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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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好现在宽松点好。"拿出来递给黑诺,后者被他番话说得又羞又恼,就是不接。

    "怎么?要老子侍候你穿,那我动手了。"说着施言就做势要蹲下去。

    黑诺赶忙拽走裤头,都不敢看施言地低头穿。他还是不太方便,之间施言伸手帮了他,才把外裤也穿上。起来,施言把些药放进他书包里:"回去自己看说明书,上面都有用法。"

    "嗯,谢谢。"

    施言骑车把黑诺送回家,黑诺要他在自己家那排平房的房头就停下来,然后自己走回去。看那单薄身影进了扇门,施言才返回。

    星期放学的时候,黑诺没有和平时样,铃声响了就背起书包走人。因为他走路姿势还是点点怪,步子也小,所以打算等人潮过去,晚几分锺再走的。结果出教室门,施言的那几位哥们居然都在,黑诺的心瞬间就漏跳了下,神经也绷紧。看着位走向他,他勉强自己住不后退,那人上来就搂住了他肩膀:"嘿,哥们,兄弟那天玩笑过了,手失了准头,别介意啊。"

    黑诺心底惊讶万分,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其实是无从说起。

    那人又说:"你怎么也不告诉哥们们,三哥和你已经化戾气为祥和了。咱们这可真是不打不相识了,以后大家都是哥们,别记恨过去的事啊。"拍拍黑诺,他们群人走了。

    黑诺头雾水,却也听出来施言就应该是那个"三哥"。摇摇头,谁要和他们是哥们啊,躲他们还来不及呢。只要没有以后,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和他们交集的地方了。以后定要离这些瘟神远远的。

    才出了教学楼的黑诺,就看见了眼前个瘟神施言。

    施言看到他,挑起了眉:"怎么那么慢,你爬出来的。"

    "?"黑诺不计较他贯的狗嘴:"你找我?"

    "废话,还不上来。"拍拍自己车后座。

    "哦,不用了,谢谢。我好了。"

    "你是不是又打算要我抓你上来啊!你他妈的从来都副别扭样。"施言只脚蹬着地跨骑着:"我没有耐性,你痛快给我上来!"

    黑诺坐上去,施言就骑上。路上,俩人都没有说话,前天是黑诺第次坐在自行车上,被别人带着。到了平房的边上,黑诺下来道谢,才问:"那个裤头少钱?"

    施言怔,骂道:"你他妈的有病!"转身就走了。

    这以后,不仅仅是放学施言骑车送他,连上学也是施言驮他了。因为次日早晨黑诺出门上学,施言就在房头送他回来的地方等着他呢。黑诺已经学会不和他争辩,只是默默坐到后面去。不过他们之间的交谈寥寥无几,因为黑诺在心底就抗拒和施言交流,刻意地保持了距离。

    就这样简单的接送,黑诺在学校都变得显眼了。施言是学校里的所谓的"校草"人物,黑诺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知道他是风云人物,但是没有理解透彻这个"校草"到底有么风光,么受到大家追捧和拥戴。因为他见识到了这个人最恶劣的面,可大部分的学生还是被他表面的温文尔雅、高大俊美的皮相所蒙蔽着。

    黑诺不知道的是:施言自行车后座的位置是女生的兵家必争之地。现在变成男生鸠占鹊巢,能不引人注目吗?所以最近的日子,他发现教室门口莫名其妙出些女生探头探脑,不是他心,而是她们表现得太肆无忌惮,是来看他的。而且,班级里的同学也借故开始和他说话,主动接触。这对黑诺绝对是个困扰,他不喜欢被人注意不说,加不喜欢这样被别人打量的目光。

    28

    两个星期以后,黑诺告诉施言自己完全好了,行动上没有任何的不便,可以不再麻烦他的接送了。施言连黑诺的谢意还没有出口,就掉头走掉了。看着那车上的影子消失在夜幕中,黑诺的心思也有点复杂。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相反,黑诺是最记别人好的。就算清楚施言的为人,他的恶霸形象也烟消云散,黑诺还是铭记在心他对自己的帮助、照顾。

