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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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野传(肉) 作者:饭饭粥粥

    起张著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股热气衝上我的脑门,又衝到我的心口,转了两圈开始往我的下腹部去。

    「啊!啊!褚哥哥!褚哥哥!炫儿觉得好奇怪,好奇怪啊!」我扭动身体,不像是要逃开,反而加抬高臀部,好让我软绵绵的小棒子能加用力与褚哥哥接触。

    「啊!炫儿!炫儿你硬了!硬了!」褚哥哥惊讶的叫著,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辨识褚哥哥句子裡头的意思,只能被体内莫名的热流给弄得尖叫。

    我感受到手指头几乎要被褚哥哥的穴肉给吸进去。

    我感受到穴孔内被褚哥哥的手指捅得越发抽慉。

    我感受到下腹部那儿有两根硬硬的什麼,顶得我的肚脐眼儿发麻。

    「炫儿!褚哥哥要射了!要射了!」褚哥哥跟著我尖叫,我们两个齐全身发抖,最后是湿热的什麼扩散在我们紧贴的腹部上。

    褚哥哥射了,我没有。

    可是褚哥哥和我都很高兴,我已经会硬了,距离变成大人又近了步。

    我说,褚哥哥你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要长大了。

    褚哥哥微笑,笑中带有丝期待,也有丝忧鬱。

    这样的褚哥哥很是漂亮,害得我的小棒子又硬了起来,只好悄悄地用手压下去。

    长大其实也有点不好,我心想,以后得去找几件宽鬆点的裤子了。

    完 2008/11/2

    后记

    没开苞……还是没开苞……(怨妇状)

    炫儿你还真是意外的坚贞

    莫非你那淫荡样只是外表假象其实大腿和蚌样贴得死紧吗?

    你再不乖乖就范,到时候既不是褚哥哥也不是世伯

    我要安排隻路边野狗把你给压著破身了(怒!)

    努力在下话把炫儿给做了……

    对了,<绒毛娃娃>实体书工作已经告段落

    至少十二月场会有本新刊

    至於最后会有几本再看我能努力到什麼程度了

    (如果炫儿继续坚守贞操,那麼龙阳野传定会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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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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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野传3 契5

    警语:

    恋童、偷窥、高h、微虐

    龙阳野传3 契5 by 饭饭粥粥

    很久以后的有天,褚哥哥说,你当时真是太莽撞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是褚哥哥想太了,没的事也要去烦恼。

    那天我生日,娘亲帮我做了我最爱的红烧蹄膀,爹爹允许我喝了点陈酿白乾(真的只有点点,爹爹只让我舔个两口),褚哥哥送我上次我在市集裡吵著要的孙猴儿捏面人,连世伯也特地抽空过来帮我庆生。

    我笑得那可是乐开怀,会儿跳上桌吃两口饭,会儿跑到地上和我那刚学会走路的弟弟玩闹,又会儿跳到世伯身上要他抱抱。依褚哥哥说的,简直就像是被孙猴儿附身的小猴子。

    爹爹说,怎麼就舔两口白乾也会醉,我才没醉呢,我只是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坐不住罢了。

    世伯刚从广州赶回来,两手空空没準备礼物,於是问我,炫儿想要什麼?

    我挥舞著手上的捏面人,想了想,说,我要和褚哥哥结契。

    结契,我做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做我的契兄,就是这麼简单的件事。

    可是不知為何,褚哥哥当场白了脸,爹爹当场黑了脸,世伯那脸色是夸张,阵绿阵青还五彩彬纷的。

    爹爹拍桌,骂我不孝子。

    褚哥哥咚地声跪下,跟爹爹说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麼。

    我明明没醉啊,爬到世伯腿上细著声音撒娇,好嘛好嘛~让我跟褚哥哥结契嘛~

    世伯最疼我了,从小到到只要是跟他要求,没有个他不同意的。

    可是那天,世伯到最后都没有讲个好字。

    隔天早,娘亲把我叫起来,跟我说爹爹要送我去外地学堂上课,叫我赶快去整理文房用具。

    我赤脚跑出房间,到了厅堂瞧见爹爹披头就问:「爹爹,為什麼要我去外地?」

    「你还敢问,那麼大逆不孝的事都开口。」爹爹瞪我眼,可是下句话语气又软了点:「让你换个地方,透透气,想通了再回来吧。」

    「我才不要!」就算爹爹的语气软化,我还是不能接受,气得跺了几步脚后,我头转往褚哥哥屋内跑,打算找他哭诉。

    可是褚哥哥不在房间内,我想了想改往爹爹屋内跑去,果然褚哥哥躺在床上。

    「褚哥哥……?」屋内,有种我不熟悉的味道,不是以往爹爹和褚哥哥交欢后会有的青汁味,还有种……说不是很上来,但让我不太舒服的味道。

    褚哥哥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似乎还没醒来。我爬上床,用手推推褚哥哥的背,想把他摇醒时,却不小心把盖在褚哥哥身上的薄被子给弄掉了。

