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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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风险官(阴险预谋攻×纯良本分受) 作者:墨沾喜

    这种明明已经是讨厌懊恼至极的情绪掩藏得风轻云淡情理之中。

    蒋进身子是斜斜靠着的,左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右手夹着快要熄灭的烟,忽然笑了笑,他看着林嘉年,说:“林首席觉得哪个地方是比较合适的?你家?还是我家?”

    林嘉年明显不满于蒋进的话语轻佻,话就生硬了:“至少不是洗手间!”

    蒋进环视了圈,表示同意:“这个地方……的确是有些小。”

    林嘉年冷冷瞥了他眼,朝着门口走去:“蒋先生,您还是好好想想吧,如果事情属实,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林嘉年真是有够好心的了,下班时间还谈公事,将大老板还真应该感动番。

    林嘉年这个人呢,要是你对他好呢他会还你十倍的好,要是你心存不良动机不纯他也就觉得没必要给你好脸色看。在金融业混了近五年,雨滴子夹缝里工作,即便都是铤而走险,也决不会淋湿衣服角,林嘉年虽然不是国外知名大学毕业,却也还是国内重点大学金融专业研究生毕业,他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即便是有贵人相助也绝不能忽视了他对金融这领域的专业知识。林嘉年进恒海之前是在家证券公司做操盘手的,做操盘手并不只是要你有丰富和专业的证券知识,的是天赋和经验,能在短短三个月内把操控的只股票收益拉高近百分之五十,这个数字对于向来大出大进的证券公司来说,无疑是个又喜又惊的事,凭这点林嘉年坐上首席操盘手的位置也是顺理成章的,二百五十万的年薪加百分之四的年底分红,对于林嘉年个还算得上只是初入社会的人来时已是足够。虽然针对于大盘开盘的时间来说,林嘉年天正式的工作只能算是从上午九点半到十点半,下午的点到三点,可单单这四个小时却不是平常人所能忍受的神经紧绷和紧张,手中控制着大量的资金,每句话都对接下来发生的事要有所顾忌,林嘉年正式工作前其实并不知道炒股会是件如此累人的活,长期的脑力劳动和应酬让他体力有些透支,林嘉年记得,他最长次给自己放假好好轻松下还是在三年前,也就是辞去操盘手的工作后,在去恒海之前。

    林嘉年会去恒海,也是因为遇到了恒海期货的总经理张钧麟。

    好的业绩自然会引起同行人的注意,张钧麟是主动来找林嘉年,在这之前,林嘉年和他也有面之缘,世界顶级的珠宝设计师在a市举办的个珠宝展览会,林嘉年有幸被老板叫去同参加,林嘉年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张钧麟的。张钧麟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逢人三分笑,与人说话的时候总是认认真真,直盯着你的眼睛好像就怕你不知道他在很专心地听你说话,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是,总给人种真诚的感觉,跟张钧麟三两次的接触都是张钧麟主动的,在知道他就是来挖人的时候林嘉年也并不感到奇怪,委婉得拒绝过几次,不过显然林嘉年低估了张钧麟的耐心,那种锲而不舍几乎算得上是死缠乱打,前前后后近年的时候,张钧麟都会找了不同的借口要么是去高尔夫球场打上个下午,要么是去高档餐厅吃上顿,等等诸如此类,张钧麟像待朋友样跟比自己小了整整轮的人谈天说地相聊甚欢。

    林嘉年终于有所动容是在新年的开年初,新年开盘不久,大盘走势还是个未知,林嘉年也真是全身心投入其中,希望能在新年有个好走势,尽管再忙,林嘉年也不会断了每天都给在c市的母亲打个电话的习惯,这日下班后,电话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路上忐忑不安,回到家竟然直接接到了c市第医院的电话,说林母突然在超市晕倒,钱包里只找到这个电话号码,就打过来了。

    林嘉年着急着回家,a市到c市开车也要半天时间,林嘉年知道定会赶,也还是决定先去了再说,如果赶不及回来就再请假好了。显然自己原先证券公司的老板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林母直没醒,林嘉年不放心就直陪着,直到第二天开盘林嘉年都没有回去。

