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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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之道 作者:人生若初

    难看的张大虎,君长宁因为刚刚起床还未梳洗,披散着头发的样子有几分细致,看得两人都是微微愣,齐家回过神来进门手脚利落带给他扎好了发髻。

    君长宁感叹了声这要是让他自己来的话,说不准还真的扎不好,齐家果然是个十项全能的,家里头张氏齐嬷嬷还都嫌弃这小子笨手笨脚,可见古代人上岗的素质要求不是般的高。

    也来不及洗脸,君长宁看了眼坐立不安的张大虎,皱眉问道:“这么大早过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好好整顿队伍才是吗?”

    张大虎却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有批步兵看起来不大好了。”

    君长宁微微怔,这次皇帝给他们派过来的部队自然不可能是朝廷的精锐部队,不过是这些年来零零落落凑起来的,其中素质层次不齐,甚至有些从未上过战场,般也都是穷人家出生。这样的人好处自然有,那就是听话,没啥背景也不敢跟上面的人对着干,即使现在掌控他们的是同样没啥背景的张大虎。

    但在听话的同时,显而易见的坏处也随之而来,军队的战斗力量先不说,就是里面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不说比般人好,路下来病倒的不在少数,其实万人能走到现在,还亏了君长宁外加张大虎这两个主子都是体恤下属的。

    在路上的时候还有股精神气撑着,等到了地方不少人就倒下了,昨天夜里倒是越发不好的,居然有百十人直接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另有将近千人看着有些水土不服,上吐下泻闹了个没完。

    其他人虽然看着没啥毛病,但精神也都不好,张大虎哪里敢在这个时候下死命操练,别到时候直接把人都操/死了。昨天接到这个消息也是急吼吼的让人去请大夫,谁知道出去问才惊呆了,整个秦关之前也就两三个大夫,这时候不知踪影,也不知道死了还是失踪了。

    秦关的贫寒再次以它的方式展示在他们面前,君长宁皱了皱眉头,他埋头苦读的时候为了不至于厌倦,倒是看过几本医书,但却是连入门都算不上,现在来找他又有什么办法。只好问道:“有请赵明德去问问吗?”

    张大虎又是叹了口气,直言说道:“赵明德现在忙着发放种子的事情,哪有时间顾着这些,再说就是找到那些大夫也不定管用,据说平时连个头疼脑热都不定能治好。”

    张大虎还有个担心,这么人聚在起,就怕渐渐的从水土不服就变成了时疫,那可就真是件大事了。

    君长宁接过齐家的帕子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了些,想了想那些人的身体至少之前都是好的,现在病倒大部分还是路上累到了的缘故,便开口说道:“我随你去看看,找找有何办法。”

    齐家欲言又止,但也知道这时候没有他插嘴的份儿,心中对张大虎为不满,自家小少爷早上醒来连口热汤都没有喝过,就要出门奔波,再说少爷又不是大夫,请他过去能有什么用。

    到了地方看,大部分士兵的状况还真的不好,有几个严重的体温忽冷忽热的,又因为大部分人上吐下泻的缘故,院子里头片难闻的味道。君长宁看,心中也是无奈,虽然这州衙地方是非常大,容纳万人也可以,但人家造房子总不可能造成宿舍的模样,被他分出来的这部分州衙大部分倒是庭院的模样,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昨日到的时间已经不早,张大虎便吩咐下去有职位的,生病的士兵住在屋子里头,其他的就现在院子里头歇了晚上,没料到秦关白天的时候还算暖和,到了晚上却冷得厉害,这样来又有许人感染了风寒。其中有些喝了院子池塘里头的水,这才会上吐下泻的。

    君长宁便吩咐先将健康的士兵和染病的士兵分开来,凡是喝水定要煮开之后,是从里头专门挑了百人出来当做火头军,他们带来的粮草还算充足,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就为难了这些士兵。每个人每天必须要喝碗姜汤驱寒,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别的办法,就用布匹绕着树干,拦隔块块的小屋子来,总算是能挡住些寒意。

