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5相约
黑萌儿子惑国妻 作者:白茅
感谢大家的体谅,白茅每天尽力……(┬_┬)甩把辛酸泪,爱你们
文文刚上架不久却没能直万,白茅都觉得对不起大家,毕竟从公众文等到上架也捉急了,偶真的想每天想码几个字。但今天白茅回老家趟,之后还要去找医生看看腰,实在力不从心。腰酸疼了好天,以为是因为电脑前久坐落下的毛病,活动下就好,但事情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好天了没见好转。
存稿不,这是白茅救命的东西,不敢乱砸,怕不小心成了断的熊孩纸……
存稿君在工作……
------题外话------
鱼儿回头,看着寒霜轻染的封拓,怔住。
却不料,小手却突然被只大掌抓住不放开。
鱼儿想着想着,就往娘亲那边过去。
呜……鱼儿最喜欢娘亲,娘亲要谁鱼儿就要谁,怪叔叔还是躺着比较可爱……
鱼儿的直觉告诉他此刻身边之人不好惹,和那个可以被他胡打乱扯随意欺负的叔叔不同。他望见娘亲稍微变冷的脸,心里怕怕。
封拓的笑危险而深邃,他看向脚边的鱼儿许久,冷不丁问道:“鱼儿,想要谁当爹爹?”
云千暮知道他又要存心搅合了,抿嘴道:“封公子,鱼儿还小莫要拿他说话。”
鱼儿呆,这关我什么事呢?
封拓也跟着笑了,眼中笑意不明:“喜酒?说这话为之尚早。晚晚,你嫁人也不问问鱼儿的意思?”
“两日后是我与千暮的大婚之人,听闻你与千暮有些交情,到时候可要赏脸喝杯喜酒?”李逸夫笑意渐深。
封拓眼睛微眯,觉得眼前人的笑容份外碍眼。
还是李逸夫打破了这份沉默,他上前拱手当作见礼,将封拓上下端详,轻笑声:“封公子,许久不见,看样子你的病情是痊愈了。”
敏感的鱼儿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他犹豫着要不要跑回娘亲身边,可有觉得怪叔叔梦游次实在不容易不太舍得放手。
封拓长腿迈拖着脚边的小包子上前几步,李逸夫从亭中石椅起身,两人的目光对上。
他领旨之后便去了趟通政司,回来之时正好看见亭子两人。
封拓的大腿被软绵绵的小不点抱住,身子有瞬间僵住,他抬头看向亭内,撞见了云千暮黑润的双眸。
他仰着小脑袋,煞有其事地瞅着封拓,突然蹦了句:“叔叔,你又在梦游吗?”
啊啊啊!他的怪叔叔又出现了!
鱼儿激动得撒丫子往前跑,把扑在了男子身上。
他听得鱼儿的叫唤,眸光微动,终于抬步上前。
只见湖边不远男子身玄衣抱臂立与柳树之下,毫无情绪的眸光落在望荷亭上,也不知了久。
李逸夫和云千暮转过头来。
咦,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鱼儿挠挠脑袋,灵光乍现,欢喜地大喊:“叔叔!叔叔!”
晚风微拂,湖面荡起浅浅涟漪,两人相谈甚欢险些忘了时辰。鱼儿觉得大人真无趣想找沧潼,左右瞄瞄没看到,却发现湖边外的人。
“成亲那日,我让下人接鱼儿进府,母亲的话不是我的意思。”李逸夫目光看向鱼儿,孩子虽然不是他的,但他并不介意。那个未知的男人占有过云千暮次,但云千暮却属于他辈子。
“怕我看大姐的样子会想,不相信你我两人的婚姻能过得好?”云千暮见他耳尖微红笑着点头,突然间有些感动,不由得放柔声音:“你放心,我知道你与大姐夫不同的。”
看着女子脸边的抹羞赧,李逸夫心中柔软,眸中情意绵绵:“听说你大姐出了点不愉快的事,还有两日我俩就要成亲了,母亲她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心上,我怕你……”
云千暮俏脸微红,尴尬地清咳声转移话题:“不知李公子约我出来所谓何事?”
