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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的确是高了,余同在于吃用方面向来挑剔,要求颇,每餐必定有荤素齐全,早上都会订鲜奶喝。小鱼半年就长高许,依旧是细伶伶的个子,好在他是正经的鹅蛋脸,线条柔和,很有几分清秀可爱。
小鱼喜欢与人亲近,他挽着余同的胳膊,悄声说,“你总这样乱花钱,我挺心疼的。不过,能去看电影,又很开心。”
余同低笑出声,就要叫小鱼道出门,小鱼道,“会儿我们去了,先到电影院旁边儿的超市买点零食,不然去电影院买的话太贵了。”
“嗯,你记得带钥匙。”
小鱼住的小区虽然很老,不过胜在地段儿好,附近超市电影院都很齐全。不想,到了电影院门口就碰到了熟人,小鱼欢喜的上前打招呼,“富贵哥,你在卖花啊。”
何富贵穿着身高级订制的冬装,捧着大把玫瑰花正在对来看电影的情侣兜售,见着小鱼,何富贵不禁笑了,“诶,小鱼,余经理,你们也来看电影啊。”
“富贵哥,生意很不错嘛。”来往的情侣都会买支或几支,小鱼将手抄在口袋里眼睛弯弯的跟何富贵说话。心想,何富贵相貌平平,却这么懂得赚钱过日子,小鱼对何富贵顿时心生好感。
何富贵悄悄对小鱼道,“上午我已经卖过回了,这是又去花店批的,到晚上,我还过来卖。”
小鱼见何富贵生意好,就有些羡慕,推推余同,“你去超市买零食,我跟富贵哥聊会儿天。”
余同笑笑就走了,小鱼热情的说,“富贵哥,我家就住附近,过年我都在家的,下次你从花店进了花,就放在我家吧,这样你卖起来方便。”
何富贵面收钱卖花,面对小鱼道,“这几天生意好做的很,你要不要跟我起过来卖。”何富贵已经感到人手严重不足了。
对于何富贵的提议,小鱼挺心痒痒的,不过他现在很有些分寸,笑道,“这不是要抢富贵哥你的生意么。”
“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何富贵沾杜太子的光,现在穿着打扮非常不般。只是他是个实诚人,工资全部都存起来,平常只用冤大头的钱,如今趁冤大头不在,他又在偷空出来挣钱。不为别的,他朦朦胧胧的也知道好像杜太子对他有些不般。不过,何富贵有自知知明,凭他的姿色,也不是当情人的料。趁着现在攒些身家,日后杜太子对他没兴趣了,还能带着钱跑路,以免断了生计。
何富贵满肚子的小心眼儿,他瞧出小鱼有些意动,加卖力的说服小鱼道,“现在过年还出来看电影的,是年轻情侣,我个人卖的有限,还要来回去拿货,费不少工夫,咱们两个能卖些,我也有个伴儿。到时卖少,咱们都对半分,怎么样。”
小鱼顿时欢喜起来,笑道,“好啊,正好中午晚上去我家吃饭,不用在外头吃,还能省钱呢。”
俩人拍即合。
本来大过年的,余同想和小余好好培养下感情。结果,小鱼给何富贵拐骗,死活要出来卖花,余同那叫个扫兴。小鱼还给他安排了任务,收拾家务,还要做饭什么的。
若是生意好,小鱼还会打电话叫余同出来道卖。
在电影院这地方,都会遇到熟人,譬如郑东泽和洪岩。郑东泽笑,“哟,小鱼越来越会赚钱了,来,给我十枝。”
何富贵凑上来,笑道,“郑总监,给你打折,收你九十块。”
“不必。”郑东泽笑眯眯的打听,“富贵,你没跟老杜起过节。”
何富贵收了钱,眯着眼睛扫眼郑东泽跟洪岩,暧昧的眨眨眼,“不是谁都像郑总监跟洪老板感情这样好的。”
小鱼在边叽叽咕咕的笑。
郑东泽每次看到何富贵就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杜太子那样的模样出身才学手段,竟然钟情何富贵?不过郑东泽也得承认,何富贵有何富贵的长处。
以杜太子的身份,谁扒上这棵大树,还不得立时骨头轻上三分。何富贵倒是如既往,这个时候还出来赚钱,起码品行无虞。郑东泽笑,“听说老杜要回来了,富贵啊,你还是早些回家的好。”
何富贵瞪大自己的小眼睛,很奇怪的,意有所指的问,“郑总监,你是不是改姓洪啦?”