    君长宁还记得书中曾经记载过,菽乳可以解缓水土不服,菽乳其实就是豆腐,有益气宽中,生津润燥,清热解毒的作用,最重要的是这东西便宜。张大虎听便让人出去买豆腐,谁知道走了圈回来,那士兵只苦着脸说道,秦关压根就没有豆腐这精贵的东西,或许以前还有,现在家家肚子都吃不饱,谁家耐烦弄这个。

    君长宁只好和让人请了会做豆腐的过来,给了他原料和工钱,当天就把豆腐做了出来,让人做成豆腐汤分给士兵们吃,他心中也没有底这种东西有没有用,幸好连串的动作还是有了效果,大部分的士兵都渐渐好了起来,大概是他们也意识到自己没有被放弃,上头的大人愿意给他们喝药吃汤的。

    这番动作下来,大部分士兵渐渐恢复过来,张大虎总算是松了口气,对君长宁是信服,暗道读书人就是有办法,殊不知君长宁这可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是那些士兵的底子还算好,才能大部分熬了过来,就是这样还是死了十几人,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张大虎只让人拉出去找地方埋了,随便立了个坟头,当时候上报朝廷的话,倒是会有所谓的慰问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到那家人的手上。

    君长宁看着心中挺不是滋味,对这些士兵倒是了几分尽心,再次充分的领会到,这年头人跟人的差别是巨大的,如果哪天他在这边死了,说不定也是这般的无声无息,皇帝想起来估计也就是声感慨,却会把生伤痛留给君家的亲人。君长宁暗下决心,他不但自己要回去,还要带着这群人起回去。

    新知州的决心没人知道,但他在军队里头的口碑向不错,不仅仅是路上的相互扶持,有当初的危难关头,甚至有人怀疑那些士兵染上了时疫,君大人也并没有直接将他们扔出去了事,反倒是费尽心思治好了他们,时之间他在军中的影响力倒是能比得上张大虎。

    张大虎也知道自己来秦关的任务,等士兵们渐渐好起来,便带着群健壮的兵绕着秦关走了遍,随即不得不承认,这地方真的很好防守,如果城里头有吃有喝的话,几乎不怕对方耍什么手段,之前会被攻进来,大概就是秦关的守卫对那些人并无防范之心。

    张大虎将军队里头算得上精英的批人拨到了君长宁身边,大约百人左右,算是知州的亲兵,不然的话君长宁个光杆司令谁会听他的话,之前的知州亲兵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秦关里头百废待兴,张大虎大包大揽了军事方面的事情,他之前参加过北疆的战役,手中又有大批的人马,做起来倒是顺风顺水。

    另面,君长宁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秦关是在太贫困,土地贫乏,缺少饮水,甚至连人口都缺少,还没有任何的特色出产,就是想要动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再有个下头的那些吏目个个转着脑袋要给他下马威看呢。

    君长宁长叹了口气,看了眼下面眼神活络的家伙,却明白先要把这批人搞定了,不然的话不管他有少的好办法都是实施不下去的。严格来说,秦关其实并没有所谓的望族,能在当地呼百应的那种,毕竟这地方太穷太破,养不出那样的大家族来。

    但没有望族,却有群地头蛇,这些人或或少都身上带着几分官职,当然这些官职不可能是皇帝亲自分封的,大部分都是当地的知州自己抬起来的,毕竟最不过是个吏目而已,知州大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而这些人或者是买来的官职,或者是靠着关系得来的,反正都是靠着这个捞钱罢了。

    这些人纠结成了团,却也是股不小的势力,他们手中还少少能指挥之前的些士兵,普通的老百姓肯定不敢跟他们作对。在见他们之前,赵明德已经跟他分析了遍,这些人里头大部分还是好的,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不敢做得太过分,不过是揩油罢了。但其中有个朱吏目,个沈吏目,却是真真祸害人的角色。

    君长宁看着手中的账册差点没气笑了,秦关有少人他是不知道,但看着架势就明白人口的稀少程度,别说赵明德开始的时候跟他透过气。而现在这些吏目拿出来的账本,其他人倒是还算合理,这两人简直就是狮子大张嘴,两个偏僻的村子都能有百户的人家,每家都能有五口人,以为这里是京城呢!

    如果是别的事情倒也罢了,现在这种子可是秦关老百姓的命,他们直接扣留了大部分,那不是让老百姓去吃西北风。君长宁自问不是心向人民的品种,但也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当下忽然冷笑声,淡淡说道:“你们确定这人数,不改了?”

