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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死(全息网游) 作者:天堂放逐者
国师会从哪里来?再说,武林高手要进城,还不定走城门呢!
别说派人来城门口盘查,就算是将整个五城兵马司拉过来,效果还不样?
于是今天排队进城的人都特别纳闷,怎么就有无数人啥事不干,围在城门附近盯着他们左看右看?
“江湖上好像有种说法,叫做易容术吧!”
因为这句话,许打算赶到各个城门等热闹的玩家打消了这个念头,九州提示就说国师将至京城,啥叫将至,天也是将至,三天也是,九州玩抠字眼的坑爹游戏不是回两回了(但是这次抠的字眼不是这两个字…),才不上当,该干啥继续干啥去。
就算接到命令,紧张无比的五城兵马司,也没把某个镖局的队伍放在心上。
般世外高人的出场,都是骑绝尘,衣袖飘然…等等,道士是不骑马的,那就从天而降,飘然而来吧,装13是学问的亲,在九州武功就是最厚的装13资本,没见人泡妞都得耍个剑法,特意买件白色衣服穿上,只要长身侧立,横捏剑诀,四十五度角忧郁看天,保准能收获mm尖叫声成片…所以九州玩家不乏yy离谱的,比如天山派霓曲思就发誓定要练出那种凌波微步的出场轻功= =
“那个,道长…”
镖局的某趟子手缩着脖子跑到马车边上:
“我们到京城了。”
高路捷家里遇到这么大的事,人又在医院里刚抢救回来,当然不可能继续跑来玩九州,而且经过这次心理阴影,他是否还能再上九州也搞不清,反正在高路捷“等抢救”的时候,就以五两银子拜托漠寒,帮他将这次镖车护送到京城,漠寒以走江湖容易遇到麻烦暴露行踪为理由,要镖队买了辆马车,说服了谢紫衣“勉为其难”来赚那五两银子。
但说实话,镖队里的这些趟子手与马夫是恨不能赶紧结束这次押运,赶紧摆脱这两尊大神的。
跟穷根沟等梅子的强盗道别后,路北上,遇到的劫道绿林好汉,甚至土豪官兵,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也难怪嘛,漠寒根本就不会遵照镖局的规定,去给那谁谁送拜帖送买路钱,这也是高路捷的意思,不然这五两银子是怎么省下来的?于是麻烦当然了,不过真正有实力的大门派大人物,不屑动手,来的都是40到70级的npc,不要说谢紫衣了,就是漠寒也能轻松解决。
于是江湖小报最近期的标题是,现在道士也穷得没办法,干起镖头这行,九州你的经济现况堪忧啊!(没办法,那些npc是江湖小人物,不认识漠寒)
npc跟玩家也差不,超出他们判断能力(简称世界观)的事情,都又囧又敬佩,咳!漠寒就是,从来没有拔剑出鞘,武功看上去也不精妙,就轻描淡写几招敲过去,强盗就全躺地,这还打什么啊,还好这是护镖的,不是来抢劫的,不然全部趟子手与马夫都有跟着加入那个所谓穷根沟山寨的冲动(他们以为谢紫衣与漠寒是山寨头目),有前途了不是?啧,这走南闯北的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衣服料子,这么高的武功…你以为只有玩家想过吃香喝辣的好生活么
九州的npc有各自的身份,并且需要严格遵守这个身份带来的束缚,但没有说你永远就只能做这个,你只会辈子叫王五,不代表你辈子都是耍大刀的,想改变九州的初始设定,很难很难,必须靠自己,也必须接受改变身份带来的切恶果,好比乞丐虽然悲催了点,冻死饿死经常事,但若不想当乞丐,努力拼搏成个士兵,那就要经常打仗被砍死(…)还不满意想做官或者高等级npc,得到不错生活的同时,别忘记这也意味着失去了可以被无限刷新的特权,死将是件很可怕的事。不断失败的最后,想退回去做个乞丐也不可能,因为死着死着就九州不存了。
所以那些比现在身份稍微高点,生活好点,又没脱离出“无足轻重可以反复刷新”的职业,都是低等级npc趋之若蚁的梦想。
漠寒当然猜不到这些镖局的人在想什么,他只是很受桑,九州果然是来破坏玩家美好想象的,武侠小说跟电视剧里都会有马车里因为挨得近捞到豆腐无数的镜头描写,让漠寒这个亲身体验的人杯具的告诉你——除非是谢紫衣那架看上去普通,实际上奢靡无比又有高手充当马夫的马车,否则坐古代的马车,足够颠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有木有!
