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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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瞧着怪瘦的,背起来跟死猪样。”他个子高大,自然是他来背章昭,小鱼跟着搭把手儿偶而扶把什么的。

    “是啊,别时失了手,摔个结实,屁股都得摔八瓣儿。”

    章昭见周边没人,忙道,“请客请客,明天晚上学校食堂,你们吃什么随便点。”

    小鱼叽叽咕咕的笑几声,“这还差不。”

    “便宜你了。”程志鹏道。

    俩人把章昭送到医务室,顺着跟着翘了半天的军训,算是给章昭做陪床,以表现同学友爱。

    小鱼现在早不是以前的小抠门儿了,他在医务室外头的超市买了些水果,与程志鹏面吃面看着章昭挂盐水,三人倒是开始熟悉起来。

    章昭与程志鹏都是外地学子,素来仰慕a市名声,这才报考的a市大学。

    不同的是,章昭是直接报考的服装设计的专业,而程志鹏是被调配过来的。程志鹏道,“再没想过要学服装设计的,不过,咱们这个专业,别的好处没有,娘子军,不必愁找女朋友倒是真的。”

    章昭道,“看你这饥渴劲儿,女人有啥难找的,只要不是学煤炭机械什么的,难道还找不到女朋友了。”

    见小鱼已闷头吃了三根香蕉,章昭道,“诶,小鱼,你倒是也给病号吃根啊。”

    小鱼认真的摇头,“不行,病号儿要忌口。”

    程志鹏自己拿了个荔枝剥开吃,对小鱼道,“这东西还是你们南方的好吃,我们那儿贵不说,吃着还不对个味儿。”

    “现在还有南北差距啊?样的东西运到不同的地方而已。”小鱼笑眯眯地,“这会儿什么水果儿都便宜,海鲜也便宜,章昭请客,咱们正好吃大闸蟹。”

    章昭顿时捂着心口,脸肉痛的模样。程志鹏道,“是啊,也不枉我背了他这道儿。”

    三个人渐渐的熟了,堆娘子军里头唯有的三个男人,自然要团结起来。

    待军训结束,个班的同学为联系感情,还起去饭店吃了饭。

    刘蓉父母均是x大教授,地头儿熟的很,来做就了班长。她又是本地人,自然是由她来组织,然后全班同学凑份子。

    小鱼对这种聚会其实无所谓,甭看小鱼年纪小,他是在社会上打滚摸爬过的人,哪怕社会阅历不是很丰富,但是比起班里的同学还是强许。

    故此当班级选举班委时,小鱼自告奋勇做了学习委员。

    虽然男生少,也要有个男人做班委才算公平。小鱼做学委,刘蓉先不乐意,问小鱼,“不知道余同学高考少分啊。”也就是学生,才能做出这样不圆滑的事了。

    小鱼淡然道,“难道我们班是以分数来决定班委吗?那据我所知,程志鹏分数最高,怎么倒是刘同学做班长呢?我高考分数不高,不过呢,我对学习有颗热爱的心,这就足够了吧。当然,若是刘同学不想让我当,这也没什么。我只是争取下而已,这个呢,也是靠班里同学选举,而不是空降任命的,对不对?”刘蓉父母不过是大学教授,又不是大学校长,小鱼能直接到x大上学,自然不惧刘家人。

    刘蓉又给小鱼噎个死。

    其实若没刘蓉这闹,小鱼兴许做不了学习委员,必定女同学占数。刘蓉若能把女同学团结起来,十二张选票岂不是任由她操纵吗?

    结果刘蓉偏要在班上给小鱼难堪,偏偏她又没有小鱼的好口才,最后还是辅导员圆了下场,笑道,“行了,现在还有谁想竞选,咱们投票。”

    在小鱼看来,刘蓉实在不具备班之长的素质。

    小鱼不仅成了学习委员,还加入了学生会。倒不是说小鱼就对这些学校的事务么的有兴趣,或者真就想大公无私的为同学们服务,他是早看明白了,只有到定的高位,你说话才有份量。

    故此,小鱼争取着切的机会。

    余同听说小鱼成了学习委员,看向小鱼的眼神儿就不必提了,很虚心的跟小鱼打听,“做学习委员,难道不需要看成绩的。”

    “什么成绩不成绩,有颗热爱学习与为同学们服务的心就够了。”小鱼彪悍挥舞着锅铲,面炒土豆丝,面说。

    余同顿时不说话了,问小鱼,“学习委员事情忙吗?”

