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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富贵朋友也不。以前大家瞧不上何富贵抠门,现在围在他身边的别有居心者最,何富贵很珍惜曾跟他道卖过玫瑰花的朋友小鱼。
“学那个做什么啊?”小鱼现在门心思都在钱眼儿里,对散打啥的并没啥兴趣。
何富贵眉飞色舞得意洋洋道,“我马上就要跟老杜移民领证了,以后他的身家有我半,我这样才貌双全,打我主意的不知道有少呢。再者,有人看我肥羊,万想绑架我什么的,当然要学些防身术啦。小鱼你现在还没啥,不过以后等大余哥当了大官儿,难保有人打你主意呢。你学点,也没不好,技不压身嘛,反正我请了武功高手,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男子汉大丈夫,学些拳脚,以后起码不受欺负哩。”
对于何富贵将自己以及小鱼比喻成肥羊的话,除了文化程度偏低的小鱼以及向来满嘴跑火车的何富贵无所察觉,杜子若跟余同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余同早领教过何富贵的脸皮,只是唇角抽了抽,并且在心底深处再次对杜子若的眼睛表示了深度怀疑。
还不跟个瞎子呢!
别看何富贵说话不大讲究,说服人很有手,与小鱼咕唧咕唧的咬了咬耳朵,小鱼就给他说服了。何富贵留了杜子若跟余同在客厅里说话,自己带着小鱼去参观以后练功的地方。
何富贵扶着个沙袋,语重心长的对小鱼道,“我跟你说句老实话吧,男人哪,关键时候,还是靠武力决胜负呢。”就像该死的杜子若,外头光鲜的很,言九鼎,实际在床上说的话还不跟放的屁响呢,常糊弄何富贵,并且,糊弄就是两辈子。何富贵是打算男儿当自强啦!同时他跟小鱼关系好,打算拉帮小鱼把。余同那家伙,张牡丹花的脸,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小鱼这样懵懵懂懂的,以后不定怎么吃亏呢。
小鱼当然不知道何富贵那颗复杂的大脑考虑得这么长久,他虽是个迟钝的,不过现在上了大学,也渐渐长大。且何富贵在自己面前并不掩饰他与杜子若的关系,小鱼不禁露出抹坏笑问,“富贵哥,你是不是常被杜老板压啊。”
“切,谁说的,我说,老杜从不说二的。”何富贵嘴硬的很,小鱼凑近瞧,手指戳戳何富贵颈上的几颗未褪的小草莓,傻傻的问,“怎么红乎乎的,你皮肤过敏啊。”
练功房里有大镜子,何富贵细照了照,全仗着老脸皮子厚才轻描淡写了去,“上回去超市买的打折的沐浴露,用了后有些过敏。”
小鱼顿时紧张起来,忙问,“什么牌子啊,我也买了好几个打折的沐浴露呢。”
何富贵随口说了个牌子,小鱼才算放了心,“幸亏我没买那个。”又关切的问,“富贵哥,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们社区有个老中医,开方子抓药很灵的。”
“不用啦。”何富贵无所谓的摆摆手,“点点过敏,过几天就没事啦。看大夫还要花钱呢。”
小鱼对朋友向来实在,他本身又有些小八卦,跟何富贵打听,“杜老板他们家里人没为难你吧。”
“哪儿啊,他老娘骂我是狐狸精哩。”依何富贵的心理素质,这种话断难伤到他分毫的,哈哈笑,“明摆着老杜长得像狐狸吧,世上哪有我这样滴胖狐狸呢。”
小鱼给何富贵逗得咯咯笑,过时,小鱼悄悄对何富贵道,“杜老板肯把他的财产分你半,对你的心肯定是真的。富贵哥,你可得睁大眼睛把杜老板看好了,千万不能松懈,以前就有许人喜欢杜老板呢。”
“怕啥,我敢说,这世上没有谁的爱能比得上我对老杜的爱。”何富贵唇角带着丝笑,“若是这样的爱都留不住他,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没办法去阻止他去变心。我尽力去爱就是了,余下的不必理会。不必因为他受欢迎就惴惴不安,这是老杜的魅力所在。再说了,其实我也很受欢迎滴。”
“像小鱼你,就喜欢我超过老杜吧。”何富贵老不正经的摸把小鱼的嫩豆腐脸,调戏人家小鱼把。
小鱼脸梢泛红,翘着嘴巴道,“我喜欢富贵哥你,可不是杜老板对你的那种喜欢。这不是你灰姑娘要嫁王子,我不放心么。”
灰姑娘嫁王子?
