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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零零零零 作者:静舟小妖
缓缓弯下,笑开了牙齿,摇头,“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是的,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雷刚需要在军队里,不光因为给他自己留上条退路,将最珍爱的宝贝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之余,他也希望雷刚能够这么直保持下去,那些他喜欢的特质只有军人的雷刚才能够展现出来,就像他养了盆美丽的花,只有在那个位置,那个花盆里,亭亭玉立的绽放才是最美的,而不是剪切下来放到花瓶里,满足了自己收藏的癖好,却让花朵提前凋谢。
所以雷刚真的离开了军队,他想,他必定会悔不当初。
雷刚蹙眉,眼底染上了几分固执,沉默的看着张章。
张章低头又看了眼身份证,将薄薄的卡片在手指间竖起,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敛下的睫毛微微颤抖,沉默半响后开口,“你把这个拿好,明天去申看结婚,我估计你们领导可能会希望你在部队里办次,你看情况敷衍下吧,要是真问到药宝的事,应该可以用青梅竹马,同学什么的,或者坦诚下错误,说是不小心怀上的,那时候又才从特种部队……”
“那时候我还在服役。”雷刚蹙眉瞪他,对张章转移话题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啊……”张章焕然大悟,点头,“也是,看来又要费点手脚,把药宝的年龄改小半岁就好了。”
“……”
“要是能改早几年就好了,这样还可以早点退休,拿个养老保险什么的……”
雷刚的眉心又拧紧了几分,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劝,张章从来都是拿定了主意就不变的人,不是不听劝,而是他自己就能把方方面面想好,其实雷刚也明白,如果张章真的需要他在身边,就不会等到现在,显然也是有些自己的考虑,可是想要陪在这个人身边的念头旦在心里扎根,就如草原上的蔓草般滋生,他想陪在这个人身边,确定就算是死亡他们也该牵手面对!
张章说完话,见雷刚不言不语,态度却直没有改变,幽幽的叹了口气后,揉住了太阳穴,“你应该明白我在做什么的吧?我的工作环境不是我说忠诚别人就能相信的,知道为什么程叔定要帮我们照顾药宝吗?”
雷刚面色微变。张章却轻笑起来,“放心,他照顾的药宝很好,从吃穿住到素质培养都用了十成十的心力,也是真正喜欢药宝的,毕竟他们不是要用药宝威胁我什么,而是让我知道自己该做的是什么,所以你不能到我这里来,绝对不行。”
雷刚放在身侧的手捏紧,腮帮子鼓出了锐利的线条。
“和这样的我在起,你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说完,张章抽出支烟给自己点上,歪头看向雷刚,眸光稳定淡然,这样的反问并没有任何的探讨性,只是想把雷刚从怒气里拉出来而已。
“不。”雷刚果然摇头,“我能理解。”
“还是对药宝的事,情感上接受不了?觉得受到了伤害?”
“不。”雷刚这次沉默了下,想起了当初在游隼时签署的死亡同意书,想起了自己写的那封遗书,闭上眼深深的吸引了口气,再吐出,睁开眼的时候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我明白了。”
张章手指轻弹,身份证像刀片样飞到了雷刚胸口,看到雷刚拿起揣在包里后,这才笑道,“程叔人真的很不错,药宝很喜欢他,听说孩子是这儿世界上最通透的生物,只会粘真心喜欢自己的人,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雷刚暗自叹气,也从桌上抽出支烟抽了起来。
其实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疼张章,身边的人都被控制住,活的不再随心所欲,每走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怕行差踏错,让人光是想着就觉得窒息,可是无论是他还是张章,都明白这样的状况就算尽了最大的力都无法摆脱,因为这背后牵扯的事关重大,单凭个人已经无法解决,只能够这样继续走下去。
雷刚吐出口烟,抬眼看向那个男人,暗自叹息,确实,自己现在能够做的就是给这个男人留下最后步余地,不能成为拖累,绝对不能!
