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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暖阳 作者:月下蝶影
的事儿刚发生了,就要遇到刘家上下被灭的事情。对于杨敛来说,刘正风也好,曲洋也罢,不过是听说过名字的陌生人,于他来说,比不得东方半分重要,刘正风灭门之前,各大高手俱是在场,他还没有天真到要东方涉险去搭救刘正风家。
曲洋与刘正风交好,那是他二人的事情,东方或许知晓这事,却没有横加阻拦,这对于东方来说,已经算是难得。
毕竟他是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充当救世主的毛头小伙子,东方插手刘家之事,若是好,那便是幸,若是办得不好,那便是让日月神教再次在各大门派的对立面,他不敢去猜测在面对各大门派围剿之时东方是否没有半分损伤。
所以,对于杨敛来说,曲洋与刘正风只是个故事里的人物,他们的命运早已经注定,可是东方对于他来说,却是这世间最重要的存在。不管是自私也好,无情也罢,他做的每件事情,就是以东方第,日月神教上上下下教众的生命第二,他不能因为曲洋与刘正风之间的私交做出有可能让日月神教再次出现危机的事情,因为那些普普通通的侍卫也是人,他是日月神教的总管,而不是那个只是看完本武侠小说,单纯喜爱某个角色,同情某个角色,便做出不顾大局之事的性情之人。
因为日月神教于他,已经不是个代名词,而是他想要守护的地方。
所以,无论最后东方会不会在这事情上出手,他也不会在此事上言。
东方不败已经认出来者是何人,他见杨敛面露坚定之色,不由得道,“在想何事?”
杨敛回神,见东方面露笑意,伸手握了握东方的手道,“无事,只是想了些小事而已。”他又怎么忍心让这个人因为自己对别人的同情而犯险。
来人也看到了他们,不过对方只是对他们点头笑,似乎并没有少怀疑般。
杨敛看到这个笑,又见了中年美妇身后面色白皙,双眼大而有神的少女,顿时猜到了这些人是谁,眉头微皱,转身对东方道,“我们走吧。”
东方不败看也不看楼下行人,见杨敛眼中藏着丝不喜,便随他进了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这个时候也没有谁没有眼力的跟了进来,杨敛关了门道,“那几人可是华山派的?”
东方在桌上取了两只茶杯,倒上茶后道,“是的,怎么,你认识?”
“这倒不曾,”杨敛仍旧皱了眉,“这个岳不群…”长着张正直的脸,做着龌龊的事,不过按理说,这岳不群应该是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宴前收的林平之为徒,怎么听江湖传言林平之已经是他的徒弟了呢?不过那几个人中,似乎也没看到有哪个弟子长得白白嫩嫩的样子。
东方想起杨敛曾说知晓些现在发生的事情,便明白杨敛怕是想到些事情,见杨敛这个样子,东方塞了个茶杯道他手中,“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切还有我。
杨敛闻言,便露出了几分笑意,喝了口东方倒的茶,又简单收拾了番,便准备下楼去用饭,至于东方为何不然小二把饭菜送到房间里,杨敛却是没有问。
下了楼,随行的各位已经找了两张桌椅坐下,杨敛和东方到旁的空桌坐下,要了壶竹叶青和几样小菜,菜还没上桌,就见岳不群行人此时也下了楼来。
岳不群等人显然也看到东方不败,他心中犯疑,这两人明显是这行人中的头领,只是这通身不凡之人,他为何不曾见过?
