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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精英面瘫攻VS炸毛傲娇受) 作者:叫我小肉肉
用我的方法证明。不然我怎麽能服气。”陈潜给他挖了个陷阱,就等著这个当爸爸的傻乎乎的跳进去。
“什麽……什麽方法?”梁彤都慌乱了,完全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能证明感觉是错觉的办法。
“个好办法,既能证明我对你是不是认真的,也能证明你到底愿不愿意接受我。”少年轻轻地说著,把打横把父亲公主抱了起来。
他想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自己的父亲,自己对他麽的有性趣,而他,终究是自己的人,怎麽也逃不过去的。
作家的话:
我爱人妻梁啪啪
番外二、(11鲜币)2.情之所锺(h)
“喂陈潜你要做什麽!你放我下来……”冷不防的被人高马大的儿子抱起来,梁彤头晕,想挣开又使不出力气。儿子可是个刑警,看来把怎麽捉拿犯罪分子的那套全按自己身上来了。
“爸爸会就知道我要做什麽了。”青年大步流星往爸爸的卧室走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床上,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我要和爸爸做爱,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的还是时迷惑。”
“不……不可以……陈潜我们不能这样……”青年的声音因为情动而显得有些沙哑,被压住的男人怔怔地看著自己长大了的养子,那眉宇之间的英气勃发,堪比过世的爱人,却因为年轻显得朝气蓬勃,英挺得让人心惊。
“爸爸,不要拒绝我。你就把我当成陈劲,好吗?”青年的声音有些悲伤,悲伤里又透露著些决绝的东西,让梁彤狠不下心来拒绝。
正天人交战呢,养子火热干燥的唇就压了下来,把还没搞清楚的梁彤吻得头脑晕了。心里还是有丝理智在要推开养子,不能让他这麽胡闹下去,可是养子的力气那麽大?,他个万年宅,又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力气都使不到块去。
陈潜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了,他暗恋,幻想著这个男人幻想了十年,如今竟然能如此近距离地触摸到他,亲吻到他,这简直是他这生最幸福的时刻。养父今年三十三岁,却不怎麽见皱纹,身上的皮肤尤其细腻滑嫩,跟小夥子似的,他摸上去都觉得自己的手被吸住了。
此刻他不用想著克制自己呼之欲出,和这个男人结为体的欲望,不用想著他还叫著这个男人爸爸,虽然他们毫无血缘关系,不用想著这个男人心里面永远都放不下别的男人。
他把梁彤的居家裤给扯下,大大的手掌有些小心地盖住男人微微抬头的器官,隔著内裤抚弄,感觉那东西兴奋度越来越高,甚至分泌出了些液体,黏黏的,把四角内裤给搞脏了。
“唔……”被儿子压著摸命根子,梁彤腰都软了,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就纵容他回吧,这个身子无是处,等他得手了,也就不感兴趣了。
要说梁彤这个人,是那种不懂得拒绝的,老实巴交的典范。正常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本能的逃命,连兔子在被狼追的时候也会象征性地跑几下。可是他不是,当他感觉到危险来临的时候,连逃命的冲动都未必会有,只会躺平了,心里想著你吃吧,反正吃完也就没有了。
所以如今被养子这麽猥亵,他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自己是不愿意的,但也没选择反抗,而是指望儿子得手後就兴趣缺缺,殊不知以陈潜对他的渴望,食髓知味那是最轻的。
陈潜其实手淫的技巧并不怎麽好,他只给自己撸过管,而且每次只要性幻想著养父,稍加搓揉几下就能射精。因为这事情极其羞耻,欲望上头的时候他并不会故意去延长时间,而是早射早了。
可技巧再差,对梁彤而言也是再刺激不过了,他个人了这麽些年,哪里被别人这样摸过。被内裤勒住的阴茎叫嚣著想得到解放,疼疼酥酥的,连气都喘不均匀了。