郑东泽曲指敲他大头记,将小鱼包好的玫瑰花送给洪岩,俩人默契十足的走了。
何富贵八卦的跟小鱼打听,“他们在起了没?”
“我怎么知道。”小鱼笑呵呵地套话儿,“你呢,富贵哥,杜太子对你很不错。”
“诶,你知道什么。”何富贵苦口婆心的教育小鱼,“你看我跟老杜像个世界的人吗?自来结婚都讲究门当户对,跟你说,有钱人心里都变态的。像老杜吧,有钱就算了,要命的是,还长的那样人神共愤的,除了你爸,我还真没见过有比他生的好的了。他这样有才有貌,就算瞎了也不可能看上我吧。我要是门心思当了真,才算傻呢。”
小鱼想了想,“不会吧,那你说,杜老板图你什么啊,富贵哥。”
“这谁知道,反正总得图样。”何富贵忽然叽叽咕咕的捂着嘴巴笑起来,偷偷对小鱼道,“兴许是图我长的有男子气概吧。我觉得老杜长的太娘了,漂亮的过分。”
小鱼简直无语,只得说句,“富贵哥,你还真自信诶。”就何富贵这土豆儿相貌,小鱼就是把眼睛看瞎了,也看不出何富贵哪里有男人气概的。难道,长得丑就算有男人气概?
“那是。”何富贵只当是小鱼在夸奖他,大方的收下小鱼对自己的赞美,不自觉的挺直了自己的水桶腰。
44自到
新年新气象。
小鱼除了卖花儿挣钱,当然不能忘了给亲戚朋友们拜年什么的。
让余同吃惊的是,余家并没有什么亲戚,三姑六婆的完全不存在,亲戚朋友不见个。小鱼道,“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家里人都跑到台湾或是出国去了,没留下什么亲戚,现今早没了联系。倒是奶奶,因那时嫁了爷爷,爷爷爱国的很,死活不肯出国,就留了下来,结果文\革被批斗半死。”
余同奇怪,“父系这边儿也没有亲戚吗?”对于这个国度开国初年的政治斗争,余同有定程度的了解。其实,这本就在所难免。兔死狗烹之事,哪个开国之君没做过?
小鱼幅“你真笨”的表情,“结婚都讲究门当户对,爷爷家的人也早跑光了。要不说家里没亲戚呢,我爸是单传,到我这儿,现在为止,还是单传。”
“不过听说有些远房的亲戚啥的,后来弄了些不大好的事情出来,就断了往来。”小鱼叹口气,“没有也好,倒是省了麻烦。”
小鱼给相熟的邻居拜过年后,又打电话给公司的同事拜年,甚至连以前在市场揽活儿的珠片儿老板也照顾到了,周全的很。过时,小鱼正想给何宝贵打电话呢,何富贵已经大包小包的过来了。
“诶,富贵哥,你带这么东西做什么啊?”小鱼见塑料袋里面鸡鸭鱼肉蛋菜,应俱全。幸好没见到被褥铺盖,不然小鱼得以为何富贵这是打算搬家呢。
何富贵笑道,“我个人过年,合租的室友儿回家,房子里冷清的很。买了好些东西,打不起精神做。这几天我在你家吃饭吃得馋了,小鱼,干脆我过来跟着你们过年吧。咱们仨,还热闹些。”
余同听这话,险些头撞门框上:好没眼色啊!!!!
