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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JJ引发的血案(NP) 作者:浅籽桃
。
幸好,幸好。
第次,我感谢我没有jj……
就算有,有此劫,估计也不能使了。
可就算身陷重围,我都不会忘记是谁把我害到这步。
——秦风眠,我跟你不共戴天!!!
可恶,自从没了jj,我要恨的人越来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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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爬回家的。
上午放在桌上那大束花,还没来得及看是谁送的就在暴力中凋零了。可怜那个送花的姑娘,这大捧得要不少银子……
艰难地移动到家门口,刚要开门却感到背后阵恶寒!
我回头,黑暗中两点绿光。
竟是元晨这厮阴森森地看着我……
“ 我 操 !”吓得我跳起身就给了他眼眶拳:“你丫扮什么贞子!你有人家那意境吗!”
“沈眉……”阴暗的楼道里,他声音都在哆嗦:“快快快,快开门,我得回家,我冻死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在楼道里瑟瑟发抖,周身只围了条浴巾。
_|||||||||||。
“……你这也太耸人听闻了……见过流氓的没见过你这么流氓的,光着 屁 股 就在楼道里显摆上了?好在我们这是顶层,要么你以后就别说我认识你了……”我真是相当黑线加惊讶……
“不是……我今天早上刚洗完澡出来就听有人敲门,开门瞧又谁都没有,我就跑出去看了看,谁知道就这晃眼的工夫,门就kuacha锁上了……”他欲哭无泪状看得我很爽。
我掏出钥匙开门:“你就不会叫人?”
“我光着 屁 股 叫谁去啊……叫谁谁不当我耍流氓……”
我瞅了他眼,乐了。也是。
“沈眉,你脸上怎么也青了,我是冻的,你凭什么青?”
“……”我下狠劲把门开——
“我是被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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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元晨在光p股出门事件之后,华丽丽地染上了重感冒。
烧的稀里糊涂时,他竟改平时的白痴无脑,趁着自己神志不清躺在床上拼命地说黄段子……
且语速正常,语调清晰,用的是中央八套官方发言腔。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连我—— 个跟他同居了这么久的男人,都不知道他听过这么无马赛克的和谐东西……
于是这个无比纯洁的深夜里,老子的耳朵备受摧残。
“……他就问了:哥们,你还没把你的xx,oo进xx的oo吗,那么¥¥的&&,怎能**到##!……”隔壁仍然慷慨激昂,滔滔不绝……
“……”黑线,再黑线,元晨,不是我想阻止你,你这说的未免也太rp太黄了。任谁,都应该听不下去……
忍无可忍,我爬起身来倒杯开水,脚踹开元晨卧室的门。气沉丹田——
“畜生,你给老子滚起来吃药!!!”
床上睡着的人似乎惊了下,暂时寂静了十秒。
就抓准这十秒的空档,我从地上捡起他的袜子,干脆利落堵进他的嘴。
我看你再叨叨,再叨叨?!
再叨叨就是这袜子的质量问题!
元晨说不出话来,又没有力气抵抗,双明亮的眼忽闪忽闪满含惊恐,还不时发出“呜呜”的挣扎……
我手拿水,手拿药,点点逼近他,用典型的黄世仁的心理,开始面带狞笑……
“我数3,2,1,把你嘴上的袜子拿下来,除了吃药敢给我发出点声音,我就阉了你。”我很平淡很诚恳地告诉元晨。
“……”他扭动着身子看着我,其目光圣洁,人畜无害的程度,简直有如小鹿……
“3。”
“……”
“2。”
“……”
“1。”
“……噗,哈,哈啊,呼,呼,呼……”
我拔下元晨嘴里的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药空投进他忙着呼吸的嘴,再不分青红皂白咕咚咕咚往他嘴里灌了好阵温度不低的水……
“……唔唔唔……”他显然是烫着了,脸痛苦地看着我。
“咽了。”我用祈使句。
“咕嘟。”发烧时的元晨不经吓,可怜巴巴地硬给吞了。
“很好,睡吧。”我冲他点点头,和蔼地微笑。
“……”被我恐吓过以后,他果真老实了。如此煎熬的吃药过程,愣是没吭声。
果然是和谐诚可贵,黄段儿价高,若为jj故,两者皆可抛啊……
我情不自禁摇头感叹。
人啊,总是在失去和快要失去的时候,才能发现样东西的珍贵……
14
次日醒来,黑眼圈,红眼珠,严重睡眠不足。
元晨在厨房哼着小曲煎鸡蛋,毕竟是年轻力壮小伙子枚,经过昨夜番折腾,看来丫已经好了许……
“哟,沈眉。”如既往的爽朗欠抽脸:“神奇啊,我这病居然好这么快!”
