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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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的脆响,白凡疑惑的低下头去,捡起个荷包。

    这个荷包,白凡认识,正是他与殷睿在那个世界时长期佩戴在身上的,可是刚刚那个声音……荷包里不是应该放着驱虫的香料吗,怎么落到地上会发出那种声音?白凡疑惑的打开荷包,最终在里面掏出了截小指粗细的竹筒。

    看着竹筒上未曾动过的封蜡,白凡带着丝探究拿了打火机在竹筒封口处烤了下,小心的打了开来,并最终从其中抽出了条纸卷。

    白凡打开纸卷,却在看到开头就愣住了,这是,给他的信,或者应该说是给他的……情书,白凡带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奇特心情将这封情书慢慢看完,这封信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殷睿,原来已经喜欢他那么久了吗……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白凡,他慌忙间将信纸收起,连着地上的衣服也并关入衣柜中,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疏漏后,才去打开门。

    “凡。”门开,殷睿带着些可怜的面孔就出现在眼前。

    虽然明知这装可怜的成分大些,但是刚刚才看了那样封信的白凡依然无法硬下脸,“什么事?”

    殷睿亮出手上的毛巾,“凡不是要我把房子打扫下吗,所以我先来打扫凡的房间。”

    白凡嘴角直抽,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打扫。白凡开点,本打算让殷睿进房,但是没想到,殷睿竟然紧紧贴了上来,拿着毛巾在白凡脸上擦来擦去,白凡面无表情,“这又是干什么?”

    殷睿非常正经道,“这房间里我最喜欢凡,所以我想先打扫凡。”在殷睿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手上的毛巾已经从白凡的脸上擦到了脖子上,并且有慢慢向下转移的趋势,遇到被衣服遮掩擦不到的地方,就动手解开衣扣。

    听着这十足无赖的话,白凡都没脾气了,如果是往常,他定直接把殷睿不规矩的手拍开,如果他表现出心情十分不好的话,殷睿也会停手,但是在刚刚才看完那么封情深意切的情书的情形下,白凡发现,自己现在对殷睿真的很难生起气,而且在殷睿手上柔软的毛巾擦到胸前时,竟然还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凡……”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拒绝的殷睿呼吸急促了稍许,他低喃着白凡的名字,慢慢吻了下去……

    ……

    某日,张红色的喜帖飞到了白凡的桌上,这天,是公仪博订婚的日子。

    公仪博的订婚典礼举办的极为盛大,两个大家族的结合,无论在何时,都是能够引起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比起这次婚礼将会带来的大洗盘,这场婚礼的男女主角也毫不逊色,天之骄子与天之骄女的完美组合,让所有受到邀请而来的人都大饱眼福。

    婚礼当日,新娘新郎永远是最为忙碌的,公仪博手上拿着盏酒杯,不停的与前来祝福的人碰杯,实际上,那杯中的酒早就已经变成了白水,否则就是再强大的人,恐怕也无法坚持完下面的仪式。

    向跳脱的公仪家二少爷,这次也难得稳重了回,穿着正式的礼服,着实帮自家大哥挡了不少应酬,但是他显然无法长时间的维持这种稳重的状况,个小时下来,眼睛又忍不住到处乱瞄了,低声抱怨道,“怎么还没来,大哥,你不是说邀请了他吗?”

    公仪博看着自家弟弟这幅模样,嘴角抽了抽,面上依然笑脸迎客,低头喝水的时候低声道,“我邀请了是没错,但是人家来不来也是他的自由。”

    “哦。”公仪俊的情绪下子低落到了低谷。

    但是白凡没有来,不代表他的礼物也没有来,当有通报位白先生送了礼物过来后,公仪博与公仪俊立刻抽空躲到了个房间里。

    “去将白先生送的礼物拿来。”

    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很快送到了公仪博的手上,公仪俊好奇的围了上来,“大哥,你说他会送你什么呢?虽然他生活不检点,但好歹是高人啊,出手总不会是凡物吧,对了,他那么喜欢看兵书,没准会送你本兵书呢。”

    公仪博眉头皱,“别在背后说人,不管是什么,都是人家的片心意。”

    公仪俊立刻老老实实噤声了。

    公仪博将礼品盒放在桌上,神情郑重的拆了开来,旁的公仪俊也消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看着公仪博拆礼物,虽然他们心里都有诸猜测,但是真的看到里面的东西后,还是流露出了丝惊愕。

    公仪俊忍不住怪叫起来,“不会吧,还真是书?”

