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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都是狼 作者:妖舟
来后半句:“……换了飞机再做嘛,反正要飞十个小时呢,也不急这时不是?”
这群玩意儿就他妈的是蛇鼠窝!!
木文君脑袋里喀吧下!有什么东西生生的断了……还没等他对刚才说话的那黑社会蛇鼠作出什么攻击性的找死反应,就被秦守就着接吻的姿势抱起来直接走到了另架飞机上!某人完全没有坐了半年牢的虚弱囚犯应有的样子!亲得这么投入连头都不抬,嘿,也不见他卡个跟头!
好容易等他抬起头来喘口气的时候,木文君的上衣已经被剥掉了,神奇脱衣手法不减当年……其实我看秦守不用愁没钱,实在不行就去开个神奇脱衣法十天速成班啥的,说不定比新x方还火!
木文君心里憋着火,转过脸不看他,只伸手去拽衣服,结果立刻被拉到怀里再次搂紧……还没完了你!木文君暗下决心,你要是再敢下嘴老子可就亮獠牙了!
结果人家秦守啥也没做,只沉默的抱住他良久,头埋得低低的靠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呼吸……木文君光着上身本来有点凉意,这样被他密密的抱着,人类舒适的体温在两个人之间交流,四面八方的裹着,让两个人都不知不觉地觉着安心……于是都没有动作。
秦守低头亲吻木文君绯红的脸蛋儿染上雾气的眼睛,伸手轻轻摸摸他的头发,暖声道:“小君,结束了,已经没事了。我们去迪拜好不好?咱们可以起在迪拜的贵族沙滩上开家小店,嗯,烧烤小店你看怎么样?可以随时偷吃点烤鱿鱼,或者烤玉米……好不好?贵族沙滩嘛,来的都是肥羊,不宰白不宰,鱿鱼串定成二十美元只怎么样?”
瞬间木文君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简直要被面前脸柔情的男人口中描述的温馨可爱浪漫未来打动了……但很快,他平静了下来,“你大哥怎么办?”
“我是不会留下来帮他的,让他自己去重振元气吧,反正老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床上干不动了床下总得找点事干,咱也不能虐待老人是吧?”秦守搂着木文君闭目养神,飞行员已经坐进驾驶舱了,开始摆弄那复杂的仪器表,“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混黑的,现在‘秦守’死了好,我们去新的天地发挥我的商业天分吧,怎么样?对了,你觉得我新名字要叫什么好?”
木文君不为所动的静静的看着他:“那小枫呢,你放过他么?”
秦守的肌肉紧绷了下,透过木文君光裸的肌肤清晰的传达到他的心里,“小君……我不会对你说谎,说实话我没有那么大方,这段时间我受的屈辱和折磨,还有那么为秦家出生入死的元老受的屈辱和折磨,很人甚至搭上条命……你觉得,我应该放过他么?”
“他也算死了次了,而且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放过他吧。”
秦守顿了顿,直起身来看着木文君的眼睛,“如果我定要他死,你会不会恨我?”
木文君点点头,“当然。”
秦守扯起嘴角笑笑,“你也完全不对我说谎呢……好,我放过他。”
木文君推开秦守靠过来的怀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张纸片和把钥匙,“现在你分文没有,又不想靠你大哥,新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这些本来就是你的,只不过属了我的名字,拿去做个资本吧。”
秦守愣了愣,没有接,“我给你了,就是你的。”
木文君抬下巴,“哪那么废话!既然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现在我送你了,你要是不要?别以为我白给,要收利息的!”
秦守笑起来,“好,我收下了。”拿起那纸片和钥匙的同时,他快速地抓住了木文君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利息就设成复利吧,这样我辈子都还不完,也辈子都是你的……”
机翼开始轰鸣着转动,飞机摇摇晃晃,马上就要起飞了,戴着耳机的驾驶员转过身来大声招呼他们把舱门关上。秦守刚要探身关门,木文君就猛地抬手扳住了舱门!
