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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作者:王绿化
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还将两人交接之处的震动传到齐云巽身上。玉笺再也顾不得其他,手攀住齐云巽的胸膛稳住自身平衡,手伸去捂住齐云巽的眼睛,求着他:“二爷,别看,不要看……”
齐云巽似是惊得动弹不得了,只顾得抱住玉笺让他不至于从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笺潮热的手蒙住,视觉却停留在方才的惊鸿瞥,方才玉笺就是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送,五弟那毫不逊色于己的粗长阳具就整根没入玉笺体内。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样地滑嫩柔顺,任人采撷,甚至几个时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奋力耕耘,灌溉积年的雨露,连玉笺甜蜜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被玉笺把眼蒙住,他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诞不经的淫梦里。只听得玉笺在自己怀中声又声混杂着哀求和情欲的呻吟,还有浪穴被别的男人操干满足着的声音。内心油然而生股不快,哪怕那个惬意操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照料长大的亲弟弟。
玉笺只顾掩耳盗铃,蒙住了齐云巽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淫态,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正被齐家五爷抵在齐家二爷身上操干的事实。死死蒙住齐云巽双眼的手倒像他最后无力的挣扎,整个人却放弃了样被齐云巽有力的臂弯抱住,任齐云山补回前夜未尽的欲望。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唯有齐云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现自己般卖力挺腰,越来越快,直到玉笺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紧绷起来,死死攀住齐云巽的胸膛,任齐云山在自己绞紧的嫩穴内灌满精华。
后穴里又次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玉笺埋在齐云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后如何面对齐云巽的目光。不想齐云巽突然将玉笺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了下来,恰好看到齐云山捧着玉笺雪臀,从中抽身而出的动作。齐云山的肉棒尚且半硬着,上面亮晃晃得满是两人交融的淫液,从穴中轻轻拉,便带出不少液体,沾湿了玉笺下衫不说,还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砖上。
齐云山脸餍足地放下玉笺悬空的下半身,还不忘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惹得玉笺又是几下微颤,穴口复又收缩了几下,直看得齐云山两眼放光。正想伸手插进去再逗弄两下,齐云巽眉头皱,斥道:“混帐,还不快把你那物件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体统!”
齐云山只得不甘不愿地收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开口,齐云巽又斥道:“给我跪下!前错还未悔改,居然错上加错,你好大的胆子!”二哥积威之下,齐云山不敢顶嘴,乖乖在祖先灵前跪好。齐云巽这才搂着玉笺,抬他头起来看。玉笺这时间正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身体又还在激荡虚软,也没注意到此时两人姿态是如何暧昧。他衣衫本是被齐云山扯得凌乱的,下装是松脱散乱得不成样子,此时被齐云巽目睹,只觉两颊滚烫得不行,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齐云巽见状也不便安慰,祠堂中没有椅凳之物,便半抱半扶玉笺在蒲团上坐下,又亲手为他整理衣衫,中间难免又将玉笺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约约重温了次。齐云巽想起昨晚的放肆,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马,好在玉笺垂目不敢看他,也未发现齐云巽的目光已渐渐火热。齐云巽双手便半是巡视半是整理地到了下身,忽然停住不动。玉笺不禁将目光移到停住的那处,怔了片刻,急忙拿手挡住,竟是他自己那根阳物竟然还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个突起,那顶端竟然都润湿了块。玉笺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明明是在如此荒诞的场景下被用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偏偏活生生的证据就在眼前。
玉笺加不敢去看齐云巽,只得将那处挡住期待它尽快消下去。可齐云巽的目光犹如穿透手掌般落在那处上,不知怎么的,那处竟然加挺立起来抵住玉笺手掌。玉笺勉强挤出句:“二、二爷,请转过身去,我……我自己整理便好……”覆住下身的手掌却突然被齐云巽抓住。
齐云巽紧紧盯着玉笺局促不安的神情,温柔道:“玉公子无需忧虑,既然是家人,也不用分彼此。那处……这样放着对身体不好,还是抒解出来为好。”说着,手上用力,覆着玉笺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揉动。
玉笺不顾下身阵愉悦,连忙抽手,好不容易从齐云巽掌中挣脱出来。齐云巽也不在意,温热的大掌就直接落在了玉笺的阳物上。玉笺忙又伸手阻止,却拉不动齐云巽的手,反过来倒像自己将齐云巽的手按着抚慰自己般。布料在敏感的肉棒顶端来回摩擦,掌上温热的体温又来回熨烫着玉笺。玉笺边喘息收紧了腰腹,边推拒着齐云巽:“二爷,不要这样。怎能如此?”
