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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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野传(肉) 作者:饭饭粥粥

    爹爹的鸡巴裡射进褚哥哥的小穴,有点点顺著黏液流出来,我眼巴巴的瞧著心裡好羡慕,我也好想赶快用我的小穴口迎接世伯的大鸡巴,尝尝那阳精的味道喔。

    虽然我不是什麼小猴儿。

    不过我还是很想尝尝爹爹所说的,世爹的大蟒蛇。

    完 2008/11/19

    后记

    这篇的重点,当然就是那碗会鬆穴会出水的万用润滑剂啦

    聪明点(邪恶点?)的亲们应该都知道爹爹和世伯在笑什麼了吧?

    下话可爱的炫儿就要亲身体验那润滑剂的妙用了

    这次定要让世伯跑到全垒啊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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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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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饭粥粥的鲜网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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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野传3 契10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10 by 饭饭粥粥

    七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就在我吃了二十顿饭,两个糖人,个糖葫芦,三次甜凉糕之后,就过去了。

    白日褚哥哥跑来问我,身体真的没事吗?没感觉小穴还会肿会痛什麼的。

    我摇头,说没有呀,直都很好。

    娘亲特地燉了碗药膳汤给我喝,还坐在旁刀刀的念,说知道我总有天会跟了我世伯没错,可是没想到这年纪也太小就契给他,早知道早两年开始给我养身子。

    幸好娘亲没提早给我养身子,因為那药膳汤不是普通的难喝,还好还好,让我逃过劫。

    爹爹倒是什麼也没说,不过天还没黑就开始拿出他那瓶瓶罐罐不知是什麼东西,捣起晚上要让我和世伯用的润滑油。

    我好奇的坐在桌边,这个瞧瞧那个嗅嗅,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来,看腻了就跑去灶房看今晚吃什麼,顺便偷捏了几口菜尝味道。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破处的新房。

    「世伯,我要做什麼吗?」我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长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阳具先掏出来舔舔,弄湿点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下穴口,让它快快鬆软出水呢?

    脑中知道太方法,事到临头了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口气:「今个儿是我们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做,让世伯领你做,好不?」

    「喔。」这样啊,那好,我脱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腿坐在我眼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感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股热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疼爱。」

    这种话简直就像新娘子嘛,说完我觉得不好意思了,头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脸上是什麼表情。

    不过很久以后有天,我听到世伯跟爹爹说,你生的那儿子幸好给我做了契儿,不然以他无自觉的诱惑男人那功力,绝对没几岁就被人强压著破身了。

    那晚,世伯先是把我抱到他怀中,就像平常世伯总是抱著我的姿势,先是摸摸我的手,又是摸摸我的脸,我窝在世伯怀裡闻著熟悉的世伯味道,越发越是安心,抬起头来看到世伯盯著我的眼底,满满的温柔外还有著丝情欲,我心底知道这是就是我的天,我的男人。

    四目相接下,世伯低下头,轻轻吻住我的嘴。先是柔柔的压著,像是怕吓著我样,过了好会儿才轻轻撬开我的牙关,把他肥厚的舌头探进来。

    浓浓的男人体味顺著世伯的津沫流进我的口中,那味儿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加粗。

    世伯边咬我的嘴,边解开我的头髮,我没像褚哥哥留得长到腰际,顶只到背部半而已,也没像褚哥哥那麼细柔,髮尾老爱东翘西翘的,世伯像是在抚平那些髮尾似的,再用指缝勾著我的头髮压在我背上,那奇妙的磨擦感却让我起了颤慄。

    「世、世伯……」我觉得我很怪,世伯每个小动作都让我起反应,明明他都还没摸上我的小棒子,但我确能感到裤底紧绷的感觉,我想我的小鸟儿已经翘起来了。

    「难受了吗?世伯帮你。」世伯好厉害,我什麼都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帮我解裤头,掏出我紧绷的小鸟儿。