巨大的振动声中木文君甚至要用喊的才能将告别的话送到他的耳中:“秦守,我要留下来照顾我的弟弟!你没有我,样可以独当面,可是他没有我,现在的他……可能会再走错次!给我五年时间……我们……的……见!”
木文君纵身跳下直升机的时候非常之利落,简直像条滑溜溜的鱼样,秦守懊恼地抓了个空,转身就朝着驾驶员怒吼:“给我回去!马上着陆!”
坐在前排的秦老三却不为所动,威风凛凛的扫了眼暴怒的秦守就转身吩咐飞行员:“甭理他,继续上升。”
秦守跟着就往下跳,秦老三力喝关舱门!机翼的高速旋转声盖过了接下来惨绝人寰的兄弟互殴……
木文君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心想果然这种耍帅的特技动作不是人人都做得来的,要不怎么就个成龙个施瓦辛格呢!木文君扶着擦破皮的背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时,周围的黑道分子都拎着枪上来了,副准备灭口的架势,那眼神分明传达着“此小白脸已被踹,可做掉”。
木文君脸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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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就是结局。
木文君揉着腰,挣扎着从地上缓慢爬起,眨着无辜的眼睛对着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发呆。
他不知道此时让他们误会自己是“被踹的小白脸”和真相“小白脸踹了你们老大”哪个会让他死得快。
脸震惊的路遥在众人手枪上膛声中赶过来把木文君领走了。
“咦?路哥,你怎么没跟秦守走?”木文君龇牙咧嘴的寒暄。
“老大让我留下来帮秦家大哥的忙。”路遥还是脸惊讶,抬头看了看已经变成个小黑点的直升机,又低头瞄了以言光着上身的木文君。
点了点头,木文君心想,你丫是被秦守卖给秦忠了吧?八成是秦守死活不肯留下帮秦忠的忙才把你打包送了人作补偿吧?真可怜,侍奉的俩老大狼狈为奸......木文君才抬头对路遥露出点怜悯的表情,就被这厮不耐烦地扔进车里叫小弟给送得远远的......
远到了......mongo家。
刚敲开mongo家们,木文君就傻在那儿了。
因为来开门的不是别人,正式脸遍布着酝酿中怒气的航......
木文君脑海中片电闪雷鸣,活活僵立在原地。
航在门口并不动手,只从上而下阴沉的俯视着他......
木文君心念电转两腿发软,人家航从国内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别忘秦守的事里面掺和,结果他个不怕死的千里迢迢赴美救人,深入匪窟枪林弹雨上演了场惊心动魄的黑帮片......人家航人在大洋彼岸还不放心的来电话问候,结果他个没心没肺的哄骗群众说在图书馆看书,分明是把我们英明睿智的航sama当猴耍......
毁约、冒险、撒谎外加蔑视航大人傲人的智商,愚弄航殿高贵的感情,面前的美男子现在就是虐了他木文君也是应该的了。
木文君的腿,愈发的软了......
两人对峙好会儿,航沉沉的声音冷冰冰响起。“出去!”
木文君立刻就要后撤!结果被木航把抓住,“不是说你!”然后转头两眼寒光四射,凌迟着角落里试图将自己缩得小的mongo,冷气全开:“我说的是你,滚出去!”
木文君被其气势所慑,愈发想逃,无奈被牢牢拽住动弹不得。mongo则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着木文君的衣角狂奔出门!还不忘讨好的帮航大人紧紧关上大门!
木文君目瞪口呆,这家伙不是尾椎断了么,竟然能跑的这么快......表情还这么惊恐,小航,你对人家做了什么......木文君回过头,只见航在脸上慢慢的露出个微笑来,轻轻眯起了眼睛......四周突然刮起了可怕的北极龙卷风......
为什么我到哪里他都找得到?为什么我认识什么朋友他都查得到?我记得他学过医学过法,没学过刑侦啊......为什么他是弟弟我是哥哥,可是我老怕他呢?这都是为什么?
