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节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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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吉祥 作者:冬瓜茶仙人

    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莫名涌起的微妙感觉。

    之前看到敖禀和芙音在起,大家都安静看着他们俩的样子,让吉祥看得目不转睛,有点羡慕那种契合的气场。

    想来想去,吉祥自己思想感情也组织不明白,于是千言万语化作句话:“敖光,我也娶你吧 ̄”

    敖光愣了下。

    九蒙把酒喷出好远。

    吉祥很严肃:“这样我们也穿样的衣服了。”

    “不过不穿裙子。”吉祥补充。

    吉祥对自己的性别还是很拎得清的,织织曾经妄想哄他穿裙子玩,还要给他梳头绑小辫子,被他提着叽叽严正拒绝了。

    吉祥想的是,如果和敖光起穿上那个喜服,他在敖光身边是不是也能想芙音和敖禀那样,感觉那么……理所当然?

    他和敖光当然是要直在起的,可是和敖禀他们比起来,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吉祥是彻底羡慕了那种感觉。

    敖光也做出认真的样子想了想,慢慢开口:“你没有钱。”

    “我有钱。”虽然不知道娶敖光和钱有什么关系,但是吉祥还是反驳。

    谁说他没钱?之前从人间带礼物的时候,九百九给了他很钱,现在还有剩的。

    敖光用指尖点了点他们面前的彩漆金丝桌:“敖禀娶芙音,设宴三天,还有修整龙宫,添置日用事物,衣服珠宝,无不花钱。你有少钱?”

    吉祥开始盘算:“我还有两个元宝,匣子珍珠,还有玛瑙珠子和玉娃娃。”

    织织说过珍珠比玛瑙和元宝都值钱,他有那么颗,应该就是笔财产了。

    敖光说:“元宝姑且不算,珍珠和玛瑙玉娃娃都不过是你的玩具,这些零碎加起来连我们这个席位都置办不下来。”

    “那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吉祥只好承认。

    九蒙别过头——不管是敖光还是吉祥说的话每句都实在太过惊悚,他不忍再听下去了。

    可是吉祥不甘心,他也想和敖禀他们样,穿样的衣服,然后诏告天下,他们从此就在起了。

    敖光等着吉祥苦苦思索,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

    “我可以赚钱。”吉祥想到了。“九百九说钱是八王蛋,花了就去赚。”

    “那你打算怎么赚钱?”敖光问。

    “我不知道。”这次吉祥倒是答得很快,脸苦恼。他还真没想过要赚钱这种事情。

    “我很有钱。”敖光提示。

    九蒙顿,忍不住若无其事地竖起耳朵。

    “对啊!”吉祥恍然大悟。“织织说东海的宝贝都是你的。”

    “那你娶我吧。”吉祥思路又通了。

    九蒙终于不堪重负倒下了。

    “你还小。”敖光不置可否。

    “为什么你总是说这句话?”吉祥瞪眼睛。

    只要吉祥想干什么敖光不许,都要以他现在年纪小,等他长大再说为理由。

    “我长的很快的。”吉祥提醒他:“要长大你才娶我?”

    敖光放下酒杯,眼睛终于带上笑意:“等到——你不用垫椅子,也能拿到九蒙书架最上层的画本的时候。”

    吉祥想想,觉得敖光的要求挺合理,他现在还没有芙音高呢。

    “不垫椅子,垫凳子行不行?”吉祥讲价。

    “什么都不能垫。”

    “那好吧。”吉祥知道敖光向很难说服,于是只好让步。

    不垫凳子,踮着脚拿到也算数吧?他现在已经踮脚能拿到倒数第三格的画书了(九蒙的医书,上面有草药和面相等图,吉祥认为是画书)。

    吉祥和敖光讲得挺高兴,可怜的九蒙在旁风中凌乱。

    刚才这是什么?算求婚还是定终身?还谈到了聘礼的问题——而且吉祥居然因为交不起聘礼于是把自己卖掉了?为什么要拿他的书架做标准?这不是明摆着要吉祥见天地往自己那里跑,量身高的时候顺便祸害自己的书?而且不对,陛下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揣测上意揣测得肠子都要打结的九蒙终于什么都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订终身了。(认真脸)

