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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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JJ引发的血案(NP) 作者:浅籽桃

    part12

    1

    今天早上上厕所的时候,我有件重要的东西不翼而飞。

    件,用以证明我还是个男性的,重要的东西。

    慌乱中,我打电话去单位请了病假……

    仔细分析了下,丢失时间大约是凌晨4点到早上7点之间。

    3点30分的时候我起了夜,那时候,睡意正浓,但怎么也清楚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可是早上7点我再去的时候……

    我的jj,没了。

    不是幻觉。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全面观察了丢失的创伤面——非常完美平整的小块人体,没有任何的割裂或者拉伤痕迹……

    且,我身体的其余各部分都正常运转着——眼皮会跳,肚子会叫,摸摸喉结仍在,开口说话声音也没有变细。

    等等,我要冷静,想下昨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还有,接触了什么人。

    结论:昨天从饭局回来,很醉,很累,很无奈,晚上只喝了酒没有吃东西,回到家于是倒头就睡……

    怎么看怎么他 妈 的平凡如雪啊?

    那么它到哪里去了!!??

    长翅膀飞了?和母的私奔了?和空气中某物质产生化学反应后失踪了?……

    我泪流满面地看天,为什么,我待它……并不薄啊。

    沉重的空气里,我坐在床边根接根地抽烟。

    其实有没有这个东西,我没什么所谓,如果不做 爱,这玩意充其量只算个标志。平日里既不外露也不显摆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掖着藏着个……

    只是。

    只是……我再次泪流满面地看天——它甚至还没有发挥过它神圣的作用,居然就这么弃我如敝履而去……

    老子,还是个处男啊……

    对!老子还是个处男!不要做出鄙视的眼神!也许你会说,21世纪的男人,长相还算不错,身高也没有太残,有几个年过二四仍然为处的?但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之……

    华丽丽的其中之……

    也许,也许你又要说了——就算你这么倒霉,摊上了二十四岁仍然为处的命运,但苍天总会放你马,为什么偏偏是你的jj不翼而飞?

    对啊……为什么?

    我双手摊开向天,怒吼声中,悲愤质疑——

    为什么?!?!?!

    就在如此沉重的时刻,门外传来某男欠抽的声音……

    “穿了裤子没?我进来了哈。”

    门把转动,缓缓开启。张忽如夜春风来的笑脸冲着我千树万树梨花开了。

    “喂,怎么摆出那种脸啊?剃须刀有没?我的坏了。”

    “……”真的,我现在不想理人。

    他显然没看出我的爱理不理,仍然大呼小叫:“沈眉你还抽烟了!你不是都戒了吗?怎么又开始抽了?”

    妈的,叨逼叨,叨逼叨!

    老子很愁苦很煎熬你知不知道!

    老子的那啥没了你知不知道!

    你就知道你自己爽!你就知道你自己要剃胡子!你……

    你至少,还有jj啊……

    我下摔了手上烟头,咬牙起身好阵乱翻,翻出个剃须刀来恨恨给他砸了过去。

    “滚!别进来烦我。”

    那家伙很委屈地捡起地上的剃须刀,又看了我眼。

    “什么嘛,这么凶……”他顿了顿,带门出去:“跟丢了jj似的……”

    !!!!!!!!!!!!!!!!!

    我忍无可忍地冲到门边,把把门拉开——

    “对!老子就是丢了jj!你看到没?!看到没?!?!如果你看到了不给我送回来,我他妈绝饶不了你!!!”

    他本准备去卫生间,猛地受了惊吓,在原地瞠目结舌……

    我转身回房,狠狠地摔上门。

    丫的。

    我要是现在跑出去裸奔,绝对是新闻头条了吧……

    ——“史上第位没jj男于我市惊现!”

    ——“是男?是女?‘它’是啥?!?!”

    ——“双性合!医者称之医学上罕见的奇迹变异……”

    ……试问,谁会想要那样?

