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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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前的血在凤朝月心脏的位置画下个法阵。阵式发出金光,缭绕着凤朝月。他身的伤开始愈合,胸口也微微地起伏。

    师傅跪在那里泣不成声,因为自己的抉择,他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儿。龙莲的魂抱着师傅,轻声向他道谢,与之道别。

    可是魂魄突然被股强大的力量扯住,化成光球飞向天际。师傅大吃惊,迅速起来紧追而去。

    百个光球聚集某处,半空裂开了条黑色的缝隙,不停地有魔族涌出。金色重瞳的魔族将领正与几名军人大战。

    军人倒下灵魂也化成光球聚拢。剩下最后个老头子,魔族将领正要剑结果了他。师傅的长枪却将其架住。

    【匠师,滚开!】魔将愤怒地大吼,对妨碍自己的人挥动长剑。

    师傅赶忙提枪去挡,魔将迅速极快,逼得师傅毫无停顿的余地。就在此时,地面上溢出巨大的法阵,灵魂的光球聚集。

    “袁兆,难道你想……”

    那袁姓的老头并未理会,继续催动法阵。师傅脸色大变,想冲过去却被抢先。魔将跃而起,长剑咻地将从袁兆肩膀处路斩下去,活生生地将他半边身劈掉。

    血如喷泉般溅出,迅速地渗入土中,流进法阵。袁兆并没有倒下,他嘴唇动着似乎说了什么,轻蔑地瞥了师傅眼,最后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他的灵魂也化成光珠浮起,加上这个刚好是108颗魂珠。

    魂珠绕着法阵转动,地上倏然长出巨大的黑色藤蔓,藤蔓上浮现出赤色的咒文。魔族将领大惊,正要后退,却被师傅阻挡。

    师傅疯了般地朝他攻击,后者脸上终于露出惊慌。藤蔓长得非常迅速,瞬间就缠住了魔族将领全身。

    魂之光球被藤蔓缠入茎中,赤色咒文浮起在空中,绕着道道锁链。大量的魔族见统领有危险,前来迎救,却全部成为了藤蔓的粮食。

    将领被缠在藤蔓最中央,完全无法动弹。师傅提着长枪步步靠近,龙牙也渐渐变化,枪刃变得又宽又锐利。

    他跃而起,挥动长枪横扫过魔族将领的脖子。魔物的首级被斩下,藤蔓迅速地缠住首级埋进蔓茎之中。

    我努力告诉自己这个魔族不是重华,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揪疼起来。

    天际雷电闪过,暴雨倾盆,冲洗着大地上的鲜血和残骸。师傅扔下龙牙,踉踉跄跄地跑回刚才找到龙莲和凤朝月的地方。

    几成废墟的街道上,有个人抱着龙莲的遗体缓缓走着。师傅与他迎面,后者却如行尸走肉,表情空洞。

    “你……为什么不救她?”

    师傅整个人僵在那儿,雨水湿透了他的身衣衫,也凉透了他的心。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挤出句话。

    “对不起。”

    “为什么?她是你女儿!为什么你不救她?我死不足惜,可是她……”凤朝月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现在失去了理智,如困兽般朝着师傅咆哮。

    “你竟然还助他完成结界……她现在连转生的机会也没有了……”

    “对不起。”

    换来的却是凤朝月充满了憎恨和愤怒的目光,他抱着龙莲与师傅擦肩而过。

    “你不要她,我就带走了。从今起,你我恩断义绝!”

    师傅如石像般立在雨中,我却不敢看他的表情。心里的悲伤和愤怒达到了极点,却梗在胸前无法发泄。想抱住师傅大哭场。可是现在不是做这件事的时候。

    我转过头看着旁边的龙莲,“你要我做的事,必定做到!”

    龙莲朝着我微笑,动着嘴唇,似乎在说‘谢谢你’。

    然后眼前阵强光过去,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在地下的结界核心。挡在前方的人却让我惊讶不已。

    “周正?”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周正举起警棍挡住凤朝月的长刀。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沾了血的警服。但身上却发出强烈的金光,连那警棍也笼罩在内。

    听到我喊他,侧过头来,“你没事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了下表,发现自己也并没有晕过去久,只是过了几分钟而已。

    他用力隔开凤朝月的长刀,掏出手枪朝着对方连开数枪,后者舞动长刀开成结界挡开。

    周正挡在我前面,警惕地看向凤朝月,说道:“我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你,觉得你有危险,要来救你。然后就到这里了。”

    记得重华似乎说过他是神将下凡。剧情不会这么狗血吧。而且在最关键的时刻,警察叔叔出场这种情节简直打破了电视电影永恒定律。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咦?”

