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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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春风(肉) 作者:山景王四

    上,将他捞到怀中,分开他的臀瓣,将阴茎自下而上狠插到底。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住如此强烈尖锐的刺激,阮正东双臂环住孟和平的后背,尖叫着到达高潮。

    孟和平这回没有急着与阮正东起射精,仍旧勃起的性器深嵌在他的穴内,龟头抵着他的前列腺缓缓研磨,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阮正东趴在孟和平身上直喘气,好会才缓过神来,在孟和平脸上亲了口,“和平,我今天去看了医生。”

    17

    “什么医生?”孟和平手搭在他腰上,另只手捋起他额前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个很帅的医生,”阮正东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说想做我的男朋友。”

    “那我怎么办?”

    阮正东副薄情的样子,“换掉你。”

    孟和平抚上他的脸庞,在他唇边吻了吻,似乎深情又伤心,“东子,告诉我为什么。”

    “你的吻技床技样样不如人家——唔——”话音未落,孟和平下身小幅在阮正东体内抽插,同时伸手按在他的脑后,令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厮磨他的唇瓣,勾缠他的舌头,直到将他的嘴唇吻得红肿,“他亲你了?”

    阮正东喘息着点点头。孟和平又问道,“他还碰你哪里了。”他的双手在阮正东胸前来回抚摸,当掌心掠过两粒红肿的乳头时,阮正东不禁“嘶”地抽了口气。

    孟和平双手的拇指分别按在两颗乳粒上轻轻揉搓,“他定吸你这里了,肿成这样。”说着伸出舌尖温柔地来回舔舐。阮正东只觉得被他舔得胸前两点又酥又麻,连带全身都欲求不满,明明刚经历高潮,小穴里还含着根男人的巨根,深处却犹觉得不满足,隐隐有瘙痒的感觉,忍不住扭动下身套弄肉棒,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哀求道,“和平,别舔,吸我,用……用力吸我。”

    “你不总说被我吸这里就受不了。”

    “明知故问,是爽得受不了。”阮正东喘息着说道,“和平你,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啊。”

    “是么?”孟和平的笑容里带着点羞涩和欣慰,“那,你还换掉我么?”

    “谁来都不换,”阮正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我只要你做我男朋友,只想跟你上床,因为我爱你。当然,要是你这里动得快些——”他上下摆动臀部吞吐性器,“我会爱你。”

    孟和平挺动胯部将阴茎重重向上插入小穴的深处,“把你里面射满,你会再爱我点么?”

    “我会爱死你。”阮正东跨坐在孟和平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刚射精过的分身又渐渐抬头,“和平,你知道么。”

    “嗯?”孟和平吻着他的下巴,双手托住他的两瓣翘臀,阴茎在小穴内顺畅地进出。

    “你每次内射的时候,我都有种奇怪的感觉——你的精液又又烫,射在我里面,很羞耻,你知道么——但是又很舒服,好像……好像我们结合得深了。”

    “所以你每次逛商场都会买大堆安全套回来,却从没用过只。”

    阮正东低笑,“你想用?”

    “听你的。”

    阮正东笑得欢,伸手在孟和平脸上轻薄似的捏了把,“还是别戴吧,戴了套,你就没法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孟和平脸上红,阮正东见状打趣道,“帅哥,想让我怀上,就给我卖力点。”

    孟和平向上托起阮正东的双臀,使他的小穴缓缓脱离自己的性器,随即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掰开双腿,阴茎狠狠捅入,“都听你的。”

    阮正东抬起条腿搁在孟和平肩头,“深点。”

    “深?”

    硕大的龟头反反复复地顶着阮正东的前列腺,小穴深处又麻又爽,不自觉地将阴茎箍紧,被干得越狠就越是饥渴地索求,强烈的快感绵长不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就,就这样……和平,继续,别停……我又想射了……”

    “怎么这回这么短?”

