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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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是奶酪做的(3P肉文) 作者:枪枪走火+弓行永夜

    有人扶着留在穴口的手柄往里插入,程盟脱口道:“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咬我?”那人拨动按钮,体内的东西震动得激烈,程盟再忍不住呻吟,“嗯啊……”

    “真好听。”那人吸吮他的喉结,“只用来叫床不好么?”

    按摩棒顶住了要命的地方,程盟恐惧至极,他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惜人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从躲避。被快感攻击的呻吟听上去痛苦而纠结,程盟五脏六腑痒得发疯,脚跟蹬蹭着被子,腰部反复高高挺起又跌下,那根按摩棒始终顶在同个位置不肯放过。

    快感迅速攀升,直至程盟大叫着射出来,被迫口气升到高潮不得喘息的滋味并不美好,不用提按摩棒在他高潮时依然不断搅弄着甬道让程盟发疯,射精感直被打断。

    射到什么都没有,程盟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栗。按摩棒的震动完全没有减弱,快感尚未退去又卷土重来,像是巨潮将他淹没无法呼吸。

    他感觉心被揪得无法呼吸,再射恐怕就要失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别……”

    按摩棒左右旋转震动不停,程盟脚背绷直,快感带来的只剩痛苦,“我不行……你他妈……放开……”

    那人笑,“可是我想啊,看你,么性感。”

    程盟的呻吟压抑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怎么哭了?”那人舔他的眼泪,“别难过,现在不是我在玩,老大接了手,我抢不过他。”

    “放……开……”程盟说得断断续续,他感觉小腿在抽筋,射尿感越来越强,“会死……的……”

    “不会,”那人说,“我们不舍得你死。”

    按摩棒甚至向着要害又捅了两下,程盟呻吟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全身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马眼张合,已经到了临界点。

    嗡嗡声突然停止,按摩棒被关掉,世界安静了。程盟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高耸的腰部跌回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涌上死里逃生的念头。

    有人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巴里,有了刚才的教训,程盟不再敢咬下去,被对方捉着舌头把玩。没会儿那人吻过来,有些蛮横地闯进他口中,任意舔弄,勾着他舌头回到自己嘴巴里吸吮。

    程盟乖得出奇,甚至在对方插进后面的时候给面子地发出隐忍的呻吟。刚才他吓怕了,可能死于高潮这种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

    熟悉的声音在吃吃地笑,“还是老大有办法治你,我太心软。”

    程盟额头上都是汗,那人轻轻给他擦拭,边说:“干你的是老大,但是对你好的是我,要记得哦。”

    程盟被捆在床上天,隔几个小时他们会架着他去次厕所,晚上照样喂他喝了些热粥。在敌人面前排泄程盟没什么感觉,能尿到对方脸上才好。

    爱说话的那个人说他叫笑笑,逼着程盟叫他名字。程盟忍辱负重地从命,同时心里大骂,诅咒对方烂jb,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直到蹲在树上那代。

    另个人大概是哑巴,从来没听他开口。估摸着是晚上的时候,他们甚至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个该死的笑笑就趴在他旁边步不离开,不是玩他的肉根就是舔他的乳头,程盟难受得要死。

    夜里他们左右睡在他旁边,程盟体力消耗太大,模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们就是没有离开。他真怕这两个人没玩够,还要再呆上天。

    他肯定挺不过去。

    6

    再次睡醒时,程盟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睡在被子里,手脚都被松开,房子里除了他连个鬼都没有。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垃圾袋换了新的。锅里热着饭菜,柜子上贴着纸条,是笑笑写的,让他这几天吃清淡些,要记得想他之类的堆废话。

    饭菜用家里的碗碟装着,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还是叫的外卖,他们厮混的床单也换掉了。程盟翻遍屋里屋外,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

    那两个人像幽灵样出现又消失,程盟无可奈何。他恨得摧墙,踢翻了餐桌,把饭菜全部倒掉,碗碟都摔烂了,这也无法抵偿他心中万分之的恨意。

    程盟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裳,把证件带着,在单位旁边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他不想回家,没法和任何人求助,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快入秋的天气还很炎热,看守所里是闷不透风,程盟来提人,不到个小时出了身大汗。郑鸣东也样,他体格壮,两个大汉挤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风扇的作用是杯水车薪,热得几乎要中暑。

    “啥时候能给安个空调,简直是上刑。犯人招的快,问句答堆。”

    郑鸣东拿了沓纸给他扇风,“想得美,有钱还是填几间审讯室吧,有时候来了还得排队,买菜呢这是。”

    程盟拉着衣领扇呼,可以隐约看到胸口结实紧绷的肌肉,郑鸣东眯了眯眼睛,“你最近瘦了不少,苦夏?”

