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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你再这样乱花钱,下次干脆直接割我的肉得了。”
余同忍笑,坐在床边捏小鱼的脸,“我哪儿舍得呢。”
“你这样花钱,比割我肉还叫我难受呢。”小鱼拍掉余同的手,发觉余同眯着眼看窗外,不由问,“你瞧什么呢?”
余同回神,“没什么。在想晚上去哪儿吃饭?”
“不行!再不能乱花分钱了!你要吃什么,我来做!”小鱼跳起来,嘀咕道,“我非跟郑总监说不可,下次可不能再把钱直接给你了,真是败家的很。”
“做条红烧鱼吧。”余同道。
小鱼翻个白眼,“有空我得另去改个威风的名子。”
余同在卧室给郑东泽打电话,“东泽,有人在跟踪我。道儿上的人我不大熟,能帮我查查吗?”
35手段
余同直言请郑东泽帮忙。
他与郑东泽本就关系不差,互相还有那么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余同开口,郑东泽当天就给罗冬打了电话。
罗冬是道儿上有名的人物儿,第二日就给了郑东泽消息,“你们郑家人倒也好笑,先前你让我查这姓余的,如今又是郑大小姐的单。底下人接的活儿,按规矩,我不能透露客人的消息。不过东泽,你们兄妹两个不是都瞧上这姓余的了吧。”
郑东泽手拿着手机说话,手夹着根烟,并没有点燃,只是在鼻息下嗅了嗅,笑斥,“别胡说,阿同是我公司的经理,我既然要用他,自然要保证他的安全。”
闲话两句,郑东泽就将电话挂了。
郑东泽此人,向来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直中死穴。
郑敏身边男人不断,想要拿她的把柄,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直接盘郑敏床上风流的性\爱视频放到网,又顶着富家女以及刘家准儿媳的名头儿,郑敏时间声名扫地。
郑国瑞险些给气出心脏病来,当下便给了郑敏两记耳光,严令郑敏出国,不许她继续呆在国内丢人现眼。
就是郑夫人亦面上无光,极是恼怒,骂郑敏道,“我跟你说过少次,女孩子要检点,这样的东西流出去,你还想嫁什么好人家儿去!”
郑敏再豪放,也是个女人,又不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将这样私密的东西在网上供人欣赏。郑敏满心恼怒,“不可能,这是谁在算计我!”
“有什么不可能,你敢说上面的人不是你?”郑夫人平日里无数交际,最光鲜要脸面的人,现在都觉得出门没脸,可躲在家里吧,瞧见女儿又无端的心烦。
她安排着郑敏嫁人,无非是想趁着郑敏嫁人的时节,让郑国瑞将部分公司股票做为嫁妆写到郑敏名下,再加上她名下的财产,女儿日后的荣华富贵就有了保障。结果,郑敏却这样的不争气。
郑太太满心失望,对郑敏道,“你暂时出去避风头,待这事儿过去,你再回来。”
郑敏道,“刘家那里……”
郑太太的头都有些疼了,“本就没有举行订婚仪式,你们连未婚夫妻都算不上。这事儿出来,刘家纵使比不上郑家,也不可能再娶你的。”
郑敏冷冷笑,“刘家还敢嫌弃我?难道刘睿就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他在外头的那些女人,我没提,就当我不知道呢?不订婚也好,这世上又不是只个刘家。”
“是这个理。”郑敏的脾气已然这样,自从儿子飞机失事,郑太太只剩这个女儿,也不敢苛责她太过,只管味劝郑敏道,“出去散散心吧,敏敏。过个年再回来,就不会有人记得这事了,到时,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家儿,都能嫁。”
郑敏与刘睿虽滚过床单,不过,他对刘睿本就没什么深刻的感情,只是不忿刘家退亲之事罢了。想到要去海外,郑敏心念动,道,“出国可以,我要个人陪我去。”
“什么人?”