    被人说“短”,无论说的是时间还是长度,都会令男人极度不快。阮正东伸手爱抚自己的分身,喘息着说道,“妈的,当然是因为你干得我爽得受不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满意,”孟和平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那陪我起射吧。”

    “啊,和平,和平,轻点……”骤然狂猛的插干令阮正东失声尖叫,手指深深陷入孟和平的后背,柔嫩敏感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被青筋爆凸的巨大肉棒捣得淫汁四溅,每下捅到最深处的狠干都伴随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交气息,令置身其中的两个人都失了神智,彻底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中。

    阮正东的下半身除了快感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小穴里被粗壮的阴茎不管不顾地粗暴搅弄,水声越来越粘腻淫靡,越来越的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溢出。孟和平伸手揉按被磨得通红的穴口,手指上顿时沾满从小穴里流出的汁水。他舔了舔手指,眼神中写满了已经亢奋到极致的情欲。

    阮正东喘息着问他,“我里面的水好吃吗?”

    口中充满阮正东的味道,孟和平加情动,不由自主地点头。

    阮正东伸出手指在孟和平的嘴唇上点了点,“被你那根大杵捣了半天,滋味当然好。”手指含在口中抿了抿,又颐指气使地说道,“再捞点,涂我乳头上。好不容易被你干那么水出来,可别浪费了。”

    明明丝不挂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浑身布满属于自己的印记,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足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乳晕上残留着自己的齿印,分身高高直耸,小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却仍是副高高在上的派头,理所当然地向自己下达各种淫乱不堪的命令,这样的阮正东简直令孟和平迷恋到发狂,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

    他稍稍放缓了抽插小穴的速度,依照阮正东所说,将淫靡不堪的体液涂抹在对方肿胀的乳头上,拇指将乳头碾按进乳晕,画圈般地搓揉。阮正东被这样淫秽地亵玩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舒服得呻吟不断,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再用力点,下面也要。”

    孟和平将阮正东的另条腿也扛上自己肩头,阴茎像是要把小穴插烂似的狂猛捅干,靡红的肠肉被火热的肉棒磨到发烫,前列腺被龟头不断顶弄,快感如潮水般漫延全身,波接连波,汹涌不断,小穴从最深处开始痉挛抽搐,前方的性器顶端渗出越来越的汁液,阮正东的叫声也因濒临高潮而愈加勾魂摄魄,连眼眶里都蓄了泪,随着眼皮的合拢自眼角滚落。

    “和平,别,别捣这么狠,啊啊……你要干死我了……”阮正东带着哭音的呻吟和泪水化去了孟和平最后丝理智,他的身心此时已彻底被纯粹的性欲主宰,没有温存,没有怜惜,胀到发痛的阴茎在湿热的小穴里粗野地搅弄戳刺,每下都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甚至有那么两次,阴茎因太过激烈的动作从小穴中滑出,而每次重新捅入都会令阮正东叫得加大声。

    两人最终同时到达了高潮,阮正东射出的精液比刚才略微稀薄,但当孟和平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他的小穴时,他那根已现疲态的性器中又挤出几滴白液。

    孟和平射完精,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望着身下阮正东脸上情欲未褪的红潮,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态,简直无地自容。他竭力平复着呼吸,将尽兴的性器从阮正东体内缓缓退出,刚刚射入的精水没了阻挡,纷纷涌出。

    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肿,时都合不拢了,孟和平对自己的粗暴心惊到痛恨。

    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布满内疚的脸上揉了揉,“喂,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东子,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和平,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在床上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虽然爽过之后——嘶,你轻点。”

    阮正东双腿大张,看着孟和平娴熟地将手指伸进灌满精液的小穴为他清理,忍不住又起逗引之心,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有时候真怀念你还是处男的时候,那么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死里干,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孟和平埋着头半天没接茬,脸上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阮正东不禁笑道,“我错了,以为你现在是高手了,原来还是个小处男。”

    孟和平硬是装作没听见,将沾在两人腹部的精液也并擦干净,给他盖上薄被,这才问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阮正东这才想起,孟和平下班刚回家就被自己拐到床上,两人现在可是晚饭都还没吃。

    “下面满足了,上面的嘴还在等你喂饱我。”

    孟和平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那我去准备晚饭,你在床上歇会。”

    “嗯,”阮正东整个人往被窝里缩,“和平你又贤惠又能干,为师深感欣慰。”

    孟和平在他脸上轻轻吻,嘱咐道,“别蒙着头。”

    入睡前的最后秒钟,阮正东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个徒弟,好像可以出师了。

    18

    第二天清晨,孟和平的生物钟令他在六点准时醒来,阮正东只手搭在他胸前睡得正沉,他像过去的每天样心里充满了别无所求的幸福感,幸福的是今天周六,他有足够的时间拥着爱人,欣赏对方安静的睡颜。

    爱人的体温令他再度睡去,直到临近中午才彻底醒来,也算难得地睡了个晚觉,还刚好和阮正东起省了顿早饭。两人在床上商量好了中午去吃咖喱蟹,这才不紧不慢地起来穿衣洗漱。

    车子先开去了小区对面的电脑洗车房,孟和平般每周末都会去洗次车。这家洗车店用的是隧道式流水线,因此虽然排队等待的车辆很,但也费不了少时间。孟和平将车开到队伍的最末,顺着车流缓缓前进。

    阮正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孟和平扭头看了他眼,微笑道,“觉睡到十点,还没睡醒?”