    程盟心里咯噔声,“没的事。”

    郑鸣东随手想搭上他肩膀,程盟直觉躲了下,他有些尴尬,粗声粗气地掩饰,“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不。”

    郑鸣东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怪异,低声附和,“是很热啊。”

    两人从看守所出来回局里,法医室来电话让他们过去。郑鸣东中午没吃饱,手里拿了袋包子,还给了程盟两个两人边啃边进了院子。

    院子正中间放了张铁台,被害人躺在上面,脖子底下垫了块砖头。法医穿着围裙带着手套,正在给死者拍照。

    看他们进来,法医冲他们点头,随手往后指,“桌上呢。”

    郑鸣东过去把尸检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能不能有点新意?钝器击打头颅部致闭合性颅脑损伤死亡,这句话我看过几十次不止了。”

    法医头都没回:“想有新意你自己干掉个给我看看。”说着把死者的头皮往前掀,直推到眉毛以下,露出光滑的颅骨,拿起电钻开颅。

    程盟包子吃不下去,离解剖台远远的,看郑鸣东跟法医聊了半天。拿好尸检报告回去,程盟随口问郑鸣东:“你们很熟?”

    “他是我表弟,”郑鸣东转头看他,表情有些冷漠,“去年进来的,我跟你说过。”

    程盟皱眉,“你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郑鸣东笑了声,“我说过很话,你共没记得几句。”

    “我的错我的错,晚上请你吃饭赔罪。”

    “好啊,”郑鸣东欣然应许。

    “把你表弟也叫上,好好认识下。”

    郑鸣东低声道:“可是你要叫的。”

    程盟没听清,“嗯?”

    “做好掏空钱包的准备。”

    郑鸣东的表弟是个娃娃脸,声音清亮,像个高中生。他叫蒋彦,比程盟小五岁,见面时乖巧地喊他程哥,眼睛里闪着崇拜的亮光,极大地满足了程盟做兄长被依靠的虚荣心。程盟很喜欢他,奇怪以前去法医室怎么没见过。

    蒋彦说:“见过的,我在的时候你来过十次。不过你大是跟我师傅说话,我又带着口罩,你没注意。”

    郑鸣东看了蒋彦眼,后者缩起不说话了。程盟觉得怪异,但没搞明白是哪里不对。

    蒋彦无意间回头,他看见对方黑白相间的发色,“小彦你挺时髦啊,还染头发,你们主任让你染么?”

    蒋彦撇了撇嘴,“程哥,这哪是染的,我少白头。”

    程盟赶紧道歉,“哎呦对不起,程哥给你赔罪。”

    蒋彦端了杯酒,“程哥别这么客气,赔什么罪。我哥跟你是同事,我老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认识了,程哥我敬你杯,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哥,也请你以后捎带着照顾照顾我。”

    程盟让他逗乐了,“你哥还用照顾,我们都指他罩着呢。”

    郑鸣东揽住他肩膀,程盟挺住脊背不让自己躲开,心里咕咚的下。郑鸣东在他耳边笑,“你照顾过我,不过你早忘了。你这人简直不长心。”

    程盟往旁边靠了靠,他现在对同性的亲近有些恐惧,“怎么照顾都是应该的,你可是队长接班人,我得好好抱你大腿。”

    郑鸣东的眼神似有深意,“随便你抱。以后互相照顾的时候着呢。”他夹了块红烧肉到程盟碗里,“吃点。”

    程盟不想郑鸣东接着说下去,赶紧也夹了块给他,“你也吃点,这家馆子做得不错。”

    蒋彦眨着大眼睛,“程哥,我也要。”

    7

    招待所的空调声音很大,加上夜里噩梦不断,程盟睡得很糟,黑眼圈都出来了,白天哈欠连天。

    可他始终不愿回家,将就着呆在招待所里失眠。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再出现,但必要的准备总是要的,电棍不离身,有人敲门定先看过猫眼,走在路上不时回头,天色晚了宁肯缩在办公室睡觉也不冒险出去。

    即使这样,程盟还是没能逃过对方的魔掌。

    十放假,程盟值两天班,休息四天。这是很不常有的假期,他准备离开本市,出去散散心,找回点安全感。可是值完班的那个晚上回到招待所,他又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有恶魔在操弄他的后穴,那里因为扩张变得松软湿润。笑笑边抽插边在程盟耳边呻吟,低声问他:“想我了么?”

