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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凶猛 作者:superpanda
过去。
肯尼亚这里白天温度很高,晚上却是有些寒冷。
刘仕诚有点不自觉地往另人身边靠。
——似乎做了很的梦。
各种各样的人个接着个地闪过,来去匆匆,连脸都看不清楚。
然后出现了季蒙的影子。
依然是从前的那个样子,突然下子又消失了,变成了只大黑狗,有着很光滑的毛。……乱七八糟的。梦里的大黑狗喜欢在自己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趴在旁边蹭来蹭去,还有当自己躺着休息的时候过来东嗅下西嗅下。然后突然就又回了人形,从上面很近的距离看着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的心跳莫名地漏掉了拍。
后来又是些奇奇怪怪的场景,两个人似乎始终保持着距离。直到梦的最后,季蒙说要离开,留在非洲,再也不会回来。梦里面下就乱了套,刘仕诚直傻愣愣地在那里,想要叫住对方,却又非常犹豫,就在这踌躇之间,季蒙越走越远,刘仕诚直在追还是不追两个选择之中挣扎,似乎有点痛苦。
刘仕诚忍不住叫了声:“季蒙!”
“嗯?”耳边有飘飘忽忽的声音。
刘仕诚眼皮抖,这才醒了过来。
“……”
“怎么了?”刘仕诚张口问道,嗓子有点哑。
季蒙递过去杯水:“你在梦里喊我的名字。”
“有吗?”
“我还不至于连这个都能听错。”
刘仕诚又闭了闭眼:“没事了,你睡吧。”
“怎么了?”
“……”
刘仕诚自然不会说是梦见你离开了我,只好不做应答。
季蒙也不再追问,躺了会儿,偷偷伸出手去搂着,刘仕诚立刻本能似的顿乱扭,抽了两下,却还是没有醒。
好笨的样子啊……季蒙想着,还是把那个人按住了,抱在怀里。
……
——第二天,季蒙带着刘仕诚去了国家公园。
刘仕诚也终于看见了那些动物。
路上非常荒凉,和刘仕诚想象的完全不样。中午进入国家公园之后,车上的人都在拿着相机狂拍,也不管是不是看得清楚。
不知道谁突然说了句:“有个湖。”
刘仕诚看了过去,远处果然有片蔚蓝,还有很动物在湖边饮水。所有的人都很兴奋,想要赶紧过去瞧瞧,但是当地人却很平静地说那只不过是阳光照射的幻觉,海市蜃楼而已。
旁边的季蒙笑了声:“原来律师也会受骗。”
“……”
再往里走,动物终于了起来。狐狸、角马、秃鹫、狒狒……还有喜欢与旅游的车辆赛跑的鸵鸟。
“比较有名的是非洲狮、非洲豹和非洲象,不过想要全部看到不太容易。”
“嗯。”刘仕诚也没什么功夫搭理季蒙。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低声说了句:“lions.”
顺着望过去,果然有狮子。
狮子静静地潜伏在草丛里面,慢慢地靠近羚羊,等待最后击。周围几十辆车子在围观,当事人却全然不觉。不过,就在这时,草原之王非洲象从这里经过。这只象很是霸道,喜欢将周围切其他动物全都赶走,狮子和羚羊也不例外,于是两者只得悻悻地离开。那象明显也不喜欢人类,不知是不是发出了警告,所有车辆都调头离开了。
“你还真是幸运。”季蒙说,“我来这三次,都没见过狮子。”
“……”刘仕诚本想开个玩笑取笑下季蒙,最后却还是不知应该如何下手。
……
——傍晚的时候,行人入住了公园里面的酒店,打算第二天继续他们的旅程。
从房间里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颗颗都清晰可见。
这里的酒店都是自行供电,没有电视、没有空调,就连光线也都很暗。
——但是那些都无所谓。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从窗子就可以看见草原上的动物们呢。而这个,就是刘仕诚最盼望的事了。
“……”开了灯后,刘仕诚愣住了。
他发现这里的床安排得很奇怪。
很大的张蚊帐把两张床给罩在起,在昏黄的灯光下,里面已经被铺好的被子看着非常暧昧,如果用好点的词来说,就是浪漫温馨。
“……”
“看来这里有开床服务。”季蒙说。
“……”刘仕诚没有说话。
季蒙看着手里的牌子:“导游是不是弄错了?”