虽说心中起疑,岳不群却没露出半分,就连看也没看东方不败几人眼,而是在另旁找了桌椅坐下。
杨敛冷笑,这岳不群装得倒是淡然,他却不知,以东方的容貌,路人看两眼是平常,若是不看,倒是显得刻意了。
“爹,娘,你看那桌的红衣公子,长得比小林子还好看。”岳灵珊自小天真活泼,说话也直接,心下惊叹,便不由得说了出来。
“珊儿,”宁中则闻言,眉梢微皱,“不得如此无礼。”
岳灵珊也知晓自己这话说得实在不得体,加之她是女儿家,在这种环境下说个男子的容貌,饶是武林中人,也觉得面颊有些发热。
宁中则见岳灵珊面颊微红,知道她定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也不再在这么人眼下责备她让她难堪,偏头往那红袍男子望去,却见他似乎没有听到珊儿这话似的,只是端着酒杯,埋首轻声与身边的白袍男子说着什么。
岳不群平静道,“吃饭吧,用完饭便上楼休息。”
岳灵珊吃了两口,便愁道,“也不知道大师兄怎么样了。”
岳不群不语。
宁中则见状,说了几句后,桌上便安静了下来。
坐在另张桌子上的华山派二弟子劳得诺却是看了那桌几眼,心头起了些怀疑,但是却又不敢肯定。
菜的味道虽比不上教中的厨子,却是别有番滋味,大抵是带了本地的风味,杨敛吃起来是胃口大开。
东方见杨敛这个样子,连带着自己胃口也好了不少,给杨敛夹了块熏蒸兔肉,东方道,“你若是喜欢,我派人来这里学。”
“不过是吃了精致的菜,偶尔改改口味罢了,不必这么麻烦,”杨敛吃下东方给自己挑的兔肉,明明是块体积不小的东西,他口下去,也不显半点狼狈。
东方听了这话,微微怔,吃惯了精致的东西,也要改改口味么?他如今喜欢自己,可是若有天,发现了女子的好,是否也会改了这份喜欢呢。
“东方,你尝尝这道乳鸽,味道很好,”杨敛细心的挑了块不见丝毫肥腻的乳鸽肉到东方的碗里,眼中是满满的关心,“用点东西,我回来这么久,你还是这么瘦。”
是了,这人历尽这么苦,仍旧不忘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己怎能如此的去想他,倒是自己的不是了。低头咬了这块乳鸽肉,果真是细腻鲜嫩,不由得笑开。
坐在另两张桌上的随行众人全部沉没的装背景,谁都不敢说话大声去影响教主与杨总管之间的用饭。
不过随行的众人却觉得,教主与杨总管在起是再合适不过了,就连本来反感此事的罗长老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在起,竟让人有种神仙眷侣的感觉。
岳不群行人用完饭,便安静的上了楼,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岳不群才捋着自己的胡须对宁中则沉吟道,“你说,这几人究竟是何身份?”东方不败虽是武林第高手,但是岳不群等人却从未见过他,加之外界传言,东方不败除了每年三月会下江南外,其他时候便鲜少出门,如今已是初夏,岳不群时还没有去猜想这红衣男人是东方不败。
宁中则摇了摇头,自然是猜不到楼下那几人的来历。
“罢了,我们暂且不管这事,那几人向来也不会莫名的发难,何况我们又何须惧怕这么几人,”岳不群倒也不坚持,二人洗漱番,便上床睡了过去。
吃完饭回了屋后,东方不败坐在边圆凳上,看着正铺被子的杨敛道,“你觉得那个岳灵珊如何?”