“……”那是,也不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气不打处来,无奈精力不足,也懒得理他,昏昏沉沉迈进浴室。
花洒开,水从头顶上倾盆而下。
“我跟你说啊……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那家伙在外边大声嚷嚷。
“……”我依旧不理,摸把脸,伸手去拿洗发露。挤出来坨往头上搓。
“我梦见个美人,坐在我床边上,拿药给我吃……”
“噗……!”洗澡水呛进了鼻子里去……
“你说这是不是梦呢?你是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给我吃药的,那么会是谁呢?我依稀记得昨天那水挺烫,今天舌头还疼着呢……似乎又不像在做梦啊……”
“……”我不知道什么反应才算正常,哆哆嗦嗦冲掉头上的泡沫。
丫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兴奋地捶胸:“沈眉!!我决定了!!我的梦中情人,就要照昨天晚上那个美人的模样找!!!!”
“噗……!”肥皂沫也给我呛鼻子里去了。
奶奶的!
丢脸,太丢脸了,居然被同居的同性当做梦中情人,还以“美人”为名,这叫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
元晨这个没大脑的猥琐男啊……我真的,真的不想说他了。
穿好衣裳,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我鄙夷地瞪了眼兀自兴奋的他。
“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了真爱啊……找到了真爱……”元晨把锅里的鸡蛋捞出来,脸上呈现出种缺铁的青色。
“哦,沈眉,我今天心情特别好,还给你煎了个。”元晨本来挺俊俏的眼睛变成了星星状,脸期待褒奖的表情。
“……”对于这种白痴,我忍……
毛巾搭在脖子上,我在他对面坐下,拿筷子刚准备吃,就感觉对面两道火热的视线,不加掩饰地锁定过来。
“……看毛?”我瞥他眼,放到嘴边的鸡蛋不敢咬。
等他说完令人喷饭的话我再吃不迟……
那家伙很有兴致地仔细近距离观察我许久,突然“哈哈”笑开口:“沈眉,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啊,我觉得你跟昨天那个来我房间的美人,长的特像哎……”
“……”青筋,暴走,白痴也要有个限度。
我“啪”地扣了筷子:“你有完没完?!”
“……”他吓得缩缩脖子,赶紧低头咬鸡蛋:“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个不长记性的倒霉玩意儿!
我咬牙切齿再次夹起了鸡蛋,刚要往嘴里送……
“沈眉,你昨天晚上确定没进过我房间喂过我吃药么?”白痴屡教不改,不怕死地又次质疑……
“……没有!!”怒吼声,斩钉截铁。
开玩笑,被元晨当梦中情人,那得要大的容忍度和忍耐力……
“别激动,别激动……我就是问问……”他咳嗽两三声,低头继续吃:“吃吧吃吧。”
本来我不想太恨他的。
可是他居然逼我……
他既然逼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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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帮我倒咖啡。”清早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个杯子便自动移到面前。
“……”
原来是楚留香,这个办公室里最恨我的人。
罢了,谁叫我拖累了整个部门?叹口气,拿起杯子去倒热水。
“沈眉,这份power point十点之前赶出来给我,我好做报表。”刚给楚留香放下咖啡,他又义薄云天地给我加派新任务。
“……”
妈的,他就这么恨我!这不明明是下周的东西,干嘛非要我十点前赶完?!
就算要我今天十点前赶完,昨天那么久面对面呆着,也没见他早说!