    别认为这是坑爹,相信我,这比仿佛下了饭桌就能直奔民政局领证的某些饭局好了……

    压力变成现实了(苦逼脸)

    有同学反应看不了,放有话说里试试吧。

    吉祥到底没有吃上九蒙做的点心,毕竟不是在东海,九蒙也不好去跟正在忙翻天的北海厨子抢厨房。

    于是吉祥得到了大堆的空口许诺,等回了东海吉祥能指定五次九蒙做点心的时间种类和数量,算做是这些日子的补偿——同时保证不会再被白泽偷(?)走。

    吉祥对此表示十分满意,因为实在太想他,接下来的时间九蒙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让九蒙烦不胜烦。

    因为长明席发生了突袭这种事情,芙音封后的仪式就提前了,宾客们对于婚宴时的插曲都心照不宣地推了过去,等芙音在族里前辈长老的见礼下顺利封了后,宫里收拾整齐又开始设宴。

    吉祥坐在敖光身边,看着芙音戴着攥珠十二股金翎彩冠,换了妆容,和敖禀并肩在祭坛上祭天地海湖,毕竟年纪不大,张俏脸十分严肃,看得出来很紧张。

    不过吉祥觉得芙音现在的样子很美丽,和面如冠玉的敖禀十分般配。

    敖禀倒没有先前无措的样子,带着芙音点起万年灯,火光被引到祭坛周围四根盘龙柱上,敖禀明黄色的龙火在柱顶上燃起。

    “喔喔!”吉祥发现了:“东海也有那个!”他算是发现了,很东西北海有,东海有,敖白说他家也有。

    “四海龙宫里都有。现在这个是敖禀和芙音的象征,只要龙王在,这火便不会熄。”敖光低声给他解释。“只有迎了龙后,表示将来会有龙嗣承位,才能点火。”

    吉祥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不说话了,看着敖禀夫妇缓慢而庄重的祭祀动作出神。

    所有的神仙宾客都在场,全部目光都集中在敖禀和芙音身上,此时的空气似乎也染上了股肃穆的味道。

    吉祥觉得,虽然芙音个子不高,但是此刻她在敖禀身边,两人几乎没怎么四目相对,可是那眉毛,那鼻子嘴角,却分分明明地在诏告天下他们是起的。

    不管芙音出嫁前住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不管敖禀之前么习惯独自晨起夜寝,从现在开始,他们就在起,彼此的生命就此交融。

    看起来么理所当然。

    芙音的神态,敖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们天生就该在起,像现在样,接受天地万物的朝觐庆贺。

    吉祥看得出了神,觉得又想鼓掌了。

    ……

    吉祥有点不对劲。

    敖光皱着眉,拦住吉祥的动作。

    吉祥显然在神游太虚,都快把眼前的金玉糕给戳成了渣渣。

    被敖光挡,吉祥才醒过神来。

    在敖光身边的侧席上的九蒙暗暗在心里拧了吉祥的耳朵百遍。

    他没看到此时周围有少德高望重的老龙和贵客在盯着这里看么!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走神!这种场合能随便走神么!

    九蒙完全把吉祥当成了自己的小崽子,吉祥此刻这种表现在些守旧的人看来十分不合适,九蒙自己骂归骂,可是想到吉祥可能会得到的诸如“不懂规矩”“粗鄙”之类的评语,他就浑身不舒服。

    可是身份在这里摆着,即使真的有谁把自己对吉祥的负面看法明明白白地放到脸上,九蒙也不可能冲上去朝他顿吠,只好在心里生气。

    在他不清醒的时候,织织她们究竟是怎么盯着吉祥的?怎么个头长大了行为处事还不长进——还有陛下在干什么?怎么可以给吉祥喝酒?!

    原来敖光见吉祥对自己的杯子有兴趣,也就顺手给他尝尝,却不知道自己下属在边已经开始看得挠心肝了。

    不过龙王认为吉祥长大了,只要不贪杯,喝点酒并不要紧。

    可是九蒙还停留在吉祥小小团在他床上滚来滚去的印象中——好吧,再见面以后,吉祥是真的长大了不少……但也没大得能酗酒了啊!