    「!!」

    入眼的景象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清二楚,对於只看过两情相悦下的性交过程的我来说,我无法想像又是精液又是血液从臀瓣间流出来的感觉。

    褚哥哥动也不动,他的穴口已经裂了开来,甚至还在流著血。血的顏色却不是我常见到娘亲斩鸡头时喷出来的鲜红,而是种淡淡的粉红——那是因為血液是混著裡头爹爹射进去的白水起流出来,才成為这种诡异的顏色。

    瞧褚哥哥穴口流血,他又动也不动的,我脑袋打结,只觉得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弄死了。

    「褚哥哥死掉了!」嘴张,我哭得惊天动地。

    这下子原本昏过去的褚哥哥也被我吓醒,见到我在哭,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赶紧拖起受伤的身体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褚哥哥没事的,炫儿快别哭。」虽然褚哥哥的体温低了点,但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我这才总算是明白褚哥哥没死,但哭声也不是说收就能收的,边哇哇大哭边搂著褚哥哥问:「呜哇~可是、可是,呜呜…褚哥哥、怎麼流血了?哇啊啊~~~~」

    褚哥哥荒了,又是哄又是骗的,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抚下来,弄清楚我跑来找他的原因。

    「契爹要你……到外地念书?」细长的眼睁开开的,似乎很是惊讶。

    我急忙点头,力量大到头髮快散了(其实今早的头是我自己扎的,没有平常娘亲或褚哥哥帮我扎得稳,这是题外话。):「是啊,褚哥哥我不想去,你帮我求求爹爹嘛~」

    可是褚哥哥接下去却不说话了,停了很久后,他闭了闭眼睛又张开,说:「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我没想到连褚哥哥都会赞成,气得抓著褚哥哥就是大呼小叫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扯拉当中,褚哥哥下身的血流得是厉害。

    到最后,没有个人肯听我的话,娘亲帮我把衣物课本给打包,找辆车来把我送走了。

    离开前,褚哥哥依旧在我身边,就算我气得不肯正眼看他,他还是交待著些琐事,像是天凉要记得加衣服、睡前要包肚巾(因為我会踢被,娘亲帮我缝了肚巾绑在腰上,就不怕夜间著凉了)、别老是买糖人吃不吃正餐……等等等等。

    我知道褚哥哥是关心我的,同时我也知道褚哥哥是喜欢我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原谅,為什麼褚哥哥什麼也不肯说出来,直接让我离开呢?

    抱著颗愤愤不平的心,我就这麼被送走了。

    新的学堂有很像我样是寄宿生,少数是当地人,年龄倒是分得挺广,有小到还在穿开档裤,有大到二十来岁的。夫子倒是很年轻,不像我之前看过的夫子,每个人都白髮苍苍,只差几口气就要去阎王殿那种。

    在那儿,我意外的碰到了个人,惊讶让我减轻了那麼几分思乡之情。

    「咦?你不是那天……」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年岁的少年,我只见过他次,但那次的印象却极為深刻。

    那次,是爹爹第次带我出门谈生意,在酒楼的个大厅中,很生意人也带著自己的契儿过去,他就是其中个。

    约莫和我样的年岁,却已经在八岁时就跟他契爹结了契,我深深记得他被他那五十来岁的契爹压在身下时,那细细瘦瘦的腿脚,那渗著血的穴口。

    「你……」他愣了下,不过竟然也记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子吗?怎麼到这儿来了?」

    说到这个我可委屈了,想来他也是有契爹的人,定能瞭解我的心情,於是嘴张把内心的抱怨拉拉杂杂的说个七七八八。

    他倒是挺有耐性,听著我前跳句后接半句的,倒也是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你契爹面前,说想要个契哥,是吗?」

    嗯……?好像不太样,不过也差不太远,於是我点点头。

    「这样啊……」他眼皮垂,我瞧不见他的眼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过了会儿,他又抬起头来,笑著说:「认识也算缘份,我比你早来这儿几个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问吧,我叫纪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黑色。