    黑诺没有什么可以还报人家的,就在值日的时候把活全包了,赶在他来之前就做好,见到施言的时候也"hi!"的简单打个招呼。

    就这样,他们迎来了高二的期末考试。这次的考试以后学生将填报申请文、理科班,学校也根据成绩重新分配班级。高三将有五个理科班,个文科班。文科班就个没有什么好挑的,五个理科班级则是按照成绩来排的,学习越好,越会进入前面的班、二班,而配备的老师也是资深、年专带高考班的,所以这次考试还是蛮重要的。

    难得的要把班级拆开打乱了秩序的来排座位,每人手里个号码对号入座。黑诺走到自己的号码前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他再次核对自己记录下来的号码(老师课堂上念的,学生自己记录),确认无疑后告诉座位上的同学他坐错了位置。这位仁兄给了黑诺个号码,告诉他在哪个教室,要他去另外教室考试。黑诺想想也没有什么大碍,就同意了。

    结果黑诺在交卷以后被老师留下来了。那边与他换座位的学生串通前座作弊被抓住了,为了减轻罪责,他们异口同声地咬定是黑诺要求的换座位。黑诺的家长父亲被找来了。学校里如何解决不提,黑诺回家是少不了顿皮带炒肉丝。第二天施言看见黑诺左脸带着遮也遮不住的可疑痕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以为是自己哥们干的,问了以后很快知道事情经过。

    第三天最后门考完以后,学生都要回到自己的班级去领文、理分科的表格,需要回家填写好以后,有家长的签名交回来。待成绩出来,就把班级分好。这样有利于学生在这个假期中有计划、有目的性地复习或者预习功课。

    黑诺也回到自己的教室坐好,班主任已经不再负责,而是班长在发表格。突然间在窗户排的学生都起来,其它座位的也拥到窗口。

    "打架了!打架了。。。。。。好象是施言啊。"

    惊叫、拥挤混乱刻以后,看不见的同学拉开教室门就朝楼下跑,这个时候其它班级的学生也都发现了楼下的情况,窝蜂的冲去,教室里立即就安静下来,少数没走的都在窗口遥望。

    "真的是施言呢!"

    "他会打架?!"

    黑诺还是输给了心底的召唤,慢慢踱到窗前,远远看去,操场上这会已经聚了群人,哪里看得见施言在哪儿?心里矛矛盾盾,他可不会以为施言会吃亏,他是担心被施言欺负的,不知道什么人惹了这个恶霸在学校里就露了自己的嘴脸。

    坐回座位上等吧,等班长回来继续发表格。班长不是妄图去制止那恶霸的行经吧,那可真是有点不自量力。能够让施言不顾伪装的在校园里发飙,岂是班长可以处理得了的。黑诺正在为班长不幸,教室的门被脚踹开。同班的王丰和施言的另外俩个哥们进来,视线扫,落到黑诺身上:"我就知道你定不会下去。"

    黑诺无声看着他们。

    来人大手伸,拉起黑诺就朝教室外走:"快走,施言打架呢!"

    黑诺被拉着下楼,他们的教室在四楼,直到楼的时候,黑诺才反应过来抓住楼梯扶手反抗。感觉他身体停顿,看他手,王丰急了:"他为你打架,你还不去,要他把人打残啊?"

    这话震得黑诺头脑都晕,施言打架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啊,他那样的土匪!黑诺气闷闷的就句:"他打架关我什么事。"甩了他们就要回教室。才迈开脚,就被大力拉住手腕:"你不去,谁能劝得了?"

    他们三人有二人左右的强拽着黑诺就往操场跑。跑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人亮了嗓门的大吼:"让开,都给我让开。"

    这帮人都是恶霸群中的成员,大家自然给他们避出条路。黑诺被死拉活拽进到中心地带的时候,看见的正是施言另外的几个哥们也阻拦着他呢:"够了,差不了。"

    "他们也道歉了,不是不知道吗?"