    低下头,我瞧见不只我的小鸟儿已经高抬著头,就连世伯的胯下也是片紧绷,我急急说:「世伯,炫儿也帮你……」

    我话还没讲完,想伸过去的两隻小手就被世伯给压住了。

    「别……你还是乖乖别乱动,世伯可不想因為太过焦急而伤了你。」

    眨眨眼,我乖乖收回手,今天可不是我点了火后爹爹能帮我灭火的日子,这麼对待世伯,的确是太残忍了些。

    世伯瞧我听话了,总算是鬆了口气吧,继续大手上下摸弄顺便把我全身的衣物给褪去,露出我微胖的小个头。

    说胖倒也不是,就是全身上下的肉了那麼点点,看起来圆润,摸起来手感滑嫩,抱起来绝对不会磕得作痛。

    把我剥得乾二净后,世伯从床头取出爹爹从下午就开始捣弄的小罐子,裡头是半透明的膏状物,闻不出是什麼味道来,不过至少没有我讨厌的中药味。

    我赶紧把两腿张,跟世伯催促:「世伯快涂进来,这样炫儿的小穴就能服伺世伯了。」

    世伯苦笑,说:「你就这副猴急貌,又知道这是好东西了?」

    咦?怎麼不是好东西呢?那不是抹了以后,穴口会鬆软、穴内会出水的好物吗?

    世伯挖起块膏,顺著两隻指头就这麼送了进来。

    「啊……」有些冰凉的感觉让我轻呼了声

    「感觉怎麼样?」世伯把指头停留在裡头,没继续动作。

    「还行,有点凉,我吓跳而已。」我回想起上次,爹爹抹了不少量进去褚哥哥穴内,於是跟世伯说:「世伯再加点啊,爹爹做了这麼呢。」

    世伯的身子僵了下,但还是听我的话,又抹了些进去。

    我静躺著身子,慢慢感觉到穴内越来越湿滑,不知是抹进去的膏给我的感觉,还是我的穴内已经开始出水,这样子够鬆软湿滑让世伯进来了吗……左想右想的时候,奇怪的是穴内和穴外开始有种麻痒感。

    「嗯…嗯嗯……」好怪喔,不只是小穴,我连肚子裡也开始痒起来,就像我之前偷看爹爹压著褚哥哥交合时,小肚子传上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而且渐渐的,除了酸麻感以外,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觉得体内好像有把火在烧,烧得我眼前要看也看不清,就连自己的呻吟声听起来也模模糊糊的。

    「世伯……我好奇怪喔……」我没办法只是平躺著,腿弯儿曲了又拉直,拉直了又曲起来,整个人变得像条虫子滚来滚去。

    「唉……是你自个儿要求要抹点的啊……」啊?是那膏的效用?它不只是鬆穴和出水吗?

    我混乱的脑袋瓜裡出现几天前世伯和爹爹的坏笑,他们早知道我误解了,却还不跟我说,呜呜……

    「坏人…世伯和爹爹是大坏人,都骗我……」我抗议!

    「我们可没骗你啊,只是没说清楚而已。」世伯伸手把我压在床板上,不让我动来动去,「乖炫儿,你也知道世伯的很大,弄点药让你动情起来对你也好,才不会紧张僵直,到时候伤了身体。懂吗?你再忍忍,让身体鬆了再让世伯弄。」

    ……嗯,我其实是懂的。

    我知道世伯捨不得我,褚哥哥担心我,爹爹虽然嘴上不会说好听话,可是很护著我。

    可是我的穴裡好痒,我的肚子好酸,我的心坎儿好烫,我不想管世伯怕不怕伤了我,我只想赶快继续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等了,世伯快点给我,世伯……契爹,契爹给炫儿!」身子被压著不能动,我把两脚圈起来,环住世伯的腰,高举的下半身刚刚好能碰到世伯的胯下,我的小鸟儿能感觉到世伯胯下硬硬的大棒子。

    「炫儿……!」世伯被我碰,那棒子又变得大了,裤襠鼓起的那块好大啊。

    我的本能知道这有效,肉肉的腿脚缠得紧,腰间上下移动,就像在用我的小棒子磨擦世伯的大棒子样,我也好舒服喔,嘴张哼哼哈哈起来,止也止不住地叫著:「啊!契爹!炫儿好痒、炫儿好热!嗯啊!啊!快点把契爹的大棒子、大蟒蛇给炫儿啊!」

    下瞬间,我的嘴被堵住了,世伯整个人压下来,用嘴堵住我的嘴,那大手在下头粗暴的动作,穴缘被拉了开来,个热热的圆圆的什麼顶在上头。

    「坏炫儿……你明天可别怪契爹……」讲完,个粗粗大大的东西就这麼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粗,真的好粗!而且还异常的长,直进到我身体内,似乎永远不会停,直直的直要到把我捅穿似的。

    也许有些痛,可是麻痒处被搔得正好,我舒服的甩著头,嘴巴是连闭都闭不上,啊啊直叫。

    就在我以為我的小肚子真的要爆掉的时候,世伯总算是停下动作了。

    「炫儿……契爹全都进去了,可会不舒服?」世伯的声音有点抖抖的,他也很舒服吗?就跟我样?