靠在车壁上还没觉得怎么苦逼,最不舒服跟着上下起伏,但抱在起的时候,连紧紧相贴的姿势都不好维持啊,谁说马车的颠簸是有节奏的?除了官道以外的路会平坦吗,会有规律的出现同样大小的石子吗?马车行驶的时候经常边高,边低!左右摇晃不定,漠寒估计要是kiss的话,百分百能把牙床磕到,这叫血光之灾咩?穿越yy小说害死人,他绝对不相信谁能在城外的普通马车上那啥啥,天下第都没用好吧!
武功高没错,但是你不能用千斤坠啊,用了那马车还能跑得动吗?!
所以漠寒十分不痛快的撩开帘子说:
“进城就能分道扬镳了,光天化日之下京城难道还会有打劫的吗?”
“不不,小的怎么是那意思呢!”那趟子手朝前面努嘴,“不知道怎么的,京城戒严呢,进去都要盘查,到时候…”
后面的话显而易见,不让兵丁搜马车是不可能的,没见着前面的女眷都受到惊吓,那管家好说歹说,又塞钱又赔礼打哈哈,才算让马车平安进了城门嘛。
漠寒眉头皱,话说起来,谢紫衣这身衣服实在也太招眼了点。
出绝尘宫的时候,谢紫衣是打算以“梁先生”的模样出去的,衣服啥的到京城再换,省事了。但湛罗真人死活不肯,说藏头露尾非名门正派所为,他从来不穿不符合身份的衣服,要乔装他就要装到底…
但这种盘查法,浪费时间,哽,到了亮身份的话还要装13说几句!太挫了!
漠寒低头,缩回去对谢紫衣说:
“梁先生,我现在身上就五两银子。”镖局的酬劳。
谢紫衣也听到外面的话,但对漠寒这样明显思维跳跃严重的话,他明显反应不过来,只能挑眉:
“所以?”
“我相信梁先生身上也只带了银票,不会有碎银甚至铜板的吧!”
“当然。”
而且路上都没去城镇,没有用钱的机会,都靠漠寒抓几只兔子鱼啥的去村落里换菜包子馍馍,其实谢紫衣觉得这次出门完全没必要带钱,如果不是侍女们说啥也要塞给他,她们又致怀疑瞥漠寒,同仇敌忾认为某道士能养得起自己就不错的表情…
“那么不给这家镖局带来麻烦的话,我们还是得单独进城的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没铜板交城门税啊!”
“……!!”
谢紫衣扶额,深呼吸,很好,声音还是如既往的平淡:“那你打算?”
“啊哈,不就是城墙吗!直接过去好了!”漠寒得意洋洋的说,“反正九州系统已经全京城暴露我们行踪了,就无需遮遮掩掩!城门税,我不从城门过,就不需要缴税么天经地义!”
够了漠小寒,没看见你家boss看你的眼神怪异吗?
“梁先生?”
“…好,就这样。”(九州:谢紫衣,我看错你了!)
“其实,我还有万两黄金家当的!九州就是说我不符合条件不肯给我!”漠寒又喃喃,然后很果断掀帘,脚踩车辕,能在南岩观万丈悬崖上下自如的轻功,当然在九州里绝对是不错了。
虽然他没几步就到城墙下了,但斜踏墙砖借力提气的时候,蓦然看见紫影掠过自己身边。
漠寒默默表示,还好从来就没用轻功追过梁先生,不然要命!
他是囧得很无语,但别人却惊得没语言了,那是城墙吧!京城的至少有二十来米高吧!就听说过游龙功贴着墙壁能够往上窜好几尺,但不是这样将斜面当平地踏而过,轻轻松松,袍袖轻拂,十几步就踩上了城墙垛口吧!擦,武功真是太不科学了!
城门官惊得仰头看,结果他没练过铁板桥,仰过头支撑不住直接摔倒,后脑勺着地,直接晕厥。
城门上五城兵马司的官吏抖着脖子,就差没连滚带爬跑来,毕竟这城墙跟宫墙不样,舒重衍能翻过就扬长而去,但城墙的厚度,从歇后语就能知道了吧!城门洞有深,城墙上就有宽,毕竟要方便守城防卫,所以漠寒跟着谢紫衣落在城墙上时,还有好截路。
“国,国…国师大人!”
