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节阅读55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政府部门而不是向施言父亲安排的去企业。

    黑诺的复课弟弟黑军辉节日也可以得到假期,这次是黑诺主动去检查他的学习。黑诺后悔去年因为弟弟厌学而敷衍的态度,现在他有了的耐心并且严肃认真。黑军辉的复课在黑诺考察过后,评价就是与去年在同水平上,就是说做了无用功。

    刚开始弟弟当然不服管教,但是黑诺罕见地坚持,后来直接闹到父母面前,黑诺也没有改变初衷,并且有生以来第次勇于表达意见:“如果军辉实在不愿意学习,那么就没有必要去混这最后的几个月,不但浪费时间而且给大家制造个空的希望,不如现在就去做临时工,为自己的自费开始赚钱。”

    弟弟想闹没有闹起来,周小玉想护儿子也没有护住,因为黑爸爸当场就表明了支持黑诺,并且告诉军辉,家里不可能再供他自费大学,考不上就等招工好了。

    晚上周小玉自然要与丈夫理论的,但是丈夫几句问话就让周小玉服气了。

    “黑诺给友友的1800元真来自家教?为了友友咱们揣着明白装糊涂!”

    “黑诺自己提出生活费减半,这孩子恐怕吃饱都难!”

    “施言是不错的孩子,老四、老五没少沾他光,可那是黑诺的小兄弟。这样大方无私的黑诺,会存害军军的心?”

    黑诺得到父亲的认可,尽心去辅导军辉,只短暂的个寒假,军辉的成绩就有了提高。不过遗憾的是,当黑诺开学以后,没有自主性的军辉再次恢复惰性,没有让学业上层楼,导致了他后来只是将将超过公费的中专录取线。

    黑诺为什么积极主动督促弟弟?原因很,他已经承担不了再欠下施言的恩,他怕弟弟寻找不到出路的时候,又是施言这个贵人出现。这可能性太高了,施言简直就是家庭分子,他几乎渗透参与到这个家庭里。

    其次,黑诺心里痛苦,他宁愿做点什么分散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被噬虐的心。他能够义无反顾地按着背离施言的方向走,却越走越疼。

    施言心里不悦,脸上还是没有表现。白天因为黑友辉他们就亲热不了,晚上给黑军辉补课,空出来办公室也无用武之地。黑诺拿这手逃避,施言有火发不出来。

    不过管你黑诺兄友弟恭,无论如何施言提前宣布2月22日定要起渡过。整个假期都没有尽情尽兴地“性”福过呢,施言通过单位订了房间,下午就和黑诺前后隐蔽着进去。

    黑诺在大全年都没有和施言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大二的俩人还是如鱼得水,情事上质量甚高,每每做爱之后都会觉得二人血脉又渗透彼此步。谁料到才个月没有真刀实枪,黑诺的身体竟然排斥不肯接受施言?

    不是施言无法进入黑诺身体的那种直白排斥,而是黑诺身体对施言的反应不同了。施言生活中有不经意的小情趣,例如黑诺淋浴后即使不是做爱的前奏,施言时常出其不意就掀开浴衣亲亲他屁股蛋;甚之偶然狂热时,前戏里将自己要袭击占领的秘密温柔舔舐,施言没有嫌过恶心、下贱(其实都洗澡后),反而着迷逼出黑诺雾蒙蒙了眼睛,水样的身子任自己品尝。

    而2月22日的黑诺,身体硬邦邦的,被贯穿以后也好像极度不舒服得向外挤压入侵者。这情况施言能追求到快感吗?施言没有动,就嵌在黑诺身体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黑诺。他觉得耻辱,他们的情人节要加点强奸做调剂吗?他们连身体的默契也失去了吗?

    黑诺也同样在感受耻辱,放假这些日子,他可以不睡在施言怀里了,可是他却出了很梦。在学校的时候被施言禁锢着,似乎梦都不敢来打扰;个人了噩梦频繁出现。他总是被梦境吓到:他跪在施言腿间吞咽、他被摆出了照片里的姿势、施言与女人……黑诺快神经衰弱了。

    本来黑诺就不象大部分的男人可以把性与爱分开对待,心灵上的契合是他获取肉体欢乐不可豁缺的要素。黑诺身体里唤不起情潮,守旧传统的观念就占了上风。与施言的性不再是爱的体现,而成为种羞辱,失去了心与心的呼唤,情事成为动物的交媾,而自己还是牝性,黑诺身体早于思想做出消极抵制。