    那位恶霸正揪着地上个满脸血污,五官都开了酱缸铺的个倒霉家伙的领子:"我操你妈!我的人你都敢动!"。[1]旁边地上还躺着位也好不到哪去的。

    "施言。"王丰叫他,把黑诺往前推。

    29

    黑诺被推撞到施言背后,施言以为又是拉架的,头也不回的胳膊肘就给了后面之人记重炮。黑诺吃痛闷哼声倒退。

    "黑诺。"王丰扶住他。

    施言听见迅速转头,看见扶了黑诺把的王丰,责问:"你把他弄来的?弄他来干什么?"

    手就要扶黑诺,被躲闪开,这是客气的说法,其实就是被甩开。

    施言面色铁青,目光阴沈若水。周围的人,连施言的朋友都紧张起来,黑诺却毫无觉察样走到那两个倒霉鬼前,扶起个。

    "对不起,是我们诬陷你的。我们会和老师说清楚,放了我们吧。"眼睛都成条缝的家伙还费力地吐着道歉、求饶的话。边上位也模糊地说着对不起。

    黑诺看他们身狼狈,惨不忍睹的脸,抬头对施言冷冷地问:"打够了吗?"

    周围下就鸦雀无音了,众人目瞪口呆,窒息之后才若有似无地传来抽气声。

    施言纂紧了拳头,目光落在那精致的脖子上,以最大意志控制自己不要冲上去掐死他。黑诺倔强地迎视那阴寒的眼,莫名的就是气愤。大手松开,施言转身离去,人群中自动让出条通道。

    这架,施言、黑诺战成名。施言本就名声在外,只不过再掀高峰色彩。贯潇洒翩翩,风度举止极佳的施言居然动手打架、而且还说出那么粗口的国骂问候人家的母亲。滑稽的是在让众人大跌眼睛的同时,的人反倒佩服施言的嚣张霸气,对羽翼之下的仗义护卫。这充分符合了少男少女们对英雄偶像的浪漫幻想。事后许久,学生们还乐此不疲地谈论那日的战况,有幸目睹的观众则把他形容为"冲冠怒"。[1]

    黑诺不是打架的主角,却风头胜过他们每位。太人好奇施言和黑诺这么悬殊的两种人,是怎么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成就的兄弟情谊。要施言如此付出的黑诺成为焦点,也成为大家羡慕的对象。

    而两位名声大震的人呢?沦落为众人课余学后谈资的黑诺只觉得丢人现眼,外加肚子郁闷,现在无论走在哪里,举动都有关注、窥视的目光如影随形。而且,施言的那些兄弟们居然开始在遇见他的时候打招呼,要他很不适应。如果不是他自小就隐忍的性子,他几乎要爆发出来。幸好再坚持几天就是暑假了,黑诺就等着放假,生活再度回复平静呢。

    今天就是交分科的表格了,自从那天以后直没有看过黑诺眼的施言走过来:"你选什么了?"

    黑诺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表格上,看了眼施言手里是那张,已经填好、家长签字栏中也有了落款。黑诺猜想施言这样的人应该是选理科的,所以回答:"理。"

    施言拿过黑诺桌子上的钢笔,在选择的栏里写下大大的"理",放下笔掸掸自己的表格,迈开他招牌的鸭子步[2]没走几步又回头:"你小子竟然选理科?还真以为我要落到背甲骨文的地步呢。"

    黑诺是想选择文科的,因为他有个超级好的记忆力。但是家里几个上大学的哥哥都是理工科的,父母也还固执的认为"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所以要求他也上理科班。如果没有施言这么遭,黑诺或许就认了。但是现在,他看着手里的表格神情犹豫。终于他拿出磨沙橡皮,小心地擦去那个"理"字,写下了自己的选择。

    三天后来学校看分班结果,就算正式进入暑假了。黑诺点都不担心家里,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在几班,而几班又是文科班。他暗暗的担忧来自于施言,这个人的态度似乎是还想和自己班的,这恰恰是黑诺避之不及的。就算心里记着施言的好,黑诺也认为二人应该属于那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人。

