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古董鉴定商 作者:墨荆

    沉默。

    “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就在这个时候，几乎是同时，曲静水和赫连宇夜异口同声地对那个男人说。然后他们对视眼，片刻之后移开了目光。

    “总之，我赞同苍篁的鉴定结论，这应当是古代的座城市的微缩模型。”赫连宇夜陈述着，曲静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赞同。

    文立言愣愣地看着曲静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曲静水居然也会鉴定了？虽然曲静水是玩古玩的，但是这么久以来，很明显他并没有少关于鉴定的知识才对，然而现在，曲静水和赫连宇夜空前统的态度让文立言觉得有些不对劲。

    男人滞。

    他以为自己应该是有理的方，毕竟单从分析的方面来讲的话，自己是占着理的，但是现在赫连宇夜和曲静水都说是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这算什么？

    难道是因为文立言支持苍篁，所以让这两个人都到了文立言的方？

    不，不对，虽然曲静水的风评不好，但他绝对不会是因为个人动摇自己原则的人。而赫连宇夜在业内的声名振振，不可能消遣自己。刚才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同句话，或许就说明了这件事真的存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内幕？毕竟无论是赫连宇夜还是曲静水，身后都有庞大的势力，能够接触到的阶层是不样的。

    —— —— ——

    事情最后以苍篁的胜利为结束，男人最后什么也没说，有几分不了了之的味道，然而文立言却知道，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出现。

    赫连宇夜离开了这个房间，而他和曲静水相对而坐，静默。

    文立言知道自己太鲁莽了，刚才自己贸然为苍篁说话，已经引起了曲静水的疑心，般的人，至少是像文立言这样明显不应该知道“内幕”的人，怎么可能像刚才那样笃定地说那个模型是真的，在只看见个三维图像的时候就敢肯定那是城市的微缩模型？关键在于，他那时候的语气没有控制好，已经泄露了些东西。什么人能够这么肯定地鉴定这样件东西呢？什么人能够像文立言这样几乎能鉴定古代的所有物件，毫无差错，还知道很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的隐秘呢？

    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他应该惶恐的，但是此刻文立言不知道为什么反倒平静了。他低着头，等待曲静水的反应。

    “……我不想追究你的来历。”半晌，曲静水说。

    “你露出的破绽太，记得以后小心点，之前的事情我会帮你抹平。”他又说了句。

    文立言抬头看着曲静水。他以为——？但是现在曲静水却说会帮他把事情抹平？

    “……就这样吧。”曲静水最后哦说这么句话，然后起身离开房间。

    为什么会冲动地想要保下文立言呢？曲静水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只是冲动时？

    作者有话要说：看下本章的字数你们就知道昨天的新在哪儿了。

    昨儿还差截儿内容的时候电脑不知道为什么抽筋了，右键点出来那个菜单不断闪烁，全屏幕就只有鼠标能动，我被折磨了半天之后，网络又抽了，不知道为什么浏览器打开以后自动关闭，再打开就全部都找不到服务器了= =电白表示这种超出我能力的事情只能重启了事但是折腾就要断电了。考虑到今天早上第节就有课，全天满课，所以就没继续写，然后今天起丢上来了。

    ps本章提到苍篁也就是无措仓皇是美女……这是真的，嗷嗷无措穿旗袍超级美！炫死了！

    64　　鉴定师的坚持1

    作者有话要说：干笑，我果然把人名弄混了。讨厌黑刺儿本来就不擅长记忆这个啊！偷个懒没有去前面看结果错了！你们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扭脸！

    满脑子英文单词==压力真大啊

    赶快让我恢复脑内片浆糊充满乱七八糟的想法的状态啊，不然灵感怎么碰撞出来啊掀桌，卡文卡到时速四百字啊坑爹！

    这个人根本就写不动了呀但是这部分的情节很重要啊混蛋！！！

    很事情，你直不敢去想象，生怕它发生。但是等到它真的发生之后，你反而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此刻文立言的心情大概就是这样吧，原本他兢兢战战生怕自己的来历被揭穿，但是当曲静水真的揭穿他之后，他反倒觉得镇定了，反正曲静水也说会帮他摆平，那他还担心什么？

