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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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受道(NP,强受,H) 作者:谬尔

    而且他也有必须要说给男人听的事情,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心结。邢舟反手握住了秦碧游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厉声道:“那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样子!”

    他的表情掺杂了很愤恨和不甘,还有的莫可奈何:“我是个男人啊!你知道我的梦想曾经是什麽吗?我曾经想当个仗剑天涯的侠客,锄强扶弱为民除害;我还想有很很志趣相投的结拜兄弟,可以在某个时间起大口喝酒畅谈人生;我还想要个温馨的家庭,有贤惠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孩子……”

    这是邢舟从未跟其他人说过的事情,他习惯顺其自然,切乐观面对,但这不代表他什麽都不在意!邢舟的声音几乎都带了哭腔:“可现在呢?没有了,我什麽都没有了!我上了自己好朋友的床,被其他男人干,这都是为什麽啊?不都是因为你吗!”

    “是,你很惨,你从小被迫生活在这种地方,你也不想。但难道就因为你的人生悲惨我就要跟着倒霉吗?好了,现在你说你在意我,我就要陪你留在这破地方……凭什麽啊?我他妈怎麽就这麽背遇到你啊!”邢舟说到後来连脏话都出来了,可是此时的他其实整张脸都挂满了泪水,怎麽也控制不住。这是他直憋在心里的事情,难得次性的说个明白,情绪却怎麽样都无法控制,到最後干脆用胳膊遮着脸抽噎起来。

    秦碧游霎时手足无措,最後只是笨拙的把人搂在自己怀里,重复着傻乎乎的道歉。他或许在肉体经验上十分丰富,但对待感情上却连个孩子都不如。

    “你不用道歉,事已至此,道歉也没用。”男儿有泪不轻弹,觉得自己十分丢脸的邢舟,边擦着眼角的泪水边推开他:“放我走!”

    “不可能!”秦碧游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回答。

    邢舟几乎要被他气乐了,抿着唇瞪着他。

    青年直副阳光开朗的样子,又确确实实是个身材不瘦弱的大男人,但不知道为什麽秦碧游却觉得此时青年的表情有几分惹人怜爱。

    也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西域人不懂这些。

    秦碧游咬着牙,貌似很是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会儿,最终才道:“这次我就放过你。”还没等邢舟反应过来,他又道:“只是这次而已,我不会放弃的,下次不要再被我抓到。”

    然後男人拍了拍手掌让下人进来,吩咐他们把华絮找来。

    邢舟这才明白,眼前这人终於还是妥协了,不过并不是彻底放弃,真是个固执到可怕的家夥。

    华絮过来知道教主的决定後,很是惊讶:“不可以啊教主!你……”

    秦碧游现在正是练功的重要时期,如果没了邢舟这个媒介,恐怕不止会功力倒退,甚至真的会走火入魔也说不定,到时候……

    “好了,我意已决,不用说。”秦碧游不耐烦的挥手制止她,继续道:“你去把那个什麽月的放出来,还有,别耍花样。”

    他太了解这个圣女了,两人从小起长大,华絮太过看重自己,只要是她认为是对他好的,不管过程如何,就定会帮秦碧游弄来,执念深到可怕。只不过平时也就罢了,但此时……说个有些灭威风的话,他不想让邢舟生气。

    秦碧游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和个瓷瓶,递给邢舟道:“喏,这个是化功散的解药,这个是怀哈奴的解药。”

    “教主!”华絮不得不再次出声,怀哈奴是唯能制衡邢舟的了,怎麽能……

    “我都说了不要废话。”秦碧游很是不耐的道,然後才转头继续对邢舟说:“下次见面,我会真的抓住你,到时候别想逃!”