药宝的出生证明不需要现在解决,所以第二天雷刚就把结婚申看交了上去,看了个月的婚假,带着张章和药宝回了云南。
回去的路上雷刚再次感受到了张章在国安局的重要性,在他们出发之前,已经有个工作小组先去了他家附近驻扎,在路上还有个工作小组跟着,这批人都以朋友或者旅客的名义聚集在他们身边,扮成各式各样的人,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几个是药宝认识的,路上药宝都在这些人的膝盖上玩,几乎脚不沾地,被宠的逗的个劲儿的笑,那笑颜似乎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也不过如此般。
有时候雷刚也在想,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部队那边瞒的严严实实,到了国安局这边几乎是人尽皆知,基本都把他当成嫂子般的人物供着,有时候真的很尴尬。
不过,或许这就是国安局和部队本质上的不同,部队向来以纪律为上,切都在规定制度内活动,板眼 ,而国安局喜欢剑走偏锋的处理问题,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自然接受度也远超出正常人群。
雷刚有听张章说过,向硕在前几个任务中甚至在任务目标周围扮演过“mb”“小白脸”“瘾君子”种种不同的边缘人物,“性”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在道德约束的范畴内,思想的开化程度甚至远超西方文化,只要能活下去,只要可以完成任务,他们的人生里就囊括了各式各样的职业。
张章算是其中比较幸运的名特工,因为家庭的先天优势,“四少”这个人物可以说是专门为他塑造出来的,开始就在比较高的起点上,虽然这路走过来也经历了很的危机,可是也确实的成功了。
雷刚有时候也在想,自己对张章的身体贞洁进行约束会不会让那个人出现危机?毕竟处在那样的环境里,逢场作戏绝对不可能避免。
可是他开不了口,这个是他对爱人的唯要求,虽然明明知道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张章为了应付某种状况,可能也做过些什么,可是他却不想去想,就像用手遮挡了自己的眼睛往走样,让切仿似都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完美,深深的相信着那个人,只希望自己的话语不要让对方成为负担。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
到了雷刚的家乡,张章体贴的没有跟着起回去,让雷刚先和老人家含糊的说下,通通气,等老人家心里大概有底了再过去。
他带着药宝在附近玩了圈,天气太热,就回了宾馆,药宝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雷刚帽子顶上的帽徽,所以张章就在外面给儿子买了个仿制品,当着面把帽徽给取了下来,让他自己慢慢咬。
看着药宝坐在床上把帽徽丢出去捡回来,再丢出去再捡回来,然后就往嘴里塞,张章趴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小手腕,逗他,“你小狗是不是?磨牙呢?”
药宝抬头看他,被爹地脸上的笑给逗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似乎挺大方的把手伸,把帽徽分享给了爹地。
张章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眼,嘴巴张,就整个含在了嘴里,然后做出了吞咽的动作,等着看药宝的反应。
药宝盯着他的嘴看了半天,又扭头看了眼在边看电视的爷爷,然后猛的弹起,像只虎崽子般的扑到张章身上,去抠他的嘴,似乎想要确认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没了。
张章被药宝的脚压的胃部疼痛,故意大声的痛呼了起来。
药宝看看爹爹这个反应,瞬间转移了注意力,开心的不得了,竟然用脚去踹。
张章装模作样的叫,在床上个劲的滚,趁着药宝不注意,偷偷的把帽徽吐出藏到了枕头底下,然后开口求饶,个劲儿的说儿子也,好厉害,投降了,投降了。
小药宝正是欺压的高兴的时候,疯劲上来,脚和拳头顿时不够用了,张开嘴就去咬。
小孩的拳脚力气不大,打到张章身上痒大过疼,但是咬就不样了,乳牙基本都长全了,是真的疼,而且这臭小子哪里不好咬,就咬他鼻子,这个疼啊……张章嚎了声,双手往药宝的腋下插,就把小东西给举了起来,见药宝还不依不挠的拿手抓他,干脆双腿缩,用四肢把药宝顶的高高的,成倒立状的俯视他。
这下……药宝高兴了,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让爹地把他举得再高点,高高,飞飞……雷刚来电话的时候张章正逗儿子逗的满头大汗,接电话的时候,药宝还没尽兴般的扑到他背上扭着他闹,张章喘着粗气,反手把药宝扛在了肩上,对着话筒“喂”了声。
“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饭吧。”
“诶!?”张章挑眉,“你说了?”
