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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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吉祥 作者:冬瓜茶仙人

    东海清理门户——但其中不包括年纪不够的小童子军。

    “我猜他是想亲眼看看敖司。”吉祥想了想。“不过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原来的地方。”敖光说。“他想要的东西直在那里。”

    敖司到最后也想不到,他心要寻找的东西,直触手可及。

    敖凛的半颗龙心,直作为发动和维持那个千年禁锢的法器,静静地待在那片深不可测的海底。

    如今千瓣铁莲已被拔除,禁锢也被冲破了,那片海域不再幽暗。

    敖司用蜃龙的角幻化出的龙宫已经实体化了,敖光也把它移到了那片海域,让它守着敖司起慢慢衰竭。

    这是他留给敖司的最后丝体面和情面。

    “芙音今天要回去……”吉祥远远看到敖禀的车队已经整齐集结在正殿前,有点不高兴。“定要今天走?”

    “所以敖白才赶着过来看看……”敖光顿了下。“圆圆。”

    怀了投胎的芙音被敖司的偷袭惊到了,敖禀顾忌芙音身体于是护着她连夜退到东海已经令孕妇十分吃力,是因为头胎不能大动,于是芙音只能在九蒙的利落安排下单独隔了个宫殿待产。眼下芙音身体已经恢复了,敖禀的儿子也……生下来了,没有理由再留在东海了。

    不管是作为孕妇还是产妇,年纪不大的芙音都是十分虚弱而需要严格照顾的——但是小妈妈芙音生出来的蛋却十分……强壮。

    或者应该说天下龙蛋都样,即使是刚落地,也是十分坚硬强韧的,在龙的成长过程中往往这个时候是最省事的——还没出壳,不会哭闹,又皮实不容易出事,再省心不过了。

    在芙音还不能见风不能下床的时候,那颗新生蛋就已经待不住了,每每都趁宫婢不注意独自飞走,东游西晃。

    这就大大便宜了好奇得不得了的吉祥了——除了照料的宫婢,就连九蒙也是不能进芙音的宫殿里去的。

    吉祥只知道芙音生小龙了,但是却不能进去看,于是三天两头在外头晃,于是很快就在宫殿外和对新世界怀有严重好奇心的新生蛋会师了。

    等众人发现的时候,那颗新生蛋已经被吉祥调\教得谁都不理睬,只跟在吉祥屁股后面到处飞了——还只认吉祥给取的名字:圆圆。

    因为龙蛋长得太圆了,吉祥认为这名字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因为敖禀直两边跑又太忙,于是芙音才直没给孩子取名字,想着回去了再慢慢想个好名字,没想到却让吉祥捷足先登了。

    而且吉祥在收小弟这方面似乎确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天分——龙蛋圆圆就和当年的元宝样,不知怎么就异常崇拜上了他,心甘情愿跟着他到处走。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再待下去自己儿子就不认爹娘了。

    于是芙音决定要回去了——要趁龙蛋还小的时候回去赶紧给洗洗脑,不然以后北海的大太子真的叫“敖圆”……不好听呢。

    敖白赶着今天来也是要看看圆圆的。

    王城还是有些混乱——帝烨留了些天将帮着敖光清理残骸,重整龙宫,之前跟着九蒙避难的宫婢和内侍们也有受伤的,时间龙宫热闹了好几倍。

    敖光也是抽空陪吉祥回娘家走走,回来就被各种报告拉住了,吉祥如今回家的第件事情就是去找他的新小弟。

    敖白果然已经到了,因为难得见次,特别被批准换了衣服以后和芙音隔着扇十二纱屏说话,顺便看看禀叔的儿子。

    其实龙蛋没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圆乎乎个样,顶有安静或者好动的区分——圆圆显然属于好动的,根本不能在云床上好好待着,无奈的芙音只得允了敖白抱

    他出去走走,顺便跟吉祥话个别。

    要是现在不顺着他,还说不准待会在路上要怎么闹。

    敖白抱着新弟弟刚出去,迎面就看到兴冲冲的吉祥。

    “九蒙说你去了蓬莱。”敖白偏头。“好玩么?”