几个npc头栽过来,愁眉苦脸还没等得及说啥,就听到身后声大喝:
“你就是漠寒?敢自称天下第?也太不知天高地厚!”
漠寒瞄了那个将军打扮的大汉眼,然后看谢紫衣。
谢紫衣也言简意赅的给他两个字:
“玩家。”
漠寒奇怪了,要是npc还能理解,但玩家要来找麻烦,这是啥智商啊,看不到他“师父”就在身边?不过npc分辨玩家的基本技能是肯定不会错的。
“不会低于100级。”谢紫衣补了句。
漠寒下凛然,谢紫衣不可能看到玩家级数,他只是靠绝顶高手的眼力判断实力而已,所以说有100级,就真的有这个级数的武功!奇怪是他太孤陋寡闻嘛完全没听说过除了迟素斋以外的人!
抽剑出鞘,忆山寒气森然,豁然而亮,看就是神器,对方脸霎时扭曲了下。
“神器?”
“绝对。”
“何名?”
“忆山!”
“他是我的了!”神器死后必然掉落,对方眼都圆了。
“不可能!”实话,这剑只能临渊派与淮左秀士脉用。
还有,漠寒表示,能不要用古龙式对白咩?
结果他还没大显身手,表现出这么月来苦练的能耐,谢紫衣眸现厉色,身形移,伸手就是掌,那玩家大惊,不过武功的确是高的,连退几尺,最后赫然跌出了城墙。都没能脱离这掌之威,在跌下去的那瞬间,胸口被击中,爆裂的骨骼脆响,整个人被抛飞得极高,他仰头狂喷口鲜血,直直掉落下来,城墙上下都片尖叫,但尸体还没落到地上,那家伙就点重生选项化白光了。
漠寒拿着剑瞠目结舌:
“梁先生?”
“他赢不了你。”
“但是!”他天下第的名号受到挑战了啊,该立威吧!
谢紫衣面无表情的说:
“他是玩家,杀他,你又没有经验。何必动手?”
可是你也没有啊难道不是?
122、下限是神马
谁再说湛罗真人是善辈的都该找块豆腐撞死!
人是高调进城,甫露面,立刻眼也不眨,在众目睽睽之下掌毙人,从玩家到npc都忍不住缩脖子,估计这位国师大概不能用语言沟通的吧!
——甭管他长啥样,花痴的妹纸你们都醒醒吧!
闹成这样,要是再没个人来控制局面,舒朝的npc智商就没救了。
“国师,陛下请您先暂在钦天监侯旨。”
“陛下?”
谢紫衣虽然看舒重衍不太顺眼,但绝对比现在这个皇帝要好得,闻言也不用假装,直接冷笑声,颇不以为然,让早有心结的众npc面面相觑。
“是的,陛下…先帝恶疾驾崩,国师那段时日,事务繁忙…就…”
“那先帝灵枢何在,贫道就该先去拜祭。”
“这!”
九州啥都有,不过尸体坟墓啥的还真是个稀罕物件,只有死了不刷新的npc才有尸体吧,风声鹤唳的皇帝生怕舒重衍回来杀他,连提都不敢提句,给外朝的敷衍就是舒重衍急病死了,哪里敢修个陵墓找个尸体啥的佯装?上哪找所谓的灵枢去?
“这,在下官卑职小,完全不知…”
这个npc纠结无比,连头也不敢抬,生怕被看出啥端倪。
其实谢紫衣根本就对他说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湛罗真人将他们拉出来晾在京城的意思,无非是吸引注意力,只要有按捺不住的,都会被在暗处的舒重衍目了然,到时候…
“他们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们怎么办?”漠寒嘀咕。
“你打算长久待在京城?”谢紫衣不经意问。
“当然不…我懂了!”
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个月,这么算,不是正好,到时候国师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谢紫衣只要在中秋时发紫帖,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传闻还不立刻烟消云散?
这么想,漠寒都觉得无事身轻了,玩九州就剩下悠闲好时光,想争霸天下的是舒重衍,唯恐天下不乱的是湛罗真人,他跟梁先生哪里不能去,何处不能待?