    不论怎么样，生活还在继续。

    只是，或许是因为把柄被人抓住的原因，文立言现在见着曲静水总有种微妙的心虚感，以往那些想着有天要把曲静水踩在脚下抖威风之类的意淫此时也不知道飞到了几重天之外。

    既然知道了文立言的底，曲静水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浪费自己的优势，原本还担心他的年纪无法积累太的鉴定的知识，现在却毫不担心这个问题了。反倒是尽量让文立言来挑战些古玩界的难题，让他尽量扩展自己的名气。也是因为这样，文立言倒是不常呆在拍卖行，反倒是成了地下交易会这样的地方的常客，天地玄黄四个区的地下交易场都去了好几次。

    曲静水的策略着实有效，原本人们只觉得文立言是有造诣，现在却觉得文立言在鉴定古物这点上几乎是无懈可击，无论是什么物件都难不倒他。而这种印象旦形成，倒是出现了群各种方式变着法子想要破解文立言不败神话的人，不断搜罗各种各样的物件让文立言鉴定，然而这为难不了文立言，反倒是让他的名声上层楼。具体的表现就是，已经有好几座高校邀请文立言成为教授或者客座教授了，而请文立言做讲座的邀请是不胜数。

    这件事看上去似乎只是文立言名声打开之后的自然反应，但是只有业内的人才明白，被高校邀请，就说明被学术界认可，古玩界这行水很深，有着太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相对而言整个古玩相关的学术研究领域却干净许，因为这个领域之内有着诸高风亮节的大师，真正有本事的人镇着上层，自然乱不到哪儿去。

    个鉴定师，旦被学术界认可，就证明整个群体对他的职业操守，能力，为人等等方面的认可，这将他和般的鉴定师区分，自然是好事。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加猛烈的挑战，的是心理阴暗的人给文立言下绊子，也得是好奇心爆发的闲人跑过来试文立言的本事，只不过却被文立言化解了。他倒是养成了个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在拍卖行停留的习惯，算是方便别人来挑战自己？

    所以当栾歌（前文提到《珍奇荟萃》主持人）出现在文立言的面前的时候，文立言还真没有惊讶。虽然按理说作为《珍奇荟萃》的主持人，栾歌和文立言并不是对立的关系，但是就算是文立言认为是熟人的那些专家还会闲的没事儿干跑来让文立言鉴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栾歌也算是古玩界的人，或许手头有两件不常见的物件，想让文立言看看也是正常的。

    所以文立言只是笑道：“栾小姐莫非也是来考我的？”

    “呵呵。”栾歌的表情有些尴尬，毕竟像这样明明是熟人却专门来为难对方，实在有些不厚道。最近文立言风头太盛，虽然栾歌也是见识了文立言神奇之处的，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再考考他，见识见识文立言到底有少本事。到现在为止，文立言还真是从来没有被难倒过，的是人想要终结他的神话，就是栾歌自己也隐约有这样的冲动。

    “文先生，不管怎么样，您给我看看我的物件吧。”她岔开话，然后把拿在手里的盒子放在文立言面前的桌子山。

    文立言也不追究，笑笑，然后打开盒子。

    让文立言惊讶的是，他在盒子里面看见的竟然是尊娃娃。

    他记得这样的娃在自己的时代倒是挺流行的，不同牌的娃娃相貌特点不同，但总归都是被用来打扮的，有的时候娃身上的件衣服都能抵上般人个月的生活费，而养娃的人，还有很忌讳，比方说必须用“请”“尊”之类的话，不能市侩地用钱来衡量娃，几乎就是把娃当成子女在养，圈外的人如果说错了话，说不定会直接让养娃的人群起攻之的。

    文立言向是认为自己个大男人和娃娃之类的没什么干系，虽然养娃的也不乏男性，他却对这些不是很了解，甚至看见这尊娃的时候他根本弄不清这是什么娃，他知道的，似乎只有个芭比娃娃？但是很明显这个娃娃是男性吧？