“还是个黄毛丫头,能如何?”杨敛把被子铺好,往床上座后,才懒懒道,“天真有余,心计不足,早晚会吃亏。”
东方不败轻哼,“你倒是替比人想得远。”
杨敛顿时无奈,不过也知晓东方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忙上前搂住东方的腰,讨好道,“东方,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怎么会为别人打算,你可是冤枉死我了。”
东方再次失笑,任由杨敛的手在自己腰间移来游去,心头却越来越安稳。
那个岳灵珊他见了也觉得不俗,在杨敛眼中,竟是个黄毛丫头级别,看样子,这天下的女人在他眼中真的是入不了眼了。
54
同行
深夜,东方不败从床上坐起身,点了杨敛的睡穴后方才披上外袍出了屋子,到了罗长老的房里,几个随行的长老都是衣冠整齐的等着东方不败。
见到东方不败,几人抱拳行礼,见他身后无人,便知道此事杨敛并不知道。
“教主英明,这左冷禅果真派人潜伏在刘正风家宅四周,准备下杀手,”罗长老从怀中掏出张纸,“这是左冷禅派去之人的分布图。”
东方不败摆手,显然对这幅图并没有兴趣,而是道,“本座等的就是他下手。”说完,眼中带上丝寒意。刘正风在武林林备受五岳正派人士尊崇,左冷禅在他金盆洗手后如果真的血洗刘家满门,只要这事儿被人察觉,那么嵩山名声便落千丈。
左冷禅灭刘家满门,或许已经打定主意把这盆脏水泼在日月神教之上,可是他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怕他左冷禅不动手,就怕他不动手。
好戏,总是要到最后才精彩。
事情商量完后,东方不败出了门,却见到身青衫的岳不群在过道上望月出神,东方冷笑,不知道他是在观月,还是在等别的什么。
东方不败并不想理会此人,转身便要回他和杨敛的房间,却听身后传来极其温和的声音,“这位公子请留步。”
东方不败眼露不悦,转身后却半分不显,他看了眼面带温和笑意的岳不群,双手负于身后,低声问道,“这位先生何事?”
岳不群见眼前之人面色淡漠,张脸虽然极其俊美,但是总觉得此人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他忙收回心神,拱手道,“今日见公子通身不凡,不知公子可是前去参加刘先生金盆洗手大会的?”
“哦,先生也是?”东方不败细细打量岳不群,五官儒雅,透着丝读书人才有的正直与温和,难怪会被江湖中人称其所使的剑为“君子剑”,可惜天下人却不知,这君子是实实在在的伪君子。
“既是如此,不如公子与我等结伴同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近来剑宗与气宗之间关系越发的不好,若是与此行人道,总有些照应,而且也能看出此人的可疑之处。
“此事在下人可做不了主,不如待我与朋友商议番再谈如何,还请先生见谅。”东方不败此时也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加让岳不群弄不清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
“哪里哪里,是在下唐突了,”岳不群可不相信这人是做不了主的,可是自己已经说了这话,对方若是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反正早晚也会再见面的,只求是友非敌。
“先生能邀我等同前往,自是我们的荣幸,夜深了,在下先走步,告辞。”东方不败对岳不群抱了抱群,转身进了屋后,面色却下子冷了下来,好只披着羊皮的老狐狸。
脱下外套道床上躺下,被窝里仍旧十分暖和,见身边的杨敛睡得死沉,只手却无意识的伸向自己睡的地方,不由得笑,把他的手握住,这手果然不再动了。
“你这人啊。”
轻轻声呢喃后,屋内的烛火灭了,又是夜好梦。
杨敛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他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才见东方已经坐在桌边披散着头发等着他起床。
穿好衣服后,杨敛又从包袱里拿出把檀香木梳给东方束好发,正在这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杨敛把梳子顺手放进自己怀中,打开门看,原来是端着水的唐宁,他的身后还跟着同样端着水的小二。
“二公子,大公子起了吗?”唐宁见杨敛穿戴整齐,庆幸自己没有打扰二人休息。
“有劳了,”杨敛接过唐宁手中的铜盆放到旁的盆架上,再返身接过小二手上的,才对唐宁道,“你们先下去用饭,我们马上就下来。”
唐宁点头,也知道东方不败晨起不愿有意靠近的习惯,所以就连看也没看屋内眼,朝杨敛抱了拳便转身下了楼。
恰好这幕被刚刚出门的岳不群与宁中则看到,岳不群皱了皱眉,难不成这二人是兄弟?难怪那个送水之人这般的恭敬。只是这其中总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净脸之后,东方不败对杨敛道,“岳不群出言邀请我们道前去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杨敛愣,他并不知岳不群什么时候与东方单独见面过,但是他也不问,而是道,“这个岳不群看似翩翩君子,实则狡猾端,如今华山内乱,他叫我们道,其目的是在让人起疑。”
“不若与他同行段路程,再找借口分开怎样?”杨敛觉得若是直接拒绝,这个岳不群恐怕是加的怀疑。
东方不败闻言,点了点头,“就照你说的办吧。”
二人下楼后,果见岳不群行人坐在不远处用早饭,见到东方不败下楼,岳不群还对东方不败点了点头。
杨敛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派漠然。
桑三娘几人身边的空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饭,二人坐下,不急不缓的用了起来,然后便是商量同前行的事情。
几个长老素来对东方不败的决定没有少异议,唐宁前去结了帐后,便自觉的跳上东方不败与杨敛乘坐的马车上赶车,他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岳不群行人的马车,嘴角露出丝残忍的笑意,这个华山派的掌门怕是没有想到,他算计的人早把他们算计了进去。
宁中则有些不解的看了眼自己的夫君,之前不是说不理会这些人,怎么现在又决定与他们道,而且这些人现在是敌还是友也分不清,若是招来祸端又怎么办?
