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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的杯具人生 作者:紫叶枫林
掉了他全部的思维,只知道遍遍恶狠狠的质问着,冲撞着,让对方颤抖着被迫发出带着疼痛和欢娱的混乱呻吟,“简明希?你怕他知道么?你怕他也瞧不起你?看见你这个样子,除了我谁他妈还能瞧得起你?”
他是知道的,男人直恐惧着被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
怕被歧视,怕被人不耻,那么骄傲的拥有着自己理想的男人,总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除了极为亲近的朋友,从不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给任何身边的人。
男人从来不将他们的戒指戴在手上。
隐藏起任何可见的证据,就好像,他与男人,也只是合租套房子的普通朋友。
只是朋友样。
他本来就是趁着男人脆弱的时候才能闯进对方的生活,因为对方情感的崩溃而得到的在对方心里的地位,他手里没有任何能束缚住男人的东西,没有任何资本与条件来让对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恐惧着,害怕着。
像男人这么优秀的人,永远是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就像当初深深地吸引住他样,今天是赵钧同,明天就加可能会是另个人。
那种能远远将他踩在脚底下的人,他没有任何本钱与能力来与赵钧同那类人对抗。
他已经完全失措了,他没有任何凭借,能让男人永远不被夺走。
何况,男人并不是纯粹的同性恋。
会变成如今这样完全是自己纠缠的结果,他甚至有可能被对方抛弃,理由仅仅是,因为对方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个简单的,却让他永远都无法反驳的理由。
不知过了久,激情过后,他才心疼的将惨白着脸色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对方汗湿的额角。
“明希,我爱你,你别离开我。”
“你原谅我。”
那天,男人却只是在看了他眼后,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任他说些什么,也再没开过口。
他们两个,似乎从那天开始,慢慢的就产生了隔阂。
其实他不想让男人对他失望和痛心,他只是想要改变,想要变得强大起来,让任何人都正视自己,拥有实力与凭借,让任何人都无法再忽视自己。
让男人,可以永远不用再去看别人的脸色,不用伏低做小的去违背自己的信念,让对方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
他希望,他们都能幸福。
遇到苏绮萱几乎算不得是巧合。
简明希暂时在赵钧同的公司工作,因为正在与男人冷战,想要去主动和解,所以他总是在那间让他深深厌恶的公司下面等待。
也许是因为出现得太过频繁,间或两次,也总是能遇到那个经常来这间公司找赵钧同名叫白畅的女孩,以及她身边同时陪伴的苏绮萱。
“总是看见你,你也是这里的员工么?”
苏绮萱的眼睛是那种清透的干净,温柔而腼腆,有时总会让他恍惚的想起,与男人初识的那些日子。
什么时候开始频繁交谈,什么时候开始熟络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与对方说起自己的雄心壮志,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觉得,他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能与这种毫无架子与娇气的大小姐成为朋友,实在是有着受宠若惊的感觉。
被对方拜托充当男朋友去推脱掉家里安排的政治联姻,他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下,就在对方满是乞求的眼神中答应了。
在他心里,像男人样带着干净笑容的女孩,不应该成为个砝码或者交易的货物样,去经历场毫无爱情的婚姻。
然后他也在对方的带领下,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上流社会。
交际圈子开始广泛起来,周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名流与商贾,金钱、权力,那是个华丽而绚烂的世界,让他像个飞蛾样追逐着火光样,有着不可自拔的诱惑。
对方请求家里帮着他筹建公司,建立人脉,在跟着苏航文经历了许交际后,他也长了不少的见识,学会了不少在现今这个社会里,如何能活得加实际。
他甚至将存了许久的存款全部拿了出来,那些钱,甚至还包括他与男人努力了许久存下的,想要买套自己房子的钱。
作为回报,他也感激着苏绮萱,在对方脸纯真笑容的开这玩笑索要谢礼后,便经常送些小礼物给对方。
甚至在有天对方冒着雨来找他,哭诉着对方兄长对她的无情要求,他也无法将对方拒之门外,哄劝了许久后,将才将终于破涕而笑的女孩送出门。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下楼的时候,看见了简明希。