    下头那沈吏目只以为知州年纪轻,就算是知道里头的猫腻也不敢拿他们如何,前头的那位不就是如此,便笑着说道:“大人,这人数可是咱们几个连夜赶出来的,自然确确实实,没有半点不对。”

    君长宁冷笑声,忽然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去,把全城老百姓都给我叫道州衙,本大人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有少人。”

    那沈吏目脸色有些难看,却见那士兵看也不看自己眼,径直往外头走去,心中便有几分着急,脸色难看的叫道:“大人这是不相信我们?”

    君长宁却只是淡淡瞥了他眼,淡淡说道:“我信不信你没用,老百姓信你才是为真。”说完也不话,直接带着人去大堂上等着。却说那沈吏目朱吏目听见这话倒是不急了,问老百姓,老百姓哪里敢说真话,再说了,他们克扣的也不是秦关城里头的种子。

    没会儿的功夫,州衙倒是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可见秦关城里头人数倒是不少,远远的就爱那个整个衙门都塞满了。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百姓脸上都带着几分惊慌,赵明德微微皱眉,想着是不是要提醒这位知州大人别把事情弄砸了,这两个吏目却是不好惹的。在城里头很有几分关系。

    君长宁却是冷哼声,声拍案,指着上交人口数最少的那位吏目说道:“去把秦关州的人口念遍。”

    那吏目微微惊,盯着周围的视线满头大汗,他原本就是个胆小的,不然也不会在人人贪污的时候不敢动作,这会儿被君长宁吓,倒是乖乖的去念出来。

    老百姓确实不知道别的东西,但话还是听得懂的,秦关这边虽然地处偏远,但不知道是哪位前任的功劳,通行的却是官话,虽然有些口音差别,大致却能听懂。声声念下去,老百姓自然听出不对劲来,这年头住得近的都知道对方家里头的事情,纷纷暗道自家旁边哪里出来这么的人。

    55、无所畏惧

    长长的单子念了整整个时辰,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专心致志的听着,渐渐的不管是上面的吏目还是下面的百姓,都个个有些精神萎靡起来,甚至有人把注意力从账本转到了俊秀无双的官老爷身上。君长宁的眼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偶尔也能看见几个百姓脸上闪过丝愤怒,但碍于上面的人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前世身为心理医生,君长宁最明白的就是,个人如果对了别人有怨念,那心里头肯定是琢磨着什么时候报复番,如果没有表现出来,那也绝对不是心胸大度,而是没找到机会,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给这些百姓个机会。

    念完整整个时辰,那吏目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嘶哑的痛,说话的声音也几乎破了:“大人,属下已经念完了。”

    君长宁嗯了声,又转头去问那朱、沈两人:“两位大人听着有哪里不对的吗?”

    朱吏目沈吏目对视眼,上前步说道:“启禀大人,并无哪里不对。”

    君长宁点了点头,忽然拍了下案板,直接对下头的百姓说道:“本官初来乍到,倒是对秦关本地并不熟悉,众位百姓听着却有哪里绝对不对吗?”

    百姓阵熙熙攘攘,却并没有人敢出来,君长宁自然知道这两人在本地肯定积威已久,自己句话还不足矣让这些人豁出性命的,当下又说道:“众位大约不知,这秦关同知以下,本官都有直接罢免、选补的权利,包括从七品的判官,从九品的吏目。所谓吏目,掌管的就是本地的文书,若是连人口统计都做不好,那也没有做下去的必要,还不如腾出位置来,让能者居之。”

    这话那就是直接红果果的打在那些吏目的脸上,甚至带上了几分威胁了。那几个吏目都是当地人,在这里也是有定关系人脉的,不然的话按道理秦关吏目只有人,他们怎么可能有足足五个人,那还不是吃干饭的。不过是因为之前的知州不敢贸贸然自己提拔从七品的官员,只好把这些难缠的放到了从九品的位置罢了。

    听这话,原本镇定如常的朱吏目也露出几分恼怒,他也没料到这个新来的知州居然这般不给面子,这才来了第二天,居然就要直接对他们动手了,那以后还了得。秦关虽然是个穷地方,但他们以前的日子却还是非常不错的,这会儿要是这位大人将权利都收了回去,那以后他们只能吃朝廷的俸禄银,那就是个饿不死吃不饱的程度。