    “不知道,我又没当过,以前上学时我连小组长都没当过。”能做学习委员,小鱼喜滋滋地,“就是忙个点半点,我也高兴。”

    余同正要说什么,忽然电话响了,他去接了电话,脱了家常的大裤头,重换了正装,对小鱼道,“东泽那边有事找我,我先去了,你自己吃饭吧。”

    小鱼关了灶,问余同,“是不是有急事啊?”

    余同叹,“些应酬而已。”以余同的骄傲,他自然不会说是有人在打他的主意,而且这人颇有来头儿,就是郑东泽都要虚于蛇委。

    依余同现在的身份,是断然不能得罪那人的。

    交待了小鱼声,余同匆匆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希望jj不抽~

    70章

    第六五章混人陈公子

    郑东泽刚刚进入郑氏财团,各方面都在熟悉的过程之中,难免要有饭局应酬。为了洪岩,郑东泽许饭局已是能推就推,不过,有许推不掉,也只好出来应酬。

    余同身为郑东泽的贴身助理,自然相陪。

    当初郑东泽把余同带直接带到郑氏财团任助理,显然是出于方面的考虑。

    凡事有利有弊,此事亦是如此。

    郑东泽借着余同当挡箭牌,挡掉了许桃花儿。却不想,正因为圈儿内人将郑东泽与余同的关系传的暧昧,余同生就出挑儿,难免真有人打上了余同的主意。

    当然,明知余同是郑东泽身边儿的人,还有人打他的主意,这人的身份自然是非同般的。

    陈公子的饭局。

    说起这陈公子,不能不提的是陈公子的爹。

    陈公子的父亲是帝都数得上号儿的实权人物儿,陈公子这样的出身,近水楼台,自然是入仕途最为便宜。甭看现在陈公子不过是a市副局级人物儿,眼明的人都知道,陈公子在a市不过是积攒些资历,为将来的晋升提交份漂亮的履历而已。

    陈公子的身份,别说郑东泽,就是任副市长的郑少庄都不敢轻易得罪。

    余同到的时候,郑东泽、陈公子、郑少庄、还有位市局的张质张局长,已经动筷子在吃了。陈公子见到余同顿时满面微笑,招呼道,“阿同,你可是来晚了。来来来,当罚三杯。”因为是陈公了的饭局,郑东泽根本没想叫余同过来。不过是陈公子不见余同就要翻脸,郑东泽这才不得已召余同前来作陪。

    余同在最末的椅中坐下,陈公子却道,“不成,阿同坐到我身边儿来。”

    “陈哥,要坐我也是坐在东泽身边儿,您这话可是大不妥,当罚酒。”余同并没有挪位子,反是圆滑的将了陈公子军。

    若是个正常人,起码当着郑少庄的面儿呢,陈公子年过三旬,不过是个副局级;郑少庄与陈公子年纪相仿,已是副市级。哪怕陈公子有老爹有握实权,郑少庄也非白板出身,又有显赫妻族相助,将来谁高谁低真不好说。何况,郑家在a市算是地头蛇了,余同在外毕竟是郑东泽身边的人。将话说的这样明白,若是常人,定会退上退,不仅全了自己的面子,也全了郑家人的面子。

    谁知陈公子生性混账,竟指郑东泽的脸,将眼瞪,问余同,“怎么,我就比不上郑老三了?”

    郑家排行,郑东泽行三。自郑东泽认祖归宗,人称郑老三。

    余同微微笑,“陈哥哪里的话,这世上,有几人能与陈哥相比呢。是我口误,陈哥看在我年纪轻的面子上,原谅我这回。”按理,圈儿内人,即便有些龙阳之癖,是青睐于些年轻貌美的小男生。也不知道陈公子是抽了哪根儿筋,就相中了刚过而立之年的余同,看这势头儿,还非余同不可了!

