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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兄 作者:鬼策
撕咬争斗,但是还从来没有被母狼侵犯的公狼,
我可不想成为第个。
我恼火的睁开眼,却看到那个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居然是老大。
他用种痴迷的眼神看着我,几近于疯狂,
抚摸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却带着不可言说的淫秽意味。
这让我想起了在圣洛克城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不是发情期,老大的情绪也
并没有不稳定,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嘴微微张开,吐出的不是质问,而是呻吟。
赛尔特神在上,那个该死的巫师给我喝得罗姆果酒不是致幻剂,而是催情药。
难怪我感觉不太对劲。
于是,我现在面临了种尴尬的困境,要么就被强迫与个陌生的女人发生关系,要
么就接受被催情剂迷失本性的老大。
老大的手顺着我的脸,滑入我的脖子,在我的锁骨处流连。
而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我身边,跪在我脚边,正摸着我的小腿。
我被毒杀鱼类的植物麻痹的身体,被罗姆果酒侵蚀的神经,注定了我无法反抗。
我眼看着老大抽出把刀架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冷冷的吐出句话,“要么走,要么
死。”
那个女人尖叫声,转身跑开了。
老大抱起倒在地上的我,回到了茅棚里。
我觉得全身软瘫在那儿,心底却好像有把火在烧样,难受得在地上翻滚。
老大在那儿,喘着气,他用颤抖的手摸着我的头发,轻轻的喊着我的名字,“塞莱
斯。”
我仰着头,看着他。
他的眼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混乱,反而非常清亮,“你必须明白,我无法忍受,无
法忍受。”
我懂,我也无法忍受。
你什么时候见过配种的野狼?
他顺着我的头发,摸到我的脖子,刷拉声拉开我的衣服。
滚烫的嘴唇落在我全身上下每处,他在膜拜我的身体,我残缺的手,畸形的腿,他
都没有放过,每处他都细细的看着。
我摊开手脚,感受着每处被他引发的激情。
他撕咬着我的身体,尖锐的牙齿在我身上各处留下道道的痕迹,渗出许的血丝,
我麻木的身体却欢迎这种粗暴的行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到丝痛楚和愉悦。
他拉开我的双腿,把身体置于中间,我感觉他火热的器官寸寸的压入我的体内,撑
开我的身体,充满,再抽出。
传承自远古的律动,快速而激烈。
原本应该是极度痛苦的行为,但是在催情剂和毒剂的作用下,居然成为了种不可思
议的快乐。
我听到自己的大叫声,这叫声又刺激了老大,让他加凶猛的进攻。
我知道有许查尔特人在屋外看着,但是我不在乎,此刻,老大的坚实和臂弯就是
切。
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会做那个梦,说到底,我并不是个么冷淡而克制的人。
我们两个的汗水交融在起,就好像我们的身体结合在了起那样,我想,这次我
无法再说服自己,切都是个意外,切都是个梦境。
因为这种感觉是那么真实。
真实得让人心底发疼。
然后,我的身体就真的疼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被老大翻了过来,压在身上,他握着我的腰,在我身后进出着。
我的手死死的抓着那床草甸,身体被猛烈的摇晃,头紧紧的抵着我的手臂,那股力量
又开始在我身体内窜动。
我的身体阵收缩,让还在我体内的老大发出声闷哼。
当快感和痛楚交替进行,我也就越来越难受
我的异状被老大察觉,他不太清醒的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股热流射入我的体内,
我再也无法忍耐,仰着头,发出声大叫。
变身开始了。
我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手臂渐渐变成了狼形的前爪,看到自己修长的腿慢慢变回了狼
的强劲有力的后腿,白色的长发缩短,嘴巴慢慢拉长。
会儿功夫,我就变成了头白狼。
我趴在那儿,头搁在前爪上,用爪子蒙着眼睛。
在这种时候变身,全天下最没有情趣的可能就是我吧。
但是老大可能不能用常理推断,他从脚边那堆凌乱的衣服里面拿出了瓶药,喝下
去。
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变回了灰狼的样子。
刚变身的它异常虚弱,但是刚刚恢复了点力气,它就歪歪斜斜的起来,走到我面
前,趴下,舔着我的脸,脖子,和全身上下的皮毛。
渐渐的,这种舔弄又变了味。
我看到他在我下、体处徘徊,闻着,嗅着,我怎么从来就不知道老大会这样下流和猥
琐?
