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6
首席风险官(阴险预谋攻×纯良本分受) 作者:墨沾喜
!”
“杜、浴、秋!”林嘉年等杜浴秋这连窜大吼大叫停止时脸上已经阴沉片,咬着牙侧过头,盯着杜浴秋的冰冷眼神差点能射穿他。
杜浴秋立马个激灵蹿到方程棠身旁,蜷起身子抱住方程棠的胳膊,脸蛋贴在他胳膊上,小心翼翼用指头颤巍巍戳了戳方程棠:“方警官,你看你看,他威胁人……”
林嘉年轻轻笑,说:“杜浴秋,你胆子见长了啊。”
方程棠任由杜浴秋这样腻歪着他也不去理睬,只说:“我倒是觉得浴秋说得没错。”
林嘉年微微挑眉,奇怪方程棠这次居然会合着杜浴秋起胡闹。
有了政府公务人员支持,某只原本已经没少嚣张气焰的又开始叫嚣:“嘉年,你得从实招来……从实招来!”
林嘉年看到方程棠在杜浴秋有些结巴但很坚决的说完话后点了点头,脸上表示认同的成分了几分。
林嘉年把手中缓缓摇晃把玩着的酒杯放下,很正式的身浅灰色西装在酒吧幽蓝灯光的照射下折出很好看的魅色,林嘉年这个人,有时候很古板,就算不是正式的上班时间,他也打领带穿西装,何况,现在还是在休闲娱乐场所,真是不怎么有情调的人呢。
“我暂时失业了而已。”
而已?好轻巧的口气。
“什么?”
“mygod!”
方程棠有些惊讶,朝林嘉年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宝贝儿,什么叫暂时失业?ido,why?”杜浴秋松开方程棠的胳膊,对于他内心的惊讶他用夸张的空中手势来表示。
“公司出了点事,好像需要我配合,不过应该只是暂时,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跟你们说。”林嘉年避开这四天来发生的事,断然将这件事说出来,不乏他心里有种想要用“暂时失业”来转移杜浴秋和方程棠的注意力的想法。他很不想他被蒋进算计而在蒋进家昏睡了四天的事让他们知道,毕竟他不清楚蒋进的底细,贸然让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去知道去接触太危险也太不谨慎了。
“你们这行,在我这个门外汉来看,里头怕是黑得很,不过,嘉年,我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什么事能无中生有。”
“笑话!拜托,方警官,‘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样的话只会出现在新闻联播上好吧。“杜浴秋在看到方程棠板着脸慢慢侧过来看他后不禁声音小下去了许,小小声嘟囔,“而且,无中生有的事的去了……”
“先生,你们的酒。”侍应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将酒从酒盘上取下来,各自放到他们面前。
杜浴秋跳起来:“这不是我点的酒吧。”
侍应礼貌笑了笑,伸手示意杜浴秋朝酒吧另端看去:“先生,是这样的,安少特意吩咐我给几位先生送过来的,说是他请客。”
“安少?”杜浴秋还没疑惑完,旁边忽地有人影窜而过,杜浴秋眼尖,冲口就问“程棠,你去哪儿?”
方程棠直径穿过酒吧的狭窄过道,修长身形因为这身深色警服的衬托而加帅气挺括。
杜浴秋看出方程棠步伐匆匆所要去的方向时,明显愣,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低头朝林嘉年看去,林嘉年也表示不太清楚状况。
林嘉年示意侍应可以离开了,侧头朝着那位“安少”所在的位置看去,光线有些暗,只能大概看出那人的轮廓来,深蓝色的修身细绒西装以及端坐时优雅从容的姿态。
bsp;12:安氏二当家
“安梓越!”