“……”
“我想他弄错了房间号码。这个房间本来是给夫妻或者情侣的,结果忙起来就给忘到脑后去了,稀里糊涂地把这个门牌发给了我们。”
“……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季蒙脱了外衣,“我可要困死了。不想折腾。”
“嗯。”刘仕诚也没有反对。
毕竟,并排的床——也没什么。
……
——刘仕诚又从窗子向外看了会儿,才上床休息。
两个人靠在床头随手翻着季蒙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书。
讲的都是在草原上发生的些故事。
其实个是关于狮子的。
说的是只公狮,在失去了配偶以及头领的位置之后不得不带着幼子进行迁徙,因为新王无论如论都要对他的孩子赶尽杀绝。它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终于找到了个栖身之所。但是没有想到,新王再次追来。为了觅食,同时令孩子避开新王的攻击,公狮将孩子藏好,独自狩猎水牛,可回来后却发现孩子已经消失不见。公狮绝望至极,去向凶手强大的水牛群寻仇。然后,就在对峙之际,它却看见了走失的孩子。为保护唯幼崽,只能勇敢面对水牛群。就在这时,之前直敌对的新王却出来保护了它。公狮也决定信任新王,冲散了水牛群,新王也无愧信任,咬死水牛头领。最后,新王称臣,重新奉公狮为首领,最后个画面是两只狮子靠在起耳鬓厮磨。
“……”
“总觉得这个故事哪里有点不对。”季蒙说。
“嗯。”刘仕诚说,“看起来两只公狮才是对。”
“我也是这么想。”
“……”
“……”刘仕诚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季蒙说过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抬头去看季蒙。
不过,即使是垂着眼睛,他也知道,气氛下子就变了很,季蒙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怎么突然间,这么明目张胆……
作者有话要说:
“……”
刘仕诚尽量不去看季蒙。
“明白了吗?”
“……”刘仕诚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听懂了。”季蒙说,“睡吧。”
“……”
刘仕诚真的很震惊。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季蒙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但是,这样来,很事情便都解释得通了。比如说,为什么季蒙那么容忍,还有,为什么季蒙那么粘人。
换了般人的话,连躲都来不及吧。
刘仕诚闭上眼睛,努力地消除着自己的存在感。片混乱,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所以干脆装作透明,先过了今天晚上再说。
幸好季蒙也没说什么。
旅途其实还是很累,刘仕诚迷迷糊糊地,也就睡了过去。
肯尼亚这里白天温度很高,晚上却是有些寒冷。
刘仕诚有点不自觉地往另人身边靠。
——似乎做了很的梦。
各种各样的人个接着个地闪过,来去匆匆,连脸都看不清楚。
然后出现了季蒙的影子。
依然是从前的那个样子,突然下子又消失了,变成了只大黑狗,有着很光滑的毛。……乱七八糟的。梦里的大黑狗喜欢在自己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趴在旁边蹭来蹭去,还有当自己躺着休息的时候过来东嗅下西嗅下。然后突然就又回了人形,从上面很近的距离看着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的心跳莫名地漏掉了拍。
后来又是些奇奇怪怪的场景,两个人似乎始终保持着距离。直到梦的最后,季蒙说要离开,留在非洲,再也不会回来。梦里面下就乱了套,刘仕诚直傻愣愣地在那里,想要叫住对方,却又非常犹豫,就在这踌躇之间,季蒙越走越远,刘仕诚直在追还是不追两个选择之中挣扎,似乎有点痛苦。
刘仕诚忍不住叫了声:“季蒙!”
