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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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路师(肉) 作者:饭饭粥粥

    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阴茎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胸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阴茎在裡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操,可这麽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阴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肉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胸口和腹部也样,冒着淫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阴茎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胸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紧,肉穴内的死人阴茎先是涨大了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阴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阴精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射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个死人的阴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个接着个轮流姦淫爹爹和我,把他们的阴精泡又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次接受了死人的阴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射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淫,他也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的事,我们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阴精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族唯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般的活人在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裡的阴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阴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阴气对于大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阴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阴气,也因此死人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远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人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口接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块皮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块骨头、根头髮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少,大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个方法可以有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阴气,有着深刻的关係。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样,我们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阴气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阴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阴气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阴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阴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阴气,对我们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裡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切。

    今天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淨……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鬆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族当做妖魔鬼怪,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裡,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裡还有只来到世上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滴又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

    「嘎?」

    戏剧性的,听到我这麽说,爹爹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法师坏蛋是声怪叫,有点像青蛙被踩到的叫声。

    咦?不是吗?

    眨巴眼睛,又是滴眼泪掉出来。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我跟那种杂碎人类溷而谈。」法师坏蛋……不对,他说他不是法师,那就是不知是啥东东的坏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模样。

    模样……

    这下换我愣住了。

    奇怪,这个人……本来是长这个样子吗?

    对墨色的眼瞳不变,可是邪气的高眉、诡异豔红的唇、英挺的鼻樑……这是谁?绝对不是那个让人没有印象的书生脸。

    「小犬不懂事,倒是给你看了笑话。」爹爹边说边低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又抬起眼望向那个闯入者:「不过,可以解释下,你没直接吃掉我这个笨儿子,只吃掉他体内阴气又放他回来的原因吗?」

    吃、吃掉我?吓了好大跳的我本能的往爹爹怀中躲,只留下两个眼睛紧盯那个邪里邪气的怪傢伙。

    如果说,他不是法师的话,又会是什麽呢?

    不是人,那就是鬼囉?可是从他身上我闻不到鬼气。

    没有鬼气的鬼……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脑海。

    完 2009/11/27

    引路师8

    警语:

    恋童、灵异 、没什麽h…(倒)

    引路师8 by 饭饭粥粥

    从昨天开始,我已经被意外的变化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原本以为爹爹还要过阵子才生,没想到昨晚弟弟就在百鬼的欢迎(?)之下诞生了。

    当我以为带了个真正的法师回家时,才知道原来那傢伙是所谓的鬼王。

    然后在我以为爹爹和鬼王会拼个你死我活时(虽然说我们家三口挂点的可能性不是大那麽点),竟然最后会变成这样……

    无奈的把视线从桌上的豆腐脑拉起来,盯向桌前长相不是般美豔的某鬼王。

    「嗯?不想吃?」无视于我眼中千言万语的不满与抱怨,他倒是脸云澹风清的自在样,拿了糖水倒在他那份豆腐脑裡,调了味后美美的品尝起来。

    对的,我现在,个人和这个听说是鬼王的傢伙到城门口吃豆腐脑。

    就在刚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擅自闯到我和爹爹暂住的家中,在我以为他是法师时,爹爹却说,他不是。

    不是法师,也不是人,却闻不到鬼气。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我脑中。

    留在阳界的死人们并非全数都能找到帮忙引路的法师,但又不甘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魂魄,所以他们会找到机会吞噬其他的死人,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己有,就这样,吃到越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开口说话。能力弱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成长到最后的死人再也没有死气,又被称为鬼王,传说中,统领群鬼的王。

    曾经爹爹有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也只是轻描澹写的带过,爹爹说,鬼王可不是随便就碰得上的,爹爹认识的族人没个碰到过,只是代代传承下来的个传说。

    可是,我回想起两个小溺死鬼听命于他,这次我发现再也没有误解了,他,确确实实是个鬼王。

    般的死人碰到我们,只会本能的想从我们身上寻找发散阴气的方法。但是有了些智慧后,想要轮迴的心理会渐渐被越来越强的权力与慾望所压抑,到最后反而会主动避开我们族,甚至会想办法除去我们族,好让世间的食粮(也就是那些没有能力的死人)不会被我们给引路引走。

    可是……我回想起开始和他见面的场景,明明是那麽有能力的鬼王,干什麽装个书生卖字,这麽说来连爹爹写符用的墨条还是他卖我的呢……

    「什麽吃掉阴气,那种小杂碎的我还不屑碰呢。」坏蛋……不对,鬼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表情:「像那种等级的,吃了我还嫌味道差,我只是把那些杂碎阴气给『吹』掉了。」

    吹掉?就是刚刚的那口气吗?从我屁股眼吹进来,跑到我肚子裡头东滚西搅的,然后突然间什麽都消失的那口气?

    「……如果是小犬无意间冒犯你,只是给他个教训的话,那我想这个教训应该也很足够了。」爹爹顿了顿,又接着说:「也许不过几年,他就会因为体内阴气不足,和初生胎儿起死于群鬼手中,这样是否能请你今天饶过他呢?」

    是了,我想到最开始的问题,这个臭鬼王有事没事把我拐去,又把我辛苦了好几年才累积的阴气给吹掉,根本就是送我上黄泉路,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看到我躲在爹爹身后挤给他的鬼脸,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正面回覆爹爹的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个小傢伙还是我第次遇见的引路师,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是真的存在着,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想像人物呢。」

    啊,这个我相信,我们族的人数少得可怜,就连我从小到大,还没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呢……我边想边点头,却被他的下句话吓到脖子硬直动弹不得。

    「所以呢,在见到这个小傢伙时,我突然想……生下个后代,也是挺有趣的。」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鬼王丢下炸弹。

    生、生后代?我吗?我帮他~~!?