    可能它只是暂时出去遛遛呢?条狗你老放家里不给呼吸新鲜空气还会抑郁呢,我把它在内 裤里藏了这么久,它就……就不能去透透气?

    可能它过两天又自个儿乖乖地回来了还加大码了呢?

    可能……

    我设想了无数个可能。

    烟圈在我的头顶淡淡打着盘旋。

    我捏熄了最后根烟头。

    这样不行,说什么,也得想想办法……

    套上件毛衣,披了个外套,我拉开门就往外走去。

    卫生间是哗啦啦的水声,那家伙在洗澡……

    洗澡也不知道关门,都大的人了。

    见我要走,他着急忙慌地从浴缸里跳出来,头发还在滴答着水……

    “沈眉,你上哪儿去?”

    我瞥他眼,训练有素的身体,颀长的曲线,……还有……操,jj。

    老子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最不能容忍的是还比老子大号。

    “失物招领!!!”

    丢下这四个字,我转身,潇洒地消失在风中……

    2

    我,沈眉,男,二四年华,处的。2009年元旦清晨,正式名为沈,眉jj。

    天还是那么蓝,鸟还是那么欢,大爷还在晨练,美女依旧如云……

    只是切,早已不是当年。

    我叹了口悠长的气,慢慢推开透明的玻璃门。

    “您好,请排队挂号。”温柔的护士,美丽的脸孔,可惜,我没有资格欣赏……

    加入拥挤人潮,在前呼后拥的窘境里勉强对准那个万恶的小窗,努力伸出手上的钱……

    “同志,麻烦专家门诊。”

    挂号的是个小姑娘,白净的五官,淡淡的雀斑,抬头瞄我下,又情不自禁看了我几眼。

    还没反应过来,张小票便快速递进了我的手掌。

    “给,帅哥儿~”她冲我嫣然笑,加送个媚眼……:“平时也要注意些嘛,女人,防护措施也不能忘哦~”

    若在平时,我定会跟她急——虽然我长了张很不像处男的脸,虽然很人看了我的照片误以为我的职业是牛郎,虽然我走在路上常有富婆递过名片提出包 养……

    虽然是这样!!

    但我不是小白脸!!你也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可现在,我没那个心情跟她纠缠。

    等号的过程很漫长。我坐在椅子上,垂着头,格外冰冷和颓废。

    “204号,沈眉。204号……”那边报到了我的号码……

    我如在梦中地起身来,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6号室,林主任。”美护士耐心指点我的行踪。

    走廊的距离像光年那么漫长。

    “医生,医生谢谢您啊,俺真的没得艾滋啊……真的真的啊……?”还没开门,就听到里边连串的正宗本土河南话……

    “没有。只要以后注意,尽量不要出入不正当场所,我们可能就再也不需要见面了。”个带着微笑的声音,温和儒雅。

    “呜……医生……俺该怎么报答你啊……”

    “没什么,我的职责所在而已,胡先生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呜……”

    “胡先生,下个病人还在等着,我们下次再约时间好吗。”

    “医生……您就是俺滴再生父母哪……”

    “胡先生言重了。”

    “呜呜呜……医生……”

    “胡先生……”

    千说万说,好说歹说,这位姓胡的大哥终于是肯走了。

    他开门,就看到了门前的我,我们俩打照面,俩人都傻了。

    我是因为他精心修过的眉毛和明显刷过的卷翘睫毛……

    他是因为……

    “俺……俺……俺的天哪……”他很淳朴的张脸,刷地就红了个通透:“帅哥……你你……你……”

    我啥?

    “……你gay不?”

    ……

    难道我丢了它,就开始产生了那种磁场么。

    难道我丢了它,我就没有做男人的权力了么。

    让我淡淡地,优雅地说句——

    太他妈令人发指了!!!!!

    眼前的淳朴河南娃娃卷还在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怎么样?对俺,有兴趣不?”

