边帮忙。
“我可以自己来。”白英爵道。慢慢地解开恋人衣服的扣子,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展现风情的过程是种享受。
关眠道:“我明天要上班,尽量快点。”
“……”
白英爵解开他的衣服,惩罚般地啃咬着他的肌肤。当牙齿碰到胸前敏感处时,关眠喉咙终于发出声略近于沉醉的呻吟声。
白英爵眼睛亮,加卖力地轻啃起来。
关眠突然抬起头。
白英爵抬头看他,与他四目相对,紧接着发现他在替自己脱裤子。明知道他猴急的原因与自己想的无关,白英爵还是笑着配合了,顺便帮关眠除去身上衣裤。
这是两人成年之后头次与别人赤|裸相对,除了有几分别扭之外,还有种前所未有的情动。连关眠的眼神也渐渐蒙了层迷离的薄雾。
两人互相抚摸着,亲吻着,努力地表达着自己对对方的渴望。
白英爵单手灵活地套上保险|套,然后试探着进入。
经过无数种尝试和改革,如今的保险|套工厂已经把产品的品质和功用发挥到了极致。只要它里外两面都接触到定的温度,就会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液体量根据不同的型号有所不同。随着液体的增,产品本身会越来越薄,直到变得可有可无,但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变成几乎感受不到的薄膜,绝不会让双方的身体产生基础上的阻碍。
虽然两人是头次做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是心灵上的契合让身体也变得无比默契和敏感。
喘息声呻吟声在彼此的呼吸间交织,回荡在卧室,如首充满激情的交响曲。
时间在冲撞中匆匆而过。
激情渐渐平息,化作脉脉温情。
关眠半眯着眼睛,眉梢眼角还带着未退尽的春意。
白英爵亲了亲他的眼睛,边用自动清洁棒帮他清洁身体,边道:“明天辞职,今天继续?”
关眠眼睛慢慢睁大,瞳孔已恢复了清明与冷静。“我喜欢走着去辞职,而不是被人抬进去。”
白英爵笑出声来,“数据分析师在任何时候都这么冷静吗?”他依依不舍地取出自动清洁棒。
关眠道:“我忘了你讨厌数据分析师。”
白英爵道:“补充下。我只是讨厌除你以外的数据分析师。”
关眠懒洋洋道:“我应该表示荣幸吗?”
慵懒的声音让白英爵又蠢蠢欲动起来。
关眠低头看了眼,“是我下床还是你下床?”
白英爵眉飞色舞地问道:“我可不可以选择起下床解决?”
“你按住它,我剁了它?”
白英爵颤着肩膀大笑起来,顺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个像管子又像杯子的东西,套住不安分的那部分,然后抱住关眠,单手轻轻地抚摸着他。
关眠低头看了那东西眼,“这就是那种按摩器。”
“嗯,这种按摩器。”白英爵微微喘着气。
关眠翻身,背对着他。
白英爵顺手抱住他,将两人紧紧贴在起。
不知过了久,白英爵终于将东西取下来,正要放到边,就见关眠伸过手来。
白英爵不做声地递过去,没久,就听到关眠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轻吟声。他抱着他的手加用力,少顷,不甘心地低声道:“我们可以起解决的。”
关眠没说话。
又不知过了久,白英爵已经从精神抖擞变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关眠淡然道:“这是因果关系,不是并列关系。”
……
白英爵下意识地将他拥进怀里。
由于是第次,关眠第二天到底还是有些红肿不适。
白英爵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会儿司机就送来了个大包裹,家庭医生用语音指导处理方法。
关眠趴在床上动不动,任由白英爵忙前忙后。等他上了药又打了针,关眠才拿过衣服默默地穿起来。
白英爵从衣橱里拿出套新内衣内裤和休闲装,“我送你。”
关眠停下手看着他。
白英爵忙道:“你说的,保安,不会后悔吧。”
关眠道:“事先声明,保安不等于保镖。”
白英爵笑道:“明白。你是公司的保安,我是你的保镖。”
关眠这才脱掉昨天的睡衣,穿起他给的衣服。等他洗漱完毕,白英爵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不是牛排,而是面包煎蛋和火腿。
在阳光明媚的清晨与穿着自己衣服的恋人共进早餐让白英爵心情大好,以至于早上堂二姑姑例行公事般地打电话催他结婚时,他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口回绝,而是迟疑了下,道:“我会考虑的。”