    在枕席上位置的不样,黑诺旦不是情迷心窍,违背伦常的负罪感就会偏向自己而非施言。因为母亲早逝,母性与女性在黑诺心里都是美好的代言,所以他想的不是母性、女性而是牝(动物用语)。这加深了黑诺在精神上的自我逼迫,因为在后来的日子里,从黑诺没有与施言之外的任何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可以看出,黑诺有着身体、性欲的洁癖。这些都造成黑诺这时期的自我压力与折磨。

    纪念日的亲密味同嚼蜡,施言恼火得竖了身逆毛,爱谁谁,爱僵爱硬随便,就是奸尸他也要插进去,干到最深处。他顶得黑诺好像肠穿肚烂,胃里天翻地覆地搅拌,几次控制不住张嘴做呕。看见黑诺痛苦的表情,只会给施言的压抑心添加狂躁,所以施言要了次以后,即使不兴奋,即使勉强,他也还是要了第二次。

    并且,他的第二次是释放在黑诺嘴里,继上次黑诺屈服在他脚下,第二次又舍得踩上黑诺;并且,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压根没有理会黑诺也有根和他同样结构的东西,看也不看那根东西有没有需求。还好,麻木的黑诺身体没有来捣乱。

    施言心里怒恨交集,就是想将高高在上的黑诺拉下云端。那是种错觉,他觉得自己陷落在泥淖中,黑诺却独善其身,所以上次黑诺为他吸吮后的消沉让施言后悔难过,心底赌咒再不逼黑诺做屈辱的行为,可今天施言自己都身屈辱,当然以其人之道还之--黑诺不是身体抗拒吗?偏偏要他主动!

    两次以后黑诺累得睡着了,晚饭也是房间里吃的。施言订酒店想亲热不假,但是最根本的动机不仅仅是肉欲,他当然是珍惜黑诺才珍惜这个日子,预想的是温存温柔,好好缓和僵局,让黑诺也不舍放弃。可是形势没有按计划走,尤其吃饭的时候,施言见黑诺食不下咽的样子,憋着怨气搂住他往里喂,黑诺后来把推开他冲进卫生间。里面传出来的呕吐声,让施言脖子青筋乱蹦,手也抖。

    施言认为黑诺恶心自己,可实际是下午那次嘴里的射精导致的。黑诺当场吐出来,施言立即把黑诺抱回怀里亲吻,应该是给黑诺彻底刷了次口腔,连牙缝也不放过,但是黑诺却觉得满嘴腥膻的精液还在,所以他才吃不下晚饭,所以才强咽就引起呕吐。

    走出来,就见到施言阴阴双眼,笑得残忍:“过来,我还想打两炮!”

    黑诺颤,几乎想逃跑。看看身上的酒店睡袍,看看门。

    “想溜就溜啊,你不是最有本事吗?”

    黑诺走向床边,施言把将人拖上去,身体就压下来。黑诺给施言的舔硬了,施言才发动侵略,高潮不算激烈,贯穿的频率都没有发生大变化。然而不会,施言就让黑诺又给他舔吸,由于下午和刚刚的发泄,这次黑诺耗费了很久,嘴巴都流涎水,两侧脸颊也酸痛,快跪不住的时候施言才喷射。

    精液射出,黑诺本能舌头往外推施言的阴茎。施言第次和下午在黑诺嘴里,都是高潮马上就开始外撤,舍不得逼黑诺那么绝。可现在施言大力按压黑诺的头,反而进入深抵住黑诺的呼吸。黑诺头部挣扎,喉咙里清楚感觉着粗壮的茎身上筋脉地激烈搏动,窒息的威胁让他不得不吞咽了热流。

    黑诺大大的眼睁着,里面空茫没有焦距,他甚至无血无泪,只听见身体里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黑诺在步入大学殿堂以后,首次被打倒,真正的摧毁!从这天开始,他对施言有了畏惧,对情事有了畏惧。

    纪念日,施言与黑诺情定高三,这是他们的第四个情人纪念日。施言想得不错,做法背道而驰。黑诺的纪念日里全是温馨幸福的回忆:只给最爱的人的金帝巧克力,施言亲手辫的围巾,烙刻着“诺言”的zippo……

    黑诺考虑过这个纪念日,他也因为回忆过去纪念日而确信自己对施言的世情。因此,黑诺想试着再次与施言沟通,告诉施言自己那些举动的真实原因,只是阴差阳错地因为疲惫入睡失去交流的机会,就被施言把利刃割得心如槁木。他不敢相信施言对他还有爱,施言对他的爱真的如施言大喊的宣言样:死了!