“郑东泽公司的经理。”
郑太太几乎想晕过去,她咬紧牙齿,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劈头给郑敏记耳光。偏偏在房间,郑太太不敢大声说郑东泽的事,不为别的,就怕郑国瑞听到会想。
“我跟你说过少回,不要去招惹郑东泽。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哪怕想找个讨你欢心的,随你要什么样的,就是不要跟郑东泽有任何联系,行不行?”郑太太颇具心机,不然,郑东泽也不能在外头父不祥年的长大。
郑敏不以为然,“就是他公司的个经理而已,让余同陪我出国,大不了他的工资由我付。”
郑太太厉色道,“你信不信,这话你敢说出去,你爸爸立时能停了你的信用卡!”
“妈妈,我就是喜欢余同而已。大不了我跟他结婚,成不成?”郑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余同有种着魔的好感。或许是余同的确俊美,或许是真的余同有什么特殊的魅力,不然,只是个男人。郑敏见的了,却没有哪个会让她出钱找私人侦探去调查的程度。
“你在说什么胡话。”郑太太几乎想敲开女儿的脑袋,看看她都在想什么。郑太太握着女儿双肩,望入她的双眼,沉声道,“郑敏,我正式告诉你。你现在这种脏东西都流出去,全天下的人都能看到。这会儿正风口浪尖时,没有哪个正经男人会想娶你这样的女人!那个余同,你瞧上人家,人家可对你有意!若是你出了这样的丑闻他还对你有意,他肯定不是喜欢你,他喜欢的不是郑家的钱罢了!”
“那又怎么了,妈妈,只要他陪着我哄我开心,我相应的给他些零用钱花,又不打紧。”郑敏的脑波明显没有与母亲在同个波段。
饶是郑太太亦不能接受郑敏这样彪悍的人生观,抓狂道,“你在胡说什么?敏敏,你是女孩子!妈妈希望你能嫁给爱你的男人,幸福快乐的过辈子。”
郑敏忽然反问,“妈,你幸福吗?”
“哥哥刚出事,爸爸立时就让郑东泽认祖归宗,千百般的哄着他,郑氏这样大的基业捧到郑东泽面前,还要低三下四,唯恐郑东泽不肯继承家业。”在这瞬间,郑敏精致的脸上浮华尽去,眉间片冷淡,“妈妈当年还是带着林氏嫁过来的呢,爸爸都不肯对你心意。我有什么,我嫁人能带的不过是点子妈妈为我争取到的嫁妆罢了。郑氏的基业,都是要留给郑东泽的。”
“爸爸生气,不过是因为我让他丢脸而已。我是女儿,这样的事就成了丑闻,若是郑东泽摊上这事,谁会怪他?谁肯怪他?大家只会笑,说声郑公子金风流,玩笑过去。”郑敏认真道,“妈妈,我不是在作贱自己,每个跟我上床的男人都做过体检,身体健康,言语温柔,会让我开心。我现在有钱,拿钱买些快乐,有何不可?”
“现在我看中了余同,就要他。不管他是不是喜欢我,我看中了他,他就得来伺候我。这没什么道理可讲。”郑敏道,“我是郑家的女儿,我姓郑,这就是道理。”
郑太太听了郑敏的话,又是伤心又是难过,抱着女儿流泪道,“敏敏,你年纪还小呢。你只是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有些东西,不是钱就能买来的。妈妈就你这个女儿,你这样子,妈妈有伤心,你知道吗?”