    他眸中透露着深深的内疚和自责。这令我骤然想起在小巷中的幕幕画面。他全都看到了吧。

    “我……”

    刚开口便被周正推开,刀风掠过,旁边的藤蔓被砍成几截。

    “不准再妨碍我!通通去死吧……”凤朝月身上缭绕的黑气越来越浓郁了,他已经在魔道的门口,就临门的脚了。

    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我掏出口袋里的魂珠朝他抛过去,“你要找的东西,接好了!”

    他下意识地举起刀,我的心都吊到嗓眼,差点尖叫出声。但下秒就如时间停顿了般,他僵在那里。直到魂珠要撞到胸口,他瞬间把刀甩下,双手去接。

    灵珠轻轻地落在他的双手中,散发出如白莲般的纯白华光。温暖的光照在他的眸中,犹如阳光透进千年寒冰。内里的绝望和疯狂在渐渐地融化。

    “莲儿……”他似乎不敢置信地反复看着灵魂,又将珠子按在心脏的位置,眼中溢出了泪水。

    这回我总算是幸运了次,居然捡到大奖,那灵珠正是龙莲的灵魂。是她重现了那天发生的事给我看。

    “真的是你……莲儿……”他跪倒在地上,痛哭出声。身上的黑气也在魂珠的华光中渐渐散去。

    冷血也好,残忍也好,他做的切都只有个目的,解除罗汉降魔阵,解放龙莲的灵魂。为了达到目的甚至差点坠入魔道。

    就因为太爱龙莲,得知师傅为了救自己而放弃了龙莲的时候,他才会产生恨。恨师傅,恨无力保护龙莲的自己。

    我想走过去,却被周正拦住。毕竟刚才他还是个危险人物。只好隔着几步跟他说话。

    “师兄,其实你自己也很明白。那时候师傅选择的是龙莲,而不是你。”

    他并没有回应,却浑身震了下,我知道他在听。

    “但师傅最后还是救了你。为什么?因为龙莲求他!”想起那时候的事就觉得阵阵地揪心,师傅到底下了大的决心去承受接下来的命运?

    凤朝月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是!我当然知道是莲儿求他!但因为这样就放弃莲儿,我无法接受。而且他还帮着那老匹夫完成阵法,让莲儿永远无法转生!”

    “他冷血、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救所有人却不救自己的女儿……”

    我实在忍无可忍,也不管三七二十,冲过去就扇了他个耳光。

    “是谁冷血?是谁自以为是?”我揪住他的衣领,真想刀子捅过去,“师傅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比我明白吗?”

    “师傅失去了生死与共的战友、亲如手足的兄弟,以及最重要的亲人。失去的东西无法回来,他比谁都明白。所以不想其他人与他承受同样的痛苦,才会完成那个法阵的。”

    其实师傅提枪把魔族的头颅斩下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不想再失去了。无论是凤朝月还是仍然生还的其他人,想要保护他们,那就不能让魔族肆虐。当时,除了完成法阵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凤朝月如泄了气的皮球,跪坐在地上。我也没时间再理会他。已经到珝和玡约定的时间了,绝对不能失败。

    走到平台前,将其中把降魔剑拨了出来。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年,师傅打造的剑仍然寒光闪烁,锋利如初。当时,他忍耐着心里的悲痛,打造了这些降魔剑,又亲手布置了五行循环结界。

    现在轮到我了,师傅。虽然我不像凤朝月样出色,但作为你的弟子,修复结界这种事必定能做到。

    当我将长剑靠近手腕时,手突然被扣住。抬头就对上周正紧皱起的眉,“你想做什么?”