对方直静静的在雨里,雨伞掉落在脚边,任由着豆粒大的雨点砸在身上,浑身的衣服都湿透的黏贴在皮肤上,看着他的眼睛里,也带着茫然与空洞。
季涛的心狠狠震了下,快速走过去紧紧地将男人拥住。
每日里的早出晚归,就连周末也要去学着应酬,回家后身疲惫的沾到枕头就能睡沉,他突然觉得,他似乎很久没有与对方聊天,没有与对方交流。
他似乎将男人,遗忘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在这刻看到对方,心脏会这样的疼痛。
他在那刻觉得,他要加努力点,加认真点,他不想再像以前样莽撞和无知,他不想让男人知道,他丑恶的嫉妒心理。
他想要挣出个名头来,让所有人都无法小瞧他,拥有那些他梦寐以求的实力护住男人,不让任何人能慨觑男人,不让男人为任何人去委屈自己,然后,再对男人坦白切。
到那时,他们就能幸福的过上辈子。
永远幸福的,过上辈子。
为了这个,让他付出什么都行。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原本顺利的事情,会突然那样脱轨。
客户的诈骗,资金链突然的断裂,借高利贷后所欠下的巨额债款,小混混的威胁和勒逼,耗尽了所有心血,原本欣欣向荣的公司突然就被告上了法庭,以前努力经营下的所有关系,都不敢再跟他有任何牵连,让他觉得整个天,简直都要塌下来了。
每日里的借酒消愁,愤怒的指责着周围所有人,所有的事。
切的事实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那样残酷的摆出事实,他就像个跳梁的小丑样,滑稽的想要去争取不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
他痛苦得,就连生活的希望,都看不见了。
他其实,其实只是想让他们生活的好点,能让男人不再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屈服,放弃自己的理想。
他只是想,能像当初保证过的样,与男人幸福的生活辈子。
“季涛?”朦胧间,男人似乎来到了他的身边,“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天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可能是对未来的期望,也有可能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幸福的生活,他抓住男人遍遍的说着,迫切的说着他想要的所有东西。
他将男人紧紧地抓住,不敢放松丝毫的力量,将所有的话全部都说给对方。
因为他的世界,只剩下他了。
“会好起来的,”过了好久,直安静的听着他的话的男人才开了口,他与对方躺在床上,听着对方轻轻的在他耳边低语,带着坚强的温柔,回抱住他,总是像以前样带给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他们彼此吸取着对方的温暖,就好像全世界也都不再孤寂和寒冷。
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那晚,是他们紧紧相拥的睡在起的最后晚。
他们都没有想过,他们所期待的未来,全部都在误会与谎言中毁掉了。
精心策划的阴谋,几个人私欲的混合,曾经那么坚定的语言,那么坚定的信念,那么坚定的渴望着的,梦想中的幸福,也全部都被毁掉了。
在苏绮萱帮着自己还掉债务后的告白中,他无措着,没能及时拒绝掉的结果,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灾难。
“季涛,你把钱给我,”他看着男人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焦急而紧张的追着他,“你快把钱给我,我拖不下去了。”
被别有用心的人告知了的假象,让他怎样也相信不了男人,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把钱还给我吧,我求你了,”男人无助着抓住他,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季涛,你别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苏绮萱的事情了,你想去哪里都行,你就醒醒好,看在我们这么年的份上,只要你把钱给我,我……”
“啪”的声巨响,变得完全陌生的男人,这么年来的努力,自己倾尽切付出的感情,从来没有像那刻那样感觉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他的愤怒根本就压抑不住,甩出的巴掌将男人狠狠地打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许久都没能再爬起来。
“简明希!你个贱人还他妈要不要脸!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分钱!”就算这样说着,可是仍旧不解恨般,他带着怒火上去踢打着男人,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蜷缩起身体。
“你自己把自己当个鸭子别找我来卖!赵钧同不是有钱么!你他妈向他敞开腿去啊!难道还怕他不给你钱么!”
等到他的火气终于撒出不少后稍稍冷静下来停下了动作,男人却仍旧可怜的趴在地上,痉挛着身体,微长的卷发遮掩住所有的神情。
“明希?”