且不说堂二姑姑么惊魂未定地挂下电话,连白英爵自己也被自己的决定下了跳。
他曾是那样铁齿地以为,三十岁前结婚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自己身上,不止因为对算命先生箴言的反感,还因为他崇尚自由,难以想象与另半分享自己私人空间的情景。但是遇到关眠之后,他居然觉得这件事不再向以往那样难以接受。他现在最烦恼的是关眠是否会接受。他感觉得到,关眠同样也是个喜欢享受独立空间的人,也许他和他以前样,排斥共同生活。
白英爵皱了皱眉,抬头却看到关眠正望着自己,眼中藏着抹几不可察的关心,心情顿时回复到早起时的轻松欢快。其实这样上下楼的生活和共同生活并没有太大区别,偶尔起过夜,大数时候起上下班玩游戏,世界只有彼此,没有其他人的介入。仔细想想,刚才的情绪实在是余。
“走吧。”他眉间阴霾霎时烟消云散,笑吟吟地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和关眠起向外走去。
即使辞职,也不是当天递辞呈当天就能走的,起码需要星期的交接时间。关眠先进员工通道换了工作服,才去办公室向上司递辞呈。
上司仿佛早有所料,只是象征性地挽留了下,便同意了他的申请。
从员工通道里出来,关眠眼就看到那个众星拱月般在众嘉宾最中间的白英爵。对那些借观展之名行交际应酬之实的嘉宾来说,能够在这里看到盛安集团董事长实在是意外之喜。谁都知道白英爵是超级游戏狂,除了必要会议和应酬之外,很难见到他的人影,别说这样不要紧的展销会了。
白英爵边笑眯眯地回应着,边寻找着关眠的身影,等找到了,那浮在脸上的笑容才变得真挚些,连带态度也加温和。
关眠与他交换了个眼神,就打算转身工作,但刚迈出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关先生。”游海波的助理带着三个高头大马西装革履的男子团团围住了他。
关眠双手插着口袋,淡淡地看着他们。
助理道:“游先生想见见你。”
关眠道:“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见我很方便,不需要预约。”
不怀好意(上)
不怀好意(上)
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游海波的助理绝不是简单角色,对于关眠的装傻他只是淡然道:“游先生对于上次的展品有些疑问,我已经向展览中心提出邀请,请你成为游先生的临时私人解说员。”
关眠道:“我没兴趣。”
助理不卑不亢道:“这个世界不是因为谁的兴趣而存在的。”
关眠道:“真高兴我们在这点上产生了共识。”
助理脚步微微向前挪了步,半仰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青年,压低声音道:“我想,谷小姐现在定很希望你能够去见她。”
关眠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道:“我和她还没有到她想见我就必须去的交情。”
助理脸色阴沉下来,似乎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人。这里是会展中心,四个人围着他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他当然不可能再采取强制的手段。所以他只好低声威胁道:“游先生这次的邀请非常有诚意,就算我失败了,也会有其他人继续跟进。希望关先生不要让游先生等太久,他的耐心虽然很好,但是我们的耐心却不太好。”
关眠道:“所以,万有天你老板拉肚子,你很可能因为耐心不太好而干脆自己先走,让他拉完打的跟上?”
助理怔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曲解自己意思到这个地步。
五个人在会展中心纠缠了这么久,白英爵自然不会没看到。他等了会儿,看他们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摆脱了那群喋喋不休地围着他问东问西的人群,朝他们走去。
他靠近,助理身边的三个男子就注意到了,齐齐转过身来。
助理看到白英爵,目光微微闪,绕过关眠,仿佛不经意地挡在他们中间,恭敬道:“爵爷。”
白英爵似笑非笑道:“游总真是体贴周到啊,知道我个人看展不放心,还派了自己的助理和保镖来保护我。怎么好意思呢?”
