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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士兵前哨 作者:老草吃嫩牛
到老黑他们。
“,螣柏说,如果你赢了,就推荐我进道德委员会,从此戒酒,戒烟,戒掉切人类的行为。我答应了!”华莱士举起手,大声打招呼,他笑的很放松。
邵江回了笑,很快与他们擦肩。
今天,伯内特先生也来了,他在法庭门口发表了番演说,就如以往,伯内特先生的演说依旧精彩,获得了不少掌声,用这位先生的话来说,不管那个人有么强劲,即便他身后有高山深海,只要在麦德斯犯下罪行,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当然作为陪审团成员,他会本着位麦德斯公民的责任,公平对待。对于他被抽为陪审团成员,他也表示了意外,又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哦,别问我,这是的意见,为此我可是大费周折,你知道,我当时觉得他疯了,奇怪的要求。内南?伯内特夫妇都被抽为陪审团成员,要造成这种偶然,需要……呼……我花了不少的钱,股份,地产,以后那个混蛋出来,我要他还我……”华莱士唠叨着,扭头也是四下好奇的看:“老黑他们呢?”
螣柏摇头:“我叫人看着他们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华莱士撇嘴:“天知道,我出去打个电话,我眼皮跳。”
法庭外的休息室,依旧是烦乱的,这种烦乱却也有着它特殊的次序,好比,华莱士派走在左边,伯内特派走在右边,看热闹的走在中间。法庭只有五百个坐席,不是有着特殊的办法,实在是票难得。
“我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你去打听下,到底怎么了?”凯蒂习惯性的扭头命令本尼特?巴曼克说。
本尼特动不动的那么坐着,他抬起眼,声音略高,带着丝讥讽:“如果我没记错,女士?昨天,我们已经离婚了。”
凯蒂张张嘴巴,气愤的嘀咕了句脏话后起来,到边安排人出去打听消息。
本尼特扭头对自己的弟弟夸张的说:“你说的没错,那女人真的不怎么样,你没听到吗?她说脏话,天呐,这就是伯内特家的家教?!”他探过头,亲昵笑:“弟,虽然我醒悟的有些晚,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对吗?”
华莱士被自己哥哥这幅嬉皮笑脸,整的毫无办法,他点点头,本尼特立刻满足的坐回去,他很雀跃,看样子,脸上的兴奋已是遮盖不住。
“你给他东西了?”螣柏问华莱士。
“我放弃了继承权,接着我们相亲相爱。”
本尼特先生只安静的做了小会便起来四处游走,他在各大派系之间,大说特说邵江的好话,他毫不遮盖自己的声音,讥讽伯内特家也是不惜余力。也许,世界上总有种人,会令你无可奈何,就像本尼特这样的人。他是个小人,真正的小人,给他利益,他可以毫不客气的扭转枪头。他把现场搞得犹如自由市场,如果手里拿着杯酒,他可以爬到法官的席位上唱国歌。
“你教的?”螣柏无奈的叹息,摸着额头低头小声问。
华莱士仰着脸,表情平静:“他临场发挥。”
“这就像场闹剧,坐好,开始了!”螣柏无奈的叹息,抬起脸坐好。
大法官终于来了,他走进法庭,懂规矩的,不懂规矩的,都回归本位,安静下来。
这位年老的法官,整理了下他的假发,还有袍子,他先是拿着他的小木槌象征性的击打了几下,接着说:“今晚……不,今早,我看到好久违的面孔,许人在议会职位比我高,但是!在这里,我最大!所以,会儿,谁不守规矩,我会请法警将他们带离,你们知道的,因为我的臭脾气,我直坐在议会的最后排。好了,开始吧!”