所以他担心忧虑的全部转成现实里的。
这就真心没办法了,不是光努力就能行的。
现在早没人写日记了,梁爽的坏毛病是直接电脑或者手机录音。
“到京城的第三天,钦天监外就满是人,陈墨这丫说,‘你以为那是你的粉丝嘛,别做梦了,人家窥伺的是天下第的名号以及你师父,果然这世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家伙,如果他再不注意点口德,可不能保证他胡说八道的时候不被听去,然后就等着中秋节来吃月饼吧!”
“那城门上被杀掉的家伙,据说是个倒霉摔下山崖,然后摸到秘笈练成绝世神功的玩家,我咧,我就说九州是不会放弃这种烂桥段的,不过这家伙不想闯江湖沦落成苦逼,于是跑去投靠安王,哎呀早说他就是‘泰郝勒’不就懂,现在九州给的职业级别有150吧,个人实力估计也有130上下,难怪上来就嚷嚷,倒霉到被秒杀。天下第,真是个要命的头衔!”
“那个泰将军又来找麻烦了,其实想想也是个可怜滴,觉得自己等级也是第,武功也好,偏偏不被九州其他玩家认可,直找不到机会,这就掐上了。啧啧。”
“啊拉,能不要再找玩家来了?这样杀来砍去的,我又没经验。”
梁爽是很谨慎的将录音保存在电脑里,还加了密码锁,其实类似的东西还有很,从他没有开始玩九州之前就有,不是每天,隔得久三四个月也没条,玩了九州后录得也少,那是,玩游戏都来不及了,谁还有那闲工夫。
而且梁爽录了之后自己从来没听过,倒是跟陈墨得瑟过,刻个盘保存等过他个三五十年的,老了,啥都忘记了,然后翻出来听听所谓年少轻狂没头脑。
结果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东西点都不安全。
对,只要在电脑里,只要跟网络相连,九州系统就能毫无难度的破解,然后偷听。
这算玩家咩?
no,绝对不是,所谓玩家,就是来玩游戏的人,在九州之外发生的事情,跟他九州系统有啥关系?它最只能算是个窥伺朋友的坏人而已╮(╯_╰)╭
有趣啊,原来能把李茂气得要死的人,心里是想着这些的。
九州系统觉得这世界上除了人心之外,没有啥它不懂的事,但即使是网游九州里的npc,它也不能琢磨出他们在想啥,npc是数据构成的,他们的思考却是按照他们各自的习惯,几乎没有相同的规律,在九州看来就是堆意义不明的乱码,或者密码?反正搞不懂npc跟玩家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李茂现在是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如果不是公司指望他开发新游戏,早就抄了他鱿鱼,跟九州网娱公司带来无数麻烦,连国安局都上门请喝茶,就因为那个黑客宣言。
但无论李茂被怎么监视,被带到哪里去,九州是毫无影响照样能联络到他的,除非那地方没有任何网络,呃,那也不对,现在还有高清卫星照片呢!
李茂每次提到漠寒,就牙痒痒,导致九州对漠寒越来越好奇。
复制,压缩打包偷渡,是电脑最拿手的本领啊,九州系统表示毫无压力直接拿了就走,啥叫偷,它只是重新造了份出来,可以给李茂听…唔,不行,核心原则,不可随便泄露玩家的消息给别人,那么泄露消息给npc应该没关系吧。
于是某天上午,漠寒没在线,谢紫衣正在纳闷为什么京城大街小巷的绿豆酥都没有狄焚雪曾经在六扇门偷来的味道好,难道要想办法将六扇门的厨子绑过来带回绝尘宫?就在这时候,九州系统不由分说,强行把拿来的东西全部播放,最初惊愕万分的谢紫衣越听越若有所思,在漠寒上线的时候,他没有千篇律的说那句你来了,反而怪异的盯着看,不说话。
“梁先生?”