    秋风在悲愤中萧瑟,我在沉默中灭亡。

    默默挡开娃娃卷大哥,我握紧双拳步步朝里走去。

    “帅哥……”

    “别说了!!!”我大吼声,撼天动地,回头拳打飞了那个来自陕北的娃娃卷,墙上立马出现个华丽的人形的洞。

    所有人都看着我。

    老子是来看病的,不是来找气受的。

    我关上6号室的门,方才注意到桌边微笑的白大褂……

    阳光洒下来,洒在他的睫毛上。他的睫毛也很长,不过比刚才的娃娃卷好了。

    起码他是纯天然,没刷睫毛膏。

    挺秀的鼻子,看上去很柔软的嘴。再加上温和儒雅的气质,活活把我从发火的冲动里吓醒了。

    他只看着我微笑,不发言。

    “对……对不起啊医生……”我低头认错:“那什么,心情不怎么好,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他方才动了,摊开我的病历,右手转起笔来。

    “沈眉……”扫过眼,喃喃自语:“24岁……唔,什么问题?”

    他的声音很是不错。

    我看眼窗外,外面阳光明媚。

    深深吸气,再悠长地吐息。

    “林医生。”

    “嗯。”

    “我的jj,没了。”

    “……”

    鸟在窗外吱吱吱吱叫的很欢。

    part34

    3

    “沈先生,请你完整、清晰、准确地说明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好么。”

    “我的意思就是……”我沉吟了下,放慢速度,字句地重复:“我的,男性的标志性/器官,在今天早上大约7点钟的时候,消失了。”

    “……”

    “对,就是没了。完完全全地不知所踪了,可是并不是人为所致,也没有点点的不适或者疼痛的感觉……”

    “……”

    “我知道,这超出了您的常识范围,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想说这样丢人现眼的话……”

    “沈先生……”

    他风度翩翩地打断了我的话,修长的指尖抚着额头,副头痛状。

    “我的时间安排还是很紧张的,请……不要和我开玩笑。”

    开玩笑?

    丫以为我在和他开玩笑?!

    “我没有!!!”我相当激动地握紧了双拳:“我可能开这种断子绝孙的玩笑么?!我大清早的班都不上,排了上午的队挂你的专家门诊,我可能专门跑过来跟你开这无聊玩笑么?!?!我……你要相信我,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我激动到揪起了他雪白的领子,用眼神传递着我的真诚——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诚挚啊……这么诚恳的眼神……他怎么还忍心说我开玩笑呢?!

    他似乎被我眼中过分的恳切所打动,就这么坐在原处,和我专注地对视了半晌……

    他信我了吗?

    很久过去,他轻轻抓住我放在他领口的只手,以种近乎柔和的力道,缓缓拿开……

    “沈先生……”他细长的眼睛里写满了同情:“真的,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他信了?他信了?

    万岁!他信了!

    在我正欲欢呼雀跃千恩万谢的当口,只听丫挺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微笑言道:“只是精神病院,在马路的对面。您似乎,走错了地方?”

    ……

    我踉跄着往后倒退了两步。

    悲哀的社会……悲哀的人类!

    接受个新型的病例,就真的,这么困难?!

    可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爆发。

    如果我爆发了,不光对于自己没有意义,还会证明自己真的存在狂躁和妄想症之类的心理疾病。

    我不能爆发……

    我要证明给这龟儿子看,我要他好好地后悔,然后跪在我面前给我道歉,抱着我的腿,求着我让他治愈让他研究!!

    ——我跟他誓不两立!!

    恶狠狠指着他的鼻子,我把心中愤怒宣泄而出……

    “老子明天,还来!!!”

    明天不行,那就后天、大后天……年三百六十五天,休息日不算天天都来,我就不信,不能逼得他给我检查!

    他似乎也不在意,只轻轻笑了笑,端杯子喝了口茶。

    “随时恭候。”

    我瞪了他眼,掉头就走。

    他真该庆幸我不是个冲动就脱裤子证明自己的人!

    逃离般地出了医院。

    大街上依然熙来人往。冷风吹,脑子清醒了许。

    舔舔干裂的唇——对了,早上起来到现在,我竟滴水未进……

    就光为这倒霉玩意儿四处奔走了……

    如果我找回了它,我会像宝贝样揣着它!