    下头的百姓却不然,心中暗道难道这位大人要对这几个贪官污吏下手,心中纷纷有些期待起来,心中对这几人的不满慢慢升腾起来。那沈吏目见状却是冷哼声,忽然出列说道:“大人,虽然知州确实有这个责任,但下官自问并无过失之处,就是知州大人也不能意孤行。”

    那朱吏目也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得出去,这会儿也是同样脸色难看,大声说道:“就是如此,无论如何,大人也该考虑下民意才是。”

    君长宁等的就是现在,猛地拍案喝道:“放肆,本官还未发话,哪有你个小小吏目插嘴的份儿,如果不是自己心虚,何必担心本官所言。你们两人竟敢藐视公堂,来人,给我掌嘴二十,教教他们什么是规矩。”

    如果在京城附近的地方,君长宁还真不敢直接对下面的官员动手,毕竟即使是个小秀才,还不能直接对人家体罚呢,藐视公堂说穿了,就跟藐视法官样,随着法官的心情而定的事情。但秦关这个破地方,下头的吏目别说是秀才,认字能不能认全还是两说呢。

    朱吏目沈吏目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意识到君长宁与前任知州的不同,前任知州为什么会随着他们为所欲为,那还不是当地的官兵只听这几位大老爷的。但君长宁怕什么,秦关自己也就千名的守城士兵,上次还死掉了大半,而他带过来的人就有万人,怎么可能还怕了这几人。

    跟着君长宁过来的士兵都是京城直接调遣来的,只知道个君大人,个张大人,哪里知道这些本地的大爷。听见君大人发话,直接走过来分别两人架住个,另有人结结实实的赏了他们二十个巴掌。

    那可真是结结实实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听着十分脆,等赏完巴掌之后,那两人的脸颊都肿成了片,君长宁冷笑声,不等他们说话便道:“现在只给你们些教训,等本官查明真相,再跟你们秋后算账。”

    朱沈两人挨了顿打,嘴巴肿的都不能说话,暗暗心惊这位看起来心慈手软的大人居然这般狠辣,他们还没说什么话就给了顿打。再听他的话却居然还要追究,纷纷暗示下人出去找帮手,准备给这位新大人上堂课。

    君长宁并不把他们的小动作放在眼中,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手中并无少人手,他哪里敢贸贸然行动。这会儿看了眼下面的百姓,继续说道:“本官对刚才的人口数十分不明,不知道有没有哪位有才之士出来解释番,若是真有才华心为民的,当个吏目也是使得。”

    这又是红果果的利诱,下面群百姓哪里知道还有凭空掉下来官位的机会,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知州那就是顶了天的大官,而吏目那也是不小了,当下不少人开始心动起来。其中有位十分壮硕的男人走了出来,大声喊道:“我也不需要当什么吏目,只当是为老百姓说句公道话,只求大人庇护,不至于让这两人之后为难了草民。”

    君长宁微微笑,那叫个如沐春风,下头秦关的老百姓那里见过这般俊美无双的人物,心里头因此倒是又信服了几分,毕竟这可是京城来的大人物。被大人物的君长宁只是说道:“本官向来都是赏罚分明,如果做得好,自然得要有好处,如果违法乱纪,本朝的法令也不是摆着看的。”

    对于秦关的老百姓,掉书呆子是没有用的,简单明了的话能让他们加的明白。果然听了这话,那男人最后丝犹豫也消失了,有些怪模怪样的拜了下,才说道:“大人英明,这两人确实干下了许违法乱纪的事情,先不说别的,单单这次朝廷分发种子,草民自问对秦关还算熟悉,里头倒是有大半的人都是没听过名字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

    君长宁挑了挑眉,回头去问那两人:“朱吏目,沈吏目,他所说的是否属实。”

    可怜的朱吏目沈吏目刚刚被赏了二十个巴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吐出迷迷糊糊的字眼,君长宁也不等他们回答,冷哼声眼睛扫向其他的三位吏目:“朱吏目、沈吏目无话可说,可见心中虚愧,不知道三位有什么补充的,若是被胁迫共犯,尽可让本官做主,若是为虎作伥,本官也定不会放过。”