如今江湖看起来没有大事,可是福威镖局的事情,虽说平之只说父母被余沧海捉去,但是谁又不知,林家满门已被灭?
这行人各个不俗,只怕是大有来头,夫君与这些人前行,难不成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娘,前面的那几个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岳灵珊不是宁中则,性子天真的她有什么便直接问了出来,见自家爹爹与他们同行,自然是好奇。
宁中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不知道我们也要和他们道走吗?”岳灵珊瞪大了双眼睛,转头看向岳不群,“爹,万他们是坏人怎么办?”
直闭目养神的岳不群此刻睁开眼睛,“放心,若他们真心存歹意,爹爹必能保你无事。”何况那行人心机深沉,只怕不会轻易发难。
见岳不群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岳灵珊嘟嘴却没有继续问下去,若是爹要说的,定会告诉自己,若是不愿说,问了也白问。
“也不知道大师兄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到向待自己好的令狐冲,岳灵珊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江湖这么复杂,要是师兄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珊儿,放心吧,聪儿为人机警,定不会出事的,”宁中则直到二人感情深厚,劝着岳灵珊,也当是劝了自己。
倒是岳不群仍旧没有说什么话。
东方不败拿着手下给他传来的暗报,冷哼道,“这曲洋甚为教中长老,与这刘正风的交情倒是很好。”
杨敛闻言,想起原著中,刘正风与曲洋似乎还受到过正派与之人追杀,二魔教中人似乎对曲洋这番作为也颇为不满。曲洋这种行为,在日月神教众人看来,的确也有些背叛教门之感。
“曲长老与刘正风也不过算是知己,虽说曲长老此作为有违教训,但是我相信他必不会做出半分对不起教中之事。”想到曲洋那个古灵精怪的曲非烟最后也会被嵩山派中之人所杀,杨敛不免叹。
“他若是背叛本教,早已经尸骨无存了,”东方不败手下个用力,手中的信纸便化为粉末。
杨敛见状,知道东方并没有因为此事心生怒意,也替曲洋松口气,于是又道,“听闻曲长老的孙女机灵狡猾,不若我们把她接到教中教养番,或许以她的本事,做个堂主也不会差的。”
“你这般看好那个丫头?”东方不败对曲非烟并没有少印象,就连曲洋也因为他是中立派,并不受自己的重用,现在听到杨敛提曲非烟,所以也来了两份兴致。
杨敛记得原著里对曲非烟的描述并不,但是却极为出彩,刚刚出场,就抢了文中大数人的风采。尤其是那个余沧海,被她几句话便折腾得够呛,想到这,杨敛便点了点头,“虽说年幼,但是脑子却很好。”
“既然如此,那么等事后,叫人把她接回教中便是。”东方不败对于杨敛说好的人,大时候都比较宽容,这个曲非烟也样。
杨敛却想,虽说自己救不了曲洋与刘正风,作为笑傲这个故事的爱好者,能救下曲非烟这个亦正亦邪古灵精怪的丫头,也不算是件太过遗憾的事情了吧。
何况,刘正风与曲洋后来的自绝经脉而亡,也许对于读者来说是遗憾。但是生不同时,死同时,对于知己来说,未必不是另种意义上的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不是兄弟结拜时常说的句话么?