    阮正东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不说话。孟和平又说道,“别睡了,精神点,咱们聊会。”

    “行啊,”阮正东笑了笑,“聊聊你怎么样。”

    “聊我什么?”

    “能聊的了,比如……”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的裆部摸了摸,“这个。”

    孟和平呼吸窒,脚下猛踩刹车,“东子,别玩。”

    “继续往前开。咱们聊天不影响你开车吧?”阮正东说着,手指点点拉下对方的拉链,伸进内裤,将性器掏了出来,握在手中上下套弄,“我还是喜欢它硬着时的样子,又大又粗,挺得笔直,摸上去都烫手。它每次硬都是因为我,是不是?”

    阮正东的技术自不必说,阴茎在他手中很快完全勃起,粗长的肉棒上青筋根根毕露,模样狰狞,顶端饱胀的硕大龟头露出水润的红色。虽然这狭小的车内算是私人空间,但毕竟身处大庭广众,这令孟和平有了种罪恶的快感。他双手紧张地抓着方向盘,眼睛左右张望,生怕视线中突然闯入什么不速之客,逮着他这个“露阴癖”。饱胀的性器顶端已经湿润,溢出大量清液,被阮正东涂抹在柱身上,车内满是湿黏的水声和孟和平压抑的喘息声。

    “和平,你有没有发现你这根颜色变深了?”

    “什……什么?”

    “你刚跟我在起的时候,这里还是淡粉红色,看就知道是个处,你看现在都是紫红色了。”阮正东轻揉龟头顶端的拇指稍稍加力,“身经百战啊孟经理。”

    孟和平的脸涨得通红,下身的快感迅速汇聚,欲望叫嚣着宣泄,而那个以撩拨他性欲为乐的家伙此时却收了手,“和平你看,到我们了。边聊天边等果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说完甚至朝孟和平笑了笑,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是怎么手将他推入情欲深渊的。

    水柱浇上四周的车窗,像给玻璃涂了层模糊不清的薄膜。孟和平吸了口气,身子转向右侧前倾,扳住阮正东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窗外的水流声渐弱,孟和平松开对方,喘息着望着他。

    阮正东的嘴唇被吻得红润水亮,甚至微微肿起,孟和平的失控似乎取悦了他,车子刚出洗车店,拐到店后面的小路上,阮正东就示意停车。

    孟和平踩下刹车,“怎么了?”

    阮正东朝孟和平高高隆起的裆部瞥了眼,“明知故问,当然是把刚才的事做完。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怎么吃饭?”

    孟和平熄了火,向路旁家挂着“住宿”牌子的小旅馆望了望,转头向阮正东问道,“我们去开房吗?”

    “开什么房。”阮正东失笑。他推开车门,“到后面来。”

    孟和平跟着他上了后车座,阮正东将前后四扇车门起反锁,蹬掉鞋子,开始解外衣扣子,双腿跷到孟和平大腿上,“过来帮我脱。”

    “东子,我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指的‘刚才的事’是说用手,帮我……”

    阮正东挑眉笑,将外衣甩到前排座上,起身跨坐到孟和平腿上,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用手?和平,你要求真低啊。”

    孟和平习惯性地搂住阮正东的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东子……”

    阮正东低笑着调侃他,“怎么,昨天在我身上逞够了英雄,今天就看不上我了?”

    孟和平急忙说道,“当然不是。”

    “那你犹犹豫豫的是什么意思?”

    “这,这是在外面。”虽然在床上已经颇放得开,但在大街上做爱,还是远远超出孟和平的接受尺度。

    阮正东伸手不轻不重地按揉他的裆部,“没让你把我压在车前盖上干,我们在车里。”

    孟和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会给人看见。

    “你傻了,”阮正东伸手敲了敲窗玻璃,“你这车窗不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怎么能看得见我们?”

