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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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风险官(阴险预谋攻×纯良本分受) 作者:墨沾喜

    的动作不重,是很正常的力道,可听到蒋进耳里却很奇怪得有些心脏加快跳动后的刺耳。

    蒋进正要准备下车的时候副驾驶座旁的车窗却被敲响了。

    蒋进按下按钮,让车窗自动滑下。

    林嘉年弯着腰,敲窗玻璃的手正好刚刚垂下,随后蒋进看到他从手腕上取下那条手链,放在掌心里后从窗户口伸进手递进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觉得还是不太方便收,蒋先生,麻烦你帮我还给蒋太太,说声抱歉。”

    林嘉年的手很白,就算是掌心里也少见红。蒋进之前握过,知道它的温度,很低,若是怕冷的人,碰上碰会有直接抽离的冲动的吧。蒋进对他手中那条价值不菲的手链没有兴趣,却被对方认真的表情感染了,他把目光转移到林嘉年脸上,说,“蒋太太会有脾气。”

    林嘉年没有把手就此收回,说,“要是她会生气,你就留着吧。”

    林嘉年是铁了心不会收,没有当场拒绝是因为蒋太太的热情和坚持不好让他说出理由,可在蒋进面前就没这个必要了。他不想跟蒋进扯上关系,收蒋太太的礼物也算是间接扯上关系吧。随身带的东西,总是会时不时出现在眼前,就算是他想忘记都做不到。

    “嘉年,你确定以后都不会再和蒋太太见面了吗?”

    “要是蒋先生以后都光明磊落的话,我想……应该就不会有机会了。”

    蒋进伸手取过林嘉年手里的手链,然后翻了手腕把手链随意塞进了副驾驶座椅背上挂着的西装口袋里,笑了笑说,“放心,我会保管好的。”

    林嘉年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看到四天没被人动过的车子,林嘉年在皱眉之时困扰地停下了脚步。

    身后关门声忽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林嘉年熟悉的调笑声,那声亲切绵柔的“嘉年”真是让人懊恼。

    林嘉年咬了下牙,转过身来的时候蒋进已经走到了眼前,他举着条胳膊,半高的距离正好挡在两人眼前,手指上就那么巧得套着林嘉年现在心中非常想要的东西。

    林嘉年看着他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半敞开衬衫领口,手套着林嘉年那辆辉腾的车钥匙晃啊晃,林嘉年想,他当初第眼见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怎么会觉得他气质高雅呢,明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是得寸进尺的大无赖!!!

    “忘了把钥匙给你了。”

    林嘉年缓和着心中的怒气,翻动唇畔吐出几个字:“蒋先生记性真不错!”然后抬手想要把车钥匙从蒋进手里取下来。

    蒋进果然没那么轻易就想让林嘉年得逞,他勾起手指,收回手,藏到背后看着林嘉年近乎欠揍地说:“不过嘉年你的记性好像不是很好?”

    林嘉年双眼眯了眯,抬起的手握成拳,如此来白皙就明显,他讪讪收回手,冷声问:“蒋先生指什么?徇私舞弊谋财害命吗?”

    “徇私舞弊谋财害命?嘉年,怎么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那么严重呢?”蒋进略带困惑地蹙了下眉才把话补完,他双手背在身后,手指翻弄着林嘉年的车钥匙,“哐哐当当”的声音在地下室这种寂静到有声音便会传出回音的地方加的明显。

    林嘉年退步靠在车门上,心里难得已经平下去的火气因为蒋进的动作和话再次燃起来,他对着蒋进冷冷开口,甚至是带着些恨意:“蒋进,你把钥匙给我,我离开这里,然后从今以后不再相干,这样不是很好?你非要做得那么过分吗?要我把话挑明了说,我想这也不是你所希望的吧?”