“嗯?”耳边有飘飘忽忽的声音。
刘仕诚眼皮抖,这才醒了过来。
“……”
“怎么了?”刘仕诚张口问道,嗓子有点哑。
季蒙递过去杯水:“你在梦里喊我的名字。”
“有吗?”
“我还不至于连这个都能听错。”
刘仕诚又闭了闭眼:“没事了,你睡吧。”
“怎么了?”
“……”
刘仕诚自然不会说是梦见你离开了我,只好不做应答。
季蒙也不再追问,躺了会儿,偷偷伸出手去搂着,刘仕诚立刻本能似的顿乱扭,抽了两下,却还是没有醒。
好笨的样子啊……季蒙想着,还是把那个人按住了,抱在怀里。
……
——第二天,季蒙带着刘仕诚去了国家公园。
刘仕诚也终于看见了那些动物。
路上非常荒凉,和刘仕诚想象的完全不样。中午进入国家公园之后,车上的人都在拿着相机狂拍,也不管是不是看得清楚。
不知道谁突然说了句:“有个湖。”
刘仕诚看了过去,远处果然有片蔚蓝,还有很动物在湖边饮水。所有的人都很兴奋,想要赶紧过去瞧瞧,但是当地人却很平静地说那只不过是阳光照射的幻觉,海市蜃楼而已。
旁边的季蒙笑了声:“原来律师也会受骗。”
“……”
再往里走,动物终于了起来。狐狸、角马、秃鹫、狒狒……还有喜欢与旅游的车辆赛跑的鸵鸟。
“比较有名的是非洲狮、非洲豹和非洲象,不过想要全部看到不太容易。”
“嗯。”刘仕诚也没什么功夫搭理季蒙。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低声说了句:“lions.”
顺着望过去,果然有狮子。
狮子静静地潜伏在草丛里面,慢慢地靠近羚羊,等待最后击。周围几十辆车子在围观,当事人却全然不觉。不过,就在这时,草原之王非洲象从这里经过。这只象很是霸道,喜欢将周围切其他动物全都赶走,狮子和羚羊也不例外,于是两者只得悻悻地离开。那象明显也不喜欢人类,不知是不是发出了警告,所有车辆都调头离开了。
“你还真是幸运。”季蒙说,“我来这三次,都没见过狮子。”
“……”刘仕诚本想开个玩笑取笑下季蒙,最后却还是不知应该如何下手。
……
——傍晚的时候,行人入住了公园里面的酒店,打算第二天继续他们的旅程。
从房间里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颗颗都清晰可见。
这里的酒店都是自行供电,没有电视、没有空调,就连光线也都很暗。
——但是那些都无所谓。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从窗子就可以看见草原上的动物们呢。而这个,就是刘仕诚最盼望的事了。
“……”开了灯后,刘仕诚愣住了。
他发现这里的床安排得很奇怪。
很大的张蚊帐把两张床给罩在起,在昏黄的灯光下,里面已经被铺好的被子看着非常暧昧,如果用好点的词来说,就是浪漫温馨。
“……”
“看来这里有开床服务。”季蒙说。
“……”刘仕诚没有说话。
季蒙看着手里的牌子:“导游是不是弄错了?”