“爸爸屁股长的那麽好看,以後不要穿这种老土的四角裤了。”儿子边给他手淫,边摇著他的耳垂说道,直把梁彤给弄得羞怯不已。
“我帮爸爸舔舔屁股好不好?”男孩没得到父亲的首肯,便低下身子,把男人那最普通的棉质四角裤给扯掉了。
由於长年在家工作,不太晒到太阳,梁彤的皮肤本来就显得白嫩,尤其是这屁股,丰满白皙,陈潜都看呆了。幻想中的养父的屁股,也应该是这麽漂亮诱人的,可是哪个都没有现实的视觉冲击来的强烈,他忍不住想用自己的唇舌去感受下这个屁股到底有棒。
“啊啊,不行……脏啊……”感觉到养子先是吻了吻自己的屁股,然後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湿漉漉的触感传来,梁彤羞得不可自已,这……这怎麽可以!他知道这是被儿子舔屁眼了。养子的舌头软中带硬,先是舔弄自己的穴口,把他弄得瘙痒不已,等穴口被舔软了,自己张开了,竟然伸进了他的里面。那地方那麽年没有人造访了,对新的访客欢迎不已,肠壁都像打了鸡血样蠕动,包裹著舔舐他们的舌头。
梁彤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口水声,儿子的舌头模仿阴茎的抽插声,以及穴里那种久违的燥热和瘙痒,他用双手捂住眼睛,只希望时间再过的快点让他不用承受这种屈辱。
陈潜越舔越来劲,父亲的味道棒极了,他点都不嫌那个应该只出不进的地方恶心,反而觉得这个神秘的小洞让他喜欢的不得了,怎麽爱都愿意。父亲的小穴长的很干净,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杂毛,颜色甚至都很淡,像个处女样,粉粉嫩嫩的,想来是因为这些年洁身自好没被人搞过。
他的舌头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发现个奇怪的地方,和周围的组织略微不同。怀著好奇心往上面顶了下,捂著眼睛的父亲突然腰震,啊啊大叫两声,像是受不了那麽的快感。
那地方是父亲的敏感处?陈潜很高兴发现了让父亲发骚的地方,下又下地用舌尖顶那儿,直弄得父亲扭著腰想躲开又躲不过去,只能双腿打开让他接著舔穴。神奇的地方是,他舔了没几下,父亲的肠道里竟然开始湿润了,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口水,可是那个骚穴越来越湿,像是会自己分泌淫水似的,让他都能感觉到穴儿的水软。
「爸爸好骚,好会出水。」陈潜舔得快乐极了,从父亲双腿间抬头,只见梁彤的上身还穿著居家服,但可能是因为太热,已经被他自己扯掉了好几颗扣子。两颗漂亮的乳尖没被玩弄已经有些挺立起来,再配合微微泛著粉红的身体,无不在诉求著期待养子的侍弄和猥亵。
“爸爸,我接下来要插你了。”陈潜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随意搓揉了自己发疼发胀的阴茎几下,便对准了刚才被自己舔软的地方,做出射击的姿势。
番外三、(12鲜币)3.激情难耐(h)
“唔……啊……”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根本是不可能的,梁彤也不理他了,眼睛闭随便他爱干嘛干嘛,可这突然突破他年清静的东西比他想象中大粗,直顶得他阵麻疼,喘不过气。
“爸爸,你太紧了,你放松点好不好,我已经在你里面了。”陈潜也被爸爸夹得有些疼,他不敢轻举妄动,想让父亲放松些。其实他也才进去了个龟头,大部分的柱身还留在外面。可是想到自己终於插进爸爸的里面了,他就忍不住从尾椎上传来阵激荡的快感,好像下秒锺就要射给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似的,自制力全部跑去了九霄云外,只有满天飞舞的激情和无法自制的失控。
“我……唔……疼……”可怜的梁彤那麽久没被人碰过了,几乎就跟第次破身样,儿子连润滑剂都没给他用,就算自己分泌了些肠液那也是不够用的。他疼的想哭,可是被儿子干哭这种事情实在太丢人,只能咬著手指关节强忍,把呜咽的声音藏起来。
“爸爸忍忍,我全进去就好了。”陈潜被卡著不上不下的难受,干脆心狠,推著龟头整个柱身都没入进肠道,让爸爸疼的声惨叫。他又有些心疼,低下身把爸爸的手打掉,换上自己的嘴,温柔地亲上爸爸的嘴,只手摸摸爸爸因为疼痛而软掉的阴茎,再摸摸他的乳尖,想让他放松点舒服些。