    其实九蒙想了,吉祥只对或酸或甜的果酒蜜酒感兴趣,真正呛辣的烈酒吉祥只舔舔就要推开的。

    而且其实吉祥酒量挺不错,应该是天生的——九蒙昏迷的时候吉祥天天要到他那里去探视,然后就大肆做尽九蒙平时禁止他在自己院子里做的事情,比如在他的书上给上面画的人描红胭脂,或者摘他的宝贝桃花。这些事情九蒙在的时候还禁止不过来,不用说他不在了。

    于是有天在九蒙的桃树下挖蚯蚓玩的时候,无意间挖到了九蒙埋在那里的桃花酒。

    织织本来是跟着吉祥的,可是当时织织嫌虫子恶心就独自留下他自去和姐妹说笑了,正便宜了吉祥自己偷喝酒。

    九蒙酿的桃花酒最是清香,被埋在树根下浸了桃木的精华,下子被吉祥开了坛,满院子都是酒香,如何能留得住,等织织发现的时候,吉祥肚子早就鼓得像只蛤蟆了。

    那次是真的喝狠了,吉祥走路都要端着肚子,怕喝下的酒走得晃点就要吐出来,那天晚上还定要给敖光听他肚子的声音,摇摇就能听到十分明显的水声。

    那应该是吉祥第次喝酒,喝了那么竟然也没有大醉,只是半夜发了点热,第二天连个头疼都没有。

    那时起敖光就知道吉祥长了个酒坛肚子,好在吉祥对酒并不执着,半只把它当作特别的茶水而已,并不上瘾。

    吉祥喝了点点,发现这酒有些苦,于是推开。

    “敖光。”吉祥抠抠敖光的衣带。

    “嗯?”敖光漫不经心。

    “敖禀和芙音穿样的衣服。”

    “那是喜服。”

    “然后他们以后就在起啦?”芙音不回家了,要永远留在北海和敖禀过日子——这是敖白跟吉祥说的。

    “对。”敖光让人把吉祥面前的盘子都收拾走,那些菜先前上桌的时候精致,现在就被吉祥弄得惨不忍睹。“敖禀娶了芙音,所以要穿喜服。”

    说完敖光看了吉祥眼。

    吉祥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种事情感兴趣过,带他来他也无非是能来找敖白听灯玩顺带吃饭而已,怎么会突然关心婚礼细节起来?

    吉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莫名涌起的微妙感觉。

    之前看到敖禀和芙音在起,大家都安静看着他们俩的样子,让吉祥看得目不转睛,有点羡慕那种契合的气场。

    想来想去,吉祥自己思想感情也组织不明白,于是千言万语化作句话:“敖光,我也娶你吧 ̄”

    敖光愣了下。

    九蒙把酒喷出好远。

    吉祥很严肃:“这样我们也穿样的衣服了。”

    “不过不穿裙子。”吉祥补充。

    吉祥对自己的性别还是很拎得清的,织织曾经妄想哄他穿裙子玩,还要给他梳头绑小辫子,被他提着叽叽严正拒绝了。

    吉祥想的是,如果和敖光起穿上那个喜服,他在敖光身边是不是也能想芙音和敖禀那样,感觉那么……理所当然?

    他和敖光当然是要直在起的,可是和敖禀他们比起来,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吉祥是彻底羡慕了那种感觉。

    敖光也做出认真的样子想了想,慢慢开口:“你没有钱。”

    “我有钱。”虽然不知道娶敖光和钱有什么关系,但是吉祥还是反驳。

    谁说他没钱?之前从人间带礼物的时候,九百九给了他很钱,现在还有剩的。

    敖光用指尖点了点他们面前的彩漆金丝桌:“敖禀娶芙音,设宴三天,还有修整龙宫,添置日用事物,衣服珠宝,无不花钱。你有少钱?”