    他说这话的时候,直没用平时惯用的妖孽嗓音和眼神,脸上直十分正经,声音也维持着刚才少年似的嗓音。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就是沾光,此时这样率直的秦碧游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

    邢舟点了点头,倒觉得这人也不是真的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第六十章

    最後邢舟不放心,还是选择和华絮起去找谭修月,而秦碧游虽然不乐意,却还是放行了。

    华絮找的地方确实很隐蔽,竟是森林深处峭壁下的洞穴,如果不是有她带路,邢舟自觉可能辈子都找不到。

    但是想到谭修月从小锦衣玉食,竟然被关在这样的地方……邢舟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神也越过华絮瞪向她身後的姜可。

    不管华絮是出自什麽理由,但邢舟从以前就很照顾这个长相可爱又性子粘人的师弟,而谭修月与自己青梅竹马,虽表面上不说,对他也是有几分关照,却没想到姜可竟然如此自私,为了讨好心爱的女人,把修月骗到这种地方来。

    对,是骗,谭修月向警醒,怎麽会跟姜可来到这种地方?後来质询下才知道,姜可是骗修月说,有了自己的消息才把他骗过来的。

    真是傻啊,邢舟咬牙,谭修月只要遇到自己的事情,就会变成个傻瓜。

    感受到邢舟的目光,姜可颤了下,把头转向边。

    “你也跟我下来,跟修月道歉!”邢舟不顾他的逃避,严肃道。没想到师兄还愿意跟自己说话,姜可急忙点头。

    然後邢舟便不再等待还在准备软梯的华絮,他掏出腰间双剑,随着姜可的惊呼,径直跳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剑身划在石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还带出炫目的火花,邢舟几个起落间,就已经到达峭壁的穴口,走了进去。

    姜可本来还担忧的把半个身子探出去看,见状才终於放下心来。而另边本来打算在软梯上做手脚的华絮则只能放弃。她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几个月而已,邢舟的功力就上升这麽,现在又让他知道谭修月被关的地方,看样真是留他不住了。

    洞穴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里面,邢舟却能感觉到深处有紊乱的呼吸声,他边往里走,边出声道:“修月?你在吗?修月?”

    他此时还有些防备,怕是华絮带他来了错的地方,只是很快的,他就听到个虚弱的声音道:“……邢……舟?”

    “修月!”顺着声音的方向,邢舟拔腿跑去,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渐渐习惯了黑暗,很快就发现石洞角落里蜷缩着个人影。

    “修月你怎麽了?别吓我啊!”邢舟跪在地上把人抱在怀里,拴在青年四肢上的铁链都被带动的!啷作响。

    “可恶!”看见这些恼人的东西,邢舟生气的双臂用力,就见那胳膊粗细的铁链瞬间断成几截。

    邢舟能感觉到谭修月身子直在发颤,此时去掉手腕上的枷锁,青年才有了力气握住邢舟的手臂,断断续续出声道:“邢舟……真的、是你?……你……没事吧?”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到底怎麽了?”邢舟焦急不已,抱着谭修月往外走了几步,就着洞外的光亮,他才看清谭修月全身上下都灰扑扑的,他眉头紧皱,而额头四周则血管暴起,邢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用麽指翻开谭修月紧闭的眼睛,果不其然就见他的眼睛里满是刺目的红色。

    “你……你不是有封魂骨的解药吗?”邢舟大惊失色,焦急的问道。

    “被……被拿……”谭修月已经疼得几乎神志不清了,说出的话也不完整。他全身上下没有处不在痛,好像被人段段的切开又重新缝起来般,连五脏六腑都带着痛感。

    刚才完全是因为邢舟的声音才让他清醒点,本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在确认了邢舟没事後,他才放下心来,而现在他的意志力几乎已经用光了,估计下秒就要昏迷。

    此时正巧华絮他们也下到洞口,邢舟小心的把谭修月放到地上,然後疾步走到华絮身边,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邢舟横眉倒竖,狠声道:“修月身上的药呢?还给我!”

    不得不说,华絮对秦碧游几乎忠心到中邪了,虽然此时性命受制,但看到边谭修月的状况和邢舟的表情,华絮就知道自己又有了牵制邢舟的机会,於是她道:“没有。”

    邢舟简直怒不可遏,从谭修月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他已经发作了很长时间,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根本不管不问!邢舟可以对别人施加於自己的伤害笑而过,但他决不允许别人欺辱他身边的人!

    “我再问你遍,药呢?”

    可惜华絮还是死不悔改,心想威胁邢舟,她认为自己肯定会成功,於是道:“我扔了。”

    姜可此时已经看出邢舟情绪不对,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邢舟出手实在太快!他手就捏断了女人的右臂,霎时华絮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洞穴。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是不是?”邢舟的脸变得可怕而陌生:“我最後问遍,药呢?!”