“沈眉,这个计划帮我打了。”其他人也纷纷过来凑热闹……
“……”
“沈眉,今天劳烦你加班。晚上秦总说有应酬,要个能挡酒的,你就代表咱们部门跟他去吧。”部门的同事开始小人得志……
“……”
“沈眉,中午帮我带份饭回来。”又开始得寸进尺……
“……”
“沈眉,我的修甲刀坏了。”
“……”前面的我还可以理解,这个……我说你修甲刀坏了关我什么事啊!
士可杀不可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暴虐地掀桌,我已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你们这群无知暴民!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震惊,沉寂。时间无人说话……
不时我便被部门同胞集体鄙视的目光淹没……
楚留香带头起身来,啜口咖啡,别样的风采。
随后淡定地告诉我:“没有。怎么了?”
“……”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咽口口水,重新坐下去:“没事……我就是问问……”
“沈眉,你的东西!”外边有人大声喊我。
及时雨啊及时雨,我借故迅速逃离了这个人间地狱……
“谁找我?”出了办公室神清气爽,我以很牛郎的姿态潇洒地往后撩了下头发。
“你的花!”还没看清是谁,就被塞了大捧绽放华丽的花朵……
……又来了?究竟是谁这么仰慕我……
啪。卡片张,很淡定地从鲜花朵朵开中掉落出来。
我亦很淡定地弯腰拾起,展开瞧,卡片上清隽飞扬写了排钢笔字——
【沈先生几日不曾来院检查,林某甚感无聊,盼您大驾,别让我等得太久。】
署名:林致远。
平地声雷。
我拿着卡片僵立原地,头脑里过电般闪过3点疑问。
小1,林致远为什么知道我的工作单位?
小2,甚感无聊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他把我当做找乐子消遣的工具了?
小3,送花这种事情,委实不像医生和病人之间该有的交流方式,尤其是个觉得病人有精神病的医生和其坚持自己没有jj的病人……
想完这3点,背景刹那间化作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我想,我是肤浅小民,真的搞不懂这位医生大神的意思……
终于还是决定周六莅临男科医院趟,不为别的,只为弄明白这狗屁不通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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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指针指向下班时间。大家该收的收,该理的理,纷纷准备回家。
我个人端坐在电脑前愤怒地加班。
“沈眉同志辛苦了。”楚留香临走前故意大声宣告,微笑的非常慈祥。
哗啦哗啦,大家鼓掌:“沈眉辛苦了!!!”
人渣!他们是故意的!绝对是!!
想我沈眉堂堂八尺男儿,代风流帅哥,居然沦落到被人威胁加班的地步……真是越想,越觉得怒火蓬勃!
我忍不住温柔地掀桌:“诸位慢走。路上小心。”
群闲人,朕批准你们都可以滚了。
揉揉太阳穴继续噼里啪啦打字,手指抽搐,面色铁青:秦风眠,我诅咒你诅咒你默默地诅咒你……
就在此时感到肩膀沉,有人拍了拍我。
“别烦我,忙着呢。”头也不回,不耐甩过去句。识时务者为俊杰,都这当口了还有心思打搅我,找死!
“……”身后人沉默,搭在我肩膀的手,越来越沉……
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头顶压到脚底心上来……
我缓缓地回头,身后立了个游魂般西装整洁,皮鞋锃亮的男人。
秦风眠……
此刻,正眯着那双很迷人的眼,极度不爽地凝视着我。
那目光真是冰天雪地,三九寒生。连办公室里26度的空调都被击必杀。
“沈眉,”他缓缓开口:“是不是每次见到你,你都要换个方式给我点惊喜?”
“呃……”我噎住,随后了然,再随后死乞百赖地笑:“原来是秦总大驾光临,鄙部真是蓬荜生辉。”
“啪。”份卷起的文件稳稳打中我的头——“不用贫了,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
我用很诚恳的眼神配合很不幸的表情告诉他是的。
“……”他脸上又次出现了那种差点背过气去的神色,缓了缓,字句地说:“应酬。”
“老总,”我拉过他的领带,小声对他耳朵问了句:“公款……?”
