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障情录 作者:炖锅祭品肉

    子是天生富贵，那荒宅偏僻，也不是公子这般人住的地方，只是时应急罢了。恰我这里有同乡，说家中老爷要聘请教书的西席先生，公子可愿意？”

    胡生随老板见了那人，自称是周府管家，说家中西席因事告假，要寻先生暂教些时候，听了老板说起胡生，大合心意，连道：“我家老爷是再善心不过的，方圆百里哪个不晓得？公子朝落难，依我家老爷的心意必然要是援助的，只是家中笑少爷正是开蒙时候，离不得严师教导，公子只需教些许日子，等先生回来了，我家老爷必定亲奉盘缠助公子应试。”

    胡生见说不但有银两，吃住府里应都安排妥当，便胡乱应下，当即便收拾了行当，与那管家去了。

    却说这周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周老爷年过而立，姬妾娈童便不知有过少。前些时候因府里惨死了名婢女，府里有些不干净，西席先生便托辞请去，周老爷也不曾放在心上，因昨日轿子经过胡生卖字处，见这书生可爱，打听了胡生处境便说要再请先生，只管先把人哄进府里。他料想这书生孤身人在外，别人也只知他住进了闹鬼的荒宅，且知情的那客栈老板是个怕事软弱的，日后书生有个不好，便是教妖鬼害了去，与他周老爷何干？

    心中如此算计，面上却是派良善亲厚模样，故意与胡生絮叨，见其果然不谙世事纯良无害，且说话行动带了点子羞意，愈发显得唇红脸嫩身姿柔软，好不可人。时恨不得立时吞入腹中，狠狠将其凌辱玩弄番。只是因府里恶鬼作祟，什么都压镇不住，闹得鸡犬不宁，好容易才请了名高人进府做法，不巧便是今日。于是暂且放过胡生。

    不提胡生如何于周府安顿，只说那妖狐筮阿，它久在城外朦松山修行，将山城都视为自己之物，平生最恼有别处的妖怪来此捣乱。那时它心中感念，有金黑两道气息往此处来了，心道：是甚么千刀杀的妖魔，身后还跟了佛门高人，若是来了此地，岂不是要连累我？它仗自己修行精湛，艺高人胆大，便去查探。

    行至朦松山下，果然见地上草枯泥黑，环绕森然死气，心知是个魔道的，只怕还受了伤，细细查，却是条百年蛇妖，不知啖食了少活人生灵，所以腥臭恶气冲天扑鼻，此刻因被追捕，逃到了朦松，沿路只管活吞生物，以命补伤。筮阿向来护短，见朦松上下遭如此毒害，心中大怒，言不发与那蛇妖厮斗起来。

    二妖相争自是凶险异常，斗了半日终是筮阿道高尺，将蛇妖毙于掌下，筮阿难免也受了伤，又中了蛇毒，恶身上腥臭难耐，于是捡了汪活泉下去闭目运功，以作休养。

    却不想突然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不能视物，筮阿在朦松年，哪里见过如此妖风，且风中隐有腥味，只怕又是不知哪里来的大妖。只是那蛇毒未清，此刻手脚麻痹无力，怎能再斗？

    却见风涌之处跳出名大汉，身高十尺拳大如锅，满腮胡子如同野人，短发却糟糟可笑，只见他目中通红，嘴里含糊嘶吼，盯着筮阿似是猛兽欲扑食，不知是何意。

    筮阿脑中翁然声，心道：果然今日是我的死期！

    原来那大汉，竟是名黑虎妖，虎乃百兽之王，生来是狐的天敌，这般境地遇了虎妖，怎还有它命在？

    果然，那虎妖铜目瞪视了片刻，便扑将上来，却不是将筮阿生吞活撕，反而胡乱啃咬揉弄，活脱脱急色鬼模样，底下是昂然巨物勃发怒目，硬生生抵在后处，大有跃跃欲试之态。筮阿虽爱与人欢愉，每常都是他挑了合心意的，哪里被人强过？时也不顾自己势弱，屈膝狠狠撞在那铁似臂粗的物上，怒道：“要杀便杀，乱动什么？”