    不仅是书,这还是无比简陋的本书,第页上没有写任何字,拿在手上也没有厚,纸张有些泛黄,但这也没办法让这本书变成了古董,因为眼尖的公仪俊眼就认出了,那是a4纸,他不禁有些凌乱了,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抠门的人,结婚礼物就送本用a4纸印刷后,随便拿根线缝在起制作成的书?

    就在公仪俊还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时,公仪博已经将书页打了开来,他再次愣了愣,因为其内不是他想象中的印刷字,而是用毛笔手写出来的竖排繁体字。手写的繁体字,这让公仪博瞬间意识到了不同寻常,迅速的往下看去,越看他的眼睛便是越亮,到最后,几乎是开始激动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凡哥竟然送出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书里所记录的是套上乘的拳法,从这书为手抄体看来,原恐怕连凡哥也不能带走,只能手写抄录了份下来,功法秘籍,无疑是他们这些世家的最重要的根基,但谁也不曾想到,凡哥出手竟然如此卓阔。

    也许是公仪博的变化太过明显,就连依然在絮絮叨叨的公仪俊都发现了,他疑惑的停下来,看向自家大哥道,“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公仪博不舍的将视线从书上挪开,珍重的合起这本书,深吸口气道,“小俊,凡哥这次的礼物,太重了。”

    “诶?”

    ……

    白凡对于他送出的礼物会在公仪家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也心中有数,但是他依然平静在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这日子也太平静了点。

    坐在原石仓库中发着呆的白凡缓缓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仔细探查原石的殷睿身上,自从殷睿知道他以什么为生以后,就主动接手了他的工作,殷睿本就对古董玉器有点了解,再加上比之白凡还要浑厚的内力,接手白凡的工作简直没有任何压力,并且在越做越好,白凡很怀疑,是不是再过段时间,自己就要彻底过上养老的生活了。

    那边,已经挑好了堆原石放在旁边的殷睿走了过来,“凡,我找好了。”

    白凡看着连续输出那么内力,不说流汗,连气都没喘声的殷睿,面上笑道,“好,我们去结账。”心里却在默默吐槽,不仅找的比他轻松还比他快,这种打击,要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

    白凡和殷睿在起后,依然每年回去两次,回去的期间,大时候都带着殷睿,但是却不太敢往家里带,怕被白父白母发现端倪。

    白母在白凡每次回家必会推荐的相亲节目依然在继续,而白凡在殷睿的眼皮底下,自然也推的干净利落,年复年下来,在白凡三十五岁时,白母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向对儿子百般宠溺的白母第次对白凡发了飙,“你说你都三十五岁了,三十五岁的人了,你到底要找什么样的你去找个回来好吗,你不喜欢妈介绍的我不强迫你,但是你得自己找个啊,妈不是想抱孙子,妈看着你就满足了,妈只是想你找个伴,能直陪着你,你说你孤孤单单的个人,妈看到了怎么能够放心,你是不是想要我进到棺材里都睁着眼睛啊!”

    白凡看着白母痛心疾首的模样,嘴角动了动,终于将那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妈,我有伴。”

    “你还好意思顶嘴,你,你说什么?你有伴?”