    而直到此刻,华絮才真正感到害怕。在她的印象里,邢舟直是个性子温和没有杀伤力的好人,所以她才会次又次得寸进尺,却没想到青年会在这时候爆发。

    姜可下抱住邢舟的腰,哭着叫道:“师兄!求求你不要!”

    “放开!”

    “对不起,师兄,华絮她知道错了,她会告诉你的……不要……!”姜可哭的眼泪鼻涕都糊成团,只知道抱着邢舟不让他动作。

    而华絮此时才终於如梦初醒,她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没脾气的,於是颤巍巍的从衣袖里掏出谭修月装药瓶的口袋,害怕的递给了邢舟。

    邢舟把松开了华絮,姜可急忙扶住了摔过来的女人。

    少年看着她紧蹙眉头表情痛苦,眼泪是止不住,竟叱责起邢舟来:“师兄实在太过分了!你怎麽可以对华絮这样!个大男人受点痛怎麽了,怎麽能打女人呢,她……”

    但他很快就收了声,因为此时邢舟扛着已经痛昏过去的谭修月,正单手持剑在他面前,而剑尖就直指他的鼻子。

    “从今天起,我不是你的师兄。”邢舟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感情:“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第六十二章

    “修月?有没有感觉好点?”邢舟弯着腰双手撑在床边,看着迷迷糊糊醒过来的青年。

    谭修月半睁着眼看着他,好阵才神志清醒,也不管抽痛的头部,伸出手来就把邢舟抱了个满怀。

    “我还以为是做梦。”谭修月感受着青年在自己怀里的温度,终於安下心来。在洞穴的时候,他实在是痛的神志不清,虽然有看到邢舟,但又不十分确定,直到现在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人就在自己身边。

    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修月偶尔也会这样对自己撒娇,邢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後才扶着他躺好:“你刚醒,不要做太激烈的动作。”

    躺回床上,谭修月眨巴着那双好看的星眸,对邢舟问道:“对了,你怎麽找到我的?我记得我是被……啊,对了,姜可那个臭小子居然敢骗我!下次我定要弄瞎他的眼,毒哑他的喉咙,拿针插爆他的下体,让他辈子不举!”

    本来还有几分病美人娇弱样子的谭修月,提起姜可,瞬间变得面目狰狞,而且邢舟也知道他完全是说到做到。

    “嗯,我支持你,下次见到他定要连我的份起。”邢舟轻飘飘的说。

    “不提他,想到我就生气。”谭修月安静下来,又恢复了刚才软绵绵的样子:“对了,我应该是被绑去了欢喜教的地盘,你是怎麽救我出来的……不,你该不会被那个什麽教主……”

    看他想起欢喜教又要暴走,邢舟急忙安抚他:“修月,你不知道,我这次出门竟然有奇遇,身功力增长了不少,现在别提是秦碧游了,连石南桥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算是实话吧,虽然石南桥的武功其实没有秦碧游强悍,但谭修月并不知道,邢舟不希望他再因为自己担心了。

    “那就好……”谭修月说着,抚弄着邢舟的手掌,两人下子沈默起来。

    不过他们并不会因为这种沈默而感到尴尬,毕竟是年建立起的信赖关系,尽管不说话,两人之间也有种温馨的暖流,只是此时却还增加了点暧昧。

    谭修月用纤长的手指摩擦着邢舟的掌心,因为常年握枪,邢舟的手掌有些粗糙,和谭修月的细腻完全不能比,但却仍然让他爱不释手。

    “修月……有点痒……”邢舟笑着想收回手,但却发现被牢牢握住,抬头就见青年的目光带了些自己十分熟悉的情感,包括欲望。

    邢舟接着就红了脸,道:“你身体刚好,想什麽呐!”