他这么说,助理当然不能驳他面子,说我们在这里跟你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只能说:“游总很久没见爵爷了,这几天直惦记着。”
白英爵笑了,“可不是惦记着么?为了请我吃饭,还特地朝我爱人下手了。”
助理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丝不知所措。
白英爵朝关眠伸出手。
关眠挑眉,然后配合握住,任由他将自己从几个人的包围中拉出来,肩并肩地在起。白英爵握着他的手靠着他的肩,心情顿时好转了许,笑容也真诚起来,“难得游总这么费心,我要是不点头就太不给面子了。你说个时间,我定尽力配合。”
这种情况下,助理也知道人今天肯定是带不走了,心里不由暗恨那个做调查的人。不是说白英爵从来只接送上下班,不会出现在会展中心里面的吗?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生气归生气,发泄也得回去了再说,他干笑道:“有爵爷这句话,游先生定会很高兴的。请爵爷吃饭是大事,具体时间地点还要请游先生亲自做主才行。”
白英爵笑眯眯道:“好。我等他。”
助理不自在地看了他眼,总觉得“我等他”这三个字有种让他放马过来的意思。他不敢想,匆匆告辞离去。
等他们走了,关眠立刻将手从他的掌心挣扎出来。不过为时已晚,这里的番动静早就引起周围的瞩目,纷纷猜测这个年轻解说员与白英爵的关系。
白英爵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样算不算过河拆桥?”
关眠道:“现在是上班时间。”
白英爵道:“我在这里等你。”
关眠道:“交接要星期的时间。”
白英爵道:“我知道。我等你。”
关眠心底突然生出股触摸他的冲动。他的确这么做了,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白英爵反应极快地搂了下他的腰,然后看着他在自己视线的范围内活动。
两人的互动在旁人看来自然别有番释义,虽不中,也不远。现代社会对同性恋情习以为常,倒没人觉得惊奇。之前围着白英爵的人群立时分成两拨,拨继续纠缠他,拨跑去找关眠。
关眠是解说员,对于这种程度的搭讪当然避无可避,只能公事公办地解说起来。期间不停有人想将话题带到他的私生活上去,都被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转移的次数了,别人也就识趣地不再问。
到中午,关眠先回员工餐厅换衣服,然后和等在大厅的白英爵起出去吃饭。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游海波带着五六个人迎面走过来,笑容灿烂得连阳光都逊色三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两位是去用餐?可要算我份。”
白英爵笑道:“我们正商量着吃自助餐,游总有没有好介绍?”
游海波道:“怎么没有?我游艇上都备下了。”
白英爵抬手搂住关眠的腰。
关眠道:“我怕水。”
游海波讶异道:“是么?我让游艇开到陆地上停着。”
关眠道:“看到游艇我会想到水。”
游海波道:“这好办。我让他们把东西搬到我屋里去。”
关眠道:“你住的地方有游泳池吗?”
游海波的名字注定了他住的任何地方都会有游泳池。他只好苦笑道:“我认识家不错的自助餐厅,我做东。就是怕委屈了两位。”
白英爵这才笑道:“只要是免费的,那就绝对不委屈。”
游海波放声大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走,上我车里坐。”
白英爵道:“我开车来的。你前面带路,我跟着。”
游海波也不坚持,带着跟来的助理和保镖又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白英爵和关眠上了车。白英爵将车设定为追踪,然后就撒手不管,任由车慢悠悠地跟着。
关眠头靠着座椅上的枕头,幽幽地望着前方,若有所思的目光。从游海波助理出现之后,他的表情就似乎趋于凝重,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最为已经拥有最亲密关系的白英爵来说,却明显得不得了。
“担心?”他抬手,用拇指轻轻地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关眠将头往他的手指凑了凑,低声道:“刚刚发现账本没久,就被追踪了。虽然及时摆脱了对方,但第二天市里就突然做起了人口调查。我看过市政府人口普及科的日程,本来没有这项的。”
白英爵笑了笑,“人口调查,不错的办法。”
关眠抬眸看他。
白英爵拇指慢慢地从太阳穴移到他的眼睛处,温柔得摩挲着眼角,“放心。不会有事的。”
关眠道:“我应该说,不能连累你的。”如果是高级数据分析师的角度,他应该留在白英爵的身边,因为安全。但从第层感情的角度,他既不想拖累他,不想让自己成为拖累。可第二层感情却是他不想离开。身边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吸引力似乎在与日俱增。感觉很陌生,却让他食髓知味。
白英爵手抚着他的脑袋,突然倾身吻了过去。
关眠侧头迎了上去。
吻得细腻而轻缓,别样的温柔。
车渐渐停了下来。
关眠睁开眼睛看他。白英爵上唇贴着他的下唇,轻笑道:“我不介意让人等的。”
关眠张嘴含住他的上唇。他不介意。
不怀好意(中)
不怀好意(中)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情投意合,缠绵了会儿就擦出火来。
白英爵利落地解开关眠的皮带,忍不住笑道:“可能要吃下午茶了。”
关眠半眯起眼睛,慵懒地应了声。
白英爵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下手加没顾忌。
关眠看他从口袋里拿出保险|套,挑眉道:“随身携带?”
