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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你就是淫妇,还用象吗?”邱林松对他的眼睛与脑子完全放弃了,也不指望他会有什么发现。可是回到家的他,想起自己失言以后那二人的表情,还是觉得不对劲。不过这疑问开学后不久自然而然就释然了。
黑诺新学期伊始,就忙得脚打后脑勺。走马上任学生会的副主席不说,他们学校和于瑶的学校共同成为国家自学考试法律专业的主考学校,两校各负责半的科目,出题老师也来自两校。黑诺经过大的基础学习,对法律这个专业有了概括性认识,他认为自己的专业属于比较精,相对就有个狭的不足,所以他想报这个自学考试,与自己本专业可以相辅相成。
黑诺算算自己积蓄加上奖学金,如果只是报名费、买书和考试费,而不交听课费的话,这次的四科费用不高。自学考试由于面向社会招收生源,那么大部分参加者都是已就业者,这样学习就主要依靠自己,只有周末主考学校才会安排辅导班讲解疑难点;而且每次国家只提供大约六科考试,因为考试时间冲突,最的考生可以报考四科。
成人自考年有2次考试机会,分别在上、下半年。黑诺8月末返校,9月初开学,而10月的最后个星期六、日就是全国统考试(上半年那次在4月的最后个周六、日)。黑诺查看了今年的六科以后,找自己大刚刚接触过的,或者这学期自己将会在课堂里学到的科目优先。例如:中国革命史和中国法制史都是黑诺熟悉的,黑诺也是胆大自信,这2门干脆连书也不买了。
黑诺在11月之前注定无法得到喘息之际,学生会的副主席不是挂名好看的,该干的活点不能马虎;大二是专业课最重的时候,课程排的又密又紧;而额外还有4门自学等待消化。报名简章上明文红字:每科都不低于75分者,最后有资格加考4科,通过者方可以申请论文答辩--合格,意味着黑诺要的第二学位完美到手,否则只有毕业证。
在种种压榨之下的黑诺,只有先冷落点施言了。时间再被哲人比喻为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黑诺也不会把好不容易挤出的滴水用到穿越城市上去(两校距离)。而且即使施言主动穿越来,黑诺也没有时间陪他,表示理解和支持的施言分别在开学那天和9月末来访,仅仅是小坐就走。
黑诺连施言学校都不去,这还有什么可怀疑二人奸情的呢?而且还有件事情,要邱林松承认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只因为见到次他们胡闹,就总看他们异常。就好像失窃者,发现钱包不见了以后,看身边谁都象贼吧。
那是个周末晚上,秦明旭回来的时候就亢奋异常,情绪高涨。对于他这个在温暖乡里滚了不少日子的人,不至于又饱餐顿就这付八百辈子没有开过荤的德行吧?要说来刺激大家,那不着边际,这屋子里应该已经找不出处男了(邱林松是,但是大家想不到)。
在寝室里的都觉得秦明旭定是偷腥了,今天的异样表现不可能因为宫放。抛开喜欢不喜欢、爱不爱,做了那么次,新鲜感没有了,熟悉了,做起来的快感就只会递减,不会飞跃反弹。要不然怎么以前宫放上班,明旭都去夜总会陪着,然后起回去滚床单,现在则是周日晚上送宫放去,自己就回寝室找大家。
有的曾经和明旭去过宫放房子,她和贝戈戈间,与另外个男同事合租的两室厅的房子。每次秦明旭去呢,贝戈戈就回学校去住,所以猜测诱供的头打开,贝戈戈第个列入怀疑名单里。
因为施言和贝戈戈的过去,要这段桃色猜想引人入胜,也使得明旭力陈清白变为诡辩,帮损友巴不得出点花絮,口舌之毒毁人不倦:“干都干了,下了床就不认账,你那鸡巴还是男人吗?不就是和三哥做了连襟【1】吗?还有三哥打磨的痕迹不?……”
“……说说,兄弟们向毛主席保证,绝不对宫放告密,以后还给你打掩护。” “就是,在三哥开辟的战壕里战斗,还不向三哥汇报汇报战况,开了几炮乐得你屁颠屁颠的?”
施言知道大家冲秦明旭去的,可那些话也没少恶心他。这时候牟维新和顾少萌推门进来,很快知道了明旭的采花行径,嘻嘻捡笑,牟维新又加料:“新肉垫骚不?”