何富贵听险些跳起来,打小鱼屁股下,气苦的问,“你说谁是灰姑娘啊?”虽然他比起杜子若来是差了些,不过,也不是灰姑娘那个程度吧。
小鱼笑,“我就说杜老板是灰姑娘也得有人信哪。”
何富贵就要收拾小鱼,小鱼别看不会啥散打武功,腿脚飞快的跑到客厅里,生怕何富贵再打他屁股。余同正与杜子若相谈甚欢,见这两只前后追逃的跑出来,余同笑着把小鱼拦抱在腿上。杜子若并无动作,只是待何富贵跑到跟前,长腿绊,何富贵收不住脚个倒栽葱被杜子若收入怀中,张圆脸正忤到了杜子若的小腹下大腿上的位置。
小鱼傻乎乎的自然看不出其中猫腻,倒是余同眼利心明,恍然大悟,怪道何富贵只猪头就能分得杜太子半的家业,原来竟是有独门绝技哩。乖乖,余同忍不住异想天开的幻想,若是哪天小鱼肯在他胯\下这样倒栽葱的啃上下,别说家业,就是要他命他也能送给小鱼哩。
何富贵已是将脸从杜子若的胯\下挣了出来,悄悄拧杜子若大腿记,嗔他眼:又出阴招。
杜子若八风不动,笑着握住何富贵软软的小胖手,“你又怎么逗小鱼啦?”
“他说我是灰姑娘,还说我是嫁你呢?”何富贵撅撅嘴,不大服气。
这幅神色,落在余同眼里是丑人做怪,现在谁不说杜太子昏了脑袋给何富贵施了迷魂大法呢。杜子若却是百看不厌越发着他家富贵浑身上下无不可爱之处,微微笑,声音悦耳至极,“自然是我嫁你。”
“这还差不。”何富贵得意的朝小鱼抛个媚眼。
小鱼也学着何富贵眨巴眨巴眼。
以往小鱼真不大相信世间真有爱情的存在,在小鱼看来,夫妻不过是搭火过日子罢了,像肥皂剧里那种哭天抢地天崩地裂的爱情,根本只存在人类对肥皂剧的幻想中。
但是,在今天看到何富贵与杜子若的默契,着实令小鱼羡慕的很。
何富贵是个话嘴碎的人,相比起来,杜子若举动无不是贵族之中的典范,但是何富贵每个眼神,不必说出来,杜子若就似全懂似的。同样,杜子若个细微的表神,何富贵都能读懂。
何富贵热情的招呼着客人,“大余哥,你尝尝鲫鱼汤。”给杜子若夹了筷子牛柳。
自从上次何富贵半抢半夺的喝了小鱼给余同送去的爱心鲫鱼汤,余同就落下了心病,只要瞧鲫鱼汤,他就想掐死何富贵。
何富贵却是恍然未觉,小鱼也不晓得当初他桶鲫鱼汤竟给余同造成这样的心里创伤,盛了两勺,尝,果然味道鲜美,遂赞了又赞,还给余同盛了碗。
余同此时方觉着这鲫鱼汤的味道尚能入口,对上何富贵打趣的目光,余同心下微凛,暗道:这死胖子莫不是瞧出什么了呢?
