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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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男子军校/机甲神兵之重生 作者:冬瓜无毛

    重生之男子军校()

    我知道我不会是个弱者。

    因为我不甘心於此,也从不曾甘心过。

    ……

    “南少爷。您该吃药了。”

    奢华的褐红原木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过不会儿时间,房门就被无声地打开。

    个脸色苍白黯淡,身材矮小的少年沈默著从佣人手中接过玻璃杯和药片,无声无息地吞了下去,接著又关上了房门。

    佣人有些无奈地看了眼紧闭著的房门,摇了摇头,转身走下了华丽优雅的旋转木梯。

    萧家三少爷萧南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这个本就腼腆的少年,在三年前被诊断出绝症之後,就变得加沈默寡言。

    每天三次的药片、饭食,都是佣人端到门前,他拿进去。

    过了个小时之後,杯子和盘子,自然就会被放到门口等著佣人收走。

    但是假如此时有人能走进他的房间,就定会被那近乎骇人的场景震撼到。

    没有任何余的装饰,张床,桌椅,台光脑。

    长宽都有十米的宽敞房间,房顶离地面也足足有五米,如此庞大的空间内,足足有三个五米高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书籍资料。

    房间里,还有把梯子,此时,萧南正爬著梯子从靠西边的书架上抽出本厚厚的书,凝神地翻阅著。

    书上,端端正正地写了数个大字──古地球体搏术。

    是的,没错。

    从这三个书架上成千上万的书籍,到地面上堆得横七竖八,让人无处下脚的资料笔记。

    这些──全部都有著相同的关键词。

    体术、特种兵、机甲战士。

    但是事实上,在大爆破後的新地球,机甲成为军部主要武力,科技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古武术的地位直线下降,这些生僻的体搏术,已经很少有人会去留意了。

    ……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久,萧南终於从厚厚的书籍中抬起头,无意识地望了眼窗外。

    窗外,是片广阔的绿原,青草茂盛,散发著沁人的芬芳,偶尔能见到放养的骏马扬蹄奔过。

    这片诺大的草原,包括著在原野中央矗立的奢华别墅,都属於萧家。

    萧南的视线越过这切,眼神却很漠然。随即他低下头,又在旁的本子上记下了几句话。

    “成为最强大的机甲战士,绝不能单单只靠军部的几套攻击术。时下的潮流是位追求技术,以为技术就是强大……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於我来说──强悍的身体,才是根本。”

    写到这里,萧南的笔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有些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麽咳,就咳了两分锺。

    萧南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很快就继续写了下去。

    “身体的强悍,并没有极限。问题是,超越任何处细微的极限,都会给身体带来难以磨灭的伤害,这种损伤,该如何有效地克服?”

    萧南再次停了下来,喃喃自语了起来:“我绝不相信军部不明白身体乃根本的道理,只是技术流见效快,在基数如此之大的联邦军队中,大部分的军人都是用速成法来训练的。但是军部的军神似乎也是太少了,恐怕军部研究所在现阶段,也并没有最妥善的练体方式。”

    “假如……假如我的设想全部完善的话,可以无顾虑地铁血训练超越极限……那麽……”

    他说到这里,细长的眼睛里已经闪过狂热得近乎恐怖的光芒。

    只是那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显得越发的没有血色,白得,就像是张薄薄的纸。

    “噗”的声,赤红的血迹下子染上了笔记本,萧南脸漠然地抽出旁边的纸巾,把笔记本和嘴角的血痕都擦拭干净。

    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伸进衬衫的口袋里,费力地掏了半天,终於掏出了张照片。

    照片显然已经有了些年头,边边角角都有些磨损。

    上面是个笑得露出两个浅浅酒窝的美丽女人。

    女人很年轻,怀里抱著只雪白的小猫,神情温柔像是春日最和煦的抹阳光。

    “妈妈……”萧南苍白的手指在女人的脸颊上抚摸著。

    “我可能撑不到二十岁了吧……妈妈,我很快就要去陪你了。”

    少年的声音,在宽敞的、乱糟糟的房间里,意外得显得空旷寥寂。

    “妈妈,我不想当个废物。我已经尽力了。我的病……注定没有办法成为个军人人……所以在死之前,我定会完善我的理论。”

    “妈妈……如果你在听的话,就请保佑我好麽?保佑我死了之後,这个理论能被合适的人利用上。然後击败哥哥,横扫军部!”