齐云巽不顾自己手上动作,好像闲话家常般不紧不慢道:“玉笺不用见外,小弟既然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好你,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说着见那润湿的部分越来越大,索性撩开衣料直接握住了玉笺秀丽的下身。玉笺深吸口气,那处方才在后方被操干的时候就兀自挺立起来,却又缺乏抚慰总是到不了。此时齐云巽有些茧子的手掌握上去,玉茎顿时欢喜地弹动着,尖端分泌的液体也沾在了齐云巽手上。玉笺还要再推拒,半路便不得不变向抓紧了身下的蒲团,没几下便身体绷直在齐云巽手中发射了出来。
自己的体液在齐云巽掌中简直像明晃晃的罪证,玉笺羞愧得不行,忙要用衣物去擦净齐云巽的手。不想齐云巽轻轻放下玉笺那根,手心摊开举到面前,竟在仔细端详,片刻后,竟然凑近嗅了起来。
玉笺那想到齐云巽如此匪夷所思之举,也管不得其他,抢下齐云巽的手便用袖子将那些淫液用力擦得干干净净。齐云巽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笺的动作,好像终于想明白了什么。玉笺好不容易将齐云巽手掌擦好,又不知道该作何动作。只得呐呐放下齐云巽的手,强装无事道:“二爷不必如此……”
“无妨。”齐云巽打断道:“五弟竟然对你做了这等无耻之事。是我身为兄长管教不严,自然要负责到底。”玉笺本想揭过,不想他又提起这事,顿时张口结舌。齐云巽边说着负责,边竟然撩开方才本就因抚慰玉笺下身而敞开的下衫,去探藏在玉茎下方那才被肉棒贯穿过的穴口。玉笺被这遭连番对待过后本就酸软无力,竟被齐云巽轻轻松松就分开了双腿向前推,以蒲团为支点身体后仰,露出那本该私密却屡屡被人进犯的嫩穴来。
这下突然变化,玉笺惊慌失措,慌忙中用手撑住毫无支撑后倒的上半身,却见齐云巽严肃地端详起自己那处来。玉笺惊道:“二爷!你这是做什么?”齐云巽倒是好整以暇地答道:“玉笺不要动,我看看五弟方才可曾伤了你?”
玉笺哪里能接受这种说词,连忙要起身挣脱,不想齐云巽轻轻点,他下半身便用不上力,任由齐云巽摆布。双手要支撑身体不后落,也无法用来遮挡私处,只得将那饱受蹂躏的嫩穴完完全全展露在齐云巽面前。穴口早就不堪连番的肆虐,红肿微张,露出内里幽暗的媚肉,虽然有衣物吸收滴落的水份,的液体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沿着身体轮廓缓慢流下晶亮的液迹,也不知道是方才齐云山射进去的精液,还是玉笺自己流出的淫液。齐云巽目光暗,掌心及四指依然托着臀肉,拇指则按上了穴口轻轻捻动:“肿得好厉害……”
玉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妨事……二爷……快放我下来——”却是齐云巽将拇指微微探入穴口,像要捋平褶皱仔细检查般沿着边缘按压了圈。原本肿胀的穴肉就直酥酥麻麻,每分触碰都像隔着什么不太真切,却又分外敏感禁不起刺激。齐云巽这下稍微用力,玉笺便难以承受地咬紧了唇,连前方刚刚释放过的玉茎也抖动了两下。齐云巽看了下自己指尖只有晶亮的淫液,并无半点血丝,知道玉笺没有受伤,放心道:“看来五弟还知道些分寸,至少没有弄伤你。只是……这也未免肿得太厉害……”语气已经渐带严肃。
旁边跪着却直偷瞄这边的齐云山连忙辩解道:“二哥!这可不是我个人操的,分明昨晚你也——”
“住嘴!”玉笺哪能让齐云山把话说完。虽然知道齐云巽必然也知晓昨晚自己再度被奸淫,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因此才有今天谢罪之举。但被齐云山亲口说出的感觉是分外羞耻。这打岔,他几乎连自己如今尴尬的姿势都顾及不上了。两人视线相对,齐云山看到玉笺又是羞怒又是哀求的眼神,虽然还想说什么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齐云巽不置可否,继续专心于检查玉笺嫩穴的状况。只是才用指尖轻轻按压柔软的穴口,又轻轻抽插了几下,才个指节的深度,已经被穴肉密密裹住。玉笺说不上是难受还是酥麻,只得喘着气求齐云巽:“二爷……二爷……不要碰了……”齐云巽却从怀中掏出块随身拭汗的丝帕,裹住自己手指,难得温柔地道:“五弟刚才射进去了不少,留在里面想必很难受吧。来,我帮你擦干净。”说着手下不停,两根手指裹着丝帕抵在穴口,不顾穴肉绵软地推拒,便气插入浪穴内部擦拭起来。
