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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狗,是爱人 作者:爱之舞者
东旭的脖子:"不要,狗狗不要这样,狗狗会死掉的。"
见端康吓成这样,东旭也不再吓唬他,抱他进入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是另番景象,并没有般卫生间里的马桶,本应是马桶的位置却跪着几个裸体的男孩。每个人鼻子上都挂有鼻钩,拉着鼻钩的绳子从脑后直伸到绑着双手的绳子上连好,使头部直上仰着不能向下移动,口中含着筒型的口塞,胸前也都穿有圆环,双腿外分,露出戴有饰物的花芽,花芽上还穿着标牌,牌上写:"厕奴"字样。
还是象抱小孩撒尿样的姿势,东旭抱端康来到其中个厕nu的面前,拉开拉链,掏出他的花芽塞入厕nu口中:"尿吧。"
端康羞红了脸,除了东旭,他的下体还是第次暴露在别人的面前,这叫他怎么尿得出来?
"主人,我我"
东旭把嘴巴伸到端康耳旁轻咬着他的耳垂,"康康,快尿吧,憋坏了我可要心痛了,我抱你抱得手都累了,再不尿我可生气啦。"
听见他的语气慢慢变得深沉起来端康也开始害怕,膀胱不断地使劲想把尿尿出来,手还在小腹上来回的揉搓。
"要我把你送到这里调教吗?"男人邪恶的声音在耳边轻响。
可是对端康来说要在别人嘴里撒尿到底不是件容易的事,经过番努力后才只有几滴尿水滴在厕nu口中。
东旭的耐心告罄,放下端康,挥手叫过边的服务员:"给我拿导尿管和润滑液。"
个服务员把东西送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乳珠穿着环,环上各连着根细链子,链子的另端挂在个金盘子的前面,盘子的后面则挂在腰间的皮带上,物品就放在盘子上,乳珠被盘子和物品的重量拉得有厘米长。花芽被黑色的皮绳圈圈的箍住,勒出环环的形状,后穴含着根香蕉,还露出了个头,看来是被别的客人塞进去的了。
东旭拿过管和润滑液,还顺便捏了下服务员拉长的乳头,服务员发出舒服的呻吟。
"康康,看这个服务员漂亮吗?你也想这样吗?"男人阴邪的笑问。
"不要,康康不要。"惊恐的颤抖着,端康害怕的眼泪上涌。
"那你要乖乖的不动哦。"
男人拿出导尿管抹上润滑液,捏开花芽的小眼,向着他的尿道就往里插。
端康疼的浑身打颤,可也不敢稍动,只能拿言语来求男人的饶恕:""啊痛啊!不要啊求求主人饶了康康吧,康康不会不听主人话的,康康是乖狗狗,啊"
男人狠心不理他,确定导尿管完全插进膀胱后,他重新抱起哭得泪流满面的端康,把导尿管的另头放进厕nu咀里。
意志始终敌不过道具,金黄的尿液随着导尿管流进厕nu口中。
那些厕nu看来对尿液有特殊的欲望,不但不排斥,还"咕咚咕咚"把端康的尿液滴不剩的全部咽下了喉咙。
男人吻去端康的泪水,拔出导尿管,帮他拉上拉链,轻笑着吻上端康的唇,唇舌交缠,直到端康呼吸变的急促,男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饱满的红唇,再轻触下,看到人儿眼中的氤氲,才揽他到怀中:"我的康康,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样对待你的。恩?"
"是,狗狗明白,狗狗听话。"端康也紧紧依偎进他的胸膛,这里的切都让他害怕。"我们走吧?"
"好。"
东旭揽着东旭穿过依然片淫声荡语的酒吧,刚刚走到门口却被人拦下。细看却是这个派对的主办人,查尔斯。身形高大,彬彬有礼的金发碧眼男子与东旭握过手,寒暄过后提出了让东旭暴跳的要求:"旭,有位客人想和你赌把,赌资就是你身边的这位~~长发的宝贝。"
"什么?哪个混蛋提出的这个要求?"东旭暴怒,敢打他的东西的主意!!这人不想活了!!
"旭,你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对于客人提出的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不过个小小宠物而已,你就答应他吧,何况他拿三个宠物和你赌。如果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不过````往后在道上你的名誉```"
东旭压下怒火,看来今天是非赌不可了。俊目中闪过阴冷,程萧,我知道是你!你自求福吧!你可不要死的太惨!