    “我要让那个害死你的恶毒女人付出代价!我要让萧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少年眼中的仇恨如同簇簇幽火,握紧的拳头缓缓低出了鲜血,竟然是生生被自己的指甲刺破了。

    ……

    年後,rein d.c,圣马格列医院的a级特护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被剃成了秃秃的光头,整个人瘦的就像是根从地上随便捡来的树枝,眼眶深深地凹陷,脸色枯黄。

    让人看,只能想到个词──油尽灯枯。

    而此时,少年的眼神正怨恨地死死盯著在床边不远处的女人。

    “你不要这样看著我。”

    女人大概有四十岁,但是精心保养过的面容身段,都像极了刚过三十。

    她脸上的妆容端庄大方,浑身上下从耳环项链,再到脚上的双mofis露趾高跟鞋,都显示出无与伦比的雍容气息。

    她优雅地打开雪貂皮的小手包拿出支细长的女式香烟,但是并没有点燃,只是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当年的事,我从来没瞒过你。你的母亲,在我看来就是个婊子,你也不过是个小杂种。我让你活下来这麽年,是因为你是个活不到二十岁的废物,绝对不可能和我的儿子萧默竞争,二是因为我的丈夫萧路风,他并不喜欢手段太狠的女人,我们这二十年的情分,我还不想因为你们母子被破坏。”

    “还有,你别觉得有什麽委屈的。”女人走到萧南的床前,涂著暗金色指甲油的手指按掉了烟雾检测器的开关,然後啪地声点燃了指间的香烟。

    “你妈妈是个舞女,她或许可以靠时的美色勾引萧路风。但是萧路风只要还有脑子,就不会为了个舞女,跟我这个军火巨擘的女儿全面决裂。”

    “二十年前我让她住进萧宅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但是她竟然还敢怀上孩子,哼。”

    女人眼神里闪过丝阴狠,从嘴边移开香烟,无声地喷出了口烟雾。

    萧南的口鼻上戴著辅助呼吸的氧气罩,根本无法开口,只有那双犀利的黑眸里怨恨的神色越来越浓。

    烟雾散尽後,女人低头看了眼萧南的神情,竟然微微笑了起来:“萧路风在北州谈生意,萧默也在执行军务。你病危的消息我还没告诉他们。不过现在看你这样子……恐怕到死也只能见到我了。”

    “也好啊,正好把这件事告诉你。”女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轻声说:“萧路风,萧默,你还有萧家上下,都以为我和你母亲是争吵起来,我失手把她推下楼梯的。其实当然不是的,萧路风心里恐怕也是清楚的……”

    “我蒋静是什麽样的人?我从来没有失手过,也永远不会失手。没错,是我故意把她推下去的,我就是想摔死她肚子里的你。”

    “唔……唔!”躺在病床上的萧南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氧气罩只能发出愤怒地咕哝声。

    “她命不好,被我推了把早产居然还是把你生下来,自己倒是大出血撑不下去了。”蒋静哈哈笑,又畅快地吸了口香烟:“好不容易生下来个儿子,还是个得了绝症活不到二十岁的小废物。说真的,这麽想,我都有点同情她。我们都是女人,她地位抢不过我,结果连儿子都生得不如我。”

    “对了,小杂种,你知道萧默前两个月升为少校了吧?也对,萧默对你不错,还让我好好照顾你,这事也会让你知道的。”

    蒋静低头吹落了烟头上的散灰,继续说道:“整个nfh联邦里三十岁以下的少校,共也只有三个。萧默日後最差也能成个少将。小废物,你可能不知道少将意味著什麽……我也不妨告诉你,萧默成了少将,就代表著我蒋静的地位将无可撼动。无论是萧路风,还是我娘家那边,都得由著我的心思来。”

    病床因为萧南的挣扎而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萧南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蒋静,那嗜血的目光,简直仿佛能把蒋静吞噬进去样。

    “你不高兴了?哦对,我听说你在你那房间里,还搞出了不少名堂,什麽练体机甲的……可惜啊,个稍稍劳累点就会呕血的废物,看书、研究,有用麽?”

    蒋静眯起眼睛,微微俯下身子观察著萧南愤怒痛苦到扭曲的脸,神情竟然带著近乎病态的快慰:“可是我很高兴,你们母子都该死!你母亲死了我心放下大半,现在你也要死了,我总算是彻底没了包袱。”

    “小杂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蒋静的眼神越来越狠毒可怖,字顿地说:“我讨厌你看我的眼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麽?你心里清楚我是故意的,所以你恨我。”

    “我早就容不下你了,死得好……比二十岁还早了年。很好,真的,我会把你跟你那个短命的母亲葬在起的。”

    话音刚落,蒋静指间燃著的香烟,已经狠狠地摁在了萧南露在外面的手臂上。

    萧南只是死死地盯著蒋静的眼睛,仿佛根本感受不到手臂的炙烧疼痛。

    蒋静在那个刹那间,竟然好像听到了萧南嘴里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声音。

    三天後,萧家次子在圣马格列医院死亡。

    萧夫人主张丧事切从简。

    於是,虽然萧家生意遍布全联邦,在葬礼当天到场的……也不过寥寥数十人。

    ……

    萧南在弥留之际,竟然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梦里那个从照片中走出来的女人,仿佛真的还停留在生命中最美好的年纪,绽放著温柔美好如同春花般的笑容。