玉笺根本来不及拒绝,浪穴便又被侵入进来。虽然那里吞过远比两根手指加粗大的物件,但此时穴肉肿得厉害,即便是有冰凉丝滑的帕子裹着,丝缎狠狠擦过内壁的感觉还是让他毛骨悚然。玉笺绷直了身子,直求着齐云巽。但齐云巽铁了心要把穴中的淫液擦拭干净般,反复用力擦过内壁每处,但事与愿违,他越是不断抽插擦拭,穴中的淫液却越来越,把整块帕子都沾湿了。湿润的丝缎和穴肉之间摩擦加滞涩,被用力摩擦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切,却像点火般传遍了玉笺全身,让他忍耐不住连腰臀都摆动起来。
齐云巽最终抽出手指,将湿透的丝帕取下,却郑重地叠好放回怀里。两根手指再次毫无阻碍地插入浪穴,却依然沾了满手淫液。齐云巽皱了皱眉,看着苦苦忍耐不要浪叫出声的玉笺,问道:“怎么了?不知为何,越擦你那里就流出越。现在还是很难受吗?”
玉笺如何能说出实话,正想求齐云巽不要这么负责快放下自己便好。齐云山却抢答道:“二哥你这都不知道,玉笺的浪穴分明是还没吃够呢。”玉笺连忙否认:“没有!二爷别听,别看那里!”齐云山嘲道:“明明刚刚才喂了次,现在又要了。看来要我要不够,还要二哥起操吧。”
玉笺摇头否认:“五爷别说了!没有的事!二爷快放开我罢。”还在齐云巽掌中的翘臀,以及其中浪穴却因此抖动得厉害了。齐云巽挑眉道:“哦?原来……如此么……”
玉笺被逼得眼睛都湿润了,急着要向齐云巽解释:“二爷不要信。我这只是……我这只是……”再也说不下去。
齐云巽突然恍然大悟道:“玉笺,可是大哥不在,忍耐得很辛苦吗?”玉笺闻言瞪大了眼和他对视,片刻后移开视线,呐呐道:“没有的事。我只想早日去见云奕……”
静了片刻,齐云巽忽然把玉笺下身放下。玉笺以为无事了,正要忍着浑身的软麻撑着起身,却看到齐云巽依然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手下轻轻动作,便释放出那忍耐许久狰狞不堪的阳具来,略有些湿润的龟头笔直上翘,涨得厉害。
齐云巽再度捧起玉笺翘臀,龟头对准那湿淋淋红肿的嫩穴口,对着玉笺严肃道:“倒是我疏忽了。既然答应了大哥要好好照顾你,竟然忽略了这个。放心,我这就来满足你。”说着,那浑圆坚硬的龟头便分开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玉笺才松了口气,就眼睁睁看着齐云巽那根怒涨的阳物不容拒绝地缓慢进入自己体内,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偏偏自己那不争气的浪穴,明明从昨夜到今天已经被复数的阳物轮流操得又酸又麻,此时却依然喜不自胜地凑上去裹紧了陌生的肉棒,倒像急不可耐催着男人快操干自己似的。齐云巽也是专注地盯着自己寸寸进入玉笺的地方,看到穴口主动收缩吞着自己,又觉内里媚肉绵软又柔顺,紧紧吸着自己进到深处。
此时不同于昨夜,昨夜玉笺是昏迷的时候被自己侵入,旁又有严天麓和五弟虎视眈眈,之后是三人齐享用玉笺,虽然是平生头次如此不可思议及畅快的体验,却难免有些操之过急。从事后将浑身精液昏睡不醒的玉笺安置好直到回到自己房中,他脑中都不断回放着种种画面,既是惊骇人的情事竟然有如此淫乱不堪的花样,又是震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化为乌有,竟乖乖听了那严天麓的挑唆就昏了头,亲自侵犯了兄长的爱人。而玉笺,是兄长临行前反复叮咛自己要照顾好的。即使在祖先们灵前长跪反思,齐云巽胸中却满满都是疑问与反诘,思索自己今后当如何处置,唯独,没有后悔。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必有所担当。他,自然不会拒绝和否认自己已经做下的行为和应负的责任。
直到五弟带着玉笺来到门外,他本想不见两人,待自己思考清楚再作处置。不想,五弟竟然就在祖先们长居的祠堂门外,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玉笺再行奸淫。那曾在玉笺院中萦绕的暗香也似有若无,随着玉笺隐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声,越发鲜明。此时个被他按压下去许久的疑问,随着不可自制的情欲,慢慢蒸腾而起。
是否这随着玉笺而现的暗香,就是他、甚至五弟与严天麓抑制不住对玉笺的情欲和不顾伦理的根源?
