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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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 作者:南派三叔

    第二章

    “其实我感觉不用那么害怕,刚才我们睡着的时候都没咬我们。”潘子道,“老子在越南也碰到过不少蛇,被咬过也有两三次了,对蛇也算熟悉,般蛇不太会主动攻击人的,阿宁当时算是个意外,可能是阿宁弄瀑布的水,惊扰到那条蛇了。”

    这听就知道是安慰的话,心说谁信,看潘子的脸色就知道他自己都不信。普通蛇还好说,那种蛇看着就邪门,不是善类。

    我将矿灯放到原本想放的位置上,看着空空的睡袋,心中非常的酸楚,胖子却把我的几盏矿灯全部调整了方向,照着四周的水面,说是要警惕下。

    胖子的行为让我立即又担心起闷油瓶,这家伙不会出事情吧,如果是在古墓之内,我必然不会担心,因为那是他轻车熟路的地方,但是像胖子说的,蛇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咬口就死,你拿它没辙。

    我们又合计了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继续等闷油瓶,这晚上必然是不敢睡了,三个人背靠背坐在起,看着四个方向挨夜。

    此时其实时间也不早了,只过了会儿天就亮了,随着晨曦的放光,持续个晚上的压抑减轻了不少,我们也少许放松了,不过闷油瓶却没有回来。

    我们重新审视沼泽,没有晚上那么恐怖,不过雨停了,没有雨声,四周只剩下流水的声音,还是安静得异样。远处的雨林之中漆黑片,天亮不天亮似乎和雨林深处的世界点关系也没有。

    见闷油瓶没有消息,我又开始焦虑起来,我很少有这种随时会失去个人的感觉,现在却感觉这里的人随时有可能会死,这大概是因为阿宁的死亡,打破了我的些先入为主的感觉。

    潘子和胖子虽然也有点担心,但比我好得,胖子说起来,最差也不过就是挂了,让我无言。

    我们吃了点东西,潘子水回到峡谷口,捡了些树枝回来晒干,烧了个篝火。

    我问他想干吗,他说我们已经过了峡谷,基本的情况都知道了,时间也过了几天,三叔他们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马上就会到达峡谷口,这里昨天虽然还有小雨,但是戈壁已经被太阳晒了好几天了,现在地上河还不知道在不在,他要在这里做个信号烟,来,标示我们的位置,让三叔知道我们已经进去了和我们进去的路线;二来,也可以警告三叔,让他们提高警惕。

    潘子说完就从包里掏出种黄色的类似于药丸的东西,丢入了炭堆中,很快股浓烟就升了起来,他告诉我这是海难时候求救的信号烟,是他托个还在部队的战友弄来的伞兵专用军货,就这么几个球能发烟三四个小时。

    我道:“能不能告诉三叔这峡谷里有毒蛇?”

    潘子摇头,说不同颜色的烟代表着不同的意思,但都是简单的意思,这黄色代表的是前路有危险,要小心前进,复杂的交流,要等到三叔看到了烟,给了我们回音后他才能想办法传达过去。三叔他们所处的地势比我们高,应该很容易就看得到,我们要时刻注意峡谷的出口方向,或者四壁上有没有信号烟响应。

    这倒是个非常有效的远距离的沟通方法,我看着烟升上半空,心里忽然有了丝安全感,如果三叔到了并和我们会合,那事情就好办了,他们人强马壮,我想最起码晚上能睡个囫囵觉。

    潘子每隔两个小时添次烟球,第次烟球熄灭后,没有任何的回音,闷油瓶也没有回来,我们也没有在意。直等到下午,第二次烟球烧了大概半的时候,忽然胖子叫了起来:“有了,有了!有回音!”

    我正在无聊地看天,立即就跳了起来,和潘子起朝悬崖上看去,开始还没找到。胖子大叫:“那边那边!”

    我转了几个圈,才看到有股烟从远处升了起来,冉冉飘上天空,烟竟然是红色,乍看,犹如条巨大的鸡冠蛇,从很远处的树冠底下冒了出来。

    我欢呼了声,条件反射就想笑,然而笑容才到半,忽然凝固了,几乎是欢呼的同时,我立即就发现不对劲。

    因为那烟升起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峡谷外,而是在我们所处的盆地的中央,这片沼泽的深处。

    三叔他们直潜伏在阿宁的队伍之后,按照潘子的说法,应该是有天到两天的路程差距,此时按照计划,他们的位置应该是在这片盆地的外延,即使发现了这片绿洲,他们也不会立即进入,而必须等待潘子给他们的信号。

    然而,让我们目瞪口呆的是,三叔回应我们的信号烟,竟然是从相反的方向,从我们身后,沼泽的中央升了起来,这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身在沼泽之中了。

    潘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操,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里面?”