    第四回：莽汉子提枪闯洞  弱书生服药受辱

    黑虎妖生生受了筮阿这下，只闷声哼哧声，气息愈发粗喘，全数喷在筮阿耳后，似火灼烧。筮阿心中厌恶，愈发挣扎起来，怎奈这黑虎妖身莽汉气力，两臂如铁铸就，死死锁住筮阿，如何也挣脱不开。反倒是筮阿番扭动，好比往热火上浇了油，引得黑虎妖难以自制，贴着光溜溜的筮阿便前后大肆动作起来，再看那物，是怒龙出洞蠢蠢不安，只恨不得有个去处可猛杀悍伐，只是不得其门，只好就着雪花花肉团团两片臀瓣大力摩擦，稍解火气罢了。这黑虎妖毛发茂密，底下那团亦是黑黝黝的密密草丛，偏又粗硬，筮阿肌肤嫩如处子，怎经得起这般鲁莽，心中恨，骂道：“你这未开化的野猴子野猪，蠢立了百十年的石头精，辈子不见肉味的秃头和尚！根破丌巴直挺挺见缝就钻，什么烂玩意！胆大包天欺到我头上，日后若教落我手中，亲手替你割下来，教雷劈了水沤烂了，碾成灰渣化进水里，再灌你喝下去，才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黑虎妖此刻心如火焚，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脑中哄哄，只知道眼前这物冰凉滑腻软绵香甜，正是他的救命良药，万万不能松手放开的，无奈弄了半天，也只略解了心中炙渴，心中隐隐知道该做些甚么，时又想不到，便拿着自己孽根贴上去胡乱摆弄，却好似饮鸩止渴，愈发焦躁起来。此刻听了句“见缝就钻”，恍惚想着：是了，便该如此，于是不顾对方手脚乱踢乱撞，将怀中人拖至岸上草丛中，将其按倒在地，手胡乱化出布帛将对方手腕绑缚团高放于头顶，这才稍作满意，上下扫视番，大掌掰开两条肉白大腿，果见有幽洞，色嫩光泽，诱人探。筮阿本就无力，此刻双手被制，腿上亦不消停，只恨不得脚能踢爆这蠢物，连声大骂：“你今日有胆便死在我身上！小爷还从未有吸干哪个的时候，便拿你做这第个！”

    黑虎妖自然不听，另用法术将筮阿双腿锁缚，大掌狠狠拍着筮阿嫩臀，见粉嘟嘟肉馒头的两团白肉上泛起殷红痕迹，心中喜爱，凑上前狠狠啃咬几口才罢休，又筮阿怒骂不休，觉其聒噪，便以手覆之。筮阿张嘴便要咬，黑虎妖警觉退开，于是干脆以法术彻底去了筮阿的气力，可怜筮阿此刻手脚俱不能动，连咬人的力气也没了，只能怒视之。哪知黑虎妖见其小嘴微开，露出里头嫩舌，时心迷神惑，手指便探进去搅动起来，只觉里头齿如贝列，舌软似蕊，湿漉漉温润润，含着自己粗茧遍布的手指，此中滋味，说不出道不来的销魂。又想起底下的小洞，于是依葫芦画瓢，也伸了指进去侍弄起来。筮阿本是狐妖，向来喜承欢胯下，后头这花亦是宝器，有物入则自生淫液，物出便紧合如初的好处，又先前得水沐浴，这指进去自然不会紧涩，黑虎妖只觉底下比上头还滑嫩润湿，且如小嘴般微微吸附，极是可人。于是脑中焰烧百里，再顾不得其他，便抽出食指，挺着莽物硬邦邦往里捅。