    如果施言知道自己骗了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可是转念想,就算俩个人都报了理科,也不可能分在同班里啊,这次是根据成绩来分的,施言的成绩已经算不上好了。黑诺的单纯又漏算了世上的事,只有面对平民百姓、普通大众的时候规矩、依据才是绝对的;而对于特权阶级来说,规矩永远是相对的、灵活的。施言早就根据黑诺的考试成绩,告诉家里他要到二班去。

    成竹在胸的施言没有来到学校看分班,是有人已经打电话告诉他父母分班结果;二是爸爸出差,带着他公费旅游去了。所以,黑诺白白担心场,他不知道施言是没有来看分班结果,只是以为是自己的心,误会了施言。

    30

    放假了的黑诺也没有轻松下来,他有了个新任务带孩子。大哥的儿子已经3岁了,平时都是送托儿所的,现在赶上黑诺放假了,就送回来要他带着,可以节省个月的托儿费。没有办法,大哥、大嫂收入都不高,当然需要勤俭持家。

    还好黑诺不认为带孩子是个烦心的事情,他的小侄子非常喜欢他的,因为这个叔叔会给他讲许的故事,而且从来不对他凶。小孩子纯真的心其实是最敏感的,没有复杂的心绪,反倒可以最直接的去感知人间的真伪。每天清晨黑诺就起来去大哥家把他接回来,晚饭后再送他回去。

    和父亲去海南玩了圈的施言回来了,泡够了海澡,身的阳光味道。才到家,就接到那些死党的电话,约了明日的聚会。施言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里面堆海南的特产,吃的、玩的,他挑挑拣拣着。捧出那个包裹紧密的袋子展开,再拨掉层层防震的塑料泡软包装,呈现在眼前的是只精美无暇的海螺。

    海螺和施言手差不大小,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通体洁白,螺身上由于海水的冲刷沈淀形成层层追逐的海浪波纹,这只千层佛手螺施言看见它的第眼,就想到了个人,觉得他和这件东西很配。打开海螺[1],施言挑了些椰子糖、椰子干和椰子丝放进去。

    这海螺摆在桌子上已经几天了,施言看着它也头疼着怎么送出去。直接去找他?施言又不是蠢笨之人,黑诺可不是象其它人样以和自己交友为荣,那家伙是根本就不愿意与自己有接触,他对自己的样子君子之交都谈不上。可是自己在海南冲动就买下了,根本没有想人家会不要。他施言好象很少主动送人东西,都是接受别人的赠送了。若是给别人,还不抢着要;到黑诺这儿他可没有这自信,那人真能对面的就拒绝他没商量。

    施言跳下床,包好海螺就出来了。去他妈的,老子可没那么贱,有的事人等着呢。施言愤愤不平地骑车打算去找最近频频电话"骚扰"他的个女生。可是骑着骑着,他就拐到了另外条路上。到了那片平房,跳下车打算去敲门,抬头,迎面那人走来。

    黑诺送自己的侄子回家返回来,他也感到惊讶在自己家门口遇见施言。

    "你是来找我?"

    "废话。给!",施言粗鲁态度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黑诺。

    "什么东西?"黑诺不接反问。

    "海南带回来的。"

    "谢谢,我不要。"

    真是正中施言预料,或者早知道这结果吧,施言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么的肝火旺盛。无所谓地扯扯嘴角:"随你,不喜欢就扔掉。"把东西往黑诺怀里塞,上车走人。

    黑诺不明白施言是怎么了?怎么会送东西给自己?!