    余同已自斟杯酒,双手捧着,起身道,“我敬陈哥。”

    陈公子却是不识好歹,将脸冷,得寸进尺,“既是赔罪,你就过来赔罪。”向畔的张质使了个眼色,张质忙起身给余同让位子,谁知道也不知张质是起的急了还是怎地,脚下无根,下子勾翻了椅子,整个人咣唧摔到了地上去,连带碰翻了桌间酒菜,倒糊了陈公子与郑少庄身,连郑东泽坐的远,也沾上了些。

    陈公子气急败坏的看向张质,张质自己摔个半死,揉腰起身,骂骂咧咧的喊服务生过来,“你们怎么搞的,连地都打扫不干净,我踩到什么了?”

    经理知道这都是惹不起的主儿,躬着身子赔礼道歉,瞧着张质不依不挠骂个没完,经理那模样,恨不能直接给这几位爷跪下了。

    陈公子眼珠子转,唇角浮起抹得意的浅笑,两只不大的眼睛看向正在帮郑东泽整理衣服的余同,笑道,“阿同,你刚刚不是要给我赔礼么?算了,你就陪我去换件儿衣裳吧。”

    郑东泽的脸立时绿了,刚要发作,就被郑少庄握住了手,郑少庄看向余同,淡淡道,“阿同,你就陪陈公子走趟吧。”

    余同唇边浮起丝笑,略带深意的回了陈公子个眼神,安抚的看眼郑东泽,对陈公子笑道,“我也是此意,陈哥,我们这就走吧。”

    陈公子哪里还计较别的,听郑家人与余同松了口,立时笑起来,连说了三声,“好,好,好。”

    经理当即眼明心快的将张房卡交给余同,余同微微笑,接了房卡,挽住了陈公子的手,其意不言而喻。陈公子的脸上顿时如盛开的牡丹花般,欢天喜地的与余同上去了。

    张质也是官场中历练出来的老油子,瞧着郑家兄弟的脸色,低声道,“郑市长,东泽,我也先走了。那个,那个,唉……”张质与余同打过交道,虽然这小子俊美过度,其实为人实在不错,给陈公子这样弄上去,张质也倍觉可惜。

    但是,可惜不能当饭吃。

    想继续混下去,跟红顶白是必须的。

    张质走后,经理见已没人要找他的麻烦,识机的下去了。

    郑东泽咬牙切齿的怒道,“姓陈的实在欺人太甚!”

    郑少庄淡淡地,“现在陈家人还在呢,要收拾他,得想别的法子。现在翻脸不值得,余同是个聪明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大哥,阿同是我的人。”郑东泽道。

    “陈家现在势力正大,市里楚家小公子给这姓陈的瞧上,楚家那群没脸皮的,直接把孩子送到姓陈的床上去。不然,楚瑜也做不到正局级。”郑少庄坐回椅中,摸出根烟点上,深吸口,吐出袅袅烟圈,“咱家当然不是楚家,若是他瞧上的是你,撕破脸,我也不能叫你去干这种事。但是,为个余同,翻脸,不值得。”

    郑东泽的脸黑的可以,道,“为余同不值得,难道我身边的人给姓陈的玩弄,就很有面子不成。”

    “余同不也没反对。”郑少庄实在没有余的良心放到余同身上,从衣帽架上取了外衣道,“没事情你先回去吧。就是等在这里,也与事无补。”

    郑少庄走后,郑东泽直接又叫了经理进来,问题房间号,直接去呯呯呯的叫门。

    陈公子正在洗澡,余同开的门,郑东泽见余同,心下稍安,握余同的手腕,低声道,“跟我走。”郑东泽已经想过了,余同是他身边的人,若是连自己人都护不住。不说愧对余同尽心尽力的帮助,会令身边人心寒。

    余同凑到郑东泽耳际,“放心吧,没事的,明天再说。”

    郑东泽再三问,“你真搞得定。”

    余同笑点头,郑东泽叹口气,“不行的话,直接把那王八揍翻,你自己别折进去。”

    余同摸摸郑东泽的脸,微微笑,“别勾引我,我可是会动心的。”他没料到郑东泽有这样的良心。

    郑东泽这才放心的走了。

    陈公子洗澡出来,浴巾都未裹块,赤\裸着身体,笑问,“谁啊?”