    我怕是误会,马上拿起望远镜看,看正确无误,那烟绝对不会是起火产生的,因为烟的颜色红得不正常。

    “大潘,看样子你家三爷比你动作快了。”胖子喃喃道。

    “不可能啊,难道三爷他们从其他的峡谷先进去了?但是,按照计划不是这么来的,他们应该等我的信号啊,而且他娘的他们也太快了……”潘子想不通。

    “会不会不是你们三爷的队伍,是那小哥放的?”胖子道。

    “昨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带,不可能是他。”潘子道,“就我带了烟球,都在这儿呢。”

    “那就奇怪了,看来你三爷和你的交接有错误。”

    “这烟是什么意思?”我忽然想起颜色可以代表信息,就问道。

    潘子从我手里接过望远镜,往烟的方向看去,想了想,他忽然脸色就变了,“不好,他们出事了。”

    “出事?”我看潘子脸色有变,但是又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让他说详细。

    他说烟的颜色有简单的意思,黄色的烟代表前路有危险,要小心前进,橙色的烟表示停止前进,等待确认,而红色烟则加的严重,表示绝对不能靠近,般是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警告后来者发出的。般的活动中,几乎不会用到红色的烟。

    不过他也有点犹豫,因为毕竟他们不是搞考察的,这种东西也是临时想出来的法子,那烟的用法他有没有记错尚且不说,也许对方记错了也不定。

    不过这毕竟不是好消息,我问潘子能不能再发个烟,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潘子摇头,顿了顿显然有点急起来,就对我道:“不行,小三爷你留在这里,我得过去看看,三爷别出什么事情。”

    我心里也担心着三叔,不过知道轻重,赶紧抓住他,说:“这怎么行,那小哥已经没回来了,你再去,我们这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况且你个人进去也实在太危险了,还是等闷油瓶回来再说。”

    潘子摇头道:“三爷他们有三十人,人强马壮,般情况下不会发出红烟,那边肯定出了状况,他娘的那黑瞎子果然还是太嫩,小三爷你放心,这种林子我在越南的时候钻得了,我能穿过去,你们在这里等那小哥回来再作打算。”说着就收拾自己的装备。我看拦不住他,就急向胖子打眼色。

    没想到胖子也立即收拾起了装备,我下就头大了,心说怎么胖子也这么关心我三叔了。刚想说话,胖子就对我道:“你别向我抛媚眼,不仅大潘得去,我告诉你,这次咱们也得进去了。咱们身上的装备根本不够过戈壁的,所以必须得和你三叔会合,至少得拿到他们的东西,否则,出得了峡谷,咱们也会渴死在路上。”

    我想,他娘的对啊,顿时就有点不知所措。胖子又道:“大潘个人进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万他有什么意外,我们两个再进去就麻烦了,不如现在三个人起进去,齐进齐退,成功的概率也会大点。否则我们留在这里,也只是等死。”

    “可是那小哥,怎么办?”我问道,“如果我们走了,他回来不就找不到我们了吗,要不我在这里等你们。”

    “那你不是找死么,就你那小体格还不得给那些蛇抡了。得了,进去之后扛东西出来也需要人手,我和大潘肯定不够,我们留下记号,给他指明方向,到时候最再起个烟给他当信号,不过,”胖子看了丛林眼,“我想那小哥恐怕不会回来了。”

    这事情虽然非常的糟糕,却明朗化了,我虽然觉得很不妥当,但是也知道胖子说得对。想了想,只好点头同意。

    进峡谷的时候是五个人,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个死了个跑了,原本的物资显然要重新分配,不过胖子说闷油瓶的那份就不要带走了,用防水布包好之后,用大石头压住,接着用麦克笔在防水布的里层写了我们的去向。然后在那包裹边上,把篝火调到最暗,这样能烧三天,如果闷油瓶晚上回来,不至于找不到。

    搞完之后我们身上的物资反而减轻了不少,潘子说信号烟最只能烧三个小时,这次进去,我们不能休息,所以要尽量轻装,反正我们如果回来,必然也会经过这里,所以能不带的东西就不带。

