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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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桃花。

    58

    春去夏来,几个月过去,或许因为施言对黑诺的细致调养,黑诺抽高了个子,脸色也不再病色地苍白,不过紧张的高考也逼近了。黑诺遇到了难题,他高三擅自选择了文科,到今天家里还不知道呢。现在要填报志愿了,父亲以前都是和哥哥们起填的学校专业,那个时候哥哥们也不懂太,可是现在四哥已经工作了,父亲定会参考四哥的意见,而自己拿回去的是文科的招生报,这看就露馅了。

    告诉了施言以后,这人刚开始脸诧异,然后就诡异,最后居然可以笑出来。黑诺恨恨地:"笑,你还笑,幸灾乐祸。"

    "我是没有想到你这家伙还有这手,胆子够大啊,佩服、佩服。"施言抱拳如见大侠。

    "落井下石!"黑诺那脑袋是无法可想,唯有硬着头皮准备回家坦白,知道顿皮带是躲不掉的了。

    施言经过这半年的与黑诺家庭的偶而接触,也可以侧面了解黑诺在家的情况,和黑诺父亲对他的严格,所以他才不会要黑诺回家老老实实等着皮肉之苦呢。他拿了自己理科班的招生报给黑诺,这样就可以填写理科的,然后到学校再擦去改为文科志愿。虽然这太大胆了,施言可不会在乎,在他以为黑诺拿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家里的高兴会把这些都弥补过去,父母也就不会追究他了。他也是拿着这样的理由说服了黑诺,当然也监督着黑诺和自己报在同个城市里的大学。

    大学报考志愿填写好了以后,距离高考就可以拿手指来数日期了。最后的星期,学校也停课了,学生自己回家复习,学校提前三天关闭开始清理考场、贴考号,学生在这三天可以来看看考场的安排情况,提前先知道自己的大概考场在哪幢教学楼、哪间教室。施言本来是想考前天再来找黑诺去看考场的,可是他爸爸给他后两天都安排满了,所以第天就来找黑诺了。

    来到黑诺家,院子的门没有锁,知道他家人都在上班、上学,应该就他人在家,所以施言直接推开了就进。拉开黑诺那边的平房门时,里面的人受到惊吓,外面的人震惊。于瑶马上松开了环绕着黑诺腰的双手,脸色绯红。如果施言不是气昏了头,他其实可以看到黑诺的手无措的举着,本来也是脸受惊的。于瑶慌乱地告辞,黑诺都没有想到送同桌出去。

    于瑶走过施言身边的时候,脸越发热烫垂下了头。施言已经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愤怒,坐到桌前气得都说不出话来。黑诺看他这表情,欲解释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被于瑶刚才告别那下弄懵了,叫他懵的是于瑶说的话。

    "你们做了什么?"施言的眼睛在喷火。

    "她家把她户口转走了,她不在这里考试的。来和我告别的。"[1]

    "你们搞对象?"因为施言自己的女朋友就是同桌,而且也是利用学校时间谈谈情,所以他虽然知道黑诺放学就回家,也样猜测他们是恋爱。

    "当然不是。"

    "你喜欢她?"

    "没有。"

    "那我他妈的刚才看见的奸夫淫妇是谁?"施言暴喝。

    黑诺被气得直哆嗦,这简直是、简直是,在黑诺看来那么恶毒的骂人话施言居然用在自己身上。

    "她说什么了?"