也不知道儿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玩弄男人的把戏,埋在肉洞里的东西直没动,直肠慢慢地适应了它的粗大,来回上下挑逗他的受让梁彤渐渐的快感代替了痛感。
这麽来,底下又有点瘙痒难耐了,禁欲年的身体旦破功真是急不可耐的。他不好意思开口让儿子插他,只能微微地缩下小穴。
“操,让你别那麽紧了!”陈潜以为是爸爸故意挑衅,停留了半天的小兄弟再也不肯当幕後英雄,看得到吃不到了。他开始抽动,在爸爸淫水潺潺的穴里来回地顶弄,顶进去的时候必然要擦到刚才被舌头伺候过的敏感点,抽出来的时候定要刮圈淫荡地不让他离开的肠壁。
他从没想过和自己的养父性交是这麽快乐的件事情,所有的快乐全部来源於两个人结合的天衣无缝的地方。那进出的韵律,那啧啧作响的搅弄春水的声音,爸爸微喘著伴随著几声淫叫的声音无不让他兴奋不已。
“爸爸你真是太棒了。我怎麽那麽傻现在才来操你。”这个是青年真心的感受,父亲的感受度那麽好,小穴点都不像有拒绝他的意思,包著他的肉棒欢乐的不得了,还不时分泌出骚水浇在他的龟头让他阵头皮发麻。这若是再早几年里干,还不知会骚浪呢。
“唔不许说……啊……”梁彤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可是他有什麽办法,这几年直守身如玉,现在被儿子那麽大的鸡巴干进来,他又不是性冷感,难免会有些快感的。但被儿子这麽羞辱,感觉像自己本来就是如此淫浪之人似的,这让他有些难过。他明明不是啊,不然怎麽能为他父亲守寡了近十年,不沾男色?
怪只怪陈潜和爱人太像了,他的身体像是回忆起十年前和爱人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快乐,说什麽也止不住那种汹涌勃发的春意。
“我这样说爸爸,你的洞紧了呢。”青年被夹的很舒服,但没有沈醉在这种温柔乡无法自拔,反倒是无情地撞开缠绕著自己的肠壁,突破了层层的阻碍往那深处撞击,看爸爸被自己干的美目半眯,胸口起伏,他不自觉地继续羞辱道:“是做儿子的不好,应该早点来操了爸爸,就不会让爸爸寂寞那麽久了。”
“唔唔……不是……不……啊……”梁彤不怎麽顶用,边被儿子羞辱了几句,边被磨了几下前列腺,鼠蹊酸,穴肉缩,自己不知不觉中精液就被儿子操射了出来。
“呼,爸爸骚成这样,还能被自己儿子操射麽?”这陈潜其实也没怎麽顶用,爸爸是这十年来第次挨操,自己又何尝不是第次操男人呢?
爸爸的高潮带动著穴肉层层叠叠的挤压这阴茎,陈潜个不留神,放纵了自己全交代进了爸爸的小穴里。
“爸爸,你爽不爽?现在信不信我对你是真的,你也不是对我没感觉?”像是要证明什麽似的,儿子还没来得及拔出爽完的阴茎,伏在爸爸的胸膛上,听著爸爸的心跳问道。
“……”梁彤迷迷糊糊地听到儿子问了自己什麽,可是高潮过後,他太累了,不愿意去思考今天究竟发生什麽事情,他想如果睡著了是不是就能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
背德的父子俩,那天晚上,谁都没睡上个踏实的觉。
梁彤在儿子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麽回事。酸软的腰膝,和胀得还略为有些疼痛的後穴抽动了下,瞬间提醒了昨晚是经过了如何背德又荒唐的夜。
他被他的养子睡了!而他的养子现在还正脸满足地搂著他。两人丝不挂,肌肤相亲的触感激得梁彤羞愤得想去死。
他脑壳疼的发涨,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心推开陈潜。这不起床还好,坐起身子来简直像下身受过什麽酷刑,让人羞愤欲死地是後穴还不要脸地往外流东西,大腿腿根处片湿湿嗒嗒,还有不少是已经干涸凝固住的东西,想也知道是昨晚纵欲的罪证。
梁彤步倒抽冷气,往浴室走去。花洒洒下的热水让他稍微舒服了些,腰和腿也像是恢复了知觉,又像自己身上的部位了。
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他把头埋在双手里,脑袋片混乱,心难受的抽抽。自己究竟是吃错了什麽药,会和养子发生性关系!就算陈潜来强的他也应该拒绝的,这样不但对不起过世的爱人,也会把陈潜带入歧途,他最想看到的就是陈潜过著正常人的生活,有娇妻幼子,有正常人可以享受的切幸福。
那个时候自己才算是完成了爱人的遗愿,可以放下心,闭上眼撒手而去。
现在切都失控了,他不知道会该如何面对养子,因为他已经不配再做他的长辈了,没有长辈会不加拒绝的在养子面前张开大腿,被他顶得不要脸地不住浪叫的!
