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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江湖游 作者:生辰
有根横梁,抱着踏雪的脖子不敢抬头,在心里恨恨的想,也要饿踏雪几天,回去还要剥削踏雪的前主人,赔偿他精神损失费。
小恩抱着踏雪的脖子,看着青石的地面转眼变成了十字路,也知道有顶的回廊已经过了,但是也没有太起身,还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安全些,小恩在马上除了听懂啊让他心慌的马蹄声之外,还有各种的叫喊声。
在小恩正苦闷着会可能会被拉去见官的时候,踏雪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小恩整个人被从马上扔出去了三四米,瘫在草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花错了位,吃力的把嘴里的草和土吐出去,侧过脸看到了熟悉的幕,两只都是毛的小猪滚在了起,小恩来不及对这个熟悉的场面感觉到温馨还是什么,眼前的光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暗,朦胧中群人把他围在了中间,其中还有个看不清满目的哥儿在大叫着什么,在黑暗即将吞没切的时候,小恩看到了个熟悉的人影排众而出,最后听到的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焦急的喊声……
男子样貌俊美的男人在窗边,脸阴郁的张望着远处,这名男子头发束在头顶,是宋国进士学着标准的打扮,男人身上穿着身淡青色的丝绸儒衫,满脸的书卷气息,整个人温文尔雅,但是那抹低沉,却破坏了整体的气质。
“少主人!”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男人转过身凝视着发出声音的老者,“他怎么样?”
老者谦卑的在男人两步之外,皱着眉把诊断娓娓道来,“回少主,这个小哥儿的身体毛病很,身体主要的根筋脉被外力截断,虽然常年习武但是从根基上讲身体比般哥儿的身体要差,最好的生活方式应该是长期在舒适的环境中静养,但是这个小哥儿却在至少进三四个月之内直在颠簸,身体还接二连三的受创,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但是之前有次外感传里,让身体内的很东西都十分的虚弱,要痊愈恢复到最佳状态,至少要修养两年以上。”
被称作少主的男人,听了老者的说辞,眉头皱了皱紧。
老者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少主的神色,琢磨了半晌,继续道,“少主我还检查过他的左手,这个小哥儿的左手也有问题,这段时间应该无法正常活动。”
“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层。
“就是暂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至少到两年之内,左手没有办法做出正常的动作。”老者沉吟着回答。
“两年之后就能完全痊愈?”男人沉声反问。
“只要不受外伤,应该……”老者听到男人的提问,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并不能完全的肯定,那个小哥儿能真的没事。
“好了,不用说了!”男人抬起手,打断老者的话,顿了下又道:“他昏倒是什么原因?久能醒过来?”
“小哥儿会昏倒是因为撞到了头,加上精神疲惫,会就能醒过来,少主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药熬好我会吩咐小童送过来。”男人点点头,挥挥手释义老者可以离开了。
老者转身欲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在了原地。“还有什么事?”