明旭招架不住斥骂:“群贱人,我就是没干贝戈戈,爱信不信。”
“信,谁不相信老大我和他急!”顾少萌有力声援。
明旭激动得跳起来要握他手:“哥们儿”,自己的信誓旦旦总算苍天有眼,石灰样清白的自己啊,粉身碎骨也要留白人间。
明旭正拿于谦的《石灰吟》勉励自己呢,顾少萌道:“验验凶器不就立见分晓。看把老大委屈得。”
哄堂大笑,明旭气得掐住少萌按:“我让你验证!”少萌被他占了先机,无防备那么跌趴桌面,明旭压着他做抽送起伏,少萌欲动明旭就狠压,干脆随着明旭节奏扭腰,妖娆做作:“老大,你迷你袖珍款啊,不过瘾。”
明旭要少萌挑衅到七窍生烟,分神就被少萌反压:“其实通过刚才我已经得出结论,老大今天累到缩阳入户,白天肉垫里没少上缴啊。”
“我操你祖宗!顾王八蛋。”
少萌唤牟维新帮忙就扯明旭裤子,明旭才讨饶:“错了,错了。”
“还操我祖宗?”
“操我祖宗,操我祖宗。”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说,坦白交代,怎么勾搭成奸的!”看热闹的趁火打劫。
“屁,根本就没有成奸。”明旭也豁出来:“我就是听音了。”
扫兴,这有什么值得吊大家胃口的,又不是童子鸡。牟维新正要松手结束胡闹,明旭反倒痛快说了:“鸡奸的声音,那小男生叫得又浪又骚。”声音中的兴奋傻子都听出来。
大家对这可感兴趣,催明旭快说。明旭这时候不再象开始怕别人看出自己心思,却有了趾高气昂之态:“宫放下午要逛街,我怕她又长商场里不出来,就哄她去找贝戈戈逛。结果猛哥回来了,他喊宫放我装睡懒得答应,结果他以为家里没人,在客厅就鸡奸个男生,把那男生由客厅奸到他们屋,又奸回来……”
这可难遇的现场实况,大伙当然有问题。可惜的是明旭无法偷看到,只有耳朵贴门上。他早知道猛哥喜欢鸡奸,只是没有想到鸡奸行为也这么震撼,那小男生听起来比宫放叫得还好听。
众人听到他给那男生叫床评价很高,要他学学,明旭不会也不肯。少萌眼珠转,桌上围棋里拿出只黑子和牟维新传递眼色,突然发难制服明旭。少萌手伸进明旭裤子,别人明白他动机了,有起哄者干脆把裤子拽到脚面,黑色棋子在明旭哇哇大骂中进入他肛门。少萌还逼着他喊了几句叫床才放开。明旭抠出黑棋擦也不擦扔进黑棋中混起,叫骂:“贱人,我要你们以后吃我的屎。”(他们之间有下棋咬棋子的)
闹剧告终,曲散入梦,这只不过是他们寝室的次恶趣味罢了,以前发生过,以后也大有发生的概率。只邱林松反思这场胡闹,透过现象看本质。在刚才鸡奸话题引起大家好奇的时候,邱林松注意到三哥眼中厌恶,甚至轻轻皱眉,这不是会支持接受的态度。而接下来刺激的让别人眼皮不眨地看着黑棋进去、出来的旅行,只有三哥看了眼就欲呕地转了视线。
施言失眠小会儿,明旭提到猛哥,施言就会想起那次黑暗中初见猛哥的经历,所以会有厌恶,因为那是自己有负诺诺后又逃跑的契因。而见到明旭的那个地方,只眼周围的黑毛,已经要他后悔连连。
邱林松这回肯定自己心了,大家玩起来、疯起来忘形出格也不是第次了,三哥和黑诺那次估计也是疯次,自己弄得疑神疑鬼简直是搞笑。邱林松只能够解释自己是情操比他们都高尚。真相大白,可以好好睡喽!