    君长宁不玩阴谋,对这些人压根就没有必要,阳谋之下,再有旁边百名面无表情的士兵的威压,那胆子最小的个已经跪倒下来,扯着沙哑的嗓子叫道:“大人,大人明鉴,下官绝对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那几个账本里头,最确实的就是下官做的。”

    有了第个倒戈的,剩下两人暗自觉得情势不对,反正这位大人看起来是要拉拢他们,先拔了那两个出头椽子,他们何必要在这个时候自讨苦吃,不说外头的人能不能及时赶到,这位大人先给他们刷刷刷打顿,那也是吃足了苦头,没瞧见有两个榜样在前头呢:“大人,下官断然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还请大人做主。”

    君长宁冷哼声,直接将账本扔到那两人的身上,冷笑着说道:“朝廷千里迢迢送了稻种过来,可不是要喂饱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的。这些粮种可是秦关老百姓的性命,却被你们倒行逆施,兜进了自己的口袋,你们这跟要了老百姓的性命有什么不同,绝对不能轻饶。”

    君长宁看了眼下面渐渐群情激荡起来的老百姓,忽然露出个笑容,慢慢说道:“在场的百姓,若是有任何的冤屈,尽可现在道来,本官定会为百姓做主,狠狠惩罚这不平之风。”

    大概是那两个直嚣张跋扈的混蛋现在满脸红肿,压根没了过去的威严,也许是已经有了第个出头的,也许是旁边的官兵给了他们信心,果然又有了第二个人迈出脚步。

    但凡官吏,就是皇帝眼皮子底下,所谓两袖清风的,也经不住点点的深究,别说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没有的也能弄出些罪名来,而这两人原本也算是恶贯满盈,现在百姓因为粮种的事情激愤起来,哪里能够饶过了他们。

    君长宁还在等,等两个吏目所谓的救星来临,果然没会儿的功夫,只见远处二三十人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原来群情激奋的百姓蓦地顿,纷纷退让开去,只有几个看起来十分不满的男人还在前头。

    那群人为首的却是个满脸横肉的魁梧男子,走进来那其实绝对是目中无人,瞧了君长宁眼居然还露出惊艳猥亵的眼神,看得君长宁心中冷笑,这位进门瞧了眼那边的两个吏目,冷笑着说道:“这位大人,不知道在这里审什么案子,却是这般的威风。”

    君长宁淡淡的扫过他身后的那群人,冷笑着说道:“见到本官为何不跪,莫非也想藐视公堂,难不成你还是个秀才不成。”

    那男人脸色微微变,看了看周围人的视线,狠狠的瞪了眼那旁边第个出来的男子,倒是笑着跪了下来,似模似样的行了礼就要起来,君长宁冷哼声,拍案叫道:“本官还未让你起来,你带着这么人过来,准备干什么?”

    那人脸上戴上了几分扭曲,他叫金老大,就是秦关所有混混的头子,这里头的混混自然也包括守城的官兵,就是之前的知州大人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却让个小白脸下了脸子,当下便吞不下这口气,直接起来说道:“即使是大人,也没道理让百姓跪着的道理,我虽然不才,但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大人又能拿我如何。”

    君长宁冷哼声,忽然大声喝道:“来人,将堂下刁民拿下,我原先还不信,不过是小小吏目,居然会干出结党私营、贪污纳贿、祸国殃民的恶事,现在这刁民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是个草民,在公堂之上不敬官员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诬陷本大人。真以为自己是这地方的土皇帝吗!”

    只见公堂之上的士兵忽然出手,直接将随着金老大进来的群人直接压下,尤其是金老大被下子打在腿上,不得不再次跪倒下来,别说周围还有些士兵虎视眈眈的看着,不管是赵明德还是下面的吏目百姓,都知道这位大人是要动真格了。

    “先把这刁民重打四十大板!让他见识见识藐视公堂的厉害。”君长宁冷哼声,那金老大带来的不过是乌合之众,哪里是正经军人的对手,他眼睛转,继续说道,“贪污纳贿、结党营私,足以让你们死百回。别说居然还有强抢民女、鱼肉百姓之举,来人,去请张指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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