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古董鉴定商 作者:墨荆

    了晚上七点有节课之外，今天黑刺儿是全天写文的，至少还有两章，看黑刺儿能写少吧。如果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情节之类的，请提出，黑刺儿会尽力满足

    ……木有钱的妹子……不然给我账号黑刺儿转你五十点？黑刺儿自己也木有钱啊只剩下几百点的jj点，起点币我打算去敲诈我弟弟==不然就没书看了←不看盗文的人

    ps，黑刺儿信道，信鬼神之说，会半吊子的算命，母亲那边家学会风水看相可惜传男不传女。文中文立言说聊斋之类的观点不代表黑刺儿的观点。

    《聊斋志异》？是的，《聊斋志异》！

    明明说是部《西游记》，甚至文立言已经盘算好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但是当看到封面的那刻，之前准备好的切都只能作废。

    这是节目组准备的问题还是有人在阴自己？文立言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么，顺着自己的话头往下说，总不能在个电视节目之中自毁形象吧。

    吴?的表情没有点异动，他静默地看着文立言叙述。

    那时，走过来的是苏明的人，那本《西游记》原本是为了苏明的个大客户留下的书，直等着对方来取，在对方没有来之前借来参加这个节目而已，而巧合的是，就在节目即将开始的时候，那个客户过来要书了，所以《西游记》自然不能再用来鉴定了，临时换上了《聊斋志异》，在这个过程中，吴?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忘记”帮苏明手下的人通知文立言书籍的内容变了，忘记通知文立言真正的哪本书是哪本，就这么简单。

    只是临阵换题了而已，如果文立言自己有本事，要过这关也很简单的，吴?既完成了古文字研究会那边要给文立言下绊子的任务，也想苏梅儿说的那样，没有刻意为难文立言。他不过就是什么都没做而已。

    如此，文立言能鉴定得出来是他自己的本事，不是自己没有动手，算是给了古文字研究会个交代。文立言要是鉴定不出来，也不算是自己针对对方，自己只不过是“忘记”交代了而已，只靠着内幕才能鉴定的人，梅儿也应该不会喜欢吧？

    “古代的人们，因为文化传统的原因，产生了许有趣的想法，他们面笃信科学，另方面也将无法被科学解释的事情看做另种神秘的力量造成的。那时候的人们，称这种神秘力量为鬼神，并且为他们制造了很化身。”靠着自己贫瘠的点知识，文立言侃侃而谈，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所学习的是文科，如果不是这样，他恐怕根本就记不住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而在这种需要胡扯的时候，还能这么顺当地说下去吗？

    “《聊斋志异》这本书，就是讲述了许关于鬼神的传奇故事的合集，同时借用虚无的鬼神之事，来讽刺古代作者生存的那个时期的政治民生等等方面的奇书。”文立言终于介绍完了《聊斋志异》，接着胡扯通的时间也理清了点思路，至于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会让人以为他还是古文化研究专家之类的，也管不了那么了。

    台下，苏明和曲静水坐在角落，这毕竟是他们的第次合作，不管合作大小，两个人总应该出席，看看情况表个态。

    “文先生果然学识渊博，即使是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能想到这么能够向大众介绍的资料……曲少，您真是好运气。”苏明聚精会神地听着文立言的论述，待到他将聊斋介绍完，告段落之后，方才呼出口气，对曲静水说。他和曲静水不同，他是真正爱古玩爱收藏的人，对于文立言这样的人才，自然是见猎心喜，并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能够带来少利益而觉得对方可贵，而是认为对方懂得，值得自己学习，颇有想将文立言引为知己的冲动，是可惜，如此人才，怎么就被曲静水逮住了呢？要是文立言能够在自己那边工作的话，该好。

    “运气？不，这可不是运气。”如果是苏明这样真正热爱古玩的人，会在第次五粮液的酒瓶鉴定的时候让文立言破坏行规，把什么都说出去吗？古玩界的行规就是不能坏了人家的生意，自己看了知道了就好，如果不是碰到自己，文立言在五粮液酒瓶那件事上就得栽个大跟头！枉论后面的事情了。

