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针对玻璃门的另边——让东海少爷应对纽约黑道教父这样的老豺狼……

    “莫西蒂先生，很抱歉没有先去拜访您，我对赫宰的生意不熟，并不知晓您是他这么亲密的合作伙伴，怠慢了，还请见谅。”东海向这金毛鬼子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东方的温润如玉。

    “你们远道而来，自然该我尽地主之谊，我还希望李兄日后不要怪我这么久才来拜访才是。”迈克保持微笑。哦！他爱死了古老的东方文化，他们总能用非常优美婉转的说法，句话就能把你的目的掀开、把后路堵上，还把自己摘得干二净，然后你点也挑不出他们的毛病！

    这场下午茶，东海与纽约教父的谈话内容最终完全诡异的朝着艺术的方向发展，从古罗马时代的石雕艺术到文艺复兴时期的教堂壁画，然后说起戏剧，谈到音乐，古典的、现代的、歌剧的……不是迈克被东海牵着鼻子走，而是东海真的对李赫宰的生意无所知，这是迈克唯探听到的消息，他们除了艺术、绘画、音乐再也没有共同话题了，你难道指望东海跟他讨论ak47的粗犷彪悍和毒品的海上运输线么？

    不过迈克的刺探并未因此而偃旗息鼓。通向罗马的路又不是只有条。

    闲谈之余，迈克不只次的表示，他很久没有跟李赫宰联络，甚是想念。

    或者拿某某生意当借口，我怀念上次跟李赫宰合作时，他表现出来的精明谨慎。

    哦，这个项目，我第次看到时，脑子里的合作对象就是你家先生，我想他定他有兴趣……

    能冒昧的问下，你家先生最近在忙什么呢？

    ……

    面对迈克越来与露骨的刺探，东海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任何不安焦躁的情绪。不仅没有丝毫恐慌，在谈到李赫宰暂时有事脱不开身（迈克：应该是被当局抓起来了）的时候，东海甚至微笑着劝慰迈克，“他确实有些事情被绊住了。不过，他会处理好的，为什么不给他点时间呢？”东海表现的镇定、坚定，还有对李赫宰的强大信心，有种切尽在掌握的从容淡定，这让迈克原本的笃定动摇了。

    “看得出来你们的感情很好，你对他深信不疑。”迈克再探。

    “是的。他是我的伴侣。”东海第次这样对外人承认，“但我的信任不仅源于我对他的感情，因为他的能力。莫雷蒂先生与赫宰合作过次，并且还想继续找他合作，您不也很信任他么？”

    迈克看着那张散发着全然信任，并等待认同的漂亮脸蛋，第次有种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的憋闷。迈克被憋了好阵子之后，忽然笑了。他知道李东海并不是为了堵他才故意说这番话，李东海就是这样认为的，浑然天成，没有破绽，并且这很可能是事实。

    迈克承认李赫宰很有能力，并且他现在不得不考虑，李赫宰把自己的家眷安排的妥帖、各部分生意独立出去后，还能照常运作，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财产么，貌似也没有损失……有这样的手腕和前瞻性，他真的会任自己陷入法律官司中，成为阶下囚？作为黑道教父，能把后路铺成这样，换成是迈克自己，他恐怕早在加勒比海的某个优美的私人小岛上，悠哉生了，还容得联邦调查局那帮孙子给自己带手铐？

    说实话，迈克来之前还笃定了李赫宰的破败，所以想趁机捞把。但经过跟李东海的番谈话，看到李东海积极且不慌乱的生活态度之后，迈克对自己的笃定产生怀疑，对李赫宰的境遇，他现在真的有点摸不到深浅的感觉。

    迈克很复杂的看着这个仿佛水晶娃娃般的钢琴小王子，这是个干净、漂亮，有涵养，并且完全不沾染世间丑陋的孩子，迈克的老辣眼光直破东海核心，他明白东海的纯净，也把东海从容镇定背后的强大信心支撑看的清清楚楚——绝对不是在死充门面——迈克对自己的眼光和识人判断深具信心。所以李赫宰这件事……不好说，真的不好说！