他试探的唤了声,俯下身去抓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下子甩开了他的手,颤抖着双臂支起身子,慢慢的爬起来。
对方抖动着双腿向前踉跄了几步,却又在下刻跌倒在了地上。
季涛愣愣的看着男人摔倒的地方,那沾染在瓷砖上的刺目血迹,在心口里硬生生带起来的疼痛,让他只知道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上前去抓住男人。
“明希……”
男人再次甩开了他的手,身子晃了几晃,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蹒跚而行。
“季涛,咱们分手吧。”
这句话,就像柄锉刀样,下下的摩擦着他心脏中最脆弱的地方,扯着筋骨上的窒息感,让他已经什么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唯能看见的,只有男人无声颤抖着的背影。
他那个时候点都不明白,直以来从心里怨恨的男人,直认为为了金钱而抛弃自己的男人,所有的执着,其实都只是为了他而已。
男人为了他挪用公款,为了他不得不去向别人低头,甚至为了他,连自己的直努力的理想与原则都放弃了。
而他这个笨蛋,竟然还直认为,对方是首先背叛他们感情的人。
他得到了金钱,得到了地位,甚至得到了直追求的人们羡艳的目光。
然而男人却因为那几个私自贪婪得撒下谎,欺骗了包括自诩聪明的赵钧同,向他们所有人瞒住事实的高利贷的小混混,失去了切。
健康、神智、梦想、生活,全部都没有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精神崩溃后像个孩子样与他最痛恨的人在起,做着那些幼稚而可笑的行为,毫无意识的遍遍的惩罚着他的心。
让他时时明白,在他被欺骗,被愚弄后犯下的愚蠢错误,再也无法挽救。
让他明白,是他让男人变成了个白痴。
连自己曾经被深深地伤害过也不知道,个智力只有三岁的,只执着于金钱的白痴。
知道了所有真相,甚至切身体会到自己眼中那两个天真的女孩都设计让男人经历了怎样的地狱,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没有资格了。
在病房里,看着苍白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曾经的梦想与诺言全部都毁掉了,他就像是个无用而丑陋的小丑,由着所有人来戏弄玩了,却苦苦挣扎着,连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无法保护。
在那样寒冷的晚上,他也只敢在对方睡着时,才可以去抱抱对方。
也是最后次,他能将对方紧紧的揽在怀里。
最后次,对着毫无意识的人,努力的诉说自己曾经和现在的爱意。
然后将男人,交给他痛恨和嫉妒了生的人。
他能为男人做的其实并不了。
像他这种会被人任意戏弄取笑的小人物,能发挥的力量其实点都不大。
他只能尽他切所能的,将所有力量全部赌上,舍弃切,去为男人除掉那个深深折磨过对方的恶魔。
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假的,儿他也学会了用他虚假的谎言,去骗取曾经欺骗过他的女人的信任。
他只剩下了他这条命,是他自己,唯能豁出去为对方拼上拼的东西。
他其实想要的并不。
他只是有个小小的愿望。
个卑微的,他用尽所有的资本,所有的努力,每天做梦都向老天乞求着换来的愿望。
下辈子,让他下辈子,能够再见到男人。
让他能够,真正的守护住他的诺言。
让他能够,在下辈子,弥补自己的错误,与男人幸福的过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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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涛?季涛!”朦朦胧胧间,季涛觉得自己被人推了推肩膀,“醒醒,该交卷子了。”
耳边传来熟悉之极的声音,带着温柔的浅笑,那种镌刻在身体里的记忆让季涛疑惑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然而他却在看到隔了个位子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后,呆怔住了。
简明希看着他愣愣的眼神似乎有些疑惑,抬手指指走过来的快走过来的老师。
“打铃了,咱们得把卷子交上去了。”
季涛却仍旧没能反应过来,简明希只好无奈的笑笑,将他桌子上的卷子拿过去交给旁的老师,然后离开座位去后面收拾自己的书包。
周围的人都开始往教室外走,他身后却突然扑过来个身体,压得他个闷哼又趴倒在书桌上,额头撞在木头上发出“梆”的声响。
好疼……
等等,疼?
“兄弟,发什么傻了?”崔钊哈哈大笑的看着他的狼狈,“被咱们简才子的魅力迷到了?说实话吧,你刚才共抄了几道题?胸有成竹了吧,我看你睡得挺香么……”
“崔钊,别玩了,”简明希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顺道还帮着拿过了他们两个人的书包,“再不快走食堂就该挤不上了。”
“苦命呦!”崔钊哭丧了张脸,“好歹也是社会精英了,这破学校为什么就不能给咱们特建个研究生食堂!这简直是对21世纪高级人才的摧残!”
他说着,就又缠到了简明希身上,“小希希呀,快来快来,用你的圣母微笑赶紧来抚慰下我经历考试后脆弱的小心肝……”
“行了,明天下午还门了,到那时候就解放了。”简明希笑着劝了句,又转头看向他,微微奇怪道,“季涛?怎么了?”
崔钊也转回头看向死死盯着简明希的他,顿了下,过去捅了捅简明希,“我说,他刚才不会是被我撞傻了吧?”
简明希看了眼崔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又走到他的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季涛,你没事……唔!”
