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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肉) 作者:饭饭粥粥
友这种“伤害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是种有人疼爱的小孩特有的“傲慢”罢了
类似种因為家人/亲人/朋友/爱人会在意
才会有的自残行為(例如不至死程度的割腕或爬到顶楼说要跳楼)
其实我个人很不喜欢这种以“威胁”手法来强求他人关爱的行為模式
不过,是人总是会有心裡的弱点
这部份我还是把批评收起来好了……
3)关於小玖
在<契>本篇中,小玖不会再出现了
(当然回忆镜头例外)
没有意外的话,我将会写篇小玖的番外篇
我个人很喜欢小玖这个角色
只是他的故事太过黑暗
我不想让幸福的炫儿知道
所以说在这个炫儿第人称的<契>当中
小玖,再也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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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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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8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8 by 饭饭粥粥
我结契了,在十岁那年,连白水都还不会射的年纪,就已经结了契。
而且,同天的我不只有了契爹,也同时有了契兄,就是我最喜欢的褚哥哥。
那晚,是由契兄的褚哥哥替我破的处,契爹的世伯抱著我,亲眼见他亲生儿子的褚哥哥用他十二岁的男根插到我体内,磨擦到射进白水為止。
也许我的个头还不够大,也许我还没长成大人,可是我已经结了契,从那天起,我就要以契儿和契弟的身份,好好服伺我的契爹和契哥。
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不太会服伺他人。
这天早,我学褚哥哥帮他契爹,也就是我爹爹奉茶,赶紧想拿热茶给世伯时,却不小心弄翻了茶壶把热水溅到手腕,惹得世伯和褚哥哥阵惊呼,又是抓我去冲凉水又是抹药膏的,还换来爹爹句:「你只会帮倒忙」的评论。
中午用午膳时,我瞧见褚哥哥帮爹爹挟菜,於是我也学他挟了块炸鱼排放到世伯碗裡,说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随手挟怎会知道偏生夹到了鱼头,裹了粉炸起来的鱼块每个看起来都样啊。
下午世伯与爹爹总在书斋讨论工作的事,褚哥哥经常在裡头帮忙,有时帮忙抄写些东西,有时整理些资料。这个我没得插手的份,只好听褚哥哥的话,抱了盘红豆馅丸子在旁边听边吃边学习,丸子吃完我也睡著了。
「昨晚少还是累到了吶……」
「头回看到有人破处的隔天这麼有精神的……」
「会不会是褚儿对他太过手下留情?」
「没的事,我亲眼瞧褚儿弄他,以第次来说做得不错了。」
「……那就是,天赋异稟?」
「…………」
讨厌,以為我睡著了就能乱说我坏话。
是说,我到最后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世伯他们又说了我少坏话就是了。
那天晚上爹爹要我个人睡,他说这事得慢慢来,第次做完要隔七天才能做第二次,第二次和第三次又要隔六天,这样慢慢减少见隔的时间,才不会伤了身体。
我似懂非懂,点头说,喔。
可是晚上睡觉时我开始怀疑爹爹是骗我的,单纯只是想把褚哥哥抢走,因為褚哥哥隔天早上给弄得腿软到连早去给世伯请安都做不到。