    窗外突然传来阵自行车铃声,孟和平是面红耳赤,“你听……还会有声音。”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阮正东在孟和平的耳旁吹了口气,又伸出舌尖在他耳根处舔了舔,“还是说,你不喜欢听我叫床?”

    孟和平又次在阮正东的诱惑前败下阵来,他伸手为对方宽衣解带,将丝不挂的性感身躯拥入怀中,“我喜欢,东子,叫我听。”

    “现在叫得再好听也是假的,等你让我舒服了,我自然会——啊啊,和平……你……”阮正东的性器被孟和平拢入手中爱抚,侧乳尖也被他含住狠吸,身体不由敏感地颤,喘息道,“不要前戏了,直接把我下面弄软了插进来,”下身轻轻碾压孟和平胀到发痛的性器,“别让它等太久。”

    孟和平额前已经渗出汗来,他拉下裆部拉链,释放出饱胀粗长的阴茎,顶端不住往外吐着清液。阮正东从他身上起来,跪趴在旁的沙发上,扭头冲孟和平道,“车上没润滑剂,你看着办吧。”

    孟和平整个人从背后覆在他身上,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另只手扶着性器,湿润的龟头将分泌出的液体涂抹在穴口,手指轻轻按揉,待穴口被揉得湿软,再小心地探入其中,来回抽送。

    阮正东喘息着调笑道,“我那里是不是颜色也深了?”

    孟和平手指已经加到第三根,阮正东的小穴里是前所未有的湿热紧窒,连在其中进出的手指都觉得阵阵发烫。他爱抚着阮正东的后背,“没有,还是红色,和以前样。”

    阮正东转过头笑着问道,“喜欢么。”

    孟和平凑上去温柔地吻他的唇,“喜欢。”

    “那你要帮我好好保养。”

    “怎么保养?”

    “你不知道精液是很补的么。”

    19

    阮正东大胆露骨的挑逗令孟和平毫无招架之力,俊美的青年浑身赤裸地跪趴在他跟前,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小穴张缩地含吮他的手指,而话语中的邀请是再直白不过。

    他的爱人正在渴望自己,正如自己渴望他。孟和平下身阵绷紧,再也忍不下去。虽然薄薄层车壁之外就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而他在狭小的车内袒露着下体,发胀的性器翘得老高,龟头不住滴水,只想将眼前这个紧窄的小穴捣得淫水泛滥,让对方在自己的操干下哭叫着射个不停,被粗大阴茎干到红肿的小穴里灌满自己浓稠的精液。

    孟和平抽出湿润的手指,指腹徐徐按摩对方私处的会阴地带,阮正东被他揉得下身发软,小穴里没了含食之物,觉空虚。他扭动腰部,双手背到身后掰开臀瓣,将已经湿成片的小穴完全展现在孟和平眼前。“和平别摸了,快插进来,里面痒得受不了了……”

    开合的穴口将孟和平的视线牢牢锁死,诱惑到极致的画面带给他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连呼吸都几乎忘记。他的手指在穴口揉按几下,扶住性器,龟头抵着穴口研磨打转,小穴迫不及待地张得开,却因为龟头太过硕大而无法主动吞入。穴口感受到淫靡的湿意,里面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觉难受。

    阮正东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湿得不成样子,连臀瓣上都泛着水光,腰也软得挺不起来。当他忍不住又要开口催促时,整根阴茎径直捅入湿淋淋的小穴,粗壮的肉棒将穴口撑到最大,连每道细微的褶皱都被全部拉平。阮正东双手攀住沙发靠背,微微仰起头,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得到满足,口中不自觉地呻吟,“啊……和平,你把我里面塞满了,好胀……”

    孟和平的性器已经整根插到底,粗硬的耻毛抵着臀瓣小幅摩擦,连带插在小穴里的阴茎也徐徐搅弄。他咬着阮正东的耳垂低喘着说的,“东子,你里面真紧。”

    “这是‘我快要射了’的委婉说法吗?”