    爹爹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是僵,偷偷抬起头我看到爹爹的脸色铁青,和平常被我偷偷称为面瘫的表情完全不样。

    可是爹爹不愧是爹爹,很快的露出笑容,那个笑……不是我说,我家爹爹最厉害的就是这点,明明剑眉挺鼻,平时怎麽看都是英气勃勃的男子汉,当他露出诱惑的笑脸时,那可是连死人都会从坟墓裡硬着阴茎爬出来的色香。

    散发着百分之百的色香的爹爹看着鬼王媚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是可以吧。」咦???我愣住了,爹爹在说什麽?

    「不想杂到其他死人的气,所以才吹去他身上的阴气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符合你的需求,我昨夜才产下幼子,身体裡已经清得乾乾淨淨,何况……依他这个年纪,要等他长大帮你生子还不知要几年呢。」才刚生完弟弟的爹爹出步,挡到我面前,就像要替我挡住所有的危险样,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爹爹……爹爹……对我老是面无表情的爹爹、总是叫我挑水煮饭兼跑腿的爹爹、把我个人爹在死人堆上硬是逼我引路的爹爹、最爱我的…爹爹……

    从来我就没有怀疑过爹爹对我的爱情,可是也没有像这刻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我伸手拉住爹爹的衣袖,不要,我不让爹爹替我受这样的危险,是我自己引来的鬼王,我应该要自己想办法,而不是让昨夜才产下弟弟、应该是疲倦到也不稳的爹爹帮我承担。

    可我还来不及张口,鬼王就已经替我下了决定:「嗯~虽然这个提桉很诱人,不过可惜的是,定得是那个小傢伙才行。」

    「……定吗?」爹爹收起笑容,恢复面瘫状态。

    「嗯,定。」鬼王也不笑了,身上传来阴阴冷冷的感觉。

    我看看爹爹,又看看鬼王,心裡像打鼓样咚咚响。

    「反正……就像你刚才自己讲的,就算我今天不带走他,小傢伙也活不过几年。」鬼王瞄了我眼,抛下近似威胁的话。

    「……那,倒不定。」爹爹突然反手把我抓到他身前,手压住我的肩膀,手环住我的头往侧压。

    爹爹的声音很温柔,从小到大我从未听过他的语气如此柔和过,他说:「也许不需要活几年,他活不过今天,也是种选择。」

    远远的,似乎传来了猫叫声……不对,不是猫,是小弟弟,微弱的哭声从里屋中传出,是饿了吗?

    我没有挣扎,甚至动也没有动,如果说爹爹今天的决定是要在鬼王面前杀了我也好,我相信爹爹的选择定是对我最好的。

    喘不过气来,脖子极度的扭曲让我的视野狭隘,呼吸困难,脉搏的鼓动从未如此清晰。

    鬼王的表情变了,不是开始邪里邪气的笑脸,也不是刚才阴阴冷冷的面孔,也许是我的视线不清,总觉得似乎看到他的表情有那麽点点……惊慌失措?

    「好吧,我直说了。」在爹爹又把我的头往肩膀扳下寸,鬼王让步了:「我和小傢伙,是结了契的。」

    「结契!?」爹爹的手鬆,我好不容易拉直了脖子,哈哈哈的直喘气。

    「这种事我不可能说谎。」鬼王又再次露出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表情:「当然,除此之外我也不做说谎那种事。」

    爹爹沉默着,鬼王也不再说话,我才刚拿回自己的脖子(笑)是不敢开口,院子中安安静静的,只有里屋传来像小猫样的哭声。

    「你去看看弟弟,如果是饿了,桌上放有蜂蜜水。」突然爹爹转头跟我这麽说。

    「咦?」我愣了下,这情况下我离开好吗?爹爹不会跟这个臭鬼王打起来吗?

    「去。」爹爹眉头微微皱,这让从小到大习惯听命于他的小囉喽全身抖,撒起脚丫子就往屋裡跑。

    坏爹爹!看戏(?)也不让人看全场的……我在心裡偷偷骂着,当然没胆子讲出口,是说我也很担心弟弟,直往传出哭声的里屋裡冲。

    弟弟乖乖躺在床上,小手小脚不断挥舞,哭得是那个声嘶力劫,小脸都涨得通红了。

    我赶紧把他抱起来安抚:「乖乖,不哭,哥哥来了。」

    哭声在我抱起弟弟时缓了缓,接着又委委屈屈的继续哭,我想起爹爹说的蜂蜜水,急忙从桌上端了过来,小匙小匙的喂进弟弟嘴中。

    果然嘴裡碰到蜂蜜水,弟弟的止了哭,迫不及待的口接口吞进去,真是把他饿坏了吧。

    我边耐着性子喂弟弟,满脑子还是担心人在院子裡的爹爹。

    幸好,事情似乎没我想像的糟糕,在我还没喂饱弟弟时,爹爹突然就走了进来。

    「爹爹!没事吧?」我忘记弟弟还在我怀中,就要直接跳下床。

    「小心。」爹爹眼明手快的把差点被我丢到地上的弟弟接过来,先是瞪了我这个粗心傢伙眼后,叹口气说:「没事都能被你搞成天大的事。」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差点摔了弟弟,还是指外头被我引来的鬼王。

    「那个鬼王……」我糯糯的说,边把手上的蜂蜜水递给爹爹。

    「喔,那个啊,」爹爹接过我的工作,口口的喂起弟弟,头也不抬的交代:「你出门趟,帮我买些补身子的东西,就和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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