    纪念日以后,黑诺与施言在起的时候沉默得几乎没有声音,施言有时候来了天,也没有和黑诺说话出5句,都是和黑家人滔滔不绝。遇见周末了,还直接就在四哥、五哥那边房间与他们玩,直到饭桌上黑诺才发现他早就来了。就连四哥打算五旅游结婚,也是施言先于黑诺得到消息。

    于瑶放假先去看奶奶,后半期的寒假才回来。她回来,就经常给黑诺打电话约着要好的朋友出去聚聚,有两次是与王丰这伙人的聚会,于瑶还叫上戚欢起去的。施言和戚欢已经见面好几次了,比在学校时候的生疏客气随便了。有次打车去歌厅,人座位挤,大家让施言直接抱上戚欢,看见施言没有反对,戚欢也羞答答地坐在施言腿上。

    那天晚上在歌厅里,邱林松看见了个表现极其失常的黑诺。在高中的时候,黑诺与他们那才是格格不入,他们玩的、看的、吃的、穿的……黑诺这土包子认识少?黑诺有时候连他们讨论都听不明白呢,但黑诺就是不卑不亢的人,向来都好像活得坦荡,而眼前的黑诺阿松总觉得有点缩手缩脚放不开。

    那年北方刚刚开始流行穿皮褛,男款般都是短款,女款则略长膝盖上几寸,码的长长绒绒狐狸毛做领子,又保暖轻巧又美观贵气,价格3000-6000元不等。数数今天起聚的人,施言他们几位公子谁不是家境富裕、父母溺爱?因此好像他们的新年礼物都少不了件皮褛。而戚欢加不会少,比于瑶那件短款的了大摆裙边,价格不菲。

    物质文明开始充沛的初期,人们逐渐认识衣服除了遮羞保暖,还有另外的功能--时装,时尚装扮。流行这东西那时候跟风,跟上了就是时髦。今天流行蝙蝠衫,明天所有时髦的人就会展开大大的袖子做蝙蝠侠,还有走起来几乎起到清扫路面作用的长长广口的裤子,蛤蟆样的眼镜都是人手件。

    只有经过了盲从的时尚工服时期--时装表现为人人身上模样,那就叫工服。社会才又进步发展出服装加深邃的精神:百花争鸣是时尚,独树帜也是品味。到今天的我们,才会不愿意与别人分享雷同的装束,而钟意突显自我,追求别具格、耳目新。

    在当时,黑诺就是堆华丽工服里混着的个真正工作服包裹的人。在饭店里走时服务员给他们拿下挂着的大衣,可能是职业需要服务员先服务贵衣服,总之是最后才摘下黑诺的棉服。看见衣服袖子白色的地方还以为是蹭上墙灰了用手掸掸,结果是因为袖子磨损和那里洗得特别薄,透出棉花的颜色。服务员没有恶意地笑自己刚才的误会:“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黑诺前面的施言听见回头,他下巴抬起落下,视线上下走来回没有说话又转回去。黑诺有些脸发烧,因为施言好像才看见他棉衣样,看着他也是陌生眼光。黑诺的棉服从来是哥哥三年前的工服(三年发),而且现在的工服比他小时候拣哥哥的那些工服都要好得。他大学也穿三年了,因为习惯他也没有注意有什么异常,衣服虽然旧,可是绝对卫生干净。

    到了歌厅,服务员点也不含蓄地表示惊讶,伙人里就好奇地盯住黑诺看,黑诺知道有朋友的对比,自己象要饭花子突兀了点。但是服务员都是不相干的外人,让他尴尬的是施言刚才那冰冷眼神,他以为施言不悦自己给大家丢面子。而施言想什么呢?他在心酸,他想把自己的皮褛套黑诺身上。

    第 43 章

    施言学校里混子,所以他们的最后学期就是群散放的羊。开学,学校简单地每人发了份表格,爱去哪里实习都是学生自己的事,没有什么学校指定的实习要求,到日子把表格填好,有实习单位的评语鉴定、公章就算合格。最后个月再回来走走毕业论文答辩的过场,就可以又扫地出门批国家栋梁,是骡子是马拉到社会里自个检验。

    大学估计就是这帮人学业的最高境界了,离开校门再回来的可能性就是渺茫,那么今后几十年的上班日子有他们慢慢体会呢,所以现在来说,快要结束的学生时代才最为珍贵。他们可不想小夹板绑上早起晚归天八小时去坐着,大学的美好时光清闲,几年下来培育出了不到9点不睁眼的良好睡眠,谁有那觉悟现在就锻炼6点半起床(上班时间7点半)?