    就算是苏明那次和自己样让文立言说了，文立言说对了，再之后收留文立言并且直接让他成了鉴定师，又是苏明做得出来的事情吗？曲静水记得苏明底下的几家古玩行里的鉴定师都是挺有名望的人，难道苏明还能像自己样随便让文立言个什么资历都没有的人顶了他们的位置当鉴定师吗？

    苏明和自己有太不同，价值观影响着行事的方式，即使让他碰见了文立言恐怕也不能发现文立言的光芒。珍贵的原石，只有到了正确的人手上才能磨去上面的丑陋包裹，将绝美的钻石取出并打磨成最璀璨的模样。

    苏明不是很明白曲静水的话，但是性格使然，他只是浅浅笑，揭过此事。

    说完了对书的介绍，或许观众会以为这是文立言事先就准备好的，但台上的其他专家可都是知道，这本《聊斋志异》是临时调换的书，那么在短短的时间里文立言居然可以准备出这么的资料，该是么的惊人！而其中以吴?最为惊讶，因为他知道，因为自己没有通知文立言，所以文立言的所有说的东西都是在看见《聊斋志异》的书名之后临时想出来并说出来的！这个文立言，果然有手！就是现在的很大家恐怕都不能像他这样吧？

    所以，除了古文字专家，或许他应该有个古文化专家的头饺？现在这种情况，其实半是因为文立言真好在研究这《聊斋志异》才能说出那么东西，但人家就是有这个运气，怎么办？不然难道文立言什么都懂吗？那就已经不是人的范畴了，个人居然可以天才到这个程度吗？千年难得间的天才还真能降临在这个时代不成？

    吴?惊讶，然后想起苏梅儿说自己对文立言有好感的那个表情，忍不住捏了捏拳。

    文立言在整理了自己的思绪之后，也觉得有底了，正好之前已经学习了文字纸张的鉴定方法，不过就是少了各异内幕让自己单独来鉴定吗，还怕了他不成？

    总共十二本书，有本是真品。

    文立言拿起第本书，只是用指腹摩挲了下封面，就淡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

    “这本，虽然看上去封面和其他的几本没有差别，但只要上手，就会发现这个纸张明显比其他的书显得脆。通常，这是因为在将新书做旧成古书的过程中烘烤导致的，茶杯虽然小，但是只要上手几本书，还是能很简单就辨别出来的，第本，是仿品。”

    听着文立言的分析，栾歌也去碰了碰第本书，然后点了点头，“是的，的确是这样没错。”

    “烘烤纸张来作假，算是很常见的种古书做旧方式，这个主要是看纸张的触感，就能分辨。”文立言再总结了句，又伸手拿起第二本书。

    封面的纸张没有问题，翻开之后微微泛黄的纸张上，黑字清晰。

    文立言将书凑近了自己的鼻端，嗅了嗅。

    “仿品。这本书的问题是上面的字。”将书递给栾歌，文立言斩钉截铁地断定。

    “这几本书都是印刷制品，而古代的印刷制品所用的油墨，有种特殊的味道。在我们的时代，这种油墨因为含铅量和环境污染等原因，已经停用了，要仿制这种油墨的印刷成果很容易，但是要仿制出这种油墨特殊的味道却很难，这本书没有古代印刷用的油墨特有的味道，所以，它也是仿品。”

    栾歌学着文立言的样子嗅了嗅书上的油墨气息，果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这个时代的实体书所用的油墨早就是进化之后的高科技产物了，不会有什么味道，在文立言看来却也缺失了那种将书储藏在起可以嗅到油墨香气的意境。不过，这样毕竟污染少，也是项进步。人类在进步的过程中总要抛弃些东西的，这无可厚非。

    “文先生才鉴定了两本书，就用了触觉和嗅觉，看样子这古玩鉴定还真是门有趣的学问，并不是我们想象中仅仅是靠眼力的东西呢。”栾歌说着些话，充实着节目的内容，不过这也是实话，手感，眼力，很东西都能成为鉴定古玩的辅助，端看你会不会用。