点都不会克制和注意场合的男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牙咬叫出对方的全名,下刻的动作是过分,身体前倾,双手重重压上对方所占据的那张圆桌之上,用力过大,以至方形玻璃杯里被精心调制出来的酒荡起涟漪。
“你怎么会在这里?”俯身紧盯着还坐在椅子上脸安逸的男人,方程棠此刻拧起的眉头以及愤怒逼人的神态让早已跟他熟到仿佛同进同出的杜浴秋都感到困惑。
“安少?安梓越?”杜浴秋轻轻嘀咕,低头微微思索,而后猛地忽的打了个响指,与林嘉年兴奋而惊讶地说,“安氏家族的二当家!难怪觉得名字和脸蛋儿那么熟悉!可是安氏不是黑社会嘛?程棠怎么会……”
杜浴秋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就已经又有了新动静。
林嘉年为自己看到的这幕而略感惊奇。
还在被方程棠逼问的男人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靠在座位上微微抬头同样注视着对方,很安静平和的反问:“我怎么不能再这里?”
方警官小心且用力地砸了下桌面,幸好是控制住了力道,不然,以他常年以沙袋作为目标而使出全力的话,这样透明的玻璃完全没有点抵抗力。
“谁让你出来的?大明?刚子?该死的!”
安梓越还是神色安然地看着他,很俊美的张脸,甚至眼角和唇角都因为过于迷人而显得轻佻,要不是他现在面对的是位敬职敬责的警官,相信他此刻平静温情的表情定可以说服所有人。
“没人让我出来。”
“也就是说你知道你现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了?不对,应该是公众场所,所有公众场所都不可以!安梓越,你听明白了吗?”
安梓越不反驳却也没有任何示意他已经听明白方程棠的话的动作。
方程棠抿唇,顾不及已经快要吸引了酒吧所有人的目光,把拉起神色平静端坐着的安梓越,大步流星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座椅被拽动发出声响,桌上酒杯里的酒再次剧烈晃动起来。
杜浴秋直到看着方程棠拉拽着安梓越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酒吧门口后才重新在林嘉年身旁坐下,边用力揉着眼睛表示不敢相信:“我从来安分守己的程棠什么时候和安梓越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了?嘉年,我该怎么办?”
林嘉年瞟了他眼,杜浴秋这种完全像是被始乱终弃了的口气让他轻声笑了笑,“程棠比你有担待的,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就不能认识你不认识的人?”
杜浴秋:“……”
方程棠拉着安梓越出酒吧门口时还特意留心了下周遭的坏境,极快速地在街道上找准出租车,挥手示意,然后开门,拉人上车,关门。整套动作完成时间不到三十秒。
安梓越坐在里侧,抬头看着方程棠准确无误地与司机报出自己家的地址,黑黑亮亮的眼睛微微闪了闪。
“程棠……”不着痕迹的在司机师傅连透过后视镜都看不到的地方紧了紧对方的手,直顺从的安梓越轻声开口。
方程棠脸警惕甚至是过于紧张而导致面部肌肉紧绷的侧过头,看着安梓越的双眼严肃之中还有些别的让人不能读懂的东西,“不是说了这段时间你哪儿都不准去吗?”
有着黑社会身份的男人并不介意眼前还没气消的警官之前所做的粗鲁事情,转而却在他明显已经放软了语气说话后弯嘴笑了笑,说得极其自然而顺心:“有些想你了而已……”
这回换来得是对方主动将他的手掌捏进掌心。
很温暖有力的手掌,跟他自己再怎么热的天都是干干燥燥的手掌点都不样。
“只是朋友间的聚会而已……”方程棠看了眼认真开车的司机,还是没把话说完。
安梓越坐在他身旁,大腿外侧因为路况车子行进的不平稳而偶尔摩擦到方程棠的大腿外侧,他看了眼窗外,然后才和方程棠说,“……杜浴秋和……林嘉年?我没有介意。”
方程棠本来以为他应该会和自己质问番,比如为什么上班时间会出现在酒吧,再比如明明声称只是好朋友关系的杜浴秋为什么会抱着他的胳膊窝在他的肩头,不过好脾气向来都是安梓越,他对他的容忍和包容甚至是有些过分到可以说是不在意的态度少有些让敏感的方程棠难以接受。