    程盟唔噜唔噜说不出话,他嘴巴被个奇怪的工具支开卡住,牙齿固定无法合拢。

    笑笑不停地笑,“你看我聪明,这样子你就不能咬我了。”他爬上来亲吻程盟,舌头伸进去尽情搅弄,咬住程盟的舌头往外拉,同时后面猛力抽送。程盟恨得发抖。

    笑笑做得兴奋极了,“我也让你爽到了是么?真是太棒了,我们的第次实在糟糕,都没有好好服侍你,宝贝儿赶紧忘掉。”

    他边废话个没完,边致力于活塞运动中,粗大的龟头挤开甬道奋力向里面顶撞,程盟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柱身勃动的脉搏。他被撞得头晕,另个人扶住他的头,在他嘴唇上抹了几下,探舌过来跟他亲吻。

    程盟试着扭到边,对方在他腋下按了把,程盟痒得个哆嗦,那人的舌头闯进来,粗鲁地在他口中翻搅。

    后面撞得极有技巧,快感渐渐上涌,程盟喘得厉害。那人突然把他鼻子捏住来了个深吻。程盟吸不到空气,拼命摇头躲闪,他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用舌头推拒对方。那人很享受他的挣扎,缠着他舌头吸吮。

    程盟很快憋到两眼发黑,青筋暴起,他死命挣扎,脚跟乱蹬,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好半天对方终于放开手让他呼吸。

    程盟大口大口喘气,心跳如鼓,眼前直冒金星,整个人都在颤抖。那人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头发,又去啃噬他的喉结。

    被他玩了几下,程盟的射精感褪去,下边笑笑先射了。

    他不满地嘟囔着拔出来,他口中的老大顶替了他的位置。他抚弄了程盟会儿,等他从刚才的痛苦中平息下来,才把自己重重顶进他体内。

    程盟被捅得身子蜷起来,肠道好像要被捅烂,对方二话不说,阵疾风骤雨地抽插,弄得他控制不住低吟,肉根高高挺起,顶端分泌出几滴清液。

    那人发现他兴起,伸手握住他肉根撸弄,边专向他敏感的地方攻击。程盟抵抗不了生理反应,快感如潮涨般汹涌,没会儿功夫就弓身射出来。

    这次老大停下,留给他时间享受高潮的快感。程盟连射了十几下才结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

    好容易从余韵中回过神,对方已经又在用力插他,听那人的喘息,恐怕还要会儿才能射精。程盟无力地承受着,尽量暗中调整姿势不让对方撞到要命的地方。可是不管他怎么动,那人都能立刻跟着转换方位,还会报复性地加重撞击,捅得程盟痛苦难忍,喘息声停不下来,脚趾蜷缩,五脏如焚。

    笑笑侧躺在他们旁边休息,边玩他的舌头,边惋惜地说:“口箍太小了,不然我可以起来。”

    8

    他们轮流做了两次,都觉得有些累了。笑笑倒了杯水扶着程盟喝下去,问他:“我要是松开你,你是不是立刻就会跑掉。”

    程盟没回应,笑笑叹了口气,“我想你抱着我做,可你肯定不愿意……”他转过头,“老大,宝贝儿上次那么听话,东西不带了么,要不再弄次?我想让他用腿夹我诶。”

    被叫做老大的人走过来,程盟感觉他摸进自己后面,慢悠悠地捣弄。他想起上次被玩到快射尿的情形,怕得微微颤抖。

    正担心着,个圆球样的东西塞了进来,马上又是颗,塞的位置恰到好处。程盟胡乱扭动想要抗拒。可是跳蛋已经动起来了,强烈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脊背电流乱窜,程盟的肉根立刻起立。他腰身高高弹起又落下,手腕上的绳子几乎勒进肉里。

    有人压在他胸口用牙齿啃咬他乳尖,有人含住他的肉根给他口交,激烈的快感让程盟意识模糊。他隐约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淫荡,饥渴,痛苦……

    快感让他所有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内脏缩成团,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层层绞紧。要射了,程盟使尽全身力气,“啊——”