“没……我想把你们起带过来会好解释些。”
张章扭头在药宝脸上香香的亲了口,回道,“我想也是,你要是能说的出口,地球人都能出银河系了,行,没问题,今天你在家里陪陪父母,就别管我们了,明天在家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家里要好些。”
“知道了,对了,我干什么的你就自己考虑吧,按着你父母喜欢的套路走,名字不能改啊!”
“张章!”药宝听到说话,接了句。
张章笑开牙齿,用鼻子拱了拱药宝的脖子,“叫爹地。”
“张章!”
“爹地!”
“张章!!”
“……”张章看着药宝固执的瞪圆的眼,那模样神情又让他想起了雷刚,叹了口气,对着话筒说,“行了,我挂了,今天晚上好好睡觉,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
“嗯……”
挂了电话,张章反手就把药宝从肩膀上揪下来甩到了床上,飞身扑上,结结实实的把儿子压在身下,用下巴去蹭小脖子,新长的胡须扎的药宝嗷嗷的尖叫。
至于明天?
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风大浪里都走过了,见家长,出柜,这还是个事吗?
就算雷刚他父母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过个十年八年的,总会默认了,孙子也有了,结婚证扯,逢年过节的,各国的产品往家里送,总会软下来。
为了这屁大点的事,劳心劳力,跪在家门口苦求原谅的做事风格,根本就不是他张章的行事风格!
现在陪儿子最大!
想着,张章又对药宝伸出了咸猪手,父子俩闹成了团。
93、番外:妖孽嫁到5
第二天天气不错,虽然用中国人迷信的看法,这天上的云层很厚,挡了太阳,可能会下雨,不吉利,不过在张章看来,真的挺好。从来到西南开始温度就高的不得了,天空上挂着的太阳照的人都不能抬头,身上的温度高不下,老让他想起中东区域的沙漠,神经总会不自觉的紧绷。
再说了,药宝也不舒服,在北京那地方住着,被程兵老两口子照顾着,怕冷怕热的,老是在恒温的环境里待着,如今热的抱也不让,走也不干,别别扭扭的难受。
上午,张章带着药宝去买了套新衣服,上身穿着米黄色的灰太狼印花t恤,领口的位置还印了个暗红格子的领结,下面是天蓝色的格子吊带短裤,同色系的小鞋子,整整齐齐的,再加上人本来底子就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显精神乖巧。
张章点不避嫌的说,“乖儿子,等下好好表现,你爹地的幸福就靠你了。”
药宝买了新衣服也不闹了,很开心的扯着胸口的灰太狼看,听到张章这么说还抬起头很认真的点头,但是有没有听懂就不知道了。
张章香香的亲了药宝口,让他牵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边和程兵说着话,边往商场上面走,准备买些晚上用的见面礼。
买完东西出来,程兵不放心的又问了句,“真不用我跟你去?”
张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开证明吗?证明国家许可?承认该婚姻有效?”
“……”程兵摇着头笑,“说什么我也是药宝的爷爷。”
“你要是真出面,那场面可以预见的有尴尬,你扛的下来吗?”