    萧南从生下来就没有了母亲。

    记忆中,只有冷漠的父亲,狠毒的後母,还有被所有人追捧的天才哥哥。

    母亲这个词对萧南来说,并不是温暖的拥抱,和蔼的叮咛。

    它只是在胸口疼痛欲裂,却还是要颤抖著双手翻开本本书籍时的执著信念。

    它只是两个停留在唇齿间,因为无数次踌躇流连,最终变得温柔幸福的音节。

    母亲──它只是张古老的照片。

    可是萧南还是在梦里掉下了眼泪。

    妈妈,我没有用……我最终只是完善了我的理论,找到了解决损伤身体的办法。

    可是我来不及托付给个合适的人帮我复仇……那个理论,或许最终、最终只能被遗忘在浩瀚的联邦全球网络里的角了吧。

    ……

    萧南从半年前开始卧床不起,也因为医生的意见再也没有碰过光脑。

    他以为自己的生命,就如同是掉落汪洋大海的小石子,只激起了个小小的浪花,便彻底消弭不见。

    可是事实──恰好相反。

    萧南死时十九岁,而在他十八岁那年,他曾经以“南“这个id发布过篇机甲战士练体为本的理论,并且附上练体时间表到nfh联邦网上。

    正是这篇时间表,短短半年後,就在整个联邦的军部和机甲研究所内部隐隐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份时间表,详细到了每分锺,囊括人体各个关节部位的训练,即使是军部研究所制定出这样份时间表,也是项极其浩大的工程。

    而可怕的是,这份时间表里包含的每项训练,都恰好超过了适龄军人的极限点点。

    正是这巧妙的点点,让无数的体学研究学者感到震惊。

    不,也不少,只是超越极限那麽点点。

    跨越了这极限,就是另重天地。

    体学专家有足够的把握相信,只要可以无限制地按照这份时间表练下去,那麽批量制造王牌战士也不是难事。

    但是问题是,当军人强撑著跨越了这极限之後,身体却又有了不可磨灭的损伤。

    这就好比古地球时代的电脑,cpu占用百分之99,和占用百分之101,看起来或许差别不大,可是前者在cpu处理范围内,後者则是超负荷。

    体学专家们致认为,“南”既然发布了这份时间表,那麽就应该有解决身体超负荷的办法。

    只是这个神秘的“南”鸣惊人之後,就仿佛是个根本没有存在过的人样,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军部和各个练体组织联名在网络上悬赏百万联邦币,“南”依旧不为所动。

    之後的半年里,军部还曾经试图从终端网上“南”登入的端口寻找南本人,可是最终却只能查出“南”身在rein d.c,再详细的资料,却被个强大的程序给blobsp;

    练体表在nfh联邦的军部和练体研究所里变得越来越炙手可热。

    而“南”,音讯全无。

    “南”──到底是谁?

    (二)

    萧南睁开眼睛,却立刻被头顶劣质的日光灯闪得眼睛酸痛。

    他努力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竟然不像往常那样,充满了老机器般无力和破损的感觉。

    等下,身体?!

    萧南瞬间惊,猛地坐了起来,却立刻感到胸口和左腿阵撕裂般的剧痛。

    身下的病床也不由发出了嘎吱声格外刺耳的动静。

    “干吗啊这是?”旁边立刻传来了不满的抱怨声:“大晚上的,别人还要休息的。”

    萧南转头看向周围,神情不由僵在了脸上。

    这是家医院。

    但是,它是跟圣马格列医院相差足有十万八千里的医院……

    昏暗的灯光,窗玻璃还有两条裂纹,空气里弥漫著股晦涩难闻的气息,还时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声。

    这麽间不大的病房里竟然放了四张病床,每张床上都躺著个人,床边还能坐著两个陪护的。

    这麽数,这间病房里足足塞了九个人。

    此时,这九个人大都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看向了坐起来的萧南。

    但是萧南也顾不上这种有些奇怪的情况。

    因为此时他心里想的,是为诡异的事情。

    不是……不是死了麽?难道是昏迷的时候,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外却隐隐传来了争吵声。

    从萧南这个角度,正好能从没关紧的门缝处看到争吵著的两个人。

    “你说什麽都没有用。这是医院,不是救济所!”女护士的声音尖利刺耳:“没有钱交住院费的就要立马走人,这是医院的规定!”