白英爵邪笑道:“发现功用之后,我发现它比手机重要。”
关眠由着他去了。
白英爵昨天尝味,却没有尽兴,今天不免沉迷地久了些。不过他还是很注意关眠的身体的,幸好抹了药,看不出什么来了。
等两人完事,已过了关眠午休时间。
白英爵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脖子,手指边帮他系扣子,边又忍不住把刚系好的解开来。
关眠头枕在手臂上,懒洋洋道:“这样下去,我辈子也穿不好衣服。”
白英爵笑道:“我不介意大饱眼福辈子。”
关眠道:“我介意。”
白英爵作势要脱衣服,“我们可以公平交易。”
关眠道:“真可惜,我的眼睛不属于我的消化系统。它再饱也没办法提供足够的营养来支持我的身体。”
白英爵叹息道:“看来我不够秀色可餐啊。”
“说到餐……”关眠用脚踢了踢他,“好像还有人在外面等着用餐。”
等两人缠绵完,恩爱完,互相调侃完,从车厢里出来,已经将近两个小时的事。游海波的保镖字排开地等在门口,个个脸黑如锅底,几乎与包公媲美。
白英爵视而不见,抬手朝刚从自己车上下来的游海波打招呼道:“不小心午睡过头了。”
游海波的目光在他和关眠脖子上新添的吻痕上转了转,笑道:“不要紧。午睡有助于身心健康。”
白英爵道:“本来答应说起吃午饭的,不过可惜到上班时间了,我要先送他去上班。”
听到这样明目张胆的放鸽子,般人肯定会生气不满,但游海波竟然连眉头都不皱下地回答道:“应该的。两位慢走。”
白英爵道:“不如回头我们起喝个下午茶。”
游海波道:“我非常乐意,不过下午有个不能改期的会议,只好另外选时间了。”
白英爵道了声可惜,但脸上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笑眯眯地带着关眠重新上了车,然后倏地消失在视线中。
等他们去远了,游海波脸上的笑容才收敛起来,渐渐露出阴冷之色。
回去的速度比来的速度快了两倍。
关眠迟到自然引起很人的注意。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已经成为很人瞩目的焦点。
魏马克走过来酸不溜丢地说道:“你是不是和白英爵起出去啦?”
关眠应了声。
魏马克道:“听说你要辞职?是不是白英爵答应养你了?”他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过上鲍参翅肚来张口,国际名牌来伸手的日子,不想他兢兢业业地努力了这么久,却连边都没有摸上,而关眠转眼就平步青云到他的梦想国度,怎不令他咬牙切齿羡慕嫉妒?
关眠对他的心态了然于胸,看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淡然道:“是跳槽。”
魏马克愣了下,忙问道:“去盛安集团?”
关眠被问得不耐烦,直接抬腿走人。
魏马克脸色阵青阵白,想说点什么发泄,却看到白英爵张望着自己,笑容意味深长,好像知道了什么,害得他硬生生地将嘀咕缩了回去,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来。
其实这点倒是魏马克心了。白英爵虽然知道点关于关眠的事情,但都是从旁人的嘴巴里听来的,他自己从来没有用任何途径打探过关眠的消息,尽管那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尊重关眠,所以也尊重关眠的意思。如果有什么事,他宁可等关眠亲自对他开口,也不希望是自己用手段得到的。就像当初他明明感觉到关眠有事隐瞒着自己,也愿意静静地等待,直到对方愿意为他敞开心扉。目前看来,这招是很奏效的。
白英爵见魏马克盯着自己不放,双眼睛还不停地发电,不由无趣地移开目光,寻找关眠的踪影。
这次关眠被群太太团围住了。从外形来说,关眠斯文俊秀,气质干净,的确很受异性欢迎。白英爵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就听个太太问道:“啊,这座水晶天使很漂亮,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安琪儿。”关眠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真好听。”太太满意地摸着水晶。由于同步翻译器的盛行,现在学外语的人越来越少,除非是研究,不然实在没有必要特地去学门麻烦却又不能当做工作用途的外语。所以很人对外语是窍不通的,所谓窍不通就是真的点点都不懂。
白英爵看着脸镇定的关眠,面露笑意。
“这个风铃真好看!居然是纸条做的,太漂亮了。你知道怎么做吗?”个太太期盼地看着关眠。
如果关眠回头的话,定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