“小看我?”程兵睨他,“虽然不比你们的实际经验,我也没少到处走过。”
“行了行了,别担心了,你就自己溜达着玩玩吧。”张章不耐烦的说着,转身把药宝抱到了副驾位置上,绑好安全带,门关,这才继续开口,“这都快退休了,就想起当年风光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再说都什么年代的事了,行了,我走了,真要需要你帮忙,会给你打电话。”
汽车开动,程兵在马路边和药宝摆手,药宝自己按开了车窗,告别完后,自己又按了回去。
程兵注视着越来越远的车,幽幽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他也有担心的地方,不是担心雷刚他们家里人同不同意,而是如今药宝去见亲生的爷爷奶奶,他是真舍不得把孩子送离身边。
从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直关注着这孩子,小小的就接到身边来养,这晃眼,孩子都两岁了,单纯的,软软小小的,黏人的小药宝和他接触的任何个人都不同,那些由他负责的特工们都太聪明了,他处心积虑的去维持平衡,让所有的事态维持在个安全线以上,那种绞尽脑汁的疲惫,如今只有逗着药宝的时候才会完全的放松下来。
想起以后没有孙子陪在身边的日子,程兵也愁了起来。
可是他再愁,总不能和亲生的爷爷奶奶争吧?何况张章摆明了是把药宝当成个手段,那边只要开口留人,肯定是会点头。
“哎……”程兵再次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想起了自己那女儿,都快40岁了,还不打算结婚,说是当什么未婚族,门心思的放在事业上,他劝到现在,算是彻底放弃了。
张章直接把车开到了雷刚他家的楼下,仔细看了圈,回忆了下脑袋里的资料。
雷刚的父母属于工薪阶层,两口子都在个公司上班,母亲是在传达室里,父亲就是个技术工人,雷刚是独生子女,高考成绩没考好后,家里就选择花钱送他进了部队,或许雷刚天生适合吃这口饭,因为为人稳重又能吃苦,到了部队就步步的爬了上去,家里点没担心过,就自己得到了军校名额,进了特种部队,如今成了名连级军官。雷刚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人,日子过的很踏实,母亲会为了几毛钱的菜讲上半天价,张罗家计很有套,硬是攒了30来万买了单位自建的半商品房的小区住宅,父亲没什么不良嗜好,看看电视,喝喝小酒,平日里无聊了会下楼打几圈麻将,1元钱的那种。
总的来说,这类家庭有自己的自尊心和固执,典型的小市民心理,但是却还算比较理智的类型,只要开始能镇住,以后就好办很。
张章边算计着,边将车停在了路边,解开了药宝身上的安全带,然后掏出手机给雷刚打了个电话,没过三分钟,雷刚就出现在了楼下的楼梯口处。
雷刚面色不是很好,见到人也没说话,拉开后门就坐了进去,沉默的看着张章。
张章挑眉,勾着嘴角笑了起来,其实能做到现在这步,雷刚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毕竟要在父母面前摊牌,为人子女,也不是怕父母责骂,而是怕他们生气,气过了头,想不通了,万气坏了身体怎么办?
“父母都还好吧?”张章问了句。
雷刚点头,抓住药宝的小手,帮助他从座椅中间爬过来扑到自己身上,雷刚低头触碰药宝的额头,将儿子轻轻搂在了怀里,“先说药宝的事吧。”
“嗯。”张章应着,偏头看了眼窗外,“2楼是吧?你点口风没透?”
“开不了口。”
“身体都不错吧?”张章又问。
雷刚挑眉,面色微变,“都还好。”他明白张章的意思,要是身体本来就不好,这又雪上加霜的,想必谁都抗不下来。
“我把dna和出生证明都带来了,等下你先拿给父母看。”
“好。”
“行了,下去吧,在这儿干耗着干吗?”说着,张章就要拉开车门,雷刚看,急忙叫住了他。
“再等等!”
“……”张章暗自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他,“你怎么说的?不是在你家吃饭吗?总得说有哪些人来是吧?”
雷刚嘴角抿紧,“我什么都没说,饭桌上谈,又不是谈生意,能吃下饭吗?”