安慰的拍拍端康惊恐的抓住他的手,低头问他:"你信任我吗?爱我吗?"
端康快速的点了点头,眼神中的惊恐深。
"三个宠物是吧?他现在身边的那个,和台上的兄弟两个?"
"对。"
"好,我赌。不过怎么赌要我来定。"
"好。旭果然是爽快人。"查尔斯挥手叫过早就等在附近的程萧,"具体该怎么赌你们自己定吧。"
东旭微笑着与程萧定下赌约。
搂过端康向台上走去:"你好值钱哦,顶程萧的三个宝贝呢,哈哈。"
四人来到台上,端康看了眼程萧和他身边的小男孩。那男孩14.5岁的年纪,唇红齿白,穿着十分暴露的皮衣,露出的乳珠与花芽上也戴满了饰物。
他和那男孩被呈"大"字型的左右绑在看台的铁架上,面向着底下的观众。不同的是那男孩被剥去了衣服赤裸裸的绑在那里,而他却在东旭的要求下没被剥去衣服,而是只露出了花芽。这点让他放了点心,东旭还是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的身体的。
这时司仪开始介绍他们的赌局:"程先生用三个宠物赌古先生的个宠物,赌的方式是:三分钟内,不接触宠物的身体,只使用件道具,先让宠物射者获胜!"
台下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兴奋的期待赌局开始。
"好,三分钟,现在开始!"
程萧拿起个巨大的阳物插入男孩体内,将速度调到了"强"。男孩无助的扭动起身体,随着巨物的震动,花芽也开始挺立。
东旭却没有动,只是凝视着被绑缚的端康,眸中是火热的激情。端康本来还在惊惧于自己的处境,可在东旭火热的凝视中,渐渐忘了自己在哪里,身上好象被他火热的眼神点着了火,先从脸庞燃起,心跳开始加速,渐渐的火越烧越往下,直冲到花芽的顶端``"啊"端康呻吟起来,那火热好象要把他烧毁般,花芽也泌出了透明的黏液。
"我爱你,康康。我是如此的爱你。"东旭修长的手沿着端康脸庞的轮廓滑动,仿佛在抚摸着他,并逐渐的往下来到胸前、小腹、花芽上方,形成筒状在空中套弄,端康闭上眼,好象东旭火热的手就在自己身体上游移."我爱你,从小我就爱你,从见你的第面开始。小时候,我就确定,你将来必定是我的人。我看护你,借着看护你的机会把你圈在我身边,挡住所有射向你的视线,挡住所有对你有意的人,占有你,禁锢你,调教你,只因为我爱你。你的呼吸,你的眼神,都是我的````"
不明白东旭为什么在这里说着表白的话语,使他心乱如麻,但端康的感觉却加敏感,火热的手掌在花芽附近动作所带来的热力,使花芽加坚挺。
低沉蛊惑的声音仍在耳边低语"我爱你,爱到快无法呼吸,我不能忍受没有你的分秒,你离开,把我的心脏也起带走,我如同行尸走肉的过了5年,找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把你握在我的手心,我们永不分离,好吗?"
端康睁开眼,怔怔的看着深情表白的男人,再也无意识,茫茫的说:"好。"
"看着我,康康,你爱我吗 ?"修长的手拿过燃烧的红烛。
"我爱你,啊啊啊啊"
没等他说完,男人手倾,红红的烛泪滴在他饱涨的花芽顶端,突然的高热,极度的刺痛使他控制不住的吐出不成调的呻吟,花芽也颤抖了几下喷出白浊的液体。
与此同时,那边的男孩也呻吟着射了出来。
"好,时间到!"司仪也发出了停止信号,"两人同时射出,平手!"话刚说完,却看到台下老板在招手。
查尔斯走上台,接过话筒:"时间两人是用的样,但据台下各位客人研究,还是古先生略胜筹。程先生自开始就使用道具使其射出,而古先生的宠物,却大部分是自己勃发的,所以,应该是古先生胜!!"
古东旭大笑着解下端康,将他搂在怀中,吻吻他饱满的唇。转过身同程萧握手:"谢程兄手下留情,那三个美人,兄弟却之不恭了。谢。"
程萧脸色铁青的也不言语,转身离去。
查尔斯过来道喜:"恭喜了,旭,你有个好宠物。"说完还看了端康几眼。
东旭将端康藏在身后:"不要打他主意。他是我的。而且,他不是宠物,是我的爱人。明白了吗?"