前后和两个爹爹磕头请安后,我捧著褚哥哥和我的早餐跑去爹爹屋内,缠著褚哥哥确认。
「褚哥哥和爹爹结契后,怎麼也没见爹爹隔了七天才找褚哥哥同寝啊?」这个怎麼想都不对。
「傻炫儿,」褚哥哥半倚在软垫上,伸手摸摸我的头:「就算同寝也不见得定要做啊,你爹爹可是真的很照顾我的。」
喔……只是睡在起啊……
眼珠子转了两转,我又问褚哥哥,那今晚陪我起睡,不做那舒服事也没关系。
褚哥哥却红了脸,摇头说,没门的,你爹说好这几日都要我伺候。
我想爹爹定是故意的,因為我结契那晚把世伯惹得身火无处洩,只好半夜把爹爹给挖起来捅了整晚,所以爹爹故意把褚哥哥抢走。
晚上褚哥哥真的又被爹爹给叫去了,我无聊得紧又不想个人睡,想想抱了自己的小枕头,跑去敲世伯屋子的门。
「炫儿?」打开门,世伯很是惊讶。
「个人好无聊啊,我来找“契爹”玩~」我故意在契爹二字加重音,不意外的看到他眼底抹失控的顏色。
虽然结了契,可是我暂时还是改不过对世伯的称谓,头几次爹爹还会指摘我,可是世伯自己也说没关系,到最后爹爹也不再萝嗦了。
「没关系吧?我身体很小的,不会佔到世伯太位置,好嘛~~」黏黏黏,要说黏功有谁赢得了我瑞炫的,果然世伯到最后点头答应,我就知道世伯最疼我了。
跳上世伯的床,我把枕头放在世伯枕头旁,这样子看起来好曖昧喔,就像喜房的大床样。
我滚在上头,等世伯也上来起睡,可是世伯却说他有工作要看,直坐在桌前写东西,害我等得无聊透顶,在床上翻了又翻,就睡著了。
睡梦中,热热的什麼把我包了起来,啊……是世伯的味道,我往热源裡头窝了过去,隐约知道是世伯的怀抱。
「炫儿……」
嗯……世伯的声音好好听喔,低沉又雄厚,会打进心坎裡呢。
「炫儿,喜欢世伯吗?」
嗯嗯,当然喜欢萝,好喜欢好喜欢呢。
「喜欢你褚哥哥吗?」
当然萝,褚哥哥最好了,我好喜欢的呢。
「哪个比较喜欢?世伯还是褚哥哥。」
样啊,都喜欢,都好喜欢,都最喜欢。
「没有哪边比较喜欢的吗?」
没有啊,怎麼会有,就像糖人和糖葫芦各有各的好,都喜欢啊。
「……那…世伯与褚哥哥,和糖人与糖葫芦,你比较喜欢哪边?」
唔……唔唔……唔唔唔…………糖……
剎那间我惊醒了。
眼睛眨巴眨巴,盯著眼前世伯牛铃般的眼。
「糖?」世伯贴在我脸前,声音低低的。
「当、当、当然是世伯和褚哥哥了~」我磕磕巴巴的说完,赶紧伸手搂住世伯的肩膀。
「真的?」
「真的真的。」
我没说谎喔,糖人糖葫芦吃完就没了,可是世伯和褚哥哥却会买的糖人和糖葫芦给我啊。
也许被我眼中的真诚给说服,世伯这下才鬆下口气似的,平躺到床板上。
嗯?我侧眼瞧,世伯已经换上寝衣躺在床上?
「世伯要睡了吗?」我侧起身子贴在世伯手臂上。
「是啊,再不睡明早就要跟炫儿起爬不起床,被褚儿手个拉下床萝。」世伯捏捏我的鼻尖,笑话我。
「哼!」坏世伯,我双手环,圈住世伯厚实的胸膛:「我是真的喜欢世伯,我从小就想当世伯的契儿,世伯你也知道的。」
世伯双眼瞧著我,不过好像不是瞧著我的脸样,而是透过我在看著什麼。
是什麼呢?小时候的我吗?还是……很久以前的爹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我人就在世伯眼前,却没被他放在心底似的。双脚在床板上蹬,我爬上世伯的腰,就像平时世伯抱著我走路时样的姿态,我的两手圈在世伯肩上,双脚环在世伯腰间,只是我们两个都横躺著而已。
「世伯呢?世伯也喜欢炫儿吗?」直直盯著世伯的眼,我不让世伯逃离掉我的疑问。
勾起嘴角,世伯露出抹苦笑:「当然是喜欢了,你世伯等你少年,你总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在我开始期待长大的好几年前,世伯就在等著我长大了。
等我长大,等我会变硬,等我会射白水,等我——成為他的契儿。
而我现在虽然还没完全长大,可是我已经成為世伯的契儿了,这样我也少等几年,世伯也少等几年,好?