李逸夫怔了怔,哈哈大笑起来。
鱼儿眨巴眨巴眼,回话道:“李叔叔,鱼儿是长个娘亲看的哦。娘亲说李叔叔长得俊,鱼儿要比你好看才能把娘亲抢回来!”
“怎么会,我也有些时日没见到鱼儿了。”李逸夫看着鱼儿似乎又长胖了点,愉悦笑着:“鱼儿越长越俊,以后怕要迷煞了京城的小姑娘。”
云千暮抿嘴而笑,李逸夫这人真奇怪,敢在光天白日约见女子,却不敢唤她名字:“鱼儿缠着要过来,你别介意。”
他看见鱼儿稍微怔住,很快轻笑着迎上去,俯身摸摸鱼儿脑袋,说:“云二小姐过来了。”
见到身后脚步声,他转身看去,清俊的容颜带着弯浅笑,柔情暖暖的目光落在前来之人的身上。
申时末,日头偏西,柳湖边的人并不,湖边排柳树枝条低垂随风摇曳。湖面几朵开败的荷花,那亭子里,白衣男子负手而立,眺望着远方。
逍遥阁阁主跟着,那鱼儿的安全是百分百的保障啊。云千暮突然觉得沧潼稀罕鱼儿是件大好事了,笑盈盈地牵着鱼儿出门去。
……,这少年某时候确实有点呆,云千暮清咳声掩饰住笑意。
眼前倏然出现给身影,少年手里还拿着府中库房光明正大顺出来的药材,呆愣愣地望着鱼儿,慢吞吞说:“娃娃找沧潼?娃娃要吃药吗?”
阿呆?云千暮眨眨眼,这号人物是谁?
鱼儿瞬间恢复了明媚的笑脸,撒娇地抱住自个娘亲,仰着小脑袋说:“阿呆哥哥陪着鱼儿哦,谁敢欺负鱼儿阿呆哥哥给他吃药。”
果然,云千暮伸手将鱼儿牵住。李逸夫还是第次约她出去,她怕倒是场面尴尬了,带鱼儿去刚好,便说:“鱼儿要乖,外面很坏人不可以乱跑。”
“呃……”锦葵语噎,她觉得不是,可是小姐应该不这么想……
鱼儿稍愣,突然委屈起来,小嘴巴嘟反驳道:“那陪鱼儿不重要吗?”
旁边的锦葵笑了笑,小姐这是去同未来夫君谈情说爱呢,带上个小不点总不好。她上前想拉住鱼儿,轻哄着说:“小少爷,小姐有重要的事要办呢,小少爷不要去打扰哦。”
外边的鱼儿跑进来,见娘亲穿得漂漂亮亮的看就知道要出门了,欢喜地凑上来抓住云千暮的衣角:“娘亲去哪里,鱼儿也要鱼儿也要。”
云千暮抬手,觉得手中红玉镯与这身装扮不太搭,无奈取不下来。
她找来件云绿衣裳,觉得穿着它柳树底下的小姐定是极美的;绾发时又特意寻来比碧簪与衣服相称,带上双垂珠琉璃耳环,整个人看着显年轻。
自从封拓将鱼儿找回来之后,锦葵觉得小姐和封拓般配,但好日子近了小姐对封拓也没意思,便歇了心思。
云千暮点头,起身打算换衣裳。
“已是申时,小姐可要梳妆打扮?”
“现在什么时辰了?”云千暮问。
云千暮揉眉无奈,她这个爹,该不会也是穿越的罢,思想居然怎么开放。
锦葵依言退下,炷香的时间又回来了,说老爷让她出去走走,带上云杉。
她没见过李逸夫的字迹,再有婚期就在眼前出门不太合礼。若真是李逸夫相邀,赴不赴约让她父亲做打算罢。
云千暮想了想,干脆将它递还锦葵,说:“你把它交给父亲,看父亲怎么说罢。”
她撕开信封拿出里边信纸,上头只有简单几字:“今日申时末,柳湖望荷亭见,李逸夫。”
云千暮心情不怎么好,还在为云千岚不值呢,闻言懒洋洋地接过来,看了下原来是个漆过的信封,封面上没有署名。
“小姐。”锦葵轻声进来,将手中东西交给云千暮:“小少爷的蜜饯买回来了,路上奴婢遇见李公子身边的随从,让我将这个交给小姐您。”
窗外鱼儿拿着小树枝在沙地上画着什么,沧潼蹲在他跟前,双手置于膝盖之上静静地看着,许久不动下。
黑猫舒服地眯眼躺在她怀中,还是女主子好,小主子只会揪着它的毛来玩耍。
离出嫁的日子还有两日,云千暮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抱着黑猫,有下没下地抚摸黑猫顺滑的毛发。
秋水居里。
不是说商贾最精明吗,啧啧,连这都想不明白!