    我给它纹个飞鹰,给它戴个金环!

    什么都好,只要它回来!!

    只要它回来……

    阵阵热气腾腾的香味刺激我空空如也的胃,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不济也得吃饭,万哪天胃也革命了离我而去,那我就不要想活了。

    “大爷,来个煎饼。”

    “鸡蛋要不要啊?”

    “要。”

    啃着热呼呼的煎饼,心情却仍在谷底……

    市中心广场上巨钟打响,已是中午12点……

    它离开我整5个小时。

    “沈眉?!”

    这次又是谁?我叼着半个煎饼回过头去,只见枚面带讶异身穿西装的青年男子,人高,五官俊美,气质潇洒,走路帅气,就笼统先这么吧。我现在懒得形容他,要想像自个儿想像去好了。

    “哦……秦总……”半死不活,半死不活……

    “什么‘哦……秦总’的,你不说你病了吗?”他挑了挑眉,目光冷峻。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他了。以前总是怕炒鱿鱼,见了他跟见了爷爷似的,弄得天到晚被人瞧不起,真当我是孙子。现如今,我连jj都没了,我还怕发生啥?

    我还怕些个啥?

    “啊,是啊,我是病了。”没看我都奄奄息了么……

    “病了待在市中心喝西北风?病了不去医院不在家歇着——当然,也没有去上班?”

    “……哦……有样东西丢了,顺便出来找找……”

    “有力气找东西,为什么没力气工作?”

    “因为这样东西和我的病情息息相关。”

    “……”他被我的严肃震慑到了,也严肃了起来。

    我们身边擦肩而过各式各样的行人,头也不回就这么离去。

    “什么?”半晌,他终于忍不住轻轻问。

    我亦十万分正经看进他的眼睛里,气沉丹田——

    “jj。”

    “……”

    行人依然从马路上喧嚣而过。

    片刻之后,整个市中心响彻了某青年男子愤怒的河东狮吼……

    “沈眉!!!!!!!!!!!!!!!!”

    4

    当个男人,难。

    当个没jj的男人,难。

    当个真的没了jj,还没个人信你的男人……

    真的,你就可以去死了。

    我垂首坐在自己公司总裁的车上,不发言,静待等死。

    “安全带系上。”旁边的有为青年冷冷提醒我。

    我拽过安全带默默地扣上。

    秦总裁既不发动车,也不说话,手搭在方向盘上,淡然看着前方。

    过了很长很长段时间……

    “你们部门的年末业务统计还没交吧。”第句打破僵局,居然是这种话。

    “好像是没交。”

    他显然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没交还有理了你?拖了久了,你自己说!”

    也就……“俩月。”

    “两个月,新的指标也没有完成吧?”

    “没。”

    “……”

    “沈眉,你给我抬起头来说话。”他深吸口气,似乎真动了怒,反而心平气和起来。

    我抬起头来,直视他那张挺俊俏的小脸。

    反正我不吃亏,我现在没jj了,看男看女般淡定。

    他被我惊世骇俗的诡异眼神怔了怔,随后言归正传:“你这个态度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没蹦脏字二没说谎话,我态度怎么了?

    “呵,”他咬牙切齿,不怒反笑:“以前倒没发觉,你还有这么倔的面。”

    咋?

    老子没了jj,不能拽下?

    老子没了jj,你还想让老子怎么低声下气?

    你还想让老子怎么样?!