    白凡看着脸震惊的白母,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妈,我有伴,我们在起很年了,感情很好,只是直不敢和您说,怕您接受不了。”

    白母呆了片刻才道,“为,为什么不敢啊?带来给我看看啊,你放心,你妈开明的很,不管长的难看还是有残缺,都带回来吧,妈能接受。”

    于是,就这样,殷睿被白凡带到了白母面前,白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还没有理解自己儿子的意思,终于在白凡搂住殷睿对白母道,“妈,这就是我找的伴。”白母被惊的直接闭过气去了。

    阵兵慌马乱后,白母终于苏醒了过来,但是她依然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喜欢男人呢,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是其他人,是被她当半个儿子疼的殷睿,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的。

    切的事情就仿佛场荒诞不经的梦,她渴望梦醒了以后切就恢复正常,可是这个梦好长好长,竟然直都醒不过来。

    白母从这以后不再急着劝儿子找伴了,而是想着法的想掰过来儿子的性向,让他发现女人的美好。对于白母的努力,白凡第次如此的坚决,他跪在地上道,“妈,你不用再想办法了,我这是天生的,改不了,和女人在起我会辈子痛苦的,你也不要怪殷睿,是我带坏他的,是我将他引到这条道上的,我毁了他辈子,所以我会对他负责。”

    白凡的话,彻底将白母说的哑口无言,她第次发现,原来他的儿子与她样固执,到最后,白母几乎是累了,她只能揪住最后点道,“你们都是男人,你们不会有孩子的,没有孩子,你老了怎么办?走不动了谁来照顾你?”

    “我来照顾他。”始终沉默的陪着白凡跪在边的殷睿首次出声道,他握住白凡的手,抬头极为认真的目视着白母,“我来照顾他,我比凡年轻十二岁,凡走不动时,我还走得动,我会直照顾凡的,妈,请你放心。”

    白母看着这两个紧紧牵着手,但是目光中有同样的执着的孩子,第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将他们分开……最终,她叹了口气,“我不管了,你们爱怎样怎样吧。”

    “妈!”

    “妈!”

    白凡与殷睿同时惊喜的抬起头来,“你同意了!”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已完结,同时开通定制印刷,随书附赠番外篇。爱所有跟随本书到这里的同学,每人奖励香吻个,爱手持鞭子不停在背后挥舞的锦瑟编(我不是m,泪)

    殷南寒番外

    “公子,这边,快点,我送你出去。”道特意压低的声音引起了殷南寒的注意,他皱了皱眉,从假山石洞后看去,就见个熟悉的嫩红色装束的女婢带着个人匆匆行过。

    那婢女,他认识,正是他夫人身边的陪嫁小桃,可是她为何要走这么偏僻的路,还这般鬼鬼祟祟的模样,她身后带着的人又是谁?

    这条路,饶是对教中切了如指掌的他也很少来,如果不是今日时兴起,岂会撞见这幕,小桃身为教主夫人的贴身女婢,带着个人何处去不得,为何要偷偷从这鲜有人知的偏门出去,这事实在蹊跷。

    心中疑云生起,殷南寒便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继续紧紧盯着跟在小桃身后的那个人,终于,小桃后面始终垂着头的那个人在拐入条小路时抬了下头,只见张明明从未见过,却处处透着眼熟的面孔映入眼帘,殷南寒瞬间愣住了。

    像,实在太像了……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他的夫人明明没有,既然不是舅甥关系,那为什么那个男人,会长的与他的长子锦儿那般相像。殷南寒看着那两个走远的身影,眼中凝起寒芒,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小桃与她身后的那个人都有些功底,但是,雕虫小技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所以殷南寒的跟踪两人没有任何察觉,随着距离的拉近,两人间的些话语也传入了殷南寒的耳中。

    “公子,求求你不要来了,你知道这样做有危险吗,夫人今天差点吓死了,如果不是教主恰好不在的话。”小桃的语气有些恼也有些急。

    “哼,为什么不能来,我来看我的儿子,有什么过错。”小桃身后的男子低哼声,忿怒道。

    “公子,我知道您和夫人从小的感情,可是现在夫人已经是黑月教的教主夫人,少爷也是名正言顺的黑月教少主,您这样偷偷来教里,到底置夫人如何地,又置少爷如何地,如果旦被发现,夫人和少爷还有命在吗。公子,您听听劝,夫人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年都忍了,为何不忍几年,少爷现在是少主,以后就会是教主,到那时,您不就能和夫人光明正大的在起了,少爷向听夫人的话,知道真相以后,还会不认您这个亲爹吗。”