强压下自己才破身没久就蠢蠢欲动的下身,他看着玉笺挂在自己身上被五弟操得丢盔弃甲,又亲手为玉笺纾解,直到确认这暗香是玉笺体液的气息,他的浑身情欲早就是触即发,急需回到玉笺那又甜又软的肉穴里发泄出来。然而齐云巽脑中却是清明的领悟了,不光是侵犯玉笺的三人无法抵御,就连玉笺自己,也抵御不了被男人们操干的欲望。
就像此刻,尽管玉笺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可晕红的双颊,全身颤抖着蒸腾热量的白皙肌肤,还有那明明被强迫张开任人操干的嫩穴却分明紧紧含着自己不放,巴望着再次被肉棒操弄肆虐。既然如此,齐云巽在心里笑了,我自当如你所愿。
两人都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彼此契合之处动作,直到齐云巽整根贯入玉笺嫩穴之中,两粒弹丸都紧紧贴上了臀瓣,穴口被肉棒挤出的淫水也沾湿了齐云巽的肉根。齐云巽完全感受到浪穴的绵软柔嫩,惬意地吐了口气,玉笺才像回过神般,喃喃问道:“二爷……为什么……”说着,他便感到齐云巽的阳物在自己体内弹动了下,不由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齐云巽仍是脸严肃,好像他此时正襟危坐,而不是衣衫半解,而那初出茅庐的肉棒也不是正被玉笺夹得阵阵勃动,蓄势待发似的:“玉笺可是感觉好些了?你里面可有伤处?是否我顶痛了你?”
玉笺顾不得想齐云巽为何如此答非所问,兼理直气壮,好像他不是在奸淫自己,而只是在完成兄长交付的责任。他趁着体内阳物尚未正式开动,闭眼整理片刻,又道:“齐二爷,这是在齐家先祖面前,院外还有诸兄弟等你出去。你怎能……如此?”
齐云巽好整以暇,腰部使力在玉笺塞得满满的嫩穴里轻轻撞了下,登时感到穴肉阵连绵的绞动取悦着自己。而玉笺也咬紧了下唇,却依然倔强的盯着自己。平时难得展露笑意的齐云巽轻轻提了下嘴角,道:“如果玉笺是担心被别的兄弟看见,那大可不必。这祠堂是我齐家最是关键之处,隔音也上佳,他们时半会儿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还是说……玉笺想让外面的某人进来满足你么?”
边说着,齐云巽便慢慢抽动下身,开始正式品尝玉笺淫浪的穴肉。而玉笺忙用手臂稳住自己不被肉棒撞得失去平衡倒下,被直接厮磨的部分却随着阳物的来回刮擦荡漾出阵阵远比方才被手指操干加敏锐强烈的快意,传遍玉笺全身。迟钝了片刻才反应出齐云巽话中的含义,却没听出那之中的暗暗不悦,玉笺连忙摇头否认:“没有的事!我从来不想被……被这般……”
齐云巽上身前倾,加贴近玉笺的身体,虽然勉强算上身齐整,两人却都感到彼此的体温靠近。齐云巽低沉而不紧不慢的声音就在玉笺胸膛上方响起:“是吗?可是玉笺被操弄这里的时候,分明快意得很啊?”说着,龟头狠狠撞在穴中最敏感的点上。玉笺被干得浪叫声,半截又强自压抑住,忍得满面绯红,隐隐又有泪光。
齐云巽拉开玉笺衣襟,直接爱抚上满是情欲痕迹的胸膛,又在肿胀未消的乳珠上流连许久,似是犹豫要不要像昨晚般凑上去啃咬。可他又舍不得玉笺羞愤忍耐却被自己操干得淫浪不堪的诱人神情。玉笺感到齐云巽烫人的视线直凝聚在自己脸上,却不敢对视回去,便扭脸到边不看上方,可体内齐云巽的轮廓是那么陌生又似曾相识,在他脑海中鲜明的勾勒出来,企图分散他强自忍耐不出声的意识。
而他视线前方,是跪在蒲团上,却向这边看得入迷的齐云山。齐云山看得眼热,此时和他视线相对,看他忍得难受,突然灵机动,向二哥申请道:“二哥,我看玉笺忍不住要浪叫,不如让我来帮忙堵住吧。”
玉笺瞪大眼,知道齐云山早就忍不住想加入,连忙摇头,又求齐云巽:“二爷,决、决不可以在此做那淫乱之事。”齐云巽在玉笺体内操了两下算是安抚,连看也不看齐云山道:“齐云山,你的禁闭还没结束,就给我乖乖在祖先面前跪着!”齐云山只得眼睁睁看着二哥人享用玉笺,知道这就是二哥对自己不敬祖先的惩罚了,偷偷叹了口气跪好,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欢之处,恨不得亲身塞进玉笺那会吸会含的小嘴。