    孟和平亲吻他的发梢,“想和你起射。”

    “看你表现了。”

    阴茎的每下深插都被小穴夹得死紧,火热的肠壁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丝缝隙,饱胀的龟头被最深处的肠肉挤压,快感直冲头顶,让孟和平浑身如过电般发麻,几乎每根血管都要炸开。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龟头无情地抵着前列腺打圈地研磨,遍又遍,阮正东很快就受不了地哀叫出声,“别,别磨那里,会很快射出来……”

    孟和平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语,双手扳住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往后带,性器插入得深,阮正东下子因强烈的快感而眼前发黑,“别,别插这么深,都到底了……”他挣扎着睁开眼努力透过后窗往外张望,路上行人稀稀落落,偶尔有两个匆匆从他们车旁走过,没有人想到抬头窥视车内的情形。

    他感到孟和平牢牢箍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越加使劲,半腰眼上都青了,而性器在他体内的每下进出都激烈无比,连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中都透着难以压抑的亢奋情绪,他不禁喘息着笑道,“怎么样,偶尔车震很刺激吧。”

    孟和平不答,低头在他脖颈和肩上吮出个个红印,阴茎仍旧深埋在湿热的小穴里捣弄不休。

    “只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以后还有你爽的。……慢,慢点,啊……”阮正东被孟和平大幅的抽插带得身体不住前倾,小穴里明明因为他的粗暴而有些胀疼,却迸发出加强烈的快感,分身渐渐抬头,顶端不时磨蹭到沙发背上,敏感的龟头渗出液体,蹭得到处都是。

    孟和平恍若未闻地持续猛烈抽插,双手爱抚他湿漉冰凉的大腿内侧,“舒服吗?”

    阮正东喘道,“让你慢点。”

    “慢了你怎么舒服?”孟和平说着,将性器缓缓抽出至穴口,再以同样迟缓的速度插入穴中,反复几次后阮正东便觉得后穴中阵阵瘙痒,尤其是深处觉难耐,只有被粗大火热的阴茎抵死狠插才能止痒。他转过头恨恨地说道,“小处男,你学坏了。”

    “那你喜欢我好,还是喜欢我坏。”

    孟和平安抚地轻吻他的侧脸,大幅挺胯,将小穴捣得渍然有声,车内再度回荡着低哑绵长的呻吟,“和平,快……再,再狠点插我,里面好痒……”

    “有点肿了,”孟和平将阴茎拔出小段,手指按揉通红的穴口,“疼么?”

    “疼才爽……你,你再快点……”

    孟和平粗喘着,抽插得加激烈狂猛,肉体的拍击声越来越响。两人动作太过激烈,连车身都在轻微震动。阮正东闭着眼承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起先还记着不要叫得太大声,然而当胸膛和分身被孟和平同时爱抚,最后丝清明也荡然无存了,“和平,你干得我里面好酸……好舒服,我,我不行了……”红肿的私处在粗大男根的狠命捣弄下已是汁水横流,片狼藉,随着孟和平下深深的捅入,阮正东尖叫着将精液射在沙发上,高潮中的小穴抽搐不断,将孟和平并带上快感的巅峰。

    阮正东右手背到身后按住孟和平的后腰,臀部后抵,喘息着说道,“先别拔出来。”孟和平射完精后疲软的阴茎仍插在他的后穴中,两人维持刚才交合的姿势安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阮正东浑身酸软地埋着头,任孟和平亲吻他的后背。脑中暗想,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刚才还害羞地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等真刀真枪地干起来就什么都抛到脑后了,自己是无所谓,但就他那动不动脸红的薄脸皮……嗯,还是别提醒他的好。

    他抬起头捋了捋头发,目光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只见只黑白毛色的小猫和只淡黄色的短毛小狗前后窜上他们的后车盖,小猫四脚朝天躺在暖融融的后窗玻璃上,小狗伸出舌头下下地舔着小猫毛茸茸的白肚皮,小猫向旁边骨碌下翻身躲开,伸出爪子抓了下小狗的耳朵,小狗也不生气,小脑袋亲昵地凑上去,用嘴轻蹭它的脖子。两只在后车盖上滚来滚去地闹着玩。

    阮正东时看得津津有味,孟和平将他拢入怀中,在他耳旁亲了亲,低声说道,“你是那只花的。”

    阮正东低笑着侧过头和他交换了个缠绵的吻。窗里窗外,耳鬓厮磨。

    ?20上次的车震是如此惊世骇俗——孟和平单方面看法——以至于他和阮正东坐辆车里时总有点草木皆兵,为了这个还被对方结结实实地笑话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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