    吉祥开始盘算:“我还有两个元宝,匣子珍珠,还有玛瑙珠子和玉娃娃。”

    织织说过珍珠比玛瑙和元宝都值钱,他有那么颗,应该就是笔财产了。

    敖光说:“元宝姑且不算,珍珠和玛瑙玉娃娃都不过是你的玩具,这些零碎加起来连我们这个席位都置办不下来。”

    “那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吉祥只好承认。

    九蒙别过头——不管是敖光还是吉祥说的话每句都实在太过惊悚,他不忍再听下去了。

    可是吉祥不甘心,他也想和敖禀他们样,穿样的衣服,然后诏告天下,他们从此就在起了。

    敖光等着吉祥苦苦思索,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

    “我可以赚钱。”吉祥想到了。“九百九说钱是八王蛋,花了就去赚。”

    “那你打算怎么赚钱?”敖光问。

    “我不知道。”这次吉祥倒是答得很快,脸苦恼。他还真没想过要赚钱这种事情。

    “我很有钱。”敖光提示。

    九蒙顿,忍不住若无其事地竖起耳朵。

    “对啊!”吉祥恍然大悟。“织织说东海的宝贝都是你的。”

    “那你娶我吧。”吉祥思路又通了。

    九蒙终于不堪重负倒下了。

    “你还小。”敖光不置可否。

    “为什么你总是说这句话?”吉祥瞪眼睛。

    只要吉祥想干什么敖光不许,都要以他现在年纪小,等他长大再说为理由。

    “我长的很快的。”吉祥提醒他:“要长大你才娶我?”

    敖光放下酒杯,眼睛终于带上笑意:“等到——你不用垫椅子,也能拿到九蒙书架最上层的画本的时候。”

    吉祥想想,觉得敖光的要求挺合理,他现在还没有芙音高呢。

    “不垫椅子,垫凳子行不行?”吉祥讲价。

    “什么都不能垫。”

    “那好吧。”吉祥知道敖光向很难说服,于是只好让步。

    不垫凳子,踮着脚拿到也算数吧?他现在已经踮脚能拿到倒数第三格的画书了(九蒙的医书,上面有草药和面相等图,吉祥认为是画书)。

    吉祥和敖光讲得挺高兴,可怜的九蒙在旁风中凌乱。

    刚才这是什么?算求婚还是定终身?还谈到了聘礼的问题——而且吉祥居然因为交不起聘礼于是把自己卖掉了?为什么要拿他的书架做标准?这不是明摆着要吉祥见天地往自己那里跑,量身高的时候顺便祸害自己的书?而且不对,陛下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揣测上意揣测得肠子都要打结的九蒙终于什么都吃不下了。

    零七章

    虽然是新婚,但突袭事件给敖禀敲了个警钟,撤宴宾客散尽以后立刻就和敖光几个关门密谈,连新房都顾不得进去了。

    这个时候的新娘芙音在西海龙后的指点下安排打扫休整,打点接礼送客等等琐碎事宜竟也能理了个清清楚楚,还能腾空应付吉祥干麻烦精的骚扰。

    幼吉刚刚被崔钰轻松地拖着回去了,走时差点把听灯的衣服都拽破了。

    有帝烨在,听灯并不能吃饱,于是留在北海的兴趣也不大,早早就走了。

    吉祥对芙音的印象十分好,而跟着芙音过来的两个小丫头也十分有趣,愿意拿些点心糖茶来招待漂亮的西海小太子——还有东海的小白猪。

    芙音她们当初在碧波宫看到的,是挂在敖光肩上的小猪,对吉祥人形并无印象,结果敖白本正经地介绍吉祥了以后,两个小丫头看着吉祥笑了个前仰后合。

    “即便是不说,我们也认得出!”其中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怎么变化啊。”

    “住嘴!”芙音骂了声,自己也忍不住要笑。

    这实在怪不得她们,吉祥不管是小猪样子还是人形,双滴溜溜的圆眼睛都十分令人印象深刻。

    不过这种语焉不详的调笑,吉祥向来是当作赞美的,并不生气。

    敖白十分规矩地坐在桌边安静地自己剥糖花生,看她们对吉祥上下其手。

    芙音看看敖白,又瞪了眼抢着去摸小海星的两个丫头:“离了家就要翻天了,自顾着玩呢,我之前说什么来?”

    她们立刻收了手,笑嘻嘻:“记着呢,早就分出来了,这就去拿。”说完就起身进了内室,捧出个十分精致的鎏金并蒂缠枝红底盒来,块硕大的绿松雕成吉祥锁,看得敖白在心里吃了惊。

    那个样子,别是芙音把自己妆奁拿出来了吧?