    那冷峻的脸上满是担忧,我突然抱住他,狠狠地亲住他的嘴。后者倏然睁大眼睛,在我将伸头舌头进去的时候,他很快就搂住我开始纠缠。

    让人沉醉的吻是如此短暂,当我将纸符粘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后者吃惊地看向我。

    周正的身体缓缓下骨,我随着他跪到地上,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下。

    “对不起,被你看到我那么不堪的面。你定讨厌我了吧?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但也放不下他。”

    那纸符叫‘入梦’,能让人迅速睡着。不过般术者不会中招,只有在普通人身上才有用。虽然周正可能是神将转生,不过他现在确实是个普通人类。

    将他放在地上,后者仍然忍耐着不闭上眼睛,我将手抚在他的眼睛上,“谢谢你来救我!睡吧,做个美梦。”

    97、封魔门12(大结局)

    再次走到平台前,幸好刚好赶上。只有我在这里启动了阵中心,玡和珝才能启动远古结界的两个阵眼。

    远古的法阵就是阴阳八卦阵。那两个阵眼分别是阴阳二鱼,玡和珝是由阴阳玉制成,拥有两仪之力。所以由它们将力量注入阵眼启动是最适合不过了。

    而要启动这个法阵,最关键的还是我这里。

    咬着牙用力将长剑在手腕的动脉上划下,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滴在降魔剑上。

    “吾以创师之名,鲜血为盟,魔元为祭,启动太极,封印魔门!”

    举起长剑用力插、进那魔族统领的首级之中,我用尽力气,几乎要整柄剑都钉进去。手上的血继续涌出顺着剑直流入地底。

    从剑插、入之处涌出的光如脉络般迅速地朝外扩散漫延。纵横交错,繁复的图纹看似经脉,实际上是古老的咒符。这个法阵非常巨大,直延伸至几百里外。但是需要有足够的力量启动。

    创师的血拥有创造和复苏生命的力量,以魔族的元神为祭品,虽然可以启动法阵。但我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究竟足不足够。即使流尽全身的血或许也只能坚持会儿而已。

    但只要成功,切都会恢复。其实私心里我是不想重华变成那魔族统领的,那并不是我认识的重华。

    不知过了久,我开始头晕眼花,脚下发软,整个人软倒地在上,但手还是不能松开。我死死地握住剑柄,即使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割腕自杀果然很痛苦。不能松手,再坚持会儿。瞥到在倒在边的周正,即使睡着了还是剑眉紧皱,担忧不已的模样。不知道他醒过来看到我,那向冷酷的脸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眼前仿佛被弥漫着黑气遮挡般,渐渐地看不到周正了。明明已经有了觉悟,但心里却涌起阵悲伤和不甘。

    我还不想死。我和他才刚刚开始,还有重华,想再见到他,好好教训他顿,然后告诉他其实我……

    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在陷入晕迷之前听到有人在耳边说道:“……就让我来助你臂之力吧。”

    那声音怎么像是凤朝月?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飘了起来,而且是飘在天空中。脚下密密麻麻的楼房,整齐规划的街道。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地底下漫延数百里的远古咒文。

    巨大的黑色蔓柱开始渐渐崩溃,以其为中心的咒文划出漂亮的s光线,将大地分成两半,边为黑边为白。而东西方各有道光柱冲天而起,白的那边是黑光柱,黑的那边为白光柱。

    接着延向四方的咒文在地面上形成了四各阵式,天空倏然出现四神兽。而法阵的边缘出现八卦的阵图。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万物。阴阳八卦阵终于成功启动了。

    终于完成任务了,就算死也可以安心。正想着,却发现蔓柱那边不断扬起的火光,黑龙绕着柱子腾飞跃动,不时发出攻击。

    眼就看到与黑龙战斗的重华,他张着漆黑的翅膀已经破损不堪,因为也未能取回元神,法阵又压制住他的力量,显得非常吃力。但那金色的重瞳却发出充满战意的精光,暴戾让他身上的邪魔之气盛,越战越勇,招招凶残狠毒。

    我飞近黑龙,只见它身上有几处受伤,而立在其背上的师傅已经被血染红了衣衫,单膝跪着,脸色非常苍白。没有看到那袁姓的女军人。

    我想去扶师傅,手却穿了过去,根本够不到他。而师傅也听不到我的喊叫。

    下方的魔族也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是疯狂地攻击。工会的术者和军人们不得不后撤,损伤惨重。