郑太太哭,郑敏也跟着哭起来。
郑少庄实在头疼,他的市长不是做假的,想进步,有数不完的应酬与事务要处理。郑敏偏又出了这样的事,虽然郑敏的新闻极快被压了下去,不过,上流社会,谁不知道郑敏是他的堂妹呢。
章柔倒了盏温茶,放在丈夫手边儿,温声道,“事情已经控制住了,让敏敏出去留学,两三年后,谁还记得呢。”
郑少庄叹道,“郑敏本就骄纵,才会办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来给人拿捏住。原本想着她的出身,联姻最好,她却这样的不争气,叔叔就她个女儿,肯定要伤心的。”
章柔道,“事已至此,说无益。还好有东泽,我看他的公司很不错,叔叔也算后继有人了。”
郑东泽比郑敏难缠千倍,那身反骨,郑少庄加头疼,“这件事,要细查。”做官的,不可能没有政敌,若是有人意在沛公,郑少庄自然要加倍小心。
章柔劝道,“放心吧,郑敏毕竟只是叔叔的女儿。”
郑家并不止郑敏人,能联姻的人选的是,郑敏不争气,另择他人就是。不论郑敏是委屈还是罪有应得,她总归是慢人步,被人算计。这样没有了名声的郑敏,对于郑家而言,价值已经不大了。
36偏执
郑少庄绝非等闲人物,他并非只有调查视频的来源,兼将郑敏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查的清二楚。罗冬碰上郑少庄,秉着民不与官争的规矩,五十的与郑市长交待了。
郑少庄再也料不到这事会与郑东泽有关,先时,他只是觉得郑东泽在外面养得太野了,大面儿上的道理还是懂的。
当然,郑少庄没有确切的证据,毕竟郑东泽只是通过罗冬问了句郑敏的行动而已。郑东泽又不是神仙,那盘视频是早几年郑敏的事儿了,那时郑东泽还未认祖归宗,穷小子个,不大可能有本事弄到郑敏的把柄。
因着郑敏之事,郑少庄叫了郑东泽到家里吃饭。
郑东泽给章柔带了礼物,笑道,“我去巴黎时看到的,觉得很配大嫂。”
章柔笑道,“东泽,下次不要带这样贵重的东西。”好大颗钻石,女人都有蛇的属性,无不喜欢这样亮晶晶的东西。何况郑东泽相貌流,很会讨女人的喜欢。
“件小礼物罢了。”郑东泽乖乖的与郑少庄打招呼,“大哥好。”
郑少庄指了指沙发,郑东泽过去坐下,章柔端来茶水,笑道,“你们兄弟先说话儿,还有两个菜就好。”
“大嫂,你去忙吧,我来伺候大哥就行了。”如同郑少庄觉得郑东泽浑身的臭毛病,郑东泽对郑少庄的意见半点儿不少。不过,郑东泽与章柔关系较好。
章柔声轻笑,去厨房忙活了。
郑少庄见郑东泽端起茶来喝,问他道,“郑敏的事,你知道吗?”
“只要上网的,谁不知道。”郑东泽意态闲闲,“她私生活放荡也不是天两天的事了,前儿还瞧上了我公司的经理,勾勾搭搭没个消停。我跟她说了,欲求不满就去鸭店叫鸭,大不了我出钱。我公司又不是青楼楚馆,我那里的员工都是卖艺不卖身。后来,她得寸进尺的找了私家侦探去跟踪阿同。”
“哦,大哥怕还不知道她看上的是谁吧?这人你认识。就是梅花篆获奖的,当时不是写了幅字送你给大伯做寿礼么。”郑东泽无所隐瞒,反正依郑少庄的本事,要查的话,这些面儿上的事儿根本就瞒不住他。
郑少庄对余同尚有印象,“哦,是他。长的倒是蛮俊的,你喜欢他?”郑东泽男女通吃的事儿并不是啥秘密。
郑东泽笑了笑,反是道,“我向来不吃窝边草,不过,阿同是我的模特儿,尤其是郑敏,我早说了,郑氏的企业我不要,她们的手也不要伸的太长。”
郑少庄对于郑东泽简直很无语,不过郑东泽之所以不好管束,无非也就是因为他不贪。若是郑东泽真的心扑在郑国瑞的公司,那么,管教郑东泽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结果,郑氏的基业摆在面前,郑东泽硬是不心动。
开始,郑少庄还以为郑东泽是惺惺作态。后来,随着他对郑东泽的了解,郑少府倒是对这个堂弟很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叔叔还没说郑氏给你继承呢,你口气倒不小。”
郑东泽伸个懒腰,露出截蜜色的腰线,吸吸鼻子,“大嫂快做好了,你要是没别的问,我去帮忙摆餐。”
“其实要我说,大哥你与其这样疑神疑鬼,倒不如让郑敏管好自己。大哥,你知道穷人与富人的区别吗?穷人若遇到这种事,做父母的早把这样的闺女打个半死,再检讨自己教女无方。富人呢,则是如大哥这样,东查西问,叫嚣着要找出幕后真凶。”郑东泽温声道,“那些视频,难道是人有给郑敏喂了药,还是强逼着她拍的?”