    黑诺不回答,是生气施言的中伤言辞;二来他不是会搬弄别人是非的人,于瑶突来的表白他不会透漏给别人,正因为自己对于瑶什么心都没有,才有义务去保守这个秘密,别人的感情他怎么可以去践踏呢。

    "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施言抓住黑诺的手腕子,已经掐进肉里。

    "没说什么。"黑诺觉得施言简直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嘛。还有三天就考试了,才不要吵架呢,所以他边要挣脱被掐疼的手,边说:"你先回家吧。"

    孰不知这句话对施言就是火上浇油,他竟然赶自己走,竟然敢赶自己走!在做了那样的丑事被自己撞破,就赶自己走?施言手下狠劲,黑诺不但退不回手腕,还被他抓了过来按在了桌子上。

    "赶我走?做贼心虚?!"施言冷笑。

    "你胡说什么?疯了啊你,放开我,施言,放开我。"黑诺也生气了,为了施言的诬蔑剧烈挣扎起来。那么在桌上晃,肩膀撞到了摆在桌面的千层佛手螺,这海螺以前都是黑诺看过以后就小心包裹好放在柜子里的,还是施言上次看了以后,要他摆在外面的,他怕碰坏了,底下还垫着施言带来时的塑料泡泡的防震包装呢。

    这么碰,海螺闪,施言看见里面红色的东西。他单手就压住了黑诺,把海螺打开。黑诺被按但是头是侧对施言的,只看见施言瞬间脑门青筋都跳起来,面部若鬼刹修罗,眼睛吃人样充起血来。还没有等黑诺害怕,施言手上拎了串红红的豆子:"这他妈的是什么?"

    黑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也不知道施言拎这个问自己做什么?他背向海螺所以不知道来处。施言可是清楚的看见于瑶手腕上戴了串这东西,他去四川娥眉山的时候见了这东西红豆,亦为相思豆。听这名字就是恋人之间的东西,还说没有关系!

    黑诺也被逼极了,大声喊:"我怎么知道?"就抬了脚,本来只是上半身的扭动,现在上了脚就是要施言放开自己。施言由于反钳他双手在后背,自己也要拿手肘压下的,所以那么近,被突然而起的脚踢中。

    这样对抗中黑诺怎么可能使上力,可手里这串相思豆、再加上黑诺的大喊回嘴和反抗,施言的愤怒、愤恨是全部爆发了,拽起黑诺就个大耳光抡上:"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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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诺被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边嗡鸣,脑袋里面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于屋子空间小,他被打倒在床边的地上。还不及爬起来,巨大身影笼罩下来:"你们刚才做什么了?"

    黑诺可以说长这么大以来,不算高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荣幸地伤到施言,他从来没有打过架。而被父亲教训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时候,都是不可以闪避的,所以他也没有学会、或者是意识到要保护自己。

    而施言的无中生有的指责和暴力要黑诺大吼回去:"我凭什么告诉你?"

    施言跳起来四周看,估计是在找合手的东西,没有。揪了黑诺衣领,黑诺因为领子被卡呼吸困难甩他,甩不开,那劣质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开。施言连拉带拽,黑诺左右扭动,俩人就这么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脚并用要制服黑诺,黑诺也是顽强抵抗,这样的肢体交缠、亲密摩擦中,施言只觉得胯下火热。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还在本能的怒喝:"你们做什么了?"

    "凭什么告诉你?"这个也不见正常地喊回去。

    "凭什么?凭什么?"施言重复着,已经乱为锅粥的脑子全是"你们做什么了?""奸夫淫妇!",奸夫!奸夫!奸夫!施言知道凭什么了:"你他妈的奸夫翘我的女人,你敢翘我的人。"

    "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诺被这指控气疯了,又掀起轮反抗、镇压。施言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去扯黑诺的裤子,夏天的短裤子,要他这样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来,直接就在黑诺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挂、只有短小内裤的黑诺羞愤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身的肌肤全因为"运动"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拨情欲的粉。

    施言的瞳孔收缩,聚焦到两颗嫣红的水色上,低头就咬住了边,黑诺周身电流扫过,吓坏了他,几秒大脑空白以后就拼命挣扎。施言正贪婪地吸着,嘴里美味异常,头皮就阵痛,黑诺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揪着他头发要把他扯起来。施言恶意地抬头,却咬紧了小小的乳头,黑诺痛得"哼嗯",身体不由扭动要脱离他的覆压和解救嫣红出虎口。