    再战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只要再等会儿,法阵就会启动完毕,发挥其真正的力量。

    此时重华朝着天空伸出手,抑天长嘶。道黑色的电光降在他身上,那黑色的闪电开始于他手上凝聚。

    敖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光球落下的话,这里几百里都会化成尘土,想不到他还有这样巨大的力量。老朋友,咱们就算这身老骨头散架也得挡住。”

    “他也是强弩之末,想要同归于尽。”师傅重新提枪起来,“让你跟个老头子起归西,实在抱歉。”

    “没关系,是我欠你的。”

    黑龙在空中腾翻,扑向重华。师傅的长枪与黑色的电光球撞在起,发出强烈的冲击。我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黑色的电光立即笼罩着师傅和黑龙头部,他们似乎极之痛苦,却仍然顶住。重华的脸也扭曲了,眼中只剩下疯狂的杀戮。

    蔓柱已经完全崩溃,天空出现巨大的裂缝,隐约能看到如潮水般黑漆漆的魔兽正准备涌出来。地上远古咒文发出的光缭绕着天空出现的裂缝,似乎要堵住它。

    再会儿!我已经顾不了那么,越过师傅,扑到重华的身上,死死地搂住他。

    “不要!这样大家都会死掉的……”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将脸贴近他,“求你住手!”

    重华没有反应,但我继续唤他,“重华!我不准你死,在我没有原谅你在小巷对我做的事之前,不准死!”

    他脸上青根凸起,獠牙变长露出嘴角,面目狰狞,但我却并不害怕。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那时候说了伤害你的话,对不起。其实我……”

    我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四个金色的瞳孔同时缩。我闭着眼睛继续亲吻他。想起每次与之相遇,都会被做各种变态的事。

    虽然这家伙很可恶,可是他救了我数次。很可恨,可是每次看到他落寂的表情,都无法真正恨起来。

    他作为魔族统领被封印千年,醒来又被人类残忍地分尸,遗体被利用,元神无法回归。只能如行尸走肉般地活在人间,被人类压制。

    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会为他感到揪心,心里也盘旋着怒火无法消去。我启动封印其实也有私心,希望重华不要取回元神,不要变成我不认识的重华。但也绝对不想他死。

    “回来吧,重华。”

    紧紧地抱住他,希望自己的心意能够传达给他。感到双大手抚上后背,对方缓缓用力,将我搂进怀里。

    我睁开眼睛就对上那双绮丽的金色重瞳,内里的残暴消失,闪动着愉悦的光,流光溢彩,比最美丽的宝石还要漂亮。

    时让我看呆了,完全没注意到四周黑色的电光已经消失。当我回过神来之时,法阵已经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天空的裂缝被完全封印。

    重华身上也被法阵咒文的光缠住,黑色的翅膀渐渐消失,恢复回原来的面容。我心里阵欣喜,正想再次紧抱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消失。

    最后看到的是重华惊慌的表情。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看到条桥,有很人在排队过桥。桥前的牌坊上写着“奈何桥”。

    我果然死了吗?

    正伤心着,旁边却大堆人经过。领队的年轻人用扩音器说着:“各位团友,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地府的入口。”

    然后那堆人纷纷在桥前的牌坊拍照。那年轻人又说桥旁边的石头就是“三生石”。

    我心里动,听说只要在三生石上刻自己和所爱之人的名字,就能在下世相认相爱。走到三生石前,已经有大堆人在刻字

    那石上密密麻麻的刻了无数的字,什么‘xx到此游’、约炮手机号码、qq号之类的杂七杂八。让人完全失去了在上面刻名字的欲、望。看来国人就算到了地府还是改不了坏习惯。

    “各位团友请跟紧,过了桥就是丰都。”那年轻人举着小旗领着那堆人过桥。本来我也想跟着过去。却被那年轻人看到。

    “这位小朋友。你不是咱们团的呀。”

    “那个……我……我准备去报到的。”到地府报到,应该没错吧。

    “哦。你走错路了。这边是地府旧址,只作游览观光哦。”青年指着桥前的大路,“灵魂管理中心在那边。”

    原来真的有地府观光旅游团的。以前还以为是范无救的神经乱语。=_=||||

    大路很宽阔,两边还有不少楼房,路旁边还有围蔽修地铁的施工。各种房地产广告挂满道路两旁边,还有售楼部什么的。实在太现代化、城市化了。

    让我很怀疑这里真的是地府吗?