男人看到老者说走不走有些不悦的看着老者。老者伸手摸了摸唇,还是走到男人身边,附耳轻言了几句。男人听了老者的话后,神色顿时冷到了极点,厉声冲老者命令,“这件事不许说出去,除了我,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老者听到男人的话,遵从的点头,转身告退。
男人在眼底眼里满是怨恨,良久才穿轻纱的隔断走到卧室内,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沉默……
男人脸上汹涌的恨意很快就消失的干二净,被深深的怜惜替代,眼前的这个人,这两个月的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那个神采奕奕俏皮精神的哥儿,再见居然变得这样的脆弱,任谁可能都无法接受。
“嗯!”床上的人轻哼了声,抬起手按上了额头,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皱起了眉头。“醒了!”男人看着小哥儿的动作,走到了床边。
“嗯!”被关心的某人,应了声,睁开了眼睛,看着日未见的友人,神色先是僵,而后玩味的勾起了嘴角,自嘲的调侃道:“勺子,真是不愉快的见面,那两个坏家伙好像把你家砸了是不是,我可不负责赔偿,我也是受害者,他们两个随便你处置,杀了他们吃肉都可以,记得留个脑袋给我,我想补补脑。”
“挺能说的,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了。”邵子博听到某人的回话,脸上丝毫没有笑意,双手环胸看着床上的人。
话说的这么有笑点对方没有反映,让讲冷笑话的某人很尴尬,轻咳两声道:“咳咳,那个勺子不要这么严肃,人家有点怕怕。”
“唉!”邵子博叹了口气,面瘫的状况缓了下,皱眉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再找人来给你看看。”
小恩咧嘴,伸手摸摸已经被包好的额头,“我感觉良好,应该没事,就是这个脑袋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邵子博看着床上的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而道:“你好好休息,会有药童来给送药,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
小恩看着邵子博,从他字里行间听出了几分疏离,小恩心里有几份诧异,脸上的弧度顿时绷成了直线,看着邵子博离开的背影,小恩坐起身叫住了邵子博,“勺子,你等会。”
“什么事?”邵子博在原地,等着小恩说话,却没回头。小恩看着邵子博的背影,十分的不爽,静了半晌道:“球球好像在你这,他呢?”
“孙猛不在,他出去找你那些师兄弟找你的消息去了。”蓝尊平静的回答。知道他不在这儿,小恩心里是松了口气,但是看着邵子博的背影,越发的觉得这个家伙不对劲,隐约觉得大概是嫌他麻烦,便伸手掀开了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他不在,我也不在这儿打扰你了,我……”
“为什么要走!”邵子博突然回过身看着小恩。
小恩被邵子博的声音吓了跳,抬起头看着邵子博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没有理由照顾我。我三师兄的武馆就在城西,我可以去找他。”小恩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离开,但是肩膀上却突然了只手,把他按回到了床上。
邵子博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位不乖的病人,声音严肃,又带着几分无奈的道:“司徒恩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没有孙猛我和你也算是朋友,你现在身体糟透了,你不觉得现在好好修养才是你应该做的吗。”
小恩看着邵子博,没说话但是抓着衣服的手依旧没松,显然邵子博的话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邵子博对小恩还是了解的,知道眼前这个乖张的哥儿吃软不吃硬,只得软下声音道:“我刚才找过我家的大夫给你看过,你现在的身体差极了,你现在必须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差不养好了,我会派人去通知你师兄你在这儿,到时候你要走要留由你。”
小恩听着从邵子博的话,听出了些关切的意思,心里舒服了不少,摆出脸勉强的道:“那我就留下来好了。”随手把衣服放回到了原位。
邵子博看着小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无奈苦笑垂下头,才发现他的手还停在小恩之穿着单衣的肩膀上,像是被烫到了了样把手移开,不自在的道:“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小恩并没有发觉邵子博的小动作有些不自然,刚才撞的那两下,撞的他头昏昏,看着邵子博离开,也顾不得观察暂住地,就重新躺回了床上。
此时虽然疲惫头晕目眩,却并没有什么睡意,小恩躺着闭目养神,不知道久纱帐的割断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小恩睁开眼睛朝隔断外看,脚步声越来越近个身材略高些的年长哥儿掀开纱帐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堆东西,小恩不认识这个人,但是那些东西他倒是都认识,大概才道这个人,应该是勺子叫过来照顾他的,不管身份怎么样礼貌还是要有的,拉开被子坐起来,“你好!”