    这样的动作招致了施言胯间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吐出的晶莹。而黑诺还不知道自己惹起了这头狮子的雄性荷尔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险的信号,依然在试图脱身。黑诺身体的单薄病弱,迟滞了他发育的脚步,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远了。

    反抗好似诱惑,添加了这狮子噬血的渴望、添加了征服的欲望。施言那铁手拉,黑诺的小内裤就宣告了寿终正寝。裸体要黑诺慌乱,也要反抗激烈;当然相对的施言的火怒火在无觉察时已经换为欲火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还旺,掠夺也进入加速度。

    黑诺被吓到了,他已经不知道施言要做什么,潜在的活着的脑细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开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诺完全被这意识支配,本着奋不顾身地精神起义着。施言被欲火已经冲昏了,遇魔杀魔,谁阻灭谁。所以恶狠狠的拳头招呼到了黑诺身上,几下黑诺就吐了胃液,连蜷缩起来的劲都没有,头被击打得昏沉沉房间在旋转。

    施言拿出自己已经吐了不少露珠,头里湿湿的骄傲往黑诺腿间进入。他不知道下步是什么,模糊就是知道应该在腿间。就那么在被自己分开的腿间乱捅,突然黑诺惨叫,即使被压,他身体也移动数分,下子施言敏感的圆润头部闯进了片温暖,他舒服得"哦"了音,马上就有环绕着的紧窒夹住了沟壑,要自己进不去、出不来、生疼。

    施言直起身体,把打开的腿拉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访了什么地方,如此美妙、销魂。。。。。。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带给自己的喜悦。那方嫩嫩的粉,浅浅地包含着自己的顶端,有细小的缝隙流出细细的血。受不住这景象的刺激、抱住双肩上微微抖栗的腿,施言鼓作气地全部进驻自己的领地。黑诺哀哀低吟,身体颤抖。施言却闯过了痛深入到瑰丽之密,享受初入梦境的快乐。动作如草原上的猎豹,迅疾狂野。

    黑诺直都记不清、也回忆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经问过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领地去占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发现了自己的伊甸园,尽情地品尝、掠夺、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施言对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认的个情节:当他看见黑诺那溪流般的血,习惯了呵护黑诺的他没有心疼而是种欣慰、骄傲、满足和男人的痛快。说实话,这是他骨子里的"第个男人"的标志。

    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抱了这具身体在怀里,感觉着他止不住打颤,怜惜地放缓了律动;可惜的是黑诺感受不到,他直战栗伴着间或的痛苦呻吟。施言发出雄浑的低喝喷射在黑诺身体里,他也是模糊不清地发出不尖锐的破碎叫声。高潮过后的施言倒在黑诺身上,头埋在黑诺肩颈处发出粗重喘息。待余潮退下,软缩的坚硬开始向外滑,施言才惊的撑起身体:黑诺双眼紧闭、眼角下的枕头上两团水印,脸侧已经肿起。

    "黑诺、黑诺。"施言神智清醒的同时也被震到骇然:强奸!施言已经六神无主,黑诺睁开了水洗的眼,含着愤、恨。

    "滚!"低弱的声音。

    施言看见黑诺眼底的恨,熄灭的怒火就已经重新点燃,再听见这样的话,他仅存的心疼也化了泡影,又戴上倨傲来掩饰自己的惊慌,起身间最后的分离要黑诺竭尽了全力:"滚!"

