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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的杯具人生 作者:紫叶枫林
了我眼。
老子报以微笑,筷子下就戳在餐盘里头的肉丸子上。
“部长你这不是废话么,”另个二十几岁,明显是刚刚毕业不长时间的年轻人笑了声,“简工要是没本事,那是能让咱们总经理费劲了苦心挖过来么。”
将肉丸夹成两半,戳住其中个放到嘴里,细细的嚼,慢慢的咽。
“小张你是嫉妒了吧,”坐在我旁边的小姑娘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将根青菜放在嘴里抿着唇咽下去后,才又看着我嘻嘻笑,“简工在这行儿上都工作久了,是你能比的么?”
放下筷子,老子微笑,“其实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接触了,现在的这行的情况还没熟悉,需要大家帮忙了。”
“简工你这说的什么话,能帮的咱们肯定帮。”
“要我说简工你谦虚个什么劲儿,别骗人了,看总经理对你的态度就知道你肯定还有本事藏着了。”
“就是就是,说不定以后还得拖简工来帮我们了。”
“哪里的话,”我仍旧微笑,“大家以后在块工作,都是家人,有事的话,还见什么外?”
咱是来就被委以重任,任是谁心里头见到这种突然空降下来的,心里都会有点没底,这种恭维话里头有几分的水,几分的酸,那都是要好好体味的。
听听就罢,万万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简工说的对,都是家人嘛,”王部长笑着,颇为“慈祥”的看了我眼,“块努力,能干出好成果的才是真本事啊。”
“王部长说的对,”我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年纪轻,以后还要部长指教了。”
“简工这话说得不对,”小张嘿声笑了下,“你年轻,你在年轻能轻的过我么,真正没经验,得认真学习的可是我啊。”
你个毛还没长齐的死小子,我他妈才刚过三十,男人的黄金岁月啊喂!
信不信老子把你踢出去让你重新领会下什么叫就业压力!
姓孙的小姑娘溜着眼睛看了我仍旧微笑的脸圈,嘻嘻道:“要说这年头还能遇到简工这样的人可这不容易啊,”她说着又叹了口气,“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怎么这种好男人我就没能提前遇上呢?”
小张故作惊讶道:“你现在遇到难道很晚么?简工难道很老?”
小子!你是真不想活了!╬ ̄皿 ̄
孙姑娘白了那张氏孙子眼,又扫了下我手上的戒指,长叹道:“你是瞎子不成,简工看就是名草有主了,”说罢,又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简工,嫂子肯定漂亮吧?”
听了这话脑子里第时间闪过孽畜的那俊脸,使出本人切坚韧定力努力按下心里头激荡着想要骂人掀桌的冲动,我继续微笑,“他啊,长得还算漂亮,就是性子不太好。”
“哦哦?”孙小姑娘眼睛忽闪的厉害了,咬着筷子兴奋地看着我,“性格不好?”
“嗯,太阴沉了。”其实用阴险来说恰当。
小姑娘还没能说话,另边的张氏小孙子却好像也燃起了八卦之魂,“阴沉?阴沉的女人听起来就怪,简工难道喜欢这种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会,矛盾着了,”我抬手摸了摸手指上戒指,黯然垂盼,“现在已经分开了。”
“……”
“没想到简工还挺长情。”小张哈哈干笑着说完后,王部长却看着我拧起了眉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安安生生过日子好,动不动就吵架闹分手,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部长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合则聚,不合则散,”小张道:“现在这社会爱情值几个钱,大老爷们就得顺着自己本意来活才对。”
“你这也太势力了,”孙小姑娘明显还是有着小女生对于爱情的美好幻想,“要照你这么说那这世上除了钱还有什么?对吧简工?”
我向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姑娘,其实吧,我很认同张童鞋说的话的。
整天情啊爱啊的没完没了,磨机来磨机去,无聊不无聊,要是男人,还不如趁着这功夫赚钱点养老了。
正当这时候就听人在餐厅的门口喊,冲着我招手,“简工!简工!”
我抬头看去,起身,“什么事?”
“总经理找你。”
“哦,知道了,这就来。”迎着身后各种眼神投在背上,老子迈着优雅的步子含笑走出餐厅,直往经理办公室走。
“小段子啊,”我关上门后,立刻收起在外面的礼貌作态,横身就躺在了墙角的沙发上,将腿搭在前面的玻璃桌上,懒洋洋道:“找朕什么事?”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段弋泷看着我苦了张脸,起身走到咖啡机旁,“师兄,您老醒醒好饶了我吧,这年头不兴微服私访了。”
老子摆了摆手,“哪这么严重,我这是为了跟基层群众搞好关系,你总得切实的了解他们的需要,才能让他们得到正确的发展。”
段弋泷绷着脸,把杯子递给我,“我很怀疑,等他们知道他们这些天直排挤的是他们老板的老板,最后还能留下几个员工。”
“不会,我这人其实挺大度的,”老子接过咖啡,抱着杯子慢慢的呷了口热咖啡,然后呼出口气,“只要收益额不下降,我还会给他们留个停职检讨的机会的。”
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咱究竟有久没有体验过了?