“您好!”那哥儿抿嘴笑,走到桌子前面,把怀里上的东西放下,看着小恩道:“我是少主差遣来照顾您的,我叫昆承,我该怎么称呼您。”
小恩笑着和昆承点点头,“我只是来做客的病人,昆承哥哥不用对我这样,咱们随意就好,你叫我小恩,还是叫我司徒都可以。”
小恩的随和让这位昆承很舒服,昆承脸上的那种紧绷消退了些,看着小恩问:“这些东西应该收到什么地方,我来帮您收起来。”
小恩在灵月教和哑奴相处过,很清楚像昆承这种被人买做家奴的哥儿,有种时间带来的奴性,也只有时间才能改变,所以也没有纠结,抓过床边的衣服披在肩上,边说话边和昆承起收拾东西,小恩自说自话的告诉了昆承他只是个邵子博朋友的朋友,尽量放低身价让昆承和他自然相处。
天转眼就过去了,第二天,邵子博果然来看了小恩不过只停了会,话都没说只叮嘱困怒好好照看小恩便离开了。
小恩对邵子博的对待很诧异,说他不关心自己,但是昨天晚上他就遣派人给他送来了很东西,其中还有几件冬衣,说他关心自己,却连话都吝啬说……
小恩抱着这样的疑问过了三天,头上的纱布拆掉了,脑袋上左右两边,头块深色的结痂,摸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小恩抬起头看着困怒,昆承的眼里满是笑意,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头那个人,脸色就是黑,这脑袋上左右的两边结痂,看着活像是长了两个犄角。
小恩撅着嘴,对着镜子气哼哼,两个罪魁祸首却在这个时候叽叽喳喳的跑了进来,这个可是撞在了枪口上。
小恩听着熟悉的叫声,转头看着两个毛球子打着滚跑进来,跳起来就追杀。
昆承在边看着小恩大喊大叫的追着两个毛团子,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小畜生,长毛猪别跑,看我今天抓住你们不扒光你们的毛,都是你们害我!别跑,两个坏东西……”
☆、和勺子的关系
邵家的主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庄庄苑苑分划十分清楚的,现在某位客人住的就是个单独的院子,门口还有个小花圃,地方也是坐北朝南大阳面,现在花圃前面两个肥的像球的狐狸和个张牙舞爪的哥儿正在绕着圈子跑,穿着身白衣的邵子博双手背在真厚看着眼前的的幕,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那个张狂的人,驻足在原地,狂喘着气还不忘大声叫嚣,实在是有趣的很,嘴角不自觉的弯成了某个现代驰名品牌的标志。
追着小恩出来的昆承原本也是看着小恩三个玩闹乐不可支,恍然发现门口了个人仔细看,不禁大叫出来,“少主!”
小恩听到昆承那声大叫,下意识的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转头去看,岂料前脚迈出去绊倒了块石头,后脚紧跟着不着力,整个人失去支撑跌跌撞撞的就朝前倒,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就大声的叫了出来,“啊!”
邵子博本来在门口,看着那个冒失的人张牙舞爪的往地上扑,个闪身就来到了小恩的身边险险的把人拉回到怀里。
小恩靠在邵子博的怀里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道:“谢谢,谢谢,险些就又破相了。”
邵子博比蓝尊和孙猛都要矮,但是和小恩比依旧是高了差不个头,小恩现在正靠在他怀里,邵子博不用低头,就能嗅到了小恩头上那股特殊的香气,脸上有些发热,胸膛里也滚热滚热的,沉默了良久,才轻咳声不悦的开口道:“你在闹什么,身体才好点就出来玩人兽大战吗?”
小恩听着邵子博沉闷的声线,心里浮现出点怪怪的感觉,像是刺痛,抬起头开着邵子博的眼睛,没皮没脸的道:“对勺子你还真聪明,小爷锻炼身体,好早点离开不打扰你。”“这么想离开?”
邵子博挑眉,听了小恩的话邵子博的脸色有了些变化,看着小恩的眼神里闪过丝不可言说的黯然,但是很快就在那幽深的眸子里消散而去。小恩觉察到两人尴尬的姿势,向后退了步,和邵子博拉开距离,抿了抿嘴脸正义凛然的道:“我说勺子咱么俩非亲非故的,我个哥儿在你这儿常住,你说算是事吗,我啊还是早走早好,免得有什么风言蜚语。”
邵子博的嘴角绷成了直线,戏谑的道:“这种话要是在般的哪个哥儿嘴里听了,都会很有说服力,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呵呵!”