    “敖光说有很宝贝。”吉祥挠头。

    “怪不得芙音要回去。”敖白边和吉祥说话边走:“这里太吵闹了——里面还好些,这里怎么这么人?”

    那些穿着金甲的壮汉看就不是水族。

    “帝烨留下来帮忙的。”吉祥说。“敖光说龙宫塌了快三分之。”

    “哦,那些都是天将了?”敖白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远处踩着云霞的——

    咣当。

    “圆圆!”吉祥吓了跳。

    被敖白失手掉到地上的龙蛋好不委屈地转了个圈,让吉祥摸着检查。

    吉祥把新小弟捡起来,拍灰:“圆圆没事吧?你蛋壳这么厚应该不会疼……”

    “吉祥。”敖白揪过他:“那些是天将?帝烨派来的?”

    “是啊,你干什么这个表情?”吉祥也看过去。“他们长得这么奇怪吗?”

    “你看那个。”敖白捏着吉祥的下巴转个方向。

    “啊。”吉祥=口=。“那个人长得真眼熟。”

    还是身轻甲,除了缭绕在身边的淡淡霞光之外,那眉那眼,都……

    “那不是草笼子将军么?”吉祥想起来了。

    ————————————

    “你说天损星君?”敖光蘸饱了墨,转头看向吉祥。

    吉祥指手画脚:“什么星君?他不是夏飞扬么?九百九带我们蹭房子……会编草笼子的那个。”

    敖光作势想了想。“你说的是天损星君。”

    吉祥不知道敖光曾经去帮他们收拾烂摊子过,但是敖光记得可清楚。

    即便是龙王,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凡人附身的,弄不好凡夫俗子的躯壳承受不住,要折寿。

    于是那个时候,敖光就发现了天损星君转世的夏飞扬——这个可以用。天将么,肉体神胎,比凡人要好得了。

    于是悠哉的龙王借了夏飞扬的壳子帮两个小的解围了以后,还顺手给了九百九谢礼,表示感谢他直照顾自家小猪和敖白。

    当然九百九觉得那时候的夏飞扬很莫名其妙就是了。

    敖光隐去了附身那部分,和吉祥科普了下神仙转世下凡的常识。

    “那现在夏飞扬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么?”吉祥想了想。“敖白以为夏飞扬死掉了,还伤心了。”

    “八成不记得了。”敖光说。“敖白和他说话了?”

    “没有,敖白瞪了他阵子以后,就笑得很古怪。”吉祥老实地说。“不过夏飞扬没有发现。”

    “圆圆被敖白失手摔了下,生气了。”吉祥很惆怅。“他会不会气得以后都不来了?”

    刚才圆圆径直飞到芙音的车上不出来了,直到离开了都没有露个脸。

    “他很喜欢你,必然还会再来的。”敖光放下笔,“去洗澡,该睡觉了。”

    “起呗?”吉祥眨巴眼睛。“你很久没有和我起洗澡拉啦。”

    “我要把这些看完。”敖光说。“你先去洗,睡不着就去九蒙屋里量下长高了少。”

    “我长高了很!”吉祥说。“敖白都说我长高了,现在只差点点了。这里这么东西,你什么时候能看完?明天再看。”

    “好吧。”敖光放下笔。“那我明天再做这些——去看句芒驾车驱赶日出的事,只好留到明年了。”

    “等等。”吉祥警觉地看向敖光。“日出?”

    “扶桑生于九天之上,日出的时候每片叶子都会发光——不过既然今晚看不完……”

    “你要带我去?”吉祥眼睛发光。

    “你不想去?”敖光挑眉。

    “专心看吧,我不吵你了。”吉祥立刻退到门边,欢快地跑走:“我去洗澡睡觉!”