    追求享受的这帮人把表格全扔给父母,自己却留在校园里整天东游西荡,吃喝玩乐,理所当然地开始了要耗时几个月的毕业离情倾诉。刚刚开始两周也没有新鲜玩意,吃到只只烂醉如泥,或者疯狂地“打棒”到不眠不休的至高境界--辟谷,因为没时间去吃饭。

    黑诺遵守着约定,每天都要回家,早晨施言做好早饭,他走后施言再睡回笼觉,或者收拾收拾去寝室,晚上和黑诺吃饭以后,也经常又返回寝室到半夜才回来。刚刚开始黑诺还会等他,后来就到点自己睡。没有失落,没有失望,没有期盼,施言的不归,让黑诺得到喘息,他可以安静地看书、写作业,不用时时拉紧根弦,也不会有屈辱的贯穿。他甚至希望施言忘记回家,忘记有个他在这里。

    那个周末施言他们整个寝室都在兴奋,牟维新终于成手拿(车)票了,他学车练车有阵子了,但是开始只考到c票(小车)的他,依旧让父母不放心,直到他连b票(大货车)也考出来,父母才敢坐上儿子的车,算是默认了种行为。

    什么行为呢?这比较深奥,够许老外学习辈子也搞得团糟的中国式人际交往的馈赠。西方在管理方面领先于我们,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西方少大企业刚刚进入中国的时候阴沟里翻船,那个个top 10 商学院里出来的金发碧眼精英照样转不明白中国的机制,照样吃瘪。top 10的实际案例里漏掉了这么重要的课应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台湾的刘墉先生在《不是教你诈》里曾经讲述过件事;a君与b君大学校友,毕业年以后因公又有了交集,a为政府工作,已经成为主管级人物;b自主创业。这次交集就是为了a负责审批的项工程。a贯秉承奉公廉正,在b请自己家宴的时候,特意想到b的动机而做好了拒绝重金的准备,并且警告同时出席的太太和儿子。

    然而呢,那真的是顿家宴,b君的妻子亲自在厨房掌厨,甚至没有预订任何大酒店的外送。放松的a可以安心地欣赏同窗的花园,并且对株盛开的玉兰花不吝赞美之词。饭后俩人的太太在屋内聊着女人话题,化妆服饰,a太太试了b太太件旗袍。a的儿子独自玩电脑游戏。

    a很高兴这是次单纯的同窗相聚,因为b根本就没有打听过句工程,甚至连a的工作在交谈中也没有涉及。a为自己无商不奸这有色眼光汗颜。告辞的时候,b君太太走出,手只白玉兰,手件旗袍。

    白玉兰--送给a,只是朵花。

    旗袍--送a的太太,b太太穿瘦,恰好就送了a太太。

    花已经折下,如何不收?旗袍在下午进行了收腰处理,如何拒绝?

    a回家以后,斗争了夜,最后还是把工程给了b,之后回家,发现儿子有台电脑!

    清楚牟维新老爸默认什么了吗?牟维新的家庭背景是这些人里最好的,父亲的职务也是最高的,同时又倡导廉洁,并不贪心直白索贿受赂。不过是苍蝇都可以找出鸡蛋的裂缝,人也不会没有弱点。做父亲的清正,但是不禁止儿子与那些心巴结,寻找行贿途径的人往来结交。而对老牟同志手中职权有所企图的人也懂得欲想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所以在牟维新拿到车票以后,立即有事业有为“知己好友”强迫地借了辆皇冠轿车给他,并且连汽油费3000元也慷慨承担。牟维新当然懂得之中奥妙,也是推拒了再推拒,最后被对方“看不起兄弟,不拿兄弟做大哥”的帽子扣下来,才勉为其难地借了大哥的车。给父亲打了个电话通告,然后就赶紧开到学校来拉风。

    男孩子天生就对枪、车啊有兴趣,皇冠虽然不错,可要是说坐车,他们有什么稀罕的?没有两下,就把牟维新踢出驾驶位,改到副驾驶做教官去了。就辆车,每个人都摩拳擦掌要上去比划比划,结果谁也无法真正地练、学。不过有车就把大家兴致吊起来,有车玩起来方便。城市外围有不少好地方,他们已经开始计划,等春风再暖暖,柳条再绿绿,他们就可以扩大范围郊外去撒野。