不过,转念想何富贵与杜太子的关系,余同立马换了张热情好客的脸孔,连忙接过何富贵手里的东西,笑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你来的正好,我家两间卧室,你跟小鱼睡大的那间。”
“这怎么行,我睡小的就成了。”何富贵对余同的态度儿倒是平平,长得太过漂亮的人,跟他这正常人有距离感。倒是小鱼,生就幅可爱近人的脸孔,何富贵拿小鱼当个弟弟,喜欢的很。
小鱼将何富贵带来的东西样样的归置好说,“没事儿,富贵哥,你就跟我睡吧。本来也是我睡大房间的,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叫他睡大房间他睡不来,嫌冷。”
何富贵这几天跟小鱼卖花儿,已是极熟,就没再客气。
小鱼随口道,“富贵哥,你怎么过年没回家呢?个人冷清。”
何富贵午饭还没吃,从小鱼家冰箱找了些蒸好的米饭在上面浇了些剩菜,搁微波炉里加热,面道,“我家里没啥人了,就叔婶在,回去没意思,还不如找机会挣些钱早买房呢。”
小鱼没继续问,反道,“富贵哥,那你以后过年都来我家,我家除了我跟我爸,也没啥亲戚。”
何富贵初时没察觉有啥不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恍若听到什么惊天大新闻,拉着小鱼的胳膊指着余同,瞪圆了眼睛问,”你给他叫啥?这不是你哥吗?”
小鱼惊觉自己说漏嘴,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对何富贵坦诚,“富贵哥,你可别说出去。我岁数不够,不能上班,就说大了几岁,在公司省得麻烦。我爸生我时才十五,现在看着也年轻。”
何富贵抚自己的额头,不可思议,“我的天哪,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十五就能生孩子了!何富贵不由打量了余同下面眼,心下暗暗佩服,果然是奇人!
那样赤|裸裸的眼神,余同直想将何富贵的俩眼珠子抠出来当球儿踩。
“富贵哥,你千万别说出去。”小鱼再次叮嘱。
“知道啦知道啦,你看我像碎嘴的人么。”何富贵拍胸脯儿打包票儿,拉着小鱼的手道,“再说了,咱们是好兄弟,你的事,我才不会跟别人说呢。”
小鱼立时弯起嘴角儿,跟何富贵说起别的事来。
小鱼与何富贵脾气相投。
何富贵吃饭,小鱼用开水冲了碗紫菜汤给何富贵放在手边儿。
何富贵感叹,“小鱼啊,你这样贤惠能干,若你是个女的,我非娶了你不可。”
余同似笑非笑的提醒何富贵,“你这话若是让杜太子知道,得扒了你的皮。”
“是啊。”小鱼随着余同附和,“富贵哥,我不过是会做饭而已。杜老板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真是赚了呢。”
何富贵死活不承认,“别瞎说,没有的事儿。”
余同淡淡提醒,“拿乔也得有个分寸,别过了头,最后鸡飞蛋打。”
“你知道什么?”何富贵哼唧两声,埋头足吃了两碗米饭,将小鱼冰箱里中午剩的剩饭剩菜全打扫了个干净,半点儿没浪费。吃过饭,何富贵就有些犯困,他就去小鱼的房里睡觉去了。
余同悄悄对小鱼道,“怪不得要自带菜品,这样能吃,幸亏杜老板有钱,不然哪里养得起。”
小鱼用胳膊肘撞了余同记,嫌他道,“真个小气。咱们跟富贵哥是朋友呢,看你个计较劲儿。”
余同瞟小鱼眼,“难道我是计较饭菜不成?”