方程棠和安梓越这样身份完全算得上是对立的两人,此刻会安安静静坐在同辆车上并且动作暧昧对话遮掩,当然不单单只是因为安梓越现在是他们区警协助特警保护的重要对象。如果不是方程棠要求,想必也没办法如此清楚安梓越现在的处境。
方程棠第次见安梓越是在大学的宿舍,他记得很清楚,这个皮肤白皙,说话温柔的男生比自己来得要早些,所以所有的桌椅都已经被擦干净了也不稀奇,方程棠推开宿舍的门,响声惹来正在往床上爬的男生的目光。方程棠和安梓越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次见面。
尽管地理位置是如此的有优势,可后来方程棠每当想起时还是会感慨他和安梓越走到这步是那么的不容易。
安梓越并不是外表看着纤瘦修长而手无缚鸡的男生,体能训练上甚至每次都会被老师点名表扬,qiang法也是倍儿的准,方程棠大概是跟他走得最近的个男生,辛苦的时候会细心递上瓶水,然后会换来对方轻轻的笑。方程棠承认,他对这个男生开始就不安好心。安梓越虽然话不,人缘却很好,很人愿意跟他接近,可为什么总是跟方程棠走得最近的原因大家都认为是方程棠有时暴躁有时温情的脾气所致。所有人都知道安梓越和方程棠关系好走得近,是好到不能再好的朋友。当然了,这只是外人看来。方程棠在跟安梓越做到最后步只差上床前总是会想,他怎么就遇到了安梓越呢,他tmd难得真的因为是他安梓越而成了个!?
好吧,无可厚非,方程棠觉得他对安梓越是欲罢不能的感觉,直快到毕业,分割两地的现实摆在他们面前时,突然发生了件算得上是福也是祸的事。安梓越跟方程棠说的时候,方程棠笑骂他狗血,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的生活里。
安梓越说:程棠,我可以留在a市了。
方程棠自然是高兴到近乎兴奋。
可是接下来安梓越跟他说的话让他有那么三秒钟难以消化。
安梓越又说:我家老头子不在了,大哥突然要我回去帮忙,我想我不能做警察了。
方程棠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安梓越口中的说要帮忙是去帮着做黑社会,等他知道的时候,安梓越已经是安氏的二当家了。
就这么将将就就快要六年,转眼两人都快要三十,从青春懵懂到中年成熟,方程棠对安梓越却是越来越安不下心,不管是过去对于安梓越做黑社会的反对还是近来越发猖獗的交易活动,他都不能让自己冷静面对安梓越。他当然曾经无数次的劝说和解释过黑社会是如何危险的身份,他甚至想安梓越会因为自己而放弃这些家族所继承的无聊责任,不过,安梓越每次回应他的都是浅浅的笑,依旧是初见时的温柔。
方程棠对于今天安梓越个人出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是因为最近a市不断出现的交易事件。
方程棠不管对方说得真假,反正矛头是直指安梓越而来,就是安梓越嫁祸给对方同样有着大势力和大背景的卖家,放他们鸽子,或者说是临阵倒戈,出卖他们,让他们被警方抓了个人赃俱获。
现在警方是怕落网之鱼潜回报复而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他。
方程棠有问过安梓越事情的真相,安梓越不想跟他说的时候总是会还以浅浅的笑容,然后不做声。
这么温柔的人也适合做老大?方程棠曾经开玩笑说过他,可是,他显然小看安梓越了。
安梓越的少言在所有人面前便成了冷漠,而那些曾经因为苦练而不凡的身手便成了现在最好的护身本事。既冷傲又能力强有心计城府深的男人总是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征服所有人。
“这几天可能都不能见面了。”方程棠在沉默半晌后突然开口。
安梓越点了下头,已经很习惯这种不同于般情人之间的约会方式——偷偷的,跟做贼样。
“你这几天也不要再出来了……”方程棠不放心,毕竟他也知道,安梓越这次得罪的人来头与安氏相比几乎算是只大不小,“你给我专心点,记到心里去!”方程棠侧头看到安梓越漫不经心把头转向窗外,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安梓越回过头来看了他眼,然后挪了下身子,整个人都朝着方程棠贴近了些,微微拱了下背,然后笑着点了头。
方程棠握着安梓越手掌的手心开始冒汗,他受不了安梓越总是有意无意的类似邀请的主动,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是能扑倒的地方吧?