它看来是打定主意不浪费这个机会,以及这个夜晚。
趁着我还在那儿躺着的时候,它趴在了我身上,又冲进了我的身体。
我哼了声,无可奈何的向他敞开身体。
这是催情剂的作用,我在心底下了个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肉什么的很难写啊,磨到这个时候才磨出来,哎,宝刀老了。
因为快要完结,所以现在可以开始预订番外,想看谁的番外可以说哦,我选两个人气最高
的写,再加上本来就要写的两个番外,刚好可以让这篇文完整谢幕。
86
86、蛮族之预言 ...
混乱的夜晚随着流动的星星终于过去了。
丛林的雾气在阳光下渐渐消散,我睁开眼,可以听到外面的查尔特人正在互相打着招
呼。
这是个美好而充满希望的早晨。
我有些疲惫,连手指都懒得动下。
老大躺在我身边,头枕在我的脖子上。
它醒了过来,深棕色的眼睛看上去有点湿漉漉的,还不太清醒的看着我,伸出舌头就
舔了过来。
这种态度太自然,没有尴尬,没有疑问。
让我也有点混乱,以为像这样的早晨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老大亲热的蹭了我会儿,低低的呜呜叫着,有点撒娇的意味。
我不太舒服,老大留下的东西从我体内缓缓流了出来,粘在了我的皮毛上,当然,还
有我自己的,我有些不太情愿的承认着。
老大毫不犹豫的舔着我身上那些脏乎乎的地方,我稍微挪开了点,它又凑过来。
我对它龇着牙,威胁着,它好像看出我的色厉内荏,毫不在意的继续埋着头舔了过来
。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为了躲开它,我只好尝试着起来。
我被动的趴在那儿,开始努力的撑着我的爪子。
腿微微有些颤抖,但是最终我还是勉强着稳了。老大跟在我身边,尾巴微微的摇动
着,我想让它变回人类的模样。
昨天晚上,到了后面的时候,我撑不住,陷入了昏迷中,所以不清楚这些查尔特人是
否看到了我和老大变身的样子,而老大,我看了它湿漉漉的眼睛眼,估计也没有注意到
,或者它压根就不在乎是不是会被看到。
我冲着老大低低的吼叫着,它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最后,我只好在地上划了几个字,它居然有些委屈的看着我,走过来,使劲的舔着我
的皮毛,蹭着我的脖子,它光滑的银灰色毛发柔顺光滑,犹带着残存的情欲的味道。
过了会儿之后,老大终于腻完了,开始了变身的过程。
它仰着头,无声的吼叫着。
这种转变从来都不容易,会耗尽你全身的气力,就好像把个泥人打碎了重塑样,
痛苦而漫长的过程,所以老大和金毛才极少这样做。
我看着老大虚弱的躺在那儿,毫无防备,他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全身上下被
汗水浸透,我走过去,舔了舔的手。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塞莱斯,为什么变成人的时候,你的距离会变得那么遥
远?”
我侧着耳朵,有些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人的时候,你会拒绝我。”老大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失落和悲伤。
其实,狼形的时候,那些舔舐,那些爱抚,我也只是当成了狼群之间的友爱,虽然老
大对我过分亲热,但是我并没有想过,这其中会有其他的含义。
现在想起来,是我想得太简单。
像老大这种性格,如果它对个同类过分亲热,不管它是母的,还是公的,那都只有
个可能,那就是,它把对方视为自己的伴侣,而狼,对自己的伴侣往往都是忠诚且充满
了独占欲的。
我们两个在草原上相依为命的时候,过得很艰难,但是彼此依靠的感觉很好,那段时
光也是最快乐的,我想,如果让我回到那个时候,我会很高兴。
我不介意与它生活在起,成为彼此的伴侣,即使这种组合有些奇怪,但是这个世界
上奇怪的事情了,连天上的恒星都可能消逝。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特别执着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生活太平
淡,日子像温吞水样慢悠悠,又不易察觉的过去,等我恍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
生命里居然从未出现过那个注定应该特殊的存在。
我很在乎老大,甚至到了爱的程度,这是从未有过的感情。
我搞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兄弟之情,还是其他。
与它之间那种匪夷所思的肉体关系我还是有些排斥,但却从未觉得恶心。
老大起来,穿上衣服,走出茅棚,我跟在他后面。
在门外等候的是那个德高望重的巫师,这让我和老大都很惊讶。
他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意外而暴跳如雷,而是非常耐心的坐在门口不远处,正与
几个查尔特人低声交谈,当看到我们的时候,那种交谈立刻停了下来。