    那无法即刻收敛的花蕊反翻出来,青白的浆液,也带着红红的血滑了出来。施言看见那么血,才要俯身黑诺就尖叫:"滚!"黑诺的下边除了痛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他不知道情况如何,却记得直要驱赶这个人,这个长得好象自己朋友的魔鬼。

    施言也忘记了不会骂人的黑诺当然除了这个"最恶毒"的字,也不会说别的。蛮横傲慢的少爷终究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冷了脸,寒着音:"报警!我等着你,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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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暴者居然如受到伤害般摔门而去,只留下那么句:"报警!我等着你,告我!",好久黑诺笑了,笑得眼前水亮、笑得呜咽、笑得什么东西延眼角滑下、笑得嘴角扯起了腮边的痛。

    僵硬的四肢开始有血液流通的感觉,下面出现了刺心的痛,黑诺扶着床头起来,还是有天旋地转涌上来。着的姿势要后面哗的下股热流顺腿而下,还有直接滴到了水泥地上的。黑诺环抱赤裸的自己坐回床沿,才坐实就弹了起来,疼。侧靠了身体,黑诺趴在已经被蹬得成为团的被子上。

    慢慢的大脑恢复功能、思维回来了,最先想到的是不可以要家里人知道。黑诺赶紧强迫自己去冲了澡,水润到后面的时候,清晰的疼感之外,他也察觉着异样。羞耻地手来到被蹂躏的地方,因为红肿还有小小翻出,黑诺牙关紧咬地手指送密蕊回去。再回头收拾屋凌乱战况,把碎衣服都卷好,又不放心拿了袋子包上才扔到外面的垃圾箱去,看镜子里脸上的痕迹,他急忙拿毛巾用冷水敷。

    做完这些,能够半坐下的时候,他也不敢想刚才。只下意识地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爸可能会打死自己,自己这次是真的给家里丢死人了。自己就是家里的耻辱,旦别人知道,会连累全家都无脸见人。黑诺怕得四处看,生怕漏下什么痕迹没有清理干净。

    施言也在怕,他无论怎么作恶端,还是个大孩子,个被娇惯着的大孩子,他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什么人,没有真正的为恶过。当然加不会去触犯法律,怎么说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行为构成了强奸,甩了那句话后的逃跑,是最后的点虚张声势。

    就在施言快被折磨到极限的时候,他父母下班回来了。施言神情紧张也被理解为高考压力,而父母的回归也要他紧张的心得到松懈。父母在饭桌上亲切地告诉施言,不要担心考试,家里已经都为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工作,他只要轻松进考场就可以了。

    什么样子的准备工作呢?高考是这附近的几所学校的小学、初中老师负责流动监考,就是子弟学校的老师要去给地方的学校监考,而地方学校的老师换过来。所以施言的爸爸和下面的主要负责老师已经碰过面了,施言会得到关照;而另外方面才是最重要的,学校里排考号,是所有理科生起随机排的,可是就是这样的随机,也是有学问的。般情况下,会是送到教委的顺序就隔五、隔十的抽出,这样如果连着50位都是成绩不错的学生,那么无论走了谁,这考场里还是学习好的学生的天下。

    今天的考号下来了,施言的前后左右四面包围着、二班的学习不错的学生,而这些学生高中部的主任也在今天下午分别与他们谈过话,要求他们要有同学"情谊",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不是什么奇闻,是干部子弟家都明白的暗规则,进入6月份的时候各家长就分别开始物色要放自己孩子边上的学生了最好找那种将来毕业还要回来的孩子,才可以要他们愿意提供帮助,为了毕业后的好工作。

    施言知道了爸在自己企业的对外宾馆里安排了房间,明天和后天自己都会白天在那里看书、休息,还有别人自己考试的邻居,其实最后两天了,谁看书啊,还不是给他们个建立友谊的机会,练习下默契程度。他对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能够与别人在起,他现在会感觉放松。

    黑诺在晚饭上的脸红解释为牙有点肿了,父母理解为考试前的上火,要他不要那么紧张,因为印象中黑诺没有特别拔尖过成绩,但是好象也从来不怕考试,考什么都可以过关。黑诺晚上直睡不着,可是又不敢想下午,连想到那个影子、那个人的名字都惧怕。他发烧了,而习惯坚忍的他还不自知,只认为浑身的难受来自下午的噩梦。