    而那些专家，才真是看得有些发愣，他们没有想过这样也可以鉴定。毕竟他们和文立言不样，文立言是闻惯了油墨味道的人，他们却只是接触些古书中已经被腐朽的味道遮盖的气味，自然是不会细心到发现古书中的油墨竟然是有味道的这件事。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说出来，而是当成独家秘技，哪会像文立言样随意地就说出来了？

    文立言知道的还着呢，也懒得敝帚自珍，不管怎么样，他总是比这些没有确实地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高上成的。

    然后，他拿起了第三本书。

    这是电视节目，即使他能够通过个小细节就判断出所有的书的真假，却不是观众想看的，文立言需要的是不断耍花样，让观众知道的东西。

    38　　电视节目︰珍奇荟萃6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我在赶时间嗷呜十二点断电都没有时间在作者有话说?@铝宋易钕不痘斑肓嗽趺窗炖崃髀br />

    谁代替我话唠下吧嗷呜！

    关于民间宝物的问题，希望大家能够给我提出想看见什么宝物之类的，免得我个人想的都要脱发了（苦逼的压力大脱发好纠结），本书的四个鉴定方法已经让我想得稀里糊涂了，我贫瘠的想象力啊……需要扩展了。

    这本书，油墨依旧有问题，但是就这么简单地指出这个问题，肯定不是大家想看到的。文立言还得找找其他的细节才行。

    随意将书整个地反过来，看看封底。

    ……也不至于给出这么简单的考题吧？文立言的嘴角扯了扯，只觉得好笑。但他还是保持着平静，把封底展示给所有人看。他说︰“实际上这本书的油墨依旧是有问题的。现在，除了油墨，我再教给大家招。在古代，凡是正规出物，封底上会有相应的条形码存在，作为标注，像《聊斋志异》这样的名着只有极小的可能不是正规出物，所以只要看见封底没有条形码的书，基本就可以判断它并不是真的了。”文立言点了点封底本该有条形码的地方，然后拿起另本书做对比。

    摄像机给了个特写。

    其他专家在文立言说到条形码的问题的时候，脸色慢慢正常了起来，之前文立言分辨书籍真假的方法，是他们几乎想象不到的方法，和正统的方式完全不同，让这些人觉得颇有压力，现在文立言终于按照般的方式来辨别书的真假了，他们方才觉得文立言还不是太变态，到了完全和主流不同却没有人可以批驳他的地步。

    “鉴定古玩，靠的就是对古文化的了解和深入研究，你知道的越越细致，在鉴定的过程中就越不容易看走眼。”文立言说着，拿起了第四本书，“有些方法，看似不可能，但实际上却能很简单地判断出物件的真假，就像我刚才用触觉和嗅觉来判断本书的真假，通过味觉同样也是可以判断的。”

    “这本书，仅仅通过油墨来判断的话，它已经是假的了，但是同样我们可以用很特殊的手段来试试。”文立言随意翻开页，然后用舌尖在页角舔了下，摇摇头︰“味道是微微发甜的，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纸张特有的特性，而真正的古书所用的纸张，如果尝到口中，都会有种淡淡的苦味。”

    “作假或许可以让个物件的外表和真正的古物无比相似，但是实际上，它的本质并不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很那个时代的特征都不会有。我们这个时代的物品作假，在材质上和古物就有天然的差别，很少能完全连着材质起模仿的，毕竟有着环境保护条例，那些像古代样破坏环境的材料要制造出来也要耗费大量的金钱，有点时候照着古代的工艺制作个物件之后能够得到的利润，只能让制假者血本无归，也是如此，想要从材质上作假是非常困难的，所以通过材质来鉴定件东西的真假才是最方便快捷的。”

    文立言说着，放下手中的书，然后迎来阵掌声——来自于受邀的观众的，主持人栾歌的，甚至还有其他专家的。

    文立言和所有人都不同的就是，他开始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他对这个时代和自己生活的时代的差别很敏感，那些细微的差别不会被般的人察觉到，但是偏偏就是这些细节，就能在古玩的鉴定纸上起到大作用。所以文立言从来没有担心过在古玩这个行业会有人能比他有层出不穷的鉴定手段和方法。