他用力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说:“梓越,你不要总是用这招。”
如果您喜欢本作品,请记得点下方的“投它票”,以及发表评论,这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
唔。。。电脑不在身边。。手机好像总是有些小故障。。。抱歉呐。。。
唔。。。才发现素乱码的。。。改了下不知道这次可不可以了。。。谢提醒哦@。@
嗯嗯。。。会有的哦。。。就是最近换了实习单位。。好事要忙来着。。了可能会有点晚哦。。。。
bsp;13:营私舞弊的幕后黑手
方程棠将安梓越安全送回家,再回到酒吧的时候杜浴秋和林嘉年快要将整瓶louisxiii喝完。
杜浴秋隔了老远就看到方程棠边略带烦躁地解开脖颈处警服的纽扣边朝着他们走过来。
“还不回派出所?”林嘉年伸手递给他杯酒,觉得他这顿吃饭时间偷跑出来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方程棠口饮尽,把杯子搁到桌子上后说:“不差这么点时间,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他们会给我打电话。”
“方警官,你是没心思再回去上班了吧?”杜浴秋端了杯酒扭到方程棠身边,屁股毫不客气坐下,胳膊肘搭上方程棠的肩膀,双眉挑,显然是意有所指。
方程棠抖了下肩膀甩下杜浴秋的胳膊肘,横他眼没说话。
杜浴秋清了下嗓子,然后再为方警官倒上杯酒,殷勤送过去:“来来来,让奴家伺候您……”
方程棠接过酒杯,面色依旧黑沉。
“到底怎么了嘛?”杜浴秋见软磨硬泡对方都不买账,终于按捺不住撇起了嘴。
林嘉年疑惑看了从进来就沉着脸的方程棠,也没说话。
“我早说做黑社会很危险,安梓越他该死的就是不听!”方程棠猛地抬手口灌下杯中的酒。
林嘉年皱了下眉,说:“程棠,你怎么会……和黑社会扯上关系?”
杜浴秋夺过方程棠手中的酒杯,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毕竟方程棠没有借酒消愁的习惯,夺过之后藏在身后不让他继续,瞪着双漂亮的眼睛,唬声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而且我知道他是谁了!”
林嘉年看向杜浴秋,神色之中略带疑问。
方程棠只是看了他眼,然后把眼睛移向桌面,寻找能使用的酒杯。
“yoursexualpart?”杜浴秋轻轻吐出句。
林嘉年新奇,表情有些惊讶后的松动,他没有怀疑杜浴秋的话,甚至有些深信他那么认真和倔强的说出的话。
“程棠,怎么回事?”
方程棠不去理睬杜浴秋把他的酒杯藏起来这种无聊之举,反而没有顾忌地端起了杜浴秋的酒杯,“什么床伴,梓越跟我不单单是这样的关系。”说完,他看向林嘉年,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话要从何说起。
“iknow!iknow!!程棠,他就是你之前说的相处了八年的相好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嘛?”杜浴秋突然跳起来指着方程棠脱口而出。
“八年?”林嘉年低声重复这个明显算得上是同性之间相处较长时间的词,微微勾了下嘴角,让正在看向他的方程棠有些捉摸不透。
方程棠把拉下又大声喊叫又动作夸张的杜浴秋,说:“你给我坐好!这么大声是想找死吗?”然后他大大呼出口气,索性将警服上所有的扣子都解下来,略带烦躁地开始解释,“梓越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们……直都很好。”
等方程棠把他跟安梓越过去的种种都交代好后已经快要凌晨。
林嘉年推开bluebar的门,秋季的深夜已经有了寒意,吹上林嘉年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皮肤,敏感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杜浴秋趴在林嘉年肩头轻声笑着,嘴巴张张,支支吾吾说着胡话。
林嘉年无奈,杜浴秋喝了,只能先把他扶上自己的车,方程棠对着他们说完心中的想法后好像心情好了很,竟然连夜又赶回去值班。
林嘉年把杜浴秋送回家,给他洗了脸,灌了醒酒的浓茶,等他差不清醒了后才离开。
林嘉年到家已经是两点半,洗过后,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这次林嘉年将这种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原因归根于夜太深,过了该睡觉的点。
早上醒来已经是天大亮。近来秋季的天直不错,阳光浓浓。
早餐是贯的荷包蛋加烤面包,端着牛奶去客厅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放送的晨间新闻让林嘉年霍然惊。
“具有关部门透露,恒海期货公司的总经理张钧麟近期由于非法挪用资产和客户保证金而被中国证监会进行谈话调查,事情尚在调查之中,我台会根据事情的进展第时间报道消息,在此,我台也提醒在恒海期货开户的电视机前的各位,谨慎做套期保值和投资……”
林嘉年的双眼紧紧盯着电视机画面切换后出现的张钧麟近照,心中不断重复着句话:怎么会是他?