郑少庄的目光又露出怀疑,郑东泽面露伤感,偏又吊儿浪荡的笑,“瞧瞧,大哥的疑心病又犯了吧。幸而我不争郑家的产业,不然若是那母女二人有个好啊歹的,我就是第嫌疑人了。”
郑少庄不是头遭与郑东泽打交道,只是淡淡道,“东泽,我也希望不是你。”
郑东泽抬脚去厨房帮忙。
许菜都是提前做好的,如今再加热就好。
郑东泽帮着样样摆上餐桌,笑道,“就三个人,哪里吃得下这样。”郑少庄的儿子上学,是住在郑国祥那里,方便老头儿含饴弄孙。
章柔笑,“你大哥不叫你,你再不肯来的。我记得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就做了几样。”
“唉呀,郑少庄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娶到大嫂这样的好妻子。”郑东泽说的实在是真心话,章柔出身,比郑家都要好几分。章家人丁兴旺,兄弟几人在帝都都是身处要紧位子,章老大是前途无量。而章柔这样的出身,竟是难得的乖乖女,相夫教子,温柔贤惠。
哪怕郑东泽不喜欢女人,对于郑少庄的运气犹有几分嫉妒。
章柔轻笑,嗔道,“这样的好话,对你大哥说几回才好。”对于丈夫的想法,章柔知之甚深。郑少庄若不是看重郑东泽,也不能这样管他。只是郑少庄偏于严厉,郑东泽亦非面团儿性子。郑少庄是郑家这代的老大,下狠手收拾过郑东泽几回,郑东泽对这位堂兄添了几分惧意,却是鲜少亲近。
章柔倒是喜欢郑东泽的圆润与骨气,每每总会提点他两句,郑东泽听或不听,是她的片心意。
听到章柔的话,郑东泽低声笑,“大哥天天板着张脸,见着他,跟见着我家老头儿似的,我满肚子的巧话儿,见着他就都忘了。”
郑东泽喊声郑少庄,“郑市长,饭好了,劳您老儿移驾尊臀,过来用膳吧。”
章柔被郑东泽逗的闷声直笑,郑少庄穿着拖鞋,面走面摇头,“你就是天生欠吧。”
不管怎么说,郑少庄这关总算过了。用过饭,郑东泽悠哉哉的回了公司。
余同从不知道郑敏是这样疯狂的女人。
接到了郑国瑞的电话,郑东泽又不在公司,余同独身去了郑园。
不论余同是不是无辜,郑国瑞是郑敏的父亲,对于余同自然有几分迁怒。不过,见余同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完全不同于以往郑敏认识的那些小子,就气质而言,比郑敏的前未婚夫刘睿都要好上许。郑国瑞还是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只是问道,“小子,你喜欢我女儿吗?”
见郑国瑞劈头就问此事,余同早有心理准备,郑重道,“郑先生,您不要误会。我是什么身份,清楚的很,断不敢高攀大小姐的。”
“我与大小姐是上月二十号头次见面,因大小姐去公司拿礼服认识。我在公司里管理的是高级订制的事情,后来大小姐因礼服不合意,改了五次,是我带着公司的老师傅过来的。我从未与大小姐单独相处过,并且,可以说,我与大小姐每次说话都没有句不恰当或是会引起大小姐误会的话。”余同言语自若,“上个星期,大小姐忽然打电话让我陪她逛街,郑先生,请恕我直言,正是因为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合礼数,才婉拒了大小姐。之后,我与大小姐再未见过面。”
“我离过次婚,膝下有子,承蒙郑总监收留方有了份得体的工作。我的过往,郑总监清二楚,先时有荒唐之举,期间有亏待我儿子的地方,我已经决定终身不娶,以免儿子受到委屈,又怎会做出令大小姐误会的事来。”余同态度诚恳,不乏光明磊落。
郑国瑞虽身家丰厚,地位超然,亦非不讲道理之人。他对于余同的背景已稍稍有所了解,余同那些过往,郑国瑞极是不屑。结果将余同叫来,却不想是这般人品出众,且余同对于过往不堪并无所隐瞒,郑国瑞时竟也看不透余同的深浅。
想想,郑国瑞道,“郑敏实在是喜欢你,她就要出国念书,想要个人陪伴。你若是愿意,我不会亏待你。”