玉笺意识到自己不光被齐云巽当着齐家祖先之灵奸淫,竟然还被五弟视奸,简直浑身都要羞耻地发烫了起来。他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还是被视奸的羞耻,觉得被齐家列祖列宗,包括齐云奕的父母在身边围观着自己被他们的后人、当代家主肆意操弄,想要辩解却又几乎克制不住被操弄地想要浪叫的快感。尽管不看两人交接之处,也能感到齐云巽稳定有力的操干阵阵加速,和在自己身上的摩挲,以及越来越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玉笺难耐地闭上眼,咬紧牙关,浑身收紧,唯有浪穴次次试图收紧却又次次被齐云巽鞭笞开。
就在玉笺觉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要发出淫声之时,齐云巽的唇忽然覆了上来。炙热的吐息触及玉笺的唇瓣,齐云巽温柔地道:“别忍着,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说完,齐云巽的唇舌紧紧封住了玉笺的,让他将所有压抑而不敢发的浪叫和欲求宣泄在交缠的唇舌之间。玉笺恍惚间仿佛得救般吸吮着齐云巽,彼此吞下对方的口液,浑身也本能般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直到舌根都发麻了才放开。玉笺恍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道何时搂紧了齐云巽的肩颈,就连腿也紧紧缠上了齐云巽的腰,整个人只以臀下的蒲团,以及两人相连的性器支撑,竟是全然依附于齐云巽,全然放开来任他驰骋操弄。
齐云巽终于得到玉笺主动顺从,内心也满是欢悦满足,边纵容自己挺身折磨那饥渴的浪穴,边与玉笺胸贴着胸,唇贴着唇,两人间丝空隙也没有,尽情温存着。然而这位置毕竟不方便使力,他轻轻吻了下玉笺,便抽身将他翻过来,又怕他在地上着凉,又扯了个蒲团过来,让玉笺趴跪在上。玉笺乖乖任齐云巽摆布,才刚摆出个跪姿将雪臀翘起,齐云巽便挺着湿漉漉滚烫的肉棒从后方举插入,玉笺被撞得向前,只手忙握住供桌的支桌脚,另只手撑住下方的蒲团,待齐云巽整个人从背后覆盖上来,又深又快地狠狠操干起来。
这般姿势操得太深,没几下,玉笺便忍耐不住又想浪叫,只得自己拿手指塞在嘴里不让出声。齐云巽怕玉笺咬伤自己,又凑上去扭过玉笺的头深深亲吻,玉笺上下都被齐云巽占有着,浪穴是欢喜得不成样子痴缠着肉棒。也不知过了久,齐云巽专心操着穴中处极敏感的部位,玉笺浑身颤抖,那在身下晃动的玉茎无需抚慰,自己就发射了出来,射在蒲团及祠堂的青砖地面上。玉笺再支撑不住,上半身坠无力地伏下来,只剩翘臀还高耸着被撞得弹弹,穴心连绵不断地绞动服侍着持续抽插的阳物。
齐云巽也被玉笺高潮时的浪穴吸得呼吸不畅,轻喘着问玉笺:“玉笺,方才你可满足么?”玉笺埋在自己臂弯和蒲团之间,并不回应。早就看得眼热的齐云山却在旁酸道:“二哥你是不知道。玉笺惯会翻脸不认人的。明明昨晚才被你操得直浪叫,腰都直不起来了,白天倒装没发生过。说不定等会儿他吃饱了,又翻脸不认了。”
玉笺明明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齐云山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炸响在他耳里。他强撑着要起身,腰臀却被齐云巽掌着不能动弹,那根火热的肉棒仍在用力操弄湿软的浪穴。齐云巽俯身拥住他的背,坚定而毋容置疑地道:“无妨,就算你不承认也好,就算……个人无法满足你也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的。这——也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