    曲静水拍了拍手，然后将手指搭在下巴上，看着文立言思索着什么。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像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鉴定，文立言做得非常好，恐怕这期节目之后，文立言就要出名了，鉴定的方式种样，似乎什么都有手，说得是头头是道。那些对古玩行业没有什么了解却又想入行的人最容易信任的就是这样的人，或许接下来，广源行的业绩会上升很。

    既然文立言有这方面的资质，让他发挥些如何？

    就像这样，不是在电视上，而是在现实中进行次鉴定活动，接待到古玩街的人，这样方面能够打响广源行的名声，另方面利于收到些不错的物件。

    只是文立言个人恐怕不够……

    不然？

    “苏明，我突然想到个点子。”曲静水压低了声音，对苏明说。

    原本注意力集中在台上，看着文立言层出不穷的鉴定方式的苏明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面向曲静水颔首，“您请说。”

    “不如，你我合作，让这个节目做几次外景？直接在古玩街之类的地方设点，对大众带来的物品进行鉴定。《奇珍荟萃》播放几期之后，应该就会吸引大量的人气和信任度，由节目组牵头，应该能够引起个地区的收藏家和般的玩家的热情，带来大量的藏品，趁此机会，我们可以打响各自古玩行的名号，另外也能有机会进购些不容易得到的珍品不是？”

    这个点子很妙，所以苏明下子就被吸引了，他沉静下来，思索着这个计划中可以得到的东西和需要的付出。这个合作绝对是会得到暴利的，所以不是是否合作的问题，是怎么合作的问题。他们各自应该付出少？又怎么分配随之而来的利益？这并不是时半会儿可以讨论出来的问题，苏明也没指望把细节的事情想清楚，他只是先回答了句︰“好。”算是敲定了合作。

    “那么，天区的古玩街和地区的古玩城是必须去的地点吧？”天地玄黄，是这个时代几大行政区的代号，天区就是这里，地区是苏明的地盘，也有个和古玩街类似的古玩城。既然要做次活动，那么自然是要在各自的地盘来。

    曲静水继续说着︰“在我的广源行和你的任意家店各举办次活动，算是打响名声，我这边立言是定会参加的，就看你那边怎么算了。”

    苏明点了点头，“细节的事情下来再说吧，现在还是先看节目。”他还没有想好该让谁来成为这个活动的鉴定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文立言什么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又有趣的，偏偏这就是般的人喜欢的风格，只有这样才能吸引人来进入古玩这个行业。

    那边，文立言仍然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第五本书是真的，被文立言放在边，和仿品们作对比。

    “大家看这本书，它的所有细节都模仿得十分完美，但是却忽视了些细节，它想当然地认为书的页码就是从开始直往下排，却忽视了古代书籍中个特殊的现象，序的这几页的页码是另算的，不会计入总的页码中。”指着本仿品的书的页码，文立言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能够从各种各样细小的地方挑刺，这样也是种功夫啊。

    之前的诸专家，也就是把真的书挑出来，然后大致地对比下假书和真品的差别，也没有像文立言这样本本地挑刺，虽然他们也是有着本事的，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没有文立言这样鉴定有看点，让群观众眼楮都挪不开，死死盯着他的每个动作，听着他的每句话，总觉得自己学了这几手都快成了顶级专家，恨不得马上就拿到本书自己来鉴定下，然后引来周围的人阵佩服之声。又或者跑到古玩市场上去搜寻古书，捡个漏，找到别人没有认出的古书，然后转手就发大财了。

    很人都是半懂不懂的时候入行玩古玩，然后看走眼赔了大笔钱当成是学费，而这些人也是古玩市场繁荣的个重要原因。文立言倒是在不经意之间引来了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眼力的人到古玩市场上混迹了。

    “本书的鉴定都能弄出这么花样，连我都想跟着文先生学习了。”苏明轻声说着，他本身就很喜欢古玩，对于鉴定古玩的知识也感兴趣的很，看着文立言用这么有趣的方法鉴定本书，当然会非常感兴趣。