丑人作怪不说,还肚子坏水儿。
杜太子喜欢上这么个人,当真是瞎了眼呐。
何富贵跟小鱼说好来习武的时间,小鱼就跟余同告辞了。
高级别墅区,总不会建在闹市里。何富贵今非昔比,大手挥,着司机送了余家父子回去。到了家,小鱼忍不住跟余同感叹,“富贵哥跟杜老板的感情真好啊。开始我还怕富贵哥受骗呢,现在看杜老板对他那样好,就放心了。”
余同“切”声,“奸鬼个,杜太子小心受了何富贵的糊弄才是真的。”
小鱼跟何富贵是朋友,听余同这话就不大顺耳,反驳道,“看你说的,好像富贵哥是看上杜老板的钱似的。你不知道富贵哥会过日子,杜老板这样有钱,富贵哥还会去超市买打折的沐浴露呢,结果用了不对路,身上还过敏了呢,脖子上好几个小红点呢。我叫富贵哥来方爷爷这里抓几富汤药喝,富贵哥还舍不得花钱呢。”
小鱼巴啦巴啦的通说,余同刚倒了杯水喝,听到小鱼这话,险些口水呛穿了肺叶,哭笑不得,“真个呆瓜。”
见小鱼尚不服气,余同长臂捞过小鱼的身子,俯身吻住小鱼的粉嫩的嘴巴。
余同的吻来得气势汹汹,小鱼伸手去推,被余同缴住双腕压在墙上,提腿去踹,被余同修长的身躯抵住双腿,小鱼动弹不得,只得被迫接受余同吸吮啃咬。
余同的唇舌不敢在小鱼的嘴巴里作停留,生怕小鱼直接发狠咬断他的口条。于是路沿着小鱼白晳圆润的耳垂湿漉漉的落在小鱼柔嫩的颈间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我的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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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何富贵的诅咒
因小鱼挣扎的厉害,余同的动作也霸道起来。小鱼给余同啃的即疼又痒,手脚动弹不得,小鱼急智之下扯嗓子大叫,“杀人啦!救命啊!”
余同只手早在小鱼屁股上揉搓了个遍,□勃硬,来回蹭着小鱼的裆部,小鱼给余同蹭的有了反应,加大嗓门的喊救命。
余同只得松开小鱼的手脚,小鱼朝得以自由,气的险些要了余同的命。
余同抱着小鱼的腰,把人扛到卫生间的大镜子面前,摸着小鱼的脖子给小鱼瞧,“看看,你还傻呢,何富贵脖子里的红点是过敏吗?”
小鱼哪里有看镜子的心,抓狂的踢打着余同,面打面骂,“叫你占我便宜叫你占我便宜!你还想不想过年啦!啊!!”
余同且避且退,“要不你再占回来。”
小鱼恨不能掐死余同,余同嘴里还辩白着,“你下面也硬了啊,装什么呢?”
“放屁,要不是你用那东西蹭我,我能硬吗?”小鱼气疯。
余同好生劝着,“莫嚷莫嚷,给外人听到于你脸面不利啊。”
小鱼气哄哄地降低音量,“开学我就去住校!”定得离这流氓远些。
余同好脾气道,“晚上吃什么,我来做,成不成?”
小鱼怒,“你还有脸吃饭呢!”
余同占足了便宜,自然有心情吃饭,倒是小鱼气鼓鼓的没胃口,自己在卧室里生闷气。颈项间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似乎还在呢,小鱼用手擦了擦,胯\下还硬鼓鼓的难受,加气了。
时,余同敲门问小鱼可要吃晚饭。
小鱼怒吼,“自己吃吧,小心撑死!”
于是,余同自己吃。
小鱼找了睡衣去洗澡,果然镜子里脖子上密密的都是小红点,跟颗颗的小草莓似的。这可怎么出去见人呢,小鱼最要面子,愈发大恨余同无耻,说发情就发情,说流氓就流氓!
小鱼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回床上继续生气,连看肥皂剧的心都没了。
生着生着气,小鱼就困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原本小鱼睡前是把门锁好的,防火防盗防流氓。
却不知为何,早上觉醒来,自己竟在余同怀里。而余同那只该死的臭手,正摸在自己屁股上。小鱼当即气个半死,不过,他现在心眼儿了,并不立时就吵闹出来,反是将只手悄悄的向下探去,摸到余同的宝贝,刚要狠捏下,给余同好看。结果手刚挨到余同的宝贝,就被余同迅速的捏住手腕,余同笑盈盈的睁开眼,“好啊,这是要占我便宜呢。”
“奸鬼,原来是装睡。”小鱼挣开余同的手,却见余同满面惊讶,就听余同道,“小鱼,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扒扒小鱼的睡衣,身上也有。捉出小鱼的手,手上也都是小红点。
小鱼自己也吓跳,怒瞪余同,“你嘴巴有毒?”明明昨天余同只是咬他脖子了,难道趁他睡熟啃他全身?死色魔!