查尔斯笑着点点头,对于这个通过业务而认识的青年,他还是满喜欢的。精明、聪慧、有冲劲的青年,很象自己这个岁数的时候``````摇摇头,查尔斯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古东旭得意的狂笑着带战利品离开。
回到别墅,把三个人交给手下,自己急不可待的把端康扔上床,扒下衣服就探了进去``````
这几天东旭心情直特别好,同样,和端康玩的花样也。但端康却不再有任何的排斥感,每个花样他都乐在其中。
这天男人回来的时候带了包棒棒糖,他还以为是这人怀旧了,重温小时候的味道呢,结果````怀旧没错,重温小时候的味道也没错,只是方式````
长发的男子以肘支地跪趴在检查床上,两手在头后被皮铐铐住,长发又被高高吊起,不过这次发根却与皮烤连在起,牵着男子只能使他抬起头看向床前的显示器。两腿叉开,自膝盖开始,被粗糙的麻绳与床栏牢牢捆在起,这样男子只能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臀部高高翘向身后的男人,连向害羞的菊花也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男人正举着摄象机对它拍摄。
跪趴的男子看着屏幕中巨细无遗的菊花,羞的脸色通红:"主人,狗狗可不可以不看?"
男人缓缓摇头:"不行,不行,狗狗只看过自己的外面,没看过里面,所以定要看看,还要看看自己的小嘴怎么吃最爱的棒棒糖呢~~~"
男子脸红的如同火烧:"主人不要羞辱狗狗了,狗狗快羞死了。"
男人看他害羞的菊花也开始蠕动,便停止了言语,拿起边的透明次性扩阴器插入菊花,然后把器具扩张至极限,插入了窥阴器。
端康忍耐的张口呼吸,极限的扩张使他感到疼痛。水汪汪的粉红色隧道出现在眼前,连道壁上条条皱纹也显露无遗,呼吸窒了窒。随后粉红色隧道开始紧张的蠕动,试图缩紧。
东旭轻轻拍他翘臀下:"现在就想吃糖了?看小嘴动的欢的,好,给你。"撕下糖纸,将圆圆的小球塞进隧道,恶意的在那敏感的小点上来回磨蹭。
"哈,哈"端康大口呼吸,想挣扎,却动不能动,只有忍受那特别的刺激。本来绵软的花芽悄悄挺立,还溢出丝黏液。
"哦,我忘了,吃棒棒糖的时候要转着吃才好吃呢~~"捻动细杆,糖球在隧道里左右旋转起来。
看着屏幕中自己的隧道里,白色的小球快速旋转,粉红的媚肉分泌出大量的黏液,男子也感觉极度的刺激,后穴的感觉灵敏,甚至还感觉到小球因水液的浸泡而缩小。
"啧啧,贪吃的小嘴,这么快就把糖快吃完了。乖狗狗,再给你几个。"
个、两个、三个``男人直塞了有6 个 在里边。
"啊啊好涨,好饱,东东哥,康康吃饱了,不要再塞了,好难受。啊啊"眼看着自己的通道被塞满,饱涨的感觉传来,端康却只感觉刺激,不由得呻吟起来,小腰也跟着轻轻扭动。
"东东哥好喜欢康康,所以才喂它吃这么,乖啦,哥哥喂你。"捏住全部的细杆,起抽拉、推进、转动。
"啊啊呜不要啊"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使端康神志迷离了。
肠道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浸泡过糖球,顺着扩阴器流出体外,粘稠的拉着丝滴在检查床上,散发出甜腻的味道。
东旭拔出扩阴器,穴口立刻缩了回去,只留几根小杆在外边。男人又拉动了小杆,水液随着动作流出体外,伸舌舔过,男人俊美的容颜露出陶醉的神色:"恩~~好甜。"
又拉动小杆,使水液出的,伸舌接过拉长的丝,男人俯过端康脸前,将黏液送入他的口中,以舌搅拌,两人共同品尝其中的甜蜜。
端康发出鼻音浓重的呻吟声:"恩```呜``"
又接了几口,男人看端康的神志几近涣散,欲望也高高矗立,才将窥阴器慢慢拉出。端康的身躯随着窥阴器的拉出而快意的颤抖。
扯住所有的细杆,略微用力,"波"的声,已经变小的棒棒糖起被拔了出来,甚至带得穴口也翻转了圈出来。
"啊啊啊 "随着棒棒糖的拔出,端康也挺起了腰射了出来,随即又跪趴了下去,软软的趴着喘息。
"这样就软啦?不行呢,还有呢。"
男人调低床的高度,立着把自己早就矗立的欲望插进散发出甜蜜味道的后穴,抽插的同时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等接通了,才把他的上半身揽过来,使他直起上身靠在自己怀中。电话拿到那个神志迷离的人耳边:"你妈妈想你了,想让你给她打个电话,我替你拨通了,你和她聊吧。"说完还恶意的使劲挺动下。
端康激灵灵醒了过来,现在?电话?