    敖光抬头看,吉祥已经跑远了。

    龙王想了想,笑着拿起笔,重新摊开卷宗。

    等你长大,我会带你到九天之上观云海,下万丈海渊谈明珠,我会带你去好的地方,让你不后悔留在我身边。

    东海龙王在他的小猪面前,从不食言。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大家中秋快乐xd。

    吉祥从过年的时候开始写,已经大半年了。

    我的文其实没有什么深度,出发点也很单纯,写着开心,看着乐就行了→于是这就决定了猪吉祥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建设性剧情……

    可是大家跟着看了这么久,这么人支持,打分,留言,收藏,推荐,十分谢谢你们。

    鞠躬。

    二九章

    有时候,吉祥觉得九蒙十分古怪扭捏。

    比如说,他把很来自天上的花儿都放在间屋子里,明明摆出很不屑的样子,可是却锁得严严实实不许人看——还不许人问。

    再比如说,整个东海都知道白泽常常下海来十有八九是来找他的,这明明是事实,可是说他就要炸毛,定要说白泽是来找敖光的。

    哎呦,这种事情不用说大家也看得很明白的啊,九蒙大人昏迷不醒的时候白泽可是直接登堂入室,以就近看护医治的名义和他睡张床上的——吉祥和白泽争取过九蒙那张床的做客权的,不幸落败。

    不管怎么说,都是睡在起了,那种关系,不是应该很亲密的么。

    吉祥的看法是,睡觉是件神圣不可侵犯的事情,由此可见睡觉用的床也连带着是神圣的,要是睡在张床上,那就表示关系好得不分你我拉,就跟他和敖光样!

    好吧,虽然理解的出发点有些独特,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吉祥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

    敖光靠在床头,听吉祥兴致勃勃地演说八卦。

    “今天又送来了,听小草说九蒙还发了脾气说以后再不许送来,结果她偷偷放在石凳子上,上灯再去看就没有了。”

    “谁都知道那是昆仑的花儿,除了九蒙也没有人会拿,他以为小草不会回头去看么?”吉祥眉飞色舞:“他定是自己去拿了。”

    “你不要去笑他。”敖光不用看也知道吉祥在想什么:“当心他又揍你。”

    “做了蠢事,不就该是要等人来笑的么?”吉祥说。

    “……没有这个说法。”敖光无奈地把吉祥拉过躺下,他发现吉祥总是能自己总结出很听起来很欠揍的道理。

    “那些花儿用来干什么的?”吉祥最好奇这个。

    不过就是白泽些肉麻的小手段而已。

    敖光想了想:“用来传话。”

    “和传音螺样的?”

    “差不。”敖光说。

    “喔——”

    ————————

    “怎么用?”

    九蒙惊,手里的东西险些掉下地。

    “那个能传话,怎么用?”吉祥坐在枝桠上,缤纷的桃花遮住了他大半个身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九蒙连忙起身子。

    “我早就来拉,不过你不在——那是刚送来的?怎么用?”吉祥手脚并用地往下爬。

    “不关你事!”九蒙瞪起眼睛,动作却有些慌乱,捏紧了手里怒放的牡丹,抬步就走。

    不过牡丹开得最好的时候可是十分娇弱的,实在经不起九蒙的突然间的大甩大晃,片花瓣颤了颤,晃晃悠悠地落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白泽声线华丽的声音缓缓响起:“……罗裘……寒似铁……”

    “喔——?”吉祥眼睛亮了:“会说话!”

    九蒙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瞬间“嗡”地涌到脑袋上了:“这……不是……是……”

    “再来瓣!”吉祥兴致勃勃:“下句是什么?”

    九蒙夺路而逃。

    吉祥伸长脖子看九蒙远去的方向:“干什么这么小气?就这么几个字,怎么知道白泽在说什么?”