    小玖带我认识学堂和宿舍环境,告诉我几点开饭,哪裡可以买吃食,当然也说了些夫子上课要注意的事,不过这段我听了几句就开始恍神,没怎麼记得。

    头前的几天,夫子教的尽是些四书五经的,跟之前的夫子差不。等到我熟悉环境之后,夫子又把我叫去他私人的学习房内,问我几个问题。

    夫子的问题很是奇怪,不过我出门前爹爹已经有交待,说夫子不只教我学习,还会教我礼仪,这是不是有关系啊。

    「瑞炫是吧?今年几岁了?」开始几个问题还挺常见的。

    「十岁,年底就要满十了。」我乖巧回答。

    「嗯……你是生前定契的吗?还真少见……见过你契爹没?」夫子翻翻手上的纸张。

    第次有外人把我和世爹的事提出来讲,我有点惊讶:「见过……世伯常来我家,爹爹也常带我去找世伯和褚哥哥玩。」

    「褚哥哥?」夫子皱眉。

    「褚哥哥是世伯的长子,也是我爹爹的契儿。」怕夫子听不懂,我正想要再讲清楚些,夫子却打断了我。

    「喔……就是问题中的……嗯嗯,我知道了。」拿起笔,夫子不知在纸上记了些什麼,从我的角度看不见。

    「契儿跟契爹做些什麼,你是知道的吧?」夫子竟然问这种问题!?

    不过不答也不行,我只好红著小脸点头:「知、知道那麼点儿……」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又在纸上写几个字,然后说我可以回去了。

    就在转头前,我见到夫子把手上的纸挥几下想挥乾墨汁,眼尖的看到了几行字。

    『指导服从性』

    那……是什麼意思?

    那天之后,我又增加了几堂新课, 教导的不外乎是些长晚辈的伦理关系,只不过和平常不同的是课堂中只有我和夫子两个人。

    我问夫子,这课没有别人上吗?

    夫子说,这是依每个人进度不同开的课。

    喔,半懂不懂的,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什麼。

    不过我却好奇了,不知别人上些什麼,像是小玖,不知他的进度是不是比我前面,要不要去问问他后头上些什麼课程。

    我向是想到就做,下了课马上往宿舍跑去,打算找小玖来问问。

    小玖就住在我隔壁屋,我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试著推了两下又没能推开,想来他还没回去,只好鼻子摸摸打算先回我自己的屋内再等等。

    可是……

    就在我离开他屋前,有种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憋不住的喘息,又像是低鸣。

    眼珠转,我没再敲门,而是悄声的绕了屋子半圈,在这头有扇小窗,平常為了透气总会开个条缝的。

    果然,小窗微微开著,我小心翼翼地缩著腰靠过去,两眼瞧,便瞧见了小玖,他上半身著衣横躺在床板上,下半身却赤裸并大开著,有个男人在床边卡身在小玖的两腿之间,身子还前后,明眼人看就知道在干什麼。

    小玖的契爹来看他吗……?我只见得著男人的背影,只知道个头挺高的,但身形却略显纤细,和我上次看到的男人偏肥胖的身材不太样。

    「别忍了,那娃儿早走远了,你就快快叫出来吧。」男人挥舞著腰,边用下体那物戳刺边说。

    「唉啊!」小玖先是唉了声,接著又陆续叫了出来:「唉呀!好哥哥,你别这麼猛,小玖的屁股会被你给操坏掉啊!」

    虽然之前曾在酒店大厅看到小玖被他契爹压,但也不曾听到他叫得如此淫荡,我不禁心头热,两眼是紧盯裡头那两个摇晃的人影。

    「你这小馋猫,就是爱偷吃男人鸡巴,天没给男人干就饥渴得到处发春是吧?好好让哥哥我操个你几下,练就身淫技再回去吃你爹那根臭鸡巴!快快!再把腰扭个两下。」听他这麼说,我确信现在压在小玖身上的不是他契爹了。

    小玖很是听话,双手往床板搭,把腰半浮起来就开始转圈子,弄得那男人鸡巴在裡头插得是爽足不已,嘴上是胡言乱语:「喔喔!你行啊你,想要哥哥给你浇水是吧?急成这样,那哥哥成全你吧,来来,腿张大点接好哥哥的白精啊!」