    “呵呵，那不如，到广源行来？”开了个玩笑，曲静水知道苏明不可能因为想学点技术就跑到自己手底下，毕竟他们身份是相当的，苏明脾气再好，倨傲还是有的。

    “曲少玩笑了。”苏明闻言，笑了笑，简单地回应。

    台上，文立言只差最后本书就把这里所有的书都鉴定了个遍，所有人都因为他之前的鉴定方式屡出奇招而吊起了好奇心，这次，文立言会用什么有趣的方式鉴定呢？

    吴?也伸长了脖子看着文立言，他几乎已经服气了，谁还能像文立言这样即使是临场在知道题目，却还能毫无差错地鉴定？而且是每次鉴定都用不同的方法，让人连妒忌的心都生不起，因为和他的差距太大了，根本就只能仰望对方而已。但是不论如何，想到苏梅儿，吴?还是希望文立言能够出次丑，至少，最后本书了，别让他再拿出种特别的鉴定方法了。

    拿起最后本书，文立言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异常迅速，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或许是因为在众人面前的表现欲？又或者是因为被许人瞩目的满足感？他觉得这样的感觉非常好，每个人都聆听自己的话语，为自己所折服。

    扬起笑容，文立言照之前的模式，先看了看封面和封底，然后才抬起头。

    “大家看这本书。”他说。

    39　　电视节目︰珍奇荟萃7

    “这本书应该是这批仿品中最绝的本了。”文立言赞叹着，“如果是般的专家来的话，怕是十有八九都会认为这是本真品的《聊斋志异》，我刚才曾经提到的些细节，这本书恐怕都没有任何问题。从油墨的气味来看，这本书应该采用的就是古代的那种油墨，纸张也不是刻意做的，而就是按照古代的方式制作的纸张，做旧方式很巧，顶级的专家或许能通过手感之类的判断出来，但是差别太细微了，甚至会被当成是错觉忽视过去，很难分辨。说到纸张，还要告诉大家个假书的特征。有部分假书，他们本身的纸张就是古代的纸张，是直接在作为文物的古纸上面进行改造，做成本书的样子，这样的书是最难鉴定出来的，毕竟光看纸张的话这本书的确是古物没错。”

    文立言咽了口唾液，稍微休息了下，毕竟刚才他已经说了那么的话了，嗓子自然有些不舒服。然后他继续说︰“虽然这本书在诸方面都显得非常的完美，但问题依旧出在细节的地方。”

    文立言把书平放在手上，让书顶上的那个侧面面对观众和摄像机，然后指着书脊和书页的交界处，“大家看这里。书籍和书页之间的地方，实际上是大家经常忽视的个细节。但是就是这个细节，让这本仿品的古书露出马脚。”

    究竟是什么？文立言这边废话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群人的好奇心都升到了最顶点，隔了老远地往台上看，死死盯着那小小的接缝处，好像自己这样子就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还颇有人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好像他们早就知道这里有什么问题了样，简直引人发笑。

    苏明和曲静水也都带着兴趣地看着文立言动作，等他继续讲解。

    “我们把真品的这本书来做个对比。”文立言说着，把第五本书叠放在最后本上，摄影师赶紧给两本书书脊和书页的接缝处特写。

    本以为文立言下句就会揭露秘密所在，但是谁知道文立言开口却是︰“看上去，这里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让群人期待落空，下子空落落的，像是被耍了样。

    “但是，”文立言又吐出两个字，再度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之前文立言的表演已经带来了影响，连续十余种独特的鉴定方式，让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并且对他的最后种鉴定方法充满了兴趣，他还能玩出不样的鉴定吗？也是这样，文立言的随意句话都让人们的情绪跟着波动。

    “我们在拿书的时候，就会感到其中的差别了。像这样，不连封面封底，随意在中间捏住十几页的书，将本书提起来。”文立言把真品的书放在边，然后将他判定是仿品的那本书提了起来，“这本书是仿品，所以在这样拿书的时候我们并不会有种这本书会掉下去的感觉，书脊和书页之间被紧紧地连接了起来，被什么连接起来呢？被胶。”他指了指书脊和书页之间那薄薄的层白色的胶，“但是我想大家应该知道件事，胶是会老化的，和大灾难中被宇宙射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