小鱼掐余同下子,恶狠狠的说,“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自己样龌龊!”转头去收拾何富贵带来的菜品。
余同跟在小鱼屁股后头,念叨着给自己宽心,“其实我也不大担心,何富贵看就是在下面的那个。”
小鱼直接拎出个大萝卜,瞧准余同的脑袋就是个子,直敲出个大包来,才算解了恨。结果给余同压在厨房揍了几下屁股,俩人顿折腾。
何富贵其实很有眼色,他中午补了觉,醒来后精神熠熠,面与小鱼商量着再去哪里打短工,面帮着小鱼做晚饭。
与余同那种面子上的帮忙不同,何富贵自己厨艺就不错,又有眼力劲儿,跟小鱼默契十足,还亲自下厨炒了俩菜给余家父子尝。
而且,很奇特的是,何富贵跟小鱼在电视节目方面的品味也出奇的致,都是喜欢看肥皂剧的类,时不时就头对头的唧唧咕咕的顿说。
何富贵不高不矮的个子,在余同眼里,除了那身雪白的皮肤,无可取之处。跟细伶伶的小鱼比,何富贵实在生的很富贵。洗过澡,何富贵换上了套米色的棉质睡衣,小鱼瞧着直笑,摸着何富贵胸口上的个梅花篆的刺绣说,“这个杜字,还是我爸写的,让工厂照着锈的。杜老板也是,你的衣裳不让绣何字,倒是要跟他道绣个杜字。”
小鱼是个细心的人,现在余同对他许教导,他也学着思考些事。虽然杜老板很有钱,而且常给他小费,小鱼对于杜子若本身的感觉也很不错。
但是,小鱼并不认为何富贵适合杜子若。
不为别的,何富贵并非没有自尊心的人,若是只为杜子若的钱,何必大过年的还辛苦呢。杜子若肯对何富贵好,何富贵有些物质的要求,杜子若没有理由不满足他。
现在何富贵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可见其自尊心之强了。
像小鱼自己也是个极有骨气的人,他羡慕那些有钱人,但是绝不会为了钱而失去道德底线,所以之前小鱼才会那样的鄙视、看不起余同。
何富贵跟小鱼脾气相投,洗过澡,俩人都是身睡衣的靠在床头,下身盖着被子看肥皂剧,看到感动处,还要哭上鼻子。
俩人揪着条毛巾,人头儿的抹眼泪,何富贵红着眼睛道,“早我娘就说我这眼泪不值钱。”
“我也是。”小鱼跟着抹眼睛。
余同盯着电视里后宫女人移情出轨记,淡淡道,“若是后宫这样不严谨,皇帝早死了八百回了。”
何富贵道,“这皇帝后头就要死了。”
小鱼附和句,“禽兽,早该死了。”
余同瞥小鱼眼,没说话。
正在此时,何富贵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45电话
何富贵握起手机,跑到卫生间接电话。
本来他是想着偷偷摸摸的说话,不想自己说到兴处,嗓门儿不是般的足,小鱼跟余同在卧室都听的清二楚。
何富贵的大嗓门儿带着丝亢奋传来,“唉哟,亲爱的,我在家呢。嗯,就等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想,想得不得了,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咱们这都三十秋了啊,你回来看到我变老不会变心啊,呵呵呵呵……”
“哈哈哈,晚上啊,随便吃了点儿,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饭哪……”
“哈哈哈,都瘦成张皮了。心疼不?”
“啥?开门?你回来啦?”何富贵惊吓的声音绝不是做假的,接着何富贵跑回卧室,彪悍的脱了睡衣快速的换了自己的牛仔裤羽绒服大棉鞋,对小鱼道,“我家老杜回来啦,唉哟,死小子不提前说声,我得赶紧回去。小鱼,我先走啦。”
小鱼对于何富贵这种非正常人的行为简直难以理解,愣愣的说,“哦,富贵哥你路上小心点儿。”
“没事没事,我打车过去。”何富贵小旋风样的走了。
小鱼傻傻的看向余同,问,“富贵哥真跟杜老板在处儿啦?”
余同道,“以杜太子的身价,何富贵赚翻了。”
“那富贵哥还卖什么花儿啊?”
“杜太子的钱,也只是杜太子的钱而已。”余同看小鱼眼,“我现在挣钱也能养你在家里,你不也不愿意么。”
小鱼眯着眼睛斜瞪余同,“你没听说过吗?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我还是靠自己吧。”
余同点点头,“说不得何富贵也是这样想的。杜太子的才貌,纵使男人也会动心哪。何富贵又不是瞎子,若是缩手缩脚的错过了,估计他再难遇到杜太子这样的顶级人物儿。你别小瞧何富贵,这小子有心机的很,若是他真头扎进杜太子的钱袋子里,岂不是走了下九流。”
“有钱的人,最忌讳别人看中的是他的钱。”
小鱼懵懵懂懂的有些明白,问余同,“富贵哥可不是那种玩玩儿算的人,杜老板对富贵哥是真心么?”