张章恍然大悟,“啊”了声,“倒是我疏忽了,老记得咱们中国人兴这套。”
雷刚盯着张章看了两秒,嘴角微勾,眼底染上了几分笑,从这里就看的出来,虽然直以来张章掩饰的很好,但是心里的忐忑少有些,所以不免有些失了分寸。
俩人又说了会儿,看看十分钟过去了,总不能在车上这么耗着,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楼。
当锁车的响声传出的时候,雷刚知道,这次是真的没了退路。
他其实直有些犹豫,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张章的关系,但是毕竟父母那边承受力有限,他怕伤着父母的心,如果不是张章突然带着药宝出现在军队大门口,造成了既定的事实,又路催促着他,想必他还是会拖上段时间。
可是有时候想想,张章也不容易,那些压力,那些责任,还有对他的那份爱,他能够做的,给出的也只有这些,这是他该做的,该给张章个交代。
再说了,药宝的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随着自己年龄越来越大,家里对他的婚姻状况就直很在意,虽然没有说是介绍女孩相亲什么的,但是每次回家都会提到结婚的事。
如果他不想辜负张章,这个坎,早晚就要过。
上楼的时候,张章说了句话,“其实……我也不是逼你,毕竟也明白咱们国家的老百姓思想有保守,可是……”
雷刚边手抱着药宝,边手掏着钥匙,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张章,点了下头,“行了,我明白。”
张章垂下眼脸,注视着雷刚将钥匙插.进门里,扭转,在“咔嚓”的轻响声中,门被打开,不由间还是紧张了起来,这种感觉和面对目标人物的时候不样,那时候就算再危险,他也有套处理的方式,可是接下来他的应对的是雷刚的父母,那些他绝对不能伤害的人。
“回来啦。”门内传来个女人的声音,用的云南话,语调有些高,听得雷刚和张章心里都是跳,两人对视眼后,雷刚应了声。
“我还带了人回来。”
屋里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名穿着宽松家服的中年妇女快步走了出来,个子也就165左右,头发两鬓有些花白,脸上有不少皱纹,五官端正,看的出来绝对有50岁,隐约能看到雷刚的影子,尤其是眼睛很像,偏狭长的眸眼来就落在了张章的脸上,打量了两秒,然后移到了雷刚怀里抱着的孩子身上。
“妈。”雷刚弯腰把药宝放在地上,起身介绍道,“张章。”
“战友?”雷妈妈开口就问。
“不是。”雷刚低声应着,给张章找了双拖鞋,“进去说。”
这时候,雷刚的父亲也走了出来,个子挺高,180左右,长相却和雷刚相去甚远,非要说的话,嘴唇比较像,比较厚实。
张章见人先笑,分别问了声好,讨了个第印象分,然后蹲下扶着药宝教他叫人。
药宝双眼滴溜溜的转着,迟疑了下,乖巧的叫了爷爷奶奶。
雷妈妈倒是第目标就定在了药宝身上,亲切的笑着夸奖,“这孩子真漂亮,还不认生,叫什么名啊?”
“药宝。”张章说。
“要保?”
“吃药的药,宝贝的宝,这是小名,大名还没起呢。”
雷妈妈诧异抬头,看向张章,“这都两岁了吧?大名还没起呢?”
“嗯,等着爷爷奶奶起。”张章笑着说。
“哦。”雷妈妈应了声,确认别人家的事不好过问,于是不再追问了,急忙把人领进了屋。
雷刚父母家环境还算不错,不到百平,装修的比较简单,但是胜在简洁大方,张章进了屋后就快速的扫了圈,很干净,东西整齐,露出的墙角位置都有清扫,天花板上挂着的灯具擦的干干净净。
厅的桌子上没有余的物件,两杯茶,两盒烟,个烟灰缸,电视还开着,厅角摆了个小板凳,用盆子装了些四季豆,已经处理好了半。
鼻子里还能闻到肉汤的味道。
在张章眼里,这是家的感觉,他近十年来,只在程兵家感受到的味道,就像资料里说的样,雷刚的父母都很朴实。
雷妈妈看到张章的视线落在那里,急忙开口,“晚上在这儿吃饭,做了不少菜。”
雷刚看向张章,张章笑着点头,“好啊。”
药宝左右看了眼,视线落在电视上,想起这个点有动画片,扯了扯雷刚的裤子说,“爸爸,电视。”
这下,四个人都定住,气氛瞬间的凝结,转瞬间又快速的松缓了下来,雷妈妈开口说道,“这是认的干儿子啊?挺好,来,药宝,到奶奶这里来,奶奶给你换台,看动画片是吧?”
张章弯腰轻轻推了药宝下,把人送了过去,正准备找地方坐,就听到雷刚说,“爸,妈,我有个东西给你们看。”
张章扭头看向雷刚,挑高了眉梢,无声的询问,现在就招?
雷刚的视线与张章扫而过,没有给出回应,只是敛目将之前张章给他的个类证明拿了出来,打开,放在了桌面上,就这么背着手定了。
雷刚的父母被自家儿子这表情压的不觉间也收了脸上的笑,拿过了桌边上的东西。
张章暗自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