    总经理接到林嘉年的电话时离上午开盘还是个小时,在林嘉年提出说要请几天假后总经理断然拒接,话说的艺术就在于你如何把话说得有说服力,就算是不行这种直截了当的词你也要婉转的说出,尤其是对于个有些年少气盛满身才华的人是。

    林嘉年解释了下,可总经理的话说得是难听,什么每年给你那么工资那么分红不是要你上班时间做私事的,不过还是好言好语了几句,像,嘉年,你也知道,炒股不仅要将经验和资金,它还得看时间呐,你这么走,不提前跟我说声,耽误了开盘时间,公司其他操盘手都跟着你做了那么久,突然没你领着,你也知道……噼里啪啦了大堆,林嘉年皱着眉头听完,只问他是不是请假是行不通了?那边经理又是堆的公司如何如何林嘉年在收线前貌似很平静的说了句辞职,然后想了想又加了句,照着公司规章走:辞职信我回来会补上。

    张钧麟就是在这个时候把林嘉年请去的。

    张钧麟给他开了很高的条件,基本与在证券公司差不,最初也还是从操盘手开始,因为是刚开始接触这个行业,林嘉年也希望从最基础开始学习,但操盘是他的本行,炒期货和炒股有着很大的不同,单单交易方式就不同于股票的单向交易,期货的双向交易可以做空也可以做,还有的就是时间限制,股票不可以当天平仓,而期货却可以,还有的像交易品种、风险安全都与股票有着不同,好在林嘉年在读研期间把期货从业资格证也同考了,金融这个行业,你要想跨进去,各种资格证还真是必要的敲门砖。

    在恒海三年,林嘉年从操盘手到财务负责人,再到首席风险官,都是经过恒海期货公司公司章程的规定依法提名并聘任的,由董事会同表决通过,林嘉年这个首席风险官并不是空来风,也不是粉墙装饰,公司领导和员工都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林嘉年对于这个行业的敏感度和独立性完全能够胜任这职位。

    现在很期货公司的首席风险官都会选择女性,因为女性心思加缜密做事也为细心,而林嘉年恰恰两者都有,行事作风甚坚决稳重。

    当然了,要不是蒋进的突然出现,现在还锁在他抽屉里的风险监控表怕早已经在监事长的手里了。

    林嘉年在考虑这件事时不得不在意蒋进的身份。

    蒋进倚在那里动不动,听完林嘉年算是最后忠告的话后嘴角忽地勾了勾,性感的唇很薄,蒋进周身都是阴险的气息,这样双薄唇无疑又为他添加了种薄情感,勾起时是邪魅,“我记得我也提醒过林首席的,要你只要听我的就够了!”

    蒋进忽地出手,在林嘉年快要进过他身旁,甚至是手都已经放在了把手上时把拉过他,手掌上没有点留情,直接带着人转了个身,让林嘉年的身子重重贴在了瓷砖之上。

    “你干吗?”几乎是下意识的,林嘉年对上蒋进的眼脱口问出。

    蒋进低头把身子紧紧贴着他,嘴角不满足于只是停留在勾起的份上,笑声低低传出:“林首席,我说这个地方小,并不认为就是不可以了。”

    林嘉年怔,挣扎着被他拽着的左手,皱着眉开口,“蒋先生不会蠢到以为我会跟只认识了天的人在洗手间这种满是细菌的地方吧?”

    蒋进惊奇与他的直接,虽然从之前的资料上已经知道林嘉年是同类人,却还不知道真正接触会有这样像是被小猫狠命挠的躁动感,于是手也自然而然在他腰上环圈,不是因为敏感这个词,而是欣喜他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的人的适时嚣张和抗拒。蒋进用力把他搂紧,在他的右手就要当胸砸来时又迅速把它合着左手起挈制住放到他的背后,蒋进用上以为他绝对不可能挣扎开的力道,心满意足看到他把好看的眉皱到起,胸膛因为动气而起伏。

    “林首席,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而是我做不做的事。”

    “蒋进!”

    “嗯!”