    迈克决定再等等看，等事态再明朗点之后，再做下步的打算。

    迈克在告辞之前，当着众人的面表示他珍视李赫宰的友谊，并且不允许有任何宵小前来冒犯李赫宰的家人。这等于东海他们受到纽约黑道教父的庇佑。

    不管未来如何走向，迈克决定先卖李赫宰个人情。

    在迈克告别的时候，最终忍不住向东海道歉，“请接受我的歉意，但我来这里之前，以为会遇到另个小丹尼尔。”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小丹尼尔，李东海美丽却并不脆弱，温柔但心性坚定。

    东海完全不知道这个‘小丹尼尔’是谁，但迈克没再说，就离开了。

    小丹尼尔，全名约瑟夫?丹尼尔?帕拉曼，个在某圈子里堪称最昂贵、最精致的小雏菊，只有身份最显赫、最有势力的人才配拥有。

    迈克坐进车子，远远地看着李东海与只豹纹大猫在前庭花园门口主宠嬉戏，脑海里出现另个，样豢养在某水边豪宅里，样有着过人的音乐天赋，样美丽的小妖精，身下某处阵阵胀痛。

    “去帕克湖宅。”迈克跟司机说，这方面，他从不委屈自己。

    同样是音乐天赋极佳的王子胚子。那位神秘的东方太子爷养出了个纯洁的天使，而那个西班牙人则调|教出个迷人的小妖。

    那西班牙人被迈克和李赫宰联手欺负死了之后，迈克在接收那西班牙人的势力与财产的同时，作为战利品之的著名小雏菊，理所应当的被他收入囊中。丹尼尔作为西班牙人的私人禁|脔整整被豢养了四年，但迈克最终只是在他面前残忍地碎尸了西班牙人，外加立了星期的严格宠物规矩，便从身到心完全拥有那只漂亮的小东西了。

    哦，值得提的是，曾经李赫宰从迈克手里把那只小宠借走过，他把失踪了四年的小丹尼尔送回家、连带着卖了个世界级小提琴大师的人情。说是要给他伴侣送生日礼物。

    送回家又怎样？

    宠物就是宠物，已经被调教得根本离不开男人滋养的身子，外加自我个性完全被摧折干净。瞧，这是自由的国度，崇尚自由的爱情，他只要打个响指，他的小战利品就会从家里飞出来直扑他的怀抱，光明正大。他的小丹尼边拉着小提琴，边用身下那张小嘴咬吸自己命根子的花样简直……迈克忍不住催促司机超速行驶。

    迈克到了自己在帕克湖边布置的外宅，上楼，在调|教室里找到正在调|教师指导下练习吞珠的小妖精，上去直接把人从藤榻上抱起来，解开裤带，进入，“我的小宝贝，让你的主人看看最近都学了哪些新功课……”

    迈克舒服的叹息，他敢保证哪怕穆罕穆德那个号称世界最顶级服务的后宫苑里面的小奴，也不会有丹尼尔被调|教得好。至于李赫宰那个精明的黄猴子，就不可能拥有如此珍品的……迈克尔咬着眼前的粉红珠豆，抬眼正好看到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双充满膜拜依恋的碧蓝色大眼睛，胸腔中的叹息最终变得悠长。

    迈克不能否认，他终究有那么点点嫉妒。

    小妖与天使之间的差别就是：如果自己死了，这小妖将成为战利品继续被下任胜利者占有，他的膜拜和菟丝花般的爱情永远属于任何位胜利者。

    如果李赫宰死了，那只天使将永远属于李赫宰。那双美丽的黑色眼睛永远不会用坚定并充满爱的信任去看别人，永远不可能！

    天使之心，高高在上，神圣，不容侵犯。

    龙二他们并不知道东海都跟迈克尔?莫西蒂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们少能猜到迈克尔?莫西蒂来这里的用意——刺探，并且怀有目的。但是真的没人想到，他们水晶般清澈的东海少爷竟然在这样的交手中大获全胜。这让他们看向东海的眼神有点那个。

    龙二在纠结，好吧，从这里就知道东海少爷对赫哥并非无情，可是，他是怎么做到如此镇定的面对刺探，如此坚强的照常过日子？

    “我最近研究了下，”龙四拿着本书若有所思，“根据书中的说法，搞艺术的人的心态，从医学的角度讲，少都有点不健康，比如他们有偏执症，狂躁症，焦虑症或者抑郁症……但是，很少有搞艺术的人真的像寻常人样会因为这些心理不正常进而行为失常——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发疯’——知道为什么吗？”