    小桃压低的话语没有句逃脱殷南寒的耳朵,可是每句却又是这么的讽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最亲近的妻儿欺瞒了这么年,他以为的父慈子孝,却是顶绿到极致的大帽子,这么年尽心教导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是帮别人养的。

    眼见小路尽头的小木门遥遥在望,小桃加快步子小跑了过去,“公子,快走吧,这是夫人让我交给你的信,以后定不要再如这次样偷偷跑来了。”

    听着那两人的对话,殷南寒目光冷,阴沉着脸走出自己藏身的地方,“走,往哪里走?”

    小桃与那男子的脸瞬间如同见鬼般惨白。

    ……

    他狠狠将抱着他腿的女人踢开,冰冷道,“说,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被踢开的女人伤的不轻,却依然不知死活的又爬了回来,“夫君,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没有做出那些事情。”

    “没有。”殷南寒冷笑道,扬手抓起桌上那封女人亲笔所的信扔向曾经的妻子,看着捡起了那些信的女人瞬间惨白的脸,他心里生出股快意,没有人能够欺骗他,没有人。这个女人和那奸夫竟然妄想靠着那个野种,夺走他的教位,简直是笑话,别人能从他这拿走的,定是他心甘情愿给的,他不想给的,谁都别想染指半分。他黑月神教的位置,自然也不会传给个野种,这个女人的美梦,恐怕要到此为止了。

    处置了那女人后,他静静坐在上首的位置上,就在这时,旁边有人道,“教主,后院里还有位小公子。”

    他下子愣住了,很久以后才道,“那就……接来吧。”

    他以前从未关注过自己那个在后院的儿子,毕竟只是意外得来的庶子,他从未对他的到来有过任何期待,自然也不会留心,只是赐了个院子给那母子俩,就再也没有去看过。

    说起来,虽然他甚少想起那孩子,但却次也没有见到那孩子在自己眼前出现过,不消说也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可惜他那个时候全部的心思都投注在了嫡子身上,在他心里只有殷锦才是让他满意的孩子,谁曾想到头来他心对待的儿子,竟然不是他的种,而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在后院那恶毒女人的手下受了这么年的苦。

    他惩治了这些年来所有欺辱过殷睿的奴仆,又等了几天后才去见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

    他去见那孩子的时间选在了晚上,夜晚是人最松懈的时候,却也是最能带给人压迫感的时候,这个时候与人对话,总是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看着被带进来的孩子,他言不发的细细打量着,出乎意料的是,那孩子没有想象中常年被欺辱的怯懦,反而异常的镇定,竟然能够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目光,好似也在评估着他这个父亲。殷南寒几乎想笑,真是好年没有这么大胆的人了,就是那野种最受宠的时候,也不敢这般看他,不过,这才不愧是他的儿子。

    他殷南寒的儿子,再怎么样也比那野种强,不过,这孩子在后院那女人的手下荒废了这么年,想要培养起来,不知是否还来得及,他想要看看这孩子的程度,当即道,“写几个字来看看。”

    “啊?”那孩子茫然的看着他。

    他皱起了眉,难道这孩子连字都不会写?好在那孩子到底还是拿起了笔,嗯,执笔的姿势还有模有样,他点了点头,但是当看清那孩子的字迹时,他的那些好心情就全部消失无踪了,他沉默了会,对旁候着的属下道,“去请几个教先生来,明日起教授少爷,从启蒙教起。”