    霹靂啪啦地,小玖的腿脚和屁股被那男人撞得直作响,我目不转睛地盯著小玖的穴口,那裡随著男人动作越来越快,也被越捅越开,我都能看到裡头发红的穴肉了。

    然后在最后的最后,男人总算是停了动作,那鸡巴深深插在小玖裡头抖了起来,垂在外头的肉囊挤压在两人之中都被挤得变型了,还下又下的抽慉。

    男人射白水时咬著牙,我只听得见他喉头深处偶尔传出两句低吟,倒是小玖叫得可淫荡了,顺著男人下身的抖动他也「啊!啊!啊!」地喘息,还夹杂著句又句的「好哥哥你射好啊!」,或是「小玖的荡穴要被射爆了!」之类的淫叫。

    说实在的,这跟我之前偷瞧爹爹与褚哥哥之间的模式都不样,比起褚哥哥,小玖这才能算是服伺男人的料,用小穴把男人给夹出水后,还拿湿布帮男人把下体擦拭乾净,接著又是咬嘴又是撒娇的,把男人给捧得心情大好出了他的屋子。

    可是,当小玖在男人离开,走到门口把门栓给勾上,转回头望向屋内时——

    他的眼神,很怪……

    该怎麼说……点也不像是享受了番鱼水之欢后的满足,而是种,我从来不曾看过的顏色。

    黑色的眼瞳中没有丝光,沉沉的,光是看著就不知会沉到哪去似的。

    这样的小玖很是陌生,我有点害怕,压低身子赶紧跑回自己的屋内。

    过两天,我碰到小玖,不知為何却问不出当天的事。也许是因為他脸上的笑容依旧那麼的灿烂,让我觉得那天的事就像是个幻觉。

    我和学堂裡头的其他学生还是熟稔不起来,大家似乎都来来去去的,有人只念个几天便被家人接回去,也有人不知為何不见了。

    爹爹送我来这儿,究竟是為什麼呢?我开始感到不安。

    夫子只教我的那堂课越来越奇怪,总叫我要听从契爹的话,要将他当亲爹样顺从,要满足於契儿的身份。

    契儿是做什麼的?——原本我以為我都知道了,可是现在我却开始搞不清楚了。

    我想回家去,找爹爹问问,找世伯问问,找褚哥哥问问。

    契儿是做什麼用的?

    那天晚上我第次躲在棉被裡,哭了。

    完 2008/11/14

    后记

    我想…炫儿真的是我笔下最坚贞的娃儿了

    没有任何个人能够撑到第五话还保持完璧之身

    『破瓜』、『破身』、『开苞』、『开菊』

    就算我嘴裡暗念这几个关键语写文也没用

    炫儿的大腿说不开就是不开orz

    下话,后妈我决定给炫儿点教训了

    有些孩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路边野狗的伏笔已经安排好了

    就等著呆呆的炫儿自己送上门萝

    嘿嘿嘿~磨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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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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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野传3 契6

    警语:

    恋童、微虐、略h

    龙阳野传3 契6 by 饭饭粥粥

    在我到新学堂快半把个月后,世伯来探望我了。

    瞧见世伯左手个包,右手掛糖人出现在我屋子前时,我没像以往衝上去抢下糖人,而是直接扑到世伯的怀中。

    世伯被我吓了好大跳,左手鬆把包给丢在地上,右手还捧著糖人便把我抱起来。

    「世伯是不是不要炫儿了?」我哭著问,鼻水都流了出来。

    「怎麼会呢?世伯哪捨得。」世伯边说,边拾起包来抱著我走进屋内,坐到我屋内的床板上安慰我。

    虽然世伯这麼说,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他。被送到这儿来,彷彿是被抛弃掉样,爹爹不要我,世伯不要我,连褚哥哥也不要我了。

    听我有句没句的哭诉,世伯越发把我搂在怀中,大手摸著我的头,只是再重覆,世伯没有不要我,世伯很是想我,想赶快把我接回去。

    「世伯想把你就这麼带回家做契儿啊……」

    当世伯这麼轻叹时,我倒是愣住了,连眼泪都掛在眼角忘了滴下来。

    「好啊,」奇怪的世伯,我本来就是要当世伯的契儿啊:「炫儿也想当世伯的契儿,要世伯当炫儿的契爹啊。」

    听我说,换世伯睁大眼睛,浓眉大眼的世伯睁大眼还真像是牛铃眼呢。

    「可是、可是炫儿不是说……想当褚儿的契弟吗?」

    笨世伯,我瘪起嘴:「是啊,炫儿想当褚哥哥的契弟,也想当世伯的契儿啊。你瞧爹爹不也样,又是世伯的契弟,又是褚哥哥的契爹,好。」

    ……

    …………

    ……………………

    比牛铃还要大的眼,该怎麼形容?