此时虽说不上是宠妾灭妻那么严重,那青梅连个妾都算不上呢,但刘家人居然护着个没身份没地位没后台的奴婢,都不要他家样样顶好的大小姐。
刘家人再次被送出门,云千岚依旧留在云府,府中下人都知道是刘府那边的问题了。
得罪刘家?哼,既然不能相爱,那就让丈夫不敢小瞧,她出来见客时云千岚就说了此话,她还有什么好顾忌!
她不看好这段婚姻,但大姐并不想放弃,既然如此她就为大姐争取日后轻省些。
说罢直接甩袖出门。
“你们说岔了些,云家不是我做主。”云千暮直视在场三人,最后化为声嘲弄:“但大姐的事,还真是本小姐做主!瑞云愣着作甚,送客!”
“你!”刘洪氏也气郁,真把他们往外赶,妹妹都不放过!
“你!”云千露不敢置信,在外人面前居然也不维护姐妹脸面。
云千暮冷冷回头,深深看了眼云千露,云袖招:“瑞云,将四小姐也赶出去!”
“大姐!”云千露也着急上前:“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何必赶尽杀绝?”
“云千暮,这云家你做主了?那小贱人不回去,本夫人还不稀罕!”
刘洪氏觉得没脸啊,上次在刘家这云千暮说走就带云千岚走,如今在云府说赶就赶,好歹她都是云千岚的婆婆,居然点都不尊敬长辈!
“是,小姐。”瑞云垂首恭敬上前,二话不说请人出门。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抱歉了,我云家不接受。”云千暮寒着脸起身,唤来瑞云:“瑞云,将厅间的礼都还回去,送客!”
云千暮心底冷透,做不做是回事,如今连个回话的想法都没有!
刘上元脸色难看,他毕竟是第次当爹,那青梅又是从小在他身边的,难免有些感情,时间不舍起来。
惹出这切乱子的不就是青梅怀中的孩子吗?刘洪氏这会反应快了,推开儿子指着云千暮鼻尖大骂:“你心思够歹毒的啊,想青梅流了孩子?!是不是你大姐的意思,我就说那人心思不简单,元儿你看见没,那小贱人想害死你儿子!”
云千暮用见鬼似的表情瞪着他,惊诧道:“刘公子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惹出的祸,当然就把什么给解决了。你若是爱着大姐,舍得她受委屈?”
“二妹妹,不知姐夫怎么做,你大姐才肯回来?”刘上元放软了话。
刘上元心中跳,母亲没头没脑的话又要得罪云家了。他垮步上前将刘洪氏用力拉开,才止住刘洪氏险些出口的话。
云千露小脸发白,是抬不是娶,她是云家的女儿难道还要当妾,笑话!他刘家受得起吗!
“刘夫人,你这是过来道歉还是过来挑媳妇?”云千暮笑得清寒,眸如深潭幽幽流转:“觉得我四妹好?不如我去禀告父亲,大姐与刘公子和离,你抬了我四妹回去?”
“呵呵……”云千暮真的笑出声来了,刘洪氏的心够可以的,真当自己儿子是人人想要的金饽饽!
刘洪氏听不明白儿子的暗示,居然说道:“娶了又如何,姐妹共侍夫是佳话,小小庶出难道还配不上儿子你?”