    射出那刻,他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几乎心跳停止,灵魂出窍。程盟拼命喘气,心跳擂鼓般咕咚咕咚敲在耳膜上。他受不了了,这么玩真会死在床上的。

    不等高潮余韵退却,又波汹涌的攻击便已来袭。跳蛋的频率甚至调高档,程盟怀疑肠道快被戳烂,这么剧烈的震动超过了上次的按摩棒。

    被迫的快感毫无愉悦滋味,程盟只能疯狂扭动试图慢点被欲望俘获。几次高潮早夺走他所有气力,疲惫到手脚瘫软,模糊的呻吟声像是求饶。

    旁观者稳坐着欣赏他的挣扎,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饶有兴致地评论他哪个姿势为性感。

    又射了次,程盟几乎喊不出声音,他全身都在抽搐,头发被汗打湿搭在额头上,眼泪和口水流出来,股间泥泞片。

    笑笑终于起来,解开了程盟脚上的绳子。他立刻把腿合在起蜷缩起来,这个姿势不能使他幸免于难,后穴里的跳蛋依然嗡嗡地跳着,带来无穷折磨。他又伸开腿蹬蹭身下的床单,换好几种姿势想要躲开攻击,可惜怎么换都无济于事。

    笑笑趴到他耳边,“你夹着我,我就给你拿出来。”

    程盟猛地点头,毫不犹豫地张开腿迎接笑笑,他仅剩的意识不容许再点思考。笑笑伸手到他后面,赞叹道:“真烫,烫得不可思议,宝贝儿你真是个大宝贝。”

    他把跳蛋拉出来,程盟瞬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大腿根还在神经性地发颤。笑笑去抚摸他的肉根,程盟无力地躲闪,笑笑也不勉强,把他两条腿拉过来放在腰侧,点点顶进程盟后穴。

    程盟乖顺地把腿盘在他腰上,任自己被对方顶得上移。口中固定住牙齿的东西被笑笑拿掉,对方吻他,程盟也没有勇气反抗。

    笑笑做得并不激烈,他承受得住,换成刚才那种频率,他次也熬不下来了。

    9

    笑笑做了会儿,大概是不够尽兴,他跟老大说:“把窗帘拉上吧,我试下。”

    程盟听见窗帘拉动的声音,接着他的双手被解开,程盟赶紧拿开眼罩。室内漆黑片,丝光线没有,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笑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抱着我。”

    程盟只想把掐住他喉咙掐到他没气才好,可他手脚软得像抹布,放在笑笑脖子上的手还要对方搂着才不至于掉下来。他刚刚从酷刑里熬过来,借他百个胆子现在也不敢反抗。

    笑笑高兴极了,“宝贝儿你真乖。”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把程盟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捅他。

    程盟靠在他怀里,手抱住笑笑的头,手指穿过对方的头发,悄悄攥了几根对方飘落的发丝。

    从坐姿来看,笑笑没有他高。可是自己长得高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样被按着随便玩。

    笑笑插得太深,有种被顶到心脏的感觉,程盟没胆量说不要,在对方插到要害时,还不由自主绞紧了后穴。

    笑笑做得很快活,浪叫个不停,呻吟声接声,甜腻淫荡而不知收敛,不知道的以为是他被操弄。程盟仅有的力气都用来收缩后穴,他想让笑笑爽些,快点做完,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笑笑射的时候,叫床声简直要突破天际,程盟乖乖抱着他脖子,发出也很爽的呻吟呼应。

    “宝贝儿,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笑笑头倒在床上,把程盟也带倒。

    程盟软绵绵瘫成烂泥,动不想动,累得快虚脱。

    正想着休息会儿,身子紧,腰被握住往后拖。他有些慌乱,刚才老大直没过来,他以为对方不想再做了。

    老大不管他怎么想,压着程盟让他跪在床上,提枪上马插到底。程盟被顶得“呃”的声,他大腿抖得厉害根本跪不稳,要靠老大握着腰身做支撑。

    程盟上身完全趴在床上,后臀被老大提着翘起,那里被插得发出滋滋声响,欲望又有些抬头。他嘴里低声哼着,边悄悄伸手往下想掐把肉根不让它跟着凑热闹。

    手伸到半被拦住,笑笑把他的手指拿到嘴里啃噬,“爽么?我也想用这个姿势做。”

    程盟听得欲哭无泪,膝盖软差点跌下床,老大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位置调好插得加顺畅。他呼吸声粗哑而沉重,显然正在得趣。