    醒来以后的口干舌燥,头昏眼花要他几乎是爬到厨房拿水的。本来也不是会在考试前突击的人,要复习的早复习了,该背的早背了,这考试前几天黑诺从来不突击的。所以忍着难受躺回到床上,昏昏沉沉地就睡去。中午家里吃午饭,破例的以为他是学习累了不要吵到他,而留了饭菜没有叫醒他。

    天的高烧在无措施的情况下,终于引发了沈寂已久的旧疾,黑诺在这夜尿血了,胜过每次的肆虐,疼得他必须要咬紧被子才可以不发出呻吟。这个时候,黑诺就是有心看病,也不敢去的,他怕自己的下半身被大夫看出什么,他后面还是直火灼的伤痛着,他不敢上大号因为撕裂的疼加上滴下的血。

    带着身疼出来的汗水,黑诺找施言拿给自己的那些药,明天就考试了,怎么也要把这几天抗过去。可是近几月的康复以及春暖以来的尿血症状的远去,黑诺手里已经没有什么控制尿血的药了,他只有大把大把咽下去那些高级的药片,等待疼痛退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若抽丝。天之间,药效所能做到的就是在大量喝水的情况下,血色淡了。可是当黑诺踏入决定人生方向的考场时候,他怎么可以大量喝水?平民的黑诺在严格的考试制度下,想都没有想过申请中途的厕所之行,开考前黑着脸的老师高声宣布过:禁止考试中间的离座。黑诺曾经说过,只要不是尿道里的这种酷刑,他也可以要求自己做不屈的先烈,可偏偏他就是在生不如死的尿道折磨中完成了他的高考。

    最后门英语的时候,黑诺脸色已经煞白,汗滴落在卷纸上。他曾经在前面的考试中不支的趴在桌子上会,结果足足要半个小时才清醒过来,而监考的老师也只是认为个学习差的学生不会答题的无聊而已。现在他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了,黑诺力图要自己脑子工作,可是精神被三天来不停歇的肉体的痛已经拖的精疲力竭、精神恍惚,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形成不了反射。

    黑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以痛刺激大脑换来十分锺的工作,眼前再次发花的时候,他吸进内唇在上、下牙间,狠狠地咬下去,血腥满嘴。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为大雨滂沱,黑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收走的卷纸,他只是浑身湿透,在座位上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

    高考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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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诺是在校工清场的时候才出了考场,人群已经全部散去。考试中突然的瓢泼大雨、尤其还是最后科令许家长前来接学生。[1]施言是理科考生,所以与黑诺并不在同幢楼里,他这三天的考试都是车接车送的,也不可能遇到黑诺。而且怎么说,他这三天其实也要自己回避想到黑诺。

    黑诺淋着雨回到家里,半夜病情就加重了。等到第二天早晨起来,他找父母要医疗本,说想去医院看看,父母也发现他脸色红得异常,满头的汗,不过他们认为是黑诺昨天冒雨回来所以才发烧了。黑诺拿着医疗本和钱去医院了,但是他可不是真的要去看什么病,性知识的匮乏,要他担心被医生看出来。他只是想开到以前施言给他的治疗尿血比较有效果的"氟呱酸"。

    幸运的是还在公费医疗的时代,黑诺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地开到了药,还有些退烧的药,因为医生下就看出了他发烧着,就附带为他开了这类药。黑诺回家就急忙吃了药,还把氟呱酸是双倍份量吃下去的,因为他太痛苦了。强大剂量下去,黑诺白天的发烧症状会好点,但是到晚饭后,就又温度升高,不过二天以后尿血就好了,那么高烧对他来说就不算什么了。足足星期,黑诺的发烧才开始退下去,但是经过了这么折腾,施言曾经要他长起的4、5斤肉估计又消耗没了,他脸上又带上了苍白。

    施言自那天下午以后就消失了,从来没有出现过。黑诺被病症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没工夫想到他,如今病好转了,马上又忧虑起另外件事情:高考!现在黑诺都想不起来考过什么题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答卷的,这要记忆力超常的黑诺忧心重重,万考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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