余同温声道,“我并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郑先生,不瞒您说,吃软饭的日子我也过过。只是,我是有儿子的人了。郑先生,我儿子不满十五岁就出来讨生活,这都是我做父亲的失败。现在,倒不是说浪子回头,起码我想着先堂堂正正的做人。将来,待儿子长大,不求他以我为荣,我不能让儿子提起我总是难堪。郑先生的美意,请恕我不能接受。”
“郑总监对我有恩,请恕我嘴说句。大小姐这样的出身,总少不了许人因羡富贵而慕淑女,郑先生对大小姐的拳拳父爱,就是我,都极感佩的。”余同道。
郑国瑞轻轻叹,“我教女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我亦是做父亲的人,儿子淘气的时候,也会被气的头脑发晕。”余同不论是仪态还是谈吐,都不能令郑国瑞挑出半分毛病。郑国瑞其实并非那种势利眼特别看重门第之人,若非余同离婚有子,他或许还真会考虑二呢。
郑国瑞阅人无数,余同自教养谈吐上比般的名门子弟都要好上三分,这样的人,断不像有过那样荒唐过往的人哪。
不过,郑国瑞并未想,亦未为难余同,放其离去。
余同刚出门,郑敏从后面追出来,拦住余同问道,“你要钱还是要做生意,可以跟我说,我成全你。”
余同桃花眼轻眯,望着花园里繁花似锦,郑敏在他面前,没有妆容的脸苍白的仿似要凋零般,再不复原本的鲜艳明媚。余同温声道,“大小姐,你摸着自己的心说,那些要你钱的男人们,你真的喜欢过他们吗?真的看得起他们吗?”
“以前你可以收女人的钱,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郑敏锲而不舍的追问。
“以前的余同已经不在了。”余同眼随流云远,想起小鱼鲜活生动的面孔,不禁笑,对郑敏叹道,“大小姐,你既然调查过我,就当明白,以前的余同,哪怕依旧是这张脸,大小姐恐怕也瞧他不上吧。而现在,我不会再做那些事了。”
“大小姐,若是真的收你的钱,与以前又有什么差别。如果您只是喜欢我的脸,天下美人的是,有心寻罗,自有乖巧听话的任大小姐差谴。”余同说完之后,抬脚离开。
郑敏追出来已是极限,哪怕这是在郑家,郑国瑞亦不会允许郑敏太过丢郑家的脸。
眼望着余同离开,郑敏冷冷道,“余同,总有天,我会得到你!我郑敏想得到的东西,就定会得到!”
余同脚步未停,这样的疯婆娘,又有什么好理会?郑家虽在a市小有名气,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放眼整个帝都,郑家又算得了什么?这种话就是郑国瑞都不敢说,也只有郑敏这样无知的女人能口出这样的狂言!
定能得到?
什么叫定能得到?
他当初做皇帝的时候,群臣恭维他富有四海、天下至尊,他都不敢说什么东西,定能得到。
至于郑敏,她凭什么?
如果不是姓郑,她又算什么?
37洪岩
去郑园的事,余同并没有瞒着小鱼。
其是因为余同自认为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其二,余同是想教导小鱼些世理人情,在余同看来,小鱼干活儿的确用心,但对世事的见识就差远了。
小鱼听了余同将郑家的情况说完后,倒没对余同发火儿。小鱼向来明白事理,何况余同生就张桃花儿脸,以前被余同勾魂夺魄的人了去,就是现在在公司,哪怕余同自称已婚生子,都有女人向余同明里暗里的示好儿呢。
再者,余同管着高级订制的事情,在公司里,若有客人来的话,小鱼还常被叫去端茶倒水。有钱有闲的人,不论男人或是女人,相中余同美色的亦不在少数。
只是大家混到了定的社会地位,自恃身份,暗示番,余同婉拒后,便不再纠缠,亦不失风度。如余同对郑敏所言,他相貌虽标致,但是这个世上,永远不会缺标致的美人儿。
何必要强食不美呢?
郑敏这样的实在是异数!
小鱼听完后,叹口气,“幸亏郑总监的爸爸明理,没怪到你头上。唉,咱们给郑总监打工,得罪了他爸爸总不好。何况你说郑家有权有势的,也不是咱们招惹得起的。”这回的确不能怪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