    「不会不会,」我双手双脚圈上世伯的身子,「好舒服,契爹的大棒子好大,炫儿的小穴满满的好舒服!」

    没想到我说完,穴内那物似乎又胀大了圈,害我倒吸了口气,世伯到底会变到大啊。

    虽然现在看不见,可是我知道世伯的阳具真的很大很大,我曾经用手比过,那长度是我两个手掌加起来长,粗细可是粗到我得两手起捧著才行。

    那麼大,那麼大的东西现在正插在我的小穴内,真不可思议。

    「……看来是够鬆软了……」世伯在我耳边自言自语,然后他缓缓的往外退点,那鸡蛋大的尖头就直直刮在我的穴内肉壁上,就像在替我发痒的小穴搔痒样。

    「啊!好棒!契爹再来!」那感觉真好,我赶忙催促世伯再来次。

    世伯最听我的话了,当然不会违背我的意思。他退出点又插进来,插进来又退出点,用他大大的尖头捅著,用他粗壮的茎身磨著。

    从原本缓缓的动作,进展到几乎是衝撞般的捅弄并没有隔太久,而我也是爽到浪叫,什麼契爹再快点,再深点之类的,就跟前几天的褚哥哥样。

    原来不只是褚哥哥很贪心,我也样贪心呢。

    这麼舒服的事,难怪人人都想做,就像爹爹,就像褚哥哥,就像世伯。

    「炫儿,怎麼样?舒服吗?爽吗?契爹操你的小浪穴感觉好吗?」世伯的大手抱住我的头,固定住我的脸后边咬我的嘴边问。

    「好舒服!好爽!」我也边吸世伯的嘴边回答:「契爹的大蟒蛇好好吃,和糖葫芦样好吃!」

    「操……你这小贱娃!哪天契爹真的拿糖葫芦捅你这个小浪穴!」世伯笑骂,又再再加快了他抽插的动作。

    我的穴内定出了不少水,因為我感受到臀瓣间湿滑的感觉,还有越来越大声的噗滋声响,这让世伯抽差插是好使力,在我大张的双腿间,他退时鸡蛋头扯到我的穴缘,进时囊袋鞭打在我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我不断的浪叫,以前偷看褚哥哥被爹爹干小穴时听到的淫言秽语全都喊出来了。

    「契爹的大鸡巴干我,干我淫荡的浪穴!」

    「操我!把我操到射白水!」(事实上不可能,我还不会射呢。)

    「契爹快餵我喝,我要喝契爹的精水!」

    ——之类的,我每喊句世伯捅我的力道就越重,而我也叫得越兄。

    就在我喊到嗓子都哑了,喊些什麼自己都要听不懂时,世伯大手抓,把我整个腰身往上抬,相对的他的胯下往下压,狠狠的把他粗大的阳具完完全全插在穴内最深处,接著股烫死人的热流猛力的衝到我体内,打在我的穴壁上。

    我高声尖叫,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就像被毒蛇咬了口,毒液猛然地射到我体内样。

    那是世伯的阳精,比我想像中还要烫,还要,我扭著身体像是要逃走,其实是想要得。

    世伯好像射了很久,到最后我有点混乱,不知道是否有暂时失神,只知道世伯缓缓退出我的身子时,那热精前扑后继般流出我的孔穴,彷彿在抱怨那洞内太小挤不下去似的。

    后来,我就这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隔天,我算是尝到苦果,整天和床板成為好朋友,爬也爬不起来。

    爹爹来看我,说,你叫得整个宅裡的人都听见了。

    我说,还不是臭爹爹的烂药害的。

    褚哥哥也来看我,还贴心的端了加好糖粉的小米粥给我(娘亲说我这几天大盖只能喝粥了)。

    甜滋滋的小米粥很是好喝,我口气喝了两大晚,褚哥哥看得是目瞪口呆,说我果然异於常人。

    世伯坐在边只是笑,眼睛瞄向我又转去看看爹爹,不知道在笑些什麼。是笑我呢?还是在笑他们以前的过去呢?