    “栾小姐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有些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尊娃，文立言可疑地停顿了下，然后才问。最近这段时间，他真是遇到了不少神奇的物件，而这些物件的来历也是千奇百怪，正常点的是从些部落发掘的，水底打捞出来的，还有剿灭变异动植物的时候在它们的巢穴找到的，被并入行政区城区的部落建筑物被推倒的时候出现的，诸如此类，颇为有趣。

    这就是古玩的乐趣，每个物件之上都可能有段传奇，从岁月的大潮中遗留下来的珍宝，谁知道它见证了少？想想，你眼前的物件，在无数年前就诞生，曾经被随意丢弃在某个角落，爬满蛛网落满灰尘，或许被放置在珍宝架上，被人细细赏玩，它见证过王朝升起又落下，见证过盛世繁华，也见证破灭萧条。古玩，玩赏的就是它承载的历史，那样厚重。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据说是当初大复兴时代的时候就流传下来的东西。”栾歌将几缕乱发划到耳后，简单地回答了句。

    然后她又说：“但是，直以来我都不是很清楚它到底是怎样个物件，至少在市面上还没有看见过同样的物件，所以才想让您看看。”

    没见到同样的物件才对了，难道还能指望大灾难时代能保存下这种没有少实用价值的物件吗？就算保存下来了，环境也会让这样精致的娃娃损坏，像这尊娃这样保存完好，几乎是没有任何损坏的娃自然是少见的。

    文立言思索了下，觉得这个娃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准备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来，然而正在此时，仿古式的门（没有采用电子系统开关）被猛地推开，和墙壁发出声巨大的碰撞声，吓人跳。

    “文先生，这儿有个东西想让你看看！”语气奇怪的称呼文先生，后面句话倒是中气十足，走进来的竟然是时不见，或者说曲静水可以把他和文立言隔开的莫竟。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莫竟那深凹的眼眶里，双眼中含着志得意满的光芒，整个人都是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是他找到了什么自认为可以让文立言为难到鉴定不出来的物件？所以才这么大咧咧地冲进来，毫无礼貌。

    栾歌皱起了眉，刚才文立言才要说她的物件如何，却被莫竟这么来给打断了，真讨厌！但是作为知名的主持人，栾歌的教养可不差，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发怒。

    莫竟的身后慢慢走出另外两个人，文立言看见了苏梅儿，于是皱起了眉。而剩下个男人，戴着眼镜面无表情，副扑克脸的，文立言不认识。

    莫竟和苏梅儿混到起了？这是故意来找碴的吧？

    正当文立言觉得十分不快，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栾歌却先步开口了：“曲静澜助理？”她叫的是那个文立言不认识的扑克脸男人。

    曲静澜这个名字，怎么和曲静水的名字那么相似呢？文立言的第反应就是如此，所以在罗杏晨叫出扑克脸男的名字之后，他暂且放下对莫竟和苏梅儿的厌恶，先打量起了那个男人。

    第印象，这个男人没什么表情，也不觉得有什么特色，但是仔细看却发现这个曲静澜的相貌和曲静水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相对而言，曲静水那种平静之下隐藏锋锐的气质令人印象深刻，这个人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气质，所以开始文立言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名字和五官的相似是否说明曲静澜是曲静水的亲戚呢？

    文立言觉得，这个疑似曲静水亲戚的人带着苏梅儿和莫竟来找自己的碴，这件事还真复杂起来了。

    65　　鉴定师的坚持2

    作者有话要说：……黑刺儿觉得自己的记忆力果然有问题吧连栾歌和罗杏晨都弄混了弄混了嗷呜！前几天也是年的同学我居然弄错了人家的名字。

    其实，我定是个废渣吧==

    嗯，今天看了个关于对喜欢的作者说了什么话，对方怎么回应的帖子，然后突然觉得定会有人在暗地里喜欢我的文，只是对方直没说，也许是不好意思或者别的原因，所以我直不知道而已，于是觉得好幸福^v^心里暖暖的感觉，啊，我果然是个情绪化的人~

    关于核桃的收藏，请百度文玩核桃。这可是门高深的学问，黑刺儿写出来的不过是以前记得的点皮毛。

    “事情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是吧？我先给栾小姐鉴定了这件物件之后再说你们带来的东西，好吗？”既然觉得曲静澜和曲静水关系不同，文立言当然不会顶上莫竟和苏梅儿，在弄不清楚对方来头的时候，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定定地看了文立言会儿，曲静澜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地往旁边坐，好似自己是此间的主人样。