    “总裁。”我侧着脸,心情很不好地对他吐出几个字:“我要辞职。”

    唰,驾驶座上那张本来就挺白的脸下就白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意外地好转了那么点点……

    对。

    那就辞了它!

    part56

    5

    回家的时候我很镇定,仿佛那个丢下目瞪口呆总裁在车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仿佛今天早上大闹男科医院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仿佛……

    仿佛丢了jj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切都恍然如梦。

    我拿钥匙打开了门,元晨正如既往地在客厅中央,正准备脱裤子。

    “……”我丢了jj,你成天价地在我眼前脱裤子,出息了你啊。

    “哟,沈眉。”回头招呼了下,就算作看着我了。

    “……”我依然沉默,头也不回地路过他进屋。

    “啪。”临到门前,肩膀却给人握住了。

    “沈眉,今天早上的事我给你赔礼道歉,没看出你心情不好。走,晚上我请你喝酒去,大家同住场,别把关系弄那么僵。”

    喝酒?对了,我昨天就是喝了酒回来醉倒,今天才丢了jj的,也许……也许我今天也给它醉回来,明天睁眼我就完整了呢?

    “怎么样,去不?”身后的元晨,正脸期待地凝视着我……

    “去。妈的,有酒给你白喝,还能不去?”我向雷厉风行,想了就做。

    单纯的元晨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只兴奋地光着屁 股拍我。

    “沈眉,我没看错你,真爷们!行,句话的事!我换件衣裳,咱们就走!”

    他回去换衣服,我在原地被打上孤独的阴影……

    爷们,这是么个令人神往的境界……

    我现在,哪还能算是爷们?

    正在原地伤春悲秋,元晨已换好衣服出来了。

    他还是适合休闲装,表人才,衣冠 禽 兽,这种词都很适合他。

    “走。”他把揽过我的肩膀:“咱今天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

    豪气干云地出去,烂醉如泥地回来。

    我搭在元晨的肩膀上吐得昏天黑地。

    “沈眉,沈眉沈眉,”元晨的声音飘渺遥远,像极教堂唱诗:“你没事吧?还能喝?”

    “对……老子……还能喝!”大着舌头,我乜斜地看着元晨,这小子,这么早把我拖回来干啥?

    “……可我看你已经不行了……”

    “放屁!……我、我不行,我不行谁行?你?”

    “沈眉……”他有缓缓泪奔的趋势:“发酒疯是不好的。没素质,不道德。”

    “素质?”我冷笑:“道德?”我再冷笑:“老子……老子怕啥?老子脸都不要了,老子工作都辞了……”

    路灯下,只见元晨那近在咫尺的小白脸颤,背景换成了五雷轰顶——

    “工作辞了?”

    我潇洒且跌撞地挥挥手:“啊,辞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沈眉?!”他的眼神悲愤起来……:“我们这个月的房租,你还欠着我呢……”

    是啊,我还欠着他呢。

    但那又怎么样?俗话说得好,我欠你5块钱,你是我爷爷,我欠你五千块,我是你爷爷。

    “为什么?”我打了个酒嗝:“老子、老子jj都没了,要工作作甚?!”

    “又是jj……”他悲愤地看着我:“沈眉……你能不能别老纠结这个问题了……”

    妈的,着说话不腰疼!

    我冷冷哼,右手灵活往下,把就攥住了他那让我极度不爽的命根子!

    依稀听到耳边有人倒抽了口冷气。

    “沈……沈眉……”他的声音惊慌地颤抖起来:“你……你……你……”

    哼,怕了吧!德性,话都不会说了!

    轮到你掉jj,没那么痛快了吧?

    “你说,”我乱七八糟地笑着,把昏昏沉沉的头歪在他肩上,冲着他耳朵吐热气:“我要是下狠心这么用劲,给你连根撅了,你窝心不窝心?”

    “……唔。”他没说窝心,也没说不窝心,只相当低沉,相当隐忍地呻吟了声。

    似乎出汗了?醉了,我看不清。

    “呵呵,可咱俩同屋了这么久,我不会,这么没良心……”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我顶……给你撅三分之……留你三分之二……还能,还能风流快活……”

    忽,眼前黑,我就此醉倒过去,陷入深沉甜美的睡眠……

    谁吵醒老子老子跟他拼命。

    梦里,我回到了那个在公司做孙子的时候,那时候,我有个正常的男性身体,我低声下气地给秦风眠做孙子,笑的跟朵花样……

    忍不住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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