    帮我收拾好粥碗,褚哥哥边端漱嘴茶给我边说,我爹爹弄的那药挺烈的,以后抹点就好,我还不会洩身,热气积在体内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又补了句,等我会洩身,也就是会射白水后,褚哥哥你也要给我压喔。

    褚哥哥手上的粥碗掉了下去,幸好砸在他脚背上,没摔破。

    哈哈哈!爹爹大笑,说我果然有志气,不会老被褚哥哥压在下头。

    那是当然的啊,我说,等我长大会射白水了,我也要干干世伯。

    屋内瞬间没了声音,连呼气声都几乎听不见。

    怎麼了?我眼珠子转啊转,从褚哥哥转到爹爹,再转到世伯身上。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好怪,又白又红又青又紫的。

    最后,褚哥哥第个忍不住,噗地声笑出来。

    然后,爹爹重重叹息声,说,哥,我这儿子已经交给你了,管教之事就由你自个儿负责吧。

    而世伯依旧顶著张五彩宾纷的脸,直到最后的最后,还是没点头说个好字。

    没关系,上次世伯也没说好,到最后还是让我和褚哥哥结了契。

    这次定也样,因為我可是瑞炫呢,我要的绝对没人不给。

    糖人和糖葫芦我都要,世伯和褚哥哥也样。

    等我长大。

    等我会射白水。

    我真期待那天的到来。

    全篇完 2008/11/21

    后记

    <契>的本文,就在这儿写完了……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写到炫儿和爹爹也来场乱伦,或是炫儿与世伯加褚哥哥等人来场快乐的3p甚至4p。

    不过我发现再继续下去,整体的故事性将会显得拉拉杂杂。

    那就停在这儿吧,从第话炫儿说长大会成為世伯的契儿开始,到最后话世伯把炫儿吃乾抹净(虽然怎麼看都像是炫儿把世伯给吸乾……)為止,这就是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中,是以炫儿為第人称的描述,这个孩子总只能看到事情好的面,所以整体来说这是个快乐的故事。

    可是反过来说,除了炫儿以外的所有人,并不是那麼的快乐,至少,不是百分之百享受著属於自己的人生与命运。

    小玖不用讲了,他是个出卖灵肉的穷苦孩子。

    伍褚(有人记得他姓伍吗?)对於出生以前就被註定的命运,似乎也只能含泪接受。

    世伯与爹爹之间的爱情,屈服於传宗接代的压力下。然后,彷彿為了维持他们的爱情般,他们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

    我得先自首,这个故事中我捏造了不少东西,只因為我懒得查。

    像是契的仪式,什麼契酒的只是我随便写写。

    不过明朝的福建,确实存在著契兄弟、契父子这种公开的关系。

    除此之外,因為男风过於盛行而强姦幼男的犯罪行為也是到需要立法禁止的程度。

    但正因為曾经的过去是这麼的现实与不美好,我才想写写瑞炫这样的孩子吧。

    瑞炫是很幸福的,他幸福的原因是在於他看世界的角度,而不是因為他有个幸运的背景。

    换个角度看世界,也许切都会不同。

    ————好了,以上感性时间结束。

    我们把话题拉回淫娃娃瑞炫身上(笑)

    嗯~没想到写到最后,炫儿竟然会是个淫荡受(这个很早就看得出来)兼腹黑攻(而且还没啥自觉的样子)。

    唉呀呀难怪我当不成后妈,这孩子根本不是灰姑娘啊(再笑)

    总之,為了故事性的整体,<契>的本文到此结束。

    之后应该会有两篇番外,个是褚哥哥角度看世界(还没离开这个话题啊?),个是快乐的np h(还不知道爹爹要不要乱入,所以不知道是几p)。

    在快乐h中,我会让大智若愚的炫儿展露下他其实很聪明的脑袋,免得大家都认為他是校长二号(囧)

    番外会不会放网路公开还没决定,等我写完再说吧。

    基本上总要留个篇放在实体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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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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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by 饭饭粥粥