    文立言觉得不太舒服，却还是看向栾歌，把该做的鉴定做完。

    “栾小姐，您带来的物件是古代的种娃娃，虽然和很玩具很类似，但是这种娃娃起到的作用大概类似于精神寄托？些古代人会将这种娃娃当成是家庭的份子，像对待自己的孩子样对待他。”

    “您看，这个娃娃的四肢关节都是可以转动的，就像真人样，可见其精致。而且因为这样的娃娃缺少实用价值，所以要保存下来是很困难的，大灾难年代到大复兴年代，这么长的时间，很难得了。”

    栾歌听文立言这么说，扬起了笑容，看得出来她对这个鉴定结果是满意的，至于价钱？那是鉴定给般的玩家听的，很明显栾歌不可能把自己母亲传下来的东西出卖，自然是不想听到价格这样市侩的东西。而且，她有些神不守舍，因为旁边的那几个人的原因。

    这算是结束了这边的鉴定，文立言关注的重点也在旁边的那几个人身上，所以他冲着栾歌笑了笑，是抱歉的意思，栾歌会意地点头，然后退到边，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文立言也不在意，直接望向那边三个人。

    刚才，栾歌是怎么叫的呢？

    “曲静澜，助理？”总经理助理，生活助理，助理这个词太宽泛了，文立言还是弄不大清楚这个曲静澜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这段时间曲静水名下的那些拍卖行古玩店文立言算是去了个遍，把那些地方珍贵的物件都看了遍，却没有遇到过这位曲静澜，所以曲静澜应该不是曲静水属下产业的人？

    曲静澜在栾歌推开的时候就起身过来了，依旧是挂着张扑克脸，半晌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文立言先生，你好。”

    文立言只觉得对方这样子看似是示好，却只让人感觉加尴尬，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的话，也只得说了句；“你好。”

    “别的事情暂且不说，我们先来看看我带来的物件吧。”曲静澜直接说着，然后挥挥手，莫竟快步上前，掏出个巴掌大的盒子给文立言，然后丢给文立言个带着得意神色的眼神。

    怎么，还真以为他们找到了能够让自己鉴定不出来的物件？文立言暗自想着，然后打开那只盒子。

    然后他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这是什么？盒子里面放着的居然是两个核桃？

    只眼看见了是核桃，也没来得及再度细看，文立言就带着惊愕抬头看着曲静澜，他有些猜不透曲静澜是来做什么的。按理说，这个时代的人不可能知道在文立言的年代核桃也是可以收藏的吧？事实上文立言很清楚，就是自己时代的人都还不定知道核桃是可以收藏的事情，听说之后都无比惊讶，觉得十分神奇。关于核桃收藏要求的种类和形态对于般人来讲是和天书样让人糊涂。所以曲静澜带这对儿核桃来，难道是想将这对核桃作为古代未变异的植物来鉴定？

    不对，不对，核桃这东西看就知道绝对是古代未变异的植物，这点根本就没有鉴定的余地，他何必拿出来让自己看？

    迷惑之下，文立言问：“您这是？”

    “这是件珍贵的收藏，不仅仅是古代未曾变异的植物果实这么简单。”曲静澜盯着文立言，说，就像是在叙述个事实样。

    “古代未曾变异的植物果实仅仅是载体，它的珍贵在于上面独特的花纹凹凸，即使在古代，它也是珍宝，所以判定这件东西的价值不仅仅是从植物方面考虑，如果把它作为植物果实考虑其价值，不过是皮毛而已。”

    哈？文立言呆呆地听着曲静澜说，觉得好像他们两个人的角色掉了个个儿，怎么感觉像是曲静澜在鉴定这件东西，而自己才是那个送东西来鉴定的人呢？而且，他刚刚才觉得曲静澜不会知道收藏核桃的真正方式和价值，但是现在对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样说出来这么东西？