“放屁,你是什么东西过敏了吧。起来起来,去方叔那里瞧瞧。”
余同发现何富贵不仅讨人厌,且还具有乌鸦嘴的本事。随便胡邹沐浴露过敏,就把他家小鱼给诅咒了——昨天小鱼用的是新折封的超市买来的打折沐浴露。小鱼却硬要说是余同嘴巴有毒,回到家使唤着余同给他熬药敷药,面把余同当半个贼。
余同手里拧开方大夫自配的药膏,嘲笑道,“就你现在跟癞蛤蟆似的,我也没兴趣。赶紧,脱衣服。”嘴巴恶毒,眼睛却是微微亮起来,赤果果的将小鱼浑身上下打量个遍。
“等下,再把空调开暖和点儿。”小鱼正色道,“你再敢占我便宜,我可真生气啦。”
余同唇角噙抹笑,可恶至极道,“哟,这么说昨晚是假生气来着。”
小鱼道,“我没你心眼儿,不过,我早说过了,我喜欢谁就会心意的去喜欢。你别总仗着个子比我高力气比我大就占我便宜。咱们毕竟不是普通的关系,别人恋爱不成还能分手,你这具身体毕竟是我爸的,我可不想跟你辈子不来往。”
余同神色无比认真,轻声道,“我并不是想玩弄你,小鱼。”
小鱼瞟余同眼,他并不像余同那样能言善道,好在心里有主意,并不是容易被忽悠的性子,只管道,“反正你现在还跟陈公子拉扯不清,这就不成。”
余同笑笑,拍小鱼的肩,“已经很暖和了,来,我给你上药吧。”
感谢何富贵吧,小鱼用了那该死的沐浴露,从头到脚都过敏的,这其中就包括俏生生的小小鱼以及小鱼的翘屁股。
余同摆弄着小鱼的身体,小鱼不停的用白眼翻他,“口水都要流出来啦。”
余同立时就做个吸吮的动作,逗小鱼,“又吸回去了,没流你身上。”
小鱼冷冷地,“我屁股上你已经摸了两遍了。”
“这是重灾区,抹点药没坏处。”真是奇怪,对着陈公子,余同的兴致是积攒欲发的欲望,但是对着小鱼,只要摸摸人家的鱼屁股就能硬起来。
小鱼终于给余同摸的爆发了,跳起来跟余同打了架。余同身高腿长,哪里会怕小鱼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模样,虽然挨几下子,不过相对于吃的豆腐数量而言,还是大赚。
俩人闹了会儿,余同对着小鱼的屁股打了记,“别闹了,你看我下面。”说着,骄傲的挺了挺胯,里面鼓囊囊的团已经将裤子顶了起来。原本应该生气的,可不知为什么,小鱼咕咕笑起来,说,“不正经的人就会那样。”
余同弹下小小鱼,“昨天你不是也硬了么。”
“那是给你蹭的。”小鱼强调非主观理由。
余同重新开始给小鱼的脖子上抹药膏,温声问,“小鱼,你不讨厌跟男人相爱吧。”
“我又没跟男人爱过,哪里知道。”
“有些人,不能接受跟男人相爱,被男人碰下摸下亲下都会恶心。”小鱼昨天虽然不高兴给他亲,不过又亲又摸的,结果半勃\起,实在不像异性恋的样子。
小鱼听余同这样说,立时刁钻的翻白眼做恶心状。
余同拧他屁股,对小鱼道,“小鱼,试着跟我谈谈恋爱吧。”
小鱼没有半分犹豫的拒绝了余同的提议,小鱼的理由是:绝不和花花公子谈恋爱。
余同终于火了,“亲你摸你都有反应,你说,你矜持个屁,准备当圣男呢。”
“我又不是死人,给人又亲又摸的当然有反应。难道有反应就要去上床做\爱吗?人跟畜牲能样吗?”小鱼劈手抢过药膏,自己往胳膊大腿上抹,坚持道,“你得庆幸我现在还没喜欢的人,要是哪天我喜欢上谁,你再敢这样占我便宜,我的爱人肯定得来找你拼命。”
余同夺过药膏,拉着小鱼的胳膊把人拽到跟前,自大狂样的问,“难道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优秀?”