    吉祥不知道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显然很人知道。

    因为不管问谁,大家的表情都十分致:先是愣,然后脸红,接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走开——也没有人记得对他解释下。

    越是不明白就越是要问,吉祥难得好学了回。

    于是不出天,几乎整个龙宫都知道九蒙“罗裘寒”了——或者是他让人“罗裘寒”了。

    九蒙已经没脸出门了。

    其实吉祥这次算撞上了,数时候白泽还是很正经地送些冠冕堂皇的含蓄小情话,只是偶尔因为昆仑变天起了调戏九蒙下的心,寄来这么“闺怨”的东西,就意外被吉祥听到了。

    不得不说吉祥的运气实在是好。

    最后连敖光都听说了这个。

    身为个好龙王,自己的臣子有了烦恼,如果——唔,有空的话,稍微放□段开导下也是可以的。

    敖光不会承认自己被吉祥每天的睡前八卦影响了,他有十分光明正大的理由。

    如果身为他得力助手的九蒙消沉提不起精神的话,身为龙王的他也很难做的。

    于是某天,九蒙遮遮掩掩进了敖光书房倾听工作指导的时候,等了半天敖光也没说半个字。

    “陛下……?”呆了半天的九蒙试探地开口。

    敖光考虑了下,觉得还是应该迂回,婉转些:“九蒙。”

    “是。”九蒙连忙精神振。

    “我昨天和白泽浅谈了几句。”

    “?”

    “得知昆仑变天了,寒气比往年来的早。”

    “??……!”

    “你——是否需要放假——休整番?”

    前言不搭后语。

    但是九蒙还是立刻就听懂了!

    悲愤欲绝的九蒙觉得自己不是需要假期,而是需要个特赦。

    能刀斩了白泽的特赦!

    他以为关于自己的小道流言不过是在吱吱喳喳的宫婢间流传罢了——没想到连敖光都知道了!

    他早该想到的!

    吉祥那家伙每天和敖光在起,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种事?

    九蒙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婉拒”敖光的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回来的。

    等他慢慢回神的时候,已经上灯了,屋里暗了下来。

    九蒙心里又是羞窘又是悲愤,只觉得这个地方再待不下去了,现在他每遇到个人,都觉得对方在心里取笑他。

    要不,就真的消失段时间?等大家忘记了再……

    不不,这样的话大家说不定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上昆仑去了!

    九蒙喘着粗气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是被那个看起来高贵,骨子里不正经的人给害的!

    凭什么他悠哉在昆仑动个嘴皮子,自己就要在东海被取笑成这个样子?!

    九蒙猛地起身:要找他算账!

    先点灯收拾东西……

    九蒙转身,迎面就摸到了个东西。

    丝滑的触感,细密得几乎摸不出来的绣纹……九蒙惊,来不及收回手,就被捉住顺势带上前。

    “想什么这么入神?”这声音还是好听得能轻易让人出神。

    想必对方也是知道自己这个优势,才会天天送些传声的花儿想蛊惑人心……

    九蒙想着,自己莫名就先红了脸:“放开!又来做什么?”

    九蒙是真的怒了,现在流行不声不响潜伏在他身边还是怎么的?!

    “送了那么回信,你从来都不回。”九蒙的本事都是在昆仑学的,白泽压制住他,自顾自说道:“我就怀疑,是不是送对了地方?于是就忍不住亲自来看看……”

    “不过刚才遇到了小吉祥。”声音带了笑意:“他最近好奇心挺重,见我就扯着问。不过托他的福,我知道我的花都送对地方了。”

    还敢提!九蒙心里又气又恨,却恼得挣不开:“来这里胡说八道做什么?有事找陛下去……”

    “我不找他。”白泽微微松了松手劲,让九蒙半转过身和自己对视:“我专门来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九蒙要上手掐,却愣了愣。

    白泽长得极好,吉祥初次见到的时候也看呆过——此刻在暗处看,白泽的眼睛竟比平时亮得,仿佛正眼看下就要被灼伤般。

    “确实算不上顶好看。”白泽不紧不慢地说。

    九蒙心头立刻火起:“那就松了手回去看好看的!”

    “空好看没有用,要顺眼才行。”白泽反而收紧了手:“之前只狠狠看了两天,还不觉得够,你就急着跑了。”

    九蒙冷笑:“你自己爱看便要时时守在你身边给你看?那你怎么不栓个链子?”