嘿嘿,还真他妈让人怀念。
段弋泷仍旧僵着脸静了瞬,眼皮抽了下,似乎是想给我翻个白眼,可后来又在我的眼神下努力的抑制住了。
我放下杯子,抬手掐上他的脸皮,往外拽~
看着他呲牙咧嘴不敢反抗的表情,我就又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小段子啊,人生嘛,都是需要磨练的,不吃点苦头,怎么能知道幸福得来之不易?”
“唔先杂吃粉和户(我现在十分后悔),”段弋泷被我掐着脸,疼得声音有些唔噜不清,闪着泪花的眼睛看着我,把我的手扯下来,“当初为什么要被你诱惑,就上了贼船。”
看着段弋泷这圆脸盘大眼睛泪汪汪,褪了在办公桌后的那副严谨缜密,变得可爱到爆的表情,咱下就心软了,赶紧起身把他搂到怀里对着他的腮帮子顿的揉搓。
看着他瞪着眼敢怒不敢言,老子笑意盈盈,“没办法啊,你师兄我魅力无穷,”我用手撩着头帘轻轻甩,微仰头45°角做明媚忧伤状,“咱这先天之气开,少英雄豪杰前仆后继,舍生忘死而来,拜投明主。”
“师兄……”
我侧头看向他整张脸已经呈现极度的便秘,浅笑温柔的引导着他的手摸上我的脸,含情蜜意的看着他,“什么……”
“……”
“……”
“……咱们的导师是个人吧?”怎么教出来的就这么不样……
这什么话,老子当初特意回母校回忆生活,顺便给顾教授过六十大寿的时候,我还是坐他下首的第个了。
当初千千万万的学弟学妹中,我能慧眼识珠的把你从人堆里揪出来,那是项么伟大的创举,么英明的决定!
瞧瞧现在这公司、这规模、这效益,老子投了本钱,如今在家干坐着就能享受账户上巴拉巴拉往上蹦数的美事,天下最智慧者舍我其谁!
“小段子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年轻人不能太任性,要懂得顺势而为,借力打力,私人情绪有时会误了大事,味的硬撑蛮干落不得半点好。”
我抬盼看向已经面无表情的段弋泷,微笑,“你师兄我有经验有头脑,以后赚钱的机会着了,咱们总是能凭着自己的力量闯出番事业的。”
段弋泷听后眼睛眨了眨,我顿顿,又掐上他的脸皮,在他“嗷”的声叫出来,把撇开我蹲在地上猛揉脸后,我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痛痛快快的笑了阵,我喘了两口气,再抬头就见段弋泷正瞪着眼睛看我。
我看着那双清澈无垢的眼睛,恍恍惚惚中,就好像也看见了那个清俊而阳光,有着梦想,有着坚持,活得快乐无忧的简明希。
我揉了揉他的头,温柔的笑道:“再被我压榨几年吧,好好学,等学成了,老子会放你自由的。”说着我又垂了眼睛,笑着喃喃叹,“我以前吃过的亏,怎么着也不会让你再吃回了。”
段弋泷揉着脸愣了下,看着我,语气里有着些不解的疑惑,“师兄?”
“没事没事,”我脚踹开他,坐直身子,“s城的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嗯,报告已经弄出来了,”段弋泷听到工作就来了精神,闻言就了起来,走向办公桌开始翻弄,然后从堆资料中抽出个文件夹,递给我,“在这里。”
我接过来翻弄着看,段弋泷却在我身边没走开,“师兄啊……”
我看着堆数据,心里头默算着,头也没抬,“怎么了?”
“这么大的个投资项目,”他下坐在我身边,语气里有些踌躇,“那片地现在还有好几个大公司挣着抢没结果了,咱们能比得过么?”
我笑了,抬头看向他,笑笑,“总包当然拿不到,要是包二包,你难道对咱们还没这点自信?”
段弋泷眼睛亮了起来,看着我兴奋道:“那,那咱们跟哪个公司?”
“那得看谁能把那片地抢下来了,”我顿顿,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笑道:“先把期的可研弄出来,咱们去找大老板谈谈,说不定还能提前起草下合同了。”
“大老板?谁?”