木文君心中呐喊,嘴里没敢问。
为什么我交友的眼光如此之差?为什么我夜之间就这么有名了不管黑道白道警察还是流氓都来找我谈心,甚至还有......留学生?为什么不管黑道白道警察流氓还是留学生都把我家当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为什么这个留学生可以在我家压倒我的狐朋狗友而我还的出来给他们守门?为什么这个留学生这么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他真的只是留学生吗?中国留学生好恐怖......好恐怖......
mongo在心中独自哭泣着。扶着自己的尾椎坐在了家门口,呆呆的盯着开满蔷薇的花圃小道,饭后散步的人们闲适的踱过......
门里的木文君还不放弃垂死挣扎,手扶在门把手上副随时准备开门逃窜的架势。
航脸沉,断喝声:“锁门!”
外面的mongo立马掏出钥匙唏哩哗啦给锁了!
这是那种老式的门锁,在外面用钥匙锁了就只能用钥匙开,木文君不死心的拧了拧,仍旧固执的挂在纹丝不动的大门上。航也不说话,直接就把它从门上往下拔。
木文君和航都是知识分子,理论上来说体力是差不的,不过人家航喜欢游泳,下了水就是跳大白鲨!何况是怒了能拳干掉枫哥的暴力分子,两人的力量值,实在不具可比性。可是航并没用蛮力,只拉了他两下,就松了手。
“你怕我?”低头看着紧抓门把手缩成团背对着他的木文君,航轻声问。
木文君转过头来,有点委屈的瞅他。
“如果现在你冲出这扇门,想去找谁?”航后退步,抱着胳膊问。
去找谁?
瞬间木文君有点茫然。
他放走了秦守,推走了阿少,小枫又躺在医院里完全不记得他,小俊还是个孩子又在忙自己的爱情,至与父母那两只妖孽,从来都是找不到的。
去找谁,他真不知道。
航轻轻叹气,伸手抚摸他的脸庞,轻柔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很有点接纳安抚的温柔意思,木文君顿时放松下来,这段时间来的疲惫感也起涌出,时间只想朝着面前那坚定温暖的胸膛靠过去,歇会儿......航慢慢伸出手搂着他的腰,靠近了部,轻轻贴着他的身体,漂亮的手指也暧昧的摩挲着划下他的脖子锁骨......然后动作顿了顿,哗地扯开了他的衬衫!
沉浸在温柔气氛中的木文君吓了跳,下意识的遮住身体,“你干嘛?!”
航放在他要上的手用力掐了把,对着木文君满身被秦守弄出来的青紫冷笑了下,却拽起他的衬衣看了眼,问:“这衣服是谁的?”
“路遥的。”
“你的呢?”
让秦守那畜生给撕了。
这门回答是找死。木文君没吭声,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头顶上航的目光让他莫名的产生种红杏出墙后的负罪感。
航单手卡着他的腰深呼吸了几次,猛地弯腰打横抱起他跨进卧室随手丢在mongo宽大舒适豪华的过分的床上!航心里边怒,扔的时候也下了重手,那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弹性又甚好,直摔得木文君饱受挫折的小腹痛上加痛!木文君哼唧了声就蜷成虾米状不动了......只两手环抱着自己,微微的发着抖,眼睛闭得死紧,睫毛上也挂了点雾气......