「世伯你再等几天,等到七天之后,炫儿就可以服伺世伯了。」想到七天之后,我就要用臀瓣间的小洞洞去服伺世伯那粗大的肉棒子,我突然回想起昨晚褚哥哥弄我小洞时带来的那麻痒之感,股热流竟然就这麼往我胯下衝去。
我两腿张开趴在世伯身上,自然,世伯马上感觉到了。
我的小棒子,硬了。
「……」
「……」
我乾瞪著世伯,世伯也乾瞪著我,剎时间不知该做什麼反应才好。
「噗!」最后,竟然是世伯喷笑出来,啊啊真没礼貌!!我气得拿拳头往世伯身上招呼,只不过打在世伯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上似乎不痛不痒。
「没事没事,你这年纪总是比较难控制。」世伯安慰我,大手摸摸我的头,又帮我拭去因為过於激动而气出来的眼泪。
小棒子硬著,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我不像褚哥哥或爹爹、世伯他们,能够射出白水来软下去,就这麼硬梆梆的摆著好怪。
没办法,我只好像眼前人生的前辈请教:「世伯,怎麼办?」
怎麼办?我的小鸟嘴儿未开,可是小鸟儿却硬了。
怎麼办?我肚子阵麻阵酸的,好想像昨天样让什麼进来捅捅弄弄的。
我用眼睛和世伯求救,我知道世伯定看得懂。
「……炫儿,我记得昨晚世伯也跟你说过,别玩火。」世伯的声音压低了,听了心裡头彷彿有条弦跟著抖动。
我没回话,继续眨巴眼睛盯著世伯瞧。
「罢了,不过今天是不可能做到最后的,我可不想被你爹下禁令三个月不準碰他。」到最后果然是世伯认输,叹了口气抱著我坐了起来。
我依旧是趴在世伯身上的姿势,不过因為世伯坐起身,我的身子自然往下滑,使得我硬硬的小棒子就那麼刚好的贴在世伯胯下。
两处相贴时,我才发现,世伯的大棒子也硬了,而且比我硬很很,几乎把我的小棒子给顶了过来,压在我自己的下腹部上。
「世伯好烫……」我好奇地把双手往下摸去,隔著寝衣也能感受到那肥大的肉块温度高得吓人。
「是啊,炫儿点火烧的,怎能不烫?」世伯主动鬆开裤头,从裡头掏出那根我曾经和褚哥哥在窗外偷看到的庞然大物。
远观时就已经大得吓人的鸡蛋尖头是深红色的,下头黝黑色的茎柱体是又长又粗,周围还缠绕著管管突起的紫红线条,我用小手比了比,天啊它竟然有我两个手掌长,而且还要两隻手才能勉强握住。
「世伯……」
「嗯?」
「这个,进不去啦……」
我想起昨晚看到的自己的小洞口,再瞧瞧眼前吓死人的大东西,怎麼想都觉得不可能。
「呵,没事,世伯当然不会突然就捅进去,会慢慢帮炫儿弄软弄开的。」世伯笑得很坏,还用手指隔著衣服戳戳我的小洞口,害我「唉呀」叫了声。
臭世伯~我报复般地轻轻捏了下世伯硬挺挺的大肉棒,果不其然坏来世伯声怪叫。
不过,下瞬间世伯转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时,就算是我也铁青了脸,因為世伯那粗大到像凶器样的大鸡巴正顶在我的臀肉间,世伯该不会是要……
「世、世伯…不是说,还要等七天……」我急忙的说,身体还前扭后躲的想爬开来。
「别乱动!」世伯的声音和平常不样,那是种真正的沙哑……没有了平时总有的抹玩味。
我动也不敢动了,装死般平躺著,连眼睛也紧紧闭上,感受著身上世伯全身忍耐的颤抖,还有不断扑打在我脸上的炙热吐气。
过了好会儿,世伯才又说了声:「别乱动。」然后,把我翻了个身,背朝上趴著,先是双脚被拉开点,又被世伯用力推紧,根热热的东西插在我的腿脚之间,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世伯那大得吓人的阳具。
「乖炫儿,脚夹紧,千万不要乱动喔。」世伯说,声音很近,我知道他的嘴就贴在我正头顶上。
我没回声,不过用力点了几下头,代表知道了。
我的个头到现在还没抽高,身上的肉倒是不算少,除了脸上的腮帮子,手脚四肢都颇有肉感,臀部和大腿内侧是嫩滋嫩滋的,就连褚哥哥那麼正经的人还会偶尔伸手来捏个把,说我这身肉和奶娃儿样又嫩又软,摸起来手感正好。
现在世伯正用著我这像奶娃儿样的嫩肉磨擦他粗大的阳具,我感受到他硬挺挺的肉棒子戳过来又戳过去,把我紧夹在起的腿肉当做菊穴嫩肉样磨蹭,我不知道这样子感觉起来是否会舒服,不过世伯贴在我脑门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很不错的。
而我自己,其实因為把双脚夹紧的关系,我自个儿的小囊袋也刚好被自己的大腿嫩肉给紧紧夹住,随著世伯上上下下的抽插动作,我的小囊袋也被揉握似的揪著裡头的小卵黄,卵黄连带著肚子裡越发酸麻,我也跟著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世、世伯…啊呀世伯……」声音自然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只要我肚子麻酸,小鸟儿硬,我的声音就会这样,奶嫩奶嫩的像是我弟吵著要吃奶样高八度音。