    “我是医生,我自己清楚。”谭修月把人往自己方向拉了拉,暗示十分明显。

    邢舟挠了挠脸颊,最後觉得扭扭捏捏的也不像样子,於是抿着唇往床上靠了靠。

    但正所谓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他和韩望夕样的同病相怜,还没正式开始就打断了。

    “娘子!”谢春衣中气十足的吼声从门口传来,吓得邢舟收回了手。

    谭修月并没和谢春衣正面接触过,自然不知道门口这傻缺嘴里口口声声叫唤的“娘子”是眼前的人,见到邢舟收回手他还老大不乐意。

    “别管他!”谭修月气急败坏的说。

    “不……不能不管啊。”想到怎麽和修月解释和谢春衣的关系,邢舟就觉得头都炸了。

    “我能闻得到,这里有娘子的气味!”门外谢春衣还在吵。

    “你是狗吗?”这是韩望夕的声音。

    “这是爱!”谢春衣恼羞成怒。

    “我……”

    “都别吵。”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燕重水,他话音刚落其余两人便瞬间安静,然後敲门声响起。

    这下子自然是不能装作不在了,邢舟硬着头皮蹭到门口给这三人开了门。

    “还真的在。”韩望夕睁着眼,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时候邢舟就已经被谢春衣抱住。

    “娘子,你居然把我们迷晕自己跑过来!太过分了!”他叽叽喳喳的吵到,怀抱十分用力,邢舟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

    “‘娘子’?!你哪位啊?”看见燕重水和韩望夕,谭修月已经很不爽了,但这种不爽毕竟还可以忍耐,可这突然窜出来的小子是怎麽回事?

    不得不说,就这点来说韩望夕比他淡定了,当初知道谢春衣的存在也只是想着:不要再,不要再就好了。

    谢春衣可能从小生活在武林盟,两面三刀的事情做得了,虽然不喜欢谭修月,但他还是面带微笑的冲他道:“您就是谭神医吧?我是谢春衣,以後好好相处哦!”

    “谢春衣?邢舟,你怎麽和他……”谭修月气的要吐血,他是记得邢舟是听从谢环的遗愿去找他的孙子,但为什麽最後会发展成这种关系?

    邢舟此时早已磨磨蹭蹭的躲到了燕重水宽阔的背後,正盯着门口装花瓶。这状况实在太混乱了……他可不可以先走步啊?

    此时燕重水仍然面无表情,他转过身来抬起邢舟几乎要贴到胸上的下巴,然後……用力的亲了上去。

    是了,这人向不按调理出牌,邢舟含泪想到。房间里变得实在太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唇舌交缠後发出的涔涔水声,邢舟头晕目眩,感觉浑身瘫软,直到觉得舌头发麻都不似是自己的後,燕重水这才发过了他。

    “以後不准私自跑掉。”他用冷淡但充满威胁力的声音道。

    邢舟听了猛点头。

    韩望夕此时总算逮到机会,他从後抱住邢舟,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软软的道:“邢舟,你真的让我们很担心……”

    邢舟回过身来抱住他,也看到他举起手臂还有些吃痛,想起他箭伤还没好,青年瞬间心软:“对不起,下次绝对不会了。”

    “嗯。”韩望夕闻言加抱紧了他。

    眼前这副你侬我侬的样子十足碍眼,谭修月觉得自己的神经“啪”的下断了。

    “邢舟!”

    哎,那天的混乱场面,邢舟简直不愿再提。但如果真的想起来,除了头疼以外,青年也总是会忍不住带了几丝笑意。

    他从没想过五个人竟然能和平共处……只能说其他四人实在是太宠他了,让他有些愧疚的同时又十分幸福。

    本来以为生活就会这样直风平浪静下去,只是没想到不久以後,江湖上就发生了件大事,还把他也牵扯了进去。

    第六十三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向来以美景着称的西湖,此时在月色下显得别样醉人,而湖中则停留着艘引人注目别致精美的巨大画舫,船身挂有圈颜色不同的灯笼,五彩的亮光点缀着湖面,不时从画舫内部传来美妙的乐声,这的确是让人流连忘返的美景。

    此时,就见几个身着青衣的人影轻巧的落在画舫尾部,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应该都是青城派的弟子,并且从衣着打扮来看,应该辈分不低。

    “你们几个听好了,我们是遵从师父的命令,来请人的。听说他武功高强,而且按辈分来讲,我们还应该叫他声‘师叔’,所、所以……”说话的是为首的青年男子,他不知为何脸红了红,继续道:“如果会儿师叔要对你们做什麽的话……咳咳,以大局为重,你们定要忍耐。”

    “师兄,你这样说我害怕了。”其中个瘦高的年轻人抱着自己的双臂道。

    那青年男子安抚道:“放心,据说师叔身边美人如云,也不定能看上咱们……”