    人说南方水,这可真不假。

    望向又是流宽广的河流,旅人只觉得肩上的行李似乎越来越沉重了。

    「客人,要不要租船?」从旁传来个年轻的声音。

    旅人转过头去,看见岸边有艘带蓬顶的小船,船头著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刚才正是他出声招呼。

    想了下,旅人问:「现在带我到对岸,等我到黄昏再带我回来,大约少钱?」

    少年盘算下,说:「二十钱。」

    至少是预算内的开销,旅人点头,让少年上岸帮他把行李搬上船。

    这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船仓内若要坐下,也可挤上五、六个人。只瞧少年虽然年幼,但似乎很熟水性,技巧性的用长桿在水底顶个几下,小船便顺著水流动了起来。

    稳稳的把船送到对岸,旅人先拿了十文钱给少年,剩下的说好等回程再给他。少年点点头说好,小心翼翼的把钱揣进怀中,把小船固定在岸边安静的等待。

    可是旅人并没能在日落前赶回来,事情比想像中花了点时间,等到他赶回岸边时,天已经黑了。

    幸好少年与船还在,旅人鬆了口气。

    「可是,这天色已经没办法再开船回去了。」少年解释,这河裡有暗流石头,夜间看不清楚的。

    这下子旅人也没办法,毕竟是他晚到,也不可能冒生命危险上路,但若要在这附近找客栈过夜,却又是笔预算外的支出。

    看出旅人的困难,少年提议:「如果客人不介意,就在我的船上过夜吧,平常我们这些行船人就是睡在船上的,也挺是安全。」

    想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旅人便不跟少年客气,跟著少年上了船。

    船被固定在岸边,河水的水流并不大,船身倒也不会晃得叫人难过,加上少年不知从船仓的哪裡拿出软垫,还挺乾净的,要让旅人睡。

    「啊呀,这怎麼好意思。」旅人觉得少年做人不错,便想拿出些小费要赏给他。

    「不用了,客人,」少年客气了下,却又想了想,说:「客人是外地来的吧?还是您要试试后门,就当做给我的打赏钱好了。」

    旅人吓了跳,但他马上想到这类行船的很是蜁民,听说他们行於船住於船,不分男女晚上都会做这类行业。

    「这个…我只碰过女人,对男人我这个……」后头的句子含糊在旅人嘴裡没讲出来。

    「没关系的,客户,不然我用嘴帮您弄也是样的。」也许真是需要钱吧,少年继续要求。

    瞧他还是半个孩子,就得自己个人行船,想来日子不会是太好过,旅人心那麼软,便点头同意了。

    让旅人躺在软垫上,少年褪去裤子露出腿脚,但刻意把上摆覆盖住胯下间,很有技巧的不让旅人看到他也有根和自个儿样的东西,这样子让旅人觉得好了。

    少年跪坐在旅人腰边,上半身趴了过来,两隻手掌因為长期行船有点儿粗茧,不过湿热的感觉还是不错。他先是把手掌从旅人衣领间摸了进去,类似按摩的动作鬆鬆旅人的肩,又顺著旅人的胸膛往下摸去。

    若不要想起眼前这是个男孩子,其实少年五官细看还挺清秀的,眉眼以男孩子来讲过於秀气了点,怕是长大那相貌太是阴柔。

    不过,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应该是刚刚好。细细的眉,尖尖的眼角,配上他的尖下巴,若是女孩儿的话,正合旅人的胃口。

    带著粗茧的手个个解开旅人的衣扣,露出他长著毛的胸口,少年抿嘴笑,问:「客人是长江以北的人吧?」

    「咦?你怎麼知道?」旅人挺惊讶的,毕竟他的个头以北方人来说算是矮的,很少人会猜到他是那带人。

    「之前我接过的客人,若是胸口毛髮如此浓密的都是北方人。」少年伸手在上头爱抚,语气却依旧清清淡淡的,就算他说北方人做起来总是个猛劲,弄得他腰酸腿疼之类的淫话也是样。

    之前接客……淡淡的几句话道尽少年做这生意不是天两天,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他,究竟是几岁开始接客呢?

    少年继续褪去旅人的衣物,鬆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裤头,从裤档中取出旅人的阳具——那裡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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