p.s.【1】连襟:俗语姐妹们的丈夫“担挑”,书面点就是“连襟”。
第 24 章
黑诺自考最后科提前交卷出来的。考试这东西,对中国孩子来说,从小学年级到最后的高考,那已经是身经百战,百炼成精。黑诺这种有学习技巧的学生,对考试自有套法宝,就是年经验积累出来的“第六感”,善于抓住重点、感知考点。
都说自学考试比正规的大学期末考试还难,实际上并非如此。想想考生的成分:学校里的学生任务就是学习,每天生活中都不可缺少的部分就是上课,即使是懈怠的态度,总会有期末的突击期。而社会考生主要任务是工作,甚至还有家庭这责任,没有专业的教授详细授业,只有自己面对干枯的条款,在学习的精力上就不足和在校生抗衡。
施言星期五回家了,约好周日返回直接去考场等黑诺,所以黑诺才在小时(考试时间2小时)完成卷纸以后,没有做任何检查就出来。考场是个离施言学校不远的小学,此时也就下午三点,黑诺由于是第次参加自考,不敢大意地尽十分的力,所以考完以后也有些微疲倦。
寝室里的人大部分这周都回家了,通常要到晚饭前才回来。施言因为黑诺是中午在家吃了饭就先回来的,当然也是想念的厉害,至于是想人,还是想……只有施言拥有真实答案。乘车不到10分钟就回了寝室,关门大狗就扑上来啃。黑诺笑着躲闪欲言,施言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两月苦死了,每次想着友谊宾馆那夜打手枪,越来越不能够满足。
狗爪伸进黑诺的衣服下,黑诺已经顺从靠着他呢,累了,也是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突然另外只手也伸进后背,来回擦着却不是情欲的抚摸。
“怎么那么汗?”施言分开点距离。
“有点累。大概考试太集中答题了。”
施言拉黑诺到自己床边:“睡会,那是虚汗。最近没忘吃吧?(施言直提供的补品)”
黑诺知道身体健康有重要,所以对于那些营养品,他坚持服用。而且由于施言已经成为黑诺心中至亲至爱,他的原则不再固执地包含施言,他接受施言为自己所做的切,不再有欠债、欠人情的压力。因为他相信他们付出、回馈的爱是平等的,他与施言之间不存在债权债务关系。
施言挂好帘子,把门插上,也躺到黑诺身边。黑诺主动靠近,枕着施言胳膊没会就沉入梦乡。施言怕吵了他不能动,但是点睡意也不见,只有抱着睡美人可看不可吃。兴冲冲返校,比大学报到还急迫,不就是为了他吗?白白做了那么准备,施言呕得要死,可还是黑诺的身体要紧。刚才摸起来,衬衣全潮湿,后背上还湿淋淋不停冒虚汗,要施言又心疼又担心。
半个小时过去,黑诺翻动手搂上施言腰部,施言收紧手,忍不住低头亲吻。浅吻转向深吻,身体贴得找不到缝隙,氧气供给不足的黑诺被逼醒了意识。看到施言眼中的饥饿,黑诺微赧也是喜悦:“我帮你弄出来吧。”
黑诺考试那星期恰好赶上学校几个学院之间的大型活动,他只有在夜间苦读,是有点透支了本就底子不好的身体,所以没有白天睡觉习惯的他才会累到打盹,所以现在他只想用手。
施言当然爱惜黑诺,舍不得他辛苦,其实早知道他自考会弄成掉了肉的情况,施言才不支持他吃饱了撑了的行为呢。体贴地由着黑诺套弄,过份舒爽地快乐要施言期望:“诺诺,我想要,我要进去。”
“我、没劲。”黑诺为难,他不是故意刁难施言,而是浑身无力,无法配合施言。 听黑诺只是体力问题,不是不愿意,施言精神来了,下床拿了东西上来:“不要你动,你只要躺着就好。”
施言把黑诺脱了衣服,转过去背朝上。黑诺听见“啵”的声音,然后油香扑鼻。施言与黑诺在起,每次进去双方都不轻松,施言特意借了a片关注这问题,可是男女与男男不同,施言看见因为分泌的淫液不够,男人向女人那里喷东西,学习查找过就是润滑剂,可要他上哪里去弄润滑剂啊?而且女人的可以用在黑诺身上吗?
正在施言筹不解、上下求索的时候,他听见妈妈在电话里对别人介绍喝香油治疗便秘的方法。施言受到启发,润滑油取代了润滑剂。
施言掰开黑诺臀瓣,倒滴香油。
“什么?”