    “呔!担心什麽,船到桥头自然直,走啦走啦!”另个浓眉大眼的师弟道。

    “对啊,也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麽哦。”他身边个长相乖巧的小师弟道。

    这四人仔细看来,倒是各有千秋,并且长相不俗。闻言为首的师兄点点头,带着众人走进了画舫内部。

    画舫之中灯火辉煌,还有让人浑身酥软的雅致香气。从房间里不时走出曲线玲珑的美丽女子,她们笑着闹着,偶尔经过他们的时候还调戏下,足以让这群直呆在山上的愣头青看傻了眼。

    “哇……在这种地方玩乐,我想师叔也没传闻中那麽‘恐怖’嘛……”瘦高师弟道。

    “总、总之,先找人!”师兄边说边把差点跟着女人跑了的大眼师弟提溜回来,继续往前走。

    好巧不巧,他们在走了不远後,就看到白衣青年从门里出来。

    那青年明眸皓齿蛾眉臻首,本就是难得见的美人,尤其他此时脸颊微红艳若桃李,衣襟未系露出大半雪白胸膛,是显得魅惑人心。

    那人先是在门口呼吸了下新鲜空气,然後就敏锐地感觉到这四人狼般的目光,他瞬间皱起眉头瞪了他们眼,便拉紧衣服从他们身边昂首阔步的走了过去。

    “师兄、师兄!我认得他,那是谭神医!”看见人已走远,小师弟咋呼道。

    “还用你说,我也能认得出。”瘦高师弟就差流着口水道。

    “如果是这样的人,那……那我能理解师叔为什麽喜男色了。”大眼师弟本正经。

    “好了,别说些有的没的。”师兄红着脸咳嗽几声,道:“谭神医在的话,那师叔肯定就在,咱们走!”

    可惜他实在是没表面上镇定,因此光顾着给自己打气了,竟然也没敲门就闯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有另外四个人。其中个书生模样的儒雅青年正微红着脸坐在边,手里举着毛笔看着眼前桌上的画作,另个长相帅气的少年在他身边,正指着房间中央不知在跟他说什麽。

    而被他指着的,则是在房中榻上交叠着的两个人,从那几个青城派弟子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上面那男人宽厚的肩膀,还有缠绕在他腰间的那两条蜜色长腿。

    听到有人进来,少年和书生都同往门口看去,在发现是不认识的人後都皱起了眉头。尤其那个少年,是瞬间杀气四溢,眼神锐利如刀,让功夫不俗的青城师兄都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

    只是那榻上的两人则仍然没有丝毫羞耻的自觉,那壮硕的男人勾着身下人的膝弯,大力挺动着,而他身下那人裸露在外的长腿则随着这激烈动作而收拢,衣服间的摩擦声还有可疑的水声,都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如此明显的动作,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麽。

    青城派的这四个毛头小子,被眼前的活春宫刺激的句话都说不出来,手足无措的集体往後退,其结果就是你拌我、我拉你,同摔了个大屁股墩。

    屋内的少年早已在这转瞬之间到达他们眼前,他反手关住了房门,看着这四人阴狠道:“你们是什麽人?”

    那恐怖的样子几乎让他们毫不怀疑,如果回答不合这位心意,自己肯定会在下秒人头落地。

    此时谭修月也已经回来,他走到谢春衣身边盯着摔成团的四人,蹙眉道:“刚才这群人就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有什麽居心。”

    冤枉啊!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恶意!”好人师兄急忙起来解释:“我、我们只是来找邢舟……找刑师叔的!”

    “是青城派的人呢。”不知何时走出来的韩望夕笑着,招了招手道:“进来吧,邢舟要见你们。”

    “和尚这麽快就好了?”谢春衣往里走着还不忘揶揄的眨眼睛。

    “他是不想,不过被邢舟要求,不想也得想。”韩望夕说着那四个师兄弟不懂的话。

    进屋,他们就看见燕重水抱臂在怀坐在边,他剑眉紧皱,脸黑了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别靠近我”的暗黑气场,而邢舟则穿戴整齐的冲他们微笑点头,貌似十分淡定,只有微红的耳廓出卖了他。

    那些弟子先冲邢舟行了个大礼,然後才做了自我介绍,听到这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开口叫“师叔”时,邢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嗳,他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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