刘正风与曲洋是知己,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60
东方番外之君归否?
如果可以给自己次重来的机会,他希望自己从未答应杨敛去江南。那个富饶而美丽的地方,近乎成了他的恶梦。
他从不害怕有人背叛,因为背叛他的人,没有谁还有机会留在这个世界上。既然对自己不忠并且无用之人,留着又有什么意义?
或许当心存人时,恨不得日日时时都相见,杨敛不过离开五日,他却开始想念起来,若不是教中事务,他恨不得马上赶去扬洲。
几乎每隔日便会收到杨敛的信,短短几句话,总是在汇报近来发生的事情后面加上两句废话,比如嘱咐自己不要忘记早睡和用早饭,又或者说哪里的饭菜不错下次与自己同前往,再或者在信尾写上想你二字。
这人怎的这般无聊,心头虽这么想着,却又把这张张纸条放进上了锁的镶金盒里,日后定要这家伙看看自己有无聊。
处理完教中之事,已经花了近个月时间,可是杨敛还是没有归来。他不是扭捏的女子,爱人既然未归,那么他便去接回爱人。
年关将近,君该归来了。
路疾行,到了扬州恰恰将要入夜,可是他见到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杨敛为何会不在?
桑三娘说他去江南拜访朋友,可是他对杨敛过去了解得极为清楚,江南根本没有杨敛所谓的友人。那么杨敛为何要撒谎,是因为想要逃离自己的身边,又或者有别的不堪原因?潜意识里,这两个原因却不是他想要的。
你也要背叛么,杨敛?他承认自己在这个时候感到害怕了,别的不相干之人背叛,杀了便是。可是杨敛于他,已是比自己重要,又怎么会轻易的伤了他。只是潜意识里却又觉得,杨敛不会背叛自己,谁都有可能背叛,只有他不可能。
既是如此,又何不相信对方不是背叛自己,只要他平安归来便好。反正心已不能平静,又何不顺心为之。
看到桌上那份计划时,他才真正的消去心底深处的恐惧,杨敛,必不会背叛他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既然杨敛去了杭州,那么他便去杭州找他吧,逃家的人,总要有人抓回来才行。
又是番日夜兼程,赶到座大山前时,天空竟然开始飘起小雪来,虽然没有杨敛在身边替自己披上袍子,但是他却不觉得冷,因为只要翻过这座山,离杭州便近了,也许他心中那股隐隐的焦躁之感,只有在见到杨敛时,才会真正的消失不见。
山路因为下雪变得异常的湿滑,牵着马走过最陡峭的段山路,他闻到前方不远处传来厚重的血腥气,眉头禁不住皱。待走近了,才发现竟是好几个黑衣人在围攻个蓝衣人,而这蓝衣人便是本应该待在梅庄的丹青生,而且招招狠厉。只是不知何时丹青生竟然变得如此厉害,在这么人的围攻下,还杀了对方这么人。
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摆了摆手,示意桑三娘上前助其脱困,待杀完黑衣人之后,只见这丹青生踉跄几步,噗通声跪在了自己的马前。
“属下无能,歹人狡猾,杨总管被击落悬崖,生死不明。”
他眉头再次紧皱,对方的话在山风里听得有些模糊不清,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本座没有听清,再说遍。”
丹青生只觉得喉间干涩难耐,抬眼望去,见东方不败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震怒,才鼓起勇气再次开口道,“杨总管…杨总管被歹人击落与悬崖之下,生死不明。”
山风呼呼的刮过,就像是凄厉的哭嚎声,丹青生等了良久,东方不败也没有说句话,整个山间,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他偷眼望去,才发现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