    阿飘越来越,我跟着它们进入座很看起来很气派很现代化的建筑物。里面非常宽广干净,虽然阿飘很,却有条不秩。

    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引领阿飘们到大堂的等候室,那里摆放着数百排的椅子。客服中心的小姐也很和蔼耐心地给突然死亡的阿飘讲解流程。

    就像银行样,阿飘先电子取号,等电子屏显示叫号后再到前台登记资料,由电脑排位投胎。如果是有重罪的阿飘就会被工作人员领去相应的殿去受审,再发往地狱。地府居然如此现代化,完全刷新了我的三观。

    我正想问客服小姐事情的时候,听到人有叫我。转头看到谢必安和范无救正领着只阿飘。

    看到熟悉的脸,我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不知道下面有认识的人能不能插队早点投胎。

    “嗨,小藤,你来旅游吗?走错地方了。”范无救很热情地过来打招呼。而谢必安将阿飘交给工作人员后才走过来。

    “不是。”我尽量露出可怜的样子,“我……我死掉啦!5555……”说着就抽泣起来,“555……我不舍得爸爸妈妈……”

    说着就扑到谢必安的怀里,捉住他的衣服猛擦,“555……我要投胎……回去见爸爸妈妈……”

    让他们得知我突然死掉了,不知道会伤心。希望还能做爸妈的孩子。

    我本来只是假哭,可是想到父母亲,就真的哭得稀里哗啦的。之前只是心想着要重启结界,舍不得周正他们,却没想到爸妈会伤心,我实在是天下最不孝顺的儿子。

    我的哭声引来不少鬼差和阿飘的侧目。谢必安他们有点手足无措,只好领着我去办公室。鬼差的办公室跟写字楼的办公室毫无区别。有些桌子很乱,有些桌子却很整洁。还有很隔板上贴着照片和便条之类的。

    有些鬼差也认识我,也朝我打招呼。看我哭泣的样子,都投来疑惑的目光。

    谢必安它们是头子,所以有独立的办公室。有落地玻璃窗和室内植物,收拾得很干净舒适。坐到沙发上,范无救出去买了热可可给我。

    “感觉好点了吗?”

    “嗯……”我用纸巾擦干净鼻涕,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没事了,谢谢!”

    “你刚才说你死掉了?”范无救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点点头,把之前的事大略说了。“所以,我就这么死掉啦!555……”说完又想哭,却看到范无救捶着办公桌大笑,而谢必安也脸忍俊不住的样子。

    “你们笑什么?”别人死了,这些家伙还笑,实在太不礼貌了。

    “抱歉。”谢必安露出歉意的笑容,将ipod递给我,“根据记录你并没有死哦。”

    上面的记录说我只是晕迷,现在被送到医院治疗了。最后居然是凤朝月帮我止血。然后他用自己的血继续启动法阵。不过记录中也并没有说他死了。

    “濒死之人会灵魂出窍也不奇怪。要不要顺便参观下地府?去地狱的话陆大人应该会请吃饭哦。”

    “不用了。”我立即拒绝了谢必安的提议。谁要下地狱呀!

    “这样呀……我还想乘机把人情还了呢。”谢必安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才想起他们借了捆仙索的事。

    “其实……是有件事请你们帮忙啦。”罗汉阵被破,那些术者的灵魂应该都能回归地府吧。

    在医院醒过来之后,我被珝和玡紧紧地抱住。珝大哭不已,直哭到累得不行变回肥鸡为止。玡告诉我晕迷期间发生的事。

    法阵成功地将裂缝封印,魔族敢被清除。伤员全部被送到这间与工会有关系的医院。军方那边把重华回收了。

    我很担心重华的情况。玡说军方似乎来了大人物,跟重华做了什么约定,军方不仅不动他,而且还给他升职。接替了那女军人的职位。

    那袁姓的女军人被重华打成重伤,还吃掉了部分的魂,现在就个痴傻儿。虽然有点可怜,不过想想她祖父做的事,觉得这就是报应呀。

    看着卷在我怀里呼呼大睡的肥鸡,我对玡说:“你也累了,起睡吧。”

    “少爷……”

    它看着我,似乎担心闭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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