航见他这样,毫不同情,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怎么?伤到腰了?秦守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木文君也有点火了,抱着自己蜷得紧,低吼了声“我他妈是从秦守的飞机上跳下来摔的!”就把脸也埋进了被单里不想再看他。
背后良久没有声息。
木文君趴着不动,忽觉后腰阵温热熨帖舒筋活血,诧异的回头,却见航用热毛巾辅助着帮自己按摩......见他回头张望,便立刻凑过来亲了亲他,笑道:“我给你揉揉。”
见航的态度忽然从冰天雪地到春光灿烂,木文君时适应不了,愣愣的任他轻薄了个够,脑子才重新转起来。也罢,只要他不生气了就好。再人家从前是医科高材生,按摩活血之类的自然专业。
木文君于是趴回去,任他发挥。
午后晴好,两人坐卧,气氛和谐。从当初航出国留学两人暂停同居生活算来,竟是好么长时间没有么亲近过了。
时间从前那种安静的呆在对方身旁感受生活慢慢流淌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只偶尔互相有搭没搭的上两句话……
想着这精明的家伙估计已经从mongo那儿严刑拷打出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瞒他也没有意思,木文君索性慢慢的把这段时间的事掐头去尾的跟航汇报了遍。
“这么说来……你甩了秦守?”
“算不上……只是我和他恐怕做不了恋人。”
“你打算跟他做朋友?”航很是明显的冷哼声,“那老狐狸才不会满足于做朋友,只要不把他踹得远远的,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
“不是朋友,秦守,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哼。”
木文君叹口气,并不是他态度暧昧。只是生中你可能会遇到这么个人,他不适合当朋友,也不是情人,不是长辈,也没有上司的感觉,你不知道该怎么定性他,但这个人绝对无比重要却是毋庸置疑的。
这毕竟不是菜市场买黄瓜,每堆都有明确的标价,生活中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明确的按上身份的……
“你无法理解,是因为你没遇到这么个人。”
航显然并不理解,但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按着木文君亲了个痛快!然后轻声嘟囔着:“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了,以后不许骑墙。”
秦守是不可能这样对他撒娇的,木文君却基本上对这招毫无抵抗力。航从小就摸索出这条规律,不管大了用起来都毫不含糊,丝毫不觉羞耻。
木文君苦笑下,在心里觉得航和秦守其实很像,都是精明霸道的两个人。航年轻,极端,尤其是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基本上是看得死紧。秦守则是习惯于不松不紧的环抱,他给他空间,他是大人,他懂得适可而止。
秦守会在他的底线上停步,木文君做缩头乌龟不想听到那句“我爱你”,他就可以直不说。航却会直接冲进他的底线,木文君逃避的时候,他会把他扔进浴缸里先做了再说。
木文君和秦守就像两个形状相似的成熟的圆球,互相吸引,彼此周旋,从不伤害。航却是不同形状的尖刀,可以轻易破开圆球的外壳。然而圆球与圆球再亲近也只能相接,圆球与尖刀却可以激烈的相切。
木文君做人着实被动,连秦守也说过“不逼他就不会有结果”。事实也证明,秦守唯逼迫他的那次也就成了两人关系切实有所进展的唯切口。可是秦守终究还是“舍不得逼他”的,所以最后真正攻破碉堡的还是航。
秦守和木文君都是成熟的大人,永远不会不管不顾。但航可以。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很时候最后真的跟你在起的那个人,往往不是那个跟你有最牵绊最共同点最谈得来的那个。
“那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带小枫回国养伤,然后把他往好了教。”
以航轻笑,“你怕他再惹事?”
“我怕他有跟秦守样进监狱。”
“没关系的……”航轻声说。
“怎么会没关系?”木文君疑惑。
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停了手上的按摩动作,拉起木文君的手腕轻轻的端详抚摸着,“小君,你知道秦守是走了哪个高官的门路么?”
木文君愣,“我怎么会知道。”
航饶有兴致的摆弄着木文君的手腕,指尖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游走,好像那是某种有趣的游戏样,“不知道么,其实虽然你觉得自己并没出上力,但你到的确是秦守的救命恩人呢。因为那高官,是你父母请来的大佛。”
“老爸老妈?”木文君开始冒冷汗,这对无敌父母果然交狐朋狗友的涉猎范围广泛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航却不再继续这个对话了,而是把他的手腕举到嘴边,轻轻的用牙尖磨咬着手腕内侧薄薄的肌肤……木文君被他这个动作惹的微微颤抖,“这……”
航抬眼看他,手上动作却不停,牙齿慢条斯理的啃噬间,舌头也暧昧的舔过,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湿意……木文君浑身震,血液开始上涌……同时开始觉得身上那只手越来越往下……脸上黑,回手抓住某只已经在入口处打转的狼爪子!