「炫儿……」世伯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彷彿咬著牙在忍耐什麼似的:「不是世伯喔……乖炫儿,你知道该叫什麼的……」
嗯,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啊!啊啊!契…契爹……契爹!契爹!」我的小鸟儿又硬了,同时我也感受到夹在我腿脚间世伯的粗大肉棒也硬了,硬得几乎要把我紧闭的大腿给蹭开了。
我死命夹紧两腿,感受世伯横衝直撞的力道,想像几天后,这粗大的阳具将要插在我小穴裡头衝刺,用那鸡蛋大般的尖头顶开我的穴口,用那双掌长的粗大茎身捅开我的筒道。
「啊!啊啊契爹!!!!」在我的嘶声中,世伯也发出声熊吼,声音大到透过我的耳膜直接传达到我的心底,我知道世伯射了,插在我两腿间的大肉棒子捅出水来,全数射到我的两腿之间,还有部份喷到我被挤压得发肿的囊袋上。
十岁的现在,我还不会射白水,可是我已经是世伯的契儿了。
契爹说,我太小了,要等到会射白水,大概还要个两年吧。
不过没关系,我笑著说,就算还不会射白水,还是很舒服的呢。
听我这麼说,世伯却叹了口气。
干嘛,什麼意思嘛!我趴到世伯身上去,不满意世伯露出这种表情。
没什麼……世伯又叹了口气,然后说,不会射白水就这副德性,等到你真的长大了,世伯可才真要头大怎麼餵饱你这小淫洞了。
完 2008/11/18
后记
世伯对不起…今天没让你尝到炫儿好味道
不过我怎麼写都觉得问题点是在世伯身上耶
若世伯再鬼畜点,炫儿早开苞啦……
下篇炫儿还是没有跟世伯好来好去
而是我们久违的爹爹x褚哥哥
这可是<契>最初的两位主角呢
(虽然后来光采全被炫儿小朋友抢走了)
我很喜欢褚哥哥的
等到写完炫儿的故事
打算写篇褚哥哥的自白文
到时很秘密就会公开萝~
然后补句,我好想让炫儿压倒褚哥哥喔
可是炫儿小朋友到现在还不会射白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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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警语:
恋童、黑暗、微h
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by 饭饭粥粥
第次见著瑞炫时,是被契爹带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和我同样年纪,都已经十岁了还顶著个腮帮子,对眼珠子到处转来转去,整个没个定性。
当他不小心把热酒打翻后,彷彿奶娃子般撒娇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旁还有他亲爹及他亲爹的契儿帮他打理切。
他们叫他炫儿,彷彿在叫娃儿似的,什麼炫儿嘛。
我最看不起这种叫法了。
我总是自称,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被人叫过玖儿。
那个炫儿小少爷,到最后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节制,个接著个不是压著陪酒姑娘就是压著契儿们胡天胡地起来,他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用他圆滚滚的大眼珠到处张望,就像在——看戏似的。
那天,契爹照惯例在酒席上脱了我的裤子,真枪实弹的弄了场,之后又让谈生意的客人摸了我几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龙阳,没真的捅进来,可是他纯粹好奇的用竹筷拨弄我已经被契爹给捅到出血的穴口,搞不好比再场真正的交合还要痛也不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会再见到他,那个像头小公鸡般头顶炫耀光环的小少爷。
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他了,在个我想不到的场所,在个几乎是个笑话般的缘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张得可以塞颗鸡蛋大。
我的惊讶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见的,他再怎麼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顺著他的话头,我跟他聊了会儿,知道他被送来这裡的原因,同时也越发地讨厌他了。
同样身為契儿,他嫌他契爹对他不够好,他说他想要有个契兄,他抱怨他爹亲送他到这裡来。
同样身為契儿,為什麼他可以骄傲到眼高於顶,為什麼从他身上闻不到丝身為契儿该有的自卑?