    难道，曲静澜也是穿越过来的不成？

    瞬心惊。

    明明是恒温的室内，文立言却觉得背后冒起层冷汗，霎时冰凉。

    在曲静水揭穿他的时候，文立言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很重要的个因素是他到底和曲静水相处了这么久，而且给曲静水带来了大量的利益，怎么说对方也有极大的可能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这个曲静澜，就算是曲静水的亲戚之类的，但是他不是曲静水本人！文立言不敢相信这个人，所以如果这个人和他是样的人的话，对方现在说这些是在向自己示威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关键的是，如果自己的想法是真的的话，那么曲静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他知不知道这个曲静澜有问题，或者曲静澜就是他授意来找上自己的？原本还说他会摆平，现在这是出尔反尔还是想要通过曲静澜来打压自己乖乖做事？

    隐约的怒火在文立言心中慢慢灼烧，而曲静澜还继续说着：“……所以，这件东西的价格绝对不会低。”

    “这，就是你的鉴定，明白了吗？”

    等到曲静澜说最后句话的时候，即使在不快之中，文立言也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这是他的鉴定？不，他什么都还没有说！所以这应该是胁迫！？

    似乎，他误会曲静水了。

    现在这个情况明明是曲静澜在胁迫自己做出这样的鉴定，他应该根本就不知道核桃的收藏价值，只是想要借用自己的鉴定太高这对儿核桃的价值，然后换笔钱吧？

    首先升起的是点愧疚，对曲静水，然后这点点端倪又被文立言抛开，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曲静澜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还没等文立言想出个所以然来，莫竟在旁帮腔了：“哟，文先生难道连这么个物件都鉴定不出来了？曲助理的物件，怎么可能差了？这绝对是件不可得的珍宝，难道还能有错？”

    文立言看向莫竟，对方明明白白是嘲弄的表情，他的意思是，因为这是曲静澜的东西，所以必然是珍贵的？

    后知后觉，文立言终于醒悟过来了，现在是曲静澜仗着身份以势压人，想让自己把这对儿核桃的价值鉴定得非常高，而他才能够从中获得高额的利润！

    但是，说句实话，文立言还真不认识曲静澜。现在还仅仅是从姓名和相貌上推断曲静澜是曲静水的亲戚，但是亲戚这样的身份，也有亲疏远近甚至对立仇敌的可能的。

    另方面，暂且不论这对儿核桃的价值几何，不管曲静澜说的是不是正确的，个鉴定师，总该有自己的操守。

    绝不因为外力强加就改变自己的鉴定词，可以委婉，却绝对不说假话。个物件该是真就是真，该是假就是假，该有少价值就是少价值。

    文立言是个半路出家的鉴定师，开始他甚至不知道行内的些隐性规则，然而这么长段时间下来，他的生活中几乎是被不断的鉴定填满，环境是会改变个人的。

    当学生的时候，文立言是个好学生；成为鉴定师的时候，文立言也不会违背自己的贯作风。当你知道你随意鉴定的件物件可能会给人带来笔巨额财产，也可能会让个人失去切的时候，怎么能够不慎重呢？

    这行里，有太人倾家荡产买了件物件，却被鉴定师句话说的文不值，受不了这个打击，直接选择死亡的事情了。

    不管对那些自己的时代到处都是的东西是如何看待的，文立言鉴定的时候却直很认真，从来不曾敷衍任何个物件，这是原则。

    所以，曲静澜这样睁眼说瞎话，让文立言十分反感。

    他没有仔细看这对儿核桃的品相，只是粗粗看见是核桃之后就盖上了盒子，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很有价值，但他的鉴定绝对不会因为曲静澜说的这么番话就改变的。别说曲静澜是曲静水的亲戚还是什么的，就是曲静水自己，也不会不知道胡乱鉴定是么容易毁坏名声吧？不仅仅是文立言的名声，是曲静水名下所有古玩行，拍卖行的名声！

    这件事上，文立言有自信曲静水会支持自己。

    那边莫竟得意的表情好像看准了他定会低头赞同曲静澜的话似的，让文立言不齿，以前他以为其他人看莫竟不顺眼，是因为莫竟这个人脾气太坏的原因，但是现在看来，根本是人品问题！个合格的鉴定师哪会像他这样！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