“……”他彻底无语了。
“今天有大客户,若能签下单来,你们部两点五倍的业绩就免了。”时过六点,他终于选择不跟我计较,边理领带边淡然地说。
真的!?
听这话,我眼睛都绿了。炯炯有神散发出饿狼传说的风采:“秦总,有您这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沈眉绝不含糊!”
他颇好笑地看了看我:“听说这客户只爱喝酒,平时里就酒友很……”
“那有什么难的!?他爱喝什么?干红?五粮液?鸡尾酒?”别说酒了就是马尿我也得陪他喝上三杯啊口!
“嗯,你有这觉悟,自然最好。”万恶的资本家少爷很镇定地摸摸下巴:“不错不错,精神可嘉。”
两人达成共识,握手言欢。下楼,上车,目的地——某名字里带皇带豪的大酒店……
要不是秦风眠,我这小工薪阶层辈子都不可能踏进这酒店啊……
水晶吊灯,旋转餐厅,服务人员阵容强大……没见过世面的我顿时鸡冻不已,进了包厢尚没有人在,于是东摸摸西瞧瞧,不枉来趟上星级的地方。
“秦总,你看,这个手绢还都给叠成鸟了!”惊艳,狂呼——真整齐,边边角角都是尖的,这不容易!
“……”
“秦总,这电视还能收有线放送的!还有上海台!上海台!!”再次惊艳,狂呼,抓住遥控器哔哔哔哔通狠按……
“……”
“秦总,这椅子还能自动转的!”太兴奋了,太神奇了,我欢呼雀跃在椅子上转过圈圈又圈……
“……”
半晌,只听怒火冲天声喝斥——
“沈眉!你给我从他身上下来!那个不是蜡人!是真的服务生!!”
啧,真人啊?门口动不动的,连点表情都没有,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训练有素了……
我停止挂着此“蜡人”的脖子打秋千,返回身来鞠躬道歉。
反应迟钝的小服务生惊愕地看着我,随后掩面,清秀脸上漾起朵朵红云:“老总,那个,我,我,我卖艺不卖身……”
此言出,五雷轰顶,我在原地石化,已然被雷的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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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啊,真的都是误会。
我人品再差,也不至于想要非礼个刚刚踏入社会的清秀小男生啊……
还好传说中的大客户及时现身,解了我这个对纯情服务生意图骚扰居心不良的围。
“哟,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人来的倍儿齐啊哈哈哈哈,来来来,秦老总,介绍下身边这个小豆芽菜是谁!哦吼吼吼吼……”门口猛地窜入北方壮汉枚,身后跟着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下属状物体两个。
抽搐,黑线。我默默地把头掉向秦风眠——这个举足轻重的大客户,未免也太豪爽太热爱生活了……
秦风眠却仍然副泰然从容的模样,起身,握手,潇洒走回:“于先生,都说了叫我小秦就好。”
小秦……小秦……小秦……我在肚子里重复万遍,呕得心都供血不足了十七八次。
那位豪爽大叔却似乎很吃这套,重重掌拍在秦风眠肩上:“哈哈哈哈!这怎么好意思啊!小秦!”
“……”我原地继续风中凌乱,不好意思你不还是叫了……
大叔转头看见了我,哈哈哈大笑三声,义不容辞又把熊掌置于我的肩上,“啪”地声巨响差点没把我打趴下:“小豆芽菜!你叫什么名字!”
_小豆芽菜?
这人也太没礼貌了……我们才见第面啊就不留情面地批判了我的身高,难道说因为爱酒,他随时随地都是醉的吗?
我极力忽视他给我取的极具侮辱性的绰号,转而笑的春光灿烂:“老总好,我叫沈眉。”
“沈眉,沈眉,哈哈哈,什么沈,什么眉啊?!”
“……沈眉的沈,沈眉的眉……”叫你喊我豆芽菜,告诉你?门都没有!