讨厌…怎麼会有如此惹人讨厌的人?
於是,我对他露出笑容,跟他说,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时间来,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来问我。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他笑著说,笑容灿烂得就像阳光样,刺眼得让我厌恶,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饰掉我眼底的黑色。
炫儿?什麼炫儿嘛!听了就叫人作呕!
曾经也有人叫我玖儿,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以為我真是个手中宝心头肉的时候,曾经有对夫妻总是叫我玖儿,然后给我最好的食物吃,最好的衣服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两个姊姊个哥哥,其他的不是营养不良早夭,就是早早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中金童,食物缺乏时第个有权动筷子的定是我,寒冬棉袄不够也绝对不会冻到我。
玖儿,玖儿,他们总是这麼呼唤我,把我打理的乾乾净净,说我是他们的宝。
八岁那年,娘亲给我穿上几乎可以用华丽形容的衣服,爹亲牵著我的手,把我带出家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以為自己真是他们的宝,他们口中的玖儿。
后来。
后来,我被送进间大户裡,个比我爷爷还年长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饮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亲离开时,说,玖儿你要把契爹当成爹爹看待,凡事听从他的话,知道没?
我不是很明白状况,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没有注意到爹亲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来说它感觉起来也太过沉重了点。
爹亲离开了,契爹走过来搂著我的肩,说,乖儿子,以后你就跟著契爹姓纪,知道不?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开怀,脸上的肥肉还抖抖的,他又说,长得这麼好又这麼听话,还真是难得,乖儿子让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晓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压在床上,他用那紫红色的肉棒直直插入我胯下的小孔时,我才知道,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却没有人来救我。
他们把我换成了银子,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们的“宝”。
隔天早,契爹问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道爹亲连我的名字也没告诉过他,也许那点也不重要,那只不过是个数字,第九个娃,所以叫玖儿。
「小玖。」我说:「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腿让契爹捅捅弄弄,把他服伺得舒服了,也只不过是痛那麼下子而已,就能换来锦衣玉食,也没什麼不好。
毕竟,比起以前把我当银子换的爹娘,我心裡头隐约的还是觉得,契爹还不那麼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门时经常会记著买些孩子喜欢的吃食或玩具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中起看帐册,那种时候我会觉得,日子就这麼过下去,也挺不错的。或或少跟著契爹学点东西,等我长大不再适合做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做点小生意,或是跟著他当手下做事情。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种物件,连人都称不上。
第次被契爹带出门做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长得好的脸蛋是被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妆,坐在马车裡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能帮契爹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口,虽然我不爱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几杯。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感觉契爹压在我身上,大手不断地上下摸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下裤子,让契爹找到入口插进来捅捅弄弄。
这档事,弄习惯了,就算身体吃不消,或或少出点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眼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头黑髮,不是契爹。
我吓得跳了起来,床单拉便跑了出去,契爹还在外头小房间喝酒,我抖著身体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去后头房间的。
可是,契爹先开口了。
他说,干得好,小玖。
他说,就知道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他说,我的晚换来了笔好生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