“……”
“我想他弄错了房间号码。这个房间本来是给夫妻或者情侣的,结果忙起来就给忘到脑后去了,稀里糊涂地把这个门牌发给了我们。”
“……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季蒙脱了外衣,“我可要困死了。不想折腾。”
“嗯。”刘仕诚也没有反对。
毕竟,并排的床——也没什么。
……
——刘仕诚又从窗子向外看了会儿,才上床休息。
两个人靠在床头随手翻着季蒙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书。
讲的都是在草原上发生的些故事。
其实个是关于狮子的。
说的是只公狮,在失去了配偶以及头领的位置之后不得不带着幼子进行迁徙,因为新王无论如论都要对他的孩子赶尽杀绝。它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终于找到了个栖身之所。但是没有想到,新王再次追来。为了觅食,同时令孩子避开新王的攻击,公狮将孩子藏好,独自狩猎水牛,可回来后却发现孩子已经消失不见。公狮绝望至极,去向凶手强大的水牛群寻仇。然后,就在对峙之际,它却看见了走失的孩子。为保护唯幼崽,只能勇敢面对水牛群。就在这时,之前直敌对的新王却出来保护了它。公狮也决定信任新王,冲散了水牛群,新王也无愧信任,咬死水牛头领。最后,新王称臣,重新奉公狮为首领,最后个画面是两只狮子靠在起耳鬓厮磨。
“……”
“总觉得这个故事哪里有点不对。”季蒙说。
“嗯。”刘仕诚说,“看起来两只公狮才是对。”
“我也是这么想。”
“……”
“……”刘仕诚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季蒙说过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抬头去看季蒙。
不过,即使是垂着眼睛,他也知道,气氛突然间变了很,季蒙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怎么突然间,这么明目张胆……
55、草原(下)
“……”刘仕诚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这公狮子……真是那样的话……就和季蒙样。
不对……
幸好季蒙岔开了话题。
“酒店两边都有池塘,”季蒙说,“会有动物过去喝水。如果你还想看,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嗯……”刘仕诚还是不敢去看季蒙的脸。
“房间全部都设有警报器。”季蒙说,“如果晚上十点以后,又有动物在这附近出现,警报器就会响,将你叫醒。不同的持续时间就代表不同的动物。声就是猎狗,二声就是犀牛,三声就是豹子,四声就是狮子,五声就是象群。”
“这样……”
“困了?”
“有点。”
“那就睡吧。”季蒙将书合上。
“行……”
季蒙随口把灯关上。
国家公园里面似乎比外面还要冷。
“凉?”
“没有。”
“好吧。”
其实确实能感觉得到寒意,鼻尖冰凉。
这些都是木头屋子,墙壁都非常薄,风直都在往里面吹。
不过,念叨也是于事无补,不如告诉自己没事,精神催眠。
躺到半夜,听到声哨响。
——是只胖胖的猎狗来这喝水。
刘仕诚睁开眼睛,突然有点奇怪的感觉。
低头瞅,身上被压了两床铺盖。
再转头看了看,季蒙在另外边,只盖了个小小的被子边,刚被吵醒,好像还有点迷糊的样子。
“……”
很明显地,季蒙怕刘仕诚不够暖和,所以把他大半的棉被都压在了刘仕诚身上,自己只扯了小半搭着。这样,刘仕诚这边的两床被子,个是刘仕诚自己的,全在刘仕诚这边,另个是季蒙的,季蒙自己只盖了小点儿,将剩下的全都蒙在了刘仕诚身上。
“……”这样不行的吧,刘仕诚想。
“起来看吗?”季蒙问。
刘仕诚点了点头。
这间屋子是整个酒店最好的位置,可以从窗子直接看见外面的切。
外面也有几个人在瞧,不过不,大部分人都在睡觉。
待了会儿,刘仕诚觉得还是很困,于是关上窗户,又走回去。
脱下外套,只穿着睡衣,扯过自己的棉被,躺在那里。
季蒙在床边,抖了抖他的那床铺盖,呼地下又罩在刘仕诚身上。
“……”刘仕诚被蒙在下面,不知怎么办好。
季蒙还是安安静静地在旁边。
“……季蒙,”刘仕诚说,“你那个,不凉吗?”
“还好。”
刘仕诚又问,“这样还能不冷?”
“没。”季蒙说,“我不也有棉被,只是少盖点而已,我睡觉很老实,不需要那么。”
不样的,刘仕诚想,如果不能捂得严实的话,会透风的,那样会很难受。
季蒙的固执,他是知道的。
不管自己怎么说,无论是说不冷还是说不用,季蒙都不太可能再把这个给抽回去。
那怎么办?
刘仕诚实在没法心安理得地入梦。
季蒙原本是在刘仕诚睡着了之后才动的手脚,可能也没想到半夜哨子会响。
“……季蒙。”
“嗯?”