    他摸了那孩子的根骨,发现竟然是根好苗子,当他说到要传那孩子习武时,他注意到了那从进门就始终平静的孩子眼中闪过的兴奋,爱武吗,这性子果然也随了他,不像殷锦,比起习武,爱去看那些杂,说起来,虽然那野种从小就被他用各种珍贵药材洗髓筋骨,但实际上的资质却还不如眼前的孩子呢,以前他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眼睛,竟然会把那个跟他没有半分相似的野种认作了亲生儿子十年。

    越是对比,他就越看出眼前孩子的好来,因为已经浪费了八年时光,所以他给这孩子制定了非常高的要求,让人满意的是,这孩子非常的努力,几乎不用人督促,就能完成他定的目标。

    那天他只是时兴起,才在教内转了圈,可是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撞见了自己的儿子救下了只猫。

    连只猫都要救上救,他黑月神教的继承人,怎可如此心慈手软。不过,那脸高傲的宣布教内所有的猫都是他养的孩子,还真是意外的……可爱。

    虽然觉得天真的孩子不乏可爱,但他还是遵从了心里的,逼着那孩子的手中染上了血腥,可看着那眼中片压抑的黑暗的孩子,他又有些后悔,用这种方法逼着那孩子成长,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呢,看起来,那孩子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同他亲近了。

    可出乎意料的,在天夜里,当他见到他时,那孩子竟然又对他笑了,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样,他心里惊疑,暗暗提防,却没有等来那孩子任何异常的行为,好像真的对他毫无芥蒂般,可是他明明在白日里才看到他眼中的恨意。

    之后他又让他去做了几件类似的事情,那孩子都解决的干净利落,看着那张平静的小脸,他为自己之前的失算摇头,这孩子,哪里心慈手软,分明是个狠得下心的,却不知他夜里假意与自己的亲近,又是为何,如果想要讨好他,为什么不伪装的彻底点。

    他对那孩子的这种行为生出了兴趣,他以为那孩子定会与刻在他骨子里的狠毒样能忍,可能没过久,那孩子竟然主动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以后这种事情,白天让我做完就行,不要晚上找我。”

    他弄不明白,那孩子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要暂时休战?虽然不清楚那孩子这么要求的原因,但他看见了那孩子眼底的坚持,仿佛这个要求是他的底线般,每个人,都有根不能踩的底线。他同意了这个要求,他虽然严格要求那孩子,但却并不想父子俩弄的和仇人样,毕竟这是他目前唯的孩子,而且让那孩子去做那些事情,为的是磨练他,那些事情教内的是人手去做,并不是非他不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孩子只穿黑白两色的衣服,而白天必然是袭黑色,夜晚则是尘不染的白,他还记得那孩子闪而过的怨恨目光,他不相信那种恨,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消散,所以他非常有耐心的等待着那孩子的目的,他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能够做到何种程度。

    每当那孩子夜晚对他示好时,他都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孩子对他的讨好,当然,他很明白这些讨好不是为了在他这得到父爱,那孩子是个会为未来谋路的,那孩子明白现在尚且幼小的他在教内的立足所依靠的是什么,也明白想要真正强大,什么是最重要的。

    虽然被算计了,但对这些小心翼翼讨好,他却并不厌恶,甚至于,他是真的想对这个儿子倾囊相授的,可是每当他那颗冷硬的心稍稍柔软了点,那孩子的态度却来了个八十度的大转弯,冰冷的神情,虽然掩饰的很好,却还是不难察觉的厌恶,对眼前突然变得陌生的孩子,他错愕了。

    他不明白这孩子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但是对这种忽冷忽热态度的忍耐程度却是有限的,他借着些机会在那孩子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小惩了下,果然,晚上那孩子恢复了软软的来讨好的态度。

    可是没让他舒心久,夜过去,那孩子天又变成了那白眼狼的模样,简直让他气结。来不及体会这挫败的滋味,他渐渐发现了丝不对劲,经过次欺骗的他对阴谋敏感,两个人哪怕伪装的再契合,也不可能变成个人,随着相处的时间增长,他总是能发现到那孩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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