    林嘉年以为对方至少会顾忌双方的颜面,不会让事情再次陷入僵局,可他明显估计错了对方的心思,模棱两口又捉摸不透的语气,他听到蒋进说:“那我要是说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希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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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才发现素乱码的。。。改了下不知道这次可不可以了。。。谢提醒哦@。@

    嗯嗯。。。会有的哦。。。就是最近换了实习单位。。好事要忙来着。。了可能会有点晚哦。。。。

    bsp;10:该死的冬花夏雪风花雪月

    林嘉年有个怪癖,就是见不得太丰富的颜色。

    西格博园总共占地60000平方米,所处片区是a市商业、金融、文化等的服务中心,园林设计是由美国泛亚易道担纲,复合式新都市风格园林设计,算得上是a市较为昂贵奢华的房产,林嘉年当初会选中西格博园完全是因为它的户型方正实用,南北通透,采光效果极佳,二室二厅卫的经典紧凑两居,布局很是合理,而且有个很大的弧形阳台设计,将卧室和客厅特别的,林嘉年在装修它的时候让设计师在客厅这部分的阳台装了整面的落地玻璃拉门,阳光好的时候可以照亮整个屋子,黑白搭配的沙发颜色,带有拉丝设计的茶几,墙面大部分都是用亮黑色的油漆,包括相近的瓷砖用来铺就厨房,地上选得是实木地板,稍作地板的延伸到电视柜和床头,褐色的地板用在墙面上同样合适,深紫色的简单四件套,干净内敛,仿佛跟主人有异曲同工的相似。

    林嘉年进门,把钥匙扔在鞋柜上,然后换鞋朝客厅走去。

    四天没进人的房子,各种琉璃桌面和地板上已经薄薄铺上了层尘埃。林嘉年想,大概是他的电话打不通,直帮他做钟点工的保姆有点担心工资而旷了工吧。林嘉年抬头看了下墙上挂着的钟,刚刚好过十点。

    他在沙发上坐下,微微侧头就可以看到落地玻璃门外的漫天繁星。

    确定今晚先好好洗个澡睡上觉,明天再说。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沙发几上的手机响得厉害。

    林嘉年边擦着头发,在沙发上坐好了才接起了电话。

    对方迫不及待就是阵大吼:“嘉年!林嘉年!!你终于接电话了!!!”

    林嘉年听到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又因为那几声大吼而把手机挪开些,随后才问:“你在哪儿?”

    “我才要问你在哪儿呢?嘉年你差点急死我!shit!你不知道我有担心你,就差让方程棠给你备案全国搜查了!”杜浴秋改平日油嘴滑舌,正襟危坐满脸认真。

    “我在家里……”

    “你在家!”杜浴秋立时打断他的话,急急说,“我们来找你,出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闹失踪?”

    我们?林嘉年把毛巾放到茶几上,轻声问杜浴秋:“程棠也在?不用了,明天吧,明天我来找你们。”林嘉年说话时下意识又朝墙上的钟看了眼。

    杜浴秋朝坐在对面的方程棠耸了下肩,有些悻悻然对林嘉年说:“那好吧,明天得记得call我,宝贝儿。”

    林嘉年轻声笑了下,然后说好,就把电话挂了。

    林嘉年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竟然还是没有睡着。

    在做首席风险官后他很少失眠了,以前会因为操盘手的压力太大精神长时间紧张而导致睡眠质量严重下降,甚至会在实在无法入眠时而吃上两粒安眠药,可最近年来,这种现象已经明显改善了很。

    林嘉年伸手把床头柜上的铁艺美式台灯打开,坐起身靠上床背,脑中全是回来时蒋进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说的话。

    蒋进这个王八蛋,竟然就在他听完这句话有些愣神的时候突然欺身压上来,将他死死抱靠在车门上,这次好像是早有预谋,他连同他的胳膊起都圈在怀里,不让他有半点挣脱的机会。就在林嘉年以为他有下步让人厌恶的举动时他却只是微微把头往前倾,唇角倚在他的耳畔旁,张口时湿热的气息就痒痒暖暖地钻进耳朵里,他说:“嘉年,我其实是想跟你直冬花夏雪风花雪月的。”

    蒋进说得那么认真又暧昧,林嘉年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头的意思呢?何况,蒋进第天来找林嘉年的时候就那么不明不白地强吻了他,如果说第次是示威,那第二次呢,第二次就绝对是故意!或许只是好玩罢了,看尽在自己掌控中的人如何在自己眼前挣扎哀嚎!这种事是蒋进这样的混账绝对做得出来的!冬花夏雪风花雪月?真是够该死的让人浮想联翩!