    之后我们过了遍装备,将防毒面具、洛阳铲等些重的东西留下了。接着潘子又将我背的些比较沉的东西换到他的背包里,他的行军负重是专业的,背得点不影响速度,我就不行了。他说丛林行军非常消耗体力,这样主要是保证我能撑到目的地。

    他这么说我很没面子,我很想反驳说这半年我也练出了点肌肉来,不过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说完就只顾自己收拾,显然心思已经不在我这里。

    整理妥当,刚要动身,忽然胖子又抓住了我们,让我们抬头看远处的烟。

    我们抬头看,原来那远处的信号烟已经日渐稀薄,不知道是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还是烟球放得不够。看样子,这烟必然坚持不到我们到达。

    在丛林中,如果没有信号烟的指引,我们是肯定无法到达那个地方的。我们问潘子有何办法,潘子就爬上树冠,以信号烟的位置为中轴,用远处盆地边缘的峭壁怪石为参照物,在指北针上做了标记,只要往这两块峭壁怪石之间的位置走,必然能经过信号烟的燃烧点。不过,这丛林密集,就算误差十来米都有可能错过,所以得在烟熄灭前尽量靠近。

    这就不能再耽搁了,我们立即整顿装备,和潘子那里对了指北针,水走入沼泽,往信号烟的方向出发。

    在白天通过沼泽边缘那片水域非常容易,因为雨水会聚的沼泽水水位很高而且清澈,我们可以寻着水底可以落脚的石头前进,没有落脚的地方就游泳,半支烟的工夫我们就通了过去,来到沼泽真正的边缘。

    那是片比较稀疏的雨林带,这里明显地势较高,很连接在起的“树群”突出了水面,好像些巨大的岛屿,可以看到有大量的乱石混在这片区域下的淤泥里,看上去似乎水位不深。

    但是往里走就会发现,树木在这片区域里非常密集,大概只有两百米后,树冠就密集得透不过天光了。树根盘根错节在起,我之前其实有个想法,就是做条独木舟,这样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水前进,但是看这种水下环境,就知道独木舟在这里也是寸步难行,非得人自己走不可。

    深入林中,光线非常的暗淡,很快四周就都是骇人的树根,树根上绕满了藤蔓,藤蔓上又覆盖着绿色的青苔,潮气逼人。那种绕法,铺天盖地,大部分地方我们全部匍匐下来才能勉强通过,让人感觉是进入了个巨大的长满树的山洞之中。

    潘子砍着拦路的藤蔓,因为几乎所有的树之间都有大量的树根和藤蔓相连,所以我们反而几乎不用水,架空走在大腿粗的藤蔓上非常的稳当。

    然而让我们奇怪的是,这么密集的树林里,却出奇的安静,除了我们行进的声音,听不到其他的动静,静得有点让人不舒服。

    “西王母的地盘果然邪门,”胖子边走边道,“他娘的连个鸟叫都没有!”

    “何止,他娘的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心里道,静得实在不正常,让我有种错觉:我们可能是这片雨林里,除了这些树外唯的生物。

    “也许这里的蛇太了,鸟全被吃光了。”潘子道。

    “不可能,那这些蛇现在吃什么?”

    想起那种蛇,大家又是阵紧张,不过路过来,却丝毫不见任何蛇的踪影,这让我们有点意外。

    绷紧神经继续前进,不久我们便看到前方出现了些裹在树木中,突出水面的古建筑遗迹,因为时代过于久远,这些残垣断壁都已经成为不同形状的石块,大量藤蔓和青苔在这些建筑的缝隙里生根,然后包裹全身,混在雨林中很难辨别,非到跟前了才能发现。

    这些建筑必然在当时属于建筑顶部的部件了,所以还能突出于水面,因为看不到水下的部分,不知道整体的形状如何,但是看顶部,都是些简单的塔楼的样子。数量很,高低错落,大小不,看上去像埋和尚的那种塔林。

    路过来基本没有见到西王母的遗存,现在终于看到了,倒是松了口气,之前我还有个臆想就是我们几个别走错了,毕竟峡谷口上没有牌子写“西王母城往里2公里,移动信号已经覆盖”,待会儿进去发现里面啥也没有,那玩笑开大了。