我走到窗边,看着高楼下车水马龙,忙忙碌碌的不停刻。
“急急忙忙苦追求,寒寒暖暖度春秋,朝朝暮暮营家计,昧昧昏昏白了头,是是非非何日了,烦烦恼恼几时休,明明白白条路,万万千千不肯留。”
说罢,抬手握住手腕上的手表,慢慢的摩挲着它的轮廓,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鼎纪的总裁,向展瑄。”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我终于找回状态了,
咳咳,这回咱真的不虐了,轻松喜剧文嘛,咱要改邪归正,简宝也要爆发了不是
另,这几回评论好少,大家表霸王我了t t
在酒店的客房里,我拿着整整四大摞钱,手指轻柔的张张数着清点,又放在鼻子下好好的闻了两三遍,贴在脸颊上蹭了五六下,最后才心痛的给它们捆扎成束,将其放在旁边的书包里。
看着这么新鲜出炉的红艳艳大纸钞,老子怔怔的注视许久,内心来回挣扎,努力的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将它们重新拿出来再数遍!
这么的钱啊,这么的票票啊,今天晚上以后就都不是我的了,我的小宝贝们啊,再也见不到了。t t
“师兄……”
我含泪凝注着这些钱,手上不断地抚摸它们,尽切力量将其形其貌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此时只是下意识的应了段弋泷声“嗯?”
“……你要是实在舍不得,咱们就别给了吧。”
我抬起头,氤氲着眼睛看向他,“想什么美事了?不给,你不给,谁又能给你好处?”
段弋泷看着我先是愣了下,脸红,随即又怒的将头猛地转向墙壁,那股压抑的焦躁劲儿,就算老子闭着眼,那也是能凭感觉那也能从他散发出的阴沉气场里头体会出来的。
自打今天我让他去银行将这些钱提出来后,这小子就没给我个好脸。
“我就不明白了,”段弋泷鼻子里哼哼着,从头到尾都写满了“我很不爽”四个字,“咱们这努力了这么久,废了大的心血才弄出的计划书,我就不信还有谁能比得过,堂堂正正的将项目争取过来不好么,非得弄这些……”
他扫了眼我面前桌子上放的钱,又从鼻子里喷出股气,“弄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我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珠,摇头长叹声,“年轻人啊,有思想、有情绪是很正常的,可你要把这些情绪都带到工作中来,那就是犯错误喽。”
段弋泷瞪着眼睛看向我,叫了起来,“难道不行贿还是错的!”
我侧头看了他眼,忍不住就伸过手去好好的揉了通他的头,笑了起来,“傻小子,真有我当年那种痴傻的风范。”
“世道如此啊,”看着他翻着白眼,我笑道,“这套规则从古至今就没变过,讲人情不讲法律,想改?你有那本事么?”
“我就知道,你跟老师是套理论。”段弋泷又哼哼唧唧的,“既然改变不了,就努力的学会适应。”
我慢慢将钱放在书包里,“对嘛,那你还废什么话,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段弋泷不说话了,过了好会儿,才倚在沙发上,低声道:“师兄,就算是有真本事的,面对这种情况也得屈服,对么?”
“当然,”我点着头给书包拉上拉链,“这年头不兴清流名士了。”
说完,我又抬头看向他,而这傻小子就那么愣愣的坐在那里,感觉整个人都木了。
见到他这样,我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将傻小子拉过来揽在怀里抱住,感觉他身体僵,我又抬手缓缓的顺着他的后背。
这小子虽然长相、性格跟简明希绝不相同,可印在骨子里的志向和报复,那就好像个模里刻出来的,不带分毫的差别。
以至于每次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得进行许久的思想斗争,才勉勉强强的再去实施。
办公室基层得出第手资料,段总经理只要哪天脸色极臭,逮到谁骂谁,那就是他在外面又给人卑躬屈膝,心里不痛快回来撒火了。
有甚者,他几回直接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或顾教授那里,寻求心理开导。
不样的是简明希事后总是带着无奈而苦涩的笑,将所有的切都憋在心里,段弋泷则是冷面锐利,把不高兴不痛快,全部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还是年轻啊,出校门的时间不长,磨练的时间也短,甚至连面具都还戴得不稳。
所以当初老子才能眼就在人堆儿里逮到他,所以对他才总是忍不住关心些,处处照顾,甚至用写小说积累来的钱,给他开拓片能展翅的天地。
只是,不想让他走上简明希的老路。
顺了好久的毛,总算见段弋泷不僵了,老子便拍着他肩膀笑道:“你也说了,那份计划书是咱们废了大心血弄出来的,谁也不想让它付之东流,现在咱们不过是要给它几分保障,对吧?”
段弋泷现在倒改为直接安静的窝在我怀里,抱住我的腰轻轻的磨蹭了两下,低低的“嗯”了声。
照顾太肯定是害人,还不如让他去这大染缸里头好好磨练番,见识点,将来吃亏时也能少点。
我沉吟了下,笑道:“给你说个故事吧。”
段弋泷枕在我的腿上扭过头来,眨了眨眼睛的,“故事?”