宣布次序,陪审团宣誓入座,检察官入座,控方代表律师入座,接着还是老套程序,那样的人,那样的脸。其实,就像电影上那样,只是没电影里精彩,最起码……这里没有劫法场的。
邵江从被带进后,就被安排在间外部有着铁栅栏的拘禁室,他可以看到外面所有的面孔,他的眼神平静,不介意跟任何人对视。
以前,这样的情形他也遇到过。
唯不同的是,这次,这间拘禁室不再是人满为患,也听不到走廊里被打上烙印的凄惨叫声,这里的人衣冠楚楚,看上去清洁上等,没人在这里抽烟,没人讲腿架到前排座椅上……似乎,没人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意去践踏尊严,践踏别人的人生。
有人打开栅栏门,除去他的手铐,他被带到被告席。
你!你这个杀人犯!你怎么敢?我可怜的孩子,我的邵江,我的小可怜……”位老妇突然起来,大声凄厉的喊了句,接着昏了过去。
从张陌生的脸上,嘴巴里听到这个名字,邵江恍惚了下,他扭头看了下那边,路过的眼神又看到了脸担心的螣柏,他坐在那里,眼睛里只有自己,刹那间,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离了。都不那么重要了,就在这样的地方,有个人,担心着你,为你揪心,为你难过。还求什么呢?邵江觉得,他不再求什么了,年前,他期盼可以吃饱,现在可以吃饱了,他希望可以看到天空,现在每天都可以看到。他期盼可以得到份土地,他拥有过了。现在,他还有了份别人得不到情感,还有那些家人。好吧,不敢再向上天索求什么了,也不能再求什么了,他冲着那个人笑,接着坐直,对法庭表示,服从法庭的安排,不对任何人提出回避以及替换,他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检察官,开始听他念着自己的罪行。
年轻的检察官,看上去是十分的兴奋的,也许,他这生都会在各种场合回忆今日的情形,上天降给他大运,有人给了他份美差,虽然大家都说吃力不讨好,但是,怎么会呢?那些笨蛋忘记了,他年轻,道路很长,他需要的只是份名声。
就在昨天晚上,他还穿着睡袍在家里的地下室,进行了场模拟的法庭现场检控,他为自己喝彩。谁能在那么大人物的目睹之下不发抖,不发颤的进行场不看稿件的三十页纸的检控呢?他年轻……他有绝好的记忆。这实在是个上好的表演机会,天知道,他有爱那些媒体。
“法官阁下,各位陪审团成员……”
随着声年轻人特有的声音响起,有些事情终于发生了……
“在麦德斯不长的历史上,我们很少能遇到这样的人犯,我们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他所犯下的罪行,却整整有着三十页,每项都令人难以相信,无法启齿。
我们不知道坐在那里的这位人犯的出身,但是这位混进麦德斯军队的人犯却在部队如鱼得水。倒卖国家物资,顶着英雄的名头进行欺诈,对他而言只是小罪,我们每个人来到世界上,都知道末世给我们带来的伤害,都知道社会贡献法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
在这片土地上,不劳而获,你就没有权利得到土地!没有付出,就没有权利享用社会给你提供的福利……看看他做了什么?诈骗!赌博!倒卖军火!偷窃……还有……”
随着那年轻的声音,那薄薄嘴片的张合,邵江越来越惊讶,原来,现在自己没有名字,叫人犯,原来所有呆在军部的人都在犯罪啊!么奇妙?
这世界上所有的罪名,似乎他毫不客气的犯了次,在某次战役中□妇女,开枪打死无辜的贫民,在部队中贩卖违禁品。每项罪行,都事实确凿,有证有据。
年轻的人犯保持着平静,随着时间推移,精彩的犹如表演般的检控,主导了许人的思维,就连那些支持者改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无所畏惧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不喜,不悲,只是呆着。
这不过是另外次诬陷,只不过,这次的罪行,够他死百次都死不足惜的了。
上午十点半,法庭休息二十分钟。所有的人被清理了出去,年轻的人犯回到了那个小拘禁室。在伯内特先生与他的妻子琼妮走出去的那刻,琼妮突然回头,看了那双清澈的双眼,年轻的人犯看着她。母子就那样对视着,琼妮突然觉得心脏很不舒服,她有些慌乱,又像舍不得般的,黏在门口。她看着那双眼睛,整个神智都觉得被什么控制了般。
“亲爱的?你怎么了?”
伯内特拉了下妻子,琼妮呆了下,被他拉出了法庭。
“你看他做什么?”伯内特在走廊里问她。
琼妮很认真的想了下,接着苦笑:“我觉得,我在做件不应该做的事情。那孩子……他还年轻,跟……夏洛特差不大吧?”
伯内特看了眼妻子,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到:“亲爱的,这件事之后,我们去度个假,几年前我就答应你了,这次说话算数,随便你想去哪,至于事业……随便交给那个孩子,真的,我发誓,在你面前最后次发誓!我们……我们都年纪大了,我们的意志会被年纪腐蚀,变得不再坚强,为了我的再坚持下,好吗?”