"说话呀!"恶魔在催促。
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喘息,以手臂将电话夹在耳边:"喂,妈,是我。"
电话里传来惊喜的声音:"康康啊,你都忙什么啦?这么长时间也不和妈联系。"
恶魔的手袭上他那两颗小巧乳珠,慢慢捻动着,麻痒的感觉直冲大脑。
"呜"咬牙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端康调整呼吸:"没什么,最近业务忙了点,你和爸爸都好吧?我这里你就放心吧。"
"呼"东旭也享受着端康因紧张而突然缩紧的紧缚感觉,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手指恶意的捻捏用力,下体也开始挺动。
"哈,哈,哈"东旭别过头张大口尽量无声的喘息,听着妈妈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身体绷的紧。
东旭肆意的享受那紧窒的快感,变本加厉的啃上他的肩头。
"呜呜呜"端康忍耐不住这重的刺激,呻吟了出来,电话也掉在床上。
"喂喂喂,你怎么了?康康?"电话里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
回头狠狠剜了那个做出无辜笑容的男人眼,那男人赶紧把电话给他拿起来重新搁在耳边。
"妈,我没事。刚刚拿水杯烫了下。就这样吧,我改天再给您打。"
憋住气听妈妈嘱咐完要注意安全、注意健康等等的话,等妈妈挂电话,端康马上把电话扔在边,破口大骂:"你这个小人!!你这个啊啊啊"
还没等他骂完,男人就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啃咬在肩上的牙齿钻进了肉里,指甲也掐上敏感的乳头,突然的大刺激使他再也说不出来话,只留下急促喘息的力气。
"你好急智哦,居然想出来水杯烫着这个借口。恩~~~我的那个是不是特别的烫??恩?"
前边的人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只是无助的依靠在他的胸前喘息。
透过镜子的折射,好象有无数条人影交缠在起,春光无限``````
古东旭最近很忙,好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端康敏感的感觉到。
他回来的越来越晚,脸色也不好看,和他亲密的时间也少了,每次他关心的询问他,他都会回他句"不关你的事,别瞎操心。"给搪塞过去。
昨天晚上他狠狠的要了他好几次,连以前从来没用过的工具都用上了,折腾得他到现在都爬不起身。
无奈的看着表针滑向7点,再看看渐渐黑下去的天空,他咬牙支撑着自己穿上衣服走到卧室外,还是问问门口的保镖是怎么回事吧。
刚刚走到门口,门"碰"的就被推开了,东旭脸焦急的冲进来,抓住他的手就走。没等他问话,他就打断他:"别问,赶紧跟我走。"
小跑着随他坐上他的兰博基尼,男人迅速驱车开往机场方向。
"东东哥,这是`````"
"我的对头找上门来了,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所以我现在把你们送到丹麦的哥本哈根去,那里有的我好朋友,他们会照顾你们。"
"我们?还有谁?"
"我爸爸妈妈爷爷,还有你爸爸妈妈。"
端康心猛的巨震,严重到这种程度吗?他慌乱的道:"我们可以报警,可以求警察的帮助```"
"黑道上的恩怨我找警察?疯了吧?"男人讥笑。
"可是```可是```"
没等他结结巴巴可是完,男人又说话了:"打开前边的包,那里有你的护照、机票和钱,他们在机场等你。"
端康楞楞的打开包,看着里边的物品,看了会儿,才猛的合上:"不!!我不走!!你说过我们永远不分开的!我要在你身边!"
"听话,康康,我不会有事情,我会回你身边。你也是个男子汉,所以你必须去丹麦,那五位老人不能没人照顾。"
深情的眼眸扫过慌乱的端康,男人再次沉稳开口:"我答应你,只要危机过,我就把你们接回来。你也要答应我,定要好好的,定要把那几位老人照顾好,切全拜托你!"