    “我不白看。”白泽换了商量的口气。

    九蒙瞪眼。

    “我看了少,也给你看回来。”白泽笑着说。

    “谁要看你……手在做什么?放开!”

    “你知道刚才吉祥问我什么了?”白泽抵在九蒙耳边问,不管他挣扎,兀自坚定而利落地动手,穿去见敖光的衣服有点复杂,好在白泽自己也常常穿得十分繁复,还是十分熟练地卸扣解带。

    呼出的热气吹在九蒙的耳朵边,让九蒙他没来由地觉得有点头晕:“谁知道他问什么……”

    “他问我,下句是什么。”

    “昆仑是真的变天了。”白泽轻笑着说。“只我——罗裘……寒似铁。拥桃笙……难得纱窗亮。对不对?”

    “谁知道……”

    “莫非你没听下去?那我现在亲自从头念遍好不好?”原本就好听的声音染上了层令人心里偷偷发麻的蛊惑。

    “唔,滚……”

    九蒙院子里的桃树常年花开不败,却终于离奇地在夜间落英缤纷,散落得满地都是。或许这表示再过不久,就真的能结出吉祥最喜欢的果子来了。

    三零章

    九百九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快乐,生活里各种令人忧伤的琐碎事情太,令他敏感而纤细的神经喘不过气来。

    当然,这种小心思要是放在终日为生计奔波的普通百姓家里,那纯粹是拉不出屎瞎哼哼。

    但是九百九是小侯爷,出生那刻起就受了敕封的那种。从小吃香喝辣不必说,还能从皇帝的点心碟里偷东西,和小太子起读书起逃课。

    他爹武平王生战功赫赫,却只生了个儿子——九百九有八个姐姐。

    人们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是九百九仍然在被他爹追打了十五年以后,毅然决然地离家出走,正式拜了个疯老道做师傅,坚定不移地成为了个神棍。

    反正老头还有夏飞扬,九百九毫无歉疚地想。

    从小夏飞扬就被群武夫捏着脖子肩胛骨说他是练武奇才,而武平王在逮不住自己儿子以后把腔热血全喷到自己老友的儿子夏飞扬身上了,生生让三代文官世家出了个少年将军。

    不是没有人在背地嘲笑过,老王爷恼羞成怒几次,见九百九揍不好以后,终于在王妃的泪眼婆娑中让步了,指着九百九鼻子说他至少要每年回家两次,让他知道自己儿子没死。

    于是九百九彻底快活了,走南闯北几年,学会了无数方言,并熟练掌握了各种大力丸的搓制法和驱逐农舍里黄大仙的办法

    他师傅总说他有仙缘,但下句永远是时候不到。

    时候不到就时候不到吧,当了神棍的九百九最大的优点就是豁达,游游山玩玩水卖卖大力丸,研究研究降妖驱魔的法器符咒也没有什么不好。

    但是研究到了个程度吧,总想实践下才行啊。

    可是不知道是九百九运气背还是天眼开得不彻底,这么好几年愣是没见过个神怪。黄大仙那种的不算,小孩子都能看见——八字轻的不用说。

    九百九心想找个大家伙,神仙就不敢想了,那玩意比妖怪稀罕了——来个黑山老妖也好,好歹让他试试预估威力巨大的符咒呀。

    可是深山老林里都找不着,人声鼎沸的城市不会有了,除非老天开眼了。

    ……九百九没想到,老天还真有开眼的时候。

    虽然只有短短瞬间,但是九百九敢用自己的山羊胡子发誓,他真的看到在繁城城门方向腾起股浅金色的云雾。

    不是紫或黑的妖气,也不是纯白的仙气。

    很久以后,九百九才知道,那玩意叫做龙气。

    不过当时的九百九当然不会放过好不容易遇到的“大家伙”,不清楚这几个孩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但绝对不是凡人——啊,那是么神秘而遥远的世界!他九百九终于有机会走近瞧瞧了!

    后来,他知道了在正经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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