    “东泽舍不得我,来瞧瞧。”余同倚在床头。以余同的专业眼光来看,陈公子不论是颜,还是身材,都差得远了。不过三十出头儿,啤酒肚都显了出来。

    陈公子嗤笑声,近前去摸余同俊美的脸,低声笑道,“你跟着我,会明白,比跟着姓郑的强千倍。”

    “我也这样认为,这才把东泽打发走了。”

    余同无疑是个非常会说话的人,三两句把陈公子哄得开怀。陈公子肖想余同已久,只是久不能得手,屡屡被余同糊弄过去,如今大餐就摆在面前,还矜持什么,直接就上手撕余同的衣服,低头在余同颈间嘶咬起来。不料余同将头偏,就避开了陈公子的嘴。

    余同自到了这个世界就非常的注重锻炼身体,个翻身就将陈公子覆在身下,探手握住陈公子的老二,娴熟的套\弄起来。

    甭看陈公子自认为阅尽千帆、尝尽美色,与余同相较,不定谁就见识广。而且,从技术上论,陈公子比不得余同渊源流长。

    余同双手白皙修长,食指间约有小块儿薄茧,灵活的却仿似钢琴师的手,在陈公子身上弹奏出美丽的音符。

    男人了解男人的身体,余同另外只手也没闲着,四处燎原,挑逗起陈公子身上的欲望。陈公子没时就不行了,四肢摊在床上,屁股忍不住微微抬起,欲望在余同手中被揉搓得流出欲液。余同却直技巧性的让陈公子处在颠峰的边缘,而不能释放。

    陈公子哪里享受过这等煎熬,波波的欲望涌向下半身,快活就在眼前,却屡屡被人掐断。陈公子感觉整个人似是余同手里的玩偶般,喜由他,痛也由他。

    被连续的欲望的刺激下,陈公子四肢的力气似被汹涌的欲望并掠走,只能瘫在床上,任余同欲取欲求。

    听着陈公子阵高亢过阵的呻\吟\浪\叫,余同的的眼里派冷然。估量着时间,余同的手终于加快速度。随着身体攀越顶峰,陈公子喉间逸出声尖叫,眼前竟出来片炽烈的白光,快活的如同小死过回。

    陈公子尚未回神,双腿已被分得大开,接着屁股下面垫上只枕头,后面阵冰凉。陈公子正要变脸,余同俊美的面容逼近,低头吻住陈公子的嘴巴,连带陈公子后面破处的痛楚声并含了进去。

    男人的后面虽然并不是天生用来干这事儿的,不过,扩约肌的弹力最好不过。有润滑油在,只要小心些,并不会受伤。

    余同的技巧完全是流中的流,陈公子初次承欢,心下羞耻的同时似乎又有种隐隐的,被征服的快感自心底缓缓升起。

    此时的余同完全没有平日的温文雅致,下流的话句接句,倒将浑人陈公子羞了个满脸通红。

    “后面咬得这么紧,很喜欢吧。”

    “以前被人操过没?”

    “瞧,我没用手,就这么操了几下,你前面就又起来了。”

    余同□长枪下接接的顶在陈公子肛肠最深处,而且余同顶的非常对味儿,那地方,也绝了,只要稍稍碰到,陈公子就如同触电般忍不住痉挛颤抖。余同却能用茎头深深的碾过去,陈公子顿时软得不成了,就是后面都开始因欢愉而分泌出肠液,从而变得湿滑无比,连同润滑油的作用,余同觉得这陈公子外头瞧着粗糙,倒是有朵妙菊好品。

    自来了这里,余同虽对小鱼生出觊觎之心,但是,这觊觎之心里,亦有浓浓的珍视之情。人就是这样,越是珍视,越不敢轻易去动了。

    小鱼太干净,又太讨喜。

    余同不想用强迫的手段来得到小鱼。所以,做了将将年的和尚。

    如今陈公子百般刁难,余同怎不知陈公子在打他的主意。不过是碍于陈公子的身份罢了。

    只是,陈公子这般不识好歹,余同也不介意教导他回。

    余同往日里都是用五姑娘,换了真人上阵,不花钱的婊\子,哪里还会客气。几个回合下来,将陈公子干的软烂如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是陈公子的后面都难免红肿起来,隐隐的有难以闭合的模样,往外流出股股的龙种。