    林嘉年今天起得很早,出门前给之前的钟点工打了个电话,车子也提了去洗,坐上去恒海期货的出租车时正好是上午的八点十五分。

    林嘉年踏进恒海期货时负责前台接待的小姐顿时眼前亮,急忙起身:“林首席,您回来了啊?”难掩心中的惊讶和欢喜。毕竟林嘉年是恒海期货上下公认的黄金单身汉。又有钱又能干,重点是非常的帅!

    林嘉年对她笑着点了下头,其实他只是回来整理下东西而已,顺便想着要不要去见下张钧麟。

    林嘉年坐大厦内部的电梯上十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还是如他离开前样,甚至连他放在桌角之前刚整理完的会议报告都没有动过,办公桌文件夹各种也同样都铺了层细细的灰尘。

    林嘉年的办公室除了他有钥匙外,剩下的就是整个大厦的备用钥匙,他这几天不在,也应该不会有人进他的办公室。

    林嘉年拔下钥匙环视了周,发现,其实他好像并不需要整理什么,走过去把还没卷下的窗帘卷下,暗了许的办公室看着让人觉得压抑,林嘉年稍稍了之后才又转身锁上了门。从楼梯走上十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张钧麟正好在真皮办公椅上仰面靠着。林嘉年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九点差十分,离上午期货市场开盘还有十分钟。

    林嘉年扣了扣原本就打开的门,“张总。”

    张钧麟张开眼从椅子上直起上身,笑着对他招手:“是嘉年啊,快进来。”

    林嘉年走进门,说,“张总,之前没跟您请假,真是抱歉……”

    张钧麟却没他那么认真,起身示意他在他办公桌前坐下,甩了甩手说:“哎,嘉年,你不必这么介意,不要见面就这么着急说这些,还好吧,这几天?”

    林嘉年沉着的脸有瞬的僵硬,很快他松下神经来说:“没什么事,挺好的,张总,这是办公室的钥匙,这段时间……我不在,还是交给你保管比较好点。”林嘉年把钥匙放到张钧麟面前,然后继续说,“前几天不在,有麻烦到张总的事也请直接跟我说。”

    张钧麟看着面前的钥匙神色闪了闪,忽然咧嘴笑起来,“嘉年,你真是……要我怎么说呢,我就说嘛,我没看错人,你做什么都最让我放心!”

    林嘉年笑了笑,起身说:“那我就不打扰了,马上就要开盘了,我也告辞了。”

    张钧麟抬手看时间,着急之下跟着林嘉年起身,动作过大,引得转椅阵响,“嘉年,你别急,我……”

    “张总有话就请说。”林嘉年跟张钧麟认识那么久,也算清楚他的为人,凡是都表面功夫做得极好,抛个头,就等对方往里跳。

    张钧麟从办公桌后头走出来,伸手用力拍了下林嘉年的肩膀,声音里中气十足:“嘉年!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潜力的年轻人!好好干,不要说是首风了,以你的资历和悟性,不出几年我的位置都有可能是你的!”

    林嘉年听得出张钧麟的话里不乏有恭维的成分,却也不少担忧和警惕之心。所以说个人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被老板赏识又或者被老板器重,时候也需要担量担量,毕竟,老板总是都不希望别人爬到自己头上来的。

    林嘉年对于张钧麟的热情直有所忌讳,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得有挑眼,因为他始终认为,能坐上领导位置的人定是有别人不同寻常的本事,不然,在金融业,要是虚有徒表,相信不用别人动手脚,他自己就会原形毕露。所以,林嘉年对张钧麟的领导能力和操盘水准还是认可的,至于他今天为什么又要提醒他遍他也不得而知,何况,他现在正在被挂职调查,没必要让他如此忌惮了吧。

    “谢张总看得起……”

    “嘉年,我的意思是,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你也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我本来就不打算追究,既然如此,不如我们顺水推舟,将你要离开几天的事起算成病假如何?这样来,对你不是好?”