“哦哦哦,好名字好名字好名字!”他似乎并没听懂我说什么,又举起我肩上的手狠狠拍打了两下。
这次我得赶紧扶着墙,方才保持住平衡……
转头看,秦风眠那厮似乎正极力忍住笑意,薄唇紧闭着,肩膀却抽抽,憋得脸色潮红,十分痛苦……
大叔吐完我的槽,心满意足地款款落座,拍桌子大吼:“酒!快上酒来!”
_|||||……
我别无选择地走到刚才调戏过的小服务生面前:“麻烦拿两瓶红……”
话音未落,只听大叔不耐打断,气贯山河:“红酒哪儿喝的爽!上五粮液五粮液!先来两瓶,不够了我们再要!”
“……”虚汗,五粮液……秦总,我不帮您挡酒了,我不要求减营业额,你放我回去,你放我回去……
暗里送秋波,我以眼神传达给秦风眠以上讯息,却见他修眉挑,冷冷把两个字写在表情上:你敢……
妈的……
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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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高脚杯放在雪白桌布上,只见大叔瞥了眼,伸出手去淡淡扫——
噼里啪啦,杯子应声掉地。
“不要这些劳什子!咱直接使瓶子喝!”
使瓶子喝……使瓶子喝……使瓶子喝……余音绕梁,立体音重放。
“来,小豆芽!”瓶五粮液“咚”地砸到我眼前:“陪我喝!喝得高兴了,我自然给你们签单!”
我此刻只求自保,手指点向身边秦风眠:“老总,您是有身份的人,当然要我们秦总亲自来陪。”
“不行不行不行,”大叔亢奋,盯着我的眼炯炯有神:“新人为先,老规矩!”
……毛规矩?
我咋没听说过?
没来得及反应,已被频频劝酒声淹没……
“为咱们两公司初次合作,喝!”
“……”好吧……
“为合作的这大手笔,喝!”
“……”行……
“为我肾结石好了,喝!”
“……”妈的,我认了……
“为……为了十七大成功召开,喝!”
“_||||!”……那都是久以前的事了,您劝酒不是这么不择手段吧……
……
晕晕乎乎,迷迷瞪瞪,胃里头翻江倒海,要痛苦就有痛苦。
“为小布什和我同天生……”大叔的声音千里之遥,仍在滔滔不绝。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抬头,眼含把辛酸泪:“老总,饶了我吧。”
“不成,你不喝,签单,那是没有没有地!合约,也就毁啦毁啦地!”大叔学皇军,听的我恨不得砍死丫。
“老总,”我极力压制因酒精涌上的呕吐感:“你看,这瓶子就……就还剩个底了,你就……四舍五入下……算了吧!”
“不行,就是因为还剩个底!才不能让你跑!”大叔显然进入酒醉激昂状态,引吭高歌周杰伦的完美主/义……
“老总……”不要逼我黑化,不要激发我暴力因子暴走……
“不喝完,下周每天就都来陪我洗桑拿!”大叔洋洋得意,哈哈大笑。
洗桑拿?
老总,您真幽默。
那您说,我该进哪边?男呢,还是女呢?
我进哪边,怕是都会把别人吓得不轻,大喊抓流氓吧……
我把求助目光投向秦风眠……
丫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两条长腿悠闲地叠着。瞥见我投来无助的眼神,竟微微笑,意味深长。
他走过来,冲我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问我:“我要帮你喝了,你怎么样?也陪我洗周桑拿报答我?”
“……”这才是不折不扣的报复,绝对是!
我脸色很不好地沉默了片刻,也很好脾气地小声说:“秦总,你是想洗桑拿呢,还是想看恐怖片呢?”
如果和我去洗桑拿,保证是比午夜凶铃还卖座的恐怖片,他要那么想看恐怖片,我奉陪!
他显然不理解我的意思,皱了皱眉头。
那边的大叔已不耐嚷嚷起来:“你俩叨咕什么呢!快继续喝!”
秦风眠直起身来,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沈眉,你坐过去。”
我摇摇晃晃地挪到旁边的椅子上,他接替我在我位子上坐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