    我们没有时间停下来查看这些遗址,很快深入其中,不过虽然主观上不想去研究,但是前进的路线蜿蜒曲折,总有绕到这些遗址之上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些遗迹虽然经历千年,却坚实无比,十分的坚固,而令人奇怪的是所有的这种“塔”上,都有很的方孔,显然是当时建造时候打磨而成的。

    方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约人是通不过,但是比人小的东西都不成问题。

    胖子看着奇怪,路过的时候就下意识地用矿灯向内照照,然而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得下面有水声,不知道是通往何处。

    潘子没空理会这些,就催促快走,胖子知道急人所急,也只好草草看下就跟了上来。

    这个山谷的绝对面积并不大,越往里走,水下的淤泥明显地减少,水下的各种古迹遗骸就露了出来,非常的清晰,形成了副非常诡异但是壮观的景象。水深大概只有两三米,无数的残垣断壁和水下繁盛的树根混在起,让我感觉只隔着层薄薄的水面,就恍如隔世般。

    直到这时候我才有进入到座古城的感觉,看着这些残迹,依稀可以想象当年这里繁盛的样子,然而时过境迁,就算是女神的城市,也终于尘归尘,土归土了。

    感慨间,忽然脚下水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前面似乎有向下的陡坡。我们小心起来,这里树木太,滑倒踩空就是重伤。

    再走几步绕过棵大树,胖子就惊呼了声,我们看到左前方的密林中突然出现了张巨大的怪脸,离我们不到十米,足有卡车头大小,脸上绿斑斑驳,大目高鼻,和我们在峡谷口看到的人面怪鸟石窟模样。那是被包在青苔和藤本植物中的座巨大的石雕。

    胖子打开矿灯照射过去,石雕的身体部分沉入了沼泽中,只剩下头颅,与密林融为体,在水中鸟身呈现种非常奇怪的蹲势,好像要突然展翅而起的感觉,犹如猫科动物攻击前的蓄势。还可以看到石雕下方的水下,有些形状奇怪的黑影,不知道沉了些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想起之前的想法,如果峡谷外的人面鸟雕像,是告诉外来者已经进入了西王母国的领地了,那么,这里出现了巨大的人面鸟石雕,又代表着什么呢?难道这是种加严重的警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雕像之后的树海,心说:该不会在这石雕之后的区域里,有什么巨大的危险正在等待我们这些不速之客?

    思索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雕像的下方,水流越来越急,我们看到在树根下的沼泽水流絮乱,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潘子让我们小心,说可能淤泥下的遗迹中有什么空隙通往地下,好比下水井口。

    胖子根本就没听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边的石雕所吸引,矿灯在上面晃来晃去。

    在焦距灯光下,我看到了的细节,石雕似乎是整块巨石雕刻而成的,很地方已经残缺开裂,因为覆盖着大量的青苔,使得其看上去加的诡异丑陋,这么近看,反倒感觉不出雕刻的整体是什么。

    看了几眼,胖子就把灯光朝水下照去,石像几乎是被包裹在两棵巨大的龙脑香树中间,沼泽之内的部分完全被树根缠绕住了。还能看到,在水底比较深的地方,同时被包裹住的还有些奇怪的影子,形状很不规则,缩在树根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石雕上的部分。

    胖子看了半天,也无法看清楚那是什么,而且我还奇怪,为什么四周的树根都能被矿灯照得这么清楚,那东西怎么照却都是个影子,再照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个个空洞。

    而且看树根上附着物的漂动方向,看样子这里的水正在往这个黑洞里流下去。果然如潘子所说,这雕像下面有空隙通往地下。

    本来以为能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不由大失所望,潘子于是继续催促,我们只有继续出发。

    胖子不是很甘心,边划动矿灯往回照,边自言自语:“这水流到哪儿去?难道这古城下面是空的?”

    我道:“不是,这可能是以前城市下水工程的部分,某些地下水渠井道还能使用,就会有这样的现象。”

    胖子道:“那这下水渠道通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儿的可是低洼地带,再低就没有可以流去的地方了。”

    我想了想,般城市的排水系统,出口都是附近的大江大河,最后冲进海里。像这种西域古城,附近没有大型的地上湖泊或者江河,但是肯定会有暗河经过四周,那么按照道理这种排水系统应该是通往附近的暗河,不过,事实上西域雨量极少,这里的水格外珍贵,怎么也不可能需要“排水”这么奢侈的系统,般楼兰和附近遗址的考察,所谓的排水都是地上排水,然后引入井中,这里出现地下排水实在有点奇怪。