云千露脸色暗变,咬了咬牙。
云千暮嗤笑出声,笑声惊回了刘上元想歪的心神。他沉下脸色,将母亲和云千露不着痕迹地分开:“母亲,娶了人家嫡女,莫要再翘想其他。”
“哟,真是个好姑娘。”云府里居然还有帮刘府说话的人,刘洪氏觉得她实在太惹人爱了,上前拉住云千露左看右看,啧啧可惜:“当初我刘家娶的怎么就不是这位贤惠懂礼的媳妇呢。”
刘上元心中那个熨贴啊,这才是体贴的姑娘,云千岚要是学会二事情就不会闹大了!想起之前他和云千露独处时她那娇羞的模样,刘上元未免起了点心思,却很快按下。
“大姐夫,我大姐也是气糊涂了。”云千露看来是打算搀和到底了,秀眉蹙起副不认同姐姐做法的样子:“大姐夫有个通房大姐先前是知道的,怀孕了是那人的错,怎么能怪大姐夫呢。”
云千暮被她副不跟你计较的样子气绝,如今做错的是刘家,还副我云家纠缠的脸孔,这就是你上门道歉的“诚意”?
刘洪氏听,气势又上来了,得意道:“云二小姐看见了?还是你妹妹懂事,让云千岚出来吧。”
“什么事?露儿知道,刘夫人和大姐夫不是上门道歉了么,让姐姐回去就好,惹那么麻烦干嘛呢。”云千露直言不讳。
“四妹,二姐有正事,待会再和你说话可好?”云千暮无奈。
云千暮脑筋突突的跳,云千露,哪都有你啊,不出来蹦跶你会死不成?
说完还盈盈拜了礼,刘洪氏瞬间又要得意了。
门外传来道娇脆的声音,云千露跨步进门就朝云千暮的方向过去,后知后觉发现里边还有人般,惊诧地捂嘴:“呀,这不是刘公子刘夫人吗?露儿有礼了。”
“咦?二姐,我找你许久了原来在这。”
刘上元僵住,左右为难。
“看来刘公子真是这么想的?”云千暮嗤嗤冷笑。
他正想否认,就被刘洪氏威胁地瞪眼。
刘上元比他的母亲明白了,暗狠刘洪氏怎么还捋不清,出来时明明将关系轻重说明白了的!
云千暮心底冷笑,道:“那刘公子,这也是你的想法?”
“难不成你还想将人送去外面?”刘洪氏副嫌弃恼怒鄙夷的样子:“怀了身孕的人当然要留在府里方便照顾,那是刘家的子嗣!”
“那女的还在刘府养着碍我大姐的眼?”云千暮不客气地问道。
刘洪氏见云千暮又抓住青梅不放,想起府里青梅还捂着肚子喊疼呢,伤了她的孙子你还这么嚣张!刘洪氏恼了:“青梅的孩子生下来给云千岚带着,这还不满意?!”
云千暮淡淡扫他眼,这种男人的话能信,那母猪都能上树跳舞了!有些事大姐不好直说,那今日她全都说明白:“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刘公子,你那心肝宝贝如何处置?”
“二妹。”刘上元跟着妻子的称呼叫云千暮妹妹,道歉说:“此事是我母亲处理不当,二妹你消消气,岚儿回来我必定好好待她,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她冷嘲道:“不是说休了我大姐么,还是什么刘家人。”
尖酸的语气让云千暮觉得份外心塞,真有冲动将眼前之人摁死算了。道歉的是谁啊,这般语气!
刘上元听云千暮唤他刘公子而不是大姐夫,心知云家的气还没消呢。他正欲说话,被旁边的刘洪氏抢了嘴:“当然是出来跟本夫人回家,都嫁进刘家了赖在娘家像什么话!”
“我大姐出来作甚?招待个客人而已,有本小姐就行。刘公子,你不坐?”云千暮挑眉。
“我儿媳妇呢,怎么还不出来?”刘洪氏不想跟牙尖嘴利的云千暮说话。
“刘夫人,今日您上门匆忙,我这茶水都没备好呢。”云千暮直接坐下,撇了后边的刘上元眼,哼了声。
刘洪氏那个气炸啊。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最后出来理事的不是云中承也不是云程氏,而是云家女儿云千暮。
只要和云中承好好说话,云千岚最后还不是跟她走!