“给你个小缝。”
“……?”
“你钻进来吧。”
“……”
“……”
然后刘仕诚就听见些声音,个暖暖的身躯贴了过来。
“……”
刘仕诚再不说话了。
他觉得很尴尬。
闭着眼睛,打算装睡。
季蒙把胳膊也搂了过来。
刘仕诚动了下。
季蒙纹丝不动。
刘仕诚也没再坚持,就随他去。
之后,刘仕诚就在季蒙的怀里睡着了。
夜无梦。
……
——第二天两个人又出发去看动物。
越往后,就能看见越。
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对于这里的主角——火烈鸟,却没有瞧见少。
刘仕诚早就听说过,在肯尼亚的湖上,会有大片大片遮住半个湖泊的粉色的火烈鸟。
但是这里好像并不是这样。
“前几个月有场森林大火。”
“……嗯?”
“所以大批的火烈鸟迁往了别处。”
“这样……”
“下次再来你应该就可以看见了。”
“……”
不过,只是这剩下的些,也可能想象得出来原来的景象。
就像片落霞覆盖在湖面,也似大幅的红色织锦飘入凡间。
季蒙走了过来,从后面把刘仕诚搂在怀里,蹭了蹭刘仕诚的额角:“火烈鸟是集群而居,从不离弃。”
“……”
“不能理解?”
“……”
“那个,”刘仕诚扳开季蒙的胳膊,“别。”
“……”
“……”
季蒙叹了口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刘仕诚看着脚下:“……也没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也没有不喜欢。”
“……”季蒙笑了。
中午,从公园出来之后,又去了个小部落。
这里的人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住着茅草屋,小孩子喝着牛血。人们都穿着红色的长袍,据说是为了驱兽防身。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火焰样的颜色。耳朵上也穿着洞,根据族人的审美,这个耳朵上的洞越大就越是迷人。这些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的人也都知道美元的用处,让很人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来赚钱。
……
——傍晚,在酒店门口,刘仕诚看见个人带着只很瘦很瘦的狗。
肋骨都清晰可见,目测就可以数出共有少根。狗的脑袋也耷拉着,无精打采。
“季蒙,”刘仕诚说,“你去和那个人聊聊天。”
“……?”
“看看那条狗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我们可能能给出点点建议。”
“……”
“行吗?”刘仕诚说,“那个……我不太能和除了你之外的人说话。”
“……”
这点季蒙自然是知道的。
“可以。”季蒙点了点头,走向了那个人。
刘仕诚看着季蒙,再次感觉到了个不安的事实,那就是自己的生活好像有那么点点离不开季蒙了。
56、归国
季蒙去和那个人聊了好会儿之后才又走了回来:“不是病了。”
“哦?”
“这狗之前被饲养它的人虐待,关小黑屋里揍之类的,就是个发泄情绪的工具,所以直消化不良,看上去就是个皮包骨,后来被偶然看见的人买了下来,救了它,送给新的主人。这狗开始刚去新主人家里的时候非常警惕,只要有人靠近它就会退开低吼,不过几个月之后好像终于明白了新家的不同,非常喜欢新的主人,步不离地跟着,动不动就用头去蹭人,让主人伸手过去给它舔舔。”
“这样……”
“她说对这两只狗比对她自己的先生还要好。”
“那就最好了……”
“……”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她的先生有点可怜,和咱们家的情况有点相像,你在有动物陪着的时候也想不起来我。”
“……谁和你家的。”
“……”
“季蒙,”刘仕诚说,“刚刚谢谢你替我和她说话。”
“没事。”季蒙说,“以后你想向谁问些什么,我去就可以了。”
“……嗯。”刘仕诚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些问题,很讨厌和陌生人的接触,也许,将来真的全部都要交给季蒙。
季蒙真的可以直这样下去吗。
……
睡了晚过后,季蒙又带着刘仕诚去了另外个地方。凌晨4点30分起床,5点的时候热气球俱乐部准时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