    龙虾，查夜，龙二起摇头，其实，龙四在他们心中就是心理不正常的典型活例子。龙四，还有个外号叫‘狂人’，为啥好好的大家管他叫狂人不叫龙四呢？因为别人是被赫哥拿鞭子抽着学习，龙四是头扎进学习堆里就再也没出来的特例。

    ‘狂人’是‘考证狂人’的简称，东海去人间天堂聚会那天，就是因为龙四考过厨师、学过面点、会调酒，会玩牌，还参加过电器修理学习班，最近还报了声乐班……才被李赫宰从教室里拎出来，派去全能盯场，务必让东海少爷人出门在外，有‘狂人在手、别无所求’的方便。

    龙四自问自答，“因为他们用艺术的形式去平衡自己的心态。他们用音乐、绘画或者诗歌作品宣泄他们的感情。根据研究，真正的大师级人物，按照医学的标准，其实心理都变态的厉害，他们的作品赋予了他们强烈的个人色彩，有着丰富的情感渲染力，就是作家们通常形容的，仿佛附着灵魂……”

    龙虾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狂人不要每次都这么神叨好吧！

    “所以，”龙四看着琴房的门，“东海少爷能看起来每天都这么平静，这么正常，是因为他在用音乐、谱曲、演奏这些方法去平衡他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实际上，我认为东海少爷现在恐怕……”

    “……疯了？”龙虾接口。

    啪——

    龙四用书打龙虾的头，接着说，“我认为，东海少爷凭借现在的心理状态搞创作，很有可能创作出他生中的巅峰作品……”

    “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龙二把抢过龙四手里的书，《艺术与病理心理学》。

    直没开口的查夜，忽然开口了，很坚定，“东海少爷对赫哥有信心，我们应该有信心。因为那是我们的赫哥，传说中的，不可战胜的，太子爷。”

    龙二身体震。

    龙虾鸡血的脸色涨红。

    龙四推推眼镜，略微思考之后，开口结论，“我觉得我有必要报个函授心理教程……”

    他们这边正说着，忽然听到琴房里的琴声停了，然后，咕隆声，什么重物摔下来了。

    不对劲儿！

    龙二个箭步冲过去，打开门，东海蜷缩在地上，小脸煞白，脸上全是冷汗。

    “龙虾！”龙二把东海从地上抱起来。

    东海觉得心很疼，疼得打颤，流冷汗，疼得他神智模糊……

    宅子里配备了套专业级的医用急救设备，龙虾这个经验丰富的无照医生在众人的抽打下，迅速并认真的检查东海的身体，排除中毒、受伤、急性阑尾炎，胆囊穿孔等等系列的突发病症，龙虾并没有找到病因，东海的血压、脉搏、红白血细胞指数正常，各种数据也正常，就他所知，东海没有心脏方面的疾病，每半年的体检显示他身体健康，根本没有什么隐疾，那么现在这样的情况……

    “我……我不知道，”龙虾给东海打了针安定，东海终于安稳下来，睡过去了。“……也许是神经方面的原因，比如长时间的紧张或者焦虑，他感觉疼痛很可能只是种癔症，毕竟……”

    毕竟，李赫宰是东海的心之所系。

    毕竟，个半月了，赫哥音信全无，生死未卜。

    毕竟，迈克尔?莫西蒂的拜访对东海少爷不可能点没影响，就算有龙四说的，东海在用音乐平衡心理状态，靠，神经病也不是无敌的！

    东海的状态不明，几个人决定排班守着，先看晚上情况再说。东海在药物的作用下还算安稳的睡了下午兼半宿之后，醒了。

    “东海少爷，你……”查夜探身过去。

    东海张开眼睛，里面满是痛苦的泪水，“他在受苦，他们在折磨他……”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即使远隔重洋，他的爱也在直守护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呆呆的心很珍贵，不是身体沦丧，家产被夺，被恐吓，被威胁、被禁锢就能碰到的。

    渣渣最后拿到了，不是因为他的强势和背地手段，而是他纯粹的爱。

    我直想表达个‘坏人的真’和个‘柔弱的韧’，这个话题似乎跟普遍意义上的强弱、好坏有点不样，所以中间造就了无数的口水战，但依然很开心找到了很同萌之人，谢谢路陪伴过来的同学，还有对我的鼓励。这话说的感性了，这文还没结束。

    潜水霸王们都浮上来透透气吧。这文完结尽在咫尺了，你们希望看到个戛然而止的结尾呢，还是个缠绵无尽的？

    72、生死博弈 ...