    虎妖身负神器，物什粗硬不比凡品，此刻怒而勃发，形状狰狞，是骇人。妖狐筮阿生平阅器无数，还未经过如此悍物，偏又是如此鲁莽硬上，饶是筮阿也禁他不住，菊门朝被破，竟如处子般落了红，丝丝血艳，蜿蜒至臀腰间，添淫靡之色。血气腥甜，助虎妖兽兴，又觉热烘烘肉壁紧紧裹住自己，甚是湿滑黏腻，喜爱非常，于是粗吼声，挺腰猛然如数杀进，不留片刻喘息之地便大肆进出捣弄起来。虎妖力大，猛插狂送大开大合，如同打桩，下下恶狠狠撞在筮阿敏感肉壁内。筮阿惯于风月，起初生受硬挺捣弄，菊门强行盛开，自是疼痛不耐，不料那粗物强悍非常，挺进身体里便直直抵至了从无人能到之深处，在里头火烧火燎般，滚烫难当，进出得力，每每都正对了花心操干，叫人怎生禁得住？如此暴风骤雨通猛杀，筮阿便丢盔弃甲，再无暇咒骂，只张口不由自主切切呻吟，哀哀哭喊起来，口中胡乱呻吟不已。黑虎妖愈发将筮阿两腿高抬，摆动虎腰狂送不止，将孽根全数拔出，再猛然插入，只往里头死命戳弄冲刺，那沉沉两坨子孙袋每每撞在肉上，啪啪作响，又抡起大掌狠狠拍打起筮阿粉臀，口中不发语，只咬牙猛干。

    痛楚与花心被弄的弥天舒爽混做团，搅合成巨浪，道接着道呼啸袭来，筮阿只得放任己身随之沉沦，前头不需逗弄就不由自主吐了遭，于是粉唇微张泪如珠落，通身片潮红，被弄得将人事不知了。待到黑虎妖最后大吼，抵着花心将亵物尽数泻出时，筮阿早已是嘴角流涎双目涣散，浑身软绵如水，只依附在那根物什上，其余切不知，哪里还顾得了其它？黑虎妖拔出孽根，见自己喷射出的白浊滚滚溢出，滴落筮阿股腹，与筮阿所出精元搅混起，其中又掺血丝，是好看。于是兽欲再起，将人置于怀中，如伺婴儿溺尿般举着，挺腰再刺不提。筮阿任其摆弄，再不知抵抗，至于此前吸干精元等话，只怕是记不得了。

    这厢狐妖被人强弄，那头的胡生亦是落了他人掌中，尚不自知，心中反幸，道：“我时运时不济，得遇贵人相助，想必是文曲庇佑，叫我等学子不至于沦落颠倒。日后若得高中，必要心念其恩，重重回报才是。”他哪里知道这是狼窝虎穴，自己又做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

    是夜，周老爷久侯高人不至，心中焦躁，又色胆包天，也不顾府内恶鬼，要将胡生泻火。于是着护卫重重守在门口，自己备下了桌酒食，托辞请了胡生来共饮。胡生不知险恶，告罪道：“祖父严厉，不教沾酒。”，遂以茶代之。周老爷见其药茶落肚，心中大喜，以言辞挑之，道：“既是禁了酒，不知色又如何？先生二八佳人，处子堪怜，看来是未经过人事了？可知天底下等的销魂滋味，便只在色字上？”如此秽语，不而足。

    胡生自然满脸通红，见越说越露骨不堪，心中也隐知不对，便要请去，周老爷怎肯放人？料着药已发作，便上手肆意逗弄，只把胡生当做案前肥肉，要大啖番。胡生体内愈发躁热，手脚渐软，情形大似窥探妖狐情事时，他虽不知有世有春情药物，也觉古怪非常，再看周老爷贪婪垂涎，狼虎之相，再蠢钝也知道今日之事大大不好，躲避道：“蒙老爷青眼，怎奈学生自知学识浅薄，不敢误人子弟……学生、学生尚有功课未尽，不敢再叨扰贵府上，还望老爷…老爷能放学生回去！”

    周老爷嘿嘿冷笑道：“心肝儿，老爷这里还住不得，你要去哪里委屈自己？你乖乖儿听话，老爷自然疼你。”言语不堪，凑上来便搂抱要亲，胡生连忙退避，二人痴缠间将桌椅盘碟弄得七零八落，外头依旧是寂静如死地，便是胡生连声高呼，亦无人进来相援。周老爷啐道：“不懂事的东西！你若乖，老爷我还好好待你，你偏要忤逆，也别怪老爷心狠！你放眼仔细看了，这是老爷的地方，便是你死了，也无人晓得，无人能救！再恼怒了老爷，便把外头的人都叫进来，让你做个破烂娼妓百人骑万人弄，再剁碎了喂狗！”