    牟维新督促着顾少萌赶紧把那发育不全的小脑换换,到时候可以有两辆车出行。顾公子本来见牟维新学车,也是起了心去练的,但是不练不知道,练吓死人,拿牟维新的话说:“还有这么手脚不协调的残次品!”顾公子到今天松踩离合还会出现熄火,还有刹车当油门踩的低级错误,谁在他车上下来腿都抖。所以票是有了,就是没人敢坐他车。

    最后有六个人在车上,牟维新开车,施言副驾驶,顾少萌、秦明旭、周小东和邱林松后面挤着,行人没有目标就在路上跟车游。施言传呼机叫了,是戚欢想约施言晚饭。施言周末还想早点回家呢,找了公用电话回传呼,随便找理由就拒绝了。

    礼貌上施言客气表达歉意,毕竟是拒绝女孩要婉转。可戚欢想让施言知道自己有风度,不是胡搅蛮缠的小女生,特意又回了条传呼:“没有关系的啊,你有事就先忙,反正明天也休息啊,我们可以明天再联系,今天我就和于瑶去a大喽。”

    施言建议车开远点,别总学校附近转,邱林松知道三哥要去接黑诺,替三哥说出来去a大那边。牟维新没有异议,去a大必然会找黑诺,所以先把顾少萌他们先送回学校,免得会无法坐。

    晚饭都在外面吃的,回家以后施言问黑诺:“是不是于瑶今天会去找你?于瑶不知道你每天回家吗?还是你今天不打算回来的?”

    黑诺回答得很谨慎:“学生会这学期的社会实践单位是金鸡剧院,这周末的通宵电影对我们学生会免费开放,于瑶说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电影,我告诉石浩了,如果她来就带她进去。”

    开学后,施言在情事上还是照顾黑诺的,平时看课程表决定晚上是否做爱,到了周末他般都会有所作为。洗漱回床上,又开始撩拨黑诺,优美的男性身体曲线,活色生香到让施言拥有了这么久以后,还每次象楞头小伙子的要不够。架起黑诺的腿大张,寸寸把龟头挤进去,冠状沟被夹紧让施言舒服地吐息,过程中黑诺竭力后仰着脖子,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抽气声。

    施言真的喜欢陷于情欲里的黑诺,禁忌的行为总是让黑诺神情里有股抗拒,但是又被欲望支配得羞耻不甘,欲迎还拒的无助模样教人心醉;而到他被引进激烈的漩涡里忘情时,又是副风骚无敌,声低吟、双盈雾的水眸、羞羞地开放雏菊说着fubsp;me的黑诺,差点要施言不及上阵就鼻血横流,缴械投降。

    当然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不可能再出现以上的幕。施言怀念那种美好的感觉,怀念情事后的那种满足。所以当他发现黑诺身体微微迎合,这让施言喜出望外,下子就欲望高涨,感觉下面的兄弟都活力加倍。黑诺甬道里突然又增加的膨胀压力让他不适地闷哼,施言得意地挺动。

    “等等再、”黑诺深呼吸调整着。

    施言激情难以克制,俯下身子亲吻:“诺诺,诺诺。”

    施言那兄弟兴奋起来根本不管别人死活,施言又是好久不见黑诺动情了,心里欢喜,所以可着心要做完美。场旷日持久大战过去,云收雨歇后,二人累得翻身都不愿意。施言使出最后的力气让黑诺枕着自己,喘息着:“爽吧?干得爽不爽?”

    黑诺以前就祈祷施言不要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可施言好像每次都要黑诺给自己的劳动下个评定才罢休似的的,总是缠着黑诺问感觉。

    施言已经出来会了,可黑诺那里还是满满的充塞感,他都不知道自己那里肌肉现在是否关闭紧密,因为酸涨涨的。施言逼着问,他恼恨回答:“你吃了虎鞭了?那是人的家伙吗?”

    施言呵呵笑着,低声下气赔不是:“谁知道他怎么又大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以后定督促他减肥。”拎起自己软了的大虫:“谁叫你不经诺诺批准就随便长大的,不知道你就是为了诺诺服务的吗?看,服务的不好,害我挨批评了吧。”

    黑诺忍不住瞪眼要蹬他,脚实在抬不起来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