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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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强,把黑诺哄去泡澡,再电话点了份客房扬州炒饭以后,三两下脱干净大摇大摆进了卫生间欣赏美人出浴。

    生性保守的黑诺还是拉好浴帘的,施言故意很响地抬了马桶盖:“我尿尿,要不要偷偷看看?”

    哗哗的水声要帘子后的黑诺心跳脸烧,施言恶作剧地停顿两秒,结果黑诺的呼吸好像也窒息了两秒。水声之后狭小空间里就是寂静,黑诺并没有听见施言出去啊,他疑惑地转头,双坏坏带笑的眼睛在帘缝里被抓住。

    施言“唰啦”下拉开浴帘,黑诺少心里觉悟也禁不住脸面薄,红晕眼看着扩染到脖子。施言迈进浴缸,只有1米6的浴缸容纳黑诺人都不够躺的,挤进来施言那是转身的地儿都困难。

    施言对自己体型有自知之明,只洗淋浴,问题是脸皮城墙样的他在水下,面对着半坐在水中的黑诺本正经地洗着自己的骄傲,嘴里还念念有词:“这里很难洗,边边角角都要洗到……”

    黑诺偷瞄了几眼他那东西,却不知自己也被那东西的主人偷瞄着呢。施言挑逗黑诺,自己也同样被黑诺蛊惑,在发现黑诺不自在地想用毛巾掩藏腿间活跃时,那东西在手里就骄傲地膨胀挺立了。

    拉黑诺出水,要他的兴奋无所遁形,黑诺紧张地背对施言。身后的双臂拢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握在勃起的阳具上:“我帮你洗洗。”

    “不。”

    拒绝的声音在后颈被舌头洗涤下变得颤弱,施言倒出沐浴液在掌心搓出泡沫:“这里,要把包皮掀起来才可以洗干净……”

    越发沙哑的声线,加上唇舌对耳廓的舔食,黑诺的腿虚软不堪。当戏弄的舌尖钻进耳蜗,黑诺呻吟着支撑不住地靠在了伟岸的身体上。被清洗的部位把烈火燃烧,臀上也有团火,黑诺艰难地转身,两团火焰象正负级的磁铁焦急吸附,摩擦。主导的施言俯头深切品尝黑诺唇舌之魅,让生于情欲的黑诺不敌投降。

    施言不在意黑诺先步攀上高潮,他以为健康不如他的黑诺持久力应该不及自己,反正长夜漫漫,他有足够的耐性等到最后的灿烂。而且都说前戏对另半很重要,都说男性射精以后疲惫地翻身睡觉,会让另外半很失落。所以绝对也要黑诺得到快乐享受的施言很注意这些细节的,没有次不是事后抱着黑诺拍拍的。

    门铃声打扰了继续的热情,黑诺惊慌地离开施言怀抱。施言安慰:“应该是餐厅服务员,我点了炒饭。”

    施言拽了浴巾围在腰上也只是开了门缝,因为那份阳刚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降了半旗罢了。

    黑诺知道他没有吃晚饭呢,责备他挺大个人了还饿肚子去找自己,也不知个轻重,按了他坐在桌前先吃饭。为了要施言乖乖顺利地吃完顿饭,黑诺没有围浴巾而是穿上了酒店里的浴衣。

    “这来,再吃点。”施言指指自己的大腿。

    “老实吃饭吧你。”黑诺开了电视坐到床边,屁股压了几下床垫子:“这床真软。”  “嘿嘿,”施言发出奸笑:“我特意要张大床的房间,够翻滚。”

    黑诺气结,这施言没有三句话不带点颜色的。狠声道:“我睡沙发,你正好在床上随便滚。”  施言委屈地瘪嘴:“我又不是说插进去滚,打手枪就不可以滚吗?你倒是爽了,卸磨就杀驴,我就憋死活该!”施言拉着长白山的脸闷闷吃饭,黑诺从他对面的镜子里看施言头也不抬,心里明镜着他伪装的怒气陷阱,偏偏就是甘愿跳下。

    走过去由后抱住他:“好吃吗?”

    “不好吃!”

    黑诺失笑:“不好吃还大口大口吃那么香?”

    施言生气的样子坚持不下去了,起来就推倒了黑诺压上来:“还惹我是不?非要我奸了你才老实。”

    “流氓本性!”