    胡生因药性作祟，渐渐不能抵抗，反倒生出了些邪念，竟要尽抛掷心中种种秉持，把整个身子交予出去万事不再管，只求有甚么能将自己狠狠揉弄。时清醒又觉心中灰败惨然，落泪不已，心道：怎知我竟到如此地步！他虽则已春心萌动，对风月情事暗含期冀，却也不想要以身喂了如此人面兽心的东西，时无法可想，只有个蠢主意，只巴不得立时死了才好，以免受此侮辱。那周老爷采人无数，如何看不出来，于是硬生生将胡生下巴掰至脱臼，淫笑道：“心肝儿亲亲，你便要死，也得让老爷先尝个鲜儿，上下两张小嘴受了老爷恩露，知道滋味了，只怕你还舍不得死呢。”口中调笑，手里忙撕碎胡生衣衫，露出那大片白皙胸膛出来，故意拿指尖狠狠扣着胡生未经人事的茱萸，见其吃痛，是得意，胡乱将亵裤解开般，掏出自己丑物往胡生身上画弄，喜道：“乖乖儿，老爷只恨不得将你口吞了，把毕生珍藏都用在你身上，定把我儿调教得世间何等淫娃荡妇都比不过，你才知道佩服老爷的手段。”

    胡生受人所制，口不能阖，连死也不能彀，心中悲痛难当，却见恶鬼般的周老爷身后，突有白衣女子，长发覆面，悄无声息紧紧贴在周老爷身后。见胡生看她，竟咧嘴做出笑模样，缓缓伸出鸡爪似的长甲，作势欲掐。周老爷正欲将孽根塞入胡生嘴中，见其寂然，以为屈服，是得意。却觉后颈凉，似有人以呼吸喷之，且冰凉怪异，他作恶端手上人命无数，平生最怕鬼神，时跳将起来。胡生此刻依旧混沌，只见那白衣女纸片做般，轻飘飘紧紧贴在周老爷身后，周老爷骇得屎尿尽出，连喊救命，不想外头护卫虽，此刻却人不见，只死般寂静。胡生乘乱缩至角落，手中捏着枚碎瓷片，身内如火煎熬，偏屋内愈发阴冷，他身无片缕，时冰火相交好不难受，心中是惶然不知所措。

    突听得声佛号，如雷贯耳，从头顶轰轰直震入心田，胡生不由心智清明安定，再看却是门口处立了名僧人，身高八尺着皂色僧衣，头戴竹笠，手持锡杖佛珠。周老爷此刻以被女鬼掐得双目暴起，奄奄息，那僧人又念了句佛号，朗声喝道：“痴儿，还不速速悔悟抽身？”

    那女鬼怔然，果真松了手，双目含泪嘴角渗血，只痴痴立着，周老爷死里逃生，连忙上前把抱住僧人，嚷道：“高人！这恶鬼要害我性命，高人务必将其挫骨扬灰护我周全！”

    僧人并不理会，只看那女鬼，不知诵了几句什么，终叹道：“去吧。”

    女鬼屈身道了个万福，遥遥看了胡生眼，竟渐渐散了身形去了。胡生亲睹如此怪异之事，不说如何惊惧，见了僧人，也同见了救命浮木，强撑了气力扶墙起，硬忍着羞赧与体内翻滚情潮，喘息道：“大师……大师救我。”

    周老爷以为女鬼已除，又生了胆子，此刻见胡生胆敢呼救，不禁大怒，制住胡生以手捂嘴，呼喊左右要将胡生拖下去，又对僧人赔笑道：“家中娈童胆小，被恶鬼骇得胡言乱语，不必理会。”

    胡生拼命挣扎道：“我是清白子弟，与你、亦不、不相识，怎么是你娈童？大师明察！我受他们、他们诓骗入府，如今要谋害我，还望大师垂怜，救我脱逃！”