    笑笑听他俩做得很过瘾的样子,心里动,“宝贝儿,我来帮你。”

    他往程盟身下爬,仰面躺在他下面,嘴巴正好碰到他的肉根。程盟怕的就是这个,不由自主想要挣扎。老大手扳住他肩膀狠狠给了他下,程盟立刻软了,甬道连连收缩,把老大的阳具绞得紧紧的,对方爽得低叹。

    这边笑笑已经把他的肉根放进嘴里吸吮,程盟低吟声,大腿根开始痉挛,前后夹击,是个人都受不了。

    后面含着的大家伙开始猛力抽插,恨不得从他嘴里捅出来,笑笑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舔,还去摸他的会阴和双卵,程盟被玩得直打哆嗦,呻吟中带了点哭腔。两个人听得加兴奋,玩命地弄他,笑笑甚至伸手试着往他后穴里插。

    程盟尽最后的力气想往前爬,腰上沉,那双手根本不容他逃离。

    黑暗中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肉根抽插发出的咕滋声,口舌舔吮的湿润声,还有几个人的喘息呻吟,交错回荡。

    10

    迷迷糊糊醒过来,程盟发现自己又被绑住,绳子在他腰臀处绕了很圈,脸贴着地双手反剪,两脚被拉开两个方向。眼睛上罩了眼罩,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上很重,有人压着他,笑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你真是不乖。”

    程盟抖了下,耳边阵难耐的细痒,笑笑拿着几根头发在刺弄他的耳道,“以为我们不会发现么?本来我们已经想离开,给你点时间休息。可宝贝儿这么倔强,我们不舍得走了呢。”

    程盟心里扑通声,之前在黑暗中时,他偷偷把那几根头发塞到被子最下面,竟然会被觉察。

    笑笑从他身上爬起来,吃吃地笑,“我们这回玩点新花样,宝贝儿你下次就会乖了。”

    身上猛地紧,程盟感觉自己被慢慢吊起来,重量主要集中在腰腹部,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里。人悬在半空,脚尖用力伸直才可以碰到点实地。

    程盟知道这次恐怕要被玩个半死,呼吸变得急促,徒劳无功地挣扎。

    被吊着的感觉难受得要命,他使劲用脚尖去蹬蹭地面。笑笑过来推了他下,程盟的脚尖从地面擦过,人不由自主悬在空中摇晃。

    他不想求饶,紧紧咬住嘴唇快要咬出血来。

    很快有人到身后,扒开臀瓣拨弄他的后穴,在内壁上反复摸索,用力按揉让程盟发抖的位置。没会儿根粗长的家伙捅进来,甬道逼迫接受对方,内壁自觉地轻轻蠕动。

    那人插入后也不动作,只不停揉搓他后臀。等程盟适应了那人的粗大,对方突然记狠力,差点把程盟顶飞出去。

    脚上的绳子被来回扯动,提高拉低,程盟被迫做出各种姿势,身后那人声不出只管埋头狠干。

    快感从后穴蔓延到全身,马眼处流出两滴清泪,程盟后穴微微收缩,精关失守马上就要被插射。

    下体忽地紧,有人牢牢捏住他根部,射精被迫中止,程盟内脏如绞,奋力蹬了下腿。笑笑咯咯轻笑,“怎么可以先射?我还没操你呢。”

    程盟心头涌上不祥预感,只手摸上他前面,用布条将那处仔细缠住,不至于过紧伤了肉根,又不会太松让他有机会释放。恶魔接着说:“之前让你爽个够,你不满意。今天试试不让你爽,或许你喜欢呢。”

    身后那人显然被这幕淫靡景象弄得兴奋起来,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快感汹涌而至,程盟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后穴被捅得滋滋作响,程盟还听到有快门按动的声音,他再按捺不住恨意,开始破口大骂。

    他越骂,对方干得越起劲儿,玩起九浅深,肉根在甬道里肆意冲撞。到最后程盟嗓子骂哑了,身后的人换了好几次,这场轮奸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被吊得大脑充血,咒骂跟呻吟交替时断时续。有人过来扶起他的头亲吻,估计是不想被咬,只是舔吻他的额头、脸颊、下巴、耳垂,舔得有滋有味。

    身后的笑笑掐住他腰,狠狠记捅到最深处射出来。感觉他们差不该累了,程盟悄悄松了口气,他肉根涨得已经发疼,急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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