琼妮强扯起个笑容,点点头,与丈夫离开了那里。
二十分钟后,漫长的审讯又开始了,举证的过程十分漫长,证人,证言,证据,大量的沉寂在历史当中的事情被扯了出来。那些人,有些邵江认识,有些他见都没见过,但是,那些人,都对国徽发誓,以自己的宗教发誓,他所说的,所做的证都是真实的,绝对没有掺假。
邵江很认真的听着,他要求了个笔记本,把每项证据都很认真的记录了下来,每项罪行发生的年份也详细的记录了下来。他直低着头,态度比法庭里的那些记者还要认真。按照要求,他没有要律师,在最后,他要进行自我辩护。
那场漫长的举证,进行了整整六个小时,就在这天的下午五点,被延长的法庭举证终于结束。在经过再次的短暂休息之后,这场被称为三个政治派系之间的斗争,看上去似乎是结束了,于是,邵江终于获得了说话的权利。
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待这刻,看这个年轻的人犯应该怎么说。但是……事实上,这位年轻人的脸上并无太的畏惧,就像刚才检察官对他连串的盘问他报以痞笑般的,他先是要求了杯水,又要求了杯,都喝了,喝完还要求上厕所……等他从厕所回来,他还要求换个话筒,他嫌弃那个话筒音效不好。等话筒为他换好后,他突然伸出手,使劲的拍打话筒前端,顿时阵交流器的鸣叫响彻全场。他就是在恶作剧,犹如顽童……直到大法官威胁他取消他自我辩护的权利之后,他才坐好,神色转,开始了场所有人都没想到我的自我辩护……
“尊敬的法官以及陪审团,我想这场漫长的犹如玩笑般的庭审,对大家的精神来说,都是场难以想象的折磨。对此,我表示抱歉。”
邵江的声音第次在这个法庭响起,就如他想象当中的那样,不激动,没发抖,即使这场自我辩护,他已经整整等了二十年。
“我想,今天到这里的人,也许只是觉得你们参与的不过是件有趣的事儿,你们观察这里所有人的表情,观察我这样的人犯。等到庭审结束后,你们会迅速离开这里,就在今晚,也许酒会,也许酒吧,也许是家庭晚餐的餐桌上,我这样的人,在我身上发生的这样的事情,也不过就是你们生命中的件可以拿出来当成佐酒,佐餐的剂调料而已,就是这样。
不过,我还是感谢,深深的感谢,感谢有人能够听到我的声音,能够听我的辩解,这个机会,我等了二十年,这段路程,苦不堪言,艰难无比,所以,我要感谢你们!”
他说完,转身,对着这里的人鞠躬,态度改之前的样子,真诚无比。
“检察官次问我,我到底是谁,到底叫什么?说来好笑,也许……我下面的话说出来,大家都不敢相信。
我没有名字,仿若没有存在过。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也不知道捐献某个精虫的那位男士是谁,我拼了命的在成千上万的精虫中得到了次机会,次做人的机会。也许……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不知道人世艰难,若知道……也许我就不会跑那么快了……能如何呢?最坏不过顺着马桶被冲走,或者……其他的什么!”
法庭哄堂大笑,老法官也忍俊不住的悟了下脸,接着威胁那个人犯注意自己的措辞,人犯对此表示抱歉,接着加严肃的继续自己的辩论。
“我受过教育,有过家庭,有过名义上的亲人,以前我很舒心的享受着这切,十岁之前,我体重九十斤,是个不懂事的任性胖子,我觉得这科地球是围绕着我旋转着的,我应该是那个家庭的员,那些人给我名字,给我父母,给我兄弟亲人,我在个看上去无比健康的家庭中成长,直到某天,些人冲进教室,带走了我。
那是前格里芬最后的时日,如果按照新历,那应该是新历120年。那年……世界动荡,国家重组,政治局势不明。许政客都在外逃以来躲避灭顶之灾,那年,我就只有十岁,个孩子,不懂政治,不懂世界,但是我却位先生挡下了灭顶之灾,争取到了他外逃的最好时间段。
我以为我被爱过,真的,我以为是这样。可是,夜之间,什么都没了,名字,家人,世界。我成了政治人质,个只有十岁的政治人质,相信诸位经历过那样的动荡,年份,懂得‘政治人质’真正的意义。
条真实存在的生命,带着属于自己的温暖来到世界,他很小,也许不足七八斤,什么都不清楚,不会反抗,不会说不!他就这样被带到了个陌生的家庭,被给予名字,被给予生存的权利,看上去十全十美,但是,那个人……他生存的意义不过就是做个政治人质……”
“不!”琼妮?伯内特突然大叫了声,她了起来。失态的大叫。她突然了悟,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慌,她想……她认识那双眼睛,她经历过那个故事,她参与其中,每件事都在她的目睹之下发生了。
那些记者犹如被打了兴奋剂,也失态了,他们开始嘁哩喀喳的拍照,看着那位高贵的总统夫人声嘶力竭的大叫,她不停的叫着……没完没了……
“喂!你,为什么要叫呢?这有什么呢?受不了了?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你愧对母亲这个名词而深夜难眠,你想做什么呢?琼妮?伯内特女士?惊叫即产生后昏迷以来逃脱对你的指控吗?我亲爱的妈妈?曾经的母亲?!”
这下,混乱了,整个法庭片吵杂,华莱士与螣柏都惊讶的立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邵江,嘴唇发抖,还有什么消息能比这个消息加令人震撼的,就连那些古代大戏都书写不出的精彩段儿啊!