漠寒本能的脊后发凉,感觉有啥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顿时急冲冲的就问:
“怎么了,有江湖人闯进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所有玩家包括npc都认为湛罗真人是绝对不好惹的,但脾气怪成这样的国师之所以愿意忍耐漠寒这家伙,就是“有事弟子服其劳”以及有个天下第的徒弟好啊,显然是不满足于有个当皇帝的叫他老师,所以众玩家npc恨不得天天来找漠寒麻烦,还都是当着谢紫衣的面,以表现出自己的优秀,于是漠寒这些天来如临大敌精神紧张完全可以理解。
谢紫衣认真听九州给他的福利呢,自然不理会漠寒。
“舒重衍来过了?还是我师父又有了什么异想天开的怪想法?或者那个皇帝终于有胆子要见你这个‘国师’了?”漠寒紧张兮兮的问,见谢紫衣完全不答,甚至在房间里环视圈,连茶水都倒出来闻闻,没毒,不过鉴于皇宫里啥厉害玩意没有,毒药是最厉害的想法,漠寒还就着杯子喝了几口,当然,那不是他用的瓷杯,是谢紫衣的,要知道某些毒药不是下在水里是涂在杯子上的。
谢紫衣看得好气又好笑,但打定主意是不吭声,索性连瞄也不瞄他眼。
无所获的漠寒重新爬回来,连棋盘棋子都检查了遍,最后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上线太迟,最近练武太不认真?难道是昨天为了省钱,买的豌豆黄不是京城招牌店里的,所以就生气了?不会啊,梁先生若是嫌弃样东西,直接不碰,都不会看眼别说为此勉强吃下去了,莫非——
太久没有?嗯?
总算在漠寒思维滑向扭曲深渊的时候,九州系统拯救了他:
“我在跟他说话。”
“哈?”
漠寒你吃惊的表情太娱乐人了!
“许你跟我说话,就不能让他听我说话?”
“九州…你开玩笑有个限度…”漠寒有点找不着边了。
“不信你问他,我直说,他直听,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听着九州系统这样理直气壮的话,漠寒嘴张开又阖上,半晌还是没找出个合适的字。
最后还是听完全部的谢紫衣微微偏头,似笑非笑问:
“你叫梁爽?”
“呃!”漠寒这惊非同小可,直接就跳了起来,差点扯开谢紫衣的袖子,好在湛罗真人的衣服也是神器,不会那么轻易报废掉,不过他们本来是挨在起坐的,漠寒骤然动作,谢紫衣还是微微惊,懒散撑颌的动作改成了端坐。
“你怎么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知道…”
“不不!”漠寒头痛的大力挥手,“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最只说过我姓梁,难道?秦独岸来过了?”
谢紫衣看着他,没答话,虽然刚才那些录音里许东西他都听不懂,不过重点还是能听得分明的,那是十七岁到如今的漠寒,时间不长,也都是琐碎乱七八糟的小事,却忽然让他对眼前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原来漠寒并不是习惯当好人的家伙,只是死心眼做他以为对的事情,久而久之憋极了就很喜欢玩游戏,还特别喜欢个人玩,随即他就变成时不时拿句囧死人的话堵住旁人的嘴,怎么说呢,这个人即理想又顽固,永远给别人与自己划下道界限,从来不肯轻易越过去。
不过谢紫衣从开始,就在那条线内。
“你喜欢过别的人”
“啊?”
“在我之前…”
“等等,那不是喜欢,对,就是觉得她是个不错也合适的标准,而且…”漠寒从张口结舌里猛然醒悟,“遇到你之前,喜欢这个词是字典上的,遇到你之后,发现标准啥的统统都是废话…咳,等等我忘记你不知道字典是什么!”
漠寒苦恼抱头,难道要他去转古文研究专业?再苦思冥想秦独岸没有来的话,谢紫衣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九州又在跟他说什么,慢着!
“九州,你做了什么?”
“你以为?”
“你太没有下限了!”居然擅自偷他的录音收藏。
“下限是神马,可以复制吗?”
“……”
漠寒彻底趴在那里,怎么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包括当初的纠结,谢紫衣可能全部听到了,他正沮丧间,脖子上痒,本能的伸手抓住,谢紫衣也没挣开,只是问: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有!”漠寒下子抬头,“灵华公子的卖身契到底在哪里?”
“……!!”
“你到底看中他什么,死活都不肯告诉我!酆都教芩教主喜欢他很久了你不是不知道,个杀手而已…”
谢紫衣不悦的打断他:
“我怀疑就是叠恨楼传出我与湛罗真人是个人的事。”
“那你就抓着那张卖身契不放,灵华公子的确武功挺高,可万不是叠恨楼重要人物怎么办?”
“有筹码,总比没筹码好。”
“真的?”漠寒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