    确切的说，李赫宰在接受凌迟酷刑，甚至糟，凌迟至少还有刀落刀起间的间隔，而他现在遭受的痛苦延绵不绝，永无止境。

    如果仅仅从外表看，没有任何人对李赫宰做出任何拷打的举动，他只是单纯的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束缚着，嘴里被塞上了防止他咬到舌头的口球。但如果近了看，就能看到李赫宰的眼球不正常的充血，他的肌肉紧绷，跳动着青筋。因为嘴里有东西的缘故，喉咙只能发出痉挛般嗬嗬的粗气，甚至无法发出宣泄痛苦的呻吟。催眠般的温柔声音直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原始代码是什么……告诉我，三十二位的原始代码……写下它……原始代码是什么……告诉我，三十二位的原始代码……”

    李赫宰被束缚的右手下有张电子触摸板，李赫宰手指的任何点触摸都会如实把轨迹反映在外面房间的某个大屏幕上。大屏幕下，有穿着军医制服的工作人员。

    “他招了么？”忽然位五旬左右、肩章上扛花的男子走进来，他脸上带着道疤，衬得他鹰般的眼睛显得异常凶狠。

    “还没有。”

    “没有？”这位鹰眼将军凶狠的转向回话的军医，“我记得你告诉过我，没人能撑上两个小时……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现在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

    “确切的说是七小时零三分钟。还有，当时我说的是‘根据实验记录，迄今为止最长记录保持者坚持小时五十二分’。”那位军医刻板的回答。

    “他什么时候能说？”

    “不知道。”那位军医转过身，望着玻璃墙里面的人，眼里闪过丝情绪，语气却依然冷冰冰死板板的，“我只知道，每秒他都在打破我们的记录……”

    鹰眼将军看了看无所获的记录本，再看看那边像死了样动不动的李赫宰，无法按捺心中的躁郁，“你必须想办法让他尽快开口！”

    军医没有回答。

    用疼痛剥夺人的意志，并最终摧毁人的意志是几千年来用事实总结出来的最有效的拷问手段。所以古代发明了那么匪夷所思的酷刑，无不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当然，在生物科技进步到今天这种程度，他们已经可以完全摒弃那些血淋淋的手法。

    疼痛？

    他们不需要用种种酷刑去刺激皮肤、伤害本体，让疼痛的信号递给人的神经系统去达到目的，很干净的支针剂，药物可以直接、无需任何媒介的、作用在神经上。保证效果真实、震撼、有力，无法抗拒。军医毫不怀疑药剂的作用，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人的意志，永远会创造个又个的奇迹，你永远不知道它会到达什么程度。

    “考虑过使用毒品么？”那位鹰眼将军身后跟着位文质彬彬的三十五六岁年轻官员，不过他这开口可够狠的。

    军医回过头看他眼，又转回去了。开口时用后脑勺对着人家，明显带着点不屑的口气，冷冰冰的，“道理相通，但侧重不同。吗啡类与苯甲基类的致幻作用与其副作用引起的全身痉挛，跟现在使用的神经性药剂没法比！”如果这个方法逼供无效的话，那么指望区区迷幻药或毒瘾就把人弄屈服，根本幻想天开。

    那位年轻的官员被这样不留面子的刺了句，依然面色如常，涵养功夫非常到家。他再次开口询问，“自白剂呢？”

    “无效。”不止如此，“行为心理学在他身上也无效。”

    这样说，在座的人都很明白了——很明显，此人定受过专业指导。

    “不奇怪，他是叶老爷子栽培出来的人。”那个青年官员得出结论。他看着那脑电波的图，若有所思。

    “小宋，你留在这里帮我看着。”鹰眼将军无法在这里耗太久，他有的事，“招了就马上通知我。”

    “好的。”