这次云中承让他们进门了,刘洪氏不再忐忑,以为云家人让她进来就是要将事情掩过去了。
这头姻亲对刘家只有好处,刘值怎么会放弃,他回府便撵了刘洪氏和刘上元上云府将云千岚接回家。
小厮汗津津,抹汗回复,刘值听黑透了脸,觉得脸面都丢光了,恨不得将刘洪氏压上来告罪。
看门的小厮进来禀告,云中承哼声将手中毛笔扔:“刘值他道什么歉,罪魁祸首没上门?让他打哪来回哪去!”
昨晚便该过来了,但不知为何又耽搁了夜,刘大人第二天才上门。
昨日云千岚直接回了娘家,刘大人回到府才知自家那无知的婆娘将人给气走了,顿时怒意冲天。他将刘上元和刘洪氏狠狠呵斥顿,便整理礼品,打算登门道歉。
好比刘府。
宫外世家也不见能悠闲安宁,大事小事烦心事遭遭。
宫闱沉沉,里边权谋明暗不断。
成帝看她娇媚的容颜和微赧的脸色,畅心笑接过汤。
“妾身愚昧了。”乔贵妃强颜笑,上前打开汤盅舀出碗汤,说:“皇上操劳国事,切勿伤着身子。妾身什么都不懂,能做的就只有给你炖些汤水。”
乔贵妃心底震惊,是她想得太短浅,皇上的探子那么,怎么可能不知道暗中实情!
成帝深深看她眼,直把她看得以为自己触怒龙颜时,才听成帝说:“杀父弑母是市井传言,可有人撞破案场?之前杀了大臣倒是真的,不过全是贪桩枉法的顽固之辈,正接了朕的烦恼。”
成帝抬手示意,乔贵妃说:“皇上,封拓此人心性太大,若给实权不怕弄巧成拙?杀父弑母之人上朝为官,怕有争议。”
“皇上,妾身有言不知当不当讲?”
乔贵妃大吃惊,皇上刚说给虚职,翰林院庶吉士就算了,不是什么入流的,但那通政司左参议却是有实权!
左参议的位置刚好空缺下来,而庶吉士本来就未定员,再留个人也不所谓。
“拟旨。”成帝沉吟道:“封二子任通政司左参议,辅佐姚大人处置事宜;封三子任翰林院庶吉士,即刻上任。”
“奴才在。”
“爱妃所说正是朕所想,若真有实才,再重用也不迟。”成帝将信纸摊开,指着上边几行字:“封明远特意提起二子可担大任,朕便给他好些的官职,局势微妙,靖国将军府不能败落。高公公--”
对外说的好听点,是全了封明远的遗愿。皇上也是怜惜贤才之主,不是纯粹为收回兵权。
乔贵妃将信纸放回御案,莞尔笑道:“妾身愚见,封家大子已经当了五城兵马指挥,不必再考虑,剩余两人无当官的经历,不妨给他些虚职。”
“无碍,爱妃你不妨说说,朕该给他们许下何官职?”
乔贵妃抿嘴而笑,面容娇媚:“皇上自有定夺,妾身怎么敢插手政事。”
成帝赞赏笑:“爱妃果真聪慧,不过你这次想岔了。我命高公公取来封明远生前写下的奏章,确实致。”
字句映进眼底,乔贵妃的目光落在苍劲有力的字上,轻声说:“皇上,封大将军去世年,这真的是他的字迹?”
“爱妃过来看看。”成帝将那纸张递给乔如绯,摩挲着那枚兵符。
这人正是后宫宠妃乔如绯,乃四妃之首乔贵妃,乔家嫡女,年已三十依旧最得圣宠,可见有点本事。
她将手中汤盅放下,娇柔道:“皇上为何眉头紧锁,烦心事可能说与妾身听听?”
外边走进了个女子,身着镶金丝曳地长裙,乌发斜绾,腰间佩玉随步子叮珰脆响。
成帝专心看着手中纸张,御案右上角放着个兵符,这是退朝之后封义归府将其送上来的。
巳时,御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