    周老爷道：“大师既已除了恶鬼，账房处自备了厚礼相酬，大师方外人，看这小娼妇情状便知只是在与我闺房逗趣取乐，大师自不好过问，。雅致厢房已备，大师且去歇下，不该听不该管的事情，大师就做未见未闻，如此才好，莫叫你我生了嫌隙，叫本老爷难做了。”

    僧人屹立如山，并不为周老爷所动，胡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气力，拼着挣开了周老爷，却被周老爷半路绊住，时难稳，竟整个人摔在僧人脚前。胡生知道自己此刻不但赤身裸体，春情勃发亦不能自制，如此匍匐于地只怕不堪入目至极，其中羞愧比之荒宅窥探添百倍，无奈此时都顾不得了，便死死攥住僧人衣角，抬眼含泪哀求不已：“大师救我……”

    那僧人俯身将不知从哪里变出的长袍替胡生披上，手轻轻搀扶起胡生，胡生只觉得有股热气托着自己，不由自主便起了身，只听眼前人低低道了句：“善哉”，心中便莫名安定，无由就觉得万事无惧了，于是心口松，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了。

    第五回：梦绮情怎可言说 争意气偏较高下

    胡生心力交瘁时难当，昏死过去，其后总总自然是概不知，恍惚有了丝意识，好似赤身落了水中，那水虽是凉的却极其温柔绵软，说不出的舒适，有些酥麻，身上处处不知怎地都变得敏感异常，水波滑过乳尖也像是谁在故意玩弄，那柔嫩两点竟受不住，早早挺立起来，底下亦是如此。浪潮随呼吸起落间来袭，点点累积着快感，舒服得令人欲叹，却于这绵密的酥爽中又生出隐隐的焦躁，只恨那浪过轻过柔，不能给个痛快。

    胡生脑子里软绵绵混沌片不知自身何地，只觉水中生出了团火，沿着此前酥麻的几处路烧上来，再耐不得了，于是轻轻咬住下唇，将手探下去，捏住那微微抬了头的玉柱，弄了几下。胡生于此道并不熟练，自然难得此中妙处，手上没轻没重的，那火不但降熄不了，反而愈发烧得人疼痛了。如此怎不着急，胡生心中委屈，不觉流下泪来，手里依旧抚弄不已，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忍不住低低哼叫声，自己亦是浑身震。

    那滋味此生未有，通身上下连着神智都被浪潮呼啸席卷而去，只留下无止境的喜乐。胡生喘息了几口，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却见此时面前突然有人，笑吟吟看他，手上揉捏着自己胸前樱红，还道：“怎就只知道那处，你岂不知这里与后头亦是快活所在？”

    原来是那狐妖，胡生恍惚想道：我看了你，自然知道还有这两处，只是我怎好自己亵玩那些地方，叫人知道了，便该死了。

    狐妖又笑道：“呆子，世间人哪个没有赤条条弄在处的时候，何况你自己弄自己，天地谁知，谁得闲管你自家这档子私事？怕甚么？”

    胡生看左右，果真是无人，连狐妖都知趣去了，他少年情，自经不住色相诱惑，果然依着那浑话，弃了玉柱，自己揉搓起胸前乳首。那茱萸两点平日不觉有甚么好的，此时碰，乳尖便红肿起立，红晕处亦起了细细疙瘩，里头似是藏了万千细线，牵连着通身毛孔与底下孽根，不过轻揉慢捏，快感竟如潮涌，将人劈头淹没。看狐妖被人玩弄此处情景时他尚且不知，如今体会了，才知其中乐趣果然非凡，只是不知若是换了他人之手，又该是如何？

    所谓有必有二，如此胡生便放开了手脚，竟大了胆子往自己后头探去。他那处真正是处子，再没被弄过的，自是极其羞涩紧窒。胡生虽脑子糊涂，也知道不敢硬闯，于是沿着穴口轻轻圈画，只觉那处果然是软嫩柔滑。于是往里探去，初只指，因水送着，也不见痛，只是异物渐入，感觉奇异难言。待到尽数没入了，胡生才松了口气，仰首喘气，稍作休憩，继而缓缓抽弄起来。弄了刻，前头便不觉不弄自起，含珠吐露起来，胡生此刻才是真正入了那情迷意乱之竟，面红耳赤通身泛红眼角含泪，呻吟之声不能自制。