    蒋进在林嘉年咬牙切齿大声喊他名字以表示自己到底有生气后很是配合得回应了他声,然后低头含住这个像是要快被自己惹得气急败坏了的男人的双唇,柔软的唇畔不像他的,有着定厚度的唇畔,含上含好像还有着轻微的弹性,会在他的唇抿紧时抽动起来,蒋进用舌尖探过去,唇形很好的唇,上唇的形状尤其性感,不能控制得继续伸过去,当然会受到他牙齿的阻扰,两排整齐的牙齿咬得死紧,不肯给溜进来的舌头半点可乘之机。蒋进手捏紧林嘉年的双手,手揉着他的腰,攻不进他的嘴很是不客气得在他的下唇上咬上口,林嘉年的头被他压在墙上,就在他咬上略微有些松开时猛侧过了头,用力之大,脑后的头发便与瓷砖摩擦出片沙沙声。

    “林首席觉得我这个sexualpartner不够好?”

    “如果蒋先生说得是oand的话,这个怕还用不着蒋先生来关心吧!”狠狠用力挣扎了下双手,发现对方瞬间把他箍得紧后,林嘉年忍无可忍地咒骂了句,“fuck!”

    “宝贝儿,是现在吗?我很乐意做你的fucker。”

    蒋进跳跃性的思维让林嘉年在破口大骂之前竟然愣了那么下,然后在反应过来后立马对着蒋进曲起膝盖顶了过去。

    蒋进眼疾手快,上前步死死压着林嘉年,密不透风的距离,让林嘉年侧个头都吃力。

    “蒋进,你最好快点放开我!”

    “宝贝儿,你别急。”

    “不要叫我宝贝!”

    “嘉年?”

    “蒋、进!”

    “嗯!嘉年。”

    “……”

    chapter04:蒋先生,我可以告你!

    在蒋进从林首席到宝贝儿再到嘉年,步步自认为用称呼来拉近两人的亲疏时,林嘉年已经快要被他磨完耐心了。

    “蒋进,你到底想怎么样?”最终林嘉年还是压下了心头腔的火气跟蒋进认认真真得说出了打算开始摊牌前的预防。

    他已经三十岁了,不是那个刚刚踏上社会的小孩子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被蒋进这种人占了点便宜而失了分寸和仪态。

    蒋进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辗转来到他的唇,食指指腹沿着他的唇形抚摸,“我牺牲色相这么明显的邀请,嘉年你难道还不明白?”

    林嘉年再度皱眉,冷眼盯着他,口气里难掩嘲讽:“如果蒋先生欲求不满,出门左转吧台大厅随你物色。”

    蒋进微微笑了笑,笑容里突然出现的温雅让林嘉年顿时提高警惕,果然蒋进下秒就松手放开了他,人却没有退后,双手插在口袋里,与他对视:“林首席,事不过三,我最后次提醒你,别人的事不要去管,尤其是我阻止你的。”

    林嘉年走出洗手间后发现杜浴秋已经跟跟着蒋进起来的男孩相聊甚欢了,期间还不乏夹杂着对对方的吹捧和自己的赞美。林嘉年在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然后决定不与杜浴秋打招呼直接走人,他得赶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尤其是嘴巴,蒋进含过烟的嘴里到处都是呛鼻的烟味!

    林嘉年在拿起电话时的确有思考过蒋进的话,不过出于工作职责和对于两天后就要召开的本年度第次董事会的考虑,林嘉年还是给监事长打了电话。在监事长的办公室与监事长做了些很容易就能在报表上分析出来的资金挪用情况,监事长并没有完全答复,说下午要和监事会的成员们仔细讨论下,如果可以希望林嘉年也能出席下午的会议,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肯定保证金和公司资产被挪用了,那这个人在公司该是有着定的权利,恒海期货成立那么久以来,上级领导向都为下级员工考虑甚,所以也是特别招下级员工的爱戴,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事,旦情况属实,那人被证监会请去喝茶还是被调查的第步,再者恒海期货的信誉在个客户中的印象绝对会降低,对于这种类似中间商的行业,没有客户就没有钱挣,没有钱,你有再大本事的操盘手和管理层也没有用!