邵江拿起话筒,很认真的字句的说到:“法官阁下,请您行使您的权利,我要说,请给我说下去的权利。”
“是啊,叫他说,叫那个娘们闭嘴!”不知道谁喊了句,接着有人大笑。
老法官呆滞了下,使劲敲打他的锤子,直敲到所有人都坐回原位,么热闹啊,么有趣的话题啊,足够说辈子听的人都不会觉得厌烦的话题了。人们保持平静,脸上却是片压抑不住的兴奋。
那年轻人的人犯又开始说话了:
“你们问我叫什么,坐在那里的内南?伯内特先生他给予过我名字,夏尔?伯内特,是的,夏尔,有段时间我就叫这个,对吗?亲爱的曾经的父亲?”
伯内特先生直立着,他被迫接受着这些对自己的指控,他不能走,脚步沉重,内心却有种解脱感,原来,他直在等待着这刻……也许!也许会回去,听完,醒来,发现,呃,这是个梦,这梦可真可怕。虽然梦过无数次,但是每次他在这里还是觉得可怕。
“夏尔!不要说!求你……求你……”凯蒂突然尖叫,这次,法官很利落的请法警将这位女士请了出去,在门关上那刻,法官很牛气的对她说:“这可是全国的现场直播,你清楚的。”
这位法官,在后来的人生当中,直以这句话为傲,并为此得到不少选票,进入议会,坐在了第排。
“我不想对你指责什么,真的,以前也许会,我从那里来,到底是谁。我的父母在那?现在,我觉得,那无所谓,有什么关系呢?我后来才了解这些道理的,他们能把我送给你们,就不能再指望什么了。
以前,我恨过你,知道我遭遇到了什么吗?就如你主导的这场可笑的起诉般,□妇女?哦!我的天那!我祈祷上苍给我这个能力,但是……很抱歉,这个能力随着我的囚犯生涯……已经成为过去。
十岁顽童,在个恶劣的环境想要生存下去,你懂得,你们所有人都懂得,我会经历什么遭遇才能活下来,我不会再去爱女人,没人给予我那样的教育,无论我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你们知道的,就如小象,我被拴上了那种锁链,这辈子,我都不会去爱女人,这就是我对你们的辩驳,当然,你们可以请最权威的医生给我做检查,我无所谓。
说起来,你们常说政治,以前我直很奇怪什么是政治,后来我真的了解了,就像今天,我在这里,我就是政治,架构在政治最底层的那个小虫子,从我出生,就那么的微不足道。因政治而存在,成为场政治风暴的牺牲品,十六年前是这样,十六年后我在这里,皆是因为政治,这并没有什么不同,
正如我说的那样,诸位,我不是邵江,我只是个囚犯,为什么会成为邵江,皆是因为份给养,份可怜的社会贡献点。我总是吃不饱,从那位着名的巴尼克将军把我们这些政治囚犯从狂矿坑中解救出来成为前线诱饵兵开始。我才开始迟迟的发育,十四岁,我开始经历战争,为了每天两餐饭,呼,那是天堂般的日子,有段时间,我白发苍苍,能够相信吗,十四岁,却是头白发,不是基因变种,只是因为,我吃不到盐巴。
我总是吃不饱,对食物近乎于贪婪,当然,我不是唯的那个对食物贪婪的人,所有的人都跟我样,我们从战场上收取些死去战士的士兵牌,拿着那些东西换取些口粮,谋杀?政治每天都在谋杀,就像他们谋杀我,谋杀这个世界,谋杀……那些我认识的,不认识的普通士兵般。我不知道是谁给予你们这些人的权利。
你们这样的人,端着你们的酒杯,吸着烟斗,谈笑间就可以主导成千上万人的战役,历史上会有你们的名字,历史书上也会有你们的名字,但是……邵江呢?死去的那个邵江,当我从战场上看到他的时候,他睁着眼睛,身体与下半身分成了两半,他的死绝对不可能靠着人力就可以造成……如果记忆没有错误的话,我想,我记得他在那里,他躺在格里芬战役纪念馆的墓地,墓地号是三十号,你们可以请最好的验尸官为他鉴定dna,鉴定死因。所以,有关于谋杀这项罪名,很抱歉,它不成立。杀害真正的邵江的到底是谁,好吧,我不能去指控谁,我指控大家都在骂的政治。是总是在转来转去的政治杀害了那些无辜的士兵。
‘政治’这可怜的字眼,为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承担了么大的罪责。从古自今直背负到现在,将来,今后都会被责骂下去。”
有人真正的昏了过去,她嘴巴里悼念着邵江的名字,得知儿子的死因后,也许她疼了,或者说,内疚了,总之那个死去的家伙……年轻的人犯想,也算是幸运,会有人替你难过,哭泣,这天,算是我还给你的。邵江看着漆黑的窗外,那颗最明亮的星星从没像今晚这般璀璨过。
他扭过脸,看着坐在那边因为心疼而暴露过情绪而泪流满面的人,又觉得,值得了。看哪!也有人在为你哭呢。
没人说休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