“这就很难说了。”余同中肯的评论道,“杜太子的身份人品摆在那儿,听说杜太子风评极好,从不乱来,以前也没交过女朋友。何富贵能有什么让杜太子有所图谋的呢,无相貌二无身家,要说何富贵的优点:踏实,有自知知明。何富贵这样的人,身上没有半分浮华,品性相当不错,是个让人放心去爱的人。若是除去两人的背景,其实他与杜太子没什么不相配的地方。”
“我也觉着富贵哥蛮好的。”小鱼叹道,“许人都想夜暴富、不劳而获、或是投机倒把,其实赚钱哪里有这么容易,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干呢,反而安稳。”
“你也样,咱们就在郑总监的公司直做下去吧。到时存够了首付,就去再买套房。“九点,肥皂剧结束了。小鱼关电视,撵人,“我睡了。”
今夜注定是个事之夜。
余同正磨蹭着想法子与小鱼同床共枕呢,就来了电话,还是陌生号码儿。
小鱼凑过去问,“谁啊?”
余同挑眉,“你猜猜看,能不能猜中?”
小鱼道,“不会是kimmy吧?那个女模特儿?”
余同笑笑,小鱼实在太抬举他了。纵使他相貌不错,不过,这个年代,女人男人样的现实。难道当初的余同就不俊了吗?照样留不住朱碧芝。kimmy虽然对他表露了那么丁点儿意思,却也不是非他不可。见余同没那个意思,渐渐的就淡了。
“我说是朱碧芝。”余同见小鱼别开脸去,笑着按下扬声器,果然朱碧芝带着淡淡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余同,我打了些钱到你的账户,余的话我不想跟你说。你用这些钱让小鱼继续上学。”
余同顺势脱鞋上床,面用冰冷华丽的声音淡淡道,“放弃抚养权的人没资格来教训我,小鱼要怎么样,不必你教。至于你打的钱,我会再打还你。”别说这女人主动放弃了小鱼,哪怕现在她忽然反悔,想要再把小鱼弄走,余同都不能答应。
朱碧芝道,“你是希望我找律师跟你去谈吗?”
“好不容易嫁入豪门,想来,你不愿意让你现在的丈夫知道你曾未婚生子吧?不愿意让公众知道朱女士抛夫弃子改嫁豪门的狗血内\幕吧。”余同三两下就说的朱碧芝毫无招架之力,“朱碧芝,你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
“现在的道儿刚走顺了,难道又顾忌起自己的良心来吗?”余同温声道,“鱼与熊掌怎可皆得?既然已经做出选择,最好不必回头。”
“失去的已经失去,人太贪心的话,可能连现在手里的东西都无法把握了。”
朱碧芝的声音中带着丝嘲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同,你现在幅正人君子的口吻,恐怕早将去年夏天在我面前卑躬屈膝要钱的事忘了吧。”
“还得谢朱女士,若不是你找人敲断我的腿,我也不能浪子回头呢。”拉开被子,余同揽住小鱼的肩,对朱碧芝道,“不过,朱女士有没有想过,当初我断了腿,家里本来就入不敷出,结果又得拿出笔钱为我接骨。小鱼既要照顾我,又要出去挣钱,每天从早上干活儿到深夜。因此,他没有继续升学。”
“当然,依朱女士的智慧,怎么考虑不到呢?朱女士恨不能我与小鱼从世上消失,从此再没人知道朱女士年少无知的过去,不是吗?”余同淡淡道,“不过,我得给朱女士提个醒,我不去找你,你最好也不要再打扰我与小鱼的生活。不要在道德制高点儿来评判我,当初可不是我去抢了小鱼回来,是你自愿的抛弃了他!”
“不要以为你出过些抚养费就有立场声讨我,你现在与别的男人儿女双全,也是做过母亲的人了。应该知道,不是你把钱放在孩子身边儿,孩子就能德智体美全的长大。”余同冷冷道,“朱女士,有些东西,旦撒手,就会永远失去。你今日知道郑东泽的身份,知道我与小鱼在东泽的公司上班,才打电话过来。记得我以前卑微相求,你仿佛看我眼就会脏了眼睛样的高贵。既然如此,朱女士,你还是继续保持着以前的高贵吧!”
余同按掉手机,见小鱼又红了眼圈儿,教导他道,“以后就要这样对答,记住没?别人不叫你痛快,你也不要让她痛快。”
小鱼吸吸鼻子,“她真是因为我们在郑总监的公司才会打电话来吗?”
余同冷笑,“这种人我见得了。”
“东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