“我怎么了,我从里到外都没和别的哥儿不样,你说我怎么了,你说啊。”
“你,哈!”邵子博看着小恩嘴硬的样子,笑了下挖苦道:“想想啊,当初是谁,和我们同住室,同吃同乐来着,你倒是说说,谁家的哥儿像你似的,这样肆无忌惮,和我们这些男人切……”
“去去去,小爷我是江湖男儿,才不用管那些狗|屁醪糟的事情。”被揭了短处小恩有心虚的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来干什么,是只是探视我,还是有其他事?”
邵子博习惯了小恩的思维节奏,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整了整神色,顺着小恩的话道:“老和你谈谈,你身体既然差不了,去留的问题自然要仔细的考虑再行动。”
“那,里面说吧。”小恩早就料到了,邵子博最近会说道这个事情,神态自若的冲邵子博做了个收拾让邵子博进道屋子里聊。
邵子博没有往屋里走,指着边的回廊,“到那边去坐会吧,这里虽然是我家,但是管事的不止我个。”说罢朝着回廊的方向走了过去,在转身的时候后,嘴角露出丝苦笑。
小恩没说什么,信步跟着邵子博朝着那边走去,小恩看着邵子博的背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当初的勺子,明显不样了,并不是因为邵子博对自己态度的改变,小恩才这样觉得,而是这个人从根本上变了,之前的邵子博虽然有些自大,但是有义气,数的时候还是随和的,虽然聪明的过分有些古怪,但他给人的感觉像是阵清风,清新自然万事都能交给这个人;但是现在很东西似乎并没有改变少,但是邵子博身上的那种清风,像是被什么阻滞了,变得让人有些心痛。
小恩边想的出神,和邵子博的距离拉开了些,注意到才趴趴走跑了过去,坐下来看着邵子博,“勺子想说什么就说罢,咱们好好的聊聊。”
邵子博回头冲昆承使了个眼色,看着昆承离开,邵子博才开口,“如果我先知道蓝尊是谁,你打算告诉我吗?”
小恩没想到邵子博开口就砸出来个这样的问题,垂下头思索了会道:“无时不刻对人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会说。”
邵子博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人,等着他给出回答。
小恩抿了抿嘴,吐槽道:“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真是好累,就不能给我点隐私。”
邵子博轻笑,“你说的无事不可对人言。”
小恩抬起手,摸上了右边额头的结痂,撇撇嘴道:“蓝尊是灵月教的教主。”
“灵月教!”邵子博吃惊的叫了声,眯着眼睛嘟囔了句,“原来着的是他。”
小恩低下头搓着手指,道:“我也才道你应该会想到是他,你既然问了,我不如和盘托出好了,他那时候为什么要和咱们过不去,有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孙猛大哥的刀,还有就是因为我们剑圣门和灵月教的恩怨,他最后之所以只抓走我,是因为后者重要。我能回答的只有这些,别问我我在灵月教都有怎么遭遇,我不会告诉你的,至于我怎么逃出来,是因为灵月教的白堂堂主搭救。”
邵子博没想到小恩会诚实的说出这么事情,沉默了半天道:“你不想说的我不会问,你现在已经回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回来的消息让人通知孙猛,他到现在都还在外面四处的找你。”
“孙猛大哥。”小恩的脸上出现了丝不可言说的情绪,像是怕,又像是无奈。
“我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他现在应该在往南方走,我觉得不论你发生了什么,孙猛那么在乎你,你都应该让他知道你现在是安全的。”
“我,”小恩欲言又止,突然从邵子博的话里品出了别的味道,看着邵子博道:“勺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邵子博脸严肃的看着小恩,“我什么都不知道,孙猛每隔五天会通过我家的店铺,和我联络次,现在还有三天,你想清楚,如果你要和他联络,我会派发信鸽,把你脱险的消息,通过信件,送到各个孙猛可能出现的地方,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给我答案都可以,如果你不想通知孙猛我也不会勉强你们毕竟这是你们自己的事。”