他对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对于狼形的我,他没有丝毫的惊讶,看来,他应该从魔法师留下的知识中知道了魔法
师曾经能够把野兽变成人类。
围在他身边的那几个男人身穿的衣服与其他查尔特人不同。
他们披散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了许的小辫,脸上和身上涂满了战神的面彩和装饰,身
上仅仅裹着缠腰布,手里拿着藤条和木板做成的盾牌以及锋利的长矛。
他们是战士,是查尔特人中的精锐。
我紧张起来,全身伏低,门牙露出,背毛竖立,冲着他们低低的咆哮着。
这些查尔特人的名声可并不好,是出了名的好战部落,他们没事都要找你的麻烦,何
况,现在我和老大算是违背了约定。
然后,情况出乎我们意料。
巫师并没有任何举动,反而是招了招手,那些战士立刻用举起长毛敲着手里的盾牌,
开始唱起了首祭歌:
当神奇的野兽出现在天空。
黑夜将尽。
白昼来临。
勇猛的狼为养父。
那银灰色的狼皮感到喜悦。
它统率起整个的部落。
修建了御敌作战用的城墙。
并且根据自己的名字。
把部落的民众叫做查尔特人。
对于这些说法。
我不限定时间和空间。
它们将主宰到永远永远。
当他们唱完了之后,巫师带着神秘的微笑,说了句,“这是我们查尔特人的先知基姆
尔涅斯留下的《预言纪》。”
巫师跳下由四个查尔特人抬着的轿子,他指着我和老大,“你们就是查尔特部落的希
望,那神奇的野兽,你们既是人,也是兽,‘帝国双壁’之在这里。”他笑起来,带着
狂热,“预言就要实现了,实现了。”
周围的查尔特人全部欢呼起来,只剩下我和老大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巫师在搞什么鬼
。
不管怎么说,危急好像解除了,巫师没有计较我们的行为,反而好像是有求于我们。
过了会儿,等他们安静下来,巫师开始缓缓解释这些事的时候,我才明白,他们在
发什么疯。
那些魔法师来到这里之后,利用残存的魔法力,计算着日月星辰的运行,他们得出了
个疯狂的结论,在久远的未来,将会有因魔法师而变成人类的野兽来到这里,他们会带
领着查尔特人让罗斯帝国覆亡。
我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开始觉得荒诞不堪,但是后来想,既然我都能来到这个世
界,老大都能变成人,那么,利用魔法知道点模糊的未来有算得了什么呢?
毕竟,即使是我,阅读了伊格内修斯收藏的魔法书籍之后,也仅仅只能感叹,自己也
仅仅是摸到了魔法的边,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体会到魔法文明的博大精深。
罗斯帝国的覆亡只是个时间问题。
万事万物都有其兴衰起落的必然规律,罗斯帝国只是到了末路而已。
不管查尔特人插不插手,罗斯帝国的灭亡都是不可逆的正在进行的事实。
加上查尔特人的介入,也许会,也许不会加快这个进程。
对于老大来说,罗斯帝国灭亡当然是件好事,他从对这个帝国没有任何好感,摆脱了
伊格内修斯的束缚之后,他是直接卷入了罗斯帝国的内战,虽然有身不由己的成分,
的,也是因为从开始,就已经存下了想毁灭这个帝国的念头。
以救治我为条件,老大和巫师达成了协议,他将带领查尔特人的战士走出这片丛林,
用罗斯人的血为那些魔法师祖先们复仇。
原本巫师是想把我留在查尔特部落中医治,但是老大坚决不同意,也许是那首预言诗
的魔力,巫师居然没有强迫我们。
在查尔特人的神庙里,我被锁在个暗室中,在我的面前,是个发着淡蓝色光芒的
滴溜溜直打转的圆球,它飘在半空中。
我喝下了杯巫师特制的药剂,长久以来,困扰我的虚弱和疼痛突然间消失不见。
当然,这仅仅是这个药剂的效果,实际上我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好转。
圆球就像个调皮的孩子,始终不肯被我抓住,我在空中徒劳的抓着,它却几次从我爪
下逃走。
我都几乎怀疑这个圆球是有生命的。
时间渐渐过去,眼看着这个圆球还是没有就范,我也有点累了,干脆趴在那儿,开始
打起了瞌睡。
圆球看我没有动静,慢慢的向我靠了过来,它浮在我面前,在那儿转来转去。
我趁着它没有防备的时候,把嘴巴伸过去,口咬住了它,吞了下去。
翻江倒海的感觉不过如此。
我拼命忍耐着好像全身血液往那个圆球狂涌过去的感觉,这是必然的过程,就好像伊
格内修斯把他的魔法力灌注到我的身上,而现在,要把它移出去,只会比当初难以忍受
。
痛苦是必然的,然而,我可以忍耐。
许过后,我觉得体内终于平静了下来,张开嘴,那个圆球从我喉咙深处滚了出来。
它发出的淡蓝色光芒越发耀眼。
我伸展开四肢,慢慢的,让身体变化,这次的变身就好像被温水浸泡样,没有不适
,反而有些懒洋洋的困意。
打开门,老大就在那儿等候。
他看到我,眼睛亮,把件衣服披在我赤裸的身体上。
老大拥住我的肩膀,“总算可以放心了。”
我笑了笑,是啊,总算可以放心了,我想起那个巫师悄悄和我说过的话,我想,不管
是我,还是老大,选择的时刻,终于快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言改编自维吉尔《埃涅阿斯纪》
哎,看到85章那个黄牌,我就想叹气,我真讨厌改文,先放两天,再改吧,其实这文已经
够和谐了。
87
87、大军压境 ...