    林嘉年利用上午的时间到财务室去转了转,特意去调出了近几个月的财务报表情况,没有明显的漏洞,拆东墙补西墙的老把戏也做得稳妥。林嘉年知道,这种私自挪用的情况必定是背后有人,不然不能做得这么瞒天过海。

    下午上班后监事长突然打电话说临时有点事,说得也是两天后的董事大会,说跟独立董事有些事情要商量,具体没说,不过大概意思是今天下午的会议是要取消了。监事长不在,其他监事们也不能做决定,何况,这种还只是猜测的事,最好是先不要抖露风声,以免事情闹大,最后落个查无可查。

    林嘉年下午又去董事长办公司坐了坐,探了探口风,下午下班时间到的时候他还在办公室为两天后的董事大会做上半年的风险监控报告表,键盘上敲敲打打,太过全神贯注,落下最后个句号抬起头来时天色已经全黑。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林嘉年起身关掉电脑,出公司门是正好赶上大厦保安检查,已经不是第次碰到了,保安大叔和蔼亲切,也叫他句林首席。林嘉年跟他简单说上几句,然后转身去地下室取车。

    地下室里车辆已经不,林嘉年在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时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啪啪”回声,大概是整日都在为风险监控上的漏洞而烦恼,林嘉年甚至在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黑色的辉腾很是地调,颜色也是,没有半点防备的林嘉年从包里掏出钥匙,按下开锁键,警示灯的闪烁和“嘀嗒”的提醒声让他终于有些清醒,就在手放上车门前后劲突然猛地遭到攻击,棍棒敲击骨肉的沉闷声在林嘉年的耳里渐渐变得模糊,转身想要看清来人的样子时身体已经没有的知觉。

    房间的装饰让林嘉年感到陌生。

    林嘉年睁开眼的时候对周遭的切还有些朦胧,跟平常觉醒来不同,这次睁开眼的瞬间,脑袋疼得快要裂开。

    “醒了?”这么温柔的声音,没有与他说话时常带的戏谑之味,倒是突然让人有些不适应起来。

    “蒋进?”林嘉年难掩心中的疑惑,干燥的唇张了张,轻轻喊出对方的名字,继而很快,在昏睡前的记忆接踵而来,使得他顿时皱起眉,皮层的拉扯使脑袋里原本就有的疼痛加叫嚣,撑起来的身子也因为席卷而来的疼痛而狠狠摔回到床上。

    蒋进见到他的惊讶并没有做反应,悠闲的从沙发上起来,上前两步后低头居高临下看着林嘉年,声音还是难得的温柔,双眼却难掩心中的戏谑和玩味,“头疼?没力气?想骂我?”

    林嘉年发现他刚刚用来试图撑起身体的胳膊在被子里抖得不受控制,使劲握成拳,加失望的接受它的抖动,试着缓了缓气,林嘉年看着低着头脸胜券在握的蒋进,“你对我做了什么?”

    蒋进微微笑,“宝贝,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林嘉年没心思跟他贫,隐隐觉得蒋进来找他并不单单只是为了那份风险监控表那么简单。脑袋的疼痛让他不能很专心和快速的思考,不过,简单的对话还难不倒他。

    “你把我抓来的?”

    蒋进点头。

    “蒋先生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蒋进的笑意深了,他知道他的猎物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这个时候只要简简单单在口头上刺激下就可以了,“你睡了两天了,饿吗?”

    蒋进和颜悦色温柔体贴的话听在林嘉年的耳里却是晴天霹雳,因为震惊而再次下意思地想要撑起上半身。

    蒋进快步上前搂住他,近在咫尺的白皙面颊和气息相闻的距离,蒋进发现这个面颊上缺少血色,睡乱的头发的男人比之前任何次见到的时候都要想让人狠狠欺负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使了使力,顺带着将他搂起,蒋进这个动作做得自然而轻柔,在日光照亮了的房间里,是显得如此的温情而美好。

    “你说什么?!两天?!”林嘉年抬起头来瞪着他,双黑亮幽深的眼倒影出蒋进脸上此时略带着的小得意和小满足。要不是林嘉年现在全身使不上劲,不然他定拽紧他的衣领,狠狠揍上他拳!

    “蒋进,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林嘉年有生以来二次爆粗口,通通都因为将大老板的蓄谋已久!