    林嘉年轻轻看了张钧麟眼,张钧麟的话貌似的确是对林嘉年有利,因为被调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传出去也只会增加外人对他的质疑,难保到时候有人会在你背后捅上刀无中生有,这样的事也不是不会发生,这种行业最看重利益,天之内就会有番天上地下的变数,林嘉年也难保在这之前他是不是为了工作而得罪了什么人。不过,张钧麟会为他考虑得那么周到,会不会做得有些太欲盖弥彰了?

    “张总认为这样比较好的话,当然可以,需要医院证明吗?跟公司的员工个交代?”

    “哈哈哈……你真是想得周到,不用,这种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都处理好,你只要安心在家里等着公司通知就好。”

    林嘉年刻意看了下手表,点了点头说,“快开盘了,那张总我先告辞了。”

    “好好好,嘉年啊,那我就不送了。”

    林嘉年走出恒海期货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就跟他当初第次进恒海期货时样,两手空空。

    bsp;11:方警官和安少

    林嘉年从恒海期货出来先去提了车,之后又去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刚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杜浴秋的电话就来了。

    “宝贝儿,十二点了哦,公司该放人吃午饭了吧?”

    林嘉年合上后备箱,绕到前车门旁,边拉开车门边说:“你中午不用约别人吗?很难得啊。”

    鲜少听林嘉年打趣,杜浴秋果然是会蹬鼻子上脸的人:“嘉年~宝贝儿~~youknow,我对你是最衷心的,怎么样?中午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如何,让我这位绅士服务你这位美人次?”

    杜浴秋贱贱的语调和声音像极了牛郎店的,林嘉年坐进车里,建议:“不如晚上吧,bluebar,我请,叫上程棠。”

    &!就这么定了!”

    林嘉年挂上电话发动车子,他并不是不想和杜浴秋共进午餐,只是杜浴秋说的吃饭地点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拒绝他的话定又会被他堵着问得说出实情,旦说出来他又定会问到底,这种事,三言两语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林嘉年没有想要瞒着,反而是觉得说出来会好些。

    屋子已经被重新整理过了,林嘉年把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分类好,蔬菜肉类放进冰箱,牙膏牙刷餐巾纸等统统放进储物柜。中午决定自己下厨,尽管现在看来已经是晚午餐了,不过林嘉年现在最的就是时间。吃过午饭后的两个小时用来上网,很久没有用浏览网页来消磨时光了,找了部据说上映以来票房直高居榜首的谍战片,比预期想象中的感觉要差,林嘉年合上电脑正好是下午三点半,下午茶的时间。

    去厨房泡了杯现磨咖啡,林嘉年买这个咖啡机好像是半年前的事了,从买回来用过次后就直因为没时间而搁置着,现在在这个秋季还算得上不太冷的下午拿出来用上用倒也是不错的享受。

    现磨的咖啡不比平时在咖啡厅里调制好的,林嘉年觉得它入口的苦涩让他突然有些不习惯起来。

    原来有些自己原本是很中意的东西也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改变。

    林嘉年并不打算提早过去,而且酒吧这种属于适合夜生活的场所也不需要去得有早,所以林嘉年又让杜浴秋催了遍。

    “宝贝儿,这里!可把我想死了!”杜浴秋见到人上来就是个大拥抱,张牙舞爪的模样死死扒在了林嘉年身上。

    林嘉年把他扯下来,上下扫了他几眼,出口刻薄:“把你下巴上的口红印先擦掉,然后再去把沾着的各种香水味处理干净了后再来跟我说这句话比较好。”

    “哼!”嗤笑声突然想起,然后是玻璃杯磕碰玻璃桌面的声音,再听到笑意就深了,“嘉年,你别理他!”

    “方sir!方警官!这里可是正经营业场所,我可是正经消费!你别跟我说这你也管!”杜浴秋挑着眉步晃指着方程棠摆事实,“何况,连警官都能来,说明这里正经的不用再正经!”

    方程棠把靠在玫红色沙发上的身子直起来,说:“杜先生,你现在而再再而三跟我强调这里是正经营业的场所,目的何在?”