    正当我还在研究这个问题时,世伯突然抱著我起来,害我吓了跳,手上自然护住了那掛糖人(本能动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世伯很是兴奋,黝黑的脸都看得出泛著潮红。

    我不懂世伯在兴奋什麼,眨巴几下眼睛把泪水甩乾后,决定先把另个问题提出来:「世伯,我可以吃糖人吗?」

    那天,世伯让我吃了糖人,又抱著我亲了几下,说,他回去跟爹爹商量,定可以把事情解决掉,过两天会来接我回家。

    嘴裡甜了,我似乎心裡也甜起来,回亲了世伯下,说,好,我等世伯来接我。

    然后世伯风风火火的离开,留我个人满心期待等著好消息。

    隔天,下课我便衝到学堂门口,期待见到世伯的身影——虽然我心裡明白不可能这麼快,这裡离家裡快要天的路程,世伯再怎麼快,也得要明天早才可能回来接我。

    蹲在门口看天看云、想东想西,突然间后头传来小玖的声音:「炫儿,你怎麼待在这儿?」

    不知為何我愣了下才回答:「我等世伯来接我。」

    奇怪啊,这种事没什麼好隐瞒吧?為什麼我会愣了下呢?

    「……你要回家去了?」小玖垂下眼,我瞧不见他的眼睛。

    「嗯,」我点点头:「世伯说他回去同爹爹说清楚,再来接我回家去。」

    小玖没有马上接话,过了好会儿才说,喔。

    然后他又在我身边好会儿,我觉得奇怪:「那小玖呢?你在这裡做什麼?」

    小玖抬起眼,看了我眼,又转开视线,轻声说:「我等我爹,今天他会来看我。」

    小玖没讲清楚,不过我想来看他的应该是那个肥胖的契爹。世伯曾说过,小玖是买来的契儿,他亲爹应该不会来看他吧。

    我们两人之间沉默著,我觉得不太自在,不过又不好意思离开,便陪著小玖等到他契爹来。

    肥肥的人影挺好认的,下了马车连我也知道他就是小玖的契爹,先主动跟他点个头,毕竟上次在酒楼碰过面,说不好是爹爹或世伯的客人。

    「咦?你不是伍联兄的……」他契爹也认得我,手指举停在半空中。

    「爹爹,他是瑞家的长子瑞炫,是我同学。」小玖走上前,声音彷彿刻意拉高,比平常的他稚嫩了些,让我有些听不惯。

    「喔,对对,你爹爹叫瑞煬是吧?我认识我认识。」小玖他契爹瞇起眼,笑得那是个愉快。

    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麼,只好再露出个微笑靦腆地点个头。

    「爹爹,您先跟小玖到后头去吧,夫子在等您呢。」幸好小玖插了这麼句话把他契爹给带离开来,不过他契爹还是走两步回个头,直往我这儿看。

    说真的,我不太喜欢他契爹给人的感觉。不是说他肥胖或是长得不生好看的问题,而是他看人的眼神不太对,总叫我觉得全身不自在。

    后来我没蹲太久,晚膳时到食堂打饭,吃完為止也没见著小玖,想来是他契爹来,带他到外头去吃馆子解解谗也不定。

    没关系,等明个儿世伯来接我,我再缠著他顺路带我去逛逛,世伯最疼我了,定会答应的。

    那晚我睡得特别香,梦中我左手袋甜凉糕,右手串葫芦糖,吃得满嘴甜滋滋地,醒来后嘴边滩口水湿了被角。

    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天才刚要亮我就拿著水盆要去后头打水——般来说我总是在早膳快要收起来的时候才匆匆忙忙爬起来穿衣扎头,毕竟这裡没有褚哥哥或娘亲来叫我起床嘛。

    当我正要弯腰把水井中的木桶拉起来时,后头传来不是很熟悉的声音:「瑞炫?」

    我转回头,看到来人是小玖的契爹,他昨晚没回去……?

    「纪……」小玖姓纪,想来是跟他契爹的姓才对,我不是很确定的小小声叫了声:「纪伯伯早。」

    幸好我没猜错,小玖的契爹似乎真的姓纪,他把脸上的肥肉堆得高了:「唉呀真懂礼貌,听说你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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