    “可是,可是我儿子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现在出院……实在是,实在是让我放不下心。拜托您了,就请给我天时间吧,我明天就会把钱凑齐的,拜托您了……”

    背对著萧南的男人躬著身,语气已经软弱得近乎卑微。

    可是女护士却好像再也没有耐心解释,反而语声提高了个八度,尖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麽情况。你要知道外面还有人等著你儿子的床位,等下拿不到钱,那没办法,医院只能让保安把你儿子请出去!”

    女护士已经转身走了,之前低声下气地恳求著的男人似乎还想追上去,但是追了两步之後最终还是无力地停了下来。

    萧南对别人的事情并不怎麽感兴趣。

    他心里在想的还是自己的处境问题,假如,假如自己真的没有死的话,那麽难道是被蒋静转到了另家医院?

    正在思考著,刚才在门外的男人却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小南啊。”男人瘸拐地走到萧南的病床旁,看到已经醒了过来的萧南脸上终於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忍不住把萧南把抱在了怀里,语声颤抖:“小南你醒过来了?”

    萧南时之间也愣住了。

    但是那种被陌生人抱住的感觉的确很糟糕,他很快地就皱起眉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萧南不太高兴地打量著被推开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岁的年纪,件脏兮兮的白t恤,不知道穿了久的牛仔裤,从头到脚都是彻头彻尾的寒酸,瘦得就像根树枝,不大的t恤都被他穿的空荡荡的。

    但是长得倒还算不错,把年纪了也看著还算清秀,只是脸上那副懦弱又可怜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大概是被萧南的话震惊到了,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怯弱样子。

    萧南隐隐觉得不对劲,想起男人刚才跟护士的对话,忍不住又问道:“你刚才跟那个护士说的儿子,是谁?”

    “小、小南……”男人怯怯地又凑了过来,声音越来越懦弱地问:“你,你不认识爸爸了麽?”

    “爸爸?”

    萧南下子傻了。原来男人口里说的是“小南”,不是“萧南”。

    “是、是啊……你真的不认识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白,本来就看起来营养不良,现在是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不认识。”萧南边吐出三个字,边掀开被子。

    是的,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以前的身体,细瘦得像是从田地里拔出来的麦梗,碰就会倒。

    而现在这具身体,目测足有米八以上的身高,精干结实,线条如同雕塑般有力流畅,胸口和大腿上绑著绷带,雪白的绷带上还微微渗出血来。

    之前他萧南的死因可不是外伤。

    正在沈思的时候,萧南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抓住了,转头看,那个自称是他爸爸的男人已经是脸的惊慌失措:“小南,你别吓我……”

    萧南刚想开口,就听到病房的门啪地声被打开。

    刚才说话尖利刻薄的女护士带著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走了进来。

    “就是他们。”女护士不屑地努了努嘴。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您来了……我儿子,我儿子他不认识我了,您快看是不是磕到哪里了?”

    瘦弱的男人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反而泪眼婆娑地奔上前,有些慌乱地抓住了护士的肩膀。

    “啊!滚开,恶心不恶心啊!”女护士声尖叫,猛地後退了步。

    而保安则伸手,拎小鸡似的把男人拎起来,顺手扔到边。

    “交不了钱,就走。”保安眯起双豹眼。

    男人费力地从地上了起来,那只明显有残疾的左腿越发地不好使了,可是还是瘸拐地往前蹭了两步,嘴唇颤抖著想要开口求情。

    “爸。”萧南有些生硬地吐出了个字。

    妈的,这个字还真别扭。

    “我没事。”萧南顿了顿,僵硬地迈下床,虽然胸口和大腿两处伤口都有开始撕裂般的疼,可是他的脸色依旧很漠然:“我们走吧。”

    “小南,小南你……你伤还没好。”男人急忙回来搀住萧南的半边身子。

    “我们走吧。”萧南抬起头,平静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语速缓慢地重复了遍。

    男人不由愣住了,刚才自己儿子的眼神,犀利冷峻得简直让人从心里直冒寒气。

    虽然只是个眼神,但是却好像比那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还要让人畏惧些,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萧南本来就懒得废话,从床上下来之後,便顺手提起床头陈旧的行李袋,声不吭地往病房门外走去,看都没看在旁的女护士和保安。

    回过神来的男人急忙瘸拐地跟了上去。

    “小南……我拿著,我拿著吧。”男人拉住萧南的手臂,就想把行李袋拿过来。

    “你叫什麽?”萧南停了下来,转头问了句。

    “林、林邵天。”男人显然还有些无法接受萧南居然记不清他的名字的事实,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叫林南?”

    “是的。”林邵天立刻点点头。

    “噢。”萧南点了点头把行李袋递给男人,简洁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这家医院的洗手间也是非般的破败。

    那滋滋作响的电灯泡,总是会让人有种下瞬间就会爆掉的错觉。

    萧南面无表情地看著有些脏污了的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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