不行,这种事情再也不能发生了!他不能让陈潜再犯下这种错误,他定要想办法在事情没有失控到无可救药的时候把儿子给掰正回去。他明明以前有不少女朋友的,高中的时候还说要带女朋友去开房,怎麽可能说弯就弯呢?
番外四、(13鲜币)4.情伤
是了,就当切没发生过,让儿子不要每天都和他生活在起,慢慢的他自然会转移注意力。何况他已经得到了他,这幅乏善可陈的身体又有什麽吸引力呢惹人执著呢?
这麽想好切做下决定的梁彤强撑著破碎般的身体起身,照常给养子准备早餐,今天是周末,就让他吃好饭去申请警局的宿舍吧。
梁彤天人交战之际,陈潜迷迷糊糊地睡醒了。他大手捞,身边却只有冰凉的床单,瞬时心惊坐了起来,冷汗都渗上了光裸的背脊。
爸爸去哪里了?是不是昨晚自己太粗暴把他弄生气了?还是爸爸始终无法接受他,不愿意面对这片狼藉的景象?
掀开被子飞快地跳起身来,陈潜连内裤都来不及穿,随便套上长裤就急著找梁彤。当他看到父亲瘦削的身子正在厨房忙活,蹦到嗓子眼的心下子落地了。
他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爸。」
梁彤手抖,正在切肉的菜刀手滑,砍刀了食指。他疼,忙扔下菜刀爸手指放水龙头下冲。
「你怎麽了!」陈潜火速冲了过来,把他渗血的手指头握住端详,见伤口不大稍微松了口气,继而把养父的食指含进嘴里,吸血似的含允。
「你放开我......我没事的......」梁彤老脸红,指腹被火热的口腔包围,疼痛感瞬时变成了酥麻感,奇奇怪怪的,他要把手抢回来养子还不干,仔仔细细地吸了个便,才让他等著,取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他给包上,边还埋怨道:「那麽大的人了,怎麽切个肉还那麽不小心。」
他那麽大的人了还被儿子这麽说,丢人好不好!看著儿子光裸著上身,肌肉分明的背脊上还有自己昨晚太过激动制造的抓痕,梁彤像是要烧起来样,别扭地把手藏起来说:「早饭马上就好了,你去外面等爸爸。」
「哦。」陈潜有种错觉,他们两个难道昨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父亲好像淡定的出乎他的想象。
梁彤其实不淡定到极点,心跳得几乎过速,手忙脚乱的把早饭弄好,看著手上的创可贴,心中又是动。他甩头让自己冷静些,端著早饭出了厨房。
凭良心说,梁彤觉得自己和养子的关系并不算是非常亲密的。他这十来年里,直努力想培养出真正的,或者类似的父子间的亲密,但不知道是他太缺乏当父亲的威信,还是陈潜直在抗拒他,两人之间始终有明显的隔阂。
陈潜对他非但不亲密,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是怀有敌意的。他从高中开始主动要求住宿,就连周末也很少回来,每次回家还拉著个脸,十分不高兴的养子。
梁彤觉得父子之间的感情,那也是缘分。孩子对他不亲,他也不能强求,只是对他加宠溺,几乎他提出什麽要求,自己都会尽力满足。
知道溺爱孩子不好,可是他就是对这孩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愧疚,他因为自己,被迫生活在个不正常的家庭里,还失去了亲生父亲,自己不对他好些还有谁能对他好呢。
梁彤喝著粥,微微叹了口气。父子两个平时交流不,起吃饭也是很少说话的。但他不能不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儿子。
「陈潜,吃好饭,爸爸帮你整理行李,你申请回宿舍住阵子好麽?爸爸觉得这样对你比较好。」
「!当」声,陈潜的碗没捧好,摔到了桌子上。他抬头看著父亲,眼神片受伤:「你要赶我走?」
「不是。」梁彤讷讷地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好。明明是已经下了决心的,看著养子难得脆弱的表情,还是很难坚持啊。
「不是赶你走.......只是,只是我们老住起不行的。」
「怎麽不行了!我昨晚说了很清楚了吧,我喜欢你,要跟你在起,你全忘了,当耳旁风了是吧!」陈潜毕竟年轻气盛,听父亲要赶他走,难受的不行,饭了不吃了,怒气冲冲地瞪著梁彤,眼眶泛红,甚至还有点委屈不堪的意思。
「不可能在起的!你不用说了,去住宿舍,和你们单位那个小姑娘相亲去,我是你爸爸怎麽可能和你在起!」梁彤也被儿子的口气弄火了。什麽喜欢不喜欢的,他不允许陈劲唯的儿子走上歧途!