    鹰眼将军离开了。

    那位被叫做小宋的年轻官员拿起曾经的记录。虽然李赫宰并没有说出代码是什么，但触摸板上的记录也不是片空白，在个人的意志被反复摧残的时候。他的肢体，他的心思，他最脆弱或者最坚强的东西总会有蛛丝马迹反映出来，无关行为心理学，这是个人的本能。

    小宋翻看这些记录，很杂乱，根据之前的专业分析，这些过往的记录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位太子爷，不负他‘传说中’的名声。小宋通篇看过了之后，又细细的研究了几处他认为值得关注地方，它们看上去仅仅是模糊的奇怪图形，但根据行为心理的专业人士分析意见，那分别代表着：‘思念’‘美好的’‘努力’‘守护’‘活下去’……这些信息混杂在片不知所谓的其他词汇中，让专业人士最终把这些信息定义为‘凌乱的思维’。但他想，他明白这位太子爷表达的是什么。

    直到眼睛有点酸涩，小宋才放下记录本，他有点饿了，抬头看表，原来不知不觉的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那位太子爷到目前为止，已经度过了十小时二十二分钟，状态变化不大，并且随着药效的持续减退，小宋不认为在注射下针神经药剂之前，李赫宰有松口的可能。

    “宋秘书，是将军打来的电话，三线。”

    “好的，谢谢。”

    “他招了么？”鹰眼将军开门见山。

    “还没有。”

    “小宋，你向有急智，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鹰眼将军在电话另头的声音显得没那么沉稳，想必那边的搏杀也很艰苦。

    “将军，楚大校的意思，再打针的风险比较大，我想确认下，如果他直没招……您最后的底线是什么？”

    鹰眼将军那边沉默了下，此时此刻，哪怕个小砝码，也能导致天平失衡，为了最后的胜利，鹰眼将军别无选择。他最后开口，冷硬、但坚决的声音，“那他们也别想得到！告诉姓楚的，试试叠加自白剂和神经类药剂，我要他尽快开口！”

    “是的，我明白了。”小宋冷静的挂上电话。

    将军的意思很明显，最后就是鱼死网破。

    “楚大校，我出去吃点饭。”小宋对军医告假。

    军医头都没抬的哼了声，就算答应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

    这次军医连哼都没哼。

    这顿饭，小宋吃了足有两三个小时才回来了。进门之后，他又翻了遍记录本，李赫宰确实没松口，只是他的‘思念’了，‘守护’也加坚定，小宋心里明白，李赫宰不会松口的——松口就意味着死亡，这位太子爷心里门儿清，并且他还有强烈的信念在直支撑着他。

    小宋放下记录本，转向军医，从头到尾都没有向楚军医转告鹰眼将军的意思，反而，“楚大校，我能进去跟他面对面么？”他问。

    “放心，你会像在妈妈怀里样安全。”军医以为他问的是这个——就算那位是猛虎，也是没了爪牙的老虎。

    这间屋子没有装监听设备，因为根本不必要，为了怕李赫宰受不住痛咬舌自尽，他的嘴被堵上，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小宋在床边看着他，直没说话，他看着那张触摸板，过了很久，当小宋再次看到类似‘思念’的涂鸦之后，他忽然开口，“李东海在我们手上。”

    “老天！”

    “他说了什么？”

    房间外，瞬间跟炸锅了样。监控脑电波和触摸板的工作人员几乎同时惊呼。脑电波图剧烈波动，乱的塌糊涂。而触摸板上片浓重的黑被分析人士认为是‘死亡’的意思。

    房间里，小宋的声音显得那么冷酷。

    “他很痛苦。”

    “他在哭。”

    “他在等你去救他……”

    “告诉我原始代码，我们不会折磨他。”

    “告诉我原始代码，我就会放了他……”

    外面的监控已经乱成团。

    “该死！他到底在说什么？”

    “目标生命体征逼近临界值……”

    “shit!”

    “必须让他停下来，目标人物会崩……”

    “超过临界……不！目标人物会死的！”

    “必须停下！”

    屋子医学人员眼睁睁看着仪表上的参数‘崩盘’，超出了正常人范畴的五倍，按照医学标准，人到这个份上就死翘翘了，但同时，那剧烈的脑电波图纸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人还活着，而且是激烈的活着。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