    “此地无银。”林嘉年适时加进句。

    “你们!”杜浴秋屁股坐在沙发上,瞪过去的眼正好看到林嘉年和方程棠十分默契地碰杯。

    杜浴秋摊手,耸肩,“ok,我不跟你们般见识,很好,没问题,这样吧,嘉年,你可是说今晚会请客的,没错吧?”

    林嘉年坐在他身旁,微微舒展身体靠在沙发上,手中端着最简单的加冰威士忌,对着杜浴秋抬了下杯子,便是赞同。

    杜浴秋立马跳起来,对着侍应狠命招手。

    方程棠瞅了他眼,然后对林嘉年说:“今天是太开心还是太难过?你有些不对劲。”

    林嘉年抿了口酒,说:“都有吧,你不用值班吗?我记得今天可是星期二。”

    方程棠指了指身上还没换掉的警服,“等会儿还要回去,今晚正好我值班,浴秋说你今晚相邀,定要把我拽来,不过,我自己也好奇,所以就吃饭时间溜了会儿。”

    方程棠,方警官,正好是a市这区的区警,是杜浴秋的初中同学,关系很铁,后来因为杜浴秋的关系,林嘉年跟方程棠也相处的不错。林嘉年不是a市人,所以说要说要好的朋友的话,其实也只有杜浴秋和方程棠了。

    方程棠这个人要说正经也行,可又不能这么说,至少他对犯人不会,做事很利落干练甚至是有些太过尽责和拼命,所以杜浴秋、经常骂他神经病,那么拼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做警察时间完全不定,有时候接警去就是半天,过了饭点也只能忍着,要么就是随便找点东西先垫着,个星期总归有那么几天是轮到要值班的,个区没那么警察,碰到片区里警察少的,任务就重了,值班、出警、例行检查等等,忙得甚至连续好几天不能合眼也是常事,最让杜浴秋嗤之以鼻的是月薪,就那么点工资亏你还拼死拼命!林嘉年曾经也在谈话时听方程棠说了个大概,照方程棠这么个玩命工作的样子,好歹也该有个中等以上的收入,不过可惜,就算是加上年终奖也不及林嘉年个月的工资。

    “好奇什么?”

    “请问先生需要什么?”

    林嘉年刚接上方程棠的话,被杜浴秋叫来的侍应也走了过来。

    杜浴秋从沙发上起来,走过去十分亲昵搂上那位侍应的脖子,说:“瓶remymartinlouisxiii,另外再帮我装些冰块过来。”

    侍应轻巧着退开了与杜浴秋之间的距离,微笑着点头说稍等。

    方程棠正想说杜浴秋玩得有点过了时没想到杜浴秋再次喊住已经走出几步了的侍应,十分妖孽地冲着那侍应小声提醒:“哦,记得,是大瓶哦~”

    林嘉年笑了笑,伸手挡下方程棠要起身的动作,说:“你这身警服已经够招摇了,随他去吧。”

    方程棠被他这么说,也想起他推开门进来的那刻,手里提着警帽,身整齐的警服,让吧台的经理以为他是来调查的,差点没让他进。就算是现在,方程棠都能感觉到那经理小心翼翼总是不断偷瞄这边的眼神。

    方程棠是谁,从高考考入警官学校,正式开始学习刑侦和侦察反侦察开始,成绩年年都是名利前茅,身手也不用说,散打、格斗、体能都是优秀,又配着张帅爆眼珠的正义脸蛋儿,要不是因为太忙,没空处对象,如今怎么会用得着还落个单身的身份。

    “好吧,说正事。”方程棠重新坐好,看了下时间,决定长话短说,“你这四天去哪里了,都做了什么?最好说清楚些,这样可以方便我好的做出判断。”

    林嘉年惊讶方程棠突然的认真,难得无奈地说,“程棠,你没必要像审犯人样审我吧,何况,我有权保持沉默,因为这是我个人的事。”

    “宝贝,youareworry!”已经和侍应说完话了的杜浴秋立时加入到他们的对话中,强烈表示他对林嘉年现在的态度感到不满,“orry!!!你整整四天不见,这还不是大事吗?而且回来后就变得很奇怪很奇怪!我反对!方sir,我强烈表示反对犯人的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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