我们来到查尔特人聚居地的时候,仅仅三个人,而离开的时候,却带领着整整万的
士兵。
至于马尔罗斯,他违背了与查尔特人的约定,私自带人闯入部落,因此被强制留在了
那里,终身不能踏出查尔特步,这对于野心勃勃的马尔罗斯来说,大概是最可怕的酷刑
。
离开的时候,我仿佛都可以感觉到他嫉恨的目光像烈日样灼烧着我的背脊。
如果要报复,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和老大从不惧怕这些。
这些查尔特人有着优秀的身体素质、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他们以前是无拘无束的蛮
族猎手,散漫而无纪律是他们的集体特征,何况面对老大这个突然降临在他们头上的领导
者,虽然巫师的命令不能违背,但是,如果老大不显示足够的视力,也难以驾驭这些野性
未除的蛮族。
老大采取的办法直接而有效。
在某次命令传达却没有得到有效执行的时候,他命令所有的士兵就地宿营,各个百
人队派出他们最勇武的战士来到老大面前。
老大在个坡地上,高声宣布,所有的人,可以单人,也可以组队挑战他,如果他
输了,那么他心甘情愿卸下统帅的职责,转而成为副手。
最开始的时候,这些查尔特战士还有些犹豫,但是渐渐的,好像锅煮沸的水,慢慢
的,他们开始骚动起来。
查尔特,原本就是个极其好战的民族。
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老大沉稳而安静的在那儿,银灰色的头发就好像缕月光
流泻而下,你无法看到他的眼神,却可以从他整个人那儿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个强者
。
个查尔特战士手盾牌手长剑,围着老大转着圈,寻找着进攻的空隙,过了会
儿之后,他大概发现,也许他很难找到有把握的机会。
但是身为战士的荣耀,不允许他投降或后退,他大吼声,长剑砍向了老大。
我觉得老大虽然看起来非常冷静克制,但是他其实相当兴奋,他闪过贴身而过的长剑
,手腕翻,把匕首已经刺入了那个查尔特战士的手腕。
惨嚎声想起,战斗仅仅持续了个照面,几乎还不算开始,就已经结束。
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些自诩武艺高明的查尔特人再也不敢托大。
原本,他们对于外面来的人,都持有种轻视的态度,认为那些人的四肢钝化,直觉
衰退,血性丧失,但是现在,老大的出现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老大的动作干脆利落,往往击即中让对手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他不会手下留情,那把滴血的匕首,以及那个查尔特人几乎断成两截的手腕就是证据
。
老大挥挥手,立刻,个随军医师走了过来,把那个查尔特人扶下去疗伤。
然后,老大就在那儿,等待下个挑战者。
那些查尔特人窃窃私语,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有个查尔特
人起来,气冲冲的离开了场地。
而剩下的那六个则围成了个小圈子,开始慢慢向老大靠近。
老大的前后左右被堵了个结实,我在旁边,看着场上的气氛,丝毫没有紧张和害怕
的感觉,如果老大连他们都对付不了,那么也就辜负了我们在血与汗中得到的经验和教训
。
个战士终于出击了,他拿起盾牌狠狠地朝着老大撞过去,而旁边的两个战士则扑上
去用剑砍向老大的胸口和大腿,他们的配合相当默契,看来在狩猎的时候没少合作过。
老大果然的断则了突围,躲开那个撞过来的盾牌,跳出了包围圈,用匕首狠狠地刺向
旁边的个战士。
六对的战斗,也仅仅只持续了几分钟,结果是老大手臂被划破了道口子,而他的
对手,则死五伤。
我走上去,把草药洒在老大的伤口上,用干净的布条紧紧的捆住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