    “老子我就是流氓,”突然什么东西闪过,要施言脱口:“大亨。”

    这两个字将二人点化,定定相望中,那无邪烂漫的年少光阴居然已需回首两年前,昔日的戏说也语成谶[1]。两颗心突然就又甜又酸,原来岁月在不经意间从指缝里已经溜走,即使百年给你,也不过白驹过隙弹指瞬间。这刻,施言愧悔带给了黑诺两年万水千山的跋涉,漫漫升起的深情荡涤开原始的欲望,只愿怀中有他。

    “诺诺,对不起!”

    “……”黑诺鼻子里顿时发酸。施言在步走差之后,曾经次恳求,发自内心地真挚道歉,不否认施言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承担不被原谅的结果。施言知错就改,挽回的决心和行动无可挑剔,可遗憾的是他对那次决裂的认识后悔居,后悔是因为及时发现了对黑诺断不了的情。如果当某天,施言可以断情,不会悔恨,他是不是又可以轻松告别呢?只有现在,黑诺知道施言深刻领悟了那次对俩人之间的感情造成严重的破坏。

    黑诺是内向坚强的,他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感动,也不愿意在人前掉泪,所以搂住了施言的脖子拉下,只做交颈埋首。施言可以由黑诺身体的贴合颤栗,感受爱人敞开了心怀。黑诺主动吻上漂亮的唇瓣,施言狂喜,好像个迎接初吻的少女,柔顺地等待被征服。

    被动惯了的黑诺亲的技巧还生疏,吻加青涩憨态。可他带着笨拙的亲吻宛如故意点燃施言未息的欲火,施言胸腔里的盈盈喜悦沸腾,在这个本来含情脉脉的时候,终于被黑诺无可匹敌的可爱拙朴弄得破功而笑。室旖旎换黑诺双气羞的眼睛。

    “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施言举手做投降状。

    “我不会。”黑诺恼羞就咬上施言唇瓣,象啃猪脚样啃啃松开,再睁开水洗过的漆黑凝睇。施言看到黑诺先垂下眼帘,然后才迎上来“吻”。自己为他开苞[2]已经两年了,他依然纯净如张白纸,施言难以抑制自己对他潮水般的爱无止境。

    “我教你。”施言轻轻点、啄、舔:“舌头、出来点。”

    施言以自己的舌头卷上黑诺只冒出点点的舌尖,反复地勾缠,黑诺忍不住又闭了眼。  “跟我来。”施言引诱羞到极点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无法再说话的他立时封闭猎网恢恢,攫吸住进入的猎物,灵舌追绞得猎物在自己领地里不得不缠绵相依。由逼迫到顺从、由顺从到回应,舌吻酣畅、淋漓胸臆。

    “会了?”施言皓月样眼中亮彩映人。

    “舌头很累,酸疼。”黑诺的气息还带着点急喘。

    施言怔了秒,哈哈大笑:“诺诺,你杀了我吧,哈哈、哈哈……”

    黑诺不理他发疯,只揉了揉自己的两腮,小声嘟囔:“舌头伸出去那么长,当然酸。”  施言笑够了,又粘上来无耻地邀功:“知道我辛苦了吧,看我体贴你,每次都是我舌头受累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哪里占到便宜了?我到现在还欲求不满呢,你冤枉我,我要把这冤案变成事实。”说着就在黑诺身上为冤假错案翻供忙碌。黑诺是招架不住施言耍无赖的本事,这闹,还是要施言浴巾上全是事实。

    p.s.[1]见卷41章

    黑诺知道他想起什么了,骂道:“流氓。”

    “流氓好啊。”施言把手绢往黑诺手里塞:“自己揉,老子都快成侍候你的老妈子了。”  “做流氓还好!你什么逻辑?”

    “逻辑,我的逻辑--流氓就是大亨,先是流氓后是大亨!”

    “啊?!”

    “你不知道香港有个电视连续剧叫‘流氓大亨’吗?先做了流氓,才能做大亨。以后谁嫁流氓,就是大亨的老婆!”……

    施言也继续胡说:“要你是女的,我就便宜你,凑合着娶你,让你做做大亨的老婆。嗯,够意思吧?”他还就势抛了个媚眼给黑诺。

    [2]施言不认为这两字在黑诺身上有亵渎的意味,他心底强调“开苞”是对自己独占、拥有黑诺的骄傲体现。

    第 19 章

    黑诺前两个白天还是要和a大的学生集体行动,到活动结束以后时间才彻底属于他和施言。对爱子提供切方便的施言父亲本来打算要驻京办事处的车子给施言出行使用,施言也想带着黑诺好好玩玩的,象八达岭这种地方,离京比较远,当然是有车便利,但是黑诺坚持不肯。