“小……你又想干嘛?”
航立刻顺势把他翻过来搂着轻啃,“很久没做了,很想你。”
“不行,我腰疼。”
“做做就不疼。”本正经。
“…………”木文君几乎被航说这话时的表情噎死。
“我不干。”木文君扭过头去。
“没事,我来干。”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谁也不许干!”木文君几乎大叫!
航开始有点不爽,瞥了眼木文君,光着上身坐直了身子。
沉默了会儿,慢慢道:“位怕在法学院这段时间遇到个男生,跟你挺像的。”
“哦。”木文君心不在焉,忙着把裤腰带勒紧。
航咬牙切齿,“脸长得比你好看,身材跟你差不,比你乖巧听话了,床上功夫……是尤其的好。”言罢又瞟了眼木文君。
木文君扎好裤子,愣了下,随即笑了,“你撒谎。”
航瞪着他。
木文君微微偏着头,眼角斜挑着看他,唇角跳跃着狡诈,“小航,我还不知道你么?你才不会出去滥交。”
因为你就是这么个可以专十年,偏激执拗十年,认准了样就什么都不看,让我头疼了十年的家伙啊。
航大帅哥难得被别人耍,郁闷了。
不厚道的木文君同志显然觉得航背过身去盘腿坐着生闷气的样子十分可爱,于是笑着撑起身在他脸上亲了口。
事实证明,狼这种生物,是不能撩拨的。
航转身就把木文君给压倒了!
那动作快得,木文君都没看清!
接着他千辛万苦扎好的裤子就飞出去!
然后航抖手就是管润滑油,嘴里还嘟囔着:“mongo提供的折什么破玩意儿,盖子这么难开,害我费了半天劲……”
完全处于下风的某人难以置信的磕巴:“你你,你刚刚难道不是在生闷气……是在开这玩意儿吗?!”
航笑了……
世界和谐了。
门外,mongo依旧迫于某人淫威,呈忠犬状守在门口。
边揉着他的尾椎,边与午后散步的邻里搭话。
“ann太太,今天天气不错啊,北极龙卷风刮得挺猛呢~”
“mongo啊,你这孩子是不是又吸粉啦?怎么胡言乱语的。对啦,刚才隐约听到你家有男孩子的惨叫声,没事吧,要不要报警啊?”
“没事没事,新买的片子,亚洲进口的,音效比较好,呵呵……”
芝加哥的天空依旧蓝蓝的……
to be ued…
end
我们称之为结局
有了航的帮忙,又摆平了国际刑警那块儿,再加上被告已经严重失忆,小枫的案子处理得异常顺畅!
航处理完案子的事就回英国继续深造了,木文君陪着小枫在芝加哥的医院又住了几个月,正幸福的培养肥膘,就五雷轰顶的接到了新x方的辞退电话……于是某人就哭丧着脸带着虽然丧失记忆但个性依旧不改嚣张的小枫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谨遵医嘱,木文君打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小枫“颐天养年”,倒不是为了让他的记忆快点恢复——在木文君看来这小子的记忆里实在没有什么美好的东西是值得恢复的。
其实木文君的主要意思是想找块干净向上的地方好好陶冶陶冶某糜烂小孩的情操。经此役,木文君痛定思痛,觉得小孩子还是得往好了教,所以每天晚上都给小枫念段类似自古英雄出少年的励志睡前故事……而受教者的反应则是喀吧吧猛捏拳头拎着木文君的衣领咬牙切齿:“老子是忘了不是傻,再敢给我念些垃圾我他妈掌拍死你!”
小枫的脾气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