「为什麽不可能,因为你心里还惦记著我那个死了快十年的亲爹麽?你这样痴心有什麽意义,他还能死而复生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麽?」陈潜最恨他抬出父子关系来压他,气之下口不择言,什麽话都说出来了。
「啪」的耳光声尖锐得父子两都呆在那时无法动作。梁彤举著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掌掴了养子。陈潜也被打懵了,梁彤从来没动过他个手指头,却在两人缠绵夜後的第二天,不但赶他走,还打了他。
青年气红了眼睛,反而笑了:「怎麽我说错了麽?你不是在为个死人守身如玉?还是你的身体不淫荡,昨晚没在我身下哭喊求饶,求我再操你几下把你操射?」
梁彤听他越说越过分,还想再打,这回被陈潜抓住了手,眼神凶狠:「你要打,我让你在床上打个够。」
「不!」他声惊呼,人已经被比他壮了不知道少的养子像抱女孩子样抱起来,往沙发上扔去。
唇被咬住,咬得又狠又重,他吃痛张开,正好被暴怒之中的陈潜长驱直入,对著他的舌头又咬又含。昨夜被折腾到不行,现在又被强吻,梁彤羞愤地想推开身上的儿子,可是他的力气在陈潜看来根本就是缚鸡之力,把他两个手用个手就能固定牢,不住地把舌头伸进他甜蜜的嘴里,吸允他的口液,舔过他的牙龈,甚至连敏感的软齶也不放过。
梁彤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呜啊的呻吟全被养子吃进口中,他越吻越重,越吻越凶,梁彤最终只能软下身体让他侵犯个够。
陈潜见养父不挣扎了,动作稍微温柔了下来。刚才被怒火烧坏的大脑也稍微冷静了些。唇分的时候才发现养父的唇都被自己吻的又红又肿,心中疼,用麽指指腹仔细地轻轻抹擦,边道歉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梁彤浑身发抖,他怕极了陈潜真会再次兽性大发像昨晚样强上他。这种恐惧的眼神像把利刃样刺进陈潜心里。他帮养父整理了下刚才激情中几乎被完全扯开的衬衣领,咬了咬牙:「你别怕,我不欺负你了,别怕。」
「你走。」梁彤颤著声音说出这两个伤人的字。只有养子走了,他们以後才可能还是对正常的父子,而不是他时时刻刻恐惧被侵犯的奇怪关系。
「.......」陈潜受伤地望著他,深情又不得不克制,眼中像是有千言万语,嘴里却个字眼都蹦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养父讨厌至此。
「你不走的话......爸爸就走。」梁彤是实在没办法了,连离家出走的话都说了出来。
陈潜沈默了会,像是用尽浑身的力气起身说:「好,我走,我走。」
他发泄样,狠狠地把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什麽东西都没拿,重重甩门离开。这砰的声巨响,打得梁彤心里颤,竟然忍不住,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流下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作家的话:
扭扭,求票票!
☆、(12鲜币)5.少年的纠结
陈潜像游魂样在车来车往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著。还是被他讨厌,被他赶走了。他早就知道无论自己有爱他,对他有好都是没有意义的。就连两人上了床,发生了关系,他嘴里叫的是陈劲的名字,心里想的是那个人,自己在他眼里永远是个不可能视作为伴侣和爱人的孩子。
他还记得第次见到梁彤的时候,那年他才十四岁,正处在男孩子最惹人讨厌的叛逆期。他的父亲陈劲和母亲离婚了,没久,父亲问他,以後有个叔叔会和他们起住,像妈妈那样照顾他,问他愿不愿意。
哪个孩子能愿意自己的亲生父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