季涛下子扑过去,将简明希紧紧地抱在怀里,甚至撞得对方踉跄了下没能稳。
“喂,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男人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侧了下头,温暖的呼吸全部都喷在了他的脖颈间。
“季涛?”
不放手,不管是梦境还是幻想,不管是老天爷可怜他还是要他下辈子永远沉沦在地狱。
这次,他绝不要再犯任何错误。
这次,他会紧紧的守住诺言,再也不放手。
这次,他们定会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季渣渣的番外写出来了,哈哈哈,松了大口气啊
至于最后那段嘛,如果要按本文贯主张的科学角度来说,大家就当成他临死时做的梦吧
其实经过科学鉴定,做梦时的时间会延长,也能有感觉和疼痛的,具体可见迪卡普里奥的电影盗梦空间(啊喂!),话说那电影最后的陀螺可是让我怨念了好久啊
当然,如果大家认为那是重生,我毕竟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没有任何意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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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笨蛋,刚才传错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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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曦的晨光透过遮掩的窗帘照射进屋子里,在视线上投放着暖暖的色调,晕黄而浅淡的光线让人熏然欲醉。
手指上触及到的地方是片滑腻的肌肤,轻浅的起伏间,随着身体的微动,蕴含着顽强的,坚韧的活力。
那是种,生命的力量。
简明希的神情似乎也因为这种光线染上了丝柔和,眉目舒缓的,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毫无防备。
赵钧同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然而睡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就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伸出手去抚触下对方的脸颊,真实的感觉刚通过指尖传过来,简明希就已经被碰得不耐烦,直接翻了个身,将线条流畅的后背毫不客气的露给了赵钧同。
赵钧同微微露出了丝笑意,揽着简明希的腰刚要往自己身边拉过来些,床头放着闹铃突然就阵急响。
简明希“呼”的下坐起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墙上挂着的电视。
赵钧同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双臂间,又看着坐起来的简明希,“阿希,还早,可以继续睡。”
简明希鼻子里发出声软绵绵的应答,刚刚还十分清醒的假象瞬间消失,眼神下子就迷糊起来了,又倒了回去,扒着赵钧同胡乱蹭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几点了?”
赵钧同将对方揽到怀里,轻轻的抚动着简明希的后背,“七点刚过。”
简明希“嗯”了声,挨着赵钧同刚磨蹭了下,却在下刻突然就推开了对方,“七点!”他这回是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被推开的赵钧同维持着刚才双臂停在半空的姿势,看着简明希蹦跶着脚穿上裤子,风风火火的往洗手间跑。
长呼出口气,赵钧同也坐起了身,开始慢慢的穿衣服。
“怎么?今天有事?”
“贱嘴的出社招了新编辑,今天八点人就上班了,我去看看。”简明希的话刚说完,就传来了他漱口的声音。
赵钧同系着衬衫袖口扣子走到洗手间时,简明希已经在用毛巾胡乱的擦拭着自己的脸。
“新编辑?你要去看?”
“你忘了,咱们上次去贱嘴那里撞见他面试的。”
这年头美女不少,可有才又有貌的美女就不见了,简明希说着,就放下毛巾用手指扒了下自己的头发,扭过头冲着赵钧同脸的高深莫测的直嘿嘿,“贱嘴有福了,那可都是真正的花姑娘啊~”
赵钧同系着袖口的手指顿了下,抬头安静的看着简明希跑出洗手间直奔厨房。
随便煎了两个鸡蛋,从冰箱里拿出火腿切了两刀,简明希往嘴里噎着面包狠命的动用向保养良好的牙齿,赵钧同也走到了餐桌旁坐下。
简明希握拳大力的垂着自己的胸口,噎得不行抬脚就踢了踢刚坐下的赵钧同的腿,困难的发出声音,“微波炉里有牛奶,去拿出来。”
赵钧同起身拿过牛奶递给他,简明希咕咚咕咚的几大口将嘴里所有的食物全部咽下去,长吐出口气后,才终于缓过来了。
他拿过椅背上的衣服边穿边道:“我先走了,剩下的就归你收拾了啊。”
“阿希,”赵钧同叫住简明希,抬起手用指腹轻轻的擦拭了下他的嘴唇,“有牛奶。”
简明希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赵钧同看着他动作顿了下,随即低声笑道:“别动。”擦净后,又不着痕迹的摩挲了两下。
简明希等得快不耐烦时赵钧同终于将手移了开,他凑上去吧唧了对方口,“谢了老婆。”说罢转身就往门口走。
可等着他刚拿起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