    所以我感觉,这里的排水系统要么是引入底下的暗河,要么就是在古城的地下四处都有蓄水的井或者水池,这些水都在涌向那些深井之内,被储藏了起来,而这些井可能和吐鲁番的坎儿井样,在地下井井相连,井满了自动把水往另口井送,直到所有的井都蓄满水为止。

    这座雕像下面的空洞,也许就是当时的井口,这倒也是相当有可能。刚才我们看到的石塔,胖子说下面有水声,可能也是地下引水地道的声音。

    “这他娘的就是深挖洞,广积粮,看来**的思想也是来自古人嘛,咱们的西王母真不含糊。”胖子道。

    潘子道:“但是这里雨量这么少,几年才下场大雨,这么大的工程可能要花上几百年的时间,他娘的管用吗?”

    “如果从短时间来看可能得不偿失,不过西域国家,有水便可以称王,楼兰号称西域大国也才几千号士兵,这里地形奇异,如果有大量屯水,就算国家规模不大也可以固守。你看这里的情况,这片绿洲肯定就是因为这样而形成的,树又可以固水,水又可以养树,当时的西王母显然是个深谋远虑的人。”

    本来西王母古城的地域位置就极其的低洼,这样的设置甚至可以引入有限的戈壁地下水,不过,如果我想的是对的,那我们到这里来已经有几天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些井道还在排水,说明那些井道到现在还没有满,这底下的井和通衢到底有深?

    潘子想了想,点头道:“有道理,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如果打起仗来,有人潜入城里投病疫毒药,那不是全城的人都倒霉吗?”

    我道:“井口必然不会很,可能西王母宫和权臣家里才可能会有井口,百姓可能就是用刚才看到的那种公用井口,这些地方肯定都是把守森严,咱们也看过古装片的,投毒这种事情看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是有定难度的,毕竟井口深,再毒的毒药稀释,恐怕连大肠杆菌都毒不死。”

    说到这里胖子愣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我靠,这么说,这些井口必然都是通的,那么咱们从井口可以通到西王母宫里去。”

    我道:“确实如此,不过我们又不是鱼,而且下面的井道必然纵横交错,犹如迷宫,就算给你最完善的潜水设备,你也不定能活着出来。说不定,那下面的井口通衢只有碗口粗细,那麻烦。”

    胖子骂道:“你又讽刺我吧?胖爷我胖点碍着你什么事了。”

    我道:“我靠,我这哪里是讽刺你。我自己都没瘦到碗口粗细。”

    “我觉得不会。”胖子道,“我们以前支边的时候学基础课,挖田埂引水渠,宽度也要根据水量定宽度,如果是这么大的雨,碗口粗细的通衢够用吗?小吴你不是能算这些吗?”

    我学建筑的时候,有讲过这方面的问题,不过现在临时要用,已经完全不行了,琢磨了几秒只好放弃,对他道:“现在想不起来,还是等我休息的时候仔细想想。”

    潘子说:“得,小三爷,你们俩别琢磨这些了,赶紧吧,算出来就算是地铁那么宽咱们也下不去,而且,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尽快赶到三爷那里。”

    我想也是,立即点头,收敛心神不再琢磨这些。就在这时候,身后的林子里忽然响起了声树枝折断的声音,同时似乎有树冠抖动,树叶抖动声连绵不绝,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密集的灌木中移动了下。

    我们路过来,林子里几乎什么声音也没有,下子出现这种动静,把我们都吓了跳,全部停了下来,转头望回去。

    树冠密集,除了那座巨大的人面鸟身石雕,什么也看不清楚,那声音随即也慢慢停歇了下来。树林很快就恢复了那种让人窒息的安静。

    我们互相看了看,这种动静肯定不是小个的东西能发出来的。看样子,这林子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潘子就把枪端了起来,示意我们准备武器,不要说话了,快点离开这里。我们点头,不敢再怠慢,凝起精神开始观察四周的动静,随即加快了脚步。

    走了没两步,突然胖子就“咦”了声,道:“等等!”

    我们问他干吗,他转回头去,指了指身后的人面鸟石像,问我们道:“刚才它的脸是朝哪儿的?”

    我们朝石雕看去,就发现那石雕的脸不知道何时竟然转了过来,面无表情长满青苔的狰狞巨脸朝着我们。因为被树木遮挡了半,犹如躲在树后偷窥的不明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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