“抓大把,远的不说,富贵哥就比你强出三座山。”
余同对于小鱼拿他跟何富贵做类比项非常不满,怒道,“何富贵有我这样的相貌、有我这样的才华、有我这样的人品、有我这样的本事吗?”吼了顿,余同有些小得意小自豪的道,“再说了,我上辈子可是九五之尊。”
小鱼哂,“好汉不提当年勇。说不定我上辈子是太上皇哩。”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我的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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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年,因着小鱼身上过敏,余同吃足豆腐,过得相当的鸡飞狗跳。
好在方大夫的药极为灵验,除夕之夜时就好俐落了。小鱼跟余同做了许好菜,并且在余同发誓诅咒不吃小鱼豆腐后,俩人开了瓶红酒庆祝新年,小鱼别看以前没怎么喝过酒,其实酒量很不错,喝了半瓶子红酒也没醉,只是脸上稍红,眼睛亮而已。
因为是除夕,团聚的日子,小鱼便允许余同跟他张床上看帝都台春晚。虽然余同并不觉着这种用民脂民膏粉饰太平的歌舞有啥好看,不过能就近挨着小鱼,他也不反对看就是了。
过了春节,许邵池回来上班,余同自然要跟去做牛做马。小鱼原本想搬学校去住,结果给余同揪回来,险些菊花失守。余同黑社会样的撂下狠话,“看得见吃不着还能忍忍,若是不给吃还不让看,失去理智干点儿啥出来,小鱼你可别埋怨我不够温柔。”
理,是要对肯讲理的人才说的通的。
余同明显是不想讲理了,接着余同再给小鱼台阶,跟着小鱼把搬到学校的东西再搬了回来。白费番力气,小鱼郁闷的紧。
余同的驾照已经下来了,开着新车,有模有样,威风的很。
小鱼不但在担心自己的菊花,还非常担心余同是不是收人好处,要不哪儿有钱买车啊。余同悄然跟小鱼说了个中猫腻,小鱼咂着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余同任由小鱼自己去琢磨,并不加解释,他这些天非常的忙。
省长冯楚铮与市长赵铭然之争已趋于白热化,许邵池正当年轻力壮,哪里甘心只做个管管文教的副省长,却是想着火中取栗,趁机捞得好处才是真。
要说许邵池也算个人物,他既要用余同,就不瞒着余同,与余同商议道,“这个机会,不知能不能抓得住。”
余同斟酌道,“我觉着,眼前有两条路最佳,其,谋省长之位;其二,谋个实权在握的副省长之位。”路在步步的走,饭要口口的吃,余同此话也在于试探许邵池的心意。
许邵池皱眉,“省长不大现实,我资历摆在这里,如今做副省长已是招人眼,何况副省长没做几日,不可能做省长的。”
那就是第二条路了。余同心下有数,道,“冯楚铮是省长,赵铭然是市长,他们上面才是真正的大老板。牛书记直跟个佛爷似的还未真正表态呢。”
许邵池沉默片刻道,“牛书记年纪不轻,若无意外,干完这届就要退了。”
余同想冯楚铮与赵铭然的年纪,知机的点了点头,“冯赵是后起之秀。”
许邵池道,“冯省长的父亲,你应该听说过的。”
“朝天子朝臣,毕竟是老黄历的事了。”距冯老爷子退下来,已有十几年的光景。在帝都权力中枢,别说十几年,哪怕几个月都可能是江山依旧、物是人非。再者,若是冯老爷子真那么有号召力,赵铭然估计也不敢这样跟冯楚铮针尖儿对麦芒的较量。
余同道,“我只奇怪,纵使赵铭然把冯楚铮弄下去又如何,难道他能直接连升三级做了省长不成?”
许邵池道,“先时有消息说唐书记离任时曾推荐了赵铭然任省长,结果却是冯楚铮上位,赵铭然不服,也是情理之中。”
由此便可见草包陈公子与许邵池之间的差距了。
自许邵池这里得知此内情,余同不禁道,“难道赵市长还打着赶走冯省长,自己做省长的主意?”
许邵池喟然叹,面上神色微妙至极,“赵家人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其实能到这种省长市长的位子,哪个是没背景的呢。
冯楚铮有已退休的老爹积攒下来的有脉,赵铭然家里亦非等闲,赵家的老辈也退了,不过,赵家这代说句人才辈出亦不为过。
而且,赵家人丁兴旺,堂兄表弟的,七七八八的关系,就是许邵池也不敢说自己家里拼关系能拼过赵家人。若无底气,赵铭然再出众也不敢打着连升两级的算盘。省长宝座给人抢了,赵铭然直接恼到与冯楚铮别苗头。
“即便