“香油,没事,这样会你就不疼了。”
因为怕其他人回来,所以久别后的缠绵还是仓促快捷的,有点草草收场。除了满屋子散不去的油香,那里果然比以前每次过后的情况好,否则都2个月没有情事的地方,再轻柔也避免不了细小擦伤。另外的好处是香油的浓郁完全地压制了施言精液的雄麝气味。
简单给黑诺擦干净,干脆背心衬衣也换上自己的,免得潮衣服捂出病来。打开门插,施言自己跑王丰床上躺着,让黑诺好好休息会,估计人快回来了,大家就会出去吃晚饭。 回来的人进屋的第句话几乎都是“怎么那么香?”解释的理由也充分可信,黑诺考试累得大便干燥,喝香油有效通便。
都在家改善了2,3天伙食了,晚饭不用复杂,就在学校后街上他们的老据点。行人还没有走到后门,黑诺就落在后面。施言慢下来等他:“怎么了?疼了?”
黑诺狼狈地小声:“流出来了。”
“什么流出来了?”施言还不明白。
黑诺都要哭了:“那里、流出来了。”
施言顿时明白什么东西。叫大家,说他们忘记拿药,回寝室吃了就马上去饭店汇合。黑诺钻进厕所,他从来没有用手清理过内部,现在也只是蹲在里面等精液自己滑出来,他都不敢看便池里的东西。施言兑了热水,看黑诺红着脸回来,胸口只有浓浓顾惜,连往日得意取笑也不见。
给黑诺擦洗,换上自己的干净内裤,黑诺正要套衬裤的时候,施言拿了纸手帕抽出来几张:“放下面,别还有。”
黑诺犹豫下,接过来:“你下次不许射2次。”
施言满脸无奈:“还不是因为你总要我积攒着,这样下去,次你也装不下。”
施言晚饭后送黑诺回学校的,去是坐公交,回来他自己当然打车。施言在校园里那花园和黑诺告别的,因为那里污漆摸黑的角落,适合吻别。黑诺带笑走回寝室,想着施言抱怨最近的冷落,逼着自己保证这周末定见面,就算后面好像还含有粗热的不适都变为幸福。
黑诺和施言大约每周见次,交错着去对方学校。但是每逢施言来看黑诺的周末,他们只有规规矩矩地会面,连亲吻也不方面,所以施言总盼着是黑诺去自己学校。施言都给黑诺新买了套内衣,方便他换洗。
在12月的第个周末,由于降温降雪,施言寝室户外活动逐渐转移为寝室里的打牌,窗外的朔风飘雪丝毫影响不了室内的火热酣战。门突然被推开,风雪的味道迎面,挂着雪花的人跺脚,是宫放?
“明旭呢?”
她问,大家倒是怔住。明旭周六晚上还是老习惯去宫放那里啊,现在宫放在这,那明旭去哪里了?不管怎么说,面面相觑之后反应都够快:“回家了,明旭忘记告诉你他这周回家吗?”
宫放只有短到2、3秒的停顿,就笑骂:“少骗我,我给他家打电话了。” 那大家都没有办法遮掩了,只怪明旭提前不和大家打个招呼,所以自认尽力了,做兄弟的不是不帮你。
施言却接口:“你记错号码了吧。再打次。”
宫放没有纠缠反驳,离开。她只迟疑下,施言就知道她在诈大家,根本没有问过明旭家。而宫放现在就是不相信明旭回家,她认为对质也晚了。因为以宫放那疑又自以为是的性格,必然认为自己前脚走,后脚他们就会给明旭家去电话。
大家随口议论着明旭偷腥,施言怕因此又带起贝戈戈要黑诺听见,只有放弃了牌局拉黑诺出去看电影。大雪天,别人都当他神经病。施言不信明旭是和贝戈戈鬼混去了,他怀疑的是那个叫床很好听的男生。他还记得明旭说起来的猥亵模样,分明就是有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些很年的兄弟,虽然也早恋,也提前吃禁果,但是大家好像都不会找卡拉ok、夜总会里的女人做女朋友。普遍认为不干净,风骚,玩玩可以,谁愿意带绿帽子啊。只秦明旭这异类就喜欢宫放那看就骚得不得了的货色,寝室里其实对各人老婆都很尊敬的,只经常拿宫放开涮。
施言搂着黑诺思维忙碌,对电影也不注意。
“不想看电影,还出来做什么?”