    他也不清楚施言的家在何处,就把这个包装的东西放好,想着等开学的时候还给施言。

    周末,大家的人(上大学的哥哥们也回来了)轮流冲了淋浴,黑诺排在了最后洗,煤气罐空了,所以他半洗了热水,半洗了冷水澡。结果不到两小时他就在喷嚏连连中还要勤劳往返厕所尿频、尿血的症状又出现了。在炎炎盛夏,黑诺眼泪、鼻涕起肆虐,他居然感冒发烧。

    黑诺吃了家里的感冒发烧药,半夜还把施言以前给自己的云南白药和其它消炎的药也找出来吃了,总之就是把他认为可以发挥作用的药都吃了。他也知道药有三分毒,可是面对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折磨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不尝试尿道里的痛苦,烧40度他都可以要求自己做到向革命先烈看齐。

    夜煎熬过去,黑诺出了无数的冷汗,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还是总想跑厕所,但是尿出来的已经不再是红色的了,这样剧痛就会转为隐痛,对习惯忍耐的黑诺来说,也就不算什么挑战。

    早上还是去接了小侄子,晚饭后带小侄子回家,才出门,就见到施言在。施言本来是想看看黑诺收了那个千层佛手螺是否喜欢。却看见脸色尚红,直打喷嚏的他,见他还要送小孩子回家,施言就把小孩子抱上车陪他去送。

    黑诺昨天夜都几乎没有睡觉,今天又照顾这个小侄子,到现在是真的感到乏力,全身都软、腿也虚浮。所以他就是跟在边,没有精力去陪小侄子。施言倒是和小家伙路聊天,还经常逗得小东西咯咯地笑。黑诺在后面不时地惺鼻涕、打喷嚏。施言偶尔回头皱眉地看他。

    31

    回来的路上,看着黑诺擦得发红的鼻头,施言递上自己的手绢:"你也够有本事的了,大夏天的感冒、发烧。"

    黑诺接了手绢,却在鼻涕流下来的时候还是从兜里拿出折叠好的纸擦。

    "用手绢!"

    "(擦得)都是鼻涕。"

    "你给我洗干净不就得了,上次不也擦了你?对了,不说还便宜你这家伙了,上次还是我洗的。"

    "。。。。。。"黑诺本来就因为发烧呈现淡粉的脸转为嫣红,说不出话。办公室那日,他可不敢回想。连施言给的那条新裤头,他洗干净以后也叠好没有再穿,因为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

    "上来,我驮你回去,看你慢吞吞走不动的样子。"

    "你吃药了吗?这是热伤风,和冬天的不样。"施言边骑车,边问坐在后面的他。

    "吃了。已经没有事了。谢谢。"

    "吃什么了?"

    "扑热息痛、感冒通和你给我的消炎药。"

    "笨!这些都什么破药。"

    黑诺不吱声了,根本没话接。

    到黑诺家门口:"晚上早点睡,喝热水。"

    "哦。谢谢。"黑诺和他道了再见就回去了。因为他确实头昏沉沉地想睡觉。

    施言要骑车15分锺左右到家。炎炎夏日,动就身汗,到家就冲去淋浴,躺在床上舒服的吹风扇。突然想起黑诺是不是就是直接对着风扇吹,才吹出的热伤风啊。那个家伙那么瘦,难怪这么娇弱。跳到自己写字台前,拉出下面的抽屉,施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拿过2盒没有开封的扔床上,又出去客厅的抽屉里翻。

    中午小侄子睡午觉了,黑诺去洗自己这两天因为不舒服而积攒下来的衣服,在往院子里绳子上晾衣服的时候,有人敲院门,是施言拿个袋子。从来没有同学来过自己的家,所以黑诺也没有意识要请他进来,就在门口问:"什么事?"

    "操,你都不知道要让我进去吗?"

    "哦,"黑诺不知所措地打开门:"请进。"

    施言好大方地走进院子,看了看晾到半的衣服,又看看有两扇门,施言问:"你住哪边?"

    "这边。"黑诺指向右边。施言直接就走进去,黑诺愣下,跟进去。除了前面的客厅,后面有两个房间,大小。大的是双胞胎弟弟的,他们去姥姥家玩了,般会在那里度过半的假期,所以黑诺把小侄子是放在弟弟的屋子里睡觉的。黑诺带施言进了自己小房间。

    施言打量着黑诺的小屋,说实话,他对黑诺很好奇,平日里只凭着穿戴也知道他家境不太好,可是还是没有想到他的屋子里这么简单。床桌凳[1]柜,看着都有年头的陈旧。这个时候施言良好的教养让他不会喜形于色,表现得很正常的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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