    余同深知陈公子的身份与从不同,若是想将人彻底降伏,自然还不能少了手段。于是将陈公子拦腰抱起,送到浴室里的浴缸里洗涮,在浴缸里,陈公子神智刚有所清醒,余同又来了炮。

    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将陈公子操得哭出声来,陈公子哭着求饶,“我不成了,阿同,真的不成了……”

    余同九浅深的老牛拉磨型,竟保持着连体的姿势将陈公子抱到畔的落地镜前,按压着余公子跪在地毯之上,屁股高高翘起,任其操弄。对着镜子里面色绯红,泪珠儿连连的陈公子,余同手摸他高高翘起的下面,轻声笑道,“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呢。”

    陈公子头遭被人给干晕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窃以为,床戏描写有很大程度的提升啊~

    71章

    第七章余同的手段

    第二天,陈公子到中午方才醒来。

    这醒不要紧,陈公子浑身上下似被卡车辗过般,酸楚难耐。尤其身后那初次承欢的地界儿,余同昨夜未曾客气,陈公子觉着身体里填充感仿佛犹在,不禁紧了紧菊花儿,那种即麻又痛的滋味儿,真是叫人有说不出的难堪。

    陈公子心里陡然生出股子怒气,可是当眼睛看到余同俊美的睡颜,偏这怒气还有些发不出来的意思。

    “喂!”昨夜给人操到这番田地,陈公子咬牙,扬手在余同脸上招呼了下子,当然没敢太用力。

    余同睡觉向来轻,其实早在陈公子动弹时,他就醒了。习武之人素来灵敏,感觉到空气的异动,余同伸手握住陈公子的手腕,条腿将人压住,陈公子已是动弹不行。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余同的声音低沉动听,“小陈,翻脸不认人啦。”

    称呼已经自发由陈哥,换成了小陈。

    陈公子脸上不知是气是羞,泛起抹薄红,不识时务的咬牙放狠话,“姓余的,咱们走着瞧。”

    “还这么不听话。”余同低声笑,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昨夜余同早将陈公子的身体熟悉了个遍,这回用起来是得心应手,将人身子侧,余同卡入陈公子酥软的双腿间,提\胯\进\入。

    余同从来不崇尚暴力,干起这事儿亦是张驰有度,知道哪怕是要给此人些教训,初入菊\穴亦不能太过凶猛。故此余同的动作相当的舒缓,饱满的茎\头辗压过陈公子暖湿的内部。如果说昨夜余同先挑起陈公子的欲望,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神昏智迷,方才得手。这次,余同是想让陈公子仔细的体会下被进入的感觉了。

    陈公子生就有权有势,自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被人这样干过,眼中羞怒无数,偏余同的技术就是这样的高明,长枪初而驰缓,几近没入时却忽而提速,猛然顶。

    陈公子嗷的声,嘴里句话没骂出来,腿就开始发软,□蠢蠢欲动。

    余同覆在陈公子耳际,轻声问,“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陈公子轻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姓余的,你不得好死。”

    “是吗?”余同在陈公子体内不轻不重的辗动,陈公子前面已然高高翘起,后面不禁咬得紧。余同舒服的轻叹,赞美道,“小陈,你这里面实在舒服的很呢,又软又湿,还紧的很。这次我没用润滑油,你听……”

    除着余同的出入,竟有滋滋的水声响起,陈公子恨不能羞死算了。

    陈公子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大半夜,身子还没缓过来,又被余同教训,活了三十几年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禁掉下泪来。

    余同低头含住陈公子的嘴巴,与他交换个长吻,轻声问他,“觉得委屈了?”

    陈公子高高低低的喘息着,含泪怒视余同,“我快累死了,你能不能停下啊!”

    余同察颜观色的本事,岂是陈公子所能及的。瞧着陈公子眼里闪过羞软无奈之色,余同微微笑,漫不经心道,“也得干完吧。你下头还没着落呢。”

    陈公子气地,“我……我……呜……王八蛋……哦……”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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