张钧麟挪用了资产和客户保证金?!
林嘉年放下手中的牛奶,到书房打开电脑,在百度中写下关键词,按下搜索后连串的新闻报道都是关于恒海期货总经理挪用资产和客户保证金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林嘉年认识张钧麟那么久,从为人上来看倒也觉得张钧麟还不算是个投机取巧以权谋私的人,可是事情怎么会突然这么发展,照理,这个幕后黑手应该是蒋进才对,至少直在阻止他的人是蒋进而不是张钧麟,等等,不能就这么决断的排除张钧麟,因为通知他暂时不要去公司上班的人是张钧麟不是吗?
林嘉年突然想起蒋进在猜到张钧麟让自己暂时不要去公司时的表情和语气,好像有那么点的不对劲。
蒋进千方百计想要阻止非法挪用资产和客户保证金的事情被查出来,如果蒋进不是罪魁祸首,再如果新闻报道中的是实事,那么蒋进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直指张钧麟,而张钧麟让自己暂时不要上班也可以解释为他的擅自主张。林嘉年原也有些奇怪,突然消失四天,因为不请假和不参加董事会而被挂职调查,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林嘉年看了下电脑右下方的时间显示,拿起手机拨给了恒海期货的总经理助理。
“林首席?您身体好些了吗?”对方很惊讶,在林嘉年报出身份后说话声音立时从官方的疏离和礼貌转成了关切。
林嘉年想起他离开前张钧麟对于他暂时不会出现在公司的借口是病假,显然已经实施,而且效果不错,他稍作停顿,然后说:“嗯,不碍事,郑助理,是这样的,我打给你是想询问下公司对于我之前没有请假就旷班的事……”
“这样啊,林首席不用担心,公司知道您身体不舒服,没有追究的意思的,倒是林首席您,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太辛苦了,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公司没有任何表示?没有追究?
助理口中的情况跟张钧麟之前电话里所说的完全不样,这么说来,难道真的是张钧麟有意要支开他?
林嘉年现在心里乱乱的,千万种思绪在脑中徘徊,下子是关于张钧麟为什么会这么做的猜测,下子又是蒋进耍手段的原因出于什么……既然公司没有打算追究,那他如果现在去上班的话就应该没有半点的不妥吧。
“这段时间不在,是监事长帮忙直在兼着我的位置吧?”林嘉年少少听到些消息,然后试探性说出口。
“是啊,李监说也在等着您回来呢……就是……就是……”
那边助理助理突然说话吞吐起来,林嘉年轻声询问:“怎么了?”
“林首席听说了嘛?就是张总的事……”
林嘉年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缓了下气息后说:“等调查结果吧,现在,作为公司的员工,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给自己的公司再贴麻烦和流言了。”
“嗯嗯……林首席,我只是想说,您不要怪我嘴,我觉得,出现这样的事,上头定会牵连到您的,您毕竟是公司的首风……”
林嘉年想说她说得自己也想到了,只是在他这个直以局内人身份做事,而事实上只是个知情权为局外人的人来说,他现在要做的就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