    蒋进仗着他不能动,而自己力气又不是般的大,心安理得地搂着他,话上倒是认真了不少:“我何止是故意,林首席,我记得我有提醒过你的。”

    林嘉年顿了顿,问他:“董事大会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蒋进点头,“这种东西,你不去也没关系吧。”

    那么无所谓的语气,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要是假仁假义地问他饿不饿,有没有关系。

    林嘉年口怨气就差在胸口炸开,对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还自以为做得井井有条的人林嘉年是推也推不开,骂也骂不动,心里不舒坦,脸上的表情就要冰冷,连同双眼都要冷的掉冰渣,“你知道我要在董事会上说什么?”

    蒋进斜坐在床边,超级大的床和超级柔软的被子,还有室温暖明亮的日光,这些都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做喜欢的,最重要的事,这个房间里的这张床上现在还躺着自己窥欲了许久都没找到理由去染指的男人,这种感觉,真tm太爽了!

    “如果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林嘉年突然想起那个下午监事长跟他说取消会议的事,电话里的语气有些急切,完全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又配上眼前这个人,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那是我的工作!”林嘉年有些气急败坏,他根本不能想象,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为了私利,瞒天过海挪用资产和客户保证金,可怕的事,他信任了那么久的监事长居然跟眼前这个男人私下交易,或者说,有可能是这个男人在恒海安插的自己人,而现在,从蒋进接近他开始,他就已经对自己步步布下了局,就等着自己往下跳。林嘉年有着被人耍了的感觉,心情真是糟透了!

    蒋进把他搂过来些,看着他双倔强而愤怒的眼,心里竟然很奇怪的有些难受,不过很快,蒋先生露出自信满足的笑容,大人般安慰正在炸毛中的林嘉年,他说,“这种工作,不做也没关系吧。”

    林嘉年觉得不是揍他拳,而是扁他顿的事情!

    “蒋进,你有认真听我说话吗?”

    蒋进靠过去些,细长的双眼泛着慵懒的流光,眉角很是欠扁的微微勾起,慢悠悠对林嘉年说:“我很认真,我跟你说这种工作不做也没关系你有认真听了吗?我让你不要管闲事你有认真听了吗?”

    “我说了那是我的工作!我有我的责任!”林嘉年努力挣了挣,很是意外得发现身体没有之前那么轻飘了,用手使劲将蒋进推开些,视线顿时宽阔了许。

    是间欧式风格的大房间,独立的卫生间在进门口的地方,白色的欧式门半敞着,再过来些是两层台阶的小休息区域,随意摆放的沙发靠椅和玻璃茶几,零散摊了几本杂志和书籍,大型盆栽就在右手边是很大面玻璃门口,玻璃门被关上的时候大概有些急,白色的纱窗帘由风带起,挂了盆栽的枝叶上,玻璃门外是个很大的露天阳台,从这里看出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天空云层的排列,很好的天气,天空蔚蓝。

    “责任?林首席,在金融界混了六年,你还没看清楚这个行业原本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吗?什么时候有人会去考虑是不是有责任这回事了?”

    蒋进的话让林嘉年滞,那么昭然若揭,倒是让他不好去反驳了,不过……

    “蒋进,你调查我!”如此笃定地说出“六年”这个词,林嘉年也完全可以用肯定的口气来质问他。

    蒋进其实并不想放过这个可以让他大占便宜的机会,不过,事情照现在这个样子发展下去,眼前这个男人的毛怕是不能轻易被理顺了。蒋进撇了下嘴,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是简单的了解而已,毕竟没有人会喜欢打没准备的仗?”

    蒋先生的言外之意,就是蓄谋已久咯?

    林嘉年不再跟他争执,真是庆幸蒋进能放开他,他发现这种压抑的感觉在蒋进逼近的时候敏感,几乎让他不能专心思考,把身子侧过些,林嘉年决定为这次的争执画上个句号。

    “蒋先生,你这是人身安全侵权和非法监禁,我可以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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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才发现素乱码的。。。改了下不知道这次可不可以了。。。谢提醒哦@。@

    嗯嗯。。。会有的哦。。。就是最近换了实习单位。。好事要忙来着。。了可能会有点晚哦。。。。

    bsp;05:肌肤相亲还不算熟?

    “饿了吗?先吃饭吧。”

    蒋进貌似温柔地扔下句话,眼睛里头淡淡的笑意在林嘉年看来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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