    芙音笑着打开那盒子,拿了个羊脂玉细颈瓶出来,看着十分剔透晶莹。

    “我也没有带来什么好东西,这瓶子不值几个钱,里面装了黑水苗民取了夫诸角磨的粉,用来挡灾厄。”

    芙音亲自把玉瓶放到敖白手里:“也并不是什么事都能挡,但只要不逆天或者招惹霸道的强人,也少有用的。”

    敖白连忙道谢:“这已经太贵重了。”

    敖白并不是客套,夫诸早就死绝了,而苗民虽是神裔,但却厌世冷漠不好亲近,芙音能拿到这个东西,他也有些意外。

    芙音笑笑:“也当作见面礼了。”

    其实芙音在这之前,敖白敖离敖真吉祥,还有跟来赴宴的孩子,也已经按照亲族客人之分准备了礼物,但今天却又额外给了敖白份。

    敖白自己也知道这恐怕只给自己,两个哥哥都没有的,这才推了下,看芙音坚持,这才收了。

    不管芙音是看他年纪小还是临时起意,敖白都觉得有些窝心,不觉在心里对芙音亲近了几分。

    吉祥在凳子上扭来扭去,想探头去看那个盒子里还装了什么。

    芙音抿嘴:“也有给你的,急什么。”

    吉祥倒不是想要礼物——他什么都不缺,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他只是想看看那个漂亮的盒子。

    芙音笑着把他伸出来的爪子拍掉:“这个东西男孩儿不能随便碰。”

    “我不要东西,我想看看。”吉祥说。“上面的花纹很美丽。”

    “不管你要不要,我都给你。”芙音点点他鼻子。

    吉祥想了想:“那你把之前那把剑给我呗?”

    那天芙音握着剑的样子可威风,吉祥念念不忘。

    芙音和小丫头都噗哧笑:“那个有什么好的?要是真想耍剑,你们东海自己的兵器可比那个好得了。”

    吉祥被她们笑得有点扭捏:“看起来漂亮。”

    芙音乐了,转头拿了个用帕子包着的东西,层层打开。

    里面是对小小的黑色……角?

    吉祥皱皱鼻子:“这是什么?”

    黑得发亮的尖角上,盘着螺旋白纹,中间却是空的。

    “这是通天犀的角。”芙音轻声说。“能分水解毒,不过在我家里也有人拿它求姻缘。你要是有了不想和他分开的人,就给他个,自己留个。”

    犀角被打磨得很光亮在尖顶上钻了个小洞,根细细的红线从中穿过。

    芙音取了个,拉起吉祥的手。“我听说你已经挂了个小葫芦,那这个就戴在手上吧。”

    “另外个要收好,这是对的,弄丢了个另个也废了。”芙音说。

    吉祥虽然不觉得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什么好的,既不会发亮也不美丽,但是毕竟是芙音郑重送的,于是也就认真收了起来。

    小小的月牙形犀角像个小坠子挂在吉祥手腕上,吉祥挥了挥拳头,犀角晃荡了两下。

    “和你的衣服很相配呢。”两个小丫头夸赞。

    他来北海的衣服是和敖光起做的,那么也和敖光的衣服很相配,吉祥想着,又觉得这个小玩意其实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

    因为家长要迟些再离开,而吉祥敖白都还要上学,于是小猪被九蒙先提溜着带回了东海。

    九蒙离开了这么久,突然出现的光辉大大盖过了回来的吉祥,织织率领惊喜的众人簇拥着九蒙表达思念之情,只顾得上随手塞给吉祥个包子就叫他自己边上啃去。

    吉祥十分不平衡,数次挤进去寻找存在感无果,只好悻悻地自己去厨房摸东西了。

    到了晚上吉祥才再次成为了焦点。

    “你是蘑菇么?晚上长截?”织织手捏着吉祥的袖子边戳他额头。“这才去了几天袖子居然短了?”

    “这是出发前才做的,因为是厚衣服还做大了些……试穿的时候还空出来的,现在倒是正合适了。”个宫婢也比了比吉祥的身量:“在北海吃得太好了?”

    吉祥泡在水里,躲开织织的手指游开:“我要快点长大。”

    元宝浮在水面上舒展触手,偷眼看了看吉祥。

    直到进了那个奇怪地方,被敖白追着打之前,吉祥都没有什么异状,可是……

    失去意识前那个印象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没人知道他半昏迷的时候似乎看到了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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