“不是想和你单独在起嘛。”
“鬼话,你是怕别人说到明旭,就说到你和明旭老婆的朋友吧。”
“诺诺,我怕你难过,我不想你还记得。”
“我记得,怎么可能忘记?”
施言肌肉硬了。
“可是,那些都过去了,放不下也要努力去放。宫放是明旭女朋友,这又不是你能够决定的,我凭什么因为他们去追究陈年旧账?都过去了,只有心底无尘天地才宽广,你也没有必要小心翼翼回避了。真的,施言,我原谅了。”
“诺诺。”施言百感交集,不成语。黑诺终于说出了原谅!
施言和黑诺这对苦尽甘来、前嫌尽释,秦明旭那里却后院之火。这火分了2把来烧,宫放对明旭那夜神秘去向始终有疑,二人有了间隙。宫放又是在那种场合上班的,经常有撩闲调情的,所以人家很有志气地抢先步把明旭淘汰出局了。
明旭是好奇和那小男生勾搭了回,不过他还没有发展到真正做完,心理上还是有点障碍,所以男生给明旭用嘴服务的。那也只是和嫖妓样,尝尝新鲜,不过丢了老婆,明旭有点鸡肋的感觉,说实话有点腻了宫放,但是处了这么久,感情(那时候)也是真的,现在说分就分了,失落还是有的。
本来失落缅怀下,这段露水夫妻的日子以后想起来也可以做为段美好回忆。坏就坏在宫放后悔了,回头找明旭来了。人,就是有劣根性,就是逆反着比顺毛舒服。本来还觉得有留恋不舍的明旭,现在下子干脆起来——好马不吃回头草。
宫放的眼泪与回顾深情相拥的日子都无法打动明旭,只句话可以形容:郎心似铁。既然撕破脸了,面子也不用保全了。宫放指出是明旭变心,明旭根本不屑和她争吵,只轻轻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那点花花事?”
宫放在明旭之前是曾经有过男人,但是和明旭在起以后,只有最后赌气分手之前才干过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宫放认为这也是因为明旭先背板,自己是无辜的,所以充满愤恨。她不甘心当时象狗样讨好自己的人,现在就可以扔抹布样扔掉自己。所以宫放运用工作的优势,请几位社会混混教训教训移情别恋的负心人。
施言他们寝室里学习从来是件副业,能够去上课就是给老师面子了,这样的学生在四级考试里全军覆没应该不是国家考试制度问题吧?因为上次的四级大的黑诺和他们是同期考的,黑诺因为成绩超过90分,而拿到的是“优”级的四级英语证书。
黑诺因为这学期初次接触自考,所以英语六级安排在下学期再考。这样就便宜了施言,施言他们寝室里到处在抓找替考四级的壮丁,施言手里直接就攥了个,王丰、邱林松还是请于瑶帮助找了她们学校外语系的学生。到最后这寝室8人只有2本人出现在考场里。
宫放早前就知道秦明旭找了替考,就在这天学生都考试,寝室楼里无人的时候来堵秦明旭。本来这悠闲的六位爷应该恰好分两家扑克开战,但是邱林松说太嚣张,他们明明都在考场忙碌呢,万被有心人看见举报,那还不是老师抓就落网,所以应该出去避嫌。众人觉得言之有理提议看电影,施言不肯和他们走。
黑诺去考试前,曾经告诉施言,为了替考安全不被发现,他尽快答题,而且不会给施言拿太高分,以免事后学校怀疑,所以大约小时就出来。场电影至少个半小时,所以施言要等黑诺,而不是黑诺出来等他。
第 25 章
施言和秦明旭没有跟随大家看电影,不过觉得这样直待在寝室有风险,想想二人干脆去洗澡,正好避开学生潮。因为这学校的学生今天不考四级的,大部分也都要参加二级、三级英语考试(施言自己学校给中专、大专学生的英语要求),所以浴室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洗得舒舒服服出来。
施言在拿出干净衣服换上的时候,发现秦明旭还是那身:“操,你这不是白洗了吗?连里面的也不换。”
“我昨天才换的裤头背心。”
“你他妈的就是懒,洗个裤头背心累死你?”
秦明旭奸笑:“这不是没人洗了嘛,有人给我洗,我也天天和你样(换)。”秦明旭以前的衣服裤子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