我忍不住揉了把他可爱的娃娃脸,在他翻着白眼躲的时候,笑呵呵道:“你知道么,其实我刚毕业的时候,因为成绩还不错,老师就给我推荐了个政府部门,”我顿了顿,感叹了下,“混好了,那将来可真就是流了肥油的美差啊。”
“哦?”
我继续揉着他的脑袋,心里头直想怪不得那孽畜动不动总喜欢揉我的头,我现在也充分了解到了这种占别人便宜的满足感,“我当时因为电脑玩的还不错,专业技术也还过关,就给安排了个记账的活。”
“然后呢?”
“然后?然后有天全市搞建设规划,要在数得上名的小区里头按护栏,统计费用的活就落到我身上了。”我从“明希”的记忆里调动信息,边想边说,“当时拆家的阳台,上面给的补偿费是千八,你猜过后真正下发到居民手里的是少?”
这种事有脑子的恐怕都知道会有猫腻,段弋泷本来就不是笨人,此时也绝不例外,只想了想,就道:“千六?”
“千三?”
“…………千?”
我继续摇了摇头,冲着他神秘的眨着眼睛,“五百八。”
“我擦!!”段弋泷下从我腿上跳了起来,“连零头都不到!!”
我看着他笑了起来,“这还不算了,当时科长还过来吩咐了我句,让我再在账上加进去900户的空名额,他盯着我弄,弄完了还监视着我删了所有底账,才走的。”
“……”
“怎么样?”我挑着眉看向他,副过来着的长辈气势,“知道社会的黑暗了吧?这还只是区政府了。”
段弋泷呆愣愣了好会儿,然后才看着我干巴巴道:“那……那师兄你……就真这么干了?”
我拿起桌上放的杯子,喝了口里面已经凉了的白水,“我倒是想不干,可不干他能放我回去么。”
段弋泷又不说话了,视线好像又扫了下我的腿?
我推开他起身走到饮水机旁续了杯水,得意道:“不过啊,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过墙梯?”
我端着杯子,冲着他嘿嘿奸笑道:“你知道艳照门是怎么流传出来的么?”
段弋泷起先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甚至到最后都笑倒在了沙发上。
“师兄,你这招太毒了!”
看看,聪明的孩子啊,仅次于那只孽畜,仅个提醒就能猜到当初咱都干了什么。
那帮办公室里头占着坑上了年纪的土鳖怎么知道电脑上的文件除非格式化或者有新文件将源文件的磁盘位置代替,否则东西就算在回收箱里都删掉了,那也是能恢复的!
陈冠希是电脑盲不知道这点丢了大人,可不代表咱就没这知识储备了。
老子在网上都他妈给你们曝光!我看你们怎么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师兄,你就不怕他们回来报复你?”
“他们能报复成什么样,”老子翻了个白眼,“我第二天就辞职了,真正倒霉的是后面,回去以后就被我家那位知道了,骂得我那叫个悲催,第二天甚至连床都没能起……”
说到这我突然就卡住了壳,嗓子里就跟堵了块石头样,险些连气都没能捯过来。
段弋泷看着我,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猛地喘了几口气,只想仰天大骂声,可最后还是忍住不在后辈面前丢人,“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而已。”
他妈的,刚才老子差点就被自己给带进去,真以为跟季涛吵架都吵得快快乐乐,言辞交锋,句句都带着隐喻下着套,牙尖嘴利的辩论,被季涛那暴碳脾气直接在盛怒之下扛到床上,整整折腾了晚上的那个就是我了。
段弋泷的视线在我端着杯子的左手指上溜了两圈,“师兄跟嫂子关系果然很好。”
嗯?是错觉么,怎么我听着他说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
“师兄你也太小气了,那戒指上回我见你你还没带着了,”我个眼神严厉的扫过去,这小子果然不自在了,期期艾艾的哼哧道:“认识这么久就从来不给我介绍下,就算嫂子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抢你的吧。”
我愣了下,随即嗤笑道:“给你介绍什么,早分了,现在也就带上戒指留个纪念罢了。”
脑子里瞬间又飞过那孽畜的样子,老子赶紧甩了下头,将这能辟邪驱鬼的东西给狠狠甩出去。
谁想段弋泷听完,眼睛竟下就亮了,凑到我身前来,笑嘻嘻的,“师兄,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单身,”他顿顿,又死盯着我,“旁边没人了?”
我抬手就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看着他抱着脑袋“嗷”的声蹲了下去,我语气里尽是睥睨天下,傲然道:“没你个头!老子想要少漂亮妞那还不是挥挥手要招少就有招少!哪轮得到你小子在这儿废话了。”
段弋泷哼唧了声,揉着脑袋叽歪道:“就冲你这脾气,有几个能忍得了了?”
我个眼神过去,他立马极识时务的补充,“我忍得了,我定能忍得了!请求组织给我予严格的审查,为我党的光辉大业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