    却见此时竟又来了人，露着通身肥肉邪笑看他，道：“乖乖儿，你如今可知天底下等的销魂滋味，果真便只在情与色二字上？”

    胡生正得趣，见这周老爷，好似晴空里响了霹雳，时受了惊吓，脑中清明些许，连忙往后退道：“哪个是你的乖乖儿！我自弄我的，不强了人，也不叫人强了去，未曾伤天害理，你又来聒噪甚么！你这般人面兽心，怎不怕天理报应！”

    想到天理二字，便想起那大师，心中是不怕，道：“大师必不会叫你作恶。”

    想是那恶人也知怕，亦是去了。胡生才松了口气，方才紧要关头叫人扰了，此刻少不得要再战，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突有些不妥，环视四周，还是汪碧莹莹的水，却不知何时水中生出了细长水藻，早些还无妨，不想水藻生长迅速，时不察竟叫缠住了手脚。胡生心骇，挣扎不已，见再挣不脱了，不禁喊叫起来，也不知因何，竟呼起那大师来。

    却听见身后有人道句：“莫怕”，声音清朗，正是那大师。胡生心定自不必说，只觉大师竟只贴在自己身后，吐纳间气息如数喷在脖后，此前从不知原来耳后脖上亦是敏感嫩肉，竟连他人呼吸也受不住，胡生不由心神荡脸上飞红，低声道：“大师救我。”

    身后人伸出手来，果然替胡生摘下了手上水藻，只余下缠绕双腿的处，他却不再动作。胡生强忍心中羞涩，自己俯身去解，身后人亦未退后，胡生早知这人矫健高大，不想俯身下去，竟叫人如抱婴孩般拦腰抱起。此时方知那人也是未着寸缕的，两人赤裸肌肤紧贴摩挲不休，叫人不由颤栗。胡生只得低声道：“你这是……这是……”话音未落，便像活鱼出了水，猛地弹跳起来。

    原来那人竟学着胡生方才自渎情景，也探了指进去。他不比胡生那般小心谨慎，长指直捣黄龙，二话不说便抽弄起来。胡生捂嘴便哭，时羞，时愧，时受不住要尖声喊叫。

    那人闷不吭声只弄着，胡生哭了场，方才罢手，胡生正喘息平复间，却觉后头有物，硬挺挺杵在洞口。心中时明白过来，却也并无动作，只闭眼咬唇，生生受着他人硬物闯荡进自己身子的不适。那人举入洞，粗柄直刺嫩心，终开口道：“善哉。”

    胡生只觉脑中被什么刀劈下，眼前光芒闪烁，犹如夜放花树，又如巨浪覆面，时什么都不知道了，口中迸出似痛苦又似爽快呼喊，只道：“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却说狐妖筮阿醒来后，心中懊恼羞愤难当，想他世风流从无敌手，竟叫粗汉给弄得人事不知昏死过去，其中是哭喊求饶不已，想来自是生平第耻恨。可恨者，那杀千刀的黑虎妖竟是个傻儿，见筮阿醒来，便嘿然不已。

    筮阿此刻尚且不知，扇骂道：“傻笑甚么！可是想好要如何惨死，以免受我折磨？”

    那黑虎妖也不躲，生生受了打骂，虎目中水光盈盈，委屈茫然大似幼崽婴童。筮阿何等聪明之人，便知不对，再看身上蛇毒竟丝毫不剩，虎妖嘴边却有腥臭，便冷哼道：“要你做甚么殷勤样子？”嘴上说着，伸手便探，那黑虎妖亦不知提防，竟叫筮阿捏住了脉门。

    筮阿探，见其经脉异常，也猜了几分，想必这蛮子不知因何经脉逆行走火入魔，昨日番正泄了火气，才叫不至爆体而忙。然而命虽保下，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