“那你让我好好想想,明天我给你答案。”小恩低声回答。
邵子博从回廊上起来,看着垂着头的小恩,从小恩身上看出了那种纠结和阴郁,这种情绪他课从来都没在这个出格的哥儿身上看到过,惊异了半晌,心里不禁有些不舒服,转过身望着人高的院墙,幽幽的道:“司徒,你放心,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你要是真想要离开的话,告诉我,我会安排人送你走,灵月教的人最近在城里活动的很频繁,我看你还是在我这儿待段时间,安全些。我不是蓝尊,我的话你完全可以相信,就算你和阿猛没有关系,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用觉得欠我什么,这都是我欠你的。”
小恩抬起头看邵子博的时候邵子博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那段话里的几个字,不停的在耳边徘徊,“你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就算你和阿猛没有关系,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用觉得欠我什么,这事我欠你的……”
院子里只剩下了个人,黯然的坐在那,盯着早已经枯萎的花圃发呆,初冬的寒风吹乱了发丝,却不自知。外面,邵子博信步走出了小苑,看着门口蹲在地上逗两只狡狐的昆承咳了声,昆承听到咳嗽声,忙从地上了起来,看着邵子博欠了欠身,“少主!”
邵子博看着昆承,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温度的道:“他刚才在做什么?”
“啊,公子刚才拆了头上的纱布,说头上的两个结痂像是犄角,应该是嫌弃难看就怒了,追着两个小狐在院子里闹了起来,我看公子的身体还好,就没阻止。”
“是这样!”邵子博的嘴角弯起了丝笑意,或是想是想起了刚才小恩的孩子气,也像是想起了小恩那头上滑稽的两点,笑了会冲昆承吩咐,“回去看着他,有事就去找我,记住不许外人骚扰他,明白吗?”
“是,少主。”昆承恭敬的应了声,目送邵子博大步离开。
小恩不知道他自己坐在那恍惚了久,直到昆承来教他吃饭,他才回过神,起来的时候,脚都已经坐得发麻了。
小恩的下午这几天过的都很快,有阳光的时候,就出去在院子里耍耍剑,没有阳光的时候,就在屋子里看看书,自己拿着棋谱在棋盘上来回的摆弄。
但是这天的下午小恩却没有做任何件事,就是在屋子里或坐,或,在纠结思考,邵子博,孙猛和蓝尊的问题,思考到最后的结论,就是没有结论,而且小恩很荣幸的失眠了几乎整夜,小恩纠结孙猛和蓝尊的事情,无疑是情爱这两个字,至于邵子博,小恩也不知道为什么,邵子博总是在他脑子里出现,他的那些话,那个看起来就萧瑟的背影,总是频繁的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小恩知道天色破晓才盯着黑眼圈睡了过去,昆承是邵子博分配到小恩身边的贴身小厮,就睡在中厅另边的耳房里,两边都是用纱帘割开的,小恩这边的声响那边几乎都能听的清楚,小恩夜翻来覆去,昆承那边几乎能听的清二楚,知道小恩夜没睡,昆承就很识相的没有打搅小恩睡觉,起来之后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快到巳的时候,还迎接了个客人。
某位司徒公子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带着身的懒筋,小恩撑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走到梳妆台前面,闭着眼睛,拿着梳子开始整理乱成了鸟窝的头发,黑色的长发直垂到屁股,梳理起来很费劲,每到这个时候小恩总是会很想孙猛在的时候,孙猛总是会把他的长头发梳理的很柔顺,虽然头型看起来像是般的男孩头,但是至少省事,还不会痛。
小恩终于在头皮的拉扯痛中,和头发的断裂声中清醒了起来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