双手攥成拳又松开,来回攥了几次,端康终于放下切似的说道:"东东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我定会照顾好他们,等你来接!!"
来到丹麦已经三个月,端康也逐渐的放开了胸怀。与古家人日夜相处,古家人对他也和对古东旭样,使他的心由刚开始的内疚不安,逐渐的转移到责任感,自己不应该直自怨自艾,应该坚强起来,代替东东哥去照顾好他的亲人,就好象对自己的亲人样。
两家人也渐渐消除了隔膜,逐渐相处融洽。
可东旭直没有消息,这使端康如同在油锅中煎熬样的难过。打过无数回的手机,总是无人应答,发短信也没有回音。上网查找,新闻也没有任何有关他的信息,诺大个古氏集团如同平地消失了般,没有任何新闻。疯狂的找过他的朋友无数回,却都被挡回,不是没时间 ,就是人没在。他急的如同疯子般,却不敢在几位老人面前表现出来。
又三个月过去,小教堂里的神父已经熟悉了这个来自东方的瘦小长发男子。每个礼拜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静静的坐在旁,随人们做着虔诚的祷告。等人流走尽的时候,他就坐在那里无声的流泪。长长的黑发掩住了他的脸,但从他颤抖的肩能看出他的悲伤。是什么样沉重的悲伤,能让人看得如此心痛。
只温暖的手搭上他的肩,他微微颤抖了下抬起头。看到老人温和的笑脸,他也腼腆的笑了,抹去脸上的泪,挪动了下身子,请老人在身边坐下。
"孩子,有什么事情就和神说说吧,他会帮助你。"
端康看看神父温和的笑脸,虽然还听不太懂他的话,但老人的好意他是明白的。
微笑了下,转头看着被订在十字架上的耶酥,眼神开始飘远````
"有个小男孩小时候就爱上了个人,那个人待他就如同哥哥对弟弟样好。可是他却爱上了这个哥哥,有了世俗不容的感情。自卑懦弱的他不敢表现出来,那样巨大的爱压得他无法喘息,所以他选择了逃避,找出各种理由逃避。而那个哥哥却为了他,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清清白白的人踏入了黑道,只为了找到那个逃避的胆小鬼。他的懦弱使他变成修罗。等到那个胆小鬼敢于放开心防的时候,那个哥哥不见了,生死不明`````"
泪水轻轻的滑下脸颊,男子脸上是无尽的悲伤。
神父宽容的笑着,帮他拭去泪水:"神会宽容的对待每个人,只要你坚持有信念,那个人始终会回到你身边。"
男子俯下身痛哭失声。
回到家,端康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生怕那几个人看到他会笑话他的软弱,这么大男人了还哭。进屋,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他们都出去了吗?想到那几个现在打成团的为老不尊的人,端康不禁笑了笑。
走进浴室,洗了把脸,拿毛巾沾上凉水敷在眼上,刚刚抬起头,却发现腰间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腰上。不解的眨眨眼,回过头,却发现是把枪!悚然惊,毛巾"啪"的掉在了地上。
"你想做什么?我家里没有什么钱。"强自镇定的问那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
那人也不说,只是拿枪又顶了顶他"把手放头上,出来。别做无谓的抵抗。"
无奈的走出浴室,却被另个黑衣人揪过去指着套婚纱:"穿上!!"
端康失笑:"各位大哥,你们想要钱,我给你们。拜托不要和我开这个玩笑,我是个男人。"
身后的人拿枪又顶了顶他的腰,也不说话。另外人道:"让你穿就穿,我们不介意把你打晕后替你穿。"
左右看看,脑筋急转,却怎么也想不出逃脱的办法。
磨磨蹭蹭的拿起婚纱:"你们想要我在你们面前换吗?"
"你可以去卧室换,但是提醒你,我们已经包围了这间房子,你不要妄图逃跑。还有,不要浪费时间,我们只要你个活口,等你家那几个老的回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端康惊怕的跑回卧室,边换上本不应该是男人穿的衣服,边吃惊:这些人把自己打听的这么详细,只要自己,还让自己换上这可笑的衣服,是为了羞辱自己吗?可是看他们都是外国人,自己好象没得罪过什么外国人````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快点,别浪费时间。"
匆忙答应了声,开门出去 ,屋内居然还来了个化妆师。化完妆,就把他塞到了辆白色宝马里,两个黑衣人边个夹着他坐在后排,等他坐定,汽车呼啸而去。后边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