    虽然施言准备好了说词,找自己家在北京的同学作伴起游玩,掩藏了黑诺的身份。可黑诺对施言那些不由自主且不自知的亲昵小动作不放心,而自己也经常不自觉地接受照顾,所以黑诺不用私车。

    在酒店的大堂里就可以拿到许北京的名胜古迹信息以及旅行团卡片,诸如八达岭、十三陵日游,故宫、天坛、颐和园日游……。黑诺把片片宣传卡铺在床上,旁边还展开幅北京地图。施言在另外边面无表情地按着遥控器,黑诺抬眼看看他,见他还是幅拒人千里的姿态,又低头在地图上继续查找。

    前天黑诺要施言先就近自己玩,结果他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就在旁边的双安商场里消磨时间。黑诺晚上回来就看见大袋小袋扔在桌子上,施言趴在床上鞋都不脱地喊累。

    “你去哪逛了?怎么买这么?”黑诺自己换鞋:“你也把鞋换了吧。”  “看!”施言翻过身,扬扬手里东西显摆着:“我下午才买的。”

    黑诺弯过去,才看见银亮的金属,施言身边还有盒子和罐瓶堆在床上。

    “zippo?”黑诺念着盒子上的英文。

    施言手里的银色金属声脆响,只见他在牛仔裤上滑,变戏法样簇火苗捧在黑诺眼前。

    “这种打火机真的还在使用啊?”黑诺不吸烟,但是zippo几乎成为每本二战回忆录中不可缺少的成员,黑诺也早闻其名。拿到手里细看,金属的外壳,美观硬朗,最最突出在它散发着难以抗拒地雄性之美,黑诺明白了它为什么成为最受欢迎的战争军需品。即使不抽烟的黑诺也为zippo的身阳刚叹赞,好似看见它,就可以看见那峥嵘岁月战火纷飞中走出的个个不朽军神。

    施言给黑诺也买了身衣服还有个斜挎包,炫耀过自己的打火机就拎了购物袋过来。黑诺看包上标签价格当场就和施言急了。他听施言说商场就在附近,拉了施言要去退,施言兴冲冲献宝样等着黑诺回来试衣服,等着黑诺欣喜,结果句好听的话也没有,还黑了脸。

    施言拿过zippo打着火就把商标标签烧掉,又倒出那身衣服如法炮制,然后把衣服和包扔在沙发上:“老子自己穿,不退!”甩了鞋子光脚就去了浴室。

    施言至少有183cm的身材,黑诺在这年里的确身量见长,惊人地在大学里开始发育窜个子,可是178cm尺寸的衣服要施言塞进去还是不太容易。黑诺去把衣服叠起来,也觉得自己方式不对泼了施言冷水,可是整理其他袋子里衣服的时候,随着那些价格标签,黑诺嘴角抽搐,再不觉得还需要讲究什么方式。

    黑诺在施言出来就自己进去洗澡了。施言就想不明白了,老子买东西给你难道还是什么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罪过?若说你骄傲,我也没有冒犯你高贵的尊严啊?我他妈的不就是喜欢你才愿意买东西给你吗?又不是在施舍要饭花子?至于吗?你穷,还要别人也跟你样吃糠咽菜?施言觉得黑诺清高过了就是小家子气。

    黑诺洗完出来,施言知道没有定力的自己看不得黑诺湿淋淋那诱惑,干脆身子翻,背对着黑诺。黑诺了下,走到柜子里又拿出张毯子,远离施言背躺下熄灯。

    施言醒来的时候黑诺已经出去了,想到夜他没有睡在自己怀里,气得半死。他们平日里可以挤到张小床的时间都少,这样难得惬意地躺在舒适大床上的机会,施言要珍惜有珍惜,就因为黑诺浪费了夜,施言又气黑诺的冥顽不灵,又恨自己笨。

    吃了午饭,施言就去当代商场里晃悠,昨天个双安商场已经要他脚软,看见了马路对面还有另外个当代大商场,施言也没有进去。可是气不顺的他特意今天又逛,直到在里面吃了晚饭才回友谊宾馆。(黑诺他们今天晚上结束实践,领队带大家起吃饭。)不过,施言什么也没有买空手回来的。

    “回来了?去哪儿了?”黑诺已经先到酒店了。

    “逛商场,购物,消费。”

    “累?去冲个澡泡泡脚吧。”

    施言看黑诺身浴衣,半干的头发,闷不出声地脱了个光进浴室。洗好出来就见黑诺拿着张地图研究,来的那天晚上施言就和黑诺说过想去哪里玩都听黑诺的,因为施言曾经两次来北京旅游,这次只要和黑诺在起,去哪里都行。

    黑诺对比着手里的信息,估算着花费。他身上还有这年积攒的三百元,他不抠门,而且他知道施言带够了两个人的钱,可是这些钱没有分是施言自己赚来的。做为没有收入的他们,现在还不得不依靠家里的给予,这在目前是理所当然。但是如果用来奢侈享受,而且施言还把这奢侈用在自己身上,黑诺就觉得自己在吸食施言父母的血汗样。

    施言特意为自己而来,黑诺高兴之余也期待着和施言的结伴游览,可是那要在他们的经济能力之内。黑诺相信他们可以平民几日游,也能够玩好,吃好,所以黑诺认真地做着出行计划。写写画画了会,偷眼瞧着那位脸上已不耐烦,再不去安抚怕要气炸了,黑诺暗笑收拾了东西。

    “明天陪我去动物园行吗?”黑诺爬到施言身边。

    “我不是东东(黑诺大哥家儿子,施言比较喜欢熟悉的)?”施言冷冷地讽刺句。  “去不去?”黑诺靠到他身上。

    “少粘着,热死人。”施言快要绷不住了,又不甘心黑诺两句话自己就服软。

    “我不热,空调才22度。”

    “你作死是不是,”施言下就跳起来,拿了空调遥控器连连升温,大吼:“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放25度以下吗?你又活得舒服了?”施言怕黑诺身体受凉,直都把温度设置在25度。

    “22度是挺舒服的,25度太热了,谁大夏天开那么高温度啊?你昨天张单子都盖不住得踢掉呢。”

    “我他妈的,”施言拽了黑诺压住,咬牙切齿:“我今天就操死你,操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黑诺的健康在施言心里娇贵得碰就化,所以施言专门打电话请教了王丰妈妈,黑诺的身体可否受得住空调?知道黑诺受不住空调冷风,施言设置的无风且不敢要太低的温度,宁愿自己受热。

    衣服的事好心被雷劈施言已经不计较了,空调这又不知道好歹地吹上,施言是再宝贝着也压不住火了,扯开浴衣对着那刚才还感觉到蹭了自己的乳头就咬下去。黑诺手抓在施言肩欲阻挡这恶虎扑羊,乳头上松紧,啮吮中点点刺疼化为暖流,施言哪里舍得咬下去啊。

    心里窝火,可嘴里这小小乳尖就是爱恋,施言两手上下忙碌,感觉着黑诺的兴奋。黑诺的手也转移到施言的墨发里,不是阻止,而是搂得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位都当血气之龄,仅仅昨天夜的闹别扭小别,他们却都射了不少份量。黑诺的都落在俩人胸膛上,施言受不了的挤在黑诺两腿间,结果会阴里被淋了下子。那温度还炙热的液体顺着身体弧线流到后面,清晰得要黑诺羞难抑。

    专职负责后续收尾的施言拿了温水浸过的毛巾擦去二人胸前激情,待分开黑诺的双腿,眼珠立即黑墨收紧。黑诺还敏感地觉察着施言的精华窝聚在那,身子下面的湿迹还有再扩大的趋势。目光与施言遇而闪,黑诺不知怎么就呻吟了声,尴尬地无法自已,侧了头。

    看见分开的密缝,施言就气血上涌了,再被黑诺那么个鼻音的呻吟,血直冲阴茎,前端都再次发出耀人的光泽。

    “诺诺,我要做。”施言舔着嘴唇,沙哑着嗓子说:“我要进去!”

    说完也不等黑诺说话,顶到后面就开始慢慢进入。也幸好他是宣布,而不是征求,黑诺即使愿意也早羞到无法回答。

    太久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足了,黑诺后面传来尖锐地痛,他忍不住咬了下唇。施言俯身亲吻:“诺诺,松点,夹得疼。”

    “我也疼。”黑诺手遮着眼睛,抽气。

    施言搂了黑诺温言软语,他自己也不舒服啊,闹了半天刚刚闯进了顶端,黑诺就身体颤抖,低低闷哼。紧致得好像大脚穿小鞋样,可也压抑不住温暖中环绕包围而来的快感,如果不是怕伤了怀里人,施言早就不肯挑战自己意志了。全当天将将大任于斯人,先苦其心智了。进两分,退分;进寸,退半寸地进攻。

    “进来吧。”黑诺腰微微抬起迎合,他也是不舍施言那满头汗,所以痛感略轻,就尽力放松肌肉。

    施言感觉到他不那么紧张了,抓住空隙抱牢他的腰送,痛快舒畅!

    黑诺疼得惨叫短促,后音被他自己吞咽。

    既然放了施言的猛虎进山,再怎么磨练意志也白扯,这年的和尚日子解禁,想要施言现在找北都别想。他只知道自己回到了朝思暮想地地方,再次深入黑诺!进入黑诺身体的激动让刚才已经高潮过的部分,令雄性羡慕地越加蓬勃。

    开始黑诺就是在遭遇酷刑样,逐渐贯穿得流畅,施言也不象初生牛犊蛮干,死命地冲杀,有了深浅,动作分了快慢,趣味才逐渐出来。黑诺的喘息里夹带了快乐的韵味,施言也回了神寻求二人肉体与心灵的同步。

    施言射在黑诺身体深处,那滚滚精液让黑诺靠着施言颤栗了好久好久。黑诺牢牢地抱紧施言,眼中片热。那刻感觉是如此的真实:施言的生命进入自己体内,从此生命交融!

    脱离身体的亲密衔接后,果然黑诺那里躲不掉地流出血迹,施言暗暗自责。给黑诺清洗干净放回床上,心疼地看着外肿的部位,施言手忙脚乱翻自己的行李箱找药。他带来的都是出游的应急常备药,只有选了云南白药胶囊,扔了外胶囊,把药粉洒到红肿处。因为怕黑诺肾不好,施言也带来了氟哌酸,倒了温水喂给黑诺。

    黑诺除了后面疼得厉害,其他并没有不适,而且后来他也是射到施言手里的。  “别忙了,躺下吧,我没有什么的。”

    施言躺过来,调暗了床头灯,把他抱在怀里:“疼得厉害?”

    “我说疼你会不做了?”黑诺咬咬他的肉,减轻他愧疚轻松玩笑。

    “嗯,估计还、会、做。”

    第 20 章

    施言侧卧着让黑诺枕在他胳膊上:“明天真去动物园啊?”

    “你去过?”

    “没有去过北京的,小时候去其他地方玩,倒是经常玩动物园,可那是小时候啊。”

    “我想去,那里离海洋馆很近,可以起看看。我从来没有真实的见过老虎狮子,而且还可以看见海洋动物,是不是就可以看见海水,可以摸到吗?”

    黑诺的话要施言心酸,抵着他额头:“好,你想去哪里都好。”忽然又皱皱眉:“也不知屁股明天会不会消肿,早知道还不如昨天提前做了。”

    正常人通常会说“不如不做”,施言那相悖正常人思维的最后句话要黑诺狠狠剜了他眼:“昨天?”

    “嘿嘿,”施言讨好地自我检讨:“我错了,昨天不该令少爷孤枕难眠,昨天就应该要少爷爽到欲仙欲死。”

    施言的油腔滑调换来黑诺的顿噼啪手刮:“你就是败家子!”

    施言连声称是,表示出幅诚惶诚恐的模样,黑诺清楚他恶劣个性并不是真的有所认识:“施言,我不富有,但我不是穷酸心里。等你自己赚钱了,就是买下个商场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你自己挣钱,享受是你的回馈、理直气壮,别人有什么资格说呢?

    可是现在咱们俩儿用的都是家里的钱,你有没有想过,当某天,我们都不再依靠父母的时候呢?其实只要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不用回答我,自己知道答案就可以。你毕业的工资够你昨天买东西的钱吗?”

    施言没有冷下脸,只在黑诺颈窝里蹭。

    “谁不希望吃山珍海味,穿漂亮时髦?我也喜欢zippo,眼就喜欢上了,不过这些奢侈品要等咱们赚钱自己买。施言,你和我都是男人,咱们都有独立那天,你还有两年,我还有三年,咱们就不可以找父母伸手要钱了,你可以做到吗?”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施言慢吞吞地答。

    “抽空的时候想想行吗?你和阿松他们眼界宽广,阅历见识胜过我,实际上我不应该好像讲道理样,但是是你,所以我想说。施言,你们很像古代的世家子弟,优秀于蓬门寒户却不识人间疾苦,会局限了你的发展。”

    “好,我答应你。”

    黑诺见好就收,避免造成长篇大